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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他们沧月城最有势力的四大家族,就没有一家能够培养得起,就算四大家族合力,都未必可以。
也就是说,每一名二阶术炼师的背后,肯定会有一个庞大的势力。
沧月城,要变天了!
搞不好,还要连累全城生灵!
幽冥一指洞穿明安心口,明安张大着嘴巴,瞪大着眼睛,他明显还不相信此刻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是真实的。
一个小小的一星武徒,在他眼里就跟蚂蚁没什么两样,平时自己想捏死就能够轻松捏死。
可此刻,一只卑微蝼蚁竟然……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意识很快如地潮水般从脑中退去,明安高傲的头颅聋拉了下去。
一代天才二阶术炼师陨落!
而就在这一刻,石枫身上再次白光一闪,他竟然又进阶了!
“不到一个时辰,他连杀了两人,武道修为竟然连进了两阶!”
“这……可从来没听说过杀人可以进阶的啊?”
“如果真这样,怕是早就天下大乱,血流成河了。”
他们这些偏僻小城之人,自然无法明白九幽大帝九幽冥功的玄奥,明安死亡刹那,石枫便运转九幽冥功一吸,将死亡之力吸入体内。
而明安是五星武徒,死亡之力也比那马夫强了好几倍,令石枫修为更进一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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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武道一途在于一往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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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有想到,我竟然还会有兴趣亲手击杀两个武徒的一天,幸亏那些家伙们不知道,否则非笑话我不可!丢人呐!”石枫心中喃喃道。
不知道明安与那马夫听到石枫这番话,会不会直接死而复生蹦起来,尼玛的,我们都被你给戳死了,竟然还嫌戳死我们觉得丢人。
石枫伸出手,将明安佩戴于左手中指上的淡蓝色戒指取下,握在手中。
石枫心神一动,与戒指间产生了一种奇妙的联系,顿时戒指内储存的一系列物品在脑海中飞快闪过。
这是一枚储物戒指,由术炼师炼制而成,内有空间,可以储存物品。
储物戒指异常珍贵,沧海城内,只有四大家族的族长才各有一枚。
人们这时候也已经见怪不怪,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连二阶术炼师都敢杀,别说是拿他的储物戒指了。
二阶术炼师储物戒指内的宝贝,肯定丰富地难想象,不过就凭这小子拿了,他也要有命去享用才行。
人们仿佛已经看到石枫受到了天下间最残酷,最恶毒的刑罚,仿佛看到他浑身是血,血肉模糊,缺胳膊少腿,如死狗一般趴在阴冷阴暗的囚笼中,奄奄一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过此刻的石枫看上去一脸平静,仿佛什么事都没有生过,将那枚淡蓝色的戒指佩戴于左手中指,回转过身望向那副单薄瘦弱的小身躯。
石灵此刻还愣愣地站在原地,看到石枫向她走来,连忙跑上去一把抱住石枫的大腿,带着哭腔,声音哽咽:“哥……呜呜……灵儿要回家,你带灵儿回家,灵儿怕。”
望着今生与自己相依为命的这个妹妹,回想起恢复记忆前的点点滴滴,石枫平静的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溺爱地摸了摸小家伙的头,将她抱起,柔声道:“乖,别哭了我的小公主,哥这就带你回家。”
石枫说完后回转过身,望了那拉马车的黑色骏马一眼,左手一翻,一柄泛着冰冷寒光,通体雪白的长剑出现手中。
走到马后一剑斩下,将马车与骏马连接的绳索斩断。
石枫刚要抱着石灵上马之时,突然一道苍老的声音悠悠响起:“小友请等一下。”
石枫眉头微皱,循声望去,只见人群中走出一名身穿黑色劲装的白老者,老者面色红润,气息平稳,一看就知道是一名武者。
“九星武师?”石枫一看,便看出了老者的武道修为。
要说刚才自己对付那两人如杀鸡杀狗一般,那是他们只有武徒,可以凭借自己前世的绝世武技,以及战斗技巧来弥补,洞察先机,越级杀敌。
可武徒与武师之间直接差了两大境界,犹如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正所谓一力降十会,就好像大人跟小孩之间。
“白老。”
“原来是白老。”
“白老你好。”
老者一出现,众人纷纷向他问好,可见这老者在这座城中有一定的威望。
白老对着众人一一点头回应。
石枫望着那朝自己一步一步走来老头,眉头越皱越深,问道:“你是谁?有事?”
白老距离石枫还有三米的距离停下脚步,沉声道:“老夫天一武馆白天鑫,难道小友就想这么一走了之吗?”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想留下我?”听到白天鑫的话,石枫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白天鑫摇了摇头,随后一声叹息,说道:“老夫本也不想,可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已经犯下了滔天大错,你杀得可是天风宗的二阶术炼师明安啊,此地之事天风宗迟早会知晓,如果不能给他们一个交代的话,可能会牵连沧月城全城的无辜百姓。”
“什么!天风宗!竟然是天风宗!”围观众人一听天风宗之名,个个脸色大变,光这三个字就犹如一座大山,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来。
“竟然是天风宗,那可是屹立我们云莱帝国境内数千年的级势力啊,底蕴深厚得难以想象,传说更有数名武皇强者坐镇,他们宗主可是与我们皇上平起平坐的存在啊。”
石枫也从曾经的记忆中得知,他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东域一个叫云莱帝国的国家。
天恒大6广阔无边,没有人知道到底有多大,不过先人们在数万前年就将大6划分为东域,南域,西域,北域,中州,五大区域。
光这东域而言,就坐落了大大小小数百个国家,宗门。
云莱帝国不过是数百个国家中的一个中型帝国。
“老不死的,按你的意思来说,对于那些有背景的人的,我刚才要是被那两个狗东西给杀了,那么就是我不长眼,死有余辜。现在我杀了他们,就是我犯下滔天大罪了?”石枫冷冷说道。
被石枫骂作老不死的,白天鑫也不见生气,仍然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继续开口说道:“其实你刚才不用杀他们的,只要人没死,事情可以慢慢解决,哎……可是到了现在就……好了,再说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你自己束手就擒吧,老夫不想与你动手。”
“解决你妹!”石枫厉声大喝:“老子要是不杀了那两人,那两人就会反过来杀老子,屁个解决!老不死的,武道一途在于一往无前,你如此畏畏尾,怕这怕那,没有一颗勇者的心,如何成就武道!”
“啊!”白天鑫听到石枫最后几句,突然身躯一震,石枫的话犹如一道魔音,直震他的心灵,又犹如醍醐灌顶,瞬间明白了一些东西。
一些多年来想要去捕捉的东西好像就出现了在眼前,多年来一直无法跨越的那道境界,此刻好像就要如窗户纸般,自己一指就仿佛可以捅破,整个人身处在一种奇异的感觉里。
“哼,老不死的东西,这次便宜你了!”石枫不再理会白天鑫,抱着石灵就往黑马跃去,白天鑫刚想要阻拦,紧接着心神一定,豁然开朗,整个人就这样在街道上盘腿坐了下去。
“驾!”石枫双脚一踢马腹,黑色骏马吃痛,长鸣一声向前奔腾远去。
“这……”街道上的众人都傻眼了,他们不明白刚刚到底生了什么事,白老不是要抓那少年的吗?怎么跟那少年说了几句,身为武师境界的他,好像还被那少年当成晚辈一样给训斥了?
他不但没有对那少年动手,怎么最后还这么莫名其妙的坐下了?
当有人感觉到天地间元力变动之时,突然有人大声惊呼道:“白……白老要进阶了!我们沧月城又要多一位武灵强者了!”
“什么!”
……
“什么?死了!”
沧月城,海家。
大厅之中响起海家家主海霸天的惊叫声,平时一直高高在上,面带威严的海家家主海霸天,在听得属下汇报后,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知所措地喃喃道:“完了完了完了。”
“这下可真完了。”一想起天风宗的恐怖,海霸天躁动的心就无法平静下来。“为了查明那件诡异东西的来历,花费了大代价才请动了天风宗二阶术炼师明安来此,怎么会这样啊,这下该怎么跟天风宗交代啊。”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我海家百年的家业就要这么亡于我手吗?”海霸天心烦意乱,不断地来回踱步,他此刻恨不得将杀害明安的那个凶手五马分尸,再扒皮抽筋,千刀万剐。
想到那个凶手,海霸天这才意识到他此刻还不知道凶手是谁,连冲着站在下方不敢吭声了的下属喝道:“说!到底是什么人干的?”
“属下……属下过去的时候明安大人跟马夫李三已经被杀了,属下也没有亲眼看到凶手是什么人,不过属下四下打听,听酒楼的伙计说,杀害明安大人的,是住在城外秀岭山山脚下的一名十五岁少年,叫石枫。”
“那你还愣在这干什么!还不快带人把那畜生给我抓回来,活人见人死要见尸,快去!”海霸天咆哮道。
“是!属下遵命!”那人对海霸天躬了一身后,转过身急忙往大厅外跑,召集人马去了。
……
城外,黑马停止了急奔,载着石枫与石灵在山道上悠悠走着,此刻距离石枫出城已将近一个时辰。
“哥,我们还没有给娘买药呢,娘没有药怎么办啊?”被石枫搂在怀里的小家伙石灵开口说,小家伙转过头,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问石枫。
“嘘,乖,不要说话,不要乱动。”石枫在石灵耳边柔声说道,右手按在石灵的胸口。
当石枫恢复记忆的那一刻,便感觉到了有煞气隐藏在身体内,当然那时候已经第一时间被自己运转九幽冥功吸入丹田,化为最精纯的元力,也就是九幽至尊独有的九幽冥力。
其实也正因为有身体内的那些煞气,再吸收了二星武徒的死亡之力,才那么容易进阶武徒。
后来他检查了一下石灵的身体,果不其然,石灵的体内同样有煞气存在。
石枫按在石灵胸口的右手,便是在吸取石灵体内的煞气。
根据记忆,家中的母亲身子每况愈下,如今已经卧床不起,也是受那煞气影响。
“竟然是阴煞之地!”石枫忍不住想要大笑,阴煞之地不但对自己修炼有很大的帮住,而且能够形成阴煞之地,必然是因为有阴煞至宝。
想到阴煞至宝,又想起那张慈爱亲切的脸,多年的慈爱一幕幕浮现,如今自己已经可以将困扰她多年的病魔彻底治好,石枫此刻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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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一纸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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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石枫双腿用力一踢马腹,原来在山道踱步行走的黑色骏马吃痛,一声长鸣,向前急奔,带起滚滚沙尘。
秀岭山,林木郁郁葱葱,一片生机勃勃,山上景象一片秀丽,这座山岭也是因为秀丽而得名。
秀岭山的山脚下有一个村,叫做秀岭村。
村中之民大都以耕种为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此刻太阳西落,天空布满红彤彤的晚霞,天色已近黄昏。
石枫望着眼前出现的一座座低矮的民房,路道上出现三三两两归来的农夫身影,还有一群孩童在民房间奔跑,玩耍。
有一个**岁的小胖子,前段时间欺负过石灵,石灵看到那个小胖子,对着那小胖子吐了吐小舌头,做着鬼脸。
石枫见到石灵这副俏皮的模样,溺爱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咦?这不是石家的小子跟丫头吗?他们怎么骑着大马?”一名扛着锄头的农夫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对身边的人说道。
“的确是石家的孩子啊,他们怎么会有马啊?该不会做了什么鸡鸣狗盗的事吧?”另一人说道。
“这可是大事情啊,有马的人身份可都不一般,他们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这可是会连累我们全村的啊,我们两人还是快把这件事告诉村长吧。”
“嗯,你说得对,哎,这么小就做出这种事,长大了那还得了。”
两人说着,悄悄往村长家走去。
石枫自然还不知道那些事,望着村中那些人都用惊讶的目光看向这边,石枫也懒得理会他们,催动身下黑马往家中赶去。
出来一天了,家中的母亲想必也担心了吧。
是她给了自己新的生命,让自己有重生的机会,又含辛茹苦地将自己养大,石枫已经把记忆中的那人当成了自己真正的母亲,心里毫不排斥。
一座低矮破败的木屋在眼中渐渐出现,这就是石枫生活了十五年的家,前面是用篱笆围成的小院,后面就是秀岭山。
石枫跳下黑马,将石灵抱下,牵着黑马进入小院,栓在一块石墩上。
就在这时,屋中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啊!不!”
“娘?”听得那阵嚎叫声,正是母亲的声音,石枫脸色一沉,连忙往屋中走去,右脚一抬,“啪”得一声,木门被石枫一脚踹开。
简陋有些昏暗的屋中,母亲身穿粗布衣,披头散,看上去很是狼狈,面容更是一片惨白,双目通红,脸上满是泪水。
此时她双腿正跪在地,双手紧紧地抱着一名白色衣袍男子的右腿,身躯在微微颤抖。
男子看上去三十来岁,身高一米有八,天庭饱满,剑眉星目,脸如刀削般棱角分明。
男子面目冰冷,双手负于身后,站在那,整个人就如一柄出鞘的剑一般,英气勃。
“武王境?”石枫一眼就看出了此人的修为。
“你是什么人?”石枫沉声喝道,心中已是怒火冲天,力量开始往手中聚集。
此时那男子也望向了他。
“枫儿,不能无礼啊,他是……他可是你爹啊。”母亲望向石枫,对着他颤声说道。
“爹?”石枫眉头皱起,脸色变得越来越阴沉,一些记忆渐渐在脑海中浮现。
“娘,为什么别人都有爹,我怎么就没有爹啊。”五岁那年刚刚有些懵懂,石枫问母亲。
母亲溺爱地摸着石枫的脑袋,笑着说:“因为啊,我们枫儿的爹不像别人的爹那样平庸,我们枫儿的爹是个大英雄,为了我们的国家,枫儿的爹此刻正在沙场杀敌呢。”
七岁那年,“娘,那个三胖骂我是野孩子,说我没有爹,呜呜。”
“枫儿别听他们瞎说,枫儿不是野孩子,枫儿的爹是大英雄。”
八岁那年,“娘,爹怎么一直没有回来找我们啊,爹是不是不要我们了啊?”
“怎么会呢,爹怎么会不要我们呢,娘相信,总有一天,枫儿的爹会骑着高头大马,风风光光地来接我们,娘相信,那一天不会远了。”
后来随着石枫一天天的长大,一天天懂事,他也很少再过问他爹的事,不过石枫心里知道,母亲一直在盼着爹回来,希望有一天,心中的那个男子骑着高头大马,风风光光地来接她。
可是没有想到,他今天真的回来了,自己看到的却是这么一幕。
“娘。”这时,石灵也冲到了屋中,往母亲小跑而去。
“呵呵。”那男子看到石灵,冰冷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白月娥,你说你苦苦等了我十五年,这就是你所谓的苦苦等候吗?呵呵。”男子说着,手指向石灵。
“锦天,不是你想得这样的,灵儿她……灵儿她是我七年前在山里捡的孩子。”石枫母亲白月娥满脸凄苦,对他苦苦解释道。
“呵呵。”石锦天脸上依旧挂着冷笑,说道:“你捡来也好,不守妇道偷汉子生得也罢,这些都与我无关,这个给你。”石锦天说着,将一张白纸递给白月娥。
白月娥紧咬着嘴唇,颤抖着双手连摆,苦苦哀求道:“锦天,不要。你还记得当年我们经历千难万难,为了你我放弃了一切,最终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
你还记得你当初的山盟海誓,说你会爱我,疼我一生一世。
你还记得你从军那天我们相别,你说你一定会回来让我过上好日子,我说我会永远等你。
锦天,这些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白月娥抬起头,泪眼望着石锦天那张绝情的脸。
“拿着!”石锦天根本不为所动,沉声喝道。
石枫终于看不下去,走上前去,一把夺过白锦天手中那张白纸。
纸面之上,开头“休书”二字当最为醒目。
“哈哈哈,好,真好!”石枫面向石锦天,大声狂笑。
“枫儿你……”白月娥不知所措。
石枫没理白月娥,面对着石锦天喝道:“走了十五年,我娘等了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十五年,你还死回来干什么!”
“放肆!”石锦天一声暴喝,抬起手翻手一掌就要往石枫脑袋劈去。
武王一击,四周空气都仿佛凝固,石枫只感觉一座大山在向自己压来,在这一击下,根本毫无反抗之力,甚至连动一动都难。
“不!”白月娥一声大吼,一直虚弱,常年卧床不起的她,也不知道哪里突然来得力气,双手松开石锦天右腿,站起身抱住石枫,将石枫身体压下,以自己的后背迎向石锦天一掌。
“不!”这一次,轮到石枫疯了一般地大吼,双目变得通红。
眼见那一掌即将落下,武王一击,凭母亲孱弱的身躯,非被震死不可。
“哼!”石锦天一声冷哼,在手掌就将击中白月娥的时候突然停下,不过掌中仍有劲力溢出,全数冲击在白月娥后背。
石枫只感觉抱住自己的温暖身躯猛地一震,随后一缕鲜红的液体从母亲嘴角溢出。
望向这张满脸凄苦,惨白的面容,石枫只感觉心在猛烈地抽动。
“枫儿……”白月娥用右手轻轻抚摸石枫的脸,望着石枫,她突然笑了,笑得还是那么的凄苦:“娘……不行了……你……以后……要……好……好好的……照顾……自己……照顾好……灵儿……”
“娘!”石灵拉住白月娥的衣角,也跟着哭了起来。
“灵儿……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