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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大业-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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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没灭,陈平反而是摆弄着桌上的碗筷。

    “一伙的。”菜微热着,赶走了几只飞蛾,陈平端着油灯走到秦隆身边,“别担心,不是贼人,我们只是出外打猎而已。”

    这么一会的功夫,驿道上的人影已是近了,见着光亮,几声招呼,一行人便停了下来,呵斥坐骑的声音中,到了店肆前。

    “怎么这么久?饭菜已是准备了,还温热着,都进来。”陈平推开了半掩的门,“还烦着你去将饭端上来。”

    后面这话是对着缩在门边,紧张呆愣的秦隆说的。

    “好,好,马上就来。”过了片刻,直到一行人径直入了店肆,坐上桌旁的椅上,秦隆这才反应过来,将视线从一行人腰间的长刀上挪开,小步是往后院跑着,可眼角仍旧不住的会落在那长刀上。

    虽是有明月繁星,可外面依旧是黑得只看到个人影,这样的天色,出去打猎?秦隆心下忐忑。

    这帮人别是过来打劫店肆的吧?那么一满桌的菜式,想想都心疼,这银钱也不知待会能不能结上。

    秦隆盛了米饭,李应兴一行人立刻就吃了起来,一路奔驰,当真是饿了。

    “有水没?给我们盛些清水出来,走的急,水囊灌满,这天着实是热了些。”吃了两口,李应兴嘴唇干,抬头问道,面上还罩着些灰尘。

    其他十五个白直同是如此,风尘仆仆。

    “有……有的,后院有一口水井,井水清冽着,我这就去给你们几位舀上一桶来。”一桌的饭菜,不给钱就不给钱吧,别是要了他的性命就成,本是食客不多,赚不得几个银钱,秦隆去提了井水,心下如此的想着,过几日,寻着将这店肆卖掉,别总是担惊受怕的,要人命。

    入夜了,来了这么一群人,当真是让人心惊肉颤,秦隆小心的侍候着。

    猛喝了几口井水,干渴稍解,李应兴拣了一块红烧肉,吧唧了数下,真是想了:“恩,这红烧肉味道不错,就是比那君顾客栈也差不了多少。店家,你这手艺不错,想来是很赚钱的吧?”

    恭敬着站在一旁,秦隆正求神拜佛一般祈祷着眼前这帮人赶快是吃,吃完就走,银钱付了最好,就是要吃白食,那也成,给他留着条命,别干出杀人放火的勾当就成,听了李应兴的问话,一颗心是提到了嗓子眼。

    “糟了,这是在问自己家中银钱吗?”秦隆一张脸都是快要坠到地上,带着讨好的笑,“小店,赚不得多少的银钱。”

    “县中征徭役,过往的行人少了些,这些时日该是赚不得多少的银钱。”陈平在一旁看着,随意接了一句,“若是等徭役结束,每日也该是有点进项,比种田地自是要舒适轻松些。可若是想要再多赚些银钱,以这店肆现在的程度,难了些,得是要扩建,挪些银钱才成。”

    这话落在一旁提心吊胆的秦隆耳中,又是另外一幅光景:他家中该还是藏了些银钱,且是准备挪借些银钱用度,有钱,能打劫。

    心中难免不为先前的眼拙气恼愤懑,秦隆再看陈平,浑然就没了和善的观感,只觉着这人年岁不怎的就是狡猾如此?

    哪是富家公子,分明就是强盗头子。打猎,这猎的莫不是他秦隆吧?

    又聊了几句,有旁人在,李应兴倒也未深入,想着还有事,那秦隆又是一幅懦弱谨慎的样子,有些无趣,便专心的吃着饭食。

    门外,草丛中的水洼地,不知何时跑来一只田鸡,隐在杂草中,聒噪的叫上几声。

    木桌上菜盘空了下来,只留下几点油腻,油光反射在上面,落在松了口气,可看到陈平等人站起时,心难免又提了起来的秦隆眼中:“各位都是吃好了?慢些走,慢些走。”

    带着一脸的笑,有点谄媚的味道。

    “恩。”李应兴点了点头,心思沉重,当先出了门。

    后面徐威,夏亮,柳壮实十五个白直同是沉着脸,一声不吭面色凝重的跟在后面,有几人更是手搭在跨刀上。

    秦隆离着门一丈远,站在一众人的侧面,见一帮人沉着脸,面无表情的往外走,提都没有提饭钱的事,心中直道果真是贼盗,就是来想要白吃食的。

    十数人,提刀跨箭的,这般天黑的夜,也不知谁家要倒霉,当真是没有天理。

    一桌子的饭食,可是要一两多的银钱,扫了眼桌上只留下些许油光,一点肉沫,一根青菜叶都不剩的盘子,秦隆觉着自己的眼睛有点胀,鼻头有点酸。

    怪只怪自己贪心,一日没食客,却想着临近傍晚是不是有人。结果人来了,却是一帮面色不善的。哎,能怎么办?白吃饭食,不过好在他条命总归还是在。

    想到这,秦隆又四下看了看店肆,明日就寻人卖了吧。

    “等等,身上有银钱没?”秦隆这么寻思的功夫,就听着身旁声音响起。

    人都走了出去,可方前就在屋中的那个富家公子仍在屋中,带着一丝歉意的看着秦隆。

    “啊?没钱,小老儿家中并无余的钱财啊。”秦隆反应过来,慌忙是讨饶。

    陈平愣了愣,这人是怎么了?在县衙中换了一身短袖窄衣,陈平银钱忘了带。吃过饭食,这会想着李应兴几人身上可能会有,便想让垫着。

    “需多少,陈县令?”李应兴转了过来,从衣袍中摸出一块碎银来,大概是半两的样子,而后看了眼桌上的盘子,“就这么些,怕是不够的吧?”

    陈平看向门外的徐威等人,徐威,夏亮,柳壮实赶忙是在身上摸着,取了身旁一众白直的铜钱过来,却也才百文不到。

    “抱歉,换了一身衣袍,银钱忘带了,暂时就这么些。等明日,你到县衙去找我,我给你补上。恩,同当值的人说你寻陈县令就成。”陈平见秦隆还在那怔着,便将银钱放在了桌上,而后是牵了自己的马匹,上了驿道。

    陈平一行人远去,驿道上只留下一点模糊的光亮,愈行愈远。店肆中,秦隆猛然是醒转过来,冲出了店肆门,顿住了身形,口中喃喃:县令?8

    。。。

第二百二十八章 能不留活口吗() 
借着繁星勾月,陈平,李应兴和十五白直上了驿道,

    数个时辰后,众人下了驿道,沿着小路顺着涂水,到了下涂村外。

    **山蛰伏在旁,蛙鸣虫噪,几声狼啸狗吠。

    陈平提了下马缰,吁了一声,而后是调转马头:“接到密报,下涂村陈时润私藏武器,密谋造反。身为功勋之臣,得封皇恩,授予大都督的勋职,不报国恩,反倒是对皇上颇为怨怼。今日我等就是要去捉拿叛贼,若是有反抗,格杀勿论。”

    李应兴是知晓陈平计划的,邗沟的徭役昨日已是完结,早两日李应兴便差人报给陈平知晓,而后自己领着徐威一应白直先徭夫役丁一步,赶了回来。

    途中并未告知徐威等人所谓何事,此时一应白直听陈平如此说,终是知晓生了何等大事,多是有些震惊。

    开皇二十年,仁寿四年,立国已二十余年。先皇登基时有过叛乱,尉迟迥,王谦等人的作乱,一起相州,一起益州,影响深重,可仍旧是平定了下去。南下灭陈,一路势如破竹,活捉了陈叔宝,天下一统。

    之后有零星的叛乱,可大体安定,至仁寿年间,除了突厥、吐谷浑偶有侵略边境,内境已是安宁,这会却又是报出谋反。

    徐威等人猛然听到这消息,颇为震惊,内里并不平静,直接是表于脸上。

    一路急赶,原是为此事。

    “沟渠完工,皇上不日便要带领百官巡视江都,贼人陈时润却是想要趁隙谋乱,我等该捉拿反贼,传枭于圣前,必定是能立功受赏。”火把高举,众白直的面色落在陈平眼中,有惊恐,有怀疑,有忧心,闻听立功受赏四字时,众人的眼中分明是有喜色闪过,陈平压着声音,低沉道,“众位可是愿意与我一同擒了陈时润反贼,立功受赏?”

    “立功受赏。”柳壮实提了长刀,扬了起来。

    “捉拿反贼,立功受赏。”余下众人纷纷是响应。

    陈平点头,同李应兴对视了一眼,两人心中同是不平静,裹挟着众白直一同,此时才告知事由,如是有人站出反对,毕竟是有影响。

    不过好在一切都顺利。

    远处的下涂村村舍散落在黑暗中,陈平等人将马驴安置在砖窑处,征徭役,如今这砖窑也是停了下来。

    陈时润本是乡兵出身,其周围又有悍勇随从,只能是智取,不能鲁莽。

    借着火光,陈平随手捡了根木棍,在地上画出陈湿润宅院的布局,安排着:“陈湿润宅院中有内应,等会动起手来,别是伤了自己人。柳壮实,唐玉明,你两人守着宅院东面的旁门。徐威,文小海,你两人守着西面的旁门。夏亮,杨显乐,你两人守在后门处。其他人与我一同从正门进去,见人直接就是绑了,若是有人反抗,谋反罪论。无论是何人,都不得是让出宅院。明白吗?”

    谋反罪,若是反抗,自当是格杀。

    “明白。”众人点头。

    陈平手一招,当先就奔着下涂村陈时润宅院去了,后面李应兴,徐威,柳壮实,夏亮等白直紧紧的跟着。

    深夜,村人早已是入睡。

    屋影,草垛,一个人影从前面的拐角处奔了过来,陈平挥手示意后面的李应兴等人冷静:“自己人。”

    来人身形不高,稍显瘦削,正是一直在村中等待陈平的来平东:“陈时润睡了,他们在里面接应。”

    “好的,走。”陈平点头。

    绕过几处房舍,终于是看到前面的宅院,高立的围墙,宽厚的正门,纵深的游廊庭院。

    来平东与陈平对视了一眼,便走到正门前,轻扣了数下。院门从内打开,露出两个人影来。

    陈平朝柳壮实,徐威,夏亮几人看去,三人明了,顺着院墙根沿,小心翼翼的是往旁门和后院猫去。

    “张善安在堂屋口,房间里是陈时润,还有两个女人,都是他的妾室。入夜时,喝了不少的酒,又与两个女人纠缠了一阵,这会该是睡沉了。”守在门口,作为内应的谭柱低声同陈平说着内里的情况,待陈平等人进了院门后,又轻轻的落了门栓。

    火把已是熄灭,院门内侧,躺着一条黑影,是条看门犬,脑袋扭曲着。

    见陈平视线落在上面,谭柱声音稍显阴侧:“早是看不惯这看门犬,每次进这院门,都是吠叫,几次差是咬着我。今日正好顺手杀了,等天明了,炖上一锅狗肉。”

    宅院中,奴仆女婢也已是歇了下来,女婢倒是不用管,五名奴仆休息宿睡的外宅陈平安排了两人过去。

    冥冥之中或许是有天意,陈时润在村中作威作福,欺男霸女,有一房正妻,另有数房小妾,每日寻欢作乐,但几个女人肚子并未见动静,没给陈时润生出种来。

    宅院里,除了奴仆奴婢外,陈时润另养了十数人,多是平陈时的乡兵,凶狠顽劣,在村中无所事事,平日里也惹了不少的麻烦。

    仗着凶狠,再有县中薛雄的照拂,村中受了欺压的百姓也只能是忍气吞声,平日里尽量是避着这帮人。

    这帮人是被陈时润作为私兵部曲来养着。

    “李应兴,你带人去厢房。”陈平吩咐着,在砖窑时,那一帮人还能压着脾气,可这会却不同,可能是要拼命,李应兴本身是有些武艺,做过县尉,同朱燮、管崇两人也对上过,“谭柱,你在前面引着。都小心些,这帮人往日都是乡兵,顽劣凶狠之徒,万莫是疏忽了。”

    十五白直,虽是负责**县追捕,类似衙役的差事,亲手砍杀贼盗的却只有寥寥几人。同村人丁夫倒无多大区别,陈平再三叮嘱。

    “放心,会小心的。”李应兴知晓事情的轻重,这事本是与陈平商量过的,此时心中难免有些忐忑,错一步,身家性命可能就要丢在这,转头叮嘱身边七个白直,“眼睛都瞪大了,别让人跑了。”

    宅院幽静,谭柱引着李应兴一应人去了厢房。

    张善安,谭柱,陈九,三人是上次砖窑中闹事之人,凭借一顿苦肉计,成功的是进入陈时润宅院。

    不同张善安,谭柱两人,陈九是下涂村中人,同陈时润一同为乡兵,关系本是甚好,回村后陈九就娶妻,本是有一儿一女,数年前,现儿子死在山中,女人失踪不见人影。

    与张善安一般,陈九儿女皆为陈时润所害,其女儿的尸在涂水中。

    对身边之人的妻女下手,这个陈时润,心理还真是有些变态。

    “能不留活口吗?”到了屋门外,陈九从庭院假山中摸出一把长刀来,提在手中,看了一眼守在门外的张善安,而后转头低声问陈平。

    咬牙切齿,声音低沉。(。)

第二百二十九章 授首() 
陈九几乎是咬着牙齿说出来,握着长刀的手臂因为太过用力,筋络鼓了起来,手掌有些僵硬。

    一月之前,张善安偷偷是进了自家房门,告知了自己儿女的事,本还是不信,差点是将张善安扭送到陈时润的宅院中。可最后走到陈时润家宅前,松开了张善安,身上衣袍未脱,扎进了涂水中。

    在涂水泥地中胡乱的摸着,水草,鱼虾,瓦砾,石头,一一的从手中过去,顺着水流翻滚,或是重见天日一般的在水面打转而下,或是翻滚几个跟头,又一头栽入泥层中。

    涂水深处达到一丈,陈九憋着气,脸色涨红的在底下摸着,石头,瓦砾杂物翻找出来,而后一点点的再丢出去,陈九是欣喜的。

    张善安说的是谎话。

    可就在那一刻,陈九想要上岸,重新将张善安扭送至陈时润处时,手触碰到布片。粘着泥,有点软,有点滑,而后是硬质的骨头。

    细隐藏在布片下,巴掌大,是人的头骨。只是一眼,陈九就认定那是自己女儿失踪的骸骨。

    不需要证明,虽然陈九内心很想欺骗自己,可终究是做不到。

    “我要亲手杀了他。”陈九等着眼,咬着牙,嘴缝中蹦出这几个字来。

    “行。”陈平顿了顿,便点头,有那些物证,再加上人证,即便是杀了陈时润,想来问题也不大。

    张善安身上伤并未好全,背上的伤口结了一暗色的痂,稍是弓着背,朝陈平示意陈时润就在边上房间里。

    见陈平当先要去推门,陈九拦了下来:“你贵为县令,只需在一旁看着就成。陈时润为人狡诈奸猾,虽是被我和张善安骗着喝了些酒睡下,可也不得是不防着。”

    推了推门,从内里落了栓,陈九一手提着刀背,一虚按着刀尖,从门缝中滑了进去,手法老练的拨开了门栓。

    同后面陈平点了点头,示意小心,陈九当先一步就跨了出去,直奔向床头。

    黑暗里,陈九撞倒了屏风,带翻了旁的桌椅,杯盏瓷盘花瓶碰撞着碎裂。

    在这稍显静谧,微醺旖旎的房间里,破碎声有些刺耳。恰在这个时候,宅院中同是响起了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惨叫。

    “快是动手。”前面的床上,模糊中有个黑影翻了起来,冲向数丈远的窗口,陈平抓起边上一张歪倒的椅子,直接丢了过去。

    失了准头,椅子砸在了墙上,不过好歹是阻了阻人影。

    陈九挥砍着长刀朝人影劈砍过去:“陈时润你这畜生,还我儿女的性命来。”

    这一刀势大威猛,积蓄了陈九满腔的怒气,那黑影躲闪不开,伸手挡了下。

    几点热乎的粘液落在后面陈平的脸上,吹开火折,陈平引燃了屏风,整个房间顿时就明亮了起来,那手掌挨了一刀,断了三根手指的人影往后缩了缩,手捂着伤口。

    陈时润忍着疼痛,扫了眼火光后的身影,最终落在了陈平身上,愤恨道:“陈平,你这是何意?带人袭我宅院,是想我谋财害命吗?”

    “有人举报你私藏兵器甲胄,想要图谋作乱,我只是在捉拿反贼。”陈平取了长弓,打箭,冷冷的回了一句,箭簇对准陈时润。

    “你这是栽赃嫁祸,分明是在公报私仇。你或是不知,我已是给州中刺史上报,将你在县中枉法之事一一禀告,就是今夜之事,你当真以为我不知?”血一滴滴的落在地面,陈时润靠在窗户边,耳边是宅院各处传来的惊叫声,“刺史这时恐怕已是在来的路上,你是要赔上身家性命吗?枉杀朝廷勋官,这可是死罪。”

    “说完了?”陈平淡淡的应了一声,在对面陈时润一愣神的功夫,松了手中长箭。

    数丈的距离,噗的一声响,长箭穿过陈时润的胸膛。

    陈时润睁大了眼,眼神涣散前,就见一把长刀划了过来,接着边感觉身子轻盈,人似乎是飞了起来。

    “报仇了。”陈九提起地上的人头,举了起来,淋了血的面孔,在火光摇曳中,显得很是狰狞。

    身后传来动静,陈九冷着脸转身。

    “啊”

    一直处在哆嗦状态,蜷缩在床头的两女人终于是忍受不住这般张狂的刺激,尖叫着晕了过去。

    锦被滑落,胸前一片玉滑,在这血腥的夜中有些香艳,陈时润这家伙,倒是会享受。

    宅院中鸡飞狗跳,下涂村中,各门各户紧闭门窗,胆小怕事的,更是缩在了床下。

    李应兴押着三四个人从厢房过来,身上的血腥味稍重:“就剩这么几个人了,不愧是乡兵,若不是趁着他们睡着,肯定是会损了人手。”

    能有勇气以豪杰的形式参加平陈之役,自当有一分的本钱,李应兴身边几个白直,身上多少带着伤,好在不是太深。

    “陈时润图谋造反,家中私藏兵器甲胄,谁若妄动,以同罪论。”夏亮在后院,按倒一个从内里惊醒跑出来的老仆,大声的喝着。

    因着有准备,又是夜袭,张善安,朱九,谭柱三人昨日夜间诓骗着陈时润等人喝了酒,一切按着计划进行,除伤了几白直,倒无旁的变故。

    朱九一手提着陈时润的头,沿着宅院转了一圈,陈平带人在宅院中搜索起来,寻出两箱兵器,数件甲胄,抬出放在庭院中,证据确凿。

    “在陈时润书房中找到这些。”李应兴拿了十数封信件,走到陈平身旁,“多是与上涂村中薛主簿来往的信件,言语中对圣上多有不敬。”

    陈时润身首异处,宅院中胆敢反抗的人格杀,压着一干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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