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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音一转,宛如竹林里走来了洗衣归家的女子,响起了阵阵的喧笑声,莲蓬微微的抖动,宽大的荷叶下划动着一条条渔舟。琴音清清泠泠,似在叹息春天花草的芳香悄悄的消失了,似又在安慰山间的秋色永远留驻人们的眼睛。
听琴的人都被震撼住了,这一刻所有人目光都盯在吕飘香的身上,神情专著,任凭那音符陶醉了心神。
一曲即终,画舫里的听琴的人久久不能回神。
阮珠叹着气,小时候被母亲逼着学过几天小提琴,但跟人家相比自己就像琴盲一样。
众人还来不及抒发感叹,门外进来一个下人禀报,说是对面画舫外面有个姓云的公子要找他的妻子。
阮珠一呆,是云世一来了,这可糟糕,让他着急了。
从座位站起来,向众人告了个罪,朝门外走去。不想被知府夫人出言阻拦:“这位夫人就这么一声不响的走了,岂不是视我这画舫如无物?”
“夫人想要如何?”阮珠回转身,淡淡而笑,面容云淡风轻,心头腹诽:姑奶奶我又没抢你家汉子,没拐你男朋友,为难我有意思吗?
柳飞絮扇子轻轻摇动,嘴角勾出一个完美的弧度:“袁夫人,秦小姐是我请来的客人,请给几分薄面,让我也好做人。”
知府夫人眉眼一暗,抿了抿桃红色的唇瓣,艳若桃李的容颜娇媚轻笑:“今天来我画舫的人都是才艺双绝之辈,如果这位夫人有让我们心服的地方,但请来去自如,如果没有,就是对我们的亵渎,对不住了请磕头赔罪再离去。”
最后一句语出冷然,不留丝毫情面。
阮珠倒被为难住了,要说才艺母亲活着的时候没少被逼着学,小提琴能拉出梁祝曲子但怕他们听了会得心脏病,再说这时代也没有小提琴。舞蹈学过几年,勉强能算个六级,可惜穿来的这副身子太娇弱,若是用力过猛了,说不定会得腰肌劳损。毛笔字倒学过几年,上高中太忙扔掉了,但写字在古代算不得才艺吧,而且她的字子怕连这里的小朋友都不如。
柳飞絮本来被想再说点什么,听到知府夫人提议停了讲情的话头。他也很期待阮珠到底有什么本事,如果普通也能说服自己绝了对她的思慕,老实说跟她呆在一起,他没有半点尊荣感。
阮珠明眸微闪:“小女子刚才听吕公子弹琴,宛如山间流水,清澈爽人,由此偶得一诗,不如念给诸位听。”
知府夫人漂亮的唇形勾起一抹冷笑:“想不到你还能即兴赋诗,虽说少见,到也不是没有。我倒想听听,若是勉强押韵,我让你离去,若是是首难得的好诗,我送你百两黄金。”
转头吩咐叫下人拿出来十根金条放在桌案上,黄澄澄的金条虽好,但到场非富即贵,谁也美放在眼里。
“这里有十根金条,共百两黄金,有本事就拿走,没本事给我跪下赔罪。”知府夫人微微冷笑。
吕飘香也诧异起来,能为自己抚得琴音赋诗,清澈眼瞳流露出浓厚的兴趣。
阮珠眸子如水,嫣然一笑,清清嗓音,启动朱唇,一缕清冽的声调,仿佛珠玉落地:“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完毕,对那案上金条看也不看一眼,轻轻转身,飘然离去,带起了一股风,湖蓝色裙摆水雾般的飘动。
黄金,她很稀罕,但不能让人瞧扁了,反正凭着脑中的知识日后可以赚到更多钱。
余莲花一看主心骨走了,呆着也没意思,急忙一阵风的追出去。
画舫里鸦雀无声,仅过了一会儿就像沸腾的菜市场一样闹腾起来,纷纷念着刚才那女子吟咏的诗,你一句,我一句地拼凑完整。
过了几分钟,一个年轻公子大声叫道:“我抄写下来了,你们听对不对?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吕飘香一句接一句的默咏,清朗眼眸闪动着一层迷雾色彩,但觉诗中之意正是自己琴音的写照,霎那间涌起得遇知音的激动心绪。
“袁夫人,看来你要把这一百两黄金奉送了,以免落下口食说你出尔反尔。”柳飞絮淡然说道,唇角勾起一抹若隐若无的讥笑。
知府夫人却不言语,眉目间一片冷凝。
阮珠走出画舫,试了试额头渗出的汗珠,古代官太太真可怕,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踩到了她骄傲的尾巴?
几天前,她翻阅历史发现,虽然王维出生在天楚立国之前,但唐开元九年,二十岁的王维中进士后得罪了当时年仅十六岁的太祖轩辕明,被其一剑刺死,致使一代伟大诗人绝大部分的名作都没有流传下来,实在可惜,自己的这场剽窃也算为文学界发展做出贡献了。
………………
阮珠来到船头,一眼见到阳光下那个身材伟岸的男子,一袭淡青色的袍子随着微风摆动,乌黑的长发被绸带束在头顶。肤如古铜,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器宇轩昂,高大俊美,周身散发出沉稳如山的气质。
她踏上两船相交的木板,不过一切,往他身上扑去,他张开臂膀拥住她。
“玩得开心吗?”
云世一把她打横抱进画舫里,舱门一关,将外面的一切阻挡住。
余莲花看没人理自己,很悲催的招来一条小舟载着回岸。
“大表哥,我好像得罪了知府夫人。”
阮珠被云世一放在精致的绣床上,想着刚才发生的事,不禁担心,那位市长夫人好生无聊,自己刚穿来没多久,跟她八竿子打不着,这怨是怎么结的都莫名其妙。
“发生了什么事?”运世一心不在焉,每次跟她单独在一起都禁不住想要她的冲动,想道用不了几天便要南下处理生意,心头更是泛起浓浓的不舍。
阮珠把经过说了一遍,连之前怎么认识柳飞絮也说了,但省略了被非礼的片段,蹙眉道:“真是不能理解,那知府夫人脑子不像有毛病的,精神也正常,干嘛单跟我过不去?”
云世一心思聪颖,经她这么一说明白了八/九分。若有所思,给妻子纳侧夫虽然是必须经历的过程,但侧夫若不在自己掌握中,夺走了妻子全部注意,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3130章()
“怎么了?”阮珠有些奇怪,“你还有什么不方便对我说得吗?”
“没什么。”云世一不含情绪的一语带过;她没有意识到;他就不要说出来了。
阮珠眨了下眼;是不是自己无意中说了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事;蹙眉思索了会儿……展开双臂搂住他:“那个孔雀男又花心又讨厌,一股子闷骚味;成天把自己打扮的像一只开了屏的孔雀;我嫌还来不及;你可不要误会,我跟他没什么的。”
人家很清白,人家没有红杏出墙,人家没有给你带绿帽子,你要相信人家。
云世一像听到了她的心声,缓缓的额首,嘴角轻翘:“娘子,我们今晚就住在船上,不要回去了,找个港湾靠岸。”
“我还从来没在船上住过,在这里过夜别有一番情味。”
云世一轻轻吻着她的脖颈,双手扒开她的胸前衣襟,两朵娇软立即跳出来,顿时迷晕了眼睛,这具身子无论见了多次都能令他为之痴狂。
他低头含住一颗泛着光泽诱人的果粒,只觉得满嘴的馥郁芳香,忍不住加深这个吻。一只手抓住了另一面的轻轻揉搓,软肉入手**到极点,一**酥麻从手上传递到全身,强烈的,震颤的电流迸出一团团火焰,折磨着每一根神经。
云世一眸子氤氲得发红,喘息随之急促起来,双手微微的颤抖着,扒开身下女子的衣服……
“嗯……大表哥……”阮珠双颊晕红,丹唇微张,吐出难耐的热气,一对晶莹的水眸溢满了雾色,星眸半闭,享受身上男子细心的爱抚。
“娘子,不要叫大表哥,要叫夫君,至少在这种时刻,我喜欢听……”
“夫君,珠珠的夫君。”阮珠回应他的热情,柔柔的说着让他开心的情话。
温柔的话语像如春风拂面,但男人的眸光更加深沉,宛如深不见底的潭水,她看见他那对黑亮瞳仁映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不禁面颊羞红起来。
“对,就这么叫,以后也要这样叫。”他吐出嘴里的果粒,低沉着说着:“娘子,娘子,为夫求你一件事,无论日后你有多少个侧夫和通房,一定要记得世一是你永远的唯一。”
她环保抱住他的头,深情看他:“傻瓜,我心里只有你,要那么多侧夫通房干嘛?”她又不会到处发情,光是招架他们兄弟两个就吃不消,再来几个还不被榨干了。
云世一退去全身的束缚,与她坦承相对,肌肤相对,把她柔嫩的娇小身子用自己高大健硕的身体包裹起来,轻轻的叹息:“我的娘子,竟会这么美……”
他的双手肆虐够了她胸部的一对娇软,来到腿心处轻轻地抚摸,指尖探入玫瑰花瓣撩拨著:“你这里很嫩呢,颜色是浅浅的粉红色,味道也非常好……”
她想起他们都亲吻过彼此的私密处,那是一种攀升云端的刺激。
她敞开自己的双腿,迎纳他指尖的深入,全身都在他的撩拨中说不出的舒服……半眯著眼睛,在一片朦胧中,身体的感官意识变得异常强烈。
“唔……”她舔着,吻着他厚实完美的胸膛,牙齿轻着一颗细小的红豆,轻轻研磨,吸取属于男子汉的味道。
“娘子,为夫要吃了你。”他忽的从她的身测起来,抓住两个细致的脚踝,将它们分得大开,属于女人的绝美部分沐浴在男人的眸子里。他的理智一下子飞去了九霄云外,双手托起雪嫩的臀部,俯下头去,真的吃了她啊……
“嗯……”她感到浑身燥热了起来,俏脸上布满了晕红的彩霞,呼吸沉重而急促。大腿内侧和臀部开始发痒,胸部也在臌胀,而被他袭击的地方不断的颤栗,很快的全身热气蒸腾、香汗淋漓,美妙的感觉散布了全身,难以压抑。
“啊啊……”她忽然尖叫出声,灭顶的疯狂传遍全身,颤抖地弓着身子,全身不停痉挛,连脚趾也蜷缩起来。
“宝贝,喜欢吗?”
他要她记住他给予的最美感受,因为几天之后他要南下一趟,有很长的时间见不到她,思念将会狠狠的折磨他,更担心再次见面她会淡了爱他的心。
“你真疯狂,夫君。”她还在娇喘,还在微微抽搐,仍没有从刚才激情中恢复。“不过,我很喜欢。”
怎么忘了,他是云世伟的大哥,他们体内流着相同的血,他们都有疯狂而执著的一面。
“娘子,再来一次。”他吻着她唇,上面仍有她的幽香,他把它们都还给她,含住她的小舌,口涎一滴不剩送进去。
她不由自主的吞咽着,当他再一次的肆虐她胸部的时候,身体里奇妙的神经被挑动的活络起来,再次如震颤的琴弦一样刺激着她的感官。
他把她翻过身,从背后占有她。
美妙的感受,奇特刺激,男人和女人最敏感的部位相互结合,飞出人生中最绚烂的幸福。
画舫外坐着两个寂寞的身影,由敞开一条细缝的窗户可以清清楚楚地听到房间内层层的红纱幔帘的声音,还隐隐约约传来一些细碎的娇吟和男子低吼声,薄薄的红纱飘起来,可以看到房间深处映着两个交缠的身影。
暖春和暖情坐在甲板,面部通红,腹部渐渐升起了一团热火,胯间有个东西麻痒难当,不停的胀大,但被金属贞操带硬生生的固定,残忍的压制住。
他们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从十二岁就被贞操带抑制住体内的不安定因子。从来不了解男女间的□,但一直希冀着,想着迟早有天把自己最完美的部分奉献给最爱的主人。
他们虔诚的为心爱的人坚守自己的贞洁,他们不后悔。
暖春站起来,脚步有些不稳:“时间不早了,我去准备晚饭。”
暖情也站起来,胸膛微微起伏,伸手抚在上面,喘着气道:“我去提水。”
画舫内外两个不同的世界,有人甜蜜愉悦,有人寂寥难耐。
3231章()
早晨的空气非常清新幽丽,阳光把澜河的水镀成了金色;波光粼粼的闪耀着;一条条大小船只在上面来往航行;看得人物不心旷神怡。
阮珠倚在栏杆上;感到腰上一紧,不用回头就感到了心上人的气息;轻浅的笑着:“等我以后有钱了;就在澜河岸边建造一个很大的园子;里面栽上梧桐和湘妃竹,种上各种好看的花,什么有都有,亭台楼阁,有山有水的花园。等我心情好了,就带着孩子们从喧嚣的城里出来转悠转悠。再买一条很大很漂亮的船,跟你和孩子们乘着船在河面尽情游览,沿着河水想去哪就去哪。”
这时代的园林景观还很原始,中国园林的发展在宋朝,明清达到顶峰。等要建园林了,就把后世的那些有名的园子照搬来,狮子林、个园、拙政园、环秀山庄……尽挑精华,到时候兴许还混个上园林大师称号,天楚史书上说不定还记上她阮珠的名字。
阮珠美滋滋想一会儿又惨颜起来,她前世没出门旅游过,别说园林,就是园林的大门朝哪开也不知道,这剽窃着实不给力。
但电脑上见过的资料呢,让她想想。
云世一把头贴在她粉嫩的脖颈上,眼里含着笑意:“如果你喜欢,何必要等到以后,我很快就给建造一个。”
城外的的地面不值钱,也就是三五两银子一亩,买块地建宅子花不了多少钱,她若喜欢,等他把南地那批木材生意处理妥了就给她造一个大园子。
他设想地倒好,但是哪里知道,阮珠要得不是普通园子,光人工和用料就要很多钱,所需太湖石必须从江南运来,上千里地的运费为数不菲呢。
阮珠没有搭腔,她想用自己赚来的钱打造这个时代的一流园林,必须由她亲手设计监督。
小夫妻在乘着船澜河上游玩了一整天,顺水漂流,一直像下游而去,飘出了十几里,再吩咐船家往回划,等到上了岸,准备回家已经临近傍晚,幸好离城门不远,主仆各自一辆车,驾着急急忙忙的往回赶,城门还没有关,进了城,却在意外碰见了云世伟。
那小子走在路边,打着赤膊,古铜肤色油亮油亮的,身上隆起的肌肉硬硬实实,像一块块坚固的石头。街上来来往往的大姑娘小媳妇眼珠子睁得溜圆,凡是跟他擦身而过无不多瞅几眼。
他也不在乎,一副你们瞅你们的,老子走老子路的嚣张表情,衣服搭在肩上,夹在一群回城的人群里面大步流星,比别人要高出一个头,十分抢眼。
阮珠在坐在窗前观望沿途的景观,一眼看见了他,“二表哥!”伸出手臂朝他挥了挥,他还算不笨,眼角一扫看见了,不等停车,闪电般的掀开车门,一个箭步跳了上来。
“珠珠,你这两天去哪了,把我一个人扔在家天天对着墙壁发呆。”云世伟一脸控诉,好像阮珠犯了天大的过错,“你们都不理我,当我不存在,在你们眼里我不就是个侧夫嘛,可有可无,失踪了死掉了都没人理。”
这话说得,还失踪了死掉了,挺大的男人耍起脾气来跟个小孩子似的。
云世一知道自己兄弟的性情,发完唠叨过会儿就不记得了,嘲讽地撇他一眼,懒得理睬。
阮珠心肠软,感到理亏,凑到他身旁,扒拉那条粗壮的肩膀,全是汗水,这人特爱出汗,哪像云世一清清爽爽的。“二表哥,我买了很新鲜的鲤鱼,等回去让暖春做汤给你吃了补身子。”
很新鲜的绿色食品,无污染,澜河出产,不像后世人工养殖的一股子土腥味。阮珠吃过几次就爱上了,从澜河捕鱼的渔夫手里买了好几条,由暖春暖情他们带回来在后面的那辆马车里。
“我不爱吃鱼。”其实不是不爱吃,是嫌鱼有刺吃起来麻烦,他喜欢吃肉,大口大口的吃,不用像吃鱼那样细嚼慢咽吃起来累得慌。
“放心吧大表哥,我把帮你鱼刺剔出来,你可以大口吃不会卡到嗓子了。”在一起这么久还能不了解这家伙什么德行?
“你说得,可不要忘了。”重要是能享受服务,呵呵……云世伟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一把搂住阮珠抱在自己的腿上,乐颠颠的道:“珠珠,这两天不见你可想死我了,我不管,今晚你一定要陪我睡。”
阮珠一听要陪他,开始愁眉苦脸,这家伙精力惊人,欲求不满,每次都弄得她很痛,人说有的男人可以一夜七次,一点不假。“陪你可以,但不许你动手动脚,吃完饭给我老实睡觉。”
“那能有什么意思?”云世伟怪叫。
“如果不同意就算了,你回自己的园子睡去。”她还巴不得呢。
云世伟想了一会儿,烦恼的抓了抓头发,怒道:“不碰就不碰,反正以前又不是没这样过,但你得睡我被窝里,不同意我死活缠着你,打死也不走。”
云世伟耍上赖了,阮珠心里发愁,叹着气道:“好吧,依你就是。”
云世伟登时乐得眉眼含笑,心里美滋滋的又开始不老实了,把她的衣襟拉开,一对饱满的娇软弹了出来,被他抓住细致的双肩摇晃一阵,饱满的软肉登时颤悠悠地跳起舞来。
阮珠气得呵斥:“你脑子有病吗?”抬手照着他脑袋敲去一记,却没发现本来纤尘不染的衣服被他弄黑了好几块。
他脏兮兮的手心像刚捡完煤球的似的,也没去注意,一边一个的抚上她的胸,雪莹莹的娇软登时被摸成两个黑馒头。
“二表哥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我啦!”阮珠吓得惊叫起来,两只手乱七八糟的往他脸上拍打,“脏死了,臭死了。”
“世伟,你搞什么鬼?”云世一正在想着两天后的南下事情,听到惊叫才知道兄弟搞出了乱子,双手抬起,把阮珠夺过去放在自己的腿上,在旁边案头上拿起一条毛巾,从水壶里倒了点水在上面,想了想,撩开在自己的衣襟,把湿毛巾贴在胸膛上用体温捂热,过会儿用捂热的毛巾给她擦干净被云世伟弄脏的部位。
阮珠一瞬不瞬望着那双清理自己的大手,心里微微颤抖,泪水控制不住地湿了眼眶,把头埋在他的怀里。
“娘子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