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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大业-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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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拉的太远,那就偏离了自己的目的,又回过话头,“可要如何才能团结?”

    ps:一百章了,嘿嘿~~来点奖励,打赏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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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立场转换() 
“这我知晓,不就是组成乡团吗?”陈和才道,“当年来公也是靠着乡团,这才是得到先帝的重用。”

    来护儿以乡团起家,这点倒是不错,实际上,在隋灭陈以前,在北齐统治区及与陈接壤的地方,就有过不少乡兵组织,都是乡间大家族带领,以乡里亲缘为纽带,守护土地,或者是参加平陈战役博取功名地位。

    “铁匠叔说的不差,可为何那些乡亲愿意跟着来公?”陈平道,“是因为粮食?或是为了保护妻儿?”

    多是未识字进学的村人,可倒不是不明白事理,实际上,在思想方面,这些大字不识的村人更容易接受他人的理论。

    不需要实际有理,只要他们听上去觉得有道理,那么就会认同。不少村人点头,看向陈平的目光变得不一样。

    “这孝义家大儿,不只是能干,也是能说的,比我家小子要强。”

    “那是的,也不看那曲辕犁,能想出那物件的,脑子自也不笨。倒是可惜了些,要是能去那乡学,说不得也能做个官。”

    周围的村人又议论开,有人甚至是将陈平还光着屁股腚时的一件小事拿出来说道,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说明陈平有这般能耐,那从小都是有轨迹可循的。

    是有着依据的。

    这一点,皇帝与庶民倒是无多大区别,都是往身上贴金,当然,有时候这金不是他们自己贴的,多数情况都如陈平这般,是一帮自觉要显得看中的人与众不同,而加上去的。

    那是,你要是显现不出些许的不一样,出生时没有满屋紫光,头脸上没有龙纹或是鳞片,体上没有长着三乳,怎么好心安理得的跟着你?

    “这些情况自是有的,可仅有这些就够了吗?如果是来公处罚不公,奖惩不严明,谁人还愿意跟着他?”陈平说了一堆,就是为了强调这个,将矛头又对准了陈瘸子,“现在陈瘸子犯了错,告知了外人,让他人对我们村有了觊觎的心思。这就是错,是该得到惩罚的。”

    “大侄子说的不错,切不可让陈瘸子回来。他平常手脚就不干净,我就说家中怎的总是少些东西,这回又是将那万三拉进村子来。”早就想插话的李婶终于是找到了合适的出口机会,常年累月的积累,给了李婶非常丰富的经验,这落石的功夫相当的醇厚,“要是让他回了村子,说不得又会往村子中带进外人。”

    前后一百八十度的态度,原还是个同情者,说着陈平不近人情,片刻的功夫,就站在了村子的立场上。

    心中佩服了下,陈平见陈瘸子爷娘惊得脸色又白了下去,没让李婶再说,直接是道:“李婶说的也不错,大家伙都是一个村子的,邻里之间,本就是该互相帮助。我对此是很感激的,前些日子,在王姨家中,大家伙过来抓贼,虽是一场误会,但也足以说明各位叔伯婶娘都是关心我的。”

    “昨日,那万三进山要害我。多亏得是顺子机灵,发现了万三几人的行迹,这才回村通知,又是靠的各位叔伯。我才没让那万三抢了猎物,也免了被活埋进山中的遭遇。”陈平这话才说完,见身前两老人又要下跪,赶忙是扶助,“大娘、根叔,你们要是再在我这个晚辈面前下跪,陈瘸子的事我就不管了。”

    陈瘸子的正名陈平是不知晓的,这么一个人,也谈不上尊重,喊上一声诨号,没觉得心中有不适。

    显然,在这个问题上,陈瘸子爷娘也没注重,自家儿子什么德行,是清楚的。经陈平这一说,原是要跪的,立刻又站直了腿:“不跪,只要是你肯同那县尉说一声,什么都听你的。”

    “恩,我方才也说了。我们都是一个村子的,要互相帮助。可这帮助,不是说人犯了错,就可以替他掩饰。”陈平看了眼李婶,严肃的道,“也不能如李婶那般,因为一点小过,就不饶人。”

    这下村人有点糊涂,那到底是要如何做?李婶更是蒙圈,原以为自己是个圈话的行手,今日怎么听陈平这一番话,倒是那不放过陈瘸子的成了自己?

    “那么,应该如何去做?”没事,听不懂没关系,再来个总结就是,只要整得高大上了,才更容易糊弄人,更容易从思想上突破禁锢,让人心甘情愿的听从,陈平故意是低沉着声音,“如来公那般,只有做到奖惩分明,才能让人信服,我们才能团结在一处,叫外人欺负不了。”

    这么一总结,村人立刻就明白陈平话中的重点。

    奖惩分明。

    是这么个理,要不是如此,那来公如今怎么能做上大官的?靠的就是团结,靠的就是奖惩分明,才没让欺负,凝聚了乡人,做了那县公。

    “李婶,陈瘸子有错,但罪不在死。我现在也还好,没让万三谋去了性命。”陈平面对着李婶,淡淡了说了一句,而后朝周围众乡亲行了礼,“这还得多亏是众位乡亲。”

    “哪里哪里,都是乡亲,该是如此的。”

    “对对,我们去时,你也无事。”

    ……

    这道谢话,没人会嫌多,陈平几次三番的感谢,让众位乡亲心中甜滋滋的,特别是那几位村中老人,就更是顺着胡须,在那看着陈平,不住的点头。

    “看来我们村中也是要出个能人了,孝义家这小子是个能人啊。”

    “那可不,以往都没看出来。这么一番大道理,都未上过乡学的人,倒是能念叨出来,不简单。”

    花花轿子众人抬,人都是这般,你敬重他,他自然也会跟着尊敬你。对陈平,村中几老人还带着指点提拔的意味。

    “这倒说的没错,那陈瘸子是罪不致死,到底是白土村人。得志他内人,你这说的太过了些。你那鸭子说不得是自个走失的,切不可乱说,陈瘸子那孩子虽是懒了些,心肠也不见得坏到那厉害。”

    “当是如此,那鸭子在河边,说不准是有鱼将其拖了下去。”

    村人对着李婶,劝着。

    李婶奇怪,这一下怎么都指责起自己来?

    “就是这般。”陈平心中笑着,低声道,“不过这陈瘸子放不放回来,那还是得县尉说了算。如若是放了回来,却也不能一点惩罚不做。”

    “孝义他大儿,你只管是说,要房子要地,都给你。”陈瘸子爷娘再次抓住了希望,“我家中也还有着五六亩的田地,两间茅草房占着一亩的宅基地,都给你,只要是能让我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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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小红花() 
“房子倒是不用,不过那田地,大娘你家中还得分出一亩来。”陈平道,“还有那陈瘸子,如若是真的放了出来,得是要在我家中干些活。”

    话没那么圆满,但陈平去说,李应兴该是会买账。可从一开始,陈平就没打算让陈瘸子完完本本的出来。

    受了皮肉之苦就行?

    扯淡。

    做了好事要让人知道,伤了自个,要让人记住代价。陈平肯去说,还是看在陈瘸子爷娘的面上,至于出来如何,那就不是仅是面子能照顾得了的。

    “我说呢,孝义家小子怎么会这般好心。人家那万三差点是要了你的命,你会放了报信的陈瘸子,原来是打着他家田产的主意。”李婶在那冷静的了片刻,弯弯绕绕的脑子,就是比别的妇人好使,终于是明白先前的几番话,陈平是冲着自己来的,当下也不客气,抓着伤就要往里撒盐,“你方才说的团结,怎么转过来就要去夺人家田产?”

    这灵光的头脑,放在这村子里,还真是浪费了。不过,有时候,人的脸伸过来给陈平打,还能赚几声吆喝,陈平自是不介意张个手的。

    “李婶你这话可就是说错了。”陈平摇摇头,道,“我这田地要来却不是给我的,是给顺子。”

    陈顺不在人群中,该是上了**山,砍那竹子去了。

    不过其父亲陈冲却是在围观的人群里,一听这话,先是惊讶,狐疑的看着陈平,片刻过后,那嘴都要咧开。

    一亩的田地,量不多,一季的稻子收获也就在三小石左右,去壳才一石半的稻米,加上二穗稻,可能是有二石,二百市斤。

    不多,但对陈冲这样的贫户来说,家中人口又多,这两石的稻米,也是不少的了。

    “陈瘸子犯了错,那自是要赔偿的,这一亩的田地,就是惩。之所以要给顺子,那是因为顺子救了我,当然是要奖的。”陈平扫了眼李婶,看向陈瘸子爷娘,“至于让陈瘸子在我家中干活,却也不是为了让他做奴仆。而是为了对其进行改造,除去他那一身的坏毛病。”

    听到不是做奴仆,陈瘸子爷娘轻轻的吐了两口浊气。

    “只有这般,我才能去说动李县尉,否则,那县尉如何会相信我?这陈瘸子要是放出来,又犯了事,岂不是坏了他县尉的名声?他也是要担着责的,这还需要去同县令说。”陈平道,“当然,李婶方才那番话也是提醒了我。这拿田产来给顺子,的确是不好听,那不清楚的外人听了,还以为是我要夺人田地。”

    要玩阴谋?可以,那些个宫斗剧,可不是白看的。这点绕口的东西,还不是动动嘴皮的事。

    陈平皱着眉头,有点为难的看向陈瘸子爷娘:“大娘、根叔,要不就让陈瘸子在那牢房中待上些时日,就算是流放到外地,等上些时日,说不准碰上大赦,也是能回来的。”

    “万做不得,就按照你说的去,那一亩的田地就给陈冲家。”老妇等不及,这大赦,还不知是要等上多少时日,她这身子骨,是等不上的,怕李婶又冒出什么话,转头就道,“这是我家中事,你莫是胡乱插口。你这人真是歹毒,总在村中闲碎言语,如今又是不想让我儿出来,安的是什么心?”

    “我能有什么心?我这为了你好啊。”李婶大喊着冤枉,“那田产哪能是随便给人的。”

    “你别以为我不清楚,你从人手中夺了他人多少的田产?那陈冲家的肥田,让你以贫地的价给买了去。”老实人发起怒来,也是能惊着人的,陈树根觑见地上一截竹条,拿起来就去赶李婶,“走,走,这是我家中事,用不着你在这说。”

    李婶还真没想着这村中被唤作陈老实的人会打人,一不防备,身上就挨了两下。

    “你这是干什么,打人了,打人了。”好不容易反应过来,李婶跳着就跑开了。

    “打的就是你。”陈树根扬着竹条,喘着气,见李婶跑远了,这才是停下。

    “大娘,根叔,过两日,我就去县中,你们回去等着。”陈平道,“不要动怒,容易伤着身子,李婶那人还是好的。”

    “没瞧见她好。”打了人,胆气一下就大了些,陈树根又甩了两下竹条,声音缓了下来,“那我就回去等着,你千万是快些。”

    两人回去,村人也散开,陈平回头,却见围墙边,陈安正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己,就连那拇指都是竖了起来。

    “阿兄,你好牛逼。”这些荤话,带上那些手势,陈安倒是能活学活用,“我好崇拜你哦。”

    “小娘也是,小娘也是。”陈贞看见陈安的样子,在刘氏的怀里,也是竖起了拇指,手指还不太灵活,却是拇指与食指一同竖起来;“不对。”

    看到自己指头与陈安的不一样,陈贞又伸手去掰着,留下一个拇指竖起,笑盈盈的看着陈平。

    “恩,小娘的才是对的。”陈平翻过围墙,“来,香一个。”

    陈贞小嘴嘟着,立刻就贴了一个,还伴随着么的一声。

    “阿兄抱。”陈贞张开双手,要到陈平怀中去。

    陈平笑着接了过来,抱了两下,将其放在地上:“小娘乖,自己玩。多走路,才能跑起来。”

    刘氏牵着陈贞去了前院,陈安有些失落,幽怨的瞧了眼陈平,继续弄着竹子。

    “你方才就是要人家的田产,还在胡说。”来琏一脸看破真相的样子,“你还拿我阿爷出来说,小心我同阿爷讲。”

    “我难道说错了吗?”陈平疑惑的看着来琏,“我可没要人家的田产,那是给顺子的。”

    陈平拨开来琏的胳膊,取了竹子和麻绳,在那绑着,这竹门好做,也不用劈砍,就用那六尺来长的原竹,绑缚固定住就是。

    有点竹栅栏的味道。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争对李婶,估计引得人家发怒,你这人好坏。”来琏蹲下来,换了身衣裳,是碎花小襦裙,该是陈雅的。

    “你好聪明。”看出来就看出来,陈平无所谓,抬头瞧了眼得意的来琏,颇为遗憾的道,“可惜我不能给你发个奖状。”

    “奖状?”

    “恩。”陈平点头,瞧见身边的一片草茎,拍了下脑袋,捡了起来,插在来琏的发髻上,“没有奖状,就给你配上一多小红花吧。”

第一百零三章 火灶规划() 
“小红花?”

    来琏打开陈平的手,摸了下脑袋,发髻上全都是碎草屑。

    “对啊,我听堂哥说。县学里的夫子,会给那背诵得好的学生戴上一朵小红花,以示奖励。”陈平很认真的看着来琏。

    有这回事?

    来琏回头看向陆兴勇,却见陆兴勇同样是一脸的茫然。

    “可你这不是小红花,是草屑。”来琏将手摊开,几点草屑飞了出去。

    到了尾,陈平打了个绳结。

    这一扇竹门得要绑上三行麻绳才能固定住,陈平用手比量了下,拾起麻绳又穿了起来,不忘是给来琏一个回复:“刚说你聪明,你又犯傻,我问你,现在是何时节?”

    “冬日。”

    “对的,冬日哪里去给你弄小红花?”麻绳有点粗,卡在了竹子之间,陈平捡了根细小的木棍,戳出了绳头,拉了拉,回头看了眼来琏,“你插着这草茎,其实也蛮合适的。”

    “给你,你才合适,你这分明是在说我笨。”来琏在地上抓了一把带着泥土的杂草,全都是扔在了陈平的头上,“小红花给聪明的人,你将这草屑给我,就是说我笨。我聪明着,别以为我不知晓。”

    好么,这还真是会延伸,陈平还真没有这个意思。顶多也就是拿着草屑捉弄一下而已。

    “帮我扶着,我勒紧这麻绳。”陈平竖起竹门,让来琏抓紧,“站好了,我要用力了。”

    麻绳得要是得力,才能绑得紧,这竹门间的空隙就会小些,也不容易松散,提醒了声,陈平就扯住露出的绳头,手上使劲。

    来琏比陈平还要高上两分,力气却不如陈平,陈平这边才用上劲,来琏就往前滑了几步。

    “你这早晨该是吃过那蒸饼的,这手中的力道怎么的如此弱?”陈平笑道,“你要是不成,让小安子帮着你。”

    陈安正在那用竹子玩着泥巴,闻言立刻就凑了过来。

    “走开。”来琏伸手就是一推,“不要你帮忙。”

    可怜陈安才六岁,冷不防的趔趄着后退,靠在了围墙上,将那本是破烂的墙体又撞下几块泥来。

    逞强?陈平笑了。

    手上的力道松了几分,对面来琏喜得赶忙是抓住了竹子,用力的回拉。

    “你就这么些力?先前那次碰到你,你还背着弓,恐怕那弓箭就是给小安子,也是能拉得动的吧?”来琏才走了几步,陈平这边就又加了力,然后再一松,来琏就跌坐在地上。

    简单的僵持松手游戏。

    “你使诈。”来琏气得踹了下竹门,指着陈平。

    “兵不厌诈。”陈平咧了下嘴,笑道,“你阿爷没有教过你吗?”

    “看,你后面有飞碟。”来琏突然是睁眼瞧着陈平后方。

    “哪里,哪里。”陈平紧张得喊着,脑袋却是不偏转,笑眯眯的盯着来琏。

    “你怎的不回头?”来琏手中抓着一把的泥。

    “因为我不笨。”

    ……

    这边闹着,花了半个时辰将两扇竹门装好,然后是绑缚在围墙一边,做成活动的。中间隔着先前做好的印记,又立着些竹桩,分成了三间。

    将黑彘牵进去,绳索套在订入地上的一个竹片上,也没给其留太大的活动范围。这黑彘才抓的,得是要养上些天才行,绳索太长,说不准夜间就让其咬断,逃了出去。

    “这里是陈平家吗?”才关好竹门,搅了些稻糠给黑彘撒上,院门外就有人喊。

    开了院门,门前站着三个人,一个年岁稍长,另两个似乎是学徒,年岁少小,估摸二十来岁,手中提着些工具,在几人的身后,还放着一辆牛车,车上码放着青砖。

    这是陈元良请的泥浆到了。

    “我就是陈平,是堂哥陈元良让你们来的吧?”陈平道,这来得倒是快,连带着青砖都想到了。

    “恩。”

    应了一声,见没走错门,年岁稍长的泥匠就跨进了院子:“带我去房间看看。”

    看来是个实干的人。

    “我听元良哥说,你姓赵,我就叫你一声赵工吧。”引着三人进了西间,陈平指着床铺的位置,“你看这做成炕是需要几日?”

    赵工围着床铺转了一圈,出了门,绕着后院又看了看,见陈平年小,便道:“你家中长辈呢?”

    “这事我能做主,有何问题,赵工你同我说便是。”陈平知晓赵工的意思,“文钱的事无需担心,要是赵工你不信,我现在可以取一半的文钱来,算是定金。”

    “文钱的事不急,等这火炕做成再付也不迟。”赵工上下打量了下陈平,见陈平稳稳当当的,道,“你既是做的了主,那这事我同你说也一样。”

    “赵工你只管是吩咐,家尊去修田渠,离去时就有吩咐,家中的事我做主。”年小就是这般麻烦,陈平解释了一句。

    陈孝义出门时自没说过此话,实则这火炕的事,也是陈平独自与陈元良商量着办的。

    倒真不是有意隐瞒,只是这一处得花上近一千的文钱,数目不算小,要真是先告知,陈平担心爷娘会反对。

    先斩后奏,过了这个冬再说。

    “恩。”赵工倒也没深究,道,“你这是一栋三室房,方才我也看了,想来你是想要在东西两间都做上火炕。”

    这是自然,钱多点倒无所谓,关键是要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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