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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大业-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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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无论是在何处,也都可以很美好,也能更加的美好。

    田间的稻禾虽然挑回了院落,可这时代并无机械脱谷机,一切都得靠人工。陈平一连三四天都没出门,直到是家中的稻谷全都脱了粒,这才得些空闲。

    这天清晨,陈平洗漱完毕,照旧是出了村,沿着涂水晨跑,在老柳树下的河岸与同样是早起的陈雅聊了几句,讲了驼背的故事,顺带着帮其普及了些知识。而后是小跑着到了河滩,捡了些火石,寻了些河蟹洞,思忖着先养着,过阵子再来,原路又回了村子。

    晨跑近一个月,陈平现在跑上三四里的路一点都不觉得累,回时特意加快了步伐,提高运动量。

    “天天早上就不知去向,家中的米还未舂完,赶紧舂米。”见陈平一身汗渍的回来,陈父道,“一身的汗渍,别又是着了风寒。”

    “晨跑能增强体质,阿爷你看看,我这肌肉。”陈平笑着回道,还特意露出颇有小成的肱二头肌。

    “我也有。”正捣着木杵的陈安不甘示弱,同样是撸起了袖管,展示着肌肉,可惜的是,手臂上只有一团松散的皮肉,“我还小,等我长大了,也会有。”

    “我也有。”正往石臼中抓着稻谷的陈贞同样是道,说着似乎还怕大兄二兄不信,撸起了小袖管,露出白皙的胳膊,“这里,你们看。娘,你瞧。”

    “是的,小娘也有。同大兄一般,是个好男孩。”刘氏笑着替陈贞放平袖管,乐不可支。

    农事为重,丰收更能体验喜悦之情。陈平帮着舂米,一下下捣着石杵。

    石杵较木杵重,提着费力,但这力道正好是能让石臼中的稻谷摩擦,顺势去壳,不用在余力碾压。

    “你上次说种麦子的事真能行?”将舂好的米过筛后放进米仓,陈父看似无意的说了一句。

    这话自然是对陈平说的,去县城大伯家,陈父终究还是在饭桌上将麦子的事拿出来说了几句,也得到陈元良的确认,其他乡还真是有种麦子的。

    正是有了这层因素,陈平随陈元良逛县市时,在五谷子行买了麦种,从大伯那得到的十文钱还未捂热又交了出去,还从陈元良那挪了十数文钱。

    四升的麦种,就去了二十三文钱,须知一斗米也才七文而已。

    陈平点点头,麦种都买了,肯定是要种的。

    “恩,这事也不是那般容易。”能种麦子当然是好的,可家中无牛,以往翻地要么去租,或是找王氏家借用,陈父想了想,种麦子这事还是要先试上一试,“这样吧,村北那块半亩地就给你种麦子,我不管了。”

    “成。”

    一应的农务陈平还是了解的,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问题,立刻就应了下来。

    “如若是种出了麦子,那收入我可以支配吗?”陈平道。

    “行,你支配。”这时即便是儿子娶了妻子,只要父母还在,也是不允许分家的,家中的一切财物及收入所得自是由父亲做主,对儿子的这个稍显“逾礼”的要求,陈父倒也没觉得不妥。

    看这小子能弄出个什么动静来,也就半亩地,亏不了多少。即便是种麦不成,那二穗稻还是能收的,明年照样也能翻土浇水撒上稻种。

    陈父一人翻地都困难,不信儿子这身板能驾驭的了耕犁和牛,翻不了地,也就只能是在地上刨出沟来,撒上些麦种。

    “我得先与你说好,如若是来年到了种稻时节,麦子还未成熟,那地我也得翻耕。”陈父只选择半亩地给陈平试种,这时节也是原因。

    “没问题。”陈平想了想便道,这时钟麦的确是晚了些,不过也不是不行,至于来年种稻子,其实,可以稍微变通一下,这得来年再说。

    “我也要种麦子。”陈安听到阿爷与大兄的话,道,“卖的文钱我也要,这一次不要阿兄给我拿,我得自己藏起来。”

    大伯那十文钱还未摸到,就买了麦种,陈安一直记挂着。

    “去,你才多大,连犁都扶不住,还想着种麦子。”陈父不理会陈安的诉求。

    “阿兄也扶不住,为什么就他能种。”陈安不服气,嘀咕着,“说我小,那还不是让我下地收稻子。”

    “哪来那许多抱怨,这一秋也没见你割一捆的稻子。”陈父唬着脸,照着陈安屁股就是一脚,“去,把米放进缸里。”

    天色阴暗,风刮着茅草顶,带下几根枯草,顺带着将院角里落单的稻杆卷飞上天。

    “要下雨了,赶紧将稻谷收进仓里,还有那米,抬到堂屋里来。”晴了这么久,终于是要下雨了,还好稻谷已是收完,陈父指挥着家人收拾防雨。

    数刻钟后,头顶乌云更胜,雨哗啦啦的下来,砸在院子中,溅起股股灰尘,一公一母两只鸡从菜园地里的跑回了堂屋,缩在角落中,瑟瑟发抖,自梳理着羽毛。

    “鸭鸭,鸭鸭。”陈贞小手指着院子坑洼出,那里已是积了些水渍,一群小鸭围在成年野鸭身周,在稻杆堆处,还有一只公鸭,正啄食着稻杆上残留的谷粒。

    堂屋里,一家人继续舂着米,房屋顶,偶有几滴水落下来,哒哒的在地面上形成一个小坑,越来越深,小娘陈贞撅着屁股,在那扣着。

    “等米舂出来,这屋顶该换了。”刘氏道。

第十四章 犁() 
同阿爷立下了约定,虽是没有任何帮助,但陈平并不打算就这般自己单干。

    雨水下了一夜,清晨时只剩下毛毛雨在飘飞。陈平取了堂屋墙上挂的蒻笠,卷起裤腿,踩着泥泞的乡村小路继续着晨跑,风雨无阻。

    到了老柳树边,陈平习惯性的抬眼瞧了下,发现一娇小的人影正在河石边,仍然是那般的摆着衣裳。

    “下雨天洗衣裳能晒干吗?”这娘俩不是有洁癖吧,十月已是入了冬,加之一场雨水,气温本就低,居然还有换洗的衣裳,陈平带着疑问。

    河水真的凉了,陈雅小手通红,熟练的将清洗一遍的衣裳拧干,抓起边上的皂泥,涂抹上,搓着。

    “等会雨就停了。”陈雅家中有一株皂角树,倒也不在意皂泥的用量,“娘说要天天沐浴,这样才能干净。”

    “要这么干净干什么?”陈平蹲下来,将自己的蒻笠扣在陈雅的脑袋上,“你出门怎么也不带蓑衣?”

    相处这么些天,昨天还吃了同一个酥糕,可以算的上是晨友了。陈平知道陈雅家中是有井的,蓑衣蒻笠肯定也是不缺,可这丫头依旧是雷打不动的在河边洗衣。

    “带了就看不清,衣服洗不干净。”蒻笠对陈雅来说是有些大,其脸庞都进了阴暗中。

    “为什么要这么干净呢?我觉得你现在就很干净。”陈平帮其将蒻笠扶正。

    “因为干净了才会有人喜欢。”陈雅认真道,“这是我娘说的。”

    “你娘说的对吗?”陈平忍不住想要再给这丫头下个套,看看她是如何反应。

    逗人也是会上瘾的。

    “娘的话不会有错。”陈雅嘟着嘴,似乎对陈平有些不满。

    “可是你以前没有经常沐浴的时候我也是喜欢你的啊。”陈平笑道,“这是不是说明你娘不对呢?”

    陈雅沉默了片刻,双手搅着衣裳。

    “你说谎,以前你只来我家偷鸡蛋,还吓唬我,让我不准对我娘说。可是现在,你会天天同我讲话。”陈雅道。

    陈平这个无语,接收这具身体,记忆是破碎的,倒没有想到这家伙以前居然吓唬了陈雅。

    不是自以为行动没被发现么?怎么看着情形,似乎还带有恐吓成分?

    想着给她下个套,没成想倒是更坚定了她的信念。陈平咳嗽了两声,道:“恩,我以后会天天同你讲话,好不好?还给你讲故事,听吗?”

    “故事?”

    “恩。梁山伯与祝英台,哦,不,这个不适合你听,等过几年再说,就将一千零一夜吧,你肯定喜欢。”陈平道。

    陈雅点点头,依旧有些朦胧,不明白陈平要讲的是什么,两只总角下的脸颊有些红润,是激动的。虽不明白,但看起来好厉害的样子。

    “作为交换,你家小黑的毛发再给我多弄些来好吗?”陈平露出了尾巴,也不等陈雅反对,开讲了,“话说从前有一位皇帝因为皇后行为不端,就将其杀死,以后每娶一位少女,翌日就将其杀掉,我们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一篇阿拉丁与神灯的故事,将里面的魔法用仙法替换掉,陈平讲完后,雨也停了下来,而后是迈着步子朝河滩跑去。

    身后,站立在河石边的女孩抬起脸,看向陈平的背影,严肃的小脸融化开,露出笑容,带着些许期待。

    晨跑过后,陈平在河边洗了脚上的泥泞,去了村东陈二牛家。“平哥,你来了。”陈二牛嘿嘿的笑着,看向陈平的双手。

    陈二牛家原来也是有院落的,只是后来因为母亲的病,原本的园宅地卖了,换了一处破茅屋,爷俩就缩在这茅屋中,里面还有一座块炼炉。

    “这次没带吃的。”陈平道,“也不是来找你的,我找铁匠叔。”

    铁匠叔自是陈二牛的父亲,陈和才,正打着铁,听陈平这么一所,奇怪的看了过来,手中铁锤不停。

    “我想与铁匠叔商量点事。”茅屋虽是漏雨,但炉中的炭火很旺,陈平靠近了些,怕自己年小陈和才没听进去,进一步道,“是赚钱的买卖。”

    “你这般小,不学好,却学那商人,是为何?”陈和才放下手中的铁锤,常年的打铁让其胳膊很是粗壮,这般冷的天,也只是着了一件麻布短衣,露出结实的肌肉。

    “商人能赚钱,能带来吃食,能让生活过的更好,古有以商入相者,为何商人学不得?”商人重利,其趋利的本质不被注重品德的士人所喜,加之商人不守于土地,是故一直以来都受到歧视,陈平却有不同看法。

    “还是要打造那火镰?”陈和才没有继续与陈平争论,从其语气里可以看出,陈平的话对其没有起到多大作用。

    这也难怪,想要凭借一两句话就改变一人数十年的观念,并不现实。

    “火镰自然是还要的,不过我现在来是与铁匠叔说另外一件事。”陈平指着炉边的一具耕犁道,“我是想要将这个稍微改动一下。”

    陈平就将衣兜里早就准备好的一张纸取了出来,上面画着一幅图,平展开给陈和才看。

    “将这里改成曲辕。”陈平指着图上的一处道,这是木工活,又指着另外一处,“犁铧与犁壁的角度要改一改,形成一个弧面,这样翻土耕地时才不会那般费力。”

    陈平家村北的那几亩地都未翻土,虽说不用翻土也能种植麦种,可在这肥料缺乏的时代,其产量势必会大打折扣,陈平要的不只是种出麦子,而是种出高产的麦子。

    此时的犁还是直辕犁,犁铧与犁壁的衔接角度也不够省力,整个犁使用起来很是费力。有时甚至是要用两牛拉一犁,并不划算。

    经过陈平这样一改造,只需要一牛就能将那半亩地翻耕,陈平自觉不需要陈父,自个一人也能驾驭得了。

    这事本就干过,无非是换个时代,换具身体再来一次。

    “你是怎么想到的?”琢磨了半晌,陈和才抬起头来,目光与先前迥然不同,显然他也认识到这样改动的益处。

    陈平笑笑,心想我来至千余年之后,可能动手能力差了些,但是见识在那,肯定清楚的。

    这话自是不能说出口的,陈平道:“铁匠叔你看能行吗?这部分需要木匠,不知铁匠叔是否有认识的?”

    “不用,我就行。”陈和才摇摇头,常年与农具打交道,农具上也有木质结构,干着干着也就会了些木匠活,做个曲辕而已,并不难。

    说着,陈和才就找起了工具,然后直接拆掉了原先那具犁。干了片刻,发现陈平还在身边,道:“你先回去,过三天再来。”

    陈平点点头,看陈和才这般样子,曲辕犁的问题是解决了。至于牛,明天晨跑时讲个故事,顺便说一句,应该不成问题。

    麦子的事算是有了着落,陈平回了家,帮着舂米。

    三天的时间,天一直是阴的,好在没有再下雨,家中的稻谷也舂了近半,选好了来年的稻种,剩下的稻谷存放起来。

    十亩半的地,要全部打成稻米,其实并不多,大概十四石左右,从中减去田租与义仓的粮米,留下来的也就十多石而已。换算成后世的单位,也就是一千市斤左右。

    这时代零食不多,菜色油分又少,主要的能量来至于米饭,饭量自然就大。一个壮劳力,一月的用米量能够达到四升,丁女约为七层,小孩则为五层。

    这一应的算下来,十亩地的收入用来作为口粮都还差些。如果不是那三亩桑田还能用来种植大豆等杂粮,陈父偶尔去帮些工,或是去涂水里抓些鱼卖贴补用度,这个家可真是难了。

    这一天,陈父提着镰刀去了芦苇荡,陈平照例的晨跑过后,在老柳树边见到陈雅,讲了个故事,然后去了陈二牛家,屁股后面还跟着陈安。

    天冷了,想要睡个懒觉也很困难。

    “来了,东西在那。”见陈平进屋,陈和才指着屋中间的物件道,“你看合适不合适。”

    直辕换上的曲辕,用的是柳木,犁铧与犁壁也改了,有些粗糙,不过角度在那里,也已经是打磨过,影响应该不大。

    “用生铁铸造的,难免粗糙了些。”陈和才解释道。

    “铁匠叔要一起去看吗?”这犁还是有点重量的,陈平一个人抬到田间太费时,而且东西做出来,肯定是要试的,让陈和才看到实际效果,以后的合作才能够加深。

    东西是陈和才打出来的,他自然也想要看看效果,点点头,提起地上的犁,示意陈平带路。

    陈平当前,后面跟着陈和才,陈二牛和陈安,去老柳树边,从陈雅手中牵过牛,而后直奔村北的地头。

    “我来,你们看着。”陈和才放下犁,而后架上牛轭,摆正了方向,很是熟练的吆喝了声。

    牛动了,犁头很是轻易的就破开泥土,还很深,翻开的泥土卷曲着,在陈和才身后留下一条泥垄。

    “好,真好使。”陈和才调转犁头,笑道,“有了这东西,能省上好大的力气。”

    半亩的地,陈和才很快就翻耕完,意犹未尽,摸着犁梢仍是在感叹。打了半辈子的铁,同样是种了半辈子的地,现在又经过实际的使用,陈和才实在是再清楚不过手中这犁的便利。

    “你真是做了一件善事,这犁还未命名吧?”陈和才道,“陈孝义真是有福气,生了个好儿子。”

    “曲辕犁。”陈平套用起名词脸色丝毫不变,凑到陈和才身边,“铁匠叔,你看这曲辕犁可有人会购买?”

第十五章 不再冷() 
秋风瑟瑟,垄上的枯草打着摆,一两根草茎飞入田地,在细碎的泥土上继续翻滚着。

    土色暗润,显示刚经过了雨水的润泽。

    一少年站在田垄上,视线从地里转向,眺望远处的田地,那里,正有四五人围在一牛身边,牛后拉着犁,犁过之处留下一条深沟。

    连带着吆喝声,还有兴奋的呼和,在周围的田垄上,更多的人站立在旁,还有问询赶来的村人,对着那一头牛,一把犁指指点点。

    “真是打劫,坑爹的。”看着兴奋的村人,陈平真是无语,自己对这个时代的了解,看来还不够深啊。

    前日陈平对陈和才的提议并没有得到后者的认可,在看到曲辕犁的高效后,陈和才扛着曲辕犁就回了家,而后径直去找里长。

    开皇九年,隋文帝完成统一大业后,对基层社会组织进行了调整,将原来的党里二级制度改为乡里二级制,百家为里,五里为乡。

    白土村与涂水下游的下涂村实为一里,要走上四五里的路才能到,陈平晨跑时,偶尔还能见到下涂村进出六合山的猎人。

    两村合在一起有百二十户,名为节义里,里长是一上户,家境殷实,在县里也有产业。都说为富不仁,然而这里长来东喜却不是如此。

    就好比陈雅家中出的那么一档子事,都是在来东喜的帮衬下才能让王婶留有有那十数亩地,不至于饿死。

    这不,一听陈和才的报告,来东喜立刻就来了,此时正试着曲辕犁,黝黑精瘦的身子,沾染泥的布衫,一个老农的打扮,不同时身上穿的是绸布,较之麻布要贵。一点黄世仁的模样都瞧不见,倒让陈平挺意外的。

    “这就是没有专利保护的痛。”毫无疑问,这曲辕犁肯定是要贡献出去的,还想着凭此捞点钱,这下算是泡了汤,陈平再次感叹了一句。

    正想着,伤感着,陈二牛赤着脚就奔了过来,脸色发红,也不知道他跟着兴奋个什么劲。

    “平哥,里长让你过去。”

    这都有半个时辰了,地都耕烂了,一群人居然还在那里试着,你来一下,我来一下,可顾及过地的感受?

    陈平一脸老大不情愿的下了地,村人的目光顿时就射了过来。

    有那认识的同村人,自豪道:“看,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大侄子,种地的一把好手,前些天还看见他收稻子,不比成丁差,一天能收上两三亩的地。”

    “两三亩?”一个成年一天想要收一亩稻子就很是困难,外村人不相信。

    “别不信,不然你能造出这曲辕犁来?看看,多省事,有这么一件犁,我一天能耕十亩的地。”村人继续吹着,好似现在已经是握上了犁梢,持着牛鞭,耕耘在田地间。

    这份喜悦,是外人无法懂的。

    田地于农民,那就是定心丸,就是依靠,现下有了这么一处耕地的用具,得节省多少人力?对那丁口淡薄的家庭来说,重要性就更加的突出了。

    有心思活络,性子急躁的村民已是在悄悄打听,这叫做曲辕犁的物件谁能打,要多少钱,几时能取。

    这一边,陈平踏着泥土,来到了来东喜身边。

    “里长,就是这娃,这曲辕犁是他鼓捣出来的。”陈和才开口道。

    来东喜身材很瘦,额头见汗,一手扶着犁梢,对曲辕犁很是满意:“不错,有了这东西,来年能节省不少人力,我们里也能腾出人手来,往六合山上再多开垦些土地来。”

    劝课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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