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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错,弃妃不承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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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也许,这只不过是个巧合而已!

绮罗轻轻吁出一口气,转身迎上秦惊鸿复杂难测的目光,淡声道:“王爷见笑,实是荼苏太过珍稀,妾身只是担心过头了而已!”

“哦?”秦惊鸿显然是不相信绮罗所说,但他也并未多问,或者是他知道就算他问了,绮罗也不会说什么。

彼时,他只是挑高了一道剑眉,定定凝视绮罗,薄唇微扬,似是含了笑意,但那笑意却是未达眼底,如墨色染过的凤眸里,此时,竟是写满如同冰雪浸染过的冷冽寒意。

没有人再说话,秦惊鸿不语,绮罗也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只是被秦惊鸿这么看着,她就觉得如芒在背,发顶上直冒凉气。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良久,秦惊鸿好似终于看够了绮罗的窘态,突然转身,一言不发离去。

绮罗看着他颀长潇洒的背影消失,不禁长长得舒了一口气。

主仆三人进屋后,绮罗让若水玲珑歇息,自己则看着白玉瓶里漂亮的耳钉,轻叹了口气,她抬手取下另一只耳垂上的耳钉,看着那已然空了六年的花心位置,眼神忽而变得幽深。

当年娘亲将荼苏花种交给她时,便说过,这荼苏弥足珍贵,可活死人,肉白骨,是神女赐予荼苏岛的圣物,这世上也只有荼苏岛的后人才会拥有。

然而经历了数百年的风霜之后,到如今,除了荼苏岛上大片盛开的并无药用价值的荼苏花外,这世上也仅剩下五粒至尊荼苏的种子了。

其中两粒在现今荼苏岛主,也就是她的外婆手中,两粒在她这雕刻成荼苏形状的耳钉中。

不!现在她的两颗耳钉已然都空了,六年前她已用了一粒培育出花朵救了帝都百姓,今夜,为了救义父,她又用掉一粒……

绮罗抚了抚右臂上方一块微微凸起的地方,如今,她也只剩下这一朵花了!

而她仅剩的这朵荼苏花若是现世,恐怕,必会引起天下大乱!

那一夜,绮罗睡得很沉。

第二天醒来,风寒症状已然减轻了不少,昨日的种种惊险与不快也都已过去。

从秦惊鸿临走前的那句话中,绮罗知道他一定已经知晓昨日刺杀她的杀手是受何人主使,但是很显然,他并不愿意告诉她。

不过,绮罗倒是好奇,那个明明被楚连城点住了穴道的杀手,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睿王府外。

正文 走火入魔

“王爷,您是不是练功走火入魔了?”胡青低声惊呼,他也顾不得礼节,直接起身几步赶到秦惊鸿身边,一把握住他手腕,当他感受到指下那明显沉滞却又蠢蠢欲动,跳得毫无规律的脉象时,胡青的脸色顿时变得雪白。

秦惊鸿闻言,似乎也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颀长高大的身子猛地一窒,凤眸凝起,眸底霎时掠过震惊。

“王爷,快!气归丹田!”胡青神情焦虑严肃,他迅速抬掌贴于秦惊鸿后心,口中一边念着内功口诀替秦惊鸿疏通脉络,一边源源不断将内力输入到他身体里。

好半晌,秦惊鸿的脉息才渐渐稳定下来,胡青撤掌,看着秦惊鸿刷白的脸色,眸中现出担忧,“王爷,您最近练功是不是太急于——”

秦惊鸿抬手阻止胡青继续问下去,他闭了眼眸,调息了半瞬,方才平复下来。

而胡青的话似乎也是给了他当头一棒,他果真是练功练得走火入魔了么!?英挺的剑眉顿时蹙起,凤眸中闪过纷繁复杂的情绪。

不过,最近他的情绪确实很不好,极易动怒,有的时候,他感觉心底里像是有一匹野马,只要外界稍微加以撩拨,他便会怒火冲天,放任那匹野马肆意奔驰。

比如说,今晚。

当他得知诺儿昏迷不醒,他便暴躁焦虑,失去了平素精准的判断力,竟是轻易就相信了那几个丫鬟的话,将一切都怪罪到他这个新娶的根本就不受宠的王妃身上,更是如她所说那般,根本不分青红皂白便冲将过去,将责任过错一概推给她,继而忍耐不住心底勃发的怒火伤了她。

难怪她会恨他,难怪后来她看他的眼神不再清澈明丽,而是冷漠痛恨。

想到这,秦惊鸿心头刹那划过一丝郁结,眉心拧地更紧了。他修习纯罡神功多年,如今好不容易到了最后的第九层,可是他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冲破那最后一关,也许正是因为太过急于求成,才令他陷入了魔障而不自知。

夜风凄冷,湖面上波光粼粼,一轮弯月倒映水中,月华随波荡漾,空气中弥漫着清冽幽冷的香味。

秦惊鸿沉默半晌,眸光瞬息万变,胡青也不敢说话打扰,可是他终是忍不住心中的担忧,小心查看着秦惊鸿脸色,开口道:“王爷,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嗯。”秦惊鸿冷哼一声,眸光未动。

胡青咬了咬牙,“属下觉得王爷似乎是将小少爷看得太重了,属下担心小少爷可能会成为有心人攻击的目标,也成为王爷的软肋。”

“够了!”秦惊鸿不耐低喝,眸中霎时迸出煞气。

“王爷恕罪!”胡青连忙跪倒,可是眼角白影一闪,他再抬眸时,眼前已没有了那一袭白衣高洁的身影。

秦惊鸿并没回紫川阁,而是去了枫林苑看望秦倪诺。

此时,秦倪诺已然睡熟,何柔儿也正准备就寝,当她看到秦惊鸿出现在枫林苑时,惊喜异常,“王爷……”

她娇呼一声,连忙披衣上前想要服侍秦惊鸿,却被秦惊鸿阻止,他似乎根本就无视她,只是给了她一个冷冷警告的眼神,看了眼秦倪诺便兀自转身离去,留下脸色已然由惊喜而转为愤怒的何柔儿恨恨凝望他潇洒的背影。

**

那一晚之后,秦惊鸿似乎是从绮罗的生活里消失了一般,一脸十多天都再没出现过。

绮罗想,这样也好,至少眼不见心不烦,她又过回了原先未出嫁时的生活,每天扮男装从王府后门出去,回月华医馆为百姓看诊,每每走在大街上,一边接受着过往行人对于月华医馆庄绮大夫高超医术和仁心的赞美,一边又听到那些人转而将庄家那位逼迫睿王娶她的无盐小姐的臭骂,绮罗总是忍不住苦笑。

若水的伤恢复的差不多了,玲珑却仍然躺在床上休养,那一晚之后,秦惊鸿许是感到愧疚,派来了两名丫鬟,不过绮罗以随然居地方小为借口,又退了回去。

但是秦惊鸿是什么人,一旦他所决定的事,又岂容绮罗反对,最后,他还是硬送了个丫鬟过来,绮罗心底不悦,但见那小丫鬟聪明伶俐,许是刚进的王府,并没有沾染世俗之气,对她也是恭敬有礼,一听说她会医术,更是两眼放光,一心想要向她学医。

而且绮罗白日要回月华医馆,若水不放心她,总跟在她身后,玲珑在王府里没人照看,这小丫鬟来了正好可以方便在绮罗不在的时候照顾玲珑。

这期间,秦惊鸿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竟然格外开恩,允许她与义父见面,虽然只有很短暂的一炷香时间,但能看到义父无恙,绮罗一直高悬的心也终于放下了。

正文 chuang技大师梅杨伟

**

正月一过,天气渐暖,那春意也渐渐浓烈起来

这一日傍晚,天刚擦黑,帝都最著名的天上人间一条街已是灯火通明,一盏盏妩媚的花灯被点亮,一个个涂脂抹粉,妖娆媚人的花娘站在各家门前,冲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吆喝着。

红酥院是帝都最大的青楼,一直以雅妓而闻名,据说能在这里挂牌的妓女都是才貌双全,能歌善舞之辈,而这里的花魁绿浓姑娘更是名满京城。

据说这位绿浓姑娘不但有着倾城之貌,琴棋绿色∷小说……蓝月手中抢过了花魁宝座。

也正因为如此,红酥院一跃成为帝都最受欢迎的青楼,且这绿浓卖艺不卖身,她虽年已十八,却仍然还是个清倌。

说起来,她至今未破身,还要归功于红酥院老鸨刘妈妈。

这刘妈妈身在欢场多年,阅人无数,她深知男人的劣根性,对于那些轻易到手的东西,男人总是不够珍惜,玩过也就忘了,反而是对那些看的着吃不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男人却总是抱着极大的兴趣。

自绿浓登顶花魁宝座之时起,刘妈妈便将她藏得严严实实,轻易不会露面,却又大肆宣扬绿浓的美貌与才情,而这一招也确实奏效,纵观这帝都城,天子脚下,随便拉出一个人都是官家背景,所以攀比之风也是极其旺盛,多少王公贵族达官贵人不惜豪掷千金,只为一睹绿浓芳容,而有幸见过绿浓的人,从此便有了吹夸炫耀的资本。

绿浓可谓是十足的摇钱树,而这刘妈妈也是极有生意头脑的一个人,眼看绿浓年纪渐渐大了,新一届花魁大赛又即将开始,这帝都城内各大青楼无不卯足了劲,从各地网罗年轻貌美的女子秘密展开训练,誓要夺下花魁宝座。

刘妈妈亦是如此,且她也深知绿浓的新鲜期已过,男人又最是朝三暮四,喜新厌旧,于是她便琢磨着要趁此机会最后再大捞一笔,所以最近帝都城内炒的最火的消息便是花魁绿浓姑娘即将在二月初八这一日拍卖初夜,届时,绿浓将献舞,价高者可与绿浓翻云覆雨共度良宵。

这一招果然奏效,消息一出,整座帝都城的男子几乎都为之哗然,这些日子以来,红酥院更是日夜爆满。

此时,刘妈妈站在二楼一间视野极好,可以清楚看到楼下的房间内,一边看着一楼大厅里饮酒作乐的男人们,一边听着楼上各间房内隐约传出的淫声,虚摇着扇子,直乐得一对细眼眯缝地几乎找不着。

“妈妈,妈妈不好了,不好了!”就在刘妈妈心里直拨算盘珠子,算计今天又要有多少银子进账的时候,只见一名龟公一脸惊恐急匆匆跑了过来。

“兔崽子想死啊!大呼小叫小心吓到客人!”刘妈妈板起一张涂满了脂粉,白森森的大脸厉声斥责,一边顺手抄起板子就往龟公脑门上招呼过去。

“妈妈饶命!”龟公小声求饶,“妈妈再不去看看,那个梅大师就要走了!”

“什么?!”刘妈妈一听这话,一对画得长长细细的眉毛猛地挑起,脸上的粉末扑簌簌往下直滚,“他又要走?他妈的老娘花了那么多银子请了他来,可不是请他来白吃饭的!”

刘妈妈话音刚落,就见一个穿着大红缎子,柳眉杏眼,长相不男不女,打扮地可谓花枝招展的男人怒气冲冲地冲了进来。

一看到刘妈妈,他便跺了跺脚,一声娇嗔,“刘妈妈,你也太不厚道了!”

“我又怎么不厚道了?”刘妈妈被他唬得一愣,倒忘了方才说要去教训他。

那梅大师捏着兰花指,指向身后从另一间房跟过来的众女子,倒竖了修得整齐的柳眉娇滴滴怒道:“你先前来求本大师时是怎么说的?啊?说是找到了全南川国最美的女子,要本大师来替你调教她们,好打败其他青楼,力保花魁之位仍落在红酥院,可是你来看看,看看——”

他扭着腰肢走到门前,猛地拉进来一名容色妍丽的女子,毫不怜香惜玉推搡着她,将她上上下下剥了个精光,“你看看,就这模样,就这身段,也配称是绝色美人?”

“你——”那女子不过十五六岁,杏眼含春,粉唇琼鼻,长得是相当漂亮了,她显然还是个雏儿,没被男人如此羞辱过,此时被这个看上去妖孽无比的男人剥得精光,不由又羞又怒,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可是也不知道那梅大师用了什么法子,她竟是感觉在他手下,她的身体根本不能动弹,她只能木木站在那儿被他推搡来推搡去,从头摸到脚,羞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你……你……”那刘妈妈直看得目瞪口呆,这女子名唤柳烟,可是她花重金买回来的,这次她对柳言抱了极大的希望,也是特地为了她才请的梅大师回来调教,没想到还没接客,就这么被梅大师给猥亵了,作孽啊!

“呜哇!”一旁那龟公看着如此妍丽的美人**,早就眼光发直,大饱眼福,口水都打湿了前襟。

“妈妈救我!”那柳烟眼泪扑簌簌直落,看上去好不可怜。

其余跟过来的女子则是一个个面面相觑,似乎并不惊讶,一副早就习以为常的模样。

“本大师告诉你,就凭这样的货色,要想夺花魁,可是难上加难!”梅大师摆弄够了,又伸出双手一把抓住那女子的一对雪ru,作势掂了掂,一脸鄙夷道:“脸蛋长得一般也就算了,这身段也这么差,刘妈妈你来瞧瞧这对**,大是挺大的,但是既不挺也不翘,柔软度更不行,”他揉了揉,又顺势在女子雪臀上抓了一把,“嗯!这屁股倒是马马虎虎,够大!”

他还想伸手往女子下身摸去,顿时被眼疾手快的刘妈妈一拳挡开,刘妈妈生怕他一个不小心用手指给那女子开了苞,毁了她的摇钱树,心急火燎地迅速捡起地上的衣衫给那已经羞到浑身涨紫的柳烟披上,肥胖的身子挡在她面前,转身怒目指着梅大师吼道,“老娘请你来是调教这些雏儿,不是要你来乱摸的!你收了钱就得办事!说吧,你还要多少?!”

梅大师翻了个白眼,搓了搓手,甩了下头,一脸高傲撇嘴冷哼道,“本大师贵为神州大陆最厉害的chuang技大师,你休想用钱来羞辱我!今天你若是再找不到一个符合本大师要求的女子过来,恕本大师不再奉陪!”

说着,梅大师昂首挺胸,扭摆着魅惑的腰肢,骄傲得像只开屏的火孔雀转身走了出去。

“哎……”刘妈妈显然也是知道这梅大师之所以那么狂妄,确实是有些本领的,据说经他手调教出来的女子无一不是色绝天下,媚术勾人,引得无数男人竞折腰。

两年前,绿浓不过只是被他调教了三日,就将姿色胜过自己的原花魁蓝月踹了下来,一举夺得花魁宝座。

这一次,她刘妈妈也是花了重金,托了好些关系才请到的梅大师,可是这梅大师实在性情古怪,柳烟这么漂亮的美人在他眼里竟然也被评价成姿色一般,真不知道什么样的女子才符合他的标准。

“梅大师!梅大师!你倒是给我说说究竟要什么样的女子呀!”刘妈妈见梅大师是真的生气跑了,赶紧拎起裙角,摇晃着胖墩墩的身子追了过去,她可不想白花了这么多钱,却什么事也没办成。

刘妈妈刚跑了几步,却见那梅大师竟是一脸兴奋冲了回来,手舞足蹈激动的不行。

“我说刘妈妈,你这样做就不对了,放着绝色美人去做那些粗活累活,却让本大师来调教这些庸脂俗粉!你是不是故意要毁本大师的名声呀!”梅大师翘着兰花指,两眼放光道。

“绝色美人?”刘妈妈一愣一愣的,她这红酥院能称的上绝色的除了正当红的绿浓,就是眼前这柳烟了,其余的不过中上之姿。绿浓居住三楼,轻易不会露面,现在她还真不知道这梅大师指的是谁。

“快!快!”梅大师漂亮的杏眼瞪得溜圆,拉着刘妈妈就往外冲,他指着前面身着朴素青衫的男子,“就是她!”

红酥院,二楼拐角。

简陋的偏房内,一身青衫的公子坐在破败的床前,眉心紧拧,正在为躺在床上,紧闭着眼,不时咳嗽着,面色发黑,形容枯槁有如骷髅的女子把脉。

鼻端,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腐臭味,可她却恍若不觉,并未露出嫌恶的表情。

这青衫公子自然便是绮罗,今日她照常去月华医馆看诊,约莫晌午时分,便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冲进医馆,噗通朝她跪下,咚咚磕着响头,嚎哭着求她去给他娘看病。

她忙让若水扶他起来,一问之下,方才知道他娘是红酥院的妓女,身染重病已有月余,可是之前看病花光了那点积蓄也没能好转,如今卧病在床,动也不能动,那些大夫们一听要去青楼给个妓女看病,更是一个个头将摇得像拨浪鼓一般,将少年轰出门外,任他嚎哭哀求也不动容。

少年称也来找过绮罗几次,可是那时,月华医馆嫁女,停诊了好一段时间,今日他刚听说庄大夫回来看诊,就忙跑来求绮罗了。

绮罗知道,在这个年代,妓女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她们是男人的玩物,是卑贱与肮脏的代名词,从来都为那些儒士学究们所不齿。可是讽刺的是,每当有新晋的容貌美丽的年轻女子出现,那些从骨子里看不起妓女的男人们却又趋之若鹜,不惜豪掷千金只为与之翻云覆雨一番。

而青楼最不缺的,便是年轻貌美的女子,那些姿容不再,年华老去的妓女,不再吸引恩客,为了生存,她们就只能住在最偏僻简陋的房子里,接待那些同样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粗俗不堪的贩夫走卒。

这个少年恐怕也是他娘不小心产下的孩子,他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他爹是谁吧。

绮罗心里,倒是没有看不起妓女,恐怕她们大多数也都是为生活所迫,不得不做这出卖**和灵魂的勾当吧。

这间房没有窗户,大白天也昏暗异常,桌上燃着半截蜡烛,空气不流通,房间里的气味极为难闻。

“庄大夫,我娘她怎么样了?”此时,约莫十来岁的清秀少年站在床前,见绮罗脸色沉重,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那一直紧闭着眼眸的女子也睁开了双眼,满含期待看向绮罗。

绮罗抬眸,看着这对母子,眉心忽然舒展开来,她笑道:“没什么事,我开几服药,火儿你一会去月华医馆抓药,让你娘先吃几天,我再来看!我写个字条你带着,伙计就不会收你银子。”

“真的!?谢谢庄大夫!”少年一听大喜过望,忙不迭接过药方,珍宝似的捧在胸前。

可那妇人显然是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看着绮罗眼底的怜悯,她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但随即她便又强打着精神说道:“多谢庄大夫了,让您来这种地方,真是不好意思,火儿,快送庄大夫出去!”

“你好好歇着,我改日再来看你!”绮罗悉心叮嘱,心底轻叹了口气,这个妇人真是不幸,因为耽误了治疗,普通的风寒竟然恶化变成了肺痨,她,恐怕活不长久了。

火儿送绮罗出门,她刚走没两步,就听身后传来一声惊喜至极的惊呼,“就是他(她)!就是他(她)!”

那嗓音尖利高亢,虽是男声,却带着一股淡淡的娇滴滴的味道,绮罗听着忍不住浑身一抖,可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肩膀就被一只香气四溢的大手一把抓住。

“瞧这身段,这长腿,这屁股!哇哇哇!果真是极品尤物!”绮罗被抓着香肩,只听那娇滴滴的男声在耳畔狂喜大叫,直震得她耳朵一阵发聋。

她听着这有些露骨的话,眉心蹙了蹙,侧头看着肩上那只虽然修长白皙香气四溢,但显然是属于男子的大手,抬眸莫名奇妙道:“公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那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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