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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大业-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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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都梁山() 
盱眙县,魏时设置盱眙郡,陈时改为北谯州,后又裁掉。≧ 开皇初年,杨坚实行州县二级行政制,撤销郡,合并考城、直渎、阳城三县划入盱眙。

    有都梁山,高三十数丈,宛似翠屏,簇拥淮河南岸。后世宋人米芾题诗赞为“东南第一山”,明人吴承恩叹曰:白云横不渡,幽鸟倦还鸣。

    山中花草葱茏,曲经蜿蜒,登顶远眺,可以俯视盱眙县城全貌。

    弥勒佛贼众,便藏身在这都梁山中。时有下山侵扰县中百姓,山下便是传驿,驿道上过往商贾胆战心惊,已是被劫掠数次,死了七条人命,更有数名女性家眷被掳至山中。

    离山百丈远,有一处传驿,名为都梁驿,驿长原为县中大户,可这几日近处的都梁山中闹得厉害,有两名过往的行人就在传驿前的驿道上,被下山的贼人砍了脑袋,挂在了榆树上。

    隔了几日,现在去那榆树边,还能是看到树干上布着暗色的血渍。

    驿长严举受了惊吓,便使了些银钱,上下打点,雇了一农户替他值驿,自己却是躲进了盱眙县城中。

    “给我来两只烧鸡,再有五罐黄酒,旁的小菜也炒上几个。”正值午时,都梁驿外,走进三名汉子,当先一人身形壮实,后两人偏瘦,麻布衫,面露凶悍,进了传驿,也不验官府的契印凭证,挪了一张椅子,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呼喝着驿夫。

    这般的情形,持续了几日,在一名驿夫挨了几顿拳脚后,至今仍躺在床上下不得地后。整个传驿无人再敢是拦着山上下来的汉子,也明了,只要是按着他几人的吩咐来,做了吃食,便能相安无事。

    虽未明言,可这几人直是从都梁山中小道下来,其身份自是呼之欲出了。

    堂中的驿夫立刻是折身到后厨,给准备起来,那模样,倒似是在逃。

    若不是县中有命令,不得是丢了传驿,这些个驿夫,早就是逃光了,天天是提心吊胆的,日子当真是艰难。

    不过聊以慰藉的是,这山上的一伙贼人自称弥勒佛,只杀恶人,不抢良善百姓。

    “屁的,隔上几日便下山进驿站,白吃白喝的,若不是这里有免费的米粮可食用,恐是早被这伙人给拆了,扛去山中做柴禾。”驿夫进了后厨,给庖厨说明了情况,不忘是小声的抱怨了一句,“两只烧鸡,几盘小菜,再有五罐黄酒,这一顿又是得摊费些银钱。哎,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那些人又来了?”庖厨从竹笼中提了一只鸡出来,割喉拔毛,动作娴熟,闻言也是叹了口气,“那又是能如何?说是除奸邪杀贪官,救济百姓。可实则与那县令一般,都不是什么好人。你说这曹名是不傻子,怎的就答应了严举来做这驿长?”

    来了后厨,交代完,这驿夫也不出去,免得是惹了那几个凶悍的贼人:“还能是为什么?为了银钱呗。哎,家中贫困,就只能是拿性命来换那银钱。要我说,这曹名心也是好的,就只是糊涂了些,让严举给蒙骗了。从严举那得的银钱,恐是让这几个山贼全是吃喝了去。可惜了这么好的肉食,全是落了贼人的肚腹。”

    传驿属于朝廷资产,驿站中的吃食用具,县中会有银钱补贴。若是平白的让人给吃了,银钱自是得驿长寻着法子补足。

    “快是过来搭把手,早些弄了吃食,让他们出了传驿,你我也安心些。”庖厨道,“都梁山离着县城这般近,也未见是有朝廷的卫士来剿灭。”

    驿夫凑近了些,帮着将割喉的母鸡按进沸水中,捡了根木棍,搓着翻滚了几圈:“可惜了这么好的大母鸡,要进那几个贼人的肚腹。”

    顿了顿,这驿夫神秘的道:“县中那才几个白直,哪里是敢上都梁山。山上这伙人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前几日,听闻这伙人更是混进了县城中,闹了些乱子,死了四五个白直。

    不过,朝廷的卫士也在路上,扬州境内设置了新军府,离着这里不过百余里,说不定现在就在路上。”

    “县中那事我也知晓,我有一旁亲就县城中开了店肆。都梁山这伙人混进县城中,内里又有接应,差些是杀了县令,夺了县城。”庖厨叹息道,“你说这人,怎的就安生的日子不过,帮着那些贼人夺县城呢?”

    驿夫嘴上瞥,冷语道:“有好的日子谁不愿是安生的过?你当这帮贼人是谁惹来的?那还不是因为当今圣上强征丁夫,挖沟渠,引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南逃而来。”

    两人在后厨聊着,说中的活也不敢是耽误了,小半个时辰的功夫,两只烤鸡,几盘小菜,再有五陶罐黄酒,送到了厅堂中的三人面前。

    提了烤鸡,端了小菜,抱着黄酒,这领头的汉子衣袍都未摸,冲着恭候在旁的曹名道:“今日未带银钱出来,这些吃食我先拿走,过两日,等有了银钱再来还你。”

    曹名年三十左右,留着一小撮的胡须,脸庞瘦削,穿着一身浆洗白,打了几个补丁的旧袍衫,双手搭在一处,闻言笑道:“几位只管是拿去吃就是,便是没银钱也无妨。”

    可不想这话惹的这汉子不快,转身瞪了过来,吼道:“我万通像是那白吃你饭食的人吗?说了会给你银钱,自是会给的。我身上虽无银钱,可那朝廷卫士身上有。等今日灭了他们,就有银钱还你。”

    曹名神色微动,隐匿了下去,陪着笑道:“那卫士身上银钱,岂是会白给?莫见怪,这两只烧鸡和几罐酒,值不了几个银钱。”

    “不白给,我们就自己抢去。顺带着还能是捞些个兵器,衣物穿一穿。你这人倒是会说话,放心,等今日截杀了那些个卫士,我自当是来还你银钱。”万通上下打量了曹名一番,突然是道,“我看你做这驿长也没什么鸟用,不若是谁我上山,天天是有肉吃,看谁不顺眼,就去劫了他,岂不是快活?”

    “家中尚有老母幼儿,放心不下。”曹名惶恐道。

    “没卵子的家伙,若不是佛帅压着,我早是一把火将你这传驿烧得精光。”万通冷哼了一声,瞥了眼曹名,出了门。

    曹名和几名驿夫站在门口,远远的见三人过了驿道,上了山,身影没入密林,几名驿夫吐了一口气,紧张的面色终是松了下来。(。)

第二百五十一章 贼人狡猾() 
“整日是提心吊胆,也不知县中官长是如何想的,临着都梁山的贼人,这传驿却还不让是关闭。”一名驿夫道。

    先前去后厨的那名驿夫接话:“能怎么想?若是丢了传驿,朝廷责怪下来,县长的官职肯定是不保,说不得是丢了传驿落入贼手,皇上一气之下,杀了他的脑袋都有可能。

    这传驿虽说是县长在管着,可他何时有来过?不都是我等在这看守着,死的人不是他,他自然是无所谓的。倒让我等是夜不能寐,一颗心都是提到嗓子口了。”

    “这些人若是再来几趟,我家中田地都该是要变卖了。他们倒是吃了好,鱼肉米粮,只管是下山来取。”另一年岁稍大的驿夫摇着头,唉声叹气,却又无可奈何,“好在是有条命在,就怕哪一日山中贼盗下来,不只是要米粮,那时该如何是好?”

    一阵沉默。

    有人犹豫着道:“不若我们逃了吧?”

    这人叫姜天才,名是好名,家中爷娘从县中请了一个夫子起的名。可不知是名太霸气,还是太直接了些,别说天才,就是字姜天才都识不得一个。

    爷娘前两年相继是去了,家中本是贫困,姜天才已是近三十的年岁,可仍旧是未有娶妻。

    孤家寡人一个。

    庖厨与姜天才同一个村,知晓他的底细,没好气的道:“你倒是光棍一人,能跑得开,我们托儿带口能往哪里走?再说,这天下都是大隋的,县城关隘,都需是有凭证才能过去。真要是逃了,让抓了回来,是要杀头的。”

    “行了,这些话少讲。没听他们说,朝廷卫士就要来了吗?既是为驿夫,那就守着这里。这些贼人虽说是杀了人,夺了人的家眷,可还不至于是见人就杀。我等一介穷苦百姓,又无银钱,只有这传驿中偶是送来的米粮,倒不至于担心性命之危。”曹名制止了几个驿夫的唠叨,这话听着就成,若是传了出去,总归是不好的,“你几个在这看守着,我有事进县城一趟,需得是将这里的情况秉明县令,若是让人怀疑我等与贼盗私通,可就真是无处伸冤。”

    传驿中几名驿夫自是点头应允。

    曹名也未拿东西,只身出了都梁驿,进了盱眙县城,拐了几个曲巷,走进一户并不起眼的人家。

    “都梁山上的人知晓朝廷卫士要来征讨。”房间中就一人,曹名说了一句,而后是出了门,头也不回的往县中去。

    到了县中,曹名却未将这信息告诉县长,只是秉明有几个强人进了传驿,要了些饭食未给银钱。

    房间里这人得了消息,立刻是换了一身衣裳,牵了一匹马,奔着就出了县城。

    驿道之上,数队卫士缓缓而行。队伍前方,四人端坐在马上。

    “离着都梁山还有多少里的路程?”太阳毒辣,正是午时,鱼赞身为车骑将军,军府中无需全员出行时,便由他这个车骑将军领军。

    清晨出发,一个时辰前才入盱眙县境内,三十里一传驿,上一个传驿才停歇下来,喝了些水,这会却又是渴了。

    “将军权且是忍耐着些,前面有一条河,过了河,再走上五里路,就是都梁驿,都梁山就在都梁驿外。到了驿站,先是吩咐驿长做些吃食,等我们捉拿了那些贼人,正好是吃上饭食,有了气力,也好是押送他们回军府。”钱行坤道。

    钱行坤同是都督一名,本是扬州凉州人,其下属卫士中有盱眙县人。十日来,已是同王仁则两人称兄道弟,时常一同去县中喝酒玩乐,这一次征讨都梁山贼人,便也跟了过来。

    “大队人马,若是近了些,难不保贼人会觑见遁走,当是先遣一队人马,急行至都梁山,围了进山的小路。”鱼赞道。

    边上的王仁则早就等着这一句话,赶忙是行礼道:“将军说的正是,就由我为先锋,先一步是去都梁山下。这驿道之上人来人往,难免是有那都梁山中贼人的细作,还需是快些才好。”

    先一步去都梁山,剿灭了贼人,这功劳自就归王仁则的。百余号贼人,多是一些流民,吃不饱,穿不好,手中更无武器,王仁则有信心一举剿灭这些贼人。

    毫不费力。

    “恩。”鱼赞应了一声,转向陈平,“陈平,你觉着呢?”

    陈平手中隐捏着一张纸条,揉搓成粉末后,不着痕迹的洒落在马下,蹙着眉头道:“贼人号弥勒佛,贼首名为张季真,自称佛帅。有百余众,据山为寇,几日前更是冲进县城中,差些就杀了盱眙县令,夺了县城。不可是小看,依我之见,还是谨慎的好,一同进发都梁山,免得是落入敌人的圈套。”

    王仁则不屑,提了下缰绳,讥讽道:“县中本无卫士,只有一些个白直,就这般,那般贼人也未能是夺得盱眙县城,反倒是死伤了十数人。现在他们逃窜来不及,如何还能有圈套?也无需是陈都督你做先锋,你只管是缓缓而来,我五十人足以是捉拿住贼人,将那贼首张季真生擒。”

    陈平未再言语,鱼赞见此,便直接下了命令,让王仁则先行。

    领着五十卫士,王仁则一路是疾跑,往都梁山方向而去。

    “陈县令谨慎是好的,可对付这一帮蟊贼,太过小心,便失去了先机。”王仁则一众人远去,鱼赞想起陈平每日早食的好处,便提点着,“打仗作战,讲究的便是来去如风,只有这样,方能是让敌人摸不透。”

    “孙子曰,故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这话不错,可也要看用在何处境,就比如是现在。面对一帮民夫蟊贼,王都督人数虽少,可装备精良,有长刀长枪,足以。”

    鱼赞缓了马步,倒也不急了,如同长辈一般,指点着陈平。见陈平沉吟不语,一副仔细聆听的模样,很是满意。

    “放心,今日平定了蟊贼,上报功勋,我也给你添上一笔。”鱼赞拉拢着陈平,“虽是不如王仁则,但你胜在年轻,有的是机会。”

    又行了近一里路,驿道上行,过缓坡。

    才走了一半,却见坡顶之上一骑飞驰而来,披头散发,戎装不整。

    “将军救我,中了那贼人的埋伏。”这人正是先一步为先锋去都梁山剿贼的王仁则,还未到近前,就滚落下马,摔了个狗吃屎,哭丧道。。。。

第二百五十二章 侯骑() 
众人惊异,这才走了一里路,王仁则就狼狈不堪的折返回来,鱼赞下马,慌忙是问道:“到底何事?你怎么一人回来,其他军府卫士人呢?”

    近前,站在人群中,看到鱼赞等人,王仁则慌乱之情才安定下些许,喘了几口气,忙是道:“是贼人,那伙都梁山上的贼人,他们在前面的河两侧下了埋伏,堵住了木桥两侧,待我上桥的时候,突然是袭了出来。”

    前面小河为丹河,一侧河岸边有赤色的圆石,才得此名。宽不过三丈,河水中段深处近一丈,两侧稍浅,也有六七尺,上架着一木桥,是附近乡里村人同出的银钱。

    “跟着一同去的卫士,都死了?”五十人,若真是都死于敌手,鱼赞的罪过就大了,“这帮贼人,当真是胆大,居然是敢设伏。”

    “死了七八人,再有就是掉落入河水,不知生死。幸亏我骑着马,跑得快,否则恐也是让那帮贼人抓了去。”王仁则心有余悸,“河两侧有山林丘地,贼人就埋伏在那。”

    陈平在一旁听着,见几人还在这探讨着,上前一步,提醒道:“为防着那贼人追袭过来,是不是该派一队人马警戒,再派两名侯骑前去侦查?”

    “还去?我看那帮贼人远不止百人,从两侧蜂拥而至,模样凶残,见人就砍。我们这点人手不够,不若是返身回府,禀告周将军,再做计较。”王仁则已是破了胆。

    鱼赞在沉吟。

    “若真是这样回去,平白损了五十人,一个贼人都未伤着,我等肯定是要被降罪。”陈平道。

    “那也好过是白白送死。”王仁则没了先前的趾高气扬,同时也担心,自己损了人手,属下无兵,若是让陈平前去,败了自是好的,万一击破了那帮贼人,岂不是显得他自己无能。

    “陈平说的不错,真是这样回了军府,一定会被周将军责罚,这帮贼人既是敢伤齐王,肯定是悍勇的,先前倒是大意了。”鱼赞也在犹豫,看着王仁则,“敌人当真是有数百人?”

    “只多不少,个个都是丁壮。否则那五十人也不至于是折损了。”王仁则道。

    “先前的情报有误,倒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的乱民助贼。我们一共才百五十名卫士,真要是去了,万一都陷落进去,这罪责就更是大了。”鱼赞两头担心,真要是这样没见着贼人的影就撤了,上官见怪,可贼人数百人,须臾间就败了王仁则。

    难办。

    见鱼赞一副便秘的表情,陈平行礼道:“我愿是带人前去平了那贼人,若真不成,再撤也不迟。”

    “行,就按着你说的办。”鱼赞正如此想的,点头应允了。

    边上另一都督钱行坤道:“陈平才百人,我也同是跟着一起。”

    这个时候,有七八名卫士从前面的缓坡上搀扶着过来,浑身湿落,空着手,武器早不知扔到何处。

    王仁则认了出来,叫住一人:“瘦侯,旁的人呢?”

    “落水死了,余下的全是被那帮贼人抓走了。”瘦侯道,他几人是会水的,见那贼人从木桥两侧拥过,人多势众,料想抵挡不过,倒也干脆,直接是跳下了河水,捡了条性命。

    “贼人现在在哪?”鱼赞问道。

    “不见踪影,似乎是跑了。”瘦侯恭敬的回道,手中武器丢了,担心被问罪。

    鱼赞却没想着这一茬,心稍微是放了下来,对陈平道:“就如陈都督所言,你带百名卫士充作前锋。不过万不可是大意了,遇着贼人,一定是要稳住。我等在后方作为策应,居中指挥。贼人狡猾,为防是有变,钱行坤要留下来。”

    陈平本就未指望钱行坤,闻言点点头,鱼赞留下钱行坤,自不是嘴上说的居中调度,实则是防备有变,作为卫队来保护他。

    百人,够了。

    “张善安,你带两人骑马先行,侦查都梁山上贼人的行踪,防止是再中埋伏。”陈平直接是安排,马匹是军府中的,高头大马,比陈平自己在**县中购置的那几匹是要强上太多。

    张善安应了一声,点了两名骑术精湛的卫士,一同是飞奔出队列,往前侦查去了。

    “贼人就在前面,小心警戒,按着平日训练的来,杀敌立功受赏。”陈平呼喝一声,领着一众人跟在后面,缓缓的向着都梁山前行。

    翻过山丘,远远的便瞧见丹河,河上的木桥还在,这让陈平松了口气,至少不用是在另找船只。

    河边,木桥上躺着几具尸体,浑身布满淤痕刀伤,惨不忍睹,衣袍被剥了下来,武器也是被人拿走。

    见跟随的卫士面有惧色,陈平又道:“贼人凶残,可我们是朝廷卫士,训练了十数日,无需担心,只要按着平日里操练的来,一定是能获胜,警戒左右。”

    “陈都督说的没错,这伙贼人看着厉害,实则只要是冲上一阵,砍杀他们几人,立刻就会溃散。”陈九知晓陈平的意思,同是安慰着属下的人。

    过了木桥,留下的尸体自有鱼赞和王仁则收敛,倒在桥上,死在岸边的,还有具尸体可以埋葬,那落入水中的,却是难以找寻。

    战争,就是如此,既是进了军府中来,就要有准备。避之不及,唯有提高自身的身体素质,平日训练不可懈怠。

    张善安领去的几人,都是特意挑选出来,一人名为韩义青,家中本是开着马馆,做着贩马的营生,另一人名为樊武,则是乡兵,往日也是充作越骑。

    不一会的功夫,韩义青骑马返回,到了陈平身前,禀告道:“陈县令,前面并无贼人,贼人全是回了都梁山。张伙长与樊武在山下盯着,让我回来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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