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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孩羞涩的笑着点点头,见我满脸通红,主动为我倒了一杯芝华仕。
“啊文,怎么啦?你不会是第一次吧?”啊伟看到我的扭捏样子,出语笑道。
“哪,哪能啊!”我绝口否认。我身边的这个女孩明显是个妓女,待会喝完酒怎么办?是拒绝?还是真刀真枪的来?
第三章逢场作戏?
第三章逢场作戏?
“啊文,你怎么了?”鲍文健也看出我的异样,疑惑的问道。
“没怎么,”一想到可能要和身边的这个女人发生关系,我顿时有些心慌,紧张的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咱们男人活在世上,图的就是畅快,玩的就是享受,”鲍文健的话在我听来别有深意,他推了一把赖在怀里的女孩,“去,你和她换过来,对我兄弟要热情些,知道不?”
“愁哥,我去趟洗手间,”没等那个女孩坐到身边,心下大乱的我就打个招呼逃了出去。
。。。。。。。。
“怎么办?”我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水的冰冷让我发胀的大脑渐渐冷静下来。
刚才自己的表现已经引起了他们的注意,鲍文健知道我没有女朋友,如果在这种事上过分坚持很可能会引起他的怀疑,而且这个山庄和他什么关系也不清楚,不能排除他用妓女试探我的可能。
可要我和那样的女人在一起,却又过不了良心这一关,业已形成的道德观令我对这种事情很反感。想到对自己情深意重的女友,我第一次有了两难的感觉。
“唉——!”我仰头长叹了一声。任务!任务是最重要的,只有取得他的绝对信任,才能完成任务;只有完成任务,我才能回到女友身边。如果我不能把心态调整到应有的状态,那暴露也是迟早的。我必须让他们把我当成一路人。
我咬了咬牙,决定放开自己。
。。。。。。。
回到酒桌上后,我随便了不少,也能搂着身边的美女口花花的说笑,大家见我不再装假,也开怀畅饮起来。随着酒的越喝越多,鲍文健三人的举止也越来越孟浪,他们不再管我,各自搂着怀里的美女喝酒调笑。
尤其是鲍文健,他怀里的那个美女就是刚才陪我的那个。这女孩十八、九岁的年纪,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嘴角浮现两个酒窝。此刻,在鲍文健上下其手的挑逗下,再也不见初时的羞涩面孔,取而代之的是放浪形骸的媚笑,让我大跌眼镜。
“下贱”,我在心里暗骂道,为自己在初见她时产生过的怜香惜玉之心,而深感不值。
“文哥,你怎么光盯着佳佳看呀?小心人家会吃醋的。”我怀里的女孩不甘的扭了扭身子,
我心叫好险,刚才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走神了。
“哪啊!”我呵呵笑着把她抱在怀里,咬着她的耳垂低声语道:“我是向愁哥学学技术,现在就给你演示一下我的学习成果。”说着,我的吻顺着她的耳垂滑落到雪白的脖颈上,并探出舌尖缓缓的舔弄着。
“咯咯咯!”女孩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不依的在我怀里扭着,眉眼间春色撩人,“不要呀!。。。。。。。咯咯。。。。。。。不来了嘛!。。。。。。。。咯咯。”
“哈哈哈!啊文,看不出你还挺有一手的嘛!”那女孩的笑声立刻吸引了众人的注意,鲍文健百忙中腾出嘴来笑道。
“呵呵!”我很不好意思的笑笑,“我这也是现学现卖,这都是在愁哥那里学来的,大哥还是不要笑我了。”
“吊,明明是你天赋异人,还往我头上扣帽子,罚你一杯,”鲍文健笑的很促狭,他举起杯冲我示意一下,我也不含糊,接过来一饮而尽。
“你这个小坏蛋,害的人家出丑,”我的杯子刚刚放下,怀中的女孩又缠了上来,粉红柔软的嘴唇贴住我的耳朵,声音嗲到了极点,“你看我好看吗?”
我让她撩拨的全身一阵酥麻,目光不受控制的顺着她的脸蛋往下扫去。
这女孩细看确实挺漂亮。细长的柳叶眉,俏皮的大眼在长卷睫毛衬托下,别有一番味道。与年龄严重不相衬的傲人双峰把薄纱吊带裙撑的高高的,使我的视线直接可以自上肆意窥探深深的乳沟。更让人不可思亦的是,她的腰肢偏又是纤细如柳,不盈一握。
这种骨感美和豪乳结合所产生的诱惑力无疑是巨大的,我的小腹一热,立时有了反应,顶在女孩的腿上,令我好不难堪。
“坏蛋,”女孩含羞带嗔的白了我一眼,嫩白的小手钻到我的腰带里,轻轻滑动着我的肚皮,极力的往下探。
“别。。。。。。。”我一把按住她的手,恳求的看着她。
那女孩咯的一笑抽出了做恶的小手,冲我眨眨眼,全身压了上来,用软软的胸脯挤压着我,并轻轻摩擦着。
天哪!这女孩肯定是妖精变的,几个小小的动作就令我浑身燥热不堪,差点开闸放水。
“好啦!差不多了,咱们今晚就住这里了。”正在这时,鲍文健突然开口道,他暧昧的看着我笑道:“啊文,哥哥给你买了全套,别浪费了啊!哈哈哈!”
。。。。。。。
这个山庄三楼全是客房,装修标准比宾馆标间只高不低。
我拒绝了女孩提出的共浴要求,匆匆洗完后,躺在床上看足球。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我的思绪怎么也集中不到电视里,此刻的我竟然和初哥一样紧张。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又产生了动摇。
“咯咯。。。。。。。”我的天人交战还没得出个结果,那女孩已经穿着一件白色的纱质睡裙走了出来,“看你紧张的样子,真可爱。”
洗去铅华的女孩看上去清纯了许多,如果不是胸前高耸的乳峰,真的很难把她和妓女一词联系在一起。
她偎进我的怀里,拉开睡衣上的带子,冰凉的小手在我的胸腹上不住的爱抚着,滚烫的小嘴含住我的一颗乳头,不到半分钟就成功点燃我已经强行熄灭的欲火。
“我们开始好吗?人家好想你呀!”她的语调轻柔而富有魅惑,小手顺着睡裤滑了进去,轻柔套弄着。
我相信刘下惠坐怀不乱的故事是真实的,但如果刘下惠面对这种诱惑时,是否还能保持不乱,我表示怀疑,反正我的欲望是彻底被她释放出来。
“你不要动,一切让我来。”赤袒相露后,我刚要翻身上马,那女孩突然按住了我。
我疑惑的看着她,但见她倒了杯热水,含了一口在嘴里,随后吻在我的胸口上,由胸口一路向下吮吸着我的皮肤。
麻麻的、犹如过电般的感觉令我如坠云端,前所没有的刺激让我彻底放弃了心底的挣扎,全身心的去享受这种美妙。
那女孩这样弄了几遍后,吐掉口中的水,揶揄的笑道:“你可要挺住呀,还早着呢。”
我已经彻底轮为欲望的奴隶,对她接下来的所要做的更加期待。
接下来女孩用舌尖在我的全身舔弄了一遍,又用她巨大乳房做胸推,每一个花活都带给我不同的感受,我索性闭上眼睛用心去体会这层层袭来的快感。
“你戴套吗?”女孩的花活终于停了下来,她伏在我的胸口,又些急促的轻喘着,光洁的额头和小巧的鼻尖上布满细小的汗珠。
“啊,带,带套。”我从美妙中惊醒过来,连忙答道。
女孩下床从包里拿出一个雨衣,撕开后含在嘴里,
她这是要做什么?我好奇的睁大了眼睛。天哪!她是要用嘴给我戴套,竟然还有这种玩法?我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女孩弄妥以后,羞涩的一笑,这是我第一次从她脸上看到这种表情。
她又转身倒了杯热水,并打开一个小小的纸包。
“受不了的时候就告诉我。”说完不待我回答,她喝了口热水,俯下头,。。。。。。。
“啊!”我惊呼一声,“口交”一词立时跳进脑海。
以前在寝室里倒是听贺建国说过这种事情,可我觉得这种情爱方式对女友不尊重,所以一直没有和女友尝试过,但在我内心深处,却是始终有着好奇。
女孩含了一会儿后,吐掉水,把那纸包里的粉面倒进嘴里,再度含住坚挺,和刚才那种热热软软的感觉不同,那不知为何物的粉面犹如无数的小针,自四面八方轻扎着那里,麻酥酥的带给我说不出的新奇感受。
“舒服吧?”我舒爽的表情落在女孩的眼中,让她产生些许的得意。
她漱了漱口,一支手灵巧的轻揉着那里,一股热气从她的手掌传到我的体内,另一只手扶正并缓缓套动,而她的唇更是大力的吞吐着,还不时的用舌头吮吸着。看着她胀的满满的小嘴,我的脑子一片空白,飘然欲仙的感觉让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感觉到下身一阵阵的快感如波涛般不停地涌来。
“我们做吧,人家想要。。。。。。。。”她终于停下了所有的工作,细腻的舔着我的肚脐,晕红的脸颊娇嫩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我点点头,全身庸懒的不愿吐出只字。
女孩把盘着的头发解下,摇了摇头,让黑亮的长发像瀑布一样披散开来,缓缓坐了下去。
“啊。。。。。。。。。”女孩眉头一皱,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我的巨大还是给她带来痛苦,“你怎么这么大呀?”她嗔怪的白了我一眼,
“对不起,”我歉意的道。
女孩“扑哧!”一笑,初时的疼痛渐渐被充实的快感所取代,紧皱的眉头也逐渐舒缓,“你可真可爱,我还头一次在这时候听到有人说对不起。”她俏皮道。
我难堪的笑笑,感觉自己像个傻B。
女孩非常清楚该怎样让我得到最大的快感。柔和的夜灯下,明艳光洁的身体上下起伏,硕大的双峰不停的甩动,随着她的动作逐渐加快,凌乱的秀发飘洒在空中。微眯的眼神、轻咬的下唇、似有若无的呻吟无比强烈的刺激着我的每一个细胞,让我放纵而快乐的沉浸在这场征战中。
。。。。。。。。
女孩“啊。。。。。。。。”的一声娇唤,软绵绵的摊倒在我的怀里,嫩白的娇躯映射出玫瑰红色的潮红。
“文哥,你好厉害呀!”女孩把滚烫的俏脸贴在我的胸口上,甜腻的哀求道:“人家不行了,你来好吗?”
我点点头,坐起身体,和女孩换了个位置,轻轻压上去感受着她柔嫩肌肤的清凉。
女孩把修长滑腻的两条腿向外张开,方便着我的进一步动作。她微闭着双眼,两手无力的搂着我的脖颈,脸颊愈加鲜艳,一副任君采颉的娇媚模样。
我身子前倾屁股一沉,进入正题。动作从轻柔到猛烈,插入的越来越深、越来越快。
女孩的四肢紧紧缠绕着我,不住的娇喘着,声音柔媚动人。
。。。。。。。。。
我感到全身的欲望都在小腹下集中,爆发的冲动也逐渐强烈。
“射吗?”我强压着这种冲动,急切的问道。
“恩!”女孩点点头,她咬着自己的手背,紧闭双眼,显是在极力的压抑着自己。
我的小腹一松,滚滚浓浆如水炮般喷射出来,烫的女孩一阵痉挛。
。。。。。。。
“你怎么了?”看着女孩低声饮泣,我不解的问道。
“没,没怎么,”女孩抹了抹泪水,展现出一个满足无比的微笑,“你太好了。”她低喊着扑到我的怀里,死死的搂住我的脖子,热情的香吻不住的落到我的脸上。
我隐约感觉到她这可能是高潮后的一种表现,能让这样的女人获得高潮,令我不禁有些得意。
。。。。。。。
女孩又去冲澡了,躺在床上的我却感到自己的身体象是射空了一样的空虚,全身软绵绵的,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动。
这女孩开启了我欲望中最荒唐最丑陋的一面,我在得到这种欢娱的同时,似乎还失去了更多的东西。 想到女友,我产生了深深的愧疚。
“啪!”我狠狠甩了自己一个耳光,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鄙视自己,
这种鄙视并不是因为自己和那女孩发生了关系,而是怨恨自己没有经受住诱惑,忘情的投入到这场性爱交易中。这已经不是逢场作戏,我确实投入的享受了欢好的乐趣,羞愧的感觉让我无地自容。
极大满足的女孩回到床上后,很快搂着我进入甜蜜的梦乡,而我却是一夜未眠,眼睁睁的看了一夜的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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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过去以后,鲍文健主动提出让我跟着他干,我未做任何犹豫的欣然接受,毕竟现在的我是个毫无着落的打工仔,有份工作摆在面前时是不应该犹豫的。
过了几天无所事事的生活后,一天夜晚,鲍文健突然开车拉着我直奔郊区,看着他那张兴奋的有些扭曲的脸孔,我对即将发生的事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第四章敬爱的战友,对不起
第四章敬爱的战友,对不起
汽车离开公路,上了一段土道。又经历了半个小时的颠簸后,停在一个寂静的山谷里。
山谷里已经停了三辆轿车,车上的人看到到鲍文健赶到,下来七、八个人迎了过来。
“事办的顺利不?”鲍文健对着走在最前面的啊正和啊伟问道。
“很顺利,动手时正好赶上他下班,弟兄们是在这小子家的楼道里把他抓来的。”啊正点点头回答道。
“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吧?”鲍文健把目光转向啊伟。
“没有,”啊伟摊开手掌,把一个装有麻醉剂的小瓶递给鲍文健,炫耀的道:“我们用这个把他麻倒后,又往他身上倒了些酒,造成醉酒的假象,才把他扶到车上,不能有人怀疑。”
“好!”鲍文健看着手中的麻醉剂,露出满意的笑容,“人在哪?把他带过来。”
几个马仔应了一声,转身回到车上,很快从车里拽出一个人,重重的往地上一摔。
“哈哈哈!”鲍文健拿过手电,照了照这人的脸,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
“赵大队,您好呀!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他走上前几步,蹲在这人的面前,得意的道:“您是不是很意外呀?您抓我时是不是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哪?”
赵大队?我心中一惊,姓的后面缀上大队,是我们内部对刑警大队或是巡警大队这样的队伍领导的称呼,难道他是自己人?
借着手电的光亮,我看清赵大队年纪大概在四十岁左右,背绑着双手,嘴里塞着一个毛巾。虽然身处险境,却丝毫不见畏惧的神色,正怒目圆睁的瞪着鲍文健。
“您说您这是何苦来呢?”鲍文健假惺惺的叹了口气,“要知道兄弟我可是对您非常敬重的,只要您不找我的麻烦,我想我们一定可以成为好朋友。”他说着示意手下把赵大队口中的毛巾取出来。
赵大队大口的呼吸了几口空气,死死的盯着鲍文健道:“鲍文健,你少跟我来这套,今天既然被你绑到这来了,别的我也不想多说,只求你放过我的家人,给我一个痛快。”
“好!”鲍文健神色中闪过一丝敬重,“就冲你的这番话,是个男人,”
“啊文!”他站起身冲我喊道。
“愁哥,”我应了一声,却没有迈出脚步。
鲍文健从手下接过一把手枪,走过来几步塞到我的手里,“给!”冲我使了个眼色。
“愁。。。。。。。愁哥,。。。。。。。什么意思?”我装成战战兢兢的样子拿着手枪,疑惑的看着他。
我知道他是要自己去杀赵大队,毫无疑问,鲍文健这是在试探我。
在培训班时,就曾有学员提出过做卧底时,如果犯罪分子逼迫自己杀人时应该怎么办?是尽力解救?还是以完成任务为重?对于这个问题,教官也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含糊的糊弄了过去。
没想到现在这种情况真的需要我去面对了,而且我所要杀的还是自己的战友,一位值得尊敬的战友。
我的大脑一直在飞快的转动着,考虑一切可能的结果,考虑一切可能的因素。
“打死他。”鲍文健冷冷的看着我道。
“可我不会用啊!”我装成困惑的摆弄着手里这把六四式手枪,枪的套筒上刻有枪号,保养的很好,没有意外的话,这枪应该是赵大队的。
我在警院是射击队的主力,对几种警用手枪就像对自己的左右手一样熟悉,枪里有几发子弹,我掂量几下就能估摸出个大概,现在这把枪里的子弹绝对不会超过两发。
民警的枪里或是压七发子弹,或是压五发,绝不可能压一发或是两发。多余的子弹哪去了?如果我想反击,必须对自己枪里的子弹有一个明确的掌握。而且我也应表现出对手枪的陌生,只有这样才不会使他们对我的身份产生怀疑。
“来,我教你。”啊正主动接过手枪,指点我哪是保险,怎么给子弹上膛,怎么瞄准射击。
“懂了吧?”啊正把枪又交到我的手中,拍拍我的肩膀,“别担心,开枪的声音和放鞭炮差不多,没多大动静。”
“愁哥,真的开枪打死他吗?”我颤抖的接过手枪,犹豫的望着鲍文健。
鲍文健点点头,不露声色的借点烟的机会往后退了两步,站到了一个手下的侧后。
我颤颤巍巍的举起枪,瞄准了赵大队。
我别无选择,刚才把子弹上膛时,我的手敏锐感受到了枪机对托弹板的摩擦,这表明枪里只有一发子弹。
鲍文健对我并不信任,他站在别人的身后,我连制服他,要挟其他人的机会都没有。而且在场的人除了他,其余的手里都拿着枪,他们成半圆形的站着,这么近的距离,即使枪里压满子弹,即使我开枪再快,动作再快,也不可能躲开其他人的子弹,我死了,赵大队一样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