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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谋言在这个议题上没有说话,毕竟他也不希望在这个事情上跟李世民闹翻。政治必要的时候也要妥协,他没有必要跟李世民在这个事情上闹翻。因为这种时期能够哪怕没有温彦博,那也会有什么“冷彦博”的,所以干脆主动退让一步,跟李世民达成一个默契妥协,这样还是可以的。
“臣温彦博多谢皇上!”温彦博笑得乐开花了。
温彦博差点以为自己这辈子前途就这么毁了,可是没有想到这才几天,居然就“败者复活”了,让他重新回到重要岗位,甚至是实权岗位之上了。
御史大夫可是实权岗位,在九卿级别里面可是排名前列。温彦博认真看了看荆谋言,目光当中当然是不友好的神色。前几天荆谋言给了他一个闷棍,这次他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荆谋言了。
温彦博主动说:“皇上,既然皇上让我担任这个御史大夫,我希望推荐一个人。此人名为姚冲,即将准备前往上任朔县县尉,我认为他嫉恶如仇,品格非常合适担任御史。如果有了他在,那我们大唐朝廷一定可以匡扶朝纲。”
温彦博这话,房玄龄立刻露出了笑容。这个温彦博可是小人报仇,从早到晚啊!刚刚才被任命为了御史大夫,可是马上直接要开始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直接要对荆谋言公报私仇了。
朝廷之上谁不知道,这个姚冲是一个性格偏激的人,对于荆谋言可是痛恨万分。如果让姚冲这个家伙当上了负责纠察百官的御史,那这个姚冲还不是要犹如疯狗一般的死咬荆谋言啊!所以这个温彦博提拔姚冲,绝对是不安好心的。
“温彦博,你居然要把姚冲这个疯狗上来,想要咬死我吗?“荆谋言问道。
荆谋言直接反对,说:“皇上,这个姚冲我知道,他品德有问题,不能担任这个御史。御史者,是御用之史,代表了皇上的颜面。如果让一个品德有愧之人去担任这个道德,那岂不是让皇上颜面无光,最后让天下对皇上失望吗?”
荆谋言当然不能让这个姚冲当上这个御史,如果让姚冲当了御史,以御史官职的特性,那荆谋言可是要随时应对这条疯狗的死咬了。姚冲性格偏激,并且他认准了荆谋言是祸害天下的国妖,所以这个姚冲一旦当上了御史,那恐怕荆谋言将会永无宁日!
这种性格偏激的人,一旦认准了什么人是“坏人”,那在他眼里什么都是坏的。在姚冲眼里,荆谋言所做的一切都是坏的了,所以那他只能够看到了荆谋言“坏”的那部分。可是作为从政的,是没有什么绝对的善恶的,荆谋言所有政策都有好的一面,可是同样必然也有不好的一面。如果让这个姚冲来,那他只能够看到不好的一面,这样必然会犹如疯狗一样死咬,那荆谋言不用推行了。
温彦博赶紧反驳说:“荆谋言,你说这个姚冲品德有愧,这个从何说起?姚冲品德何时有亏了,这个完全是无稽之谈。这姚冲嫉恶如仇,并且我听说他跟你有过冲突,所以你这才公报私仇了是不是?”
温彦博当然真的需要姚冲这条疯狗来撕咬荆谋言,毕竟在场的各位衮衮诸公,谁都不可能豁出脸皮去跟荆谋言撕咬。可是姚冲不同,姚冲不但是寒门出身,并且跟着荆谋言可是有着很大的矛盾的。姚冲就跟一条疯狗一样,完全可以使劲拼命撕咬荆谋言。
姚冲虽然性格偏激,可是偏激那也有偏激的好处,这样的人一旦认准了什么事情,都不会轻易改变的。让他这个性格偏激,无所畏惧,甚至跟荆谋言斥矛盾很大的人当御史,这个完全可以成为自己手下一条疯狗。这条疯狗专咬荆谋言,所以温彦博当然不希望错过这么好的疯狗,完全可以咬死他。
“如果让姚冲这个疯狗坐上了御史的位置,那他可是咬我可没有什么顾忌了。御史可是有着风闻奏事的权力,从秦朝以来都是有着一个潜在的规则,御史不管说什么都不能够治罪。如果让这个姚冲坐上了御史的位置,那他咬我可是根本毫无顾忌,这样对于我绝对不利。这个家伙虽然成事不足,可是败事有余,这样我不用做事了。”荆谋言想。
荆谋言争夺权力,并不是单纯为了权力,他更是要争夺推行自己政策的资格。如果让姚冲这个家伙坐上了御史的位置,御史可是有着风闻奏事而不用承担责任的特殊待遇。也就是说这个御史可以凭借一些道听途说的事情,然后可以告状,而且哪怕事后证实是错误的,那也可以不用承担责任。
这个特权要看用在哪一方面,如果用在了正经事儿上,按固然是好事。可是如果用在了朝廷党争上,那可是一条疯狗一般。
“不能让姚冲坐上御史的位置上,不然我恐怕所有精力都要被这条疯狗给牵制了。到时候我制定什么政策,一旦稍微有些不好,那他必然会开咬。”荆谋言想。
荆谋言知道自己的所有的变革都不完美,甚至缺点依然不少。荆谋言只能够保证自己的政策优点比起缺点要多,可是他却不能保证没有缺点。如果让这个对自己充满了偏见的姚冲坐上了御史的位置,这个姚冲绝对会为了反对而反对,根本不理会任何政策的优点,只是负责挑毛病。
可是荆谋言对于这个姚冲很了解,他不是那种能够解决政策缺点的人,他顶多只能够挑出毛病,然后坏你好事,可是却?无法收拾残局的人。这种人只是懂得破坏不懂得建设,如果让他坐上了御史的位置上,这样他会肆无忌惮的坏了自己的事情,为了反对而反对。
荆谋言仔细想了想,很快就有了想法。
“皇上,既然我和这个温彦博大夫都无法能很快的商讨出来这个姚冲是否品德有亏。所以不如我们干脆直接让姚冲过来,直接跟我对质。我认为他品德有亏,不能够承担起风宪纠核的责任。如果让一个品德有亏之人负责风宪,这样不但是朝廷的丑闻,更是皇上的丑闻。我大唐绝对不容许一个德性有亏之人,能够在我大唐御史台任职,不然是丢了我大唐的颜面。”荆谋言说。
荆谋言转头过去问:“温彦博大夫,您说呢?”
温彦博心里有些担忧,这次荆谋言居然名正言顺的要姚冲过来对质,这样谁知道是不是荆谋言掌握了姚冲的哪些黑材料了?如果真的掌握了姚冲的黑材料,对于姚冲非常不利,很容易成了姚冲被攻讦的借口。
古今中外虽然政治是不讲究道德的,可是道德却往往是抨击攻讦一个政治家的重要手段。虽然大家都是不讲道德的,可是却不介意用道德作为借口攻讦,互相揭老底!
至于选拔官员,不管是选举制还是委任制,其实本质上也就是比烂而已。看看谁没有那么烂,把那个更烂的踢走,然后选一个没有那么烂的人来当官。
“算了,大不了牺牲一个姚冲,姚冲不过是一个被利用的疯狗,价值并不高。大不了牺牲一下,反正也就是一个废物,没有利用的价值丢弃也就算了。”温彦博想。
温彦博回答:“好,趁着现在,姚冲还没有被外放出去,趁早让姚冲过来,跟荆谋言您对质,看他是否品德有亏!”
“传姚冲进宫!”李世民的宦官赶紧喊道。
李世民在龙椅上,露出了饶有趣味的笑容,奸诈的想:“这次早朝可是有意思,看来早朝要演变成一次早吵了!”
“吵得好啊,吵得越凶越好啊!如果你们这帮大臣都都不吵,那我如何坐得稳这个皇位啊!我巴不得你们每天早朝,都演变成早吵那该多好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五十七章 正人君子最好欺()
“臣姚冲见过皇上!”姚冲对李世民行礼说。
荆谋言看着这个姚冲,荆谋言其实心里也是有一些可惜,这个姚冲其实本质上并不算太坏。可是不过是思维比较偏激,比较愚孝罢了。可是事实上也就是如此,这个世界上哪里有什么非黑即白的东西,荆谋言为了改革,为了发展生产,为了让百姓日子越来越好,不得不采用卑鄙无耻甚至非常下1流的手段去做事。如果用一般人的思维来看,荆谋言绝对是一个反派恶人,甚至是十恶不赦。
荆谋言杀人不手软,甚至能对普通底层百姓下狠手,可是他能够如何?他其实本质上还是为了百姓,为了让下一代人过上更好的日子。有些时候不得不舍弃一些东西,如果不懂得舍弃,那也就不能争取。荆谋言只能够下狠手解决一些跟不上时代发展的事物,这里面包括一部分底层百姓。
至于姚冲仇恨荆谋言,无非是利益受损,并且再加上愚孝,这样造成了他们的冲突。不过荆谋言那并不后悔,因为他知道自己这条路很难走。他为了百姓好,可是百姓却并不一定会真的感恩他,相反不理解甚至被利用来反对的,也不在少数。
“姚冲,御史大夫温彦博打算举荐你为监察御史,负责监察天下文武百官。不过吏部考功员外郎荆谋言提出你的品德有亏,你作何解释?”李世民问道。
姚冲立刻义正言辞的说:“皇上,臣品德无亏!品德有亏的,是荆谋言,他才是祸国殃民之辈。他鼓励科技,采用新式的织布手段,让无数妇女损失惨重。那些妇女辛辛苦苦好几年,最后却血本无归,这个何等都不仁?我之前没有机会,没有办法弹劾荆谋言,品德有亏的是他!”
那些大臣更是开始抨击了。
”皇上,荆谋言放任所谓的‘科技’,鼓励奸商采用机械盘剥百姓。那些妇女辛苦几年,可是却因为新式的纺织的手段,让他们血本无归。甚至大量的妇女因此失去了谋生之道,荆谋言这个是何等不仁,何等的心狠手辣啊!“立刻有人悲天悯人的哭道。
“皇上,这个都是荆谋言的错,如果不是他,百姓如何会损失惨重?甚至我听说,还有一户姓张的人家,婆媳二人都因此自尽,何等凄凉啊!”“皇上,荆谋言如此狠辣不仁,鼓励奸商采用机械盘剥万民,万民苦不堪言啊!”
一群大臣纷纷悲天悯人,好像是荆谋言的错了。总之荆谋言鼓励发明,鼓励发明各种先进的生产机械,剥夺了很多妇女的谋生的手段,让妇女辛苦几年的劳动成果血本无归,这个也就是一个非常的的不仁义,是祸国殃民的。
荆谋言赶紧纠正话题说:“皇上,这次我们是在讨论姚冲的个人品德,无关于政务。所以请大家不要离题,一事一议!”
房玄龄心里再次可惜,这个荆谋言居然如此敏感,他本来以为可以趁着这个机会给荆谋言扣上一个不仁义盘剥万民的帽子。一旦荆谋言的“科技”被扣上了一个盘剥万民的帽子,到时房玄龄可以逼迫李世民废除所谓的“特许权”,甚至进一步废除“科技”。
房玄龄知道“科技“这种东西,会影响到他们世家大族。房玄龄已经敏锐的感觉到了科技的发展,会逐步让世家大族被淘汰,所以房玄龄必须要反对义务教育,反对科技,只有这样才能够维护世家大族的地位。地主这种阶级,天然的是反科技的阶级,房玄龄也不例外。
本来房玄龄想要借题发挥,可是却被荆谋言敏锐的感觉到了,及时刹住了这股浪潮,重新把话题转移到了姚冲身上。这样一事一议,他们也是无法说出什么毛病。
“皇上,我认为姚冲个人品德有亏,绝对不能担任监察御史之职!用民间一句俗话来说,打铁还需自身硬,如果一个本身就品德有亏的监察御史,如何监察天下?”荆谋言指着姚冲说。
姚冲当然反驳:“荆谋言,你不用污蔑我,我什么时候品德有亏了?我姚冲这一生行得正,立得直,我什么时候品德有亏?这次我也听说了,你诬告我品德有亏,所以我来跟你对质的!我姚冲君子坦荡荡,什么时候品德有亏了?”
荆谋言很直接的问道:“姚冲,圣人云,君君臣臣父父子。也就是君王永远是君王,臣子永远是臣子,父亲永远是父亲,儿子永远是儿子。我荆谋言非常赞同这话,你是否也是这个意思?”
“我”姚冲被荆谋言这话给噎着了。
姚冲看着荆谋言,要知道荆谋言之前说的君臣父子可不是这个解释啊!荆谋言之前所谓的解释不是这个意思,可是到了长安居然变了?变成了这个解释,那这样姚冲还真的无法反驳。
姚冲明知道荆谋言其实心里不怀好意,可是他却无法反驳出来。姚冲其实心里也是支持荆谋言这个解释,可是目前却不能反驳。
”姚冲,我就不信,你敢反驳我的这话。如果你反驳了,那你可就是产生了逻辑错误了!“荆谋言心里阴险的想道。
荆谋言到了长安,马上转变了立场。从一个开明官员变成了一个“腐儒”,不过他的“腐儒”其实本质上是为了更好的开明,他的所谓“迂腐”其实是为了“开明”的手段罢了。而那些世家大族的“开明”其实本质上是为了更好的“迂腐”,这个也就是政治,那么的吊诡。有些时候开明恰恰是为了迂腐,有些时候迂腐其实恰恰是为了开明,政治也就是这么不问手段,只看目的和结果。
荆谋言直接摇身一变变成了腐儒,这样姚冲还真的无法反驳了。他想要反驳,那也就必须要站在开明的立场上才能成为荆谋言的“对手”。如果他选择不反驳,选择同意荆谋言的“腐儒”论点,那也就是必然会陷入跟荆谋言是“战友”的境地,这样反而会落入荆谋言的彀中。
荆谋言已经从巴蜀到长安,进行了一次立场上的交换,可是姚冲却不能这么做。姚冲他已经陷入了逻辑混乱当中,如果想要反驳荆谋言就必须要支持荆谋言当时在巴蜀的论点。可是如果不改变立场,那必然会陷入同意荆谋言的“腐儒”论调,这样同样会陷入荆谋言的彀中。
所以说不论是否同意,那对于姚冲都是非常不利的。
”姚冲,我问你,你是不是支持我刚才所说的君君臣臣父父子的言论?“荆谋言问道。
姚冲想要解释,说:“我只是这个,可是当时你在巴蜀”
荆谋言当然不能让姚冲继续把话说下去,直接当头棒喝道:‘姚冲,我只是问你一句,是,或者不是!你也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了。我再次问你,是,或者不是?“
姚冲刚才已经陷入了逻辑混乱当中,无法有效思考了。可是荆谋言接下来的当头棒喝,让姚冲同样也是被吓住了,只好按照荆谋言的意思回答。
“是!”姚冲无奈的回答。
房玄龄知道情况不妙,赶紧说:“皇上,我看姚冲已经”
荆谋言赶紧抢白说:“房仆射,这次是我跟姚冲在对质,请你不要多嘴。我跟姚冲对质,您一个外人就不要过来掺合了!”
荆谋言能不知道房玄龄想要干什么吗?房玄龄肯定是发现了姚冲多半是落入了下风,希望帮助姚冲。如果现在姚冲的状态跟荆谋言辩论对质,对于姚冲是非常不利的。房玄龄希望能停止这次辩论,让姚冲重新整理逻辑,并且打破荆谋言的辩论节奏,然后才能够更好的组织语言,反驳荆谋言。
可是荆谋言却必须阻止房玄龄,因为目前荆谋言知道这个姚冲已经被自己掌握了辩论节奏,那接下来对于自己有利。很多“竞赛”,其实都是有一个节奏的说法,在战场上讲究战争节奏,在球场上也讲究比赛节奏。甚至个人比武,同样也是掌握节奏那一方容易占上风,而所谓武艺高手其实本质上也就是擅长掌握节奏,而新手容易失去节奏,被被人带跑偏。
荆谋言既然掌握了节奏,当然不能让房玄龄这个”吹黑哨“的家伙来打破这个节奏。
“姚冲,所谓君臣父子,据我所知你可是被你的父亲,给赶出了家门,是不是?”荆谋言问道。
姚冲听了这话,看向荆谋言顿时眼里都是怒火,骂道:“还不是你,如果不是你”
“姚冲,我只是问你一句,是,或者不是。你只需要回答,你是不是被你的父亲赶出了家门?“荆谋言说。
姚冲沉默了一会,最后无奈回答:“是!”
荆谋言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再次问道:’姚冲,所谓君臣父子,你既然被你的父亲赶出了家门,那是不是说明你有忤逆父亲的行为?如此忤逆父亲,是不是不孝?所以,从你被父亲赶出了家门,足以证明你肯定有忤逆父亲的行为,所以才会被赶出了家门,是不是?“
荆谋言在这一段话当中,蕴含了一个循环论证的诡辩技巧。从姚冲被赶出家门,得出了他不孝顺的“原因”。然后从他“不孝顺”,又“论证”了他被赶出家门。
其实这个是不折不扣的循环论证的诡辩手段,这个是当年荆谋言学习鲁迅那篇阿q正传里面所学到的,里面就有一个循环论证。烈士被满清朝廷处决,然后得出了烈士是”坏人“的结论,然后又说他是坏人,所以必须要处决。这样的强盗逻辑,其实也就是循环论证,通过结果”推论“出”原因“,然后再次以原因推论出结果,这样看起来合情合理,其实仔细分析狗屁不通!
当然荆谋言现在也是用这种诡辩手段让姚冲陷入了逻辑混乱当中,无法能自拔。
“姚冲,我最后问你一句,你是不是被赶出了家门?”荆谋言问道。
姚冲无奈的回答:“是!”
荆谋言直接转头对李世民说:“皇上,姚冲既然被父亲赶出家门,那足以证明他是一个忤逆不孝之人,所以才会被赶出家门。我们大唐的御史何等重要,岂容一个忤逆不孝之人担任?”
李世民和那些大臣也是一阵尴尬,他们当然知道荆谋言是在诡辩,可是却没有什么好办法去拆解这个诡辩术。荆谋言这个诡辩术让李世民和大臣也都感觉非常无解,在封建时期君臣父子那是不可违抗的,荆谋言利用了道德绑架,利用封建时期的特殊道德来绑架了自己的论点,然后一方面逼迫姚冲,另一方面也都逼迫李世民。
如果那些大臣拆穿了荆谋言的“诡辩术”,荆谋言同样可以再次使用“人身攻击“诡辩,这样那些士族官员可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