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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大业-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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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没有用,自是要试一试。”陈平点点头,跨进了门,“辛县令如何说?”

    两人往里走,过了庭院时往杂货铺外瞧了瞧,隔着几重墙,外头的动静也是传了进来,甚至是能听到陈孝忠的喊喝声。

    “这般大的动静,县中你那帮人不会是有意见吧?”陈平突然是问道,来钱太快,引人妒忌是很正常的事,何况外面这般大的声响,半个**县城恐是能听着。

    陈元良哂笑了一声,咧了下嘴角:“就是眼红又如何?谁让他们判断不了时机,也只是在方开始弄了些羽毛而已,且是不光彩的手段。他们现下也没空理会这边,同是在忙着售羽毛。”

    县衙中还真的是有人眼红了。

    “我是白衣,得多是麻烦元良哥你了。”到了房间,陈平将匣子放在桌上,沉声行礼。

    “你我从父兄弟,何需如此?”陈元良面色不快,“低买高卖,往岁县衙中人也不是未做过。再有这羽毛并非是强买的,你都是给了银钱的,旁人想说什么,由得他们就是,自赚着银钱就是。”

    陈平点头,心中却是感激。

    道理陈元良说的没错,可这事多少对其还是有影响的,如若是落的一个与民争利的名声,以后的官途恐是会受到损害。

    “羽毛的事你不用惦记,多是想想接下来如何应对辛县令。”陈元良见陈平面色依是有愧意,这几日在县中受的冷语有了些安慰,“我找了辛县令,同他提了你的事。他虽说未拒绝,可一时也并未应下。”

    “是要看看?”陈平眉头挑了下,带着讽意,银钱来时就带了。(。)

第一百八十六章 牵马骑驴() 
**县,西北角县衙,旁厅内。

    帷幔,桌案,胡椅。

    辛子德屏退了衙中仆役,陈元良也退了出去,如今这旁厅中就只有两人。

    辛子德,陈平。

    “我听元良说,你有事找我?”辛子德坐在正椅上,满脸和气,见陈平站着,便指了指一旁的胡椅,“坐。”

    “确是有事要劳烦县令。”陈平行了一礼,将手中的木匣放在桌案上,而后是坐了下来,“县令知晓近日朝廷征收羽毛作为杂税的事吧?”

    紫檀木的匣子,外雕着纹路,凤展翅,做工精致,有股淡淡的清香飘出来。

    辛子德盯着木匣看了两眼,闻言笑道:“我如何不知?如若是作为一县之长都不知晓此事,那可是我这县令的失职。你来也不该是为此事吧?我听坊间有闻,陈元良家中正售卖着羽毛。如今这**县中无论贫富,都争相着去购买,所获该是不少。”

    陈平再次站了起来,低声道:“实不瞒县令,陈元良家中羽毛却是我让托卖,县令该是知晓,家宅临着**山,平日我也是常去山中狩猎,得了这山禽羽毛,心下思忖好看,便留了下来。那细小的绒羽,清洗一番,晾晒干后,做为夹袄的填料,比那绵也丝毫是不差。”

    辛子德嘴含笑,端起旁的一碗清茶,抿了一口,龇了下牙。这新茶清淡,嘴中却是无味,不过也正是如此,辛子德才会换了那茶汤,用这清淡的新茶。

    茶汤未辛,谈吐不便,与人不敬。

    品了口茶,茶杯并未放下,依是端在手中,持着茶盖压着杯盏中的细叶,辛子德低头又轻轻的品了半口,这才抬头:“那这当真是巧了,当今皇上在扬州为藩多年。已是征调河南男女百万,开凿沟渠,只要是沟连了河淮两水,就能是顺水而下直达江南。圣驾亲临,你我官民皆该感到荣耀才是。”

    “正如县令所说。”陈平同样是回道,“我来找县令也是为了此事。一日在山中捕捉山鸡野兔,正直秋日,林中雾多,小子进山一时是让雾气迷了眼,失了方位,焦急之中胡乱寻找出路。到了一处溪流边,看见稀奇之物,忙是捡拾起来。”

    陈平走到桌案边,手指安在木匣放,而后是轻轻的掀开匣盖,露出内里的物件来。

    木匣内衬着软锦,丝滑光亮,在软锦上摆着数十根禽类尾羽,洁白无瑕,五六尺来长。

    “这是……”辛子德见到木匣中的物件,本是昏昏欲睡的眼立刻就瞪了起来,快步走到桌案前,“这可是祥瑞,是吉兆。”

    白化的孔雀羽,此时来讲,的确是祥瑞。

    “确是如此,我打算是将此物进献给皇上,还需县令你呈递。”陈平点头道,“皇上才备舟船,就有异兽凤凰献羽,这是祥瑞。”

    辛子德手都在颤抖,摸着木匣,手指在羽毛上停着,想要去触碰,却是不敢,过了半晌后,终于是鼓起了勇气,手指轻抚了下羽梢,立刻又缩了回来。

    面色激动,仿佛方才那一摸也让其沾染到了瑞气,辛子德看着陈平,赞许道:“此事本县令自会处置,如此祥瑞既是落在我县中,该是百姓的造化,是皇上的仁政。”

    “这也是县令你的德政所致,为何异兽不在旁县落羽,却是降在**县?因**县民风淳朴,百姓和善,政令通行的缘故。”陈平适时的捧了一把,从衣兜中摸出了一块黄色金属,“还望县令能是将小子的名字也添在奏报上,这些许的阿堵物还望县令能收下,以劳那驿使快马传送。”

    辛子德扫了眼陈平手中的黄金,粗模看去,得是有十两。换成银子,这就是五六十两的数目。

    驿马传送那是驿使的职责,传驿本也是他辛子德所管辖,实不用另备银钱。

    报祥瑞,这本是对自身也有益的事,从面上来讲,至少是德政。德政,这是快速迁转的捷径,辛子德在朝中根基并不深厚,祖辈在陈任职不过是七班之列,实为寒门。祖辈功勋不显,荫庇无资,辛子德如是照着平常的路径,可能是要以七品的县令致仕。

    “恩,我自会快马急驰将这祥瑞报与皇上。”辛子德脸色不变的接过黄金,入手一沉,面色微喜,比看到的要沉,“这祥瑞是既是你发现,奏报上会添上你名贯,随着一同上达天听。”

    “多谢县令。”陈平恭敬的行了礼,退了出去。

    能做的,陈平已然是做完,送出去的那块黄金有近八两,该是能让辛子德动心。

    八两黄金,在奏报上买一个名字,那“祥瑞”还是自己所献。这也是不得不为之的举措,陈平无他的途径上报“祥瑞”,只能是通过辛子德。

    出了衙门,陈平长长的吐了口气,大步迈向县市。

    在县市中寻了卖马的马肆,陈平购买了五匹马,三头驴,肆主头一次遇见这般大的买卖,且是一次银子结付,当下就让人陪着陈平送往白土村。

    五马三驴,一路的招摇着过市,引得路人纷纷是侧目,回了白土村。

    “陈家大郎回来了?”村田中,村人抬头,觑见骑在驴上的陈平,走了几步,靠近了些,面色羡慕中带着恭敬,连着称呼也是变了,“你这是从县市中回来的?怎的一下购置了如此多马匹?”

    陈平提了提缰绳,侧身翻下驴背,扭摆着双腿,温和的回道:“家中有些山林地,砖窑也需运送的青砖的牲畜,是故是想买些马驴牲畜将养着。”

    村人点头,又说着几句,陈平一一的应着。

    等陈平进了村,远了些,田地中几个村妇靠在了一处,又聊了起来。

    “我早是说过,陈家大郎那是有大本事的人,往日中山里打猎,收了那许多的羽毛,你看这才多少日子,朝廷就要征收羽毛。听说陈家那银子都是用车拉回来的,当真是不得了。”一村妇羡慕的道,“早知是如此,我也该收些羽毛。”

    “可不是,你见着李婶人没?她家中那一窝的鸭全是卖了陈家,这次可得是在家中抹眼泪。旁羽虽是不值钱,可那鸭尾羽一根就能卖两百钱。”另一人应和着,“不过这陈家大郎倒是好脾气,就是阔气了,同你我说话也还那般的温和,让人心中舒坦。”

    陈平方才下驴说话,面色和善,村人你一言我一句的问着,陈平都是一一的回着。这让得了回应的村人很是高兴,直念陈平不忘本,虽是富裕了,可还念着乡情。

    这时,另一平日里同李婶走的近的村妇听着议论,也是放下手中的锄头,从自家的田地走了过来,面色神秘:“你们都还不知晓吧?李婶家中要倒大霉了,家产是要让人给夺去。”(。)

第一百八十七章 出事了() 
李婶家产让人夺了。>≧

    就是这两日的事,村中人早是听说了,陈平却是回到家后才听闻。

    “县中因着李婶是上户,便要多征收些羽毛,李婶交纳不出,便收了她家中的饭肆。”刘氏抱着小娘,远远的站着堂屋口,看着自家大儿陈平拴马,“家中地窄,这院落放了马,小娘年幼,疏忽就危险了。”

    马是去了势的,栓在高低杠边,陈平拉了拉缰绳,扯了数把稻杆扔了过去,将马肆的人送出院门。

    “娘且先看着贞儿,再忍耐几日,等那饭馆落成,便让赵工等人过来,做上两进的宅院,院前院后再阔一阔。”本就不算宽阔的宅院,塞进了八匹牲畜,立刻是拥挤了起来,陈平宽慰道,“我已是托元良哥在县中找一处宅院,日后爷娘就一同是搬到县中去。”

    县中的宅院陈平同陈元良招呼过,最好是静谧些,靠着城东南那片曲巷最合适,银钱多些无所谓。

    “有了银钱你就是乱花,买了这般多的马,还有这么些驴,家中哪用得上,不若是买头牛,地头还能使用上。”刘氏责备着,怀里的小娘不住的往外挤,见陈平过来,“小娘顽皮,得是看紧了。”

    抱过小娘,抵着脑袋蹭了蹭,陈贞咯咯的笑着,一手抓着陈平的髻,一手是指着马处:“骑,坐,小娘要骑马。”

    “小娘乖,等二兄回来一同骑好不好?”陈平哄骗着,而后是抱着出了院门。

    陈贞手上力道大了些,扯着陈平的髻,拍着陈平的脸蛋,不依。

    龇牙咧嘴的,陈平侧着脸,抱紧了陈贞:“我们去找小雅姐,再一同骑马好不好?”

    一路的是连哄带骗的,待到了陈雅家中,两人又逗弄了一番,陈贞这才是抹了泪,忘了院中的马。

    “真是自作孽啊。”接下来的日子恐是太平不了,陈平觉着还是得先从赵贵那抓两泥匠过来,在**山自家的那山林地中起一马厩,再建上围栏,权且是先安顿下这些牲畜。

    这一夜,白土村并不平静。

    村中李婶家中,入夜时分就有争吵喝骂声传来,伴着妇人的哭泣,偶是有几声陶罐破碎的声响夹杂其中。

    “苛捐杂税猛于虎啊。”感叹了一声,陈平蒙上了被子,隔断了些声响。

    其实陈平心中明了,以李婶家中的资产,断不会因交纳羽毛破产,落到争吵喝骂的地步。这是县中有人要夺人资产,正好是趁着这个时机,一并的是作了。

    无权无势,偏身那依靠的人变成了吃人猛虎,李婶一家也只能是任人鱼肉了。

    说到底,还是先前种下了因,李婶家中与那许有茂勾连。在辛子德来村中补授田地之时,李婶言语失了分寸,叫辛子德恼火,许有茂跟着一同的受了牵连。

    如今趁着征收羽毛的时机,许有茂是要彻底夺了李婶家中资产。原本或许就有这般的心思,只是如今觑着空隙,这许有茂便如豺狼一般的扑了上来。

    与虎豹豺狼为伴,终究是要承担这反噬的风险。

    天明之后,陈平便骑着驴去了县中,从赵贵那要了几人过来,中途是去了一趟朱燮处,现人并不在,便也回转。

    银钱如今是不缺的,陈平便又找了些人,一同是在**山中自家林地处建起了马厩,再旁的是鸡鸭舍,以及牲畜棚。

    一应的牲禽屋舍布置都经过考究,隔着远些,上风口处,再建有一青砖墙瓦顶的屋舍,陈平从村中雇了两村人,一对夫妇住了进去,平日并无事,也就是负责照看下牲禽。

    一项项的规划实施着,这一日,陈平才从山中下来,便听村中有人呼喊。

    “杀人了。”

    “官吏杀人了,李婶家中出事了。”

    正在田地里忙活的村妇丁壮听着,放下了锄头工具,询问着往村走去。

    官吏杀人,这可是大事。

    陈平心中一凛,忙也是加快了步伐,往村中奔去。进了村,直往李婶家中走,远远的就听见悲切的哭喊声。

    李婶家门前已是围着一群的村人,院门大开,内里站着几个白直,手中持着木棍,许有茂捂着脑袋站在一旁。

    地上散落着破碎的陶罐之类的物件,堂屋前,陈得志与李婶两老夫妻扑在一人身上,那人侧躺在地,脑后处有粘稠的血液流着。

    陈得志夫妻身旁,陈山豹与陈山狗俩人一人是扛着锄头,一人是握着镰刀,恨恨得瞪着许有茂几人。

    “我的儿啊,你怎么就那么傻呢,他们要夺我家财,就让他们夺去好了。你同他们斗,哪里是斗得过。”李婶嚎哭着,转身指着许有茂几人骂道,“你们几个真不是东西,收了我家中银钱,如今又是来讨要,那饭馆已是让你们给夺了去,如今却又将我儿打死,你们这……你们这就是比那你贼盗都不如。”

    许有茂揉了下脑门,方才是让陈山虎持着半块青砖砸了下,破了皮,流了些血:“谁要夺你家中资产?那是你隐瞒户等,如今是朝廷征收杂税,得是补足了往岁欠下的税赋才是。我好生的劝你,前日就已是告知,不想今日前来,你非但是不准备银钱。还敢是偷袭本官,你们这是想要造反不成?”

    李婶在户等上做了手脚,往日也是通过许有茂,如今却是让其拿出来说事。陈得志一家在县中的饭馆已是抵了出去,那房契也是落在了许有茂手中,不想许有茂仍旧不知足,想着贪下李婶家中的田地。

    不只是田地,就在昨日,陈山虎停放在涂水中的渔船,也是让许有茂带人拖走。这才有今日陈山虎持青砖袭许有茂的事生,可人是打着了,命也丢了去。

    “当真是可怜,这几人是将陈山虎往死里打,棍棍是往脑袋上招呼,三指宽的硬木,人的脑袋又不是铁打的,哪能是承受得住。”院外,陈平身旁一村人早就听着响动过来,正好是看见了许有茂伤人,面有凄色,“朝廷征税,这哪里是我们小民能反抗得过的。”(。)

第一百八十八章 滚出白土村() 
站在院门外,看着堂屋前躺在地上的陈山虎,脑下的血黑的让人眼晕,一点点的撞击着陈平的心。

    伤成那般,人多半是没命了。

    李婶家中出了这般的变故,虽说有自身的原因,可归结到底陈平也沾了些关系。如不是为了那补授的田地,李婶就不可能是当着辛子德的面那般说话,不说错话,辛子德即便是知道许有茂一些捞钱的勾当,也只会是睁只眼闭只眼。

    可人生没有如果,不能从头再来,即便是能,陈平还是会那般选择。在这世道,凡是都该要争一争,他人死,总好过自家亡。

    心头如此的安慰着自己,可看到那暗的血渍,再听着院内许有茂几人的叫嚣,陈平直觉得胸口堵得慌。

    心肠还是不够硬啊。

    “这袭人的事我稍后再算,那税赋是朝廷的,你家中却不能逃掉。”许有茂道。

    “你这是将我一家老小往死中逼。”陈得志站了起来,往日饭馆中神气的面貌已是不见,只有满脸的悲愤和无奈,指着许有茂骂道,“往日里我没少给你银钱,你要再如此的逼迫下去,我一家老小可就没了活路。”

    “你有无活路那是你的事,你自寻去。我这做的却是官事,今日你非得是将那欠下的赋税缴纳了,否则我可就得是进屋搜一番,损了东西可怨不得我。”许有茂朝边上几个白直使了个脸色,几个白直立刻是持了木棍,慢慢靠向陈得志一家人。

    “这是贼盗,人都死了,却还不放过。”

    “得是去报官。”

    “报官哪有用,他们就是官,是想趁着这征收羽毛的空隙夺人家财。”

    ……

    院外村人纷纷是议论着,面色愤怒,可瞧着许有茂凶煞的模样,再有那躺在地上的陈山虎,一时也无人赶跨进院中。

    看许有茂几人靠近,李婶一家人只觉得这天是要塌下来,就是握着锄头镰刀的陈山豹和陈山狗,哪里是见过这般架势,心中虽气,可对面几人毕竟是官身,脚步也往后挪着。

    堂屋内,李婶几个儿媳搂在一处,哭天抢地。

    就在此时,东间里一人影冲了出来,胖胖的,手中握着一把菜刀,径直的是冲向许有茂。

    “快些回来,我的孙儿。”

    李婶看清冲出的人影,面色惊恐,忙是嚎喊着,声音拉长凄厉得变了调。

    可那人影已是冲到了许有茂的跟前,菜刀才举起来,边上一白直的木棍也抬了起来,朝着人影胡乱的就打了过去。

    这一棍并未因人影小就留手,惊惧中的白直下手很重。先前一次就是因没防着,让许有茂挨了一青砖,这要再挨上一下,他几个也别想是跟着许有茂身后捡些漏财。

    “住手。”就在这个空档,院门外突然是一声怒喝,另一个人影同是冲了进来,一脚是踹在这个白直腰眼上。

    这一脚后先制,力道极大,这白直没成想院外居是有人敢动手,只觉得腰上似中了一闷棍,还未感受到痛,人就斜里飞了出去。

    在地上滚了两圈,白直想站起来,试了两次,却只能是半蹲在地,这一脚伤着肋骨了,没半旬的修养,怕是直不起身子。

    “别干傻事。”踹了白直,陈平顺手就拉住了陈旺。

    陈旺比往日又胖了些,如今是入了春,可鼻下仍是挂着青涕,回头哭喊着:“他杀了我阿爷,我要给阿爷报仇。”

    “你还小,这仇有的是机会报。”陈平死死的按住陈旺,伸手,“将刀给我。”

    平日里陈平就是村中的孩子王,此时又是板着面孔,陈旺挣扎了两下,便将刀给了陈平。

    “这事我来处理,你到堂屋那去。”陈平抓住刀柄,拍了拍陈旺,抬头扫了眼正挪腿想要过来的白直,冷冷的道,“你再往前一步,可就没命走出白土村。”

    这白直本是想抽着机会给陈平一下,猛然的被陈平这么一盯,浑身打了个哆嗦,你眼神实在骇人,再瞧了眼旁半天爬不起来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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