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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众夫追爱-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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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妹俩走了几家店铺,买了些奢侈品交给侍卫们捧着。

    “这些个小吃食府里的厨子不但会做,还能做出各式花样来,也没见你怎么爱吃,怎么这会儿看得移不开眼?”两人刚从一家糕饼店出来,买了些,阮玉又在街旁一家卖麦芽糖的摊位停下来。这里卖的都是普通货,也不卫生,但这小妮子开口就要买二斤,阮珠说归说,还是由着她。

    买完后,付了钱。阮玉吃了两块,觉得索然无味,不愿再吃,把抱纸包扔给濂溪捧着。

    阮珠感到不对劲,眸子眨了眨,边说边笑:“这丫头,莫不是有了?”阮玉看姐姐笑眯眯的调侃,困惑的问:“有什么了,我能有什么姐姐还不清楚?”

    阮珠扑哧笑了:“这丫头,宝宝在你肚子里,我又不是孩子爹,我清楚什么啊我?”

    “宝宝?”阮玉惊讶的摸摸腹部,想到最近这段时间的确不怎么对劲,头晕乏力不说,连吃饭也挑挑拣拣,很像刚姐姐怀小侄儿的那阵子。52网'

    “当娘了还不知道,到处乱跑乱颠的怎生好,这怀孕的前两个月最关键,马虎不得,赶紧跟姐姐回家去歇着。”

    “我没那么娇贵,身体好着呢。”阮玉像所有刚怀孕的母亲一样,惊讶中含着无限喜悦,却又有几分不好意思。

    “那就再逛一会儿,等回家让厨房合着人参炖了一锅子老山鸡汤给你补补身子,亏了谁的嘴,也不能亏了肚里的宝宝的嘴。”阮珠笑了一下,拉着妹妹的手,却话才说道一半儿的时候,旁边忽然传过来一个清朗的声音,一下子打断了她的话。“珠儿。”听着是王静言的在说话。

    姐妹俩循着声音瞅去,目光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便见那路旁的不远处有两个身形挺拔的男子,正往她们这走来。前面的是王静言,后面的那人是他五弟王慎言。兄弟俩同样的相貌堂堂,仪表出众,在一众普通人群里犹如万千瓦砾中间闪烁着两颗明珠。

    “想不到你们也来逛街,是要买什么吗?”王静言走到近前,露出温婉的笑容,想起昨夜缠绵,用充满柔情的眼神瞅着着妻子。

    “这不是爹爹快回来了,赶着把家里布置一番,等爹爹回来了住。对了静言,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阮珠看到丈夫脸上的柔情,心里泛起了一股甜蜜情怀。

    “过几日是爹的生日,我带着五弟出来看看买点什么做为寿礼呈现。”

    “爹?”阮珠怔了怔,忽的醒悟:“呀,是丞相大人,他老人家要过寿了?你怎么不跟我说,这要是错过了显得多没礼貌。”

    “昨晚不是太忙了吗?”静言温和的笑了笑,目光始终望着妻子:“现在说也不晚。”

    阮珠不好意思,小声对他道:“夫君,你别乱说,让别人听到了会笑话的。”她生怕遇到讥诮的眼神,抬眼去看慎言和濂溪。濂溪是奴才出身,即使心里这样想,也不可能表现出来。

    但慎言就难说了,可是一抬头看到的景象让她大吃一惊,慎言这时正搂着阮玉的腰,低着头凝视对方,而两人的脸几乎贴到了一块。

    阮玉软软的倚在慎言的怀里,眼睛半睁半闭,宁静而恬淡。

    “我的天啊!”阮珠震惊的用手指掩住嘴,低低的喊道:“大庭广众的你们俩个要搞什么幺蛾子这是,别人都在瞅着呢!”真是这样,街上过往的百姓都投过来奇特的眼神。

    天楚国还没有开放到男人和女人当街搂搂抱抱的程度啊两位!阮珠用力的咳嗽了两声。

    当事人才感到不妥,急忙分开,保持一米外的距离。

    阮玉面色发窘,期期艾艾的道:“刚才有人碰到我,我想到……想到身体不便……急着躲开,哪知差点跌倒,幸好慎言公子扶住我。”

    “原来这样啊!”阮珠语气平淡。心想小样你当我看不出来,哪有扶住一直不放开的,是被胶水粘住了吗?

    不过,慎言能对玉儿产生好感一点也不奇怪。

    玉儿天生就是美人胚子,眼睛又大又亮,犹如两股清泉似的,肌肤晶莹玉润,像个可爱的陶瓷娃娃。这几年越发出落的标致动人,她那几个侧夫也正因为她长得美,才死心塌地的跟随。

    “慎言,多谢你帮住了我妹妹。”阮珠向他道谢。玉儿有了身孕,万一跌倒了不得了,还幸亏他扶住。

    “小事一桩。”慎言笑的风清月朗,不经意的朝阮玉瞥去一眼。后者低眉含笑,双颊闪动清浅的梨涡,端是秀美可人。

    阮珠灵机一动,眼睛清澈,状似什么都不清楚:“慎言,我妹妹身体不舒服,麻烦你送她回关雎山庄。我和你哥哥再走走,买些物品回去。”

    “好的,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慎言清朗的言道,向阮玉微微抱拳:“阮家小妹请。”

    “大姐,你怎么可以丢下我?”阮玉嘟着嘴询问。

    “玉儿,我和静言要单独在一起,你应该知道什么叫小夫妻最烦旁人夹在中间捣乱,所以你别老没事碍手碍脚的当门神。静言,我们走。”

    阮珠声音淡然,坚定,仿佛玉儿真挡了她的好事。说完招呼了老公,转过身,不疾不徐的往街口走去……四名随身侍卫在后面跟上。

    慎言公子像乃兄一样性情稳重,做事有耐心。这样的出色男子如果真跟玉儿成就好事,叫她从而忘了沈重云,岂不是大好事?阮珠很期待,非常的期待。

    “静言,你看五弟和玉儿是不是有戏?”

    “珠儿什么时候喜欢当媒婆了?”静言淡笑着,牵住妻子的细致的腕:“你别看慎言一副随和性情,那小子很难对姑娘动心,应该说他的心原本是冷的。前几年爹逼他成亲,他倒好,跑去山里做了道士,还给自己起了个道号,叫什么万空子。”

    “慎言为什么不对姑娘动心,难道他不喜欢女人?”不喜欢女人,只能喜欢男人了,不会吧!她虽然没见过王家的这个五弟几次面,但从判断上应该不是那类人。

    “娘子,你想到哪去了。”静言跟随妻子已久,早已了解她的某些奇怪想法。“五弟只是不动心,从来就没看过他对谁上心过。他的生父是我母亲的第四位侧夫,在他三岁那年病死。他生性较为孤僻,从小不合群,心境一直孤单的。”

    “可怜的孩子。”阮珠感叹一声,水雾般的明眸透着怜悯。

    不过很多例子都证明,越是这样外表冷漠的男子,他们的心越是热情如火。一旦触动了心底那根弦,迸发出灿烂的火花。便会终生守护自己的感情,对待爱人坚定不移。

    “静言,你在幼年就去了深山学艺,不是同样孤单?”

    “师傅对很好,像父亲一样。后来他死了,我就去江湖上流浪,五湖四海都走了遍。有一天被当了丞相的父亲一封信招回了老家,后来迁都的途中遇到了你。”

    “可怜的静言,你别难过,我会一生一世都对你好的。”

    静言心里感动,紧紧握住了妻子的手。

    小夫妻边走边聊,朝一家卖珠宝首饰的铺子走进去,还没到门前,便看到一个浑身恶臭的男人被里面的一群伙计挥着棍子赶出来。

    “少东家,老爷和夫人交代了,已经跟你断绝父子关系,不准你再进柳家大门,少东家你还是赶快离开茗香璀玉吧!”

    “余管事,求你让我跟我爹说几句话就行,让他给我治病,我一定改,一定不会像过去那样荒唐了。”

    一个管事模样的男人走出珠宝店,满脸为难的喊道:“少东家,求你别再难为小的,小的当茗香璀玉的管事也不容易,不想丢了这碗饭。你也不看看你得的是什么病,客人都被你吓得跑光了。”

    丑陋男人大声哀呼:“我的病能治的,一定能治的,只要给我钱就行。”

    阮珠这才注意到,一直哀求的男人整张脸和手上全是脓疮,有的地方还滴出脓水,恶臭正是脓疮散发出来的。

    好恐怖的容颜!阮珠有些惊惧,顿时拉紧了丈夫的手,小小的往后退了一步,躲在他的身后。

    “珠儿,没事的。”王静言反握住妻子的手,状似安慰的握紧。

    丑陋男子垂头丧气的走动几步,一转身,注意到了阮珠,愣了一愣,喊道:“是你,阮家的大小姐!”

    阮珠怔怔的望着,蓦然想起一个人!那年在眉眼盈盈处,对她下了媚药,欲行非礼的男子……柳飞絮!

    没错,就是柳飞絮,四大公子最具浪漫传说的人物!怎么变成如今的这副满脸脓疮的模样,到底发生了什么?

105新章 节() 
阮珠望着对面的糟糕男子,露出困惑的眼神:“你怎么变成了这幅模样?”

    柳飞絮羞愧的拧紧眉;伸手揪着头发;脸上的脓包由此皱成一团;说出的话像哭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染了怪病?”

    “珠儿别被他骗了。”王静言握紧了妻子的手,露出鄙夷的眼神:“柳飞絮你在说谎;得了这种见不得人的病;不思悔改,还好意思蒙骗;博取同情?”

    见不得人的病!阮珠还以为柳飞絮得了某种皮肤病。柳飞絮色胆包天;当采花贼;用万紫玉的身份,玩弄过的女人不计其数;连太子妃也成为他猎艳名大军的一员。多年抓雁被雁子啄了眼睛,算不算报应?

    “我认得这位小娘子,前几年你还在我们茗香璀玉定过首饰对不对,哎呀,难得贵客上门快往里请。”余管事记性不是特别好,但阮珠定做首饰的那年给却他留下了深刻印象。看到一行人气度不凡,随行的四名护卫也不是一般人,知道大生意上门了,急忙招呼。

    阮珠拉了老公的手,往里走进去。心里隐隐有个想法,茗香璀玉很快树到猢狲散了,这个经营了数百年老字号的大家族很可能被柳飞絮牵连了。

    柳飞絮一直跟太子妃有染,染了见不得人的病,那太子妃能好到哪去,太子又能好到哪去……柳飞絮当局者迷,又在绝望之际。但这事只要静下来一想就能明白,旁观者清,她比别人看透了事情本质也不算稀奇。

    “两位客人请,这几年我们茗香璀玉新添了不少新样式。小娘子这回是定做还是现买,我给您打八折。”余管家热情的向珠兜售着生意经。

    就在这时,柳飞絮忽然跑进屋内,当面阮珠的面跪下来,口称:“阮大小姐,我知道你是岐王和雍王两位殿下的妃子,经营着富可敌国的花弄影玻璃坊,掌握着天下最大的情报资源,能力之大就连太子对你们都极为顾忌。大小姐,请你看在咱们从前相识一场的份上,大慈大悲帮助一下小民吧!”

    柳飞絮双手伏地,连连磕头,眼泪、鼻涕和面部脓包滴出的脓水,一串串的往地面滴去。

    阮珠厌恶的退后两步,勃然作色,斥道:“你嘴巴放干净些,我何来与你相识一场,别不知好歹,马平过去给我掌他的嘴。”

    侍卫听到了正待过去!但王静言已经怒不可遏,怒道:“混账东西。”当初阮珠被柳飞絮欺负,他得知后就想杀了对方,奈何他脚快,跑去了太子的府邸。

    他猛然抬起一脚照着柳飞絮的下巴踢去……这一脚力道极大,柳飞絮被踢得飞出好几米远,落下时撞到了一个柜台,名贵的珠宝首饰稀里哗啦落了一地。

    余管事呆若木鸡,原来这位小娘子就是近几年来赫赫有名的阮王妃,据说又会作诗,又能精于农务。连当今皇上都对她另眼相看,自己真是瞎了眼,怠慢了贵客。

    柳飞絮好半天才从地面爬起来,脸上又青又紫,牙齿混合着血大口的吐出来,喘着气,像一条停在路边的流浪狗。

    他给阮珠跪下来:“就算看在当初你刺了我一剑的份上,可怜我一次还不成吗?”

    “当初?”阮珠鄙夷的轻笑:“你还好意思提起当初,我一直后悔没能一剑送你下地狱,不过现在好了,看到你这副模样我真的很凉快。”

    幸好那年被他下了媚药能在关键时刻煞车,若不然此生就毁了。

    柳飞絮叫起来:“你那么有钱,拿一点出来帮助别人有什么不好?”

    昔日俊逸不凡、不可一世的孔雀男,如今活得半点尊严也没有!

    阮珠奇怪道:“你看你的样子,狗都比你有尊严,这样活着很有意思吗?与其摇尾乞怜,饱受病痛折磨,用一根绳子把自己悬起来彻底解决了不是更好些?”

    柳飞絮慌忙摇头:“我不想死,我想活着,我才二十五岁,还有很多年的时间好活。”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珠儿,别理这人。”王静言轻微的冷哼一声,拉着妻子朝茗香璀玉的大门外走去。

    走到到了门口,阮珠回身,露出一抹嘲讽,以清浅的语调说出最无情的话:“可是你不得不死,还会死的非常惨,连同你的家人都会受你牵累。”

    就在不久前,还传出太子妃还和柳飞絮常常腻在一起,她不信太子没受到间接传染?封建社会的连坐之罪有些多可怕,当朝储君染了花柳病,连朝廷都脸上无光。

    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为了帮助不相干的人把自己陷于困境,她自问没那么高尚。

    太子若真染上了那种病还能有好,涉及到道皇族的威严,到时天子震怒。始作俑者若能好好活着,打死她也不信。

    柳飞絮怔住,忽的想起了什么似的,眼中流露出无限惊恐,整个人宛如筛糠一样发起抖来。

    余管事露出讶异的情绪,想起少东家接触过的权贵人物,瞬间变得面无人色,惊惶的喊起来:“这个管事我不当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边说边退,退到门口,发疯的跑了。

    这位胆小的管事满心的惊惧,竟然连辛苦钱都不要了。

    “静言,我们回家吧!唉,今天出来逛街原本是个错误。”

    阮珠原本打算逛街好心情全没了,找来侍卫去叫了马车,乘上车回关雎山庄。

    “静言,你说太子有可能被传染吗?”阮珠望着窗外逐渐远去的茗香璀玉若有所思。太子若到了那种程度,还能有好?人言可畏,就算侥幸活下来,只怕他这个储君也当到头了。

    “那还用问,光看柳飞絮的神色就清楚了。”王静言浑不在意,就算太子死了,也与他五关。虽然出生于官宦之家,但自幼成长在深山,忠君爱国的那套与他很遥远。

    “可惜了茗香璀玉的百年字号,以前我曾想开一家相同的首饰铺子,还想过把他家的铺子盘过来。后来不知怎么想的就去种地了,经过那场大旱灾,死了很多人,我就特希望所有的百姓都吃饱饭。”

    “你想得太多了,百姓能不能吃饱饭自有皇帝去做,我们但求过好日子就成。”王静言拍拍妻子的肩,笑了笑:“我虽是这么说,农业部那里还是会投入十分精力,因为那是你的心血。”

    阮珠也笑了,农业部早在去你那就成立了农学院,收纳了一批上不起学的农民孩子免费就读。有钱人是不屑让孩子当农民的,只有放宽入学条件来吸引贫苦人。

    “你明白就好。”阮珠嗔了丈夫一眼,起身坐在他的腿上,搂住脖颈道:“夫君,看你表现好,给你一个吻,要不要?”

    “傻子才会不要。”王静言眉目舒朗,眸里溢出点点笑意,俯身下来吻住怀里的佳人。

    夫妻俩吻了片刻,她感到他呼吸急促,似要忍不住了,低声劝道:“今晚还是你,忍一会儿等回去我帮你解决了。”

    王静言像没听到一样,还在吻她,并且把手伸进了她的衣襟里……由于长时间没给孩子喂奶,胸部胀的发疼,被他一揉,顿时流出了乳汁。

    王静言蓦然眼睛发炽,左手覆盖上一朵,含住了一朵吸取……温热液体流入嘴里,竟是无比的香甜。他的神智迷晕了,大口的吞咽下去。

    这些男人都喜欢吃她的……这样也好,被他这样吸了去,她倒没那么胀痛了。她抱住胸上的那颗头,让他吃个够。

    出了城,回到关雎山庄。

    志熙和一对龙凤胎都不在家里,问过才知道,宗之带着他们出去玩了,至于敏之在鸿胪寺工作还没回来。

    “可能又去骑马了。”静言笑着摇头:“两个男孩子野得很,博雅可不要哥哥们学才好。”

    “我觉得女孩子也要学点什么,学骑马是好事,如果可能我也想学。”阮珠唇角微翘,眼睛流露出羡慕,可惜她自从小时候被狗咬过一次,见了任何大型动物都胆怯。

    “如果你想学,我可以教你。”

    “可以,前提是,骑马时候我你必须抱着我。”

    “乐意之至。”王静言微笑着,碧漆似的瞳仁充满爱意。

    “静言。”阮珠想了想道:“给相爷的寿礼别去外面买了,在库房里挑一个就行,外面的未必比家里的好。那啥,你回去休息一会儿,我正好要去看看博照和雨泽。”

    “好,晚上在依珠小筑等我,我忍了好辛苦。”想着车上的偷香,心里痒痒的,又泛起了骚动的情绪。

    “我知道了。”阮珠小声道,朝老公摆摆手。

    正好离开,看见行云流水,想妹妹怀孕的事,叫他们让厨房给阮玉做些补身子的食物,接着把孕妇需要忌口的菜色说了一遍,好好侍奉着,万不可搞出事端来。

    都交待完毕,转身走过一条长廊,来到与依珠小筑相邻的园子。

    走进房间,奶娘见到当家主母进来,赶紧起身施礼。

    阮珠让她们起来,看着一对双生子躺在婴儿蓝里睡得正香。她欣慰的笑着,还不到两个月的孩子除了吃就知道睡。

    回到依珠小筑,闲来无事,上了床,练了会儿瑜伽。练完后有些饿了,因为还没到晚饭时间,叫人往水榭方舟摆了点心,放了账册,一边整理账册,一边拿起点心来吃。

    水榭方舟的景色好,面对满池的碧波荡漾,小乔流水,微风拂过飘来的缕缕荷花的清香……每每都会变得神清气爽,不到半个时辰,便把一堆账册都拢好了。

    “珠儿,我到处找你。”悬桥上传来敏之的声音,高壮的身影,英姿飒爽的走来。

    “你回来了。”阮朝朝笑了笑,从软垫上站起来,伸了伸懒腰。

    “我刚回来就看不到你,这心里总觉得没着没落的。”敏之走过来,抱妻子抱到怀里,亲了好一阵才放下。

    阮珠眉目含嗔:“这么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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