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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啦!别想了。”汪延鹏拍拍我的肩膀,发动了汽车,“有更多的事等着烦你呢,还是想想怎么解释爆炸的事吧!”
“唉!”我长叹口气,忽然很想找个人倾诉,转头对汪延鹏道:“你有过这样的经历吗?”
“没有!”汪延鹏紧抿着嘴,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但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
我识趣的没有再问,把目光移向窗外。
。。。。。。
还在汪延鹏车上时,我接到了何润昌的电话,从语气上听得出来,这老家伙对我倒是很关心,想要见我,但以自己目前的状况实在是不适合见他,最起码爆炸的事就还没想好怎么解释,所以我以要去处理红钻厅的事为借口,拒绝了他。
我换乘出租车赶往红钻厅。
“迪哥!怎么样?现在什么情况?”在监控室找到迪哥,这老狐狸正满头大汗的盯着显示器。
“你可算来了”迪哥看到我如同见到了救星,哭丧着脸,指着显示器里的两个人道:“这几个小时里,他俩又赢了一千多万,我他妈都快崩溃了。”
“还是看不出他们怎么出千?”我盯着显示器,这两人一个四十岁左右,很胖,另一个看样子也就是二十岁上下的年纪,身材瘦削,在他们的面前,长方形的大额筹码堆的像座小山。
“看不出来,我把周围的监控探头都集中到他们身上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这么看来不是出千了,”我皱眉道:“难道他们有特异功能?”
第六十七章赌博天才
很多报导和科学研究都说特异功能是存在的,不过我没那个福分遇到这种的人,所以也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但他们能赢这么多钱,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特殊手段。
其实让我来帮迪哥,纯属难为人,别看自己在赌场混了几个月,但除了知道基本玩法以外,关于出千之类的事,我是一点都不懂,连郎奴这样的高手都看不出什么,我又能起多大作用?但何润昌既然把自己派来,装装样子总是要的。
我注视着显示器上的这两个人,观察了一会儿,忽然发现了一些很有趣的现象,又看了十多分钟,我对迪哥道:“迪哥,他俩也不是次次都赢,这不也有输的时候吗?”
“但他们输少赢多,每次下注的数额都是十万,时间一长自然赢的就多了。”迪哥见我看了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话,不禁有些着急了,“阿文,你到是快给想想办法哪!这么会工夫他们又赢了几十万,就是印钞票也供不上他俩呀!”
“迪哥,您别急呀!我这不是正在想办法呢嘛!”我看了他一眼,“对了,他俩的身份查到了没有?”
“查到了,那个年纪大的是赌场的常客,叫戴俊饶,最近半年总来澳门玩,来了以后就住凯悦酒店,阿灿手下有个叫亨利的叠码仔和他很熟,戴俊饶以前来的时候都是他接待,但昨天戴俊饶来的时候却很意外的没叫亨利,他是自己跑到我们赌场玩的。”
“知不知道他以前的输赢情况?”我问道。
“亨利说他以前总是输多赢少,还说他原本在厦门有个鞋厂,但自从迷上博彩以后,生意上的事也不太上心了,鞋厂前些日子刚刚低价卖给别人。”
“呵呵!这是个烂赌鬼呀!”我笑道:“迪哥,你打探的还真够详细的,是个当侦探的料呀!”
“吊!”迪哥白了我一眼,没好气道:“你就别拿大哥寻开心了,现在所有的赌场都知道红钻来了高手,一大批人等着看老哥的好戏呢!还是快给我想向办法吧!”
“那个年轻人呢?”我不再开玩笑,转而问道:“有那个年轻人的资料吗?”
“没有!他住酒店时是用戴俊饶的身份证开的房间。”迪哥摇摇头,“不过,他叫戴俊饶三叔,戴俊饶管他叫阿琦,想必两个人是叔侄关系。”
从显示器看,新的一局又开始了,我指着那年轻人道:“迪哥,你发现没,这个年轻人要比那姓戴的沉稳多了,要牌下注时也多是这个年轻人在说话。”
“这我早看出来了,但那又能说明什么?我们还不是一样在输钱?”迪哥没好气的道。
“那说明这个年轻人才是关键,”我心中盘算了一会儿,问道:“把他们最开始玩的时的录像找一找,重放一遍给我看看。”
录像很快放出来了,我仔细看了最初几局,又快近看了两段,转向迪哥道:“那个年轻人是个新手,他们不是来出老千的。”
“你怎么看出来的?不能吧!那我们不是输大了?”迪哥一惊,赌客如果没有作弊出千,那无论赢了多少钱,赌场都是要如数兑现的,我这论断当然把他吓的不轻。
“那你看这一段,”我把录像又重头开始放映,“注意到这年轻人的手了吗?他拿牌、掀牌的姿势都很不熟练,而且你看他的神情,明显有些紧张,老千有这样的手法吗?”
“恩!”迪哥点点头,但随即反驳道:“他能不能是装出来的?”
“不!你在看这段。”我摇摇头,把录像快近到两个小时后,指着显示器道:“你看看他这时候的拿牌的手法,在看看他的神情。”
“恩!”迪哥点了点头,“手法熟练了一些,神情也轻松了一些。”
“那你在看看现在的情况。”我示意他看当前的监控,画面中的那个青年神情倦怠,但拿牌的手法已经极为顺畅了。
“你是说这小子是第一次进赌场?”迪哥有些明白了我的意思,他递给我一支香烟,主动为我点燃,有些气恼的道:“妈的,想不到我阿迪会栽在一个赌场初哥的手里,唉!六千万哪!这让我怎么向昌叔交待。”
“别那么悲观嘛!”我呵呵的笑着,心里已经有了初步的定计。
“怎么?你还有办法吗?”迪哥眼睛一亮,腾的站了起来。
“咱们再研究一下那段录像,”我拉着他坐下,又把录像从头开始放,按快近一键看了十多分钟,接着又挑出几个小时前的录像分段看了一会儿,最后看了几局正在进行的牌局,“发现什么没?”我问道。
“没有啊!除了你刚才说的那些,都很正常啊!”迪哥对自己很不满的撇撇嘴,“要说不一样的地方,也就是这小子刚开始的时候赢的次数多些罢了,但那时他俩在外面,下的赌注也少,每张牌才投两千块,一共也没多钱。这能说明什么?”
“这里是关键。”我笑着用手指敲敲自己的脑袋。
“哦!”迪哥恍然大悟,几乎跳起来道:“你是说他完全是靠脑袋来计算的?他是神童?”
“不是神童,是天才!”我纠正他的语病,“这年轻人很可能是个计算天才,或是计数天才,他完全是用脑子在算牌。”
“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迪哥犹如落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的激动,他一把拉住我的手,颤音道:“阿文,你一定想到了办法对不对?真是好样的,今天你一定要救救哥哥,只要能把本捞回来,哦不!只要能挽回一半的损失,能给我捞回来三千万,哥哥就送你一辆宝马跑车。”
“他们已经玩了多长时间?”我问道。
迪哥眨了两下眼睛回忆了一下道:“他们是昨晚八点来的,现在是下午三点,已经整整十九个小时了。”
“根据你的经验分析,他们还能玩多长时间?”我要做的事有个准备的过程,时间对我很重要。
“你没赌过不知道,这东西最容易上瘾,输大了的和赢多了的都下不来,”迪哥已经恢复了些许的信心,“像戴俊饶这样的烂赌鬼,不到筋疲力尽是绝不会下来的,这点我敢保证。”
“那就好,”我点点头,站起身道:“我先出去打个电话,等我回来时咱们再商量办法。”
。。。。。。
出了监控室,我找了个背静地方打给汪延鹏,让他和上面联系一下,帮我查查这个戴俊饶的情况,重点是查一下他的亲属里面有没有特殊些的人物。那个青年是个天才,在当地应该小有名气才对。
部里下令调查一个人,那情况的反馈是绝对迅速的,尤其这戴俊饶先是白手起家,后又因赌破产,在厦门算得上是反面典型,所以不到二十分钟,汪延鹏就回电话了。
和我估计的差不多,戴俊饶确实有个天才侄子,叫韩丙琦,想必就是那个青年了,他今年刚好十八岁,是复旦大学数学系大四的学生,曾连续三年拿过世界奥林匹克数学竞赛的冠军,是全厦门乃至全省全国的数学界都有名的数学天才。
得知这个消息,我对即将要做的事安心多了,本来他们没有出千靠真本事赢钱,让我去算计人家,我还有点下不了手,但现在不同了,我觉得我是在挽救一个科学家。
那个戴俊饶太JB可恶了,为了给自己捞本竟然把前程似锦的侄子拉进了赌场,别看韩丙琦是天才,但天才往往比常人更幼稚,如果让他俩赢钱离开,那戴俊饶肯定会对侄子许以厚报, 一个涉世不深的年轻人突然有了巨大财富会怎么样?说不定他会迷恋上赌博,又或许沉迷于物质享受中,但无论哪种情况,韩丙琦都不会再钻研数学了,一个天才就此消失。
我回到监控室,先给何润昌挂了个电话,请求允许动用一千万资金来做一场豪赌。
“阿文,你把握大吗?”何润昌有些犹豫了,现在输了六千万,分到恒昌头上也就是一千多万,其他部分都由赌王的澳娱公司承担,我这一下子又要一千万,万一输了,那自然是更亏大了。
“昌叔,世上没有绝对把握的事,我只能说自己会尽力,”我诚恳的道:“但如果您能答应我,我想我有很大把握将损失全部捞回来。”
何润昌在电话里犹豫了半晌,终于道:“我相信你,你就放心大胆的去办吧!只要你努力了,钱算什么?输了也就输了,我全力支持你。”
他的话透着挚诚,没法不让人感动,我道了声谢,挂断电话。
“阿文,现在怎么办?”迪哥凑过来道。
“迪哥,麻烦你联系一下澳娱,请他们帮忙联系一下香港和澳门的传媒和记者,我们要在红钻玩把大的。”
“行!”迪哥兴奋的点点头,痛快的答应了一声,现在责任已经被我全揽过去了,能看得出他感觉异常轻松。
“我这就去办!”迪哥说着就要往外走。
“等一下,”我忽然想起一事叫住他,“你叫人把郎奴换下来,让他休息一会,在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你找个绝对信任的人,。。。。。”我趴在迪哥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怎么样?能办不?”我谨慎的看着他道,“这事绝对不能有其他人知道。”
“恩!能办!”迪哥点点头,眼睛里闪烁着邪恶的光芒,“我这就安排人去。”
第六十八章你够奸诈
第六十八章你够奸诈
迪哥忙去了,我在休息室里见到了刚被换下来的郎奴。郎奴可以说是全澳门最好的荷官,每遇到缠手的赌客,澳娱总会派他出场,而他也总是能不负众望,是名副其实的金牌荷官。
“郎哥您好,我是恒昌的刘正文,”我主动朝他伸出手,“久闻您的大名,今天能在这里见到您真的很高兴。”
如果我的这些话换做他赢牌的时候说,可能效果会很好,但现在只换来郎奴的一阵白眼。
“文哥是吧!”郎奴瞥了我一眼,坐在那里丝毫没有握手的意思,“我也早对你的大名有所耳闻,你今天来是什么意思?讽刺我吗?”
“呵呵!您误会了。”我没有被他的无礼激怒,笑着坐到他的身边,“我绝没有讽刺您的意思,因为我已经调查了,和你赌的那个年轻人是个数学天才,普通人在算牌方面是不可能赢他的。”
“数学天才怎么了?普通人又怎么了?我郎奴做荷官快二十年了,还没有输给过谁,几个小时的输赢岂能决定胜负,”一听我说到‘不可能’三字, 郎奴那双已显疲倦的双眼忽然瞪了起来,“年轻人,”他一副教训的口吻:“赌就和打仗一样,不是一场两场撕杀能够决定胜负的,现在时间还早呢!你的定论下的太早了吧?”
我心中偷笑,见他的目的就是要激将,接下来的工作主要还是依靠他来实施。因此,激发他的斗志很重要,看来这目的已经达到了,不过,要想让火烧旺,还得继续填柴加火。
“哦!”我眉头一挑,带着几分不信道:“您的意思是还能赢回来?六千万哪!这可不是小数啊!”
“当然!”郎奴腾的站了起来,“我郎奴还从来没有输给过谁,你也不用在这里和我玩什么激将法,我是澳娱的人,自然要为公司的利益负责。”他瞪视了我一眼,“我们在这里多说也无用,一会赌台上见分晓好了。”说完,砰的一摔门,走掉了。
。。。。。。
我回到监控室,时间不长,迪哥就兴冲冲的闯了进来。
“全办妥了,记者马上就到。”他一把拉住我的手,笑嘻嘻的道:“现在一切就看你的了,哥哥可是把所有权利都移交给你啦,拜托啦!”
“哥哥!”一词听的我心中一颤,以前鲍文健也总这么说的,可他现在。。。。。。我咬了下牙关,强迫自己从追忆中解脱出来,隐晦的问道:“那个也没问题了吧!”
“放心,都准备好了。”迪哥哈哈笑着,“我们快开始吧!”
“行!”
。。。。。。
我不想太张扬,一切由迪哥出面主持。他先到贵宾厅里叫停,然后请记者们进入,在戴俊饶叔侄俩的愕然中开始了自己的讲话。
迪哥罗嗦半天,但总算是把主要意思表达清楚了。主题就是红钻厅要在这里举办一场公平公开的21点赌赛,恒昌做庄,戴俊饶叔侄做闲,每注二十万元,多投不限,时间为十个小时。
此次赌赛的最大亮点就是庄家将额外拿出一千万做奖金,并针对这笔巨款作出如下奇怪的规定。
一、如果闲家在坚持十个小时后还有钱下注,则一千万奖金归归闲家所有;
二、如果闲家在十个小时内输光桌面上的所有赌本,则不必另付钱给庄家;
三、如果闲家在赌本没有输光时选择罢赛,则需付一千万赔偿庄家。
这消息一公布,顿时引起记者们的哗然,刚才已经做过初步清点,戴俊饶叔侄的赌资已经达到了五千七百万,这么多钱,要在十个小时之内全部输掉,在任何人看来似乎都是不可能的,记者们纷纷质疑恒昌仓促举办此次赌赛的目的。
对此,迪哥按照我事先准备好的回答,他表示如果闲家能够赢得那一千万奖金,那这次赌赛势必轰动世界,恒昌可以借此机会大幅提高知名度,增强名下赌厅的信誉,进而提高业绩,这是恒昌的根本目的。
接着有又记者提出,设置一千万的奖金明显是诱使闲家不顾一切的将赌赛进行到底,在这中间,恒昌似乎是有必胜的把握,他们怀疑恒昌会在赌赛中出千。
这个问题就更好回答了,迪哥宣布,为了保证赌赛进行的公平公正性,将会邀请业内第三方人士和记者在外围观赛见证,并把监控录像对记者开放,同时为了保障戴俊饶叔侄的精力,可以先休息两个小时,然后再开赛,而恒昌方面坐庄的仍是郎奴。
刚才已经做过简要的介绍,记者们都知道郎奴在这之前的几个小时里,输掉了三千万,此时派他出赛,自然没有人会认为郎奴能有机会为恒昌赢得赌赛,而郎奴在赌界近二十年的信誉,也没有人会相信他会出千。
记者们接着又提了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从话里话外可以听得出,所有人都认定恒昌必将输掉此次赌赛。
下面就是戴俊饶叔侄的态度了,和我料想的一样,这叔侄俩已经被成堆的金钱冲昏了头脑,对胜利充满了信心,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比赛要求。
为了保障闲家的安全,赌场方面要求所有记者一律不准对闲家进行拍照,并不允许在以后的报导中提及闲家的真实姓名。有了这一系列的规定和解答,众人都提不出新的疑义,在休息了两个小时后,赌赛正式开始。
郎奴走到赌台前,他的神情略显紧张,我知道这是恒昌下了重注给他带来的心理压力,但做为一名见阵无数的金牌荷官,我相信他能很快调整好自己的状态。
在最初的半个小时里,韩丙琦仍旧保持着沉稳冷静,闲家赢多输少,陆续又有几十万进帐,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局面慢慢发生了变化,一个小时后,双方输赢的比例已经接近相平。
场外的记者们开始议论起来,大家都琢磨不透为什么前后会有如此大的反差,但让人惊讶的还在后面,慢慢的,庄家已经变成胜多输少,戴俊饶两人面前的赌本开始缓慢的减少。
虽然我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但价值几千万的筹码在桌子上倒来倒去仍旧让人揪心。迪哥站到我的旁边,看看左右无人,悄声道:“阿文,真让你说对了,这两个衰仔果然上钩了,你这脑袋是怎么长的?这么绝!这么损的点子都能想得出,老哥真是佩服死你了。”
妈的,他倒是一点都不着急呀!我心中暗骂,不动声色的低语道:“你这是骂我还是夸我?别忘了你说的那辆车啊!我要12个缸的。”
“啊!抢劫呀!”迪哥夸张的裂大了嘴,“你小子要参加方程式啊!你知道那得多少钱吗?早知道你要这车我还不如把钱让他俩赢去呢!”
“呵呵!”我轻笑,“骗你呢!这次只能帮大哥挽回些损失,又不能帮你多赢点,哪能要你车呢?你若真想感谢我,请我喝瓶好酒就成。”
“嘿嘿!”迪哥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这还差不多,算你有良心,知道哥哥的苦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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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已经进行了两个小时,韩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