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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众夫追爱-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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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给我回来。”

    阮珠起身去追,却被吕飘香抱个满怀,他把鸡毛掸子从她的手里拿出去:“你也知道他的性情,何苦怄这没必要的气,没得气坏了身子。”

    吕飘香给她穿好鞋子,披了狐裘披风,把上面的帽子拉上,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拉着她的手臂:“先去后花园走走,园子里的梅花全开了,你好好看,我给你亲自抚琴,你不说要什么胎教吗?”

    昨天请了大夫过来,说是临产期快近了,要大家当心,这几天他也越就注意,云世伟是信不过的,夜里睡得像头猪。

    吕飘香睡在阮珠旁边,有点动静就睁开眼瞅瞅,听说女人生孩子是在鬼门关门前徘徊,他当时听了就非常紧张,只要她好好的,能在他看到的范围,他就开心。

    阮珠这是头一胎,心里有着恐惧,前世的电影电视没少看,女人生孩子的恐怖场景想起来就怕。

    她的上上大学那会儿有一个女老师就是生孩子死在了手术台上,前世那么先进的医疗都能死人,古代的医疗水平相对落后,能保证平安吗?

    “唉,要是不生就好了。”阮珠烦恼的把头倚在吕飘香肩上,但是不生孩子,男人要你干嘛,这时代的女人少,传宗接代更显得珍贵。

    “别担心,很多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过几天我去京城一趟,把天楚国最出色的稳婆找来,我记得有个女人接生经验很丰富,六十多岁了,一辈子接过上千个孩子,很少出过意外。”

    “不用吧,爹爹花重金找了好几个稳婆了,都是最好的,呆在府里好吃好喝地供着呢。”

    渝州的冬天不是很冷,但今日达到了零下。蓉园,沿着小路慢慢走,天空阴沉沉的,空气有些湿冷,走着走着,竟飘起了雪花。

    吕飘香担心她滑到,把她的身体的重量揽在他身上,她基本被她抱着走。

    “你这个样子,还说叫我散步,我看根本是被你抱着走。”

    “等待会到了花园里你可以自己走,现在路径太窄不太安全,我扶你吧!”

    阮珠指着月亮门旁边的一株梅树,眼睛露出一丝喜悦:“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多好的意境,不如待会就弹那首很有名的‘梅花三弄’给我听。”

    吕飘香讶异地看了看她:“你总能带给惊奇,这首诗是你看到梅花刚刚想到的,还是以前就有了?”

    阮珠脸色微红,涩声道:“不告诉你。”

    人家新宋的男主穿到宋代剽窃了那么多文章,她一个小女子,不丢脸的喔,老天爷都让她穿了,很明显把这些福利都交给她用,她要是装圣人就太白痴了。

    所以她没有剽窃,她才是诗作者!阮珠大言不惭地想着。

    时值隆冬,花园里除了梅花和稀稀落落的竹子,实在没有可欣赏的,来到凉亭,暖春在石凳铺了软垫,给二人坐着。暖情把吕飘香的琴盒打开,从里面取出了古琴放在吕飘香面前。

    琴长三尺三寸,琴面黑红相间漆,梅花断纹与蛇腹断纹交织,背面牛毛断纹。

    阮珠虽然小提琴拉得不甚好,却是音乐爱好者的一员,没事总爱找找这方面的资料,知道这张琴是中国十大名琴之一,名为独幽,为湖南省博物馆藏品。

    吕飘香把琴挪进了一些,双手抚在上行云流水般的弹奏起来,一曲古代版的“梅花三弄”在他的十指间飞出,乐声与亭外飘落的雪花形成了最美的境界,只是曲调有些凄楚的意味,阮珠听着感伤,微微蹙眉,表情有些奇怪。

    琴音结束,吕飘香问道:“怎么了,我弹得不好?”

    阮珠摇摇头:“这首梅花三弄,与我从前听得有所不同。”

    乐曲流传了一千多年,经过无数乐师的创作和改进,古今自有不同,没什么好奇怪的,想了想便释然了。但吕飘香不能理解,音乐就像他的灵魂一样,不弄个清楚,心里像被猫抓了似的难受。

    “你以前听得什么样的?”

    “我又不会弹琴,怎么跟你说呢?”阮珠苦着脸,弹琴给他听显然不明智,乐谱更白扯,他学得是古谱,她学得是五线谱,二者没法共融。“那个,我唱给你听,至于怎么弹你自己理解吧?”

    《梅花三弄》又叫《梅花落》,最早是笛曲,后改成琴曲,南朝至唐,大都表现怨愁离绪的情感。 明清多以梅花凌霜傲寒,高洁不屈的节操与气质为表现内容。

    这些阮珠却不知道,叫暖春拿来蘸水笔,在纸张上用五线谱形式写写画画。想了想,不如把琼瑶的《梅花落》歌词以古琴曲方法唱出来,脑中想着,便把歌词填上。

    等她写完差不多一个时辰过去了,但两人都投入进去,谁也没感到时间的流逝。

    “你写得难道是谱子,左一个圈,又一个圈的,怎么我都不认识?”吕飘香看得莫名其妙。

    “你听我唱就是了。”阮珠清了清嗓子,照着曲子唱了出来:

    红尘自有痴情者

    莫笑痴情太痴狂

    若非一番寒澈骨

    哪得梅花扑鼻香

    问世间情为何物

    只教人生死相许

    看人间多少故事

    最消魂梅花三弄……

    歌声清灵,如翠鸟弹水,如黄莺吟鸣,吕飘香倍受吸引,凝神倾听,听了一会儿,觉得不对味,不知觉皱了眉头。

    阮珠这才发觉串音了,急忙停住,尴尬道:“串到别的曲调上了,这次不算,重来。”

    她唱着唱着,竟从古琴曲的调子串到了电视剧《梅花落》的结尾曲去了,那首脍炙人口的歌曲她从前可是非常着迷的。

    “不用重来,你接着唱,我听着很好。”

    吕飘香很感兴趣,他还是头一次听到这种曲调,轻轻柔柔的,像空中飘动云朵,听得心里微微的感伤,更多的是感动。

    阮珠受了鼓励,继续唱:

    梅花一弄断人肠

    梅花二弄费思量

    梅花三弄风波起

    云烟深处水茫茫

    红尘自有痴情者

    莫笑痴情太痴狂

    若非一番寒澈骨

    那得梅花扑鼻香

    问世间情为何物

    只教人生死相许……

    阮珠的歌声唱完,吕飘香却在沉思,默默的念着:“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抬起头来看她:“这两句话说得很好,非常感人,娘子,飘香能遇到你,此生不枉。”

    “我遇到你也开心。”真的,她与他畅谈音乐,谈共同喜欢的话题,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

    “大表哥回来了。”月亮门跑来了阮玉,边跑边喊:“大姐,大表哥回来了,正在爹爹的锦瑟堂叙话,你快去吧!”

    阮珠猛然站起来,坐这么久,腿都麻了,脚步有些虚浮。

    吕飘香过来扶住,发现她的眼神微微迷茫,两颊微红,似惊似喜,又似晕晕的。

    “我抱你去吧!”

    “不,我可以走的。”本来她纳了吕飘香,就对不住云世一,再被着他抱着,让老公看见情何以堪。

    “好吧,我扶你。”他理解她想的,扶着她朝亭子外走去:“慢点,下面是台阶,刚下完雪有些滑,当心摔倒。”

    她由他扶着离开花园,出了月亮门,走上小径,绕过一面墙,再绕过几个园子,穿过回廊,来到锦瑟堂,过了花厅,正好看到里面出来了那个日思夜想的男子。

    她呆呆的看着,鼻子发酸,忍不住泪水一滴滴的坠落。

    “夫君!”她颤着声,总算喊出了那个名字。

    “娘子,为夫很想你。”

    云世一走过来把她搂在怀里,头埋在她肩上,用整个心神来拥抱,近半年的恐慌,焦虑,思念,全在相见的一刻被喜悦情绪替代,手臂微微用力,惹来她的痛叫。

    “你轻点,我难受,孩子……”

    他急忙松手,这才发现她肚子隆起的很大了,双手一抬,把她打横抱起来,大踏着步子,像芙蓉园的方向走去。

    “等……让暖春带路,你知道我住哪吗?”

    “娘子,你别忘了阮府是我舅父的家,我在没娶你之前来过好几次了,你难道忘了不成?”

    是啊,他们是表兄妹,是近亲结婚,只是他不知道她不是之前的阮珠。她有瞬间的失落,抱住他的脖颈不想松开,很快又被他身上的温暖吸引,头埋在他宽敞的胸膛上露出浅笑。

    吕飘香远远的望着离去的二人,心头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阮子旭走过来:“怎么,不开心?”

    “只要她开心就好。”

    吕飘香笑了笑,向阮子旭躬身一礼,转身离开。

    辗转来到阮府的侧门,走出去,在一个很僻静的巷子里,朝天空打出一个用来联络的蓝色烟雾。

    过了一会儿,四名黑衣人也进了巷子,来到他面前,躬身见礼:“少主子,我们完成了您交代的人任务,将云大爷平安带回来。”

    吕飘香嗯了一声:“顺利吗?”

    “就是进入吐蕃国遇到点麻烦,哥几个拼杀一顿受点小伤,万幸将人带回来。”

    “你们走吧!”吕飘香像他们挥手:“彭成,不要把我的行踪说出去。”

    “少主子放心,您对哥几个有恩,我们不会说的。”

    吕飘香摆摆手,四名黑衣人离开了巷子。

    ………………

    云世一把妻子放在床上,望着那张脸,目光一瞬不瞬,仿佛永远也看不够似的,俯下头亲了又亲,手在她的腹部轻轻滑过,叹息道:“原来我还可以看到孩子出世。”

    “大表哥,我好想你。”阮珠的泪又落下来,哽咽道:“你没有半点讯息回来,我一直在猫耳镇等着,后来在驿站得到你来的信件,看了后,才不得已离开了猫耳镇,可是你怎么那么长时间不回来?”

    “这不是回来了吗?”他笑道,擦去她的泪痕:“给你捎信来的时候,我贱价处理了那批木材,但在返回来的路上却听到了赤眉军打进猫耳镇的消息。于是又改道往西,进入吐蕃国,可是关山隔阻哪那么容易……”

    他在进入唐古拉山遇到当地的土司,不仅劫钱,还要抓他们做奴隶,幸好遇到一帮侠士搭救,才逃走了。

    但他不想她跟着担心,便没有说下去。

    “大表哥,我很开心,幸好你及时回来,能看到孩子出生。”

53新章 节() 
云世一对妻子的话恍若未闻,目光虔诚的望着她的腹部;一条手臂把她的上身抱在怀中;另一只手在隆起的肚子上抚摸;忽然脸上掠过讶异:“孩子在动;在踢我的手。”

    阮珠的眼睛又开始湿润,却是满满的喜悦:“从六个月的时候就开始动了;有时候除了翻身动;在里面用小脚小手踢打,我有时还会感觉里面有个球;一拱一跳的;就像滚动一样在里面动着。”

    可惜;这些事情没人与她分享;云世伟不可能;吕飘香显然不合适,只有孩子的父亲才能体会血脉相连的感受。

    “我错过了多美好的时刻。”云世一的脸上有着惋惜之情:“我真糊涂,竟然在你怀孕时候离开,那些日子我不在身边,你从南疆逃难千里迢迢一路上很辛苦吧?”

    “还好了。”她含泪地笑着,那个时候她一直担心他的安全,幸好,幸好他回来了,就在她身边。她偎着他温热的身体,觉得这个男人才是自己的天。

    她的男人长久的在外奔波,照原先有些消瘦,但更显得健壮,皮肤黝黑,手心有着一层老茧,很粗糙。她细嫩的小手摸在上面,沿着手背的凸显的筋络往上摸,胳膊、肩膀、胸膛,她嫌那层衣服碍事,把它扒开,一双小手在他的胸膛摩擦。

    这具胸膛无数次出现在她的梦里,现在感到是这样亲切。

    云世一把上衣整个脱下去,任她摸着,感受她传递的温度,整颗心都柔软起来。

    天知道,他在柳州得知南疆叛乱当时的焦虑,托驿站的快马送去书信要她速速撤离。

    当他带着几大车金丝楠木星夜赶到南疆交界,才知道反贼远比想象的残酷。有钱人,商人的财务被洗劫一空,身上衣物被剥光,抓去游街示众,甚至严刑逼问财产的去向。

    他的随从云山,自告奋勇伪装成贫苦百姓来猫耳镇侦查情况。带给他的消息是几个存着侥幸心理的商人把钱财埋藏于山间,希望有朝一日能再回来取走,可是当地百姓认出他们,举报给赤眉军,抓到后打得半死半活。

    云世一知道从猫耳镇回到天楚国行不通了,在南岭国以极低得价格处理了那批金丝楠木。带着随从向西而行,进入吐蕃国,一路的艰辛自不必说。但在进入唐古拉山,当地的土司见到他们是天楚国的商人,起了贪心。

    由于吐蕃国手艺匠人稀缺,造成生存环境的恶劣,天楚国百姓或多或少都懂得种植和制造上的技术,人贩子千里迢迢,带过去的奴隶都价格不菲。

    云世一为保平安献出钱财不说,土司还要抓他们做奴隶,双方动了手,正在危机时刻,来了一帮侠士,一顿拼杀救了他们,一路上结伴他们而行,从吐蕃国西北进入汉中,来到渝州。

    他并不知道妻子也在渝州,但他被那些侠士带来了这里,便起了来舅父家看看的打算,没想到她也在这里。

    “大表哥,我一直的害怕你不能回来,那时候逃难到了榕城,实在走不动了,就打算来渝州,当时也想过你会绕道回来,但还是让暖春去城门口贴出通知你的告示。”

    “娘子,辛苦你了。”想着她怀着他的孩子,体质最虚弱的时候,还在舟车劳顿的逃难,他的心又拧了起来。

    “我哪有什么辛苦,唉,只要你活着就好。”

    “我活着,你也活着,我的娘子怀孕很辛苦吧!”他把手又放在她的肚子上,真切感受那里有一个生命存在,他和她共同孕育的骨血。

    此刻,他的心里生起了感动的情绪,拥着她和孩子脸上溢满微笑,近半年的时间在外面所受的辛苦都算不得什么了。

    分别的那段日子,多少个夜里,他一直想这样紧紧的拥抱她,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

    云世一在她的身旁躺下,拉过被子盖住彼此,搂着妻子心满意足的进入了梦乡。

    将近傍晚,两人才醒过来,眼里溢满幸福的光彩,谁也没有说话,就这么相互注视。

    门外传来敲门声,云世一穿了衣服,起来开门。

    进来的是阮玉,她眼神莹亮,很兴奋的样子,向云世一喊了声大表哥,便把目光投注在床上:“大姐,爹爹说待会在锦瑟堂给大表歌接风洗尘,慰劳他,你要是不舒服就别去了。”

    “没事的,我能去。”她怎么舍得跟他分开。

    云世一扶她坐起来:“我叫暖春打洗脸水给梳洗一下,把你打扮的漂亮些,瞧这脸哭得像小花猫,出去被舅父看见还以为我怎么虐待他女儿了。”

    阮珠嘟着嘴:“我现在身材丑得很,再打扮能好看到哪去,你就别说好听的了。”

    “咦,为什么我会觉得娘子很漂亮,这可完了,为夫的眼光是不是有问题?”

    “夫君,你的话真动听,以后你每天都要说珠珠是最漂亮的。说一百遍,我听着开心,就能生个儿子了。”

    “是吗?”云世一愁眉苦脸:“那还是不要说了,生儿子多没意思,又调皮又捣蛋,我比较喜欢女儿,像珠珠一样可爱的女儿。”

    “那……那万一是儿子怎么办?”阮珠担心起来。

    “天啊!”一旁的阮玉捂住耳朵:“原来世上还有这么肉麻的夫妻,我的鸡皮疙瘩要起来了,要命啊,我得赶紧离开,再待下去非吐了不可。”

    “哎呀,玉儿,你别走,待会咱们一起去锦瑟堂。”阮珠被她嘲笑的窘了,急忙说着留人的话。

    “算了,你们久别胜新婚,我就不打搅了,你们继续腻歪吧你们,真恶心!”

    阮玉转了身,推门离开了。

    暖春暖情得知主人醒了,都进来侍候,暖春打来了洗脸水,暖情把早已熄灭的火盆燃着。

    小夫妻收拾了一新,阮珠见他打算抱她去锦瑟堂,忙躲开:“大表哥我可以自己走的,你这样抱来抱去的,让人看了会笑话。”

    “别胡闹,外面下雪路滑,你摔倒了无所谓,我儿子的命可是重要的很。”

    云世一用狐皮披风把妻子裹个严实,横抱着楚了门,向锦瑟堂走去。

    因为年关将近,阮府打扫得焕然一新,锦瑟堂里窗明几净,窗纱都是新换过的,大厅正中梁上挂了一盏琉璃大吊灯,灯上插了一百支红蜡烛。

    大吊灯有一米大小,三层的亮晶晶流苏,在烛光的照耀下璀璨夺目。是阮子旭花十万两银子从波斯商人那儿买来,只有过年节才会拿出来用,但云世一回来了,又因为年关将近,今年便提前拿出来挂上。

    阮家的人都到齐了,正房在主位,庶子和侧门夫在末位,

    阮玉坐在阮家夫妇的右侧,左侧是云世一和阮珠,紧随着是吕飘香和云世伟,两人看见云世一和阮珠,秉着侧夫的礼仪都站起来。

    云世一把妻子放在座位上,大厅的地面是火龙组成,室内很暖和,他解去她的外套交给后面侍立的暖春。

    阮珠打量了一圈,目光和二房的阮菊不经意碰上,阮菊还想着上次的不愉快,哼了声把脸扭开。

    菜上来了,都是燕窝鱼翅之类的名贵美食,摆在阮珠面前的有鸡的脸颊肉一盘,鱼脑豆腐一盘。光这两样就值不少银子,几十只鸡才能凑够一盘脸颊肉。鱼也同样,几十条鱼才能凑够一盘鱼脑。

    当然对正房而言每一样菜都名贵非常,侧夫和他们的子女是享受不到这样好运的。

    阮珠听着云世一边给她夹菜,边解释,听着就肉疼,她回到阮家那天的接风宴因为没人像他这样细心解释,根本不知道吃得什么?

    云世伟把好吃的,一样一样给妻子夹过来。

    那边的阮菊听云世一给妻子介绍的菜名,直气得半死,她面前无非是红烧鱼、小鸡炖蘑菇、炸豆腐块、爆炒里脊……一些家常菜,以前家宴虽然也是这样吃的,但没人像现在会详细地连价格都说出来。

    阮家吃饭讲究食不言,庶出的子女们大气也不敢喘一声。他们在自己园子里吃用都是自个老爹外出工作赚来的辛苦钱,老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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