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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绝色面色幽冷,他最厌恶‘断袖之人’,言以槿和风卿拉拉扯扯的进门又嬉笑怒骂,在他眼中就顺理成章归于断袖派。先入为主的不喜,对言以槿就更没好脸色。他与公子卿同为五公子之一,自然见过风卿。原本他只是路过此店,却意外碰上难得出山的公子卿。以他对公子卿的敬重,一时难以接受公子卿的不伦之恋,何况那个人只是一无名之辈。
可怜的皇甫绝色就因此事,冷傲的心在不久的将来受了不知多少刺激。据世人所撰,“五公子之一的公子绝,皇甫绝色这一生中性情薄凉,寡言沉闷。所交之人屈指可数,所做之事不露锋芒。唯独对一事烙在心中耿耿于怀。”
有人问何事?
当然是——
此事成为皇甫绝色永远的谜团。
言以槿不知道皇甫绝色此时所想,耳边响起他冷嗤,“不知廉耻。”
言以槿被他锐如刀尖,利如锋芒,仿佛能穿透冰的话眸光一黯,心下不禁一阵翻滚。盯着他,微微眯起眼,哼了几声,磨了磨牙,她忍。
“小色,你又欺负人了。你这样欺负这位小兄弟是不道德的。哥哥常跟你说,不跟小人一般计较,你非要屈尊降贵和他们一般见识。这多失礼,多没素质啊!”
皇甫绝色闻言脸色瞬间一沉,清冷的眸光中似要喷出火山来。
只见一名紫衣锦袍男子走了进来,衣衫不整,锦袍散开,身姿随意散漫靠在门槛上。胸前微露的胸肌,线条分明令人砰然心跳。与皇甫绝色一模一样的俊颜,整个人却透出阳光的气韵。有些凌乱的长发随风而动,衬托着他洒脱不羁,阳光清朗,雅意深浓,如同在冬日里升起的一缕光束,随意勾划着。
言以槿瞳孔深处隐隐有幽光闪动。皇甫双绝一下子聚齐了,这世界真小啊!两兄弟虽然外貌上一模一样,身材比例无懈可击。但是性格却‘南辕北辙’。
皇甫绝世脸上旋即出爽朗的俏笑,玉臂一展,攀上皇甫绝色的肩膀,“小色,还是你最疼哥了,知道哥喜欢紫色,又钟爱紫貂皮裘。走走,哥请你喝酒去。”
“闭嘴。”皇甫绝色脸色黯然,额头青筋暴起,冷声道。眼中蕴出警告的光芒,拂袖而去。
“小色,走这么急干吗。等等哥——”
“给我闭嘴。”
“小色,小色——”
……
言以槿望着走远的两道身影,不禁莞尔一笑,“真是一对奇怪的兄弟。”
风卿一袭雪袍纤白纯净,骨节均匀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其他衣物,唇畔勾起一道清浅弧度,“宫主,不用好奇皇甫双绝,因为你们很快就会再见。”
言以槿抬眼,他清澈无波的双眸正静静看着她,眉宇间洋溢着智者的笑意。“被他们一折腾,差点忘了我们现在处境。在城门关闭前,我们要混出去。”她贼贼一笑,“我帮你挑件更潮流的皮裘。”
风卿一脸黑线的看着言以槿递过来的衣袍,有股‘潸然泪下’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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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鹿驯豕暴4】修
马蹄声声,车撵轱辘。城门在视线中渐渐凝聚成一个细细的点,日冕城在晚霞的映射下,衬着色彩斑斓的天幕格外分明。青石路上,不急不慢的马蹄声,在寒风肆虐的冬日异常的清晰。
言以槿驾着马车,勒紧缰绳,眼见日冕城缓缓消失,不由轻呼一口气。全身在凛冽的凉风中一阵舒畅。一脸笑意的看着重新换好衣袍的风卿正掀开车帘走出来,随后在她身边坐下,接过她手中的缰绳,白衣轻影,飞马奔驰。一张泛白的俊脸闪过一丝不自然,淡淡的光亮浮现在他眸中,低着头,不语。
“你一个大男人不会这么小家子气吧!你有没有听说过居天下之广居,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所谓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这才是大丈夫所为。只是让你穿女装装扮成生病的小姐,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区区小事何必计较。我们现在不是大大方方、光明正大的走了出来?”言以槿振振有词的说道,忍住笑意。刚在城门前,那一群守城士兵硬是要搜查车内的人,结果这一瞧不要紧,最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原本凶神恶煞的士兵一见风卿这样的‘伪娘’,愣是看着两眼发光、四肢无力,如同行尸走肉般将他们送出城。临走时还不忘从哪搜刮几句诗词夸奖,“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美,美极。如此病态美人,没日没夜照顾她,也不枉此生。”
风卿手中的缰绳再一次攥紧,柔美漂亮的面容上,几分憔悴,干裂的红唇轻抿,露出一丝森然之色,眼中透出隐忍,“头可断,血可流,性别不能乱。宫主,风卿希望没有下一次。要换装出城,我们可以易容。”
“易容多容易让人看出端倪来。我们这是纯天然易容。不好好利用自身的优势,岂不是太可惜了。放心吧,你女装的样子也只有我知道,天下间没有知道这事。公子卿依旧是世人心目中的公子卿,有才有谋,我口很紧的。”言以槿扬眉,眸中清光潋滟,一副笃定的模样。
风卿斜眼看着眉飞色舞的言以槿,叹息,“风卿算是认栽了,谁叫我遇上天下第一悍女。”
“你说我是天下第一悍女?”言以槿怒视他,咬牙,看似轻佻道:“你一点都不真诚。不是天下第一荒淫无度之人吗?何时冠上悍女了?公子卿的才情我算领教了,受教,受教!”
“宫主,我无其他意思。宫主并不是那样轻佻纵情之人。不故意招惹男人,不假装风流无忌,宫主你会是一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这几日的相处,我之前鲁莽的行为向宫主道歉。或许我真的太过自负自信了。将宫主掠出宫,又遇上这么多事,足以说明,足智多谋不一定能看清事物的本性。一个人的力量原来如此渺小。我会留在宫主身边助一臂之力。”风卿大笑,一脸真挚,泛白的脸上似浮起一丝丝氤氲。言罢,纵缰挥鞭,马蹄轻快,衣襟随风飘扬,带着心中久违轻快的欢悦。清锐的目光落在言以槿身上,旋即出鲜有一见暖暖的笑。
言以槿万万没想到,风卿会说出这样的话甘愿为她效命。见他笑容愈发倜傥洒脱,俊美无双。几乎呆住,随即一脸释然,“言以槿,我叫言以槿。”
“言以槿——”风卿呢喃着这三个字,“颜如舜华,似槿,拟槿。”
“你既然知道星相占卜之术,就知道我只是一缕寄托在这具身体上的灵魂。我不属于这个世界。但是上天给我这样一个重生的机会,我会慢慢融入这个世界。以后不要叫我宫主,我听着怪别扭。你是我交的第一个朋友。好友,麻烦叫我名字。”言以槿展颜一笑。
“风卿不叫你名字岂不显得我很矫情做作,以槿。”
“算你开窍。”
“那个世界是怎样一个世界?和现在中州大陆平行吗?”
“不是,我暂时无法向你说清楚,但是那是一个和平、先进、平等的世界。人与人交往没有尊卑。但是有人的世界,就有纷争,有阴谋,有无烟的战争。”
“……”
马车一路飞驰,纵蹄如飞,两人的声音纷纷遗落在青石路上。或高谈阔论,或争锋相对,或交流见解。一时之间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夜色降临,赶了一夜马车,天明时才到达魅京。
天气格外的好,碧空如洗,纯净透彻的蓝。阳光暖暖,初生的太阳令人昏昏欲睡。
两人交替赶车,言以槿有些倦意,微微眯着眼,眼睛慢慢闭上。一睡,便不愿醒来。
不知过了多久,冰凉的身体被一股暖流包围,瑟缩一下,身子靠了靠,耳边响起强而有力的心跳,半响,才缓缓睁开眼。
马车停在一边,马耷拉着脑袋在吃草。而她靠在风卿的肩膀上睡着了。“醒了?”风卿的话在耳畔响起,伸手将白袍围在她身上又紧了紧。
“你把衣服给我了,你不冷吗?这种时候要什么绅士风度,看看你纤弱的身子骨,以后先顾自己吧!”言以槿怒声道。心中有一丝丝暖意,有一点点甜意,话在嘴边却缩了回去。
风卿稍稍侧身,垂眸,双目微微睨起,“我身子骨不弱,不要在怀疑我的身体。”
言以槿被他的目光盯着想抽身逃走,清寂肃然的话音,还是他第一次说出来。
“宫主。”有脚步声走过来,喊出的话让她心漏了一拍,窘迫的转过身,将身上的衣袍还给风卿披上。
来人正是笔枫。
“你怎么会在这?”
笔枫静默了一会,看了看风卿,许久后才说道:“宫主失踪后,在宫主遇到紧急事情时,纸兰就装扮成宫主的样子在魅宫掩人耳目。如今魅宫没有发生什么动乱,宫主放心。宫主消失了三天,属下一路追查宫主的下落,之后才知道宫主被风卿掠走,属下就去了暮光城。在暮光城未见到宫主。属下就连夜在魅京通往各地的道路上寻找蛛丝马迹。”
“辛苦你了,我现在没事。另外将最近这段时间各位长老接触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做一份详细报告给我。”言以槿说道。
“是,宫主。”
言以槿目光静睿,心归于平静,对着风卿道:“稍后我会撤销对洛天的禁锢。你是随我回宫,还是有他处落脚。”
风卿闻言一笑,眼底流淌着秋波内敛之色,默了片刻,“回宫。”声音清朗中分明含着几分戏谑。
马车一路通行无阻,回到魅宫。
…………………………………………………………………………………………【魅宫十二夫】……………………………………………………………………………………………………
日冕城,城主府。
美艳如骄阳的男子,负手站在窗边,双眼微黯,手紧攥着,像是忍耐着极大的愤怒,手中的茶杯一瞬间粉碎。忽的,猛然转身,“拍!”的一声甩在面瘫城主脸上,冷声道:“愚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叫你去找人,不好好找却惹是生非打草惊蛇。最后还让人给跑了,你就等着魅宫主如何将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还不是因为你们,我会摊上这样的事?要不是你们,我会去动宫主?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出现在日冕城?为什么你们知道宫主会出现在日冕城,叫我提前重兵把守个个出口全城搜人。你什么东西也敢打我?别忘了这里是我的地盘,一切我说了算。你们最好安分点,省的撕破脸面,吃不了兜着走。哼!”
“杀了。”美艳男子身后坐着一个面容温雅的少年,稚嫩白玉般的脸上,金衣蓝眸,一双凤眸寒冰般狭长,幽冷森凉。
一瞬间,屋内血腥慎重,面瘫城主一头倒在地上,胸口赫然插着一柄利剑。
“主子,会不会有麻烦?”
“坏我大事,该杀!留着他也是祸害。黄金猎人居然失手了,在多派些人混入魅宫,伺机行动。那个荒淫无度的贱人,居然隐藏这么深,如果不是安排的细作发现蛛丝马迹,估计全被她骗了去。有胆量较量,就该付出死的代价。”
“主子,要不要?”
“不用你出手。等搅乱了这趟浑水,让他们先斗起来。我们一边瞧着。在怎么说,魅宫主也算是是一个美人。我还真舍不得。其他各宫的人不也虎视眈眈,让他们争去,我只要结果。”
“属下明白。”
“她这么喜欢男人,你也顺便去凑凑热闹吧。”
“主子叫属下去,那个?”
“有意义?”
“属下遵命。”
少年一眼望去清澈纯真,笑意浅晔,神如谪仙青丝垂落,翩然灵动之态,迷离静韵之容。回眸一瞥,惊绝天下。丰神俊朗,笑颜似花,仿佛一位精灵。而那鲜红的血液飞溅洒落在他的靴子前,以及倒在地上失去的人令他周身笼罩起一层魑魅。
两人消失在城主府,留下一地鲜血,一具尸体,一副捏碎的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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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谁的男人】
言以槿一回魅宫,路过花园时,便见眼前一副‘活色春香’图。不由深深皱眉,凝眸看向远处的两人时,眼底不着痕迹的逸出丝丝淡笑。连站在一旁的风卿都能感到她一瞬间寒气慑人,冷风骤起,冰凝死寂。
阳光微暖,腊梅树下略有女子清婉嬉笑声,空气中漂浮的淡淡梅香一丝一缕地在花园里传出,扰得人心痒痒,骚的心魂失魄。
魅蝶侧卧在一张精致的石榻上,墨发如锻,身上裹着锦被。一只手撑着头,十指修长,骨节柔美。白皙的脸上渗透出几点汗珠,眼神慵懒的看着抚琴的祈容。榻边,跪着两名男子,眉清目秀,俊朗神韵。握着她外露的手,轻捏慢揉,手指缓缓向上移,一点点顺着脖子往下,眼中带着渴望,喉结一动,咽了咽口水。手中的动作时轻时重,惹得她连连轻笑,笑里娇嗔,一甩手,便捉住了男子的手,脸上泛红,眯着眼睛望着其中一名男子,轻笑道:“胆子越来越大了,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公子祈面前可由不得你们放肆。不过如果是本宫的姐姐,你们也许就不用顾忌了,要不要本宫将你们送给我的姐姐魅宫主那去?”
两名男子一听,垂眼低头,紧张磕头道:“副宫主饶命。”
魅蝶掀开锦被,整了整衣物,撑榻而起。眼睛望着静坐不动的祈容,红唇微翘,语气里竟是柔和妩媚,“看把你们吓的,魅宫主有这么可怕?罢了,罢了,只不过开个玩笑。你兄弟二人退下吧,以后,常来帮本宫按摩。”
“是,副宫主。”两名男子躬身退下,轻抚了额上的冷汗。
魅蝶出神的看着祈容,不禁赞叹,“公子祈号称五公子中的钱神,家财万贯,真让本宫佩服。身残志不残,果真名不虚传。只是没想到公子祈会出现在魅宫,更没想到会成为魅宫男宠之一。实在令本宫不解啊不解。本宫无意打扰公子雅兴,只是本宫习惯有阳光的日子里在花园小憩。公子应该不吝啬为本宫弹奏一曲吧?”
祈容闭上眼睛不语,手指抚摸在琴弦上,微微调试丝弦。暖阳在他周身缓缓流动着一层明净之光。一阵悠扬的琴声响起,像是暖阳里的一缕清风,清清淡淡。身上散发的锋芒一点点沉静下来。
伴随着琴音,魅蝶脱掉鞋子,赤脚踩在地上翩翩起舞,如同一只自由飞翔的蝴蝶。琴音飘出,每一个音符一出,她身上的动作更加随意、奔放。一曲琴音,一舞倾城,如同腊梅迎风绽放。阳光下起舞之人似月,静坐着抚琴之人如雪。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两人彼此音律交融,进入一方清净。
言以槿看着这一幕,说不清心中的感觉。双手紧握,眼眸直直盯着祈容。嘴边露出的浅笑转为苦笑。眼神的余光落在祈容睁开的眸子。那双眼眸空洞无一物,眼底看不到边的广阔,无穷止境。没有一点光芒在那双幽黯的瞳孔中。她从他眼里看到了广袤的死寂,睥睨天下的凌傲。百里寒风,千里雪飘,万里冰封,寒梅不屈,孤高寂寥。高大的身影却让人看了眼中发酸,心底微疼。
她一直觉得残缺的美,才是真实的。心够坚硬,心胸更宽广。第一眼见他的时候,他的长相完美无缺。知他从小就失明后,她微微动容。此刻,魅宫仿佛因他指下的琴声一片宁静,明净空灵的琴音悠悠飘出,每一个音符都完美的在他手指上跳动。一个白衣翩然,一个起舞翩飞,令人神往,惊叹。
魅蝶停下手中的动作,脚下的舞步也是一僵。琴音不绝,低低泣泣,琴声幽幽,浅唱难言。抚琴之人一转音符透着哀愁,淡淡倾诉。她的舞步根本渗透不到他的旋律中。所有若无的梅香浮动,更叫人沉迷。
魅蝶上前几步,双手拍的一声按在琴弦上发出一阵刺耳的噪声。琴音惧断。嘴唇微动带着独有的风情,说道:“你对本宫不满?”
“祈容不敢。”祈容镇定的回道。
“你明明看不见,但是能听到吧。为何在本宫跳舞跳到一半时你换曲?你很不想在本宫面前弹琴?嗯?”魅蝶声音不高不低,却极具冷意,威严的叫人不敢抗拒。
祈容眼睫微颤,猛地一伸手拦过琴,将其抱入怀中,紧紧的扣住。站起身来,淡漠道:“祈容不过一个瞎子,如何知副宫主在跳舞。而我一直以为是宫主让我弹琴,不想却是副宫主。副宫主你差点扯断我的琴弦,又说我的不是。祈容不知该说什么了。”
“呵,祈容你以为本宫是谁?我姐姐不过是个蠢人,你最好识时务点。本宫看上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你也不例外。”魅蝶脸上露出狰狞的笑意。
祈容微愣,面颊煞白。
“不相信本宫?与其做魅宫主男宠之一,不如做本宫的夫君。本宫允你所有,包括我的爱。”
“爱?这世上还有叫爱的东西?我从来不相信这世上有爱,更别提爱这个词。副宫主不过是看上我的钱罢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副宫主的威胁最好放聪明点。”祈容附在魅蝶的耳边道,身上的威仪不容人侵犯。神采渐隐,依稀不见任何锋芒。脸上的笑容恣意轻快,悠然自得。
魅蝶嘴角狠狠抽dong,拧眉,眼底浮现厉色,转瞬后却笑的灿烂,随性全身靠在祈容身上,脸贴在他胸口处,手指在他胸前随意划过,低喃道:“原来不止是本宫,公子祈的目的也不纯啊!姐姐爱美之心急切本宫可以理解,不过你确定能得到你想要的?何不和本宫联手?”
祈容抓住她的胳膊想要甩开,却被魅蝶抱得紧紧,纤细的手指狠狠一攥,眉头浅皱,怒道,“放手!”
“何必装清高,不知被我姐姐玩弄了多少次了,还在本宫面前装矜持。信不信你的身体已经对本宫起反应了?”魅蝶娇媚道,凤眸含情,魅笑嫣嫣。
站在远处的言以槿磨了磨牙,哼了哼。脸上神情像极了‘捉奸在床’的愤懑。眼前两人彻底让她知道什么叫‘见异思迁’‘下流无耻’。现代男人出轨的次数都这么多,何况一古人。她越想越平静,平静得令人惧怕。瞪了一眼一旁浅笑三分,明亮眸子里目色镇定自若的风卿,冷冷道:“以后别在我前面弹琴了。真刺耳。”
“宫主有时候要透过事物看本质。”风卿说道,一袭白袍衬着他身子弱不禁风,反而又添了几分清隽。
“你忘记一件事了,他可是我的男人。我是不是应该上去问个明白?一个是我妹妹,一个是我的男人,我站在这是不是太滑稽了点。”
“宫主。”
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