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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大业-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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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三你还真是一头蠢猪,同那头黑彘有的一拼。”陈平笑了,现在这个时机该是正好的,“你方才在我院子中就说过,你伤了黑彘,木棍也折了对不对?”

    黑彘是牵过来的,在来平东手中,陈平让其引着黑彘在众人面前走了一圈。

    “各位乡亲看看,万三你也将眼睛睁大喽,这黑彘到底伤了几条腿?”陈平道。

    那黑彘走的缓慢,前面的左腿与后面的右腿分明是有些瘸的。

    “两条腿,这黑彘伤了两条腿。”有人立刻就喊道,可是还不甚明了,“这又如何?”

    “方才在院子中,你没听说这万三自己说,他只伤了这黑彘一条腿。”

    “那就是这万三在胡说。”

    村人都看着,这万三自己落入了自己的套子中。陈平决定不给他机会,同李应兴道:“县尉,我家中还有万三与刘善的罪证,烦请李县尉随我一同回家,也好仔细说道说道。”

    万三石化一般站在原地,仔细想想,自己方才似乎真的说过那么些话。再去看李应兴,正好是瞧见李县尉的瞥了过来,脸色不怎么好看。

    “行,我同到你家中去看看。”李应兴点头,对两个白直道,“你俩同我一起走,徐威,你在这看着尸体。”

    徐威就是方才那急着给万三解绳索的的白直,被留在这村东的寒风里守着尸体。

    这就是眼力界,那万三分明是惹到了李应兴,这徐威还不知收敛,当真是自找的。

    白直虽是在县衙中当差,可并没有俸禄,就连那县衙里公廨田中所得,也是分不到他们的头上。

    一句话,就是免费劳力。可有人的地方,只要是有交易,就会产生漏洞,就能钻空子。别看白直是在白干活,可他们私底下的权利同样是不小,抓人,看押,审问都有他们的身影,这哪一样收不到孝敬钱?

    留下徐威在村东的寒风中守着刘善,李应兴与陈平等人又回了院子。

    没让其他村人进院子,行礼谢过后,陈平就关紧了院门,有些事,还是人少好办些。

    “你们这是想要干什么?”进了院子,万三重新又被绑了起来,他这时才注意到周围一干人似乎都与陈平有着关连。

    万三看的不错,这院子里都是与陈平家中亲近的。陈元良,陈和才,陈二牛,来平东,来东喜,还有那陆兴勇与来琏。

    “不干什么,我说过,不能就那般算了。”再次将万三与黑彘绑在一处,陈平给李应兴示意,“李县尉,外面风寒,我们进屋中去说如何?”

    “恩。”李应兴点点头。

    陈平引着李应兴进了西间,陈孝义几人本是要跟过去,被陈元良拦了下来。

第八十七章 分红() 
进了西间,陈平关好门。

    “李县尉不要嫌弃,家中寒碜了些,也无椅凳,你就坐在床上吧。”凳子倒也不是没有,可也是个快要散架的,陈平可不敢让李应兴坐上去,在床沿上拍了两下,“前几日刚洗过。”

    房间摆设旧了些,但从陈平寒病痊愈了后,卫生倒也还好,屋子中的那股骚味淡了许多,现在也几不可闻。

    李应兴四处瞅了眼,没有细瞧的心思,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说吧,让我进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自然是有事。”看李应兴该是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陈平也省去了一些麻烦,直接道,“李县尉该是知道那火镰的事吧?”

    火镰李应兴并不陌生,不过要说作为挂饰的火镰,李应兴还是前些日子从陈元良白得的一个。起先还只是觉得好看,可到后来,听县丞说那一个得要千文钱,李应兴讶异得说不出话,那挂在腰带的火镰也收了起来。

    整日挂在身边,又要捉那贼盗,坏损了可不好。

    “听陈元良说,那火镰是你小子弄出来的?”李应兴看着陈平,“如今县中都用着那火镰,该是赚了不少的吧?”

    “这还要多谢李县尉。”陈平拱拱手,见李应兴表情惊奇,便解释道,“如若李县尉不带着火镰四处走动,让他人知晓这火镰的好处,这火镰如何又卖得出去?”

    这么一说,李应兴算是明白过来。心中直呼这小子果真不简单,那陈元良之所以送自己一套火镰,恐怕也是受眼前的小子指示,不是简单的送礼那般,而是为了让自己做样,好叫县中诸人知晓那火镰。

    县丞与薛雄那厮,不正是如此吗?

    “李县尉从李应兴那里借的一千文钱,恐怕也不是给自己使的,是给了县丞?”陈平慢慢的问道,说话很是客气,尽量不去触动李应兴。

    如同这样官员结交的事,在县衙中该不是隐秘,可这明白的事却是不能说出来,引得反感不说,说不得他人还会以为你有别样的心思。

    因话得罪人的事,万三的榜样就在那里,陈平可不想学了去。

    “恩,你小子也聪明的很。”不过显然李应兴没将这个当回事,反而是叹了口气,道,“也不怕同你说,我与严县丞都是从外县过来,那薛雄在此地经营多年,颇有势力,阻挡我等公办。这厮是个祸害,不除不足以平民愤,我与严县丞为了一方百姓的安宁,是故才会结交。”

    一通的解释,在陈平看来纯属没必要,只要知道县尉、县丞与薛雄不对付就成。

    “李县尉在钱财上有些难处?”陈平又试探着问了一句,这已经是很明显的暗示了,李应兴不可能察觉不到。

    “恩,是有些难处。我来这六合县才一年余,毫无根基,又不懂经营之事,上上下下都需要钱财,职分田所得难以为继。”李应兴叹了口气,“那薛雄势大,不仅是有饭馆,家中也有私窑,家产甚是丰厚,用着这些钱货,县衙中不少衙役都为他所控。”

    “李县尉所的是,仅是靠职分田所得的俸禄,的确是少了些。那些衙役又多无俸禄,目光短浅,自会被薛雄的钱财所引,可怜这一方的百姓。”陈平恭维了两句,“还得是多些如县尉县丞这样的官员才好。”

    李应兴看向陈平,这还是一个中男吗?嘴上只有些许绒毛,说的话却是这般的老成,让人不敢相信。

    “我愿意给李县尉一些助力。”话陈平是故意说的,李县尉不同家人,家人对自己知根知底,可这李县尉毕竟是头一次见,他最多也就是从陈元良那听了些自己的消息,陈平觉得先前的那些话不会突兀。

    这时代,十五就能跟着一起参军打战荣获战功,陈平也快十二了,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不会让人觉得妖异。

    李应兴微微的笑着,不说话,等着陈平的下文。

    “火镰售价百文,成本占有一层,我堂哥陈元良管着售卖,分去四层,我自己占有五层。”陈平淡淡的道,并无假话,既然是要合作,坦诚相待的好,“我愿意从我那五层中拿出一层来,给县尉作为活动经费。”

    一层,这就是十文,李应兴这个还是会算的。至于陈平话的真假,李应兴更是心中有数,这事他也查过,那成本只多不少,陈平还是往少的说了。

    这是自然,李应兴查的是他人造火镰的成本,如那薛雄,是要算上人工在内的,陈平因与陈和才熟识,这才是用十文包了人工及钢铁料。

    “活动经费?”这个词李应兴未听说过,不甚明了。

    “恩。”陈平点点头,“李县尉捕盗总归是要吃喝的,对那些提供盗贼线索的,也要给予一定的钱财奖励,还有那些白直,总归不能让其饿着干活,偶尔遇上冷寒天,还需置办些绵袄防寒用具,等等的这些,都是需要钱财的,这就是活动经费。”

    “你这说法有意思。”李应兴笑了,算是接受了陈平的变向贿赂,“那我李应兴可就多谢你了。”

    “李县尉客气,今日如不是你带人来,那万三还不知会做出何事。”陈平睁着眼瞎说。

    能做出何事?一个被绑住的人,吃了一脸的寒风,同黑彘在一个石臼待了数个时辰,李应兴要再不来,可能万三就要与那黑彘圆房了。

    还别说,要今日等不到李县尉,陈平还真是如此打算的,后院那处平整出来的地正合适。

    “别那般客气,我看你年小,同我那二儿岁数相当,你就喊我李叔吧。”钱财能使鬼推磨,跨界都能使用的东西,跨点时间段效应也还在的,李应兴立刻就将自己与陈平的关系拉近了些。

    陈平很是合适的唤了声李叔,李应才也笑着应了。

    百文一层,一套火镰就平白得出十文钱来,要是再多些,这钱财还不是掉着下来?

    李应兴是能权衡利弊的,自然的也就将万三抛弃掉:“你既然喊了我一声叔,那叔就不能让你亏。万三的事你放心,一应证据都在,就算是不死,在这六合县中他也是待不了的。”

    死罪下就是流刑,近些的是苍梧,远点的珠崖,再远些就到了交趾,当真是千里之外。

    此时自然环境还是很好的,可这对被流放的人来说却不是好事,长途奔波劳累,加上水土不服,瘴气灾害,甚至是拦路抢劫,都有可能遇上,当真是要生不能,要死不得的事。

    这样的结果对万三来说不算美妙,可陈平是相当满意的。

    “李叔这是为白土村做了件善事,我代白土村的乡亲多谢李叔了。”陈平起身又行了一礼,将李应兴的精神层次再次拔高了些。

第八十八章 立字为据() 
“这是我职责之内的事。”以后世的目光看,县尉该是武职,可实际大多并不是这般情况,上县有两个县尉,自然就分管各曹工作和管缉捕工作的县尉,**县是中县,县尉额数只有一个,自然是两手抓,能算是文武双职,这脸皮自然也就厚了些,李应兴脸色不变的接受陈平的恭维,“我这就将万三押回县衙?”

    不押回去难不成还留在这里吃饭?

    当然,这话陈平是不会开出口的。你既然要,那就好办,就怕你不要,只要你开口,我就能有办法将你拴住。

    “还请李叔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陈平保持着礼节,不会因为一个叔就真的将李应远当成了亲戚。

    “恩,去吧。”李应兴点点头。

    出了门,陈平径直是到院中,找陈孝义。

    见儿子出来,陈孝义立刻就跑了过去,急道:“怎的进去这般久,李县尉同你说了什么?”

    “一切都好。”陈平道,“阿爷,你带去的文钱用完没?再拿些给我。”

    让陈孝义带钱去县衙是为了行事方便,有钱进那县衙的门也要方便许多,效率自然就快,这是陈平后世得来的经验。

    显然,在此时也是适用的。

    “用了五百文钱。”从东间将袋子又提了出来,陈孝义道,“还需多少?”

    “给我一千五百文。”

    “怎的要如此多?”五百文给出去还是按照陈元良的意思,陈孝义心痛了许久,回来时还一直念叨着,好不容易被陈平的事冲淡了些,现在陈平一开口就是一千五百文,陈孝义觉得胸口有点闷,“是给那两个衙役?我早就是给了,每人五十文,不少了。”

    “阿爷你待会再给他们五十文钱,这袋子里有多少?”五十文的确是不少,如不看往后,陈平觉得阿爷给的是够多,可陈平想的是长远关系,三个白直,也就是一百五十文,两罐都不到的乳酪,换来一丝联系,是值得的。

    “这有一千五百文。”

    心痛归心痛,可这钱财如能消灾,陈孝义还是舍得的。

    “恩。”一千五百文,好几十斤重,不过李应兴是骑着马过来的,无妨,陈平抱起布袋,对陈和才道,“铁匠叔,你家中该是有笔墨的吧?”

    陈二牛在乡学待过,家中肯定是置买过的,只是陈平不知过这般久,还在不在。

    “还有的,那都是他娘给他置办的,我收了起来。”陈和才说着,“你等等,我马上就给你取来。”

    方才陈平与李县尉也不知在屋中谈了些什么,出来就是要文钱,要笔墨,虽是奇怪,可几人也不敢耽搁。

    “元良哥,等铁匠叔取了笔墨来,你拿着到西间里。”一千五百文钱,得有二十余斤,陈平提着有些酸,担心李应兴等得焦急,“我先去屋中。”

    陈平抱着布袋进了西间,将门掩好,院子里陈孝义几人面面相觑。

    “这笨蛋肯定又在干坏事。”来琏一直是未受影响的,手中刚抓了只野鸭,过来听了两句,见陈平没理自己,就拉着陈贞,“走。”

    陈贞颤颤巍巍的跟着来琏,两人到了西边的茅坑,来琏将手中的小野鸭顺着陶缸滑了下去,而那陶缸中,早就是落了五六个小野鸭,正在嘎嘎的叫着,扑腾着绒毛翅膀,跳着。

    可这六尺来深的陶缸,四面滑润,那小野鸭才跳起半尺高,就仰着倒下去。

    “再来,再来。”陈贞拍着手,趴在陶缸边,要不是来琏拉着,陈贞可能就顺着陶缸下去,同那小野鸭一同。

    过了小半刻钟,陈和才回来,手中还拿着笔墨,陈元良接了过去,由陈孝义搀扶着,在西间门外敲了两下。

    “二叔,陈平方才的话没错,你还是去取些文钱,给那几个白直送去。”进门前,陈元良小声的提醒了下陈孝义,“村东的那一位也别忘了。”

    “放心,我知晓的。”同文钱相比,自己儿子还是重要的,陈孝义道,“你快些进去,莫耽误了事。”

    陈元良腿上的伤实则是能走动的,只是自个走要慢些,扶着墙角进屋,陈元良随手又将门关严。

    “元良哥你腿还未好全,就坐在这床上。”陈平正在角落里翻找着,取出几张麻纸,又在墙角的位置捡了一块木板,放在陈元良边上,麻纸铺开,“得要麻烦元良哥你写些东西。”

    拿笔墨过来,陈元良就清楚肯定是要写东西的,只是还不清楚这个堂弟具体的要做什么。

    “如何写?”墨早就是研过,陈元良小心的放在一边,毛笔在上面沾了沾,而后轻轻压了数下,抬头等着陈平。

    “我念你写。”陈平在等的这时间早就是思索好,直接开口道,“在黄纸的最上面写上合同两字。”

    “合同?”

    “没错,**县的合字,同乡的同。”见陈元良落笔,陈平赶忙加了一句,“横着写。”

    某些东西,在这个时代要做到扩散很难,而且会冒有很大的风险,可是有时候,在可控的范围内,能带来方便,还是可以尝试一番的。

    陈元良点点头,写下一个合字,手腕轻抬,在合字的左边又写上一个同字。

    “元良的字是很好的。”李应兴也不清楚陈平要做什么,不过脚下的那一麻袋文钱,让其能静下心来,看着陈平到底要做何事。

    这句夸耀并无必要,陈元良是户曹帮闲,做的就是书写的事,作为上司的李应兴自是见过陈元良字的。

    实则这些天,每日李应兴都会问上陈元良几句,倒比以往月旬见的次数加起来还要是多。

    “在这里,写上甲方两字,甲乙丙丁的甲,方圆的方。”陈平指着麻纸下方,横写是改了过来,可从右往左的习惯更改起来一时还有些困难,陈平也未着急。

    今日重要的是这张纸的内容,而不是书写的方式。

    一刻来钟,陈元良停笔,陈平捏着麻质两侧,轻轻的吹了数下,待那上的墨迹干后,这才又细细了看了遍。

    上面写着:

    合同

    甲方

    乙方

    甲方转让火镰所得一层卖价与乙方,如有分店肆,店主为甲方,其中所售卖的火镰分层数额亦实用此条款。乙方有权查看火镰计帐,却不得干涉甲方经营,分红月初结算。该分红可转让,可继承,可售卖给第三方,但需甲方同意并签字方能生效。

    一份很直白的合同,字也不多,陈平看了两遍,并无问题,而后将麻纸给了李应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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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堵了他的嘴() 
此时是有标点符号的,有的甚至后世也在使用,只是原本所要表示的意思却有了很大的不同。

    如圈句号,在此时既可以用来隔句读,同后世的逗号与句号类似,就连写法也有几分相似。但圈句号还能用在书名下方表示那几个字是书籍名称,类似后世的书名号,也同样是能用在人名下方强调是人名。

    一号多用,太容易混淆,陈平直接是将后世的一些标点照着抄过来,让陈元良加入到这一篇简单的合同中。

    其实严格的来说,合同与协议虽说都算是契约,可陈平准备的这个并无违约责任,就是简单的分红证明而已,算不上合同,顶多是一个协议。

    但合同听起来高大上些,这时又无严格的定义,该是无妨的。

    “这合同看起来就像是一份散契。”李应兴看过后,嘀咕了两句,目光停留在最后一行字上,“这份契……合同真的是能继承?”

    谁不想有个传家之物,给家中子孙留些产业,李应兴看到这下方的一行子,立刻就将这合同当做是那田地契,这可是能传家的。

    “恩,能,不过要经过甲乙双方的同意,并且签字。”陈平道,“说是要双方签字,其实只需要乙方同意就成,但为了不引起纠纷,继承时还是需要另外立一份合同,内容不变,只是里面乙方可能需要改一下。”

    “这甲乙方又是怎么回事?”李应兴问道,甲乙他知晓,可这甲乙方,似乎未说明具体的名字,这合同算是怎么回事?

    陈平从陈元良那接过毛笔,而后拿过麻纸,在甲方前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好在陈平大学时进过一个社团,毛笔字写得不如陈元良那般顺溜,甚至可能比不上此时乡学的七八岁学童,但好歹是能认识的。

    陈元良在边上看着那两字,暗暗惊异,这堂弟,是何时学的字?不只是会认识,居然还能写出来。

    这太奇怪了些。

    “李叔你在这里签上你的名,再按上手印,就成了。”陈平指着乙方前面,那里是李应兴该签字的地方。

    李应兴点点头,这事他肯定是愿意的,这可比那直接送钱来得实惠,在陈平指的地方也落下了自己的名。

    把了下刀柄,露出点利刃,李应兴拇指在上面轻轻一带就破了口,也不迟疑,拇指直接是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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