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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今天一天太阳没有出来过,这才害怕起来。
“别害怕,我们这不是来接你了吗?”顾丙良坐在后座安慰自己的妹妹。顾丙盼看着有些羡慕,自己是独生女,从来没有体会过被哥哥保护的感觉,自从父亲去世后,更是什么也没有了。不对,还有承贤,自己的儿子,幸好有他。顾丙盼摇摇头想要赶走脑中的那些不是时候的忧郁。
“对了,珍玉,你不是有车吗?我们想要去买些东西,一辆车可能不够。”顾丙贵突然想到自己没有有车的。
顾丙贵开着顾珍玉的车,开在了前面,带着他们向市里最大的超市开去。
按照正常时间来看,现在已经是深夜了,但是这个24小时的超市里,人却非常多,特别是粮食区,上货员刚上完货,就被抢空了。顾丙盼顾不上其他人,急忙加入抢购大军。她首先奔向奶粉、尿片,衣服,迅速扫货,幸好买这些的人并不多,这些家里虽然囤有,但总是不嫌少的。
紧接着她走向户外运动专区,她看过超市的指示牌,有看到商场里有户外用品,出乎她意料,这里人竟然也不少。王政兵、顾珍玉、顾丙贵都在这。“丙良呢?”顾丙盼问道。“买吃的去了。”顾珍玉一边抓着冲锋衣,一边回答。
顾丙盼拿了加厚睡袋、防潮垫、冲锋衣、军工铲、折叠刀,帐篷,还拿了几个太阳能的野营灯,小型太阳能电池板。“你拿这个?”王政兵正好看到她拿野营灯不禁低声问了一句。“我觉得太阳迟早会再出来的,备着,反正花不了几个钱。”王政兵不语,默默地也跟着拿了几些。
杂七杂八地买了很多东西,两个购物车都装不下了,顾丙盼只能先结账,把东西放到车里再回来。这样反复了好几次,每个人都买了不少东西,直到车子差不多装不下了才罢休。
“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顾丙贵看时间,按照正常来看,这时候已经是早上了,太阳应该出来了,可是天空依旧是黑暗的。大家心里并不好受,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
“等一下,我们去市场买些粮食种子吧。”顾珍玉突然提议。“我们村里主要种的是水稻,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多买些不同作物的种子回去。到时候用不上还是可以吃掉的嘛。”众人纷纷同意。
顾丙盼转过头正要上车时,看到顾珍玉嘴角微微牵起,细看时,却是又耷拉着,似有点忧心忡忡。难道眼花了,顾丙盼打开车门,疑惑不已,还是说地下停车场的灯光太灰暗看错了,一定是这样,太阳已经两天没有出来了,还有谁笑得出来呀,肯定是看错了。
顾丙盼把疑问抛在脑后,赶紧跟紧前面两辆车往粮食市场开去。本来以为在年里面,才初三,市场里应该没什么人开店,可是没想到粮食市场里竟然那么热闹。
王政兵、顾丙良两人留下看车,顾丙盼和顾丙贵、顾珍玉一起去买良种。顾丙盼是因为身上还有钱要买些粮食,还可以帮顾丙贵参考一下什么买粮种才自告奋勇进市场的。而五人中只有顾丙贵是种过地,干过农活的,所以让他去帮忙挑粮种,最合适不过。本来顾珍玉一如花似玉的女孩儿,最好是留在车上,但是她不知道怎的非坚持要来。
“最好每种买些。”爸爸是大学教授,她是在g市出生的,老家里虽然有地,但是都留给叔叔帮忙租出去,她从来没有下过地,也不知道该买什么样的种子好,但是每种都有总是没有错的,而且家里才两人,每种也不用买太多,花不了多少钱。
“那我和兵子也每种买些吧。”王政兵在市场外头看着车子,交代了顾丙贵,他买什么,给他也买一份。
“我先去看看,你们先买。”顾珍玉说着就往隔壁走去了,顾丙盼和顾丙贵看她走得不远,也就随她了。
不一会儿,他们就买好了粮种,顾丙盼还买了两袋大米,当然价格比平时贵很多。在店员用推车帮他们把东西推到停车场时,顾珍玉已经买好东西回到车里了。
终于车子是挤得已经不能再挤了,幸好顾珍玉和顾丙良自己开车了,要不然东西肯定放不下。顾丙盼看着副驾驶座堆得满满的东西,不由得暗自庆幸。
“你们三怎么那么快?”本来以为要挺久的,没想到那么快。“兵子,我能看到的种子,每种给你捡了些。那家店里的东西还挺全的。”顾丙贵忧心:“刚才老板说,昨天来他那敲门买东西的太多,所以他今天干脆就开始开门了,看来这情况真是越来越不好了。”四人沉默。
“算了,想多也没有用,先回去再说吧。”三辆车,四家人,终于返回顾家村了。
黑暗可以说是最好的掩护,在黑暗中,他们开着车回到自己家中。顾丙盼把儿子的尿片全部放在屋子里,部分牛奶、粮食等也藏在屋里。其他则藏在地窖里。是的,地窖!这房子是分家后,顾爸爸自己建的,当时在主屋的下面挖了一个地窖,顾爸爸当时纯粹是觉得农村房子没有地窖不像话。他想得挺远,等老了,回村里养老,怎么着也要有个自己的酒窖是吧。
摸着这一排排的酒,顾丙盼仿佛看到自己那爱喝酒的父亲。他爱酒,最喜欢些手工酿造的酒。他的学生每年都会给他带些自己家里酿的酒。他会把一些品质好的、多余的放到这里,逢年过节回老家就来这看看。
当她整理好物资,关闭地窖的时候,眼睛还泛着红。看着时间,拿上马灯,立刻往叔叔家赶去。一天看不到儿子,也不知道他怎样了。
还不到叔叔家,就听到嘈杂声,村民们围在叔叔家,大声嚷嚷着。
顾丙盼赶紧拉过顾丙良,“这么多人,你们的物资要注意呀,别露白了。”
“珍玉开车去你那边了,等人走了,再回来。”
“那就好,到底怎么回事?”
“我爸说,今天县里来人了,说让别担心,太阳过一个月就出来了。让大家在此期间,没有必要不要出门。并且从明天开始,电分时段供应,每天只有四个小时。”
顾丙盼在g市长大,自己又是大学教授,以往身边的人哪个不是细言细语,斯斯文文的。她从没有见过村里大娘呼天喊地的场面,有些不习惯,和顾丙良说了两句话,就进屋找儿子去了。
婶子在帮忙招待村民,小宝娘帮忙照顾着自己的儿子,小宝也在一旁逗趣。“姑姑!”小宝看到顾丙盼,猛地扑上去抱住她的腿。她抱起小宝,亲了一口,才从怀里拿出一根大大的彩虹棒棒糖。“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小宝欢呼着,抱着棒棒糖,坐在一旁啃了起来。
“姐,你说这一个月后,太阳真的能出来吗?”小宝娘把小宝递给顾丙盼问道。
顾丙盼逗着儿子,看着他抓着自己的手指就要往嘴里放,温柔地用手指戳了戳儿子胖嘟嘟的脸,看着儿子不舒服地皱起眉头,踢着脚,心里暖暖的,仿佛泡在温水里,一天的劳累顿时消退。
“会好的,都会好的。你们注意些,别随便出门,小心些熬过这个月就好了。”顾丙盼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她心里知道,不是的,就算是太阳出来了,这之后的情况也不一样了。
第四章()
本来过完十五,顾丙盼就要回学校了,她去年申请的课题今年要结题,今年要赶着做。可是从年初二那天一直到过了十五,太阳还是没有出来。万幸的是,县里有人下来通知,说能够接收到无线电波了,官方的声音终于出现了。
“自从初二那天陨石爆炸,致使太阳系磁场产生变化,太阳没有出来到现在已经十三天了。据专家估计,这场劫难还要持续半个月才能够结束。经研究决定,在光明来临前,全国各学校停课、工厂停工。部分地区已经因为供电不足停电,为保障民众安全,希望大家最好能够呆在家里,不要出门……”
收音机里传来了政府最新的通知。而此时顾丙盼正坐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对正在咬着小饼干的儿子叫唤:“小贤,过来,过来呀。”小贤已经长了两颗乳牙,似乎因为长牙了,他格外喜欢咬着自己的手指,幸好她那天去市里的时候买了专门给孩子磨牙用的小饼干。
小贤听到妈妈的声音,抬起头来,两颗黑葡萄似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可爱极了。“麻麻……”小贤突然开口,藕节似的小手撑在地上,小短腿趴在地下,一耸一耸地向她爬来。这是儿子第一次说话,他叫我妈妈了。顾丙盼激动得猛地抱起儿子,不停地亲着他,好似要把他揉进自己的骨肉里。
收音机里的声音在重复着,政府在竭尽全力粉饰太平,外面的世界一定比想象中危险万分。抱着儿子,她不得不坚强起来,为了儿子,前面即使有再大的困难她也要咬咬牙坚持下去。在孩子长大前,必须为孩子撑起一片天。她怜爱地摸着儿子的头发,顺滑的触感让她的产生一丝苦涩。孩子生得不对时候呀,还没长大就得面的这动荡的世界,没有办法像她小时候那样生活在一个安定的、美好的环境里。
“丙盼姐,开开门。”伴随着敲门声,有人喊着她的名字。这几天顾丙盼一直在猫在家里不出门,这时候会是谁来找她呢?
“是我,珍玉。”
顾丙盼终于打开门,没有办法,虽然他们这里还能供电,但是从原来的一天四个小时变成了一天两个小时。现在这个时间已经过了有电的时段,整个世界都黑漆漆的,真真是伸手不见五指,大家都不愿意出门。
顾珍玉这时候来,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顾丙盼抱着儿子,拿上家里燃着的唯一一盏煤油灯给她开了门。
出乎意料,门外竟然不止她一个人。顾丙贵、王政兵,还有王政兵的姐姐王春蕾、妹妹王秋菊,都来了。这么多人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丙盼姐,你知道吗,刚才济正叔的儿子回来了,和他一起在h市打工的好多人都回来了。”不等顾丙盼说话,顾珍玉就边说边向里屋走去。
不得已,顾丙盼关上门,跟着他们一起往里屋走。
被关在家里十多天不见外人的儿子,看到那么多人,高兴得“呀呀呀”地乱叫,小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
“他们怎么回来的?”h市离顾家村非常远,平时坐火车都需要一天一夜,现在没有白天了,外面一定不安稳,他们是怎么回来的。
“顾丙冬那家伙说,初一晚上,他们在h市里工作的九个人在ktv里定了个包间,一起过年。谁知道第二天就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他们见市里好多人在抢东西,还听见枪声。当时他们也够大胆的,循着枪声去看,看到死人了,怕惹上麻烦,就找了家酒店躲了起来,”顾珍玉像说故事似的说起来。
顾丙冬跟他父亲顾济正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都是五大三粗的壮实人,脾气急躁,可是为人最是讲义气,小的一辈里挺多人服他。那天几人躲在酒店里,商量着,如果明天太阳再不出来,就回家算了。
这些胆大包天的家伙,第二天见太阳真的还没有出来,就决定一起回顾家村。幸而值钱的东西他们都带在身上,说走就走,没有太多顾虑。去火车站问,火车停运了,汽车倒是还走,只是价格是平常的三倍。九个年轻气盛的男孩气不过和司机打了一架,也就没坐上车。
他们在市里晃了一圈,黑暗滋长了罪恶的心,这一天小偷小摸随处可见,很多店铺的玻璃被砸烂,报警声不断,警车、救护车的声音四处响起,给这黑夜平添了些恐怖。似乎是被这样的氛围笼罩,他们九人胆子也变大了,一不做二不休,不仅偷了三辆车,还去加油站抢了一卡车的汽油,一路开车回到顾家村。
“这些都是济正叔偷偷和我爸说的。”顾珍玉补充。
“这九个人肯定是一路抢一路偷回来的,不止那一卡车的油,其它三辆车上的东西……啧啧……”王秋菊今天去找顾珍玉玩,正好看到这伙人回来,好家伙,那车上的东西可不少。
“你可别乱说。”王春蕾制止道。
“我可没乱说,再说了,现在这情况,警察都自身难保,谁还能抓得了他们几个。要我说,别人抢,你也抢,这样才不亏。况且这东西你不抢,你就没有,最后苦的还不是自己。这往后的日子可是越来越难呀。你说是吧,丙盼姐。”王秋菊一点都不害怕,还把顾丙盼拉上。
“秋菊,丙盼姐可是老师呢,最正派不过,你这玩笑可开不得呀。”顾珍玉看见王政兵和顾丙贵脸色有异,急忙打着哈哈。
顾丙盼刚才光哄着孩子,没怎么看顾珍玉,这会儿猛地一看,这顾珍玉变化还真大。头发在昏暗的煤油灯下,闪着光泽,皮肤好似剥了皮的鸡蛋,让人有抚摸的冲动。本来就娇美的她,才十多天没见,更让人惊艳了,难道是因为这几天没被太阳晒,皮肤变白了?嗯,她是不是找个时间也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不是也变白变美了。
“不管是怎么样,按他们的描述,外面现在很乱。”王政兵看顾丙盼没说话,连忙打圆场。
“对呀,我可是听丙超说了,他们一路回来,超市、商店都不开了。好多县镇都乱了,杀人抢劫到处是。就他们九人还遇上一伙抢劫的,幸好九人运气好,只受了点小伤。现在就连我们镇上都不安全了。”顾丙贵和顾丙超是亲亲堂兄弟,顾丙超刚和顾丙冬他们从外面回来,顾丙贵就去他家找他了解外面的情况了。
“我们农村里还好,这几年情况好了,地里的粮食卖的不多,都留够一年的嚼头,可是城市里买米买菜吃的那些人就不好过了,就算过年家里有存粮,也不知道够不够一家子吃一个月的。”顾丙贵担忧着。
顾丙贵前两天去媳妇娘家了。他媳妇家在镇上,家里只有她爸爸妈妈哥哥嫂嫂四口人,粮食倒是勉强够吃一个多月。可是家里两个老的,一个孕妇,不安全。他去之前的一天,他们所在的那个小区发生了一起入室抢劫杀人案,那时没电,大家听到声音,也不敢出去。第二天来电了,才发现一家四口全死了,连个三岁的小孩都不放过。顾丙贵有心让他们到自己家里住,可是岳父死活不去,说哪有住女婿家的。
听到这,顾丙盼的心里更沉重了,这样的日子可还有半个月呢。自己家里只有自己和儿子,情况好还行,情况不好,自家就危险了。她打定主意这段时间不出门,时刻注意。
“这太阳下个月初二就出来了,别担心,咱们村里还是很安全的。”王秋菊充满信心,自己只要紧紧跟着顾珍玉,跟她打好关系,最好能够撮合她和自己哥哥,只要他们结婚了,那么自己在这末世就不用愁了。
不知道为什么,顾丙盼总觉得这王秋菊怪怪的,跟以前的那个总是羞怯地躲在自己姐姐后面的女孩一点都不像,难道这就是女大十八变?
“来,给阿姨抱抱,好可爱呀,小乖乖。”王秋菊抱着小贤,让他站在自己的膝盖上,逗他说笑。
“姐,小贤几个月啦?会说话没?”顾珍玉摸着小贤的头,笑问。
“八个多月啦。刚才你们没来,他都会叫妈妈啦。”顾丙盼炫耀着儿子的聪明。
“真的,来,叫姑姑。叫姑姑给糖吃。”顾珍玉从口袋里拿出一根棒棒糖,哄着小贤,企图让小贤开口叫她姑姑,她嘴角挂着浅笑,声音像春风那样柔和。整个房间瞬间感觉充满了春天的味道。
不对啊,刚才还很沉重的氛围怎么突然就变了,还聊起家常来了。眼前这女人眼里一点都没有对黑暗的恐惧,对未来的担忧,难道这两个姑娘心特别大,不知道现在的情况?还是自己太杞人忧天?
顾丙盼转脸看了看坐在对面的王政兵和顾丙贵,再看看旁边的王春蕾,这三个人虽嘴角挂着浅笑,可是眼里明显看得出担忧。对呀,还有半个月的黑暗,才十多天外面已经大乱,还要半个月,到时候不知道会怎么样。即使太阳重新出来了,也不知道能不能长久……这么多该担忧的事情呀,常人应该都笑不出来了,这两个姑娘可真是乐观呀,这时候还能笑得出来!转念一想,也对,现在这情况就算再怎么担忧也做不了什么,不如乐观些。
顾丙盼纠结了一下,就把这些思绪抛到脑后,跟着顾珍玉和王秋菊一起逗着自己的儿子。儿子好些天没见过外人了,自己也一直在烦恼着,没有好好跟他玩,现在见有人跟他玩,可开心了。“呀呀”大叫,整个屋里都是他的叫声了。
第五章()
还有两天就到初二了,不知道为什么顾丙盼对王秋菊似是随口一说的“太阳下个月初二就出来”印象非常深刻。还有两天,光明就可以重现了,不知道到时候一切是否恢复正常。随着时间的临近,顾丙盼越发地担忧。这一夜,她是不着,躺在床上想着,为什么王秋菊能够很肯定地说出“初二太阳就出来”这样的话,就连收音机里的那什么专家都是很模糊地估计,难道她真的是随口一说。
突然,“哐当”一声打断了她的思绪,这是放在厨房门口的铁桶的声音。她身体顿时一僵,待细细听去。黑暗中响起一个被压低的男声“小心点。”“怕什么,我打听过了,这屋里就娘俩。”另一个嗓音有点尖。听动静似乎只有两人。
顾丙盼拿起放在枕头旁边的大棍子,好似不大放心,再从床头柜里抽出一把刀。把在身边熟睡的抱起来放在衣柜里锁住,这才蹑手蹑脚走到门边。
家里的房子是父亲参照四合院形制建的,再用石墙围起来,墙足足四米高,上面还有尖锐的铁刺,按理说人应该是爬进不来的。除非从正门,正门父亲用的是足重的实木,要三个大汉才推得动,一般自家走的都是小侧门,小侧面的锁并不特别结实,应该是撬锁了。才一瞬间,顾丙盼就在脑中推敲出这两人是怎么进来的了。
“我听说这家就一娘们,还是个大学老师,嘿嘿嘿。”尖嗓子□□。
“你可小心点,别误了咱们的大事。”另一人男人警告道。
“不误事,不误事,你去厨房找吃的,我去屋里看看有什么值钱的。”
尖嗓子拿着手电筒走到主卧前,顾丙盼看到光线慢慢透过门缝照了进来。这小偷慢慢靠近她的房间了。一个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