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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大业-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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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不成是薛雄本家?”陈平猜测着,都是上涂村,都姓薛,这可能性很大。

    刘余庆一脸无趣,陈平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猜中,前些时在上湾村,对洪全那帮人也是如此。

    “还真是。”瞧刘余庆那表情,陈平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不禁笑了起来,“这下事情就更是有趣了,看来薛家也不是铁板一块。”

    驿长虽是带着一个长字,可并不是什么好的差事。富户掌驿又被叫为捉驿,一看这名字,带着一个捉字,就能猜出个大概。这样的富户往往是连家带口的住在驿中。

    上湾驿离着上涂村算不上远,也就是十数里的路,按理说薛金不用带着家口一同住在驿中。毕竟驿中往来频繁,牲畜混杂,比不了村中清净舒适。

    可这薛金恰恰就拖家带口的住在了传驿中。

    “两家矛盾还很大。”陈平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到最后,陈平还去西间里取了炭笔麻纸,记下了这些,这让边上的刘余庆一阵好奇。

    刘余庆在陈平家中待了一日,第二日,就骑着一头毛驴,顶着寒风回去。临走时还不住的提醒陈平等有了空闲,一定要让赵贵去上湾村,也帮着做火炕。

    元日的气息也就那几日,这寒风一吹,也就渐渐冷了下来,只有村中一帮孩童还顶着寒风在村中转悠,或是放上些爆竹。

    涂水边的那处冰口一夜就又合上,陈平取了铁锤凿开,趁着风头不是那般大的时候,偶与陈雅去钓些鱼上来。

    倒不一定是为了吃,而是乐趣使然。

    风大,看着要下雪,陈平让陈和才帮着做了一套高低杠,铁质的,放在自家的院中,又从村中河边找了些大小不一,形状却还算规则的石头,挪进了自家堂屋角放着。

    气力打熬一日不能停,其它的事陈平现在只能等,锻炼却在持续。

    这般又过了几日,到了人日时,阴沉的天终于是飘起了鹅毛大雪,小半个时辰,村屋就罩上了白衣,白雪皑皑,**山上更是银装素裹,覆盖在白雪之下,朦胧的树影也很快是连成一片。

    “砰砰……。”

    院门紧锁,堂屋门半掩,陈平从锅中捞出一块鱼肉,小口的咬着,院外却传来了敲门声,持续不断,急迫响烈,伴着金属的碰撞声。

第一百四十三章 房契() 
咀嚼的动作停下来,陈平侧耳倾听。>

    没错,是有金属碰撞的声响。

    “这冷的天,是谁在敲门?”陈孝义站起来,要去开远门。

    “阿爷你先别开门,等我问一问。”陈平从堂屋墙角边抄起锄头,喊住了陈孝义,而后对正抬头瞧来的刘氏道,“娘,你带着小娘进屋。”

    陈孝义没明白陈平的举动,有些怔。

    “这么冷的天,又下着雪,谁会在这时走动?门外有金戈声,万一是贼人呢?”陈平说的很快,提醒着陈孝义,“前些时日不是说县中在闹匪患吗?”

    这最后一点,才是陈平担心的缘由。

    “你也去房中躲起来。”陈孝义闻言也是一惊,贼盗这事也不是没有生,陈刚灭那会,**山中就出过匪盗,得陈平提醒,跟着也是拿了边上一木棍。

    定了定神,陈孝义抓紧了木棍,到了院中。

    “阿爷你先别急,我问一问。”陈平没回西间,将正趁着无人,在锅边捞鱼的小安子拉进屋后,又折返出来,站在陈孝义身侧。

    离着院门近,听得见外面马嘶声。

    陈孝义回头,瞪了眼陈平,但也未再多说,只是将身子慢慢的挪了挪,木棍端起,挡在了陈平身前。

    “是谁在外面?”陈平提气,吼了一句,几片雪落在嘴唇上,立刻化开,有点凉。

    “我……李……开门。”

    院门外声音听得不真切,门还在敲着,陈平只抓住了几个字。

    “李?”马嘶又响了起来,陈平贴近院门,抹掉门缝隙处的雪,眯着眼往外看。

    院门外有三四个人影,一前两后,旁的不知还有没有,门缝狭窄,看不真切。几人身上都落了雪,盖住了原本衣服的颜色,靠着院门的一人提着一长刀,刀刃带红,点点白雪黏在上面,拍打着院门。

    “开……门,是李县尉。”这人又喊了一声,接着猛敲院门,见门迟迟未开,对后方一人道,“县尉,我们翻墙进去吧?”

    院墙不高,才半人而已,用的也是竹篱笆。

    院门前这人才侧脸,陈平就见到他后面那人的脸面,是熟人,李应兴。

    “阿爷,是李县尉。”陈平对警备的陈孝义说了声,而后提了栓,拉开院门,“李县尉,这么大雪,你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

    “有热汤没?这天太冷了,先让我暖暖身子。”李应兴抖了下身子,面色并不怎么好,嘴唇白,真是冻得不轻,“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李应兴一行五人,一匹马,徐威也在,几人手中都未持棍,个个配刀。

    将李县尉几人迎进了屋,端了火盆,烧了些热汤,每人添了一碗。吹着喝了几口热汤,又暖了下身子,李应兴几人才缓和过来。

    “你这屋子倒是暖和。”放了碗,李应兴对陈平道,“有几个盗贼进了**山,我带人一路追来。这天气还真是,雪就这般的下来。”

    “你们还未吃饭吧?”见徐威几人不住的瞧火盆边的小铁锅,

    陈平道,“这么大的雪,路都走不了,还如何追人,不如是先填饱肚子,等雪小了再追。”

    徐威几人颇有意向,不过却都没动,看向李应兴,等他拿主意。

    李应兴想了想,没有答应:“那贼人很是狡猾,元日前我们就在追捕他,直到前两日方得了消息,知晓他们的行踪,趁其不备,伤了他们一人。”

    那刀刃上的血,该是这般来的。

    “这雪一时半会停不下来,虽是对追捕不利,可他们要逃也困难。趁着这会还有足迹留下,我们应该继续追赶,否则等上一时半会,那足迹就会被这大雪掩盖,他们又进了那深山中,万一让他们逃了,再要追捕又得费一番周折。”李应兴起了身子,活动了下手脚,对陈平道,“这雪深,又要进山,骑马不便,还得是要你帮着照看着。”

    “行。”那马拉进院子就是,系在石臼上,正好是在那一堆稻禾边,挡着风雪,又逃脱不了,陈平点头应允下来。

    这是小事,陈平担心的是那贼盗。**山就在村西,李应兴掌握了他们的行踪还能让人跑了,可知那伙贼盗本事不低。

    徐威几个见李应兴跨门而出,也跟着起来。

    “徐威你去将马牵进来系好,你们三个先行一步进**山,跟着那伙贼盗的足迹,不要让人逃了。”李应兴走了几步,吩咐着徐威等人。

    看着四人应声而去,李应兴转过头来,脸色无方才那般古板,伸手从衣袖中取出一张陈旧泛黄的纸张来,递给陈平:“那店肆我已帮你从薛雄那夺下,这是房契。”

    这才几日的功夫,李应兴居然是将这事就这般的敲定下来。陈平扫了眼手中的房契。

    立典卖房屋文契郭三,今将坐落于**县西门北北曲饭肆卖于薛雄,议价出典,由管业,三面议明时值两千文,当日一并收足,并无短缺。其房并无重叠交易,亦无他人争执,如有等情,由典卖人理论,与现业者无干。空口无凭,立此文契为证。

    这时的房契多无买房人姓名,房契落在谁人手中,那房产就归谁。

    “多谢李叔。”没了外人,陈平自变了称呼,“婶子可好些了吗?”

    李应兴笑了,道:“那日回去烫了牛汁,给她喝了,晚间时果真是好了许多。近几日气色也是更好,这还多亏了你。”

    “那就好。”能有效,且这般快,陈平松了口气,火镰分润是利益上的,再有这一层感情牌,关系自是更加的牢固。

    徐威系好了马,在院门口等着李应兴。

    “往后有事找我,如若我不在,你可找徐威帮忙。”李应兴看了眼院门口的徐威,同陈平一家道别,冒着风雪往**山行去。

    看到李应兴与徐威的身影在白雪中消失,陈平落了栓,回了堂屋,将手中的房契给了陈孝义。

    “这是什么?”陈孝义不识字,可这纸张熟悉的很,盯着那个契字久久的看着,再想到方才李应兴的几句话,手猛然是抓紧了,声音有些颤抖,“这是房契?”

    “恩,就在县中,离着大伯家中有几段曲巷的距离,与县衙斜对。”陈平简单的说着,“薛雄夺了我曲辕犁的功劳,用这房契来换。”

第一百四十四章 血迹() 
听是曲辕犁的缘故,陈孝义放了心。

    “不是坑蒙来的就好。”陈孝义念叨着,抓紧手中的房契,在堂屋里转了几个圈,四下看着,最后往东间去了。

    这是要将房契藏进小金库里。

    “曲辕犁真有那般好?别是人家骗你的,一处饭馆可要不少的银钱,不比一块铁是要贵?”刘氏还有些担心,拉着陈平坐在火盆前,聊了起来。

    “方才来的人是李县尉,娘你也见过。”房契来的突然,让家人心不宁,陈平也能理解,耐心的解释着,“那是九品官,还能作假?”

    李应兴刘氏是见过的,因着万三的事,刘氏对其也颇为感激。

    “恩,娘是知道的,也相信你不会做出如你舅舅般的事。”刘氏道,不过随即又为贼盗的事担心起来,“我看李县尉几人刀上还带着血,还未将那贼盗捉住,这不会出什么事吧?”

    “不会的,那贼人都受了伤,哪还敢往村子来,肯定是进山躲了起来。”陈平安慰着。

    这会陈孝义从东间出来,也坐在旁。

    “房契我给你保存着,等这雪化了,就去那饭肆看一看。”陈孝义商量的语气同陈平说,“叫上你大伯一同去。”

    “为什么要叫上大伯?”陈平问着,“县中我熟识,那地方我也去过,不用麻烦大伯。”

    “哪能是不去,你大伯家中开着杂货铺,你想要开饭肆,自是要问一问他的意见。”陈孝义劝着陈平,“内里的装饰,还得是修补替换上。”

    杂货铺与饭肆应是不同的吧?一个是锅瓢之类的,一个却是要做饭食。差距还是很大的。

    陈孝义的心思,陈平自是明白的,这才隔了几日而已,没点破,陈平点头道:“阿爷说的不错,我从那饭肆外走过,瞧见那内里的器具破旧,桌椅上都带着油,样式也古板。我准备是花些银钱重新装饰,还有那地面,坑洼不平,都是泥土的,也得是平整平整。”

    “你手中不是还有二十两的银钱?”从洪全那赢取的银钱陈孝义未取,现在还在陈平这。

    陈平摇摇头,低声道:“怕是不够。”

    “什么?二十两的银子还不够?”陈孝义却是要跳起来,方才商量的语气一下就不见,“你是想将那店肆中铺上银子吗?”

    那般大面积的店肆,两层,二十两银子肯定是铺不下的。可用二十两的银钱来装饰,陈孝义却感觉太多。

    “想要有人去,那装饰自不能差了。”要做就做到最好,银钱不是问题,从打算开始开店肆开始,陈平就一直是在构思,思考着店肆的布置。

    现在在西间,陈平自个用来藏东西的地方,里面还有一摞的麻纸,上面勾画着图纸,都是关于店肆整修装饰的。在图纸设计这方面,且是与建筑相关的,陈平多少懂些。

    院子中马嘶叫着,小花在马的周边,打着转,露出犬齿,低声的呼着,脖颈上的毛竖立了起来。

    “我出去将马换个地方。”等这雪停了,到了县中,具体的银钱用度还得是见了泥木匠后才能知晓,陈平暂避开陈孝义的怒气。

    现在这是提个醒,好让陈孝义心中有个准备,别到时触不及防。

    “小花,回屋去。”马系在院中的一根木桩上,留的缰绳很短,这也给了小花逞能的机会,马受困只能是头朝着木桩,绕着圈。

    周围空着无遮挡,马身上落了层厚厚的白雪,鬃毛皆白,陈平走近几步,看了眼马臀。

    “要这般过去,会不会直接被踢飞?”硕大的马蹄,勾着,小花叫上一声,马蹄就往后来上一下,看着动作不大,可陈平相信真要挨一上一蹄子,这肋骨多半是会直接断掉。

    自己性命要紧,陈平放弃了给马挪位置的想法,往旁的稻禾堆里扯了把稻杆,扔在了木桩边。

    地上的雪后半尺后,小花见陈平到院中,撒着腿,蹦跳着弃了马,跑到陈平脚边磨蹭着,脑袋歪着贴向陈平的鞋背上。

    “走,回屋去,给你留了些鱼骨头。”陈平抬了抬脚尖,正要往回走,瞥见小花的肚面,停了脚。

    小花肚面上,粘了些雪,白中带着些红,陈平手指捏了捏,是血。

    “受伤了?”因着小娘的缘故,陈平隔上几天就要给小花洗次澡,昨日才洗过一次,小花身上并无伤,拨开带血的毛,小花肚皮光滑。

    这血不是它的,是小花从别处带的。

    想到这,陈平抬头瞧着院中的雪。木桩处有一圈凌乱的狗爪印子,是小花的,爪印从茅厕方向过来。

    陈平提了提腿,瞅了眼小花的嘴,沿着爪印往茅厕放向过去。爪印在茅厕前转了个弯,又往后院去,并未进茅厕。

    鸡鸭豚之全缩在棚下,院内的雪并无痕迹,爪印落在棚上,出了院子,往村子的东面去了。

    “看来平日里不见小花,它就是从这里出去的。”陈平看这爪印,已是浅了许多,再有两刻钟,肯定会被覆盖住,不见痕迹。

    去,还是不去?

    踌躇着,陈平快步走到院门前,开了门,往**山的方向看去,村里上并无人,远处的山也是白蒙蒙的连成一片。

    呼着白气,抬头又看了看后院的地方,陈平转身回了西间,从角落里抽出一把匕,匕外带着鞘,皮鞘上下有绳索,陈平掀开袍衫,将绳索绑在了小腿侧。

    “娘,我出去一下。”陈平匆匆的出了门,带好院门,绕到后院,沿着小花的爪印一路走。

    身上很快就落了一层的雪,陈平也未扶掉。爪印渐渐的浅下来,出了村子,延伸到了东面的田地前消失不见。

    站在村外,田地的面貌是安全看不出,只有高低起伏的白色山丘,偶有几条凹陷,那是田渠。

    “是我过于敏感了?”陈平眯着眼睛,手搭了个凉棚挡着飞雪,四下扫着,并无人影。

    转身回头,陈平并未失望,反而是送了口气。

    “不对。”脑中又过了一遍方才入眼的景象,陈平心突然是跳得厉害,现了端倪,“方才那一处田渠有问题。”

    转过头,往十数丈远的一处田渠再仔细看去。上面覆了一层的雪,渠底的雪比渠边要浅上两尺。

    在临近田地处,渠底与渠边是平的。

    “有问题。”沟渠元日前才翻整过,里面稻禾淤泥杂物都清理出来,不应该有堵塞才是。

第一百四十五章 贼盗() 
走近一些,陈平右手放低,抽出腿侧的匕,盯着渠低的那处凸起。≧

    细看下,那处凸起边上的雪有动过的痕迹。

    “我现你了,快些出来。”离着一丈远,陈平对着凸起的地方喊了一句,眼睛不敢眨动,雪落在眉毛上,呼出的白气上撩,化了的雪顺着眉角沿着眼角流下,如同落泪一般。

    这一幕在对来平东时生过,可那时陈平是带着戏谑,眼下陈平是一点都不敢大意,浑身肌肉紧绷,握着匕的手掌因为太过用力而有些颤抖。

    没有任何的动静,飞雪落在那处凸起处,蓬松着,又添了些许的厚度。

    “你要再不出来,我可是去喊人了。方才县尉带人从村子经过,说是要捉拿贼盗,现在正在村子里搜着。”陈平半真半假的说着,踢开脚边的雪,捡了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用力朝那处凸起砸了过去。

    不比泥土,且经过这些时日的锻炼,陈平手上的气力不小,这一下也是用了全力。那石头呼啸着就砸进了凸起处。

    石头没进去,有些沉闷的声响,落在了软处。

    “恩……”

    一声微弱的痛哼从渠底传出,不是陈平一直凝着神,这般大的风雪肯定是听不到。伴着微弱的声响,那凸起处的雪层也动了两下。

    转而又归于沉寂。

    “真有人。”这结果在意料中,可陈平并未觉得欢喜,而是有些难办。

    风雪的天,谁会躲在这渠中自不用猜测,就同陈平吓唬的一般,肯定是李应兴在追捕的贼盗。只是没想到李应兴追着去了**山,这村渠中还躲着一个。

    喊人。

    既然肯定了,陈平也不打算逞英雄,冲着村子的方向就喊了起来:“这里有贼人,快些来人。”

    连着喊了两句,却未见村中有人出来。离着有些远,风雪从屋间刮过,将陈平的声响掩了下去。

    这可不妙。

    如此情景让陈平境地有些尴尬,走?可这般放任贼盗不管,村子说不定会遭了殃,晚上睡觉都不得安稳。可要是不走,陈平觉得自己不一定对付得过。

    毕竟是能从李应兴五人手中逃脱,本事肯定还是有的。这时代不说是飞檐走壁,可勇力过人之辈还是有不少。

    一对五他们或许不成,可要对付陈平该有把握。

    眉头拧着,陈平走了几步,突然是惊喜的冲着村子的方向道:“二牛你来了,快些去告诉县尉,这有贼人。”

    嚓嚓的踩雪声,有人似乎正在奔跑着远去。

    离着田渠十数丈,陈平慢慢的放缓脚步,又沿着原先的脚步折返回田渠边,盯着凸起。

    没用陈平等太久,那处凸起果真动了起来,不过依旧是缓慢,一只手从雪中探了出来,在空中晃动了两下,似乎是在找支撑。

    手并不并干净,粘着泥浆,袖袍更分辨不出颜色和质地,这正要挣扎着爬出的人不似从雪中爬出,反倒下面有泥沼般。

    “别……别去,救救我。”那泥手攀附在渠边,身上的雪也纷纷裂开落下,露出脑袋来,蓬头垢面的,髻都散了开,脸色惨白,嘴唇打着颤,抬头看着渠边的陈平,“救救我。”

    声音气息虚弱,可陈平不用听都能知道那意思,这泥人肩膀上都是血,身上带着伤。

    “将身上的武器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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