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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众夫追爱-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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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法套路。想不到这小子还算个人物,如果不是出身太差,做我娘子的侧夫也算合格。但是娘子,你不可以对他动心……”

    阮珠听他越说越不像话,气恼的向他腿上踢去一脚,云世一赶紧搂住她:“娘子小心,别抻到肚子的孩子,若心中有气直接用手指掐为夫两下便是。”

    阮珠伸手往他腋窝的嫩皮揪去,别的地方太硬,只有这里她看着可心。

    云世一疼得嘶嘶的直咧嘴:“娘子,你可真会找地方。”

    “谁叫你嘴坏。”

    两人正在调笑,那相打得越发激烈,吕飘香一张琴盒指南打北,英勇异常,三个打手很快被他打趴在地,又过来几个,他猛然来个鸳鸯连环腿,扫倒两个,琴盒一挥,将第三人打得口吐鲜血。

    “想不到你还有两手。”轩辕敏之冷眸一寒:“取我的剑来。”

    他身后过来一个童子,双手递过一柄样式古朴的长剑。轩辕敏之手握剑柄微微一抖,长剑出鞘,寒气森森的剑气陡然荡开,尽管离得较远,阮珠也能感到那剑刃上散布出来的寒意。

    云世一摇头叹息:“这才是真正有钱人,那剑不是普通的剑,其名湛卢,古之流传下来的名剑,不但削铁如泥,杀了人也不沾一丝血迹。”

    关于湛卢、干将、莫邪等古代名剑在后世被搬上影视剧的时候多了去了,大多神神叨叨的,其实不过就是比别的剑锋利些罢了。

    阮珠定睛瞧着,湛卢剑遇到降龙木,不知哪个能占到便宜,但对于爱好音乐的人来说,琴盒若是损坏着实可惜。

    云世一又朝她咬耳朵:“轩辕敏之武功不俗,你的琴师这回要倒霉了。”

    阮珠横他一眼,心里微微起伏,有些担心,但不意味着她喜欢吕飘香,她是出于对一个出色艺术家的尊敬和仰慕。

    就在两人剑拔弩张之际,人群里出来五六个黑衣人,为首的向轩辕敏之躬身施礼:“五殿下,请看在奴才的份上放吕公子一马,等回去主子哪里奴才还要交代,闹僵了不好看。”

    轩辕敏之眼睛闪着冷意,“你们这几个狗才倒懂得忠心。”

    为首黑衣人虽然恭敬,但不谦卑:“奴才只忠心值得忠心之人,如果五殿下硬要留住吕公子,奴才们也不惜誓死一战,效力而死。”

    轩辕敏之眼眸射出一缕微寒,长剑收入鞘中:“本王今日放他一马,若有下次看我不卸掉他的两个膀子,叫他一辈子也不能抚琴。”

    阮珠觉得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叫她窘迫的是,吕飘香总是若有意若无意地把一双温润的眸光投过来,看得她心里毛毛的,赶紧拉了老公的手离开。

    “唉,怎么走了?”

    云世一揽着妻子刚走出十几米远,忽然酒楼上跳下几十个蒙面人,手持刀剑,恶狠狠的冲向轩辕敏之,当先一人闪电般的扑到了近前,一柄大刀舞得虎虎生风,泰山压顶之势猛的劈下。

    轩辕敏之目光一凛,湛卢出鞘,接住下劈的大刀,当的一声,大刀缺了个口子。

    双方都被震得户口发麻,脚步稍微稳定后齐齐地打出第二招,刀剑相交,巨响中蒙面首领的大刀断为两截,半截刀刃坠落地面。

    蒙面首领眼神大寒,退开去,指挥手一部分属下围歼轩辕敏之,另一部分与轩辕敏之的那些属下厮杀起来,几个工夫较弱的眨眼横尸当场,鲜血喷得到处都是。

    围观的百姓早已发一声喊,退得干干净净,一些胆大的躲在巷子里和酒楼的窗户后面伸长了脖子偷瞧,看到惨烈处,吓得面色惨白,抖抖索索,却又忍不住不看。

    先前帮助吕飘香的一群黑衣人都互相对视了两眼,为首的人一声令下,率领众人跳入激战的场地与蒙面人对战起来。bsp;   轩辕名字得到了救援,情况略好。

    至于吕飘香则神情淡淡,一手夹着琴盒,神思追随着那道倩丽的身影飘远了。

    云世一用丝帕蒙住了妻子的眼睛,横抱着她离开。

    绕了几条街,回到住得那家客栈,上了楼,进了天字一号房间,他把她放在床上,解开她脸上的丝帕,却见一张小脸吓得煞白,眼角含泪,嘴唇也是白的。

    云世一心脏抖了抖,把妻子小心的护住怀里,一叠声安慰:“别怕,别怕,没事的,把见过的事情全忘记就好了,不要去想,就当从来没发生过。”

    阮珠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好一阵缓不过来,前世母亲死的时候她还小,家里人担心她吓着,把她送去亲戚家。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死人,竟是惨到极点,到处是模糊的血肉,一块一块,有半截手臂,有半颗脑袋在地上打着转,看得心惊肉跳,想镇定都不行。

    云世一索性把她整个抱起来,手抚在她脊背上像哄孩子那样轻轻拍着:“怎么样,肚子难受不,我叫世伟去请大夫过来给你好好检查检查,这个世伟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一整天时间见不到人影,我让小山去请大夫吧,暖春暖情去请也可以。”

    前段时间他去医馆找老大夫询问孕妇该注意的一些事情,知道怀孕的女人精神脆弱,受不得刺激。

    “不用,这样抱着就好,不好松开。”

    “好好,我不松开,娘子,都是为夫的错,不该带你去人多的地方。嗯嗯,肚子疼不疼,孩子还好吧?”

    阮珠摇头不语,安静的缩在他的怀里,把头埋在宽敞的胸膛上。

    小夫妻紧紧相依,一直到了夜幕降临,连暖春暖情送来晚饭也被他赶了出去。

    咚咚的脚步声上楼,云世伟满身是汗的推门进来。

    “媳妇,看我给你买什么了?”

    “你去哪野了?”云世一斥道。

    “我……我给珠珠买首饰,以前我就说过,可是钱还是不够,我就去了东凌货仓给他们扛了一整天的粮食入库。不过我总算把首饰买到了。”云世伟像献宝似的,从衣襟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纯金打造的凤钗,坠子上悬着绿宝石,我知道你喜欢宝石,铺子里有比这个便宜的,我没买,只买了这个,因为珠珠会喜欢。”

    阮珠看那样式虽然不如她定制的款式新颖,但制作手法很精致,凤嘴上叼着长长的坠子,下端是一颗翠绿的翡翠。很像87版红楼梦林黛玉戴得那款。

    “谢谢二表哥,金钗很漂亮,我很喜欢,你给我插上吧!”

    云世伟乐呵呵的答应着,小心的给她插在发髻上,可能是太激动了,手都是抖的。

    吃过晚饭,三人躺在床上,云世伟睡在最里面,可能是扛了一天的粮食累着了,早已呼呼大睡,还不忘把手放在阮珠的胸部。

    阮珠把他的手轻轻挪开,窝在云世一的怀里,怎么也睡不着,今天经历的太恐怖,超出她的能接受范围。

    “还在想那件事?”

    “轩辕敏之的仇家很可怕吧?”阮珠眼睛透着迷茫,“他是皇族,身份尊贵,别人巴结还来不及,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要杀他?”

    “轩辕敏之被皇上过继了给南岭王,就是继承王位的人选,很可能有一些人不服气吧?”云世一把手放在她的脊背上抚摸:“皇族的事情我们小老百姓管他呢,他们杀得死去活来跟我们没有半文钱的关系,谁继承王位又不能分给我们好处,南岭就算亡国了,不是还有天朝在吗?”

    “也是,我们又不是南岭国的子民。”阮珠顿了一会儿又道:“吕飘香也怪,那么大本事怎么进了楼子,那些黑衣人是什么来路,先前为了帮助吕飘香跟轩辕敏之作对,后来又跟轩辕敏之统一战线并肩杀敌,这事透着古怪?”

    “我不知道啊,娘子。”云世一叹着气。

    他之前有把吕飘香纳给妻子为侧夫的打算,但经过这事又犹豫了。吕飘香想必出身不凡,却不管他是怎么陷进楼子的,但冲着那些黑衣人对他维护和轩辕敏之的顾忌程度来看,身后实力非同小可。

    纳一个比自己强大的侧夫,还不被处处压制死,云世一自问没那么大胸襟气度,怀中的女子是他生命中的全部,就算被侧夫们分享,他也要占大头。

    又是十来天过去,阮珠府中的胎儿进入稳定期,恶心的情况好些了。

    这一天,之前派去柳州的副手回来了,禀明那批木材只有一小部分被好强盘剥了,大部分还在,他使了银子上下打点一番,基本没有什么大事,但还需要云世一拜会一下当地官府。

    云世一沉默良久,决定去一趟柳州,临行的那天把云世伟和暖春暖情都叫道面前,千叮咛,万嘱咐,才带着小山和副手骑着快马离开。

    阮珠从穿越后从未有一日离开过云世一,他不在身边日子很不习惯,一连几天都待在房间里懒得出来。嫌云世伟唠叨,把他赶出去。

    “小姐,天字三号的客人来拜访。”暖春推门进来看见穿着肚兜短裤的主子坐在窗前乘凉,三个月大的肚子略微隆起,但无损美丽,之前病中苍白脸色因为这段时间保养得宜重新恢复了润泽,白皙晶莹,宛如镀了一层光。

    “天字三号的客人,我不认识啊!”阮珠懒洋洋的站起来,手中的小扇挥了挥,“这是什么鬼天气,都多久了一滴雨也不下,连傍晚也热死个人。”

    “小姐怎么糊涂了,天字三号的客房住着一位琴师,前些日子还来过我们这里抚琴,小姐还命奴才做了一碗冰镇凤梨汁送去答谢呢。”

    吕飘香,是他!阮珠蹙着眉,想起那双温润充满深情的眸子,像被刺到一样,连忙摆手:“你告诉他,我今天不舒服,不想见客。”

    “小姐不舒服?”暖春惊到了,“奴才这就去请大夫。”

    “哎,别去,我说着玩的,你就按我吩咐的回复吕公子,现在出去吧!”

    大热的天,也不能一天到晚待在房间里,不出去散心会闷死的。一天下午,阮珠穿戴整齐领着领着两个通房出去溜达街,在一家绸缎庄选择料子意外碰见了吕飘香。

    “我说这件蓝色的好,穿着耐脏,给快出生的小主人做个小被子正合适。”暖春拿着一块天蓝色面料嘀咕着,“绸缎多洗几水就不好了,蓝色料子保持的时间久,用着节省。”

    “你忘了小姐喜欢素净颜色,偏偏挑蓝色的,哼,干嘛一定要耐脏的,咱们家又不是没钱,难道给小主人用的被褥都买不起,这样苛刻未来小主人,被姑爷知道说不定打你板子。”

    阮珠对他们的争执宛若未闻,手里拿着一块白棉布左瞧又瞧。棉花在三国时代传入中国,最早做为花园里的观赏植物,没被人们认识到经济价值。唐宋时期才在中原种植,但远远没达到普及的地步,质量好的棉布料也少见。

    她手里的这块棉布不但质地轻软,经纬线密实,吸水性也强,用来给婴儿做内衣很不错。

    “小娘子手里拿的白棉布是高昌出产的棉布,十分有名,上次市集我在吐蕃人手里购得了一批,如果小娘子喜欢,我这里还有很多,可以便宜些。”

    “你这里有多少?”

    “让我想想,嗯,大概三五匹吧!”

    “我全要了。”

    付了钱,暖春暖情各自抱了白棉布随着主人出了铺子,看见门前站着一名白衣男子,右臂夹着一个琴盒,冲着阮珠淡然而笑,眸子疏朗,白衣黑发,俊逸漂流,路径身旁男女无不多瞅两眼。

    “吕公子安好?”阮珠福了福身,态度疏远而有礼。

    吕飘香拱手还礼,凝目瞅着她,却不答话。

    “吕公子有事吗?”如果没事,她要走了,光天化日跟一个未婚男子在路旁磨叽会被别人误会。

    吕飘香突然开口:“小生思慕夫人已久,愿执箕帚,听从差遣!”

    阮珠愣了一愣,继而大惊,历史上那位有名的无盐女面见齐宣王第一句话不就是这样的:倾慕大王美德,愿执箕帚,听从差遣!

43新章 节() 
箕帚的意思是可以侍奉阁下,并且打扫打扫卫生;也就是结个伴侣相濡以沫的过日子。bsp;   阮珠顿时傻住;如果她是没出嫁的黄花大闺女;对方扔出这么一个重磅炸弹;又在条件和人品都不错的情况下,她还有可能考虑考虑。

    现在她只想说大哥我有老公了;张了张嘴;但这个理由明显站不住脚;人家吕公子又没叫你休夫,也没叫你始乱终弃,做那昧着良心的陈世美。

    “夫人若是愿意,飘香愿做一名侧夫随侍左右,听候差遣。若不愿意,便是做一名小侍或者通房也心甘情愿,绝不会有二话。”

    人家都说到这份上了,她怎么办才好?

    好男人在她前世的那个社会绝迹了,穿来之后被云家兄弟小心翼翼地珍爱着,才感到弥足珍贵。

    吕飘香还真是耿直,有《红楼梦》尤三姐的特质,简单,直接,有话说话,才貌双全,这样的男子怎能不让女人动心,可惜她心有所属。

    “咳咳……柳公子,那个……当侧夫并不是很好的归宿,以阁下大名完全可以到大户人家当个正经的夫婿,何必受这份罪,再说你的父母亲人一定会反对不是?”

    “我父母管不了我事,只有我自己能决定自己的命运。”

    “这……你着实为难我了。”阮珠烦恼的退开两步,生怕沾上就撇不清似的:“我老公……嗯……我家官人出去做生意了,我不能做对不起的事情,万望公子理解。”

    “我知道,也能理解,我若为夫人侧夫,发誓绝对不会越了他去,也不会给你带来烦恼,你大可放心,我要求很低,只愿常伴君之左右于心足以。”

    “你竟会这样想,可是为什么?”她困惑的看着,爱一个人难道不是得到她全部吗?

    “我不耐烦媒妁之言和门当户对那些虚有东西,正夫也好,侧夫也罢,小侍和通房都无所谓,不过是在争一个无聊的名分罢了。”吕飘香年轻俊朗的脸上,这时候笼罩了一层鲜艳的荣光,一种名叫爱情的东西在他眸子里闪耀:“我在千万人群中遇到了你,只有你才真正懂我,知道我的心思,理解我抚琴时的心情。我觉得你就是另外一个我,是前世不小心丢掉的半个灵魂,只有跟你结合,我的人生才算完整。”

    阮珠彻底傻眼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她从前看过的那些网文,真正爱一个人,就要给予爱人最好的,而不是索取!

    她一直以为那是作者写来骗女孩子的,现实生活中不可能存在,也不会那样的极品男人,但眼前的男子彻底打翻了这种理念。她想到了云世一,他们都是最值得女人深爱的好男人。

    社会大环境不同,造就了人的思想也不相同。

    好比原始社会女尊形式没人认为一女n男制度不对,中国古代男尊的形式女人们也觉得合情合理。

    一切源于大环境,社会的制度,共妻形式她难于理解,这时代的男人却视为天经地义。

    “我需要说明,关于那次在画舫上吟诗的事情,其实是我瞎说的,胡说八道的,我再也没有那样灵感了,再也吟不出来那样好的诗句了,我……我江郎才尽,黔驴技穷,才思枯竭了我都。”

    吕飘香笑了笑:“我抚琴为生多年,游走各个豪门大族,所见过的夫人小姐不在少数,其中人间绝色,精通诗书字画者亦是不知凡几,可是我对她们完全没有感觉。”吕飘香眼睛盛满了温柔,温润的看着她:“我爱慕夫人,不是因为你会吟诗,因为你能真正懂我,知我的心思。”

    人家那是剽窃,剽窃你懂吗?阮珠心底郁闷的喊着,可是不能说出来,永远也不能说出穿越的事实。

    她垂下了眼帘,无声的向前走着,他也继续的跟着。

    走了一阵,她浑身不舒服,无奈的回眸:“吕公子,你不要跟着我好不好?”

    他洒然笑道:“我回客栈。”

    阮珠一窘,是哦,人家回客栈,不是跟着她。

    两人一前一后,只差几步的距离,后面两个通房不好打搅主人,不远不近跟在后面。暖春朝兄弟咬耳朵:“那个琴师好像喜欢我们家的小姐。”

    暖情有几分忧郁,他羡慕吕公子敢于追求想要的东西,自己虽然早存了心思,但终其一生也没有胆量表白,慢悠悠的开口:“小姐若想纳侧夫,吕公子倒是不错的人选,至少他没有那些个花花绕,不会变着法折磨人。”

    暖春颇有同感,但想得却是另外一件事,等小姐纳够了侧夫,是不是该注意一□边人了。他们从很小的时候就被主母派给小姐做通房,十几年下来,他们眼里只有她,已经容不下其它心思了。

    那边暖情有些失神,“我也不要小姐给我名份什么,但求她分给我一点心思,哪怕少活十年也是前生修来的福气。”

    暖春怔了怔,哥们心里想的,也是他一直求的,凭他们奴才的身份,求名份根本是奢侈了,但求拥有一份关爱便好。

    “看见没,那走过来小娘子长得真是俊俏,气质也好,跟画里下来的一样。”

    “她家男人也不错,又高又俊的,两人天生的一对。”

    阮珠转过头,看见路边的几个老太太对着自己这边带着善意地指指点点,心里那个窘啊。眸子一转,吕飘香神采飞扬,漂亮的唇角得意的向上掀动,想来他一定听见了那些话。

    回到了客栈,一前一后上了楼,各回各家。

    夏季酷热难当,一天不洗澡就浑身难受的紧,用完晚饭,泡在清凉的浴桶里,洗去一身燥热,换了轻薄的睡衣坐在窗前乘凉。要是有云世一在家,一定会陪在身边,说着可心的话。

    暖春暖情进来收拾,还没等把浴桶抬出去,云世伟跑进来,携带了一身汗水抱阮珠搂进怀里:“媳妇,你去哪了,我出去找了你好长时间,担心死我了,要是你有个意外,大哥非杀吃了我的不可。”

    阮珠被他满身汗味熏得恶心,怀孕的人经不得刺激,登时一阵反胃,弯腰干呕起来。暖情找来痰盂让她吐了一会儿,漱了口,扶着她做到床上休息。

    云世伟不敢靠的太近,一脸担心的看着她:“媳妇,我错了,我这就去洗澡,你还好吧?”

    “你……你赶紧洗干净了去,我便好了。”阮珠气喘的说。

    云世伟转头看见地中间的浴桶,知道是阮珠洗过的,几下扒掉自己的衣服跳了进去,也不管有两个通房都在屋里,反正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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