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隋末大业-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去。”陈平按住陈安脑袋,抵进木盆,麻布巾用力的在其脸上搓起来。

    “疼,疼,阿兄你轻点。”陈安抗争着,“我脸皮都快要掉了。”

    “你还想不想吃蛋?”果然,陈安立刻就老实的,还很配合的仰了下脑袋,陈平清了清麻布巾,看了眼变黑的水,又换了一盆,“看看,多脏,这都成了泥浆,得爱干净才能娶上媳妇。”

    “阿爷也没洗脸,你怎么不去让他洗?就知道在这欺负我。”陈安脸上一阵阵的辣得疼,“脸也洗了,这下能告诉我你怎么弄到鸡蛋吧?”

    “还有口。”陈平又取了些细碎的瓦砾粉末,“含在嘴里,漱口。”

    陈安含着瓦砾末,刚要漱口,突然是抬起头来,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你肯定是在骗我。”

    “漱口。”没有牙膏,甚至是连盐也舍不得用,这瓦砾粉末是目前陈平能想到的最节约简单的洗口方式,陈平花了整个下午的时间才磨出来一小捧,“不骗你,等着就行。”

    陈安再次屈服,阿兄病了一场,不仅变得娘子一般,而且愈加的严厉了。

    “又烧热水,你当柴禾是白来的吗?”陈父从堂屋走出,手里拿着两把镰刀,对陈平皱眉道,“寒病好些没?”

    寒病愈了,自然是要去干活的。

    “哪能那般快?”刘氏自是知道陈父的意思,“你快去收割稻子,日中时给你送饭。”

    “恩。”陈父应了声,放过陈平,看向陈安,“走。”

    “不是说我只捡拾稻子吗?阿爷你怎么拿了两把镰刀?”陈安机警的发现陈父手中的两把镰刀。

    “你还想不想吃饭?”陈父眼睛瞪了起来,大有陈安不去,就不让其吃饭的意思。

    陈父拉着不情不愿的陈安去了地间,陈平也没闲着,自己先是洗漱一番,又给陈贞擦了脸-当然,是很轻柔的。

    “娘,我想出去一趟。”陈平对在院前菜园里侍弄的刘氏道。

    一亩的园宅地,以后世的度量关系换算足以六百多平米,只是在此时却只有二百来平--不过用来做宅基地够了,院子里的空地也不能浪费,种了些蔬菜。

    掐断手中的草根,扔到墙角,刘氏对陈平的寒冰还是不放心,不过见东边的日头升起,今天是个晴天,也就没阻止:“不要去风口。”

    “恩,知道的娘。”

    出了院门,踩着村间小道,陈平走一步,看一眼,欣赏着一千余年前的农村风貌。

    这一个星期,陈平从陈安和父亲那里间接获知不少消息。知道自己在的这个村子属于六合县,隶属于扬州。

    “还好,是在江南之地,如若是在山东,就有的苦吃。”作为历史爱好者,隋末农民起义陈平并不陌生,傲娇的杨广一系列的炫富动作引得国力虚耗,民不聊生,起义云涌。没受过多少失败的权二代承受不住接连打脸的失败,龟缩在江都做鸵鸟,最终被杀,成全了李渊。

    隋末起义的地点多是在山东之地,而江南扬州,作为杨广的鸵鸟窝,在宇文化及弑君之前,相对来说是比较安全的。

    “没有性命之忧,最多也就是要征税,恩,可能还要征兵,配合杨广的面子事业。说到底,就是钱的问题,这在以前或许是问题,不过现在嘛……嘿嘿。”陈平脑中一遛的名词闪烁,火药、玻璃、造纸、印刷、白糖等等。

    这不都是钱吗?知识就是力量,诚不欺我啊。不过事情还得一步步来,急不得。

    “小心,前面有河。”提醒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娇弱急切,是个女娃。

    “啊。”

    提醒的似乎迟了,噗通声响,陈平一脚跨入了河里。

第三章 野鸭子() 
冰凉的河水刺得陈平打了冷颤,浑身哆嗦。不过陈平却没有慌张,反而是在河里悠哉脱掉了衣物,揉搓清洗过后,扔到岸上。

    “替我看管一下。”河水不深,刚没过陈平的脖子,陈平对躲在岸边柳树后的脑袋招呼了声。

    女娃年龄不大,在七八岁间,穿着青襦裙,身子缩在柳树后,仅露出一个脑袋,闻言立刻又将留着总角的脑袋缩了回去。

    过了一回,见水中的人游着进了芦苇荡,小女娃畏畏缩缩的靠近河边,看着枯草上的衣物,又望了望芦苇荡。

    陈平水性很好,后世的家就在湖边,每逢暑假,白天的乐趣就是泡在湖水中,一整天也不嫌厌烦。

    这具身体显然对水也不陌生,不过身体状况差了些,才游了十数米,陈平就感觉到手脚疲乏。

    “看来要制定一个锻炼计划,这身子也特弱了些。”抓着芦苇杆,陈平搓洗着身子,一面歇息,放低了声响。

    河水很清澈,陈平将整个脑袋没入河水中,清洗着身上的污垢,可以见到一圈污渍随着陈平身体四散开。

    都说古人爱干净,可自己这具身体怎么就这么邋遢呢?

    仔细想想或许就能明白,在这个时代,首先不谈世人的卫生意识,仅就沐浴条件来说,也是很繁琐复杂的,天天沐浴并不值当。

    陈平揪了些芦苇絮,权当做搓澡巾和沐浴液来用,从河底扣了捧污泥,搅和在头发上。

    半个小时后,陈平已经是换了四五个地方,人也到了河中,芦苇更加的繁茂。

    几声鸭鸣从芦苇丛里传来,一只野鸭拍打着翅膀从陈平前方的芦苇中飞出,而后落在远处开阔河面。

    陈平心中一喜,循着方向拨动芦苇,浮水而过,游了三四米,在一处芦苇丛里发现了水草窝。

    窝中摆着一堆白色的野鸭蛋,引得陈平腹中一阵响动。

    “九个。”没有盛装的东西,陈平直接是连窝带蛋端掉,“应该还有。”

    这处芦苇荡陈平数天前就发现有野鸭活动,想着这个时节正是野鸭产卵,这才等感冒痊愈下水弄点吃食。

    在芦苇荡中游走了近半个时辰,再出来时,陈平已是离那株老柳树百多米远,怀里抱着两个野鸭窝,上面密密麻麻的码放着近百来颗野鸭蛋。在陈平手里,还提着两只野鸭。

    天知道这一公母是怎么回事,陈平靠近时居然还蹲在窝中不肯挪动,被其逮了个正着。

    才半个时辰,一个来小时的时间,头顶的太阳斜挂在东边的天际,就有这般的收获,大丰收啊。

    蹑手蹑脚的到了柳树边,陈平发现自己的衣物挂在柳述枝上,而那小女娃已是不见。

    不见了正好,否则瞧见自己这副模样,不是更加的尴尬?

    “得弄条内裤。”扯掉跨间遮羞的水草和芦苇絮,陈平穿上还未干透的衣物,提着野鸭抱着鸡蛋,一走一摆的回了家,偶尔还哼上两曲。

    嘚瑟的紧。

    离家近了些,远远的听到院子里陈贞的哭声。

    “贞儿,你看大兄给你带什么回了?”陈平进了院子,妹妹陈贞坐在堂屋前的地上,嘴里咬着半个鸡蛋,还有一半掉在了泥地里。

    刘氏正在准备饭食,简单的粥饭,不过很是浓稠,见陈平手中提的野鸭,刘氏放下手中的木勺,快步走到陈平身边,见陈平头发果然是湿透,且衣物未干,立刻就慌了:“你寒病未好,怎么又去戏水?”

    “我是不小心掉下去的。”早就想好说辞的陈平道,“看见芦苇荡中有野鸭,就跟了过去,收获不错,娘,你看这足有上百颗鸭蛋。”

    陈平的说辞没有令刘氏安心,急得几乎是要哭出来,一双眼都红了:“你这孩子,口馋可以跟娘说,家里还有四五颗鸡蛋。你这要是再染上寒病,可如何是好?”

    说着,刘氏果真就哭了起来。

    见刘氏落泪,陈平知道是自己想简单了,这个时代医疗落后,一场简单的伤风感冒很可能就会要了人命,入秋的河水本就冰凉,加之刘氏平时就告诫过不要去戏水。

    陈平瞒着刘氏出去,本想好如若父母问起就说是失足落入水中,没成想回来刘氏根本就不听说辞,只是在那伤心落泪。

    “娘,我寒病真的是好了。”浓浓的关怀之情,让陈平很是歉疚。

    “是娘的错,那些饭菜不合你的胃口,娘知道。可是家中的条件本就如此,是我让你吃苦了。”陈平的变化自然是看在刘氏的眼中,同病前变化很大,可刘氏并没有多想,只是认为寒病的缘故让孩子性格发生了改变,“可是你不该带着病去戏水,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孩子死在了那条河里?”

    “我知道,可是我会水。”

    “淹死的都是会水的。”这句话听着怎么好熟悉?

    “下次我不去了。”陈平保证得铿锵有力。

    “真的?”刘氏怀疑道。

    “真的。”一股焦味从堂屋床来,陈平还在想着如何让刘氏更相信自己,就见刘氏转身奔向了堂屋。

    额,这变化也太快了吧?刚刚还在训人,下一刻转身就走,还是带着泪。

    “这……”手中的野鸭嘎嘎的叫得厉害,陈平低头看去,陈贞手中抓着两根鸭羽,小脸上笑容昂意。

    “别愣在那,将野鸭放在鸡笼里,去换身衣物。”刘氏从堂屋里出来,接过陈平手中的鸭蛋,“照顾下小娘,等下同我一起去地里送粥。”

    “鸟,我要鸟。”陈贞抱住陈平的腿,顺着就往上爬,去拉野鸭,“给我。”

    “这个是有用处的,不能让你玩死了。”陈平牵着陈贞,将两只野鸭关进了鸡笼,引得院中的另一对公母拍着翅膀飞扑而来,发泄着不满。

    咯咯……嘎嘎……

    院中顿时热闹起来。

    陈平就两套衣物,换上另一身干净的,在院中的麻绳上晾好脱下来的,抱着陈贞进了堂屋。

    “娘,有什么我能帮忙的?”陈平道。

    “不用,你抱着陈贞在院子里玩会,我煮几个鸭蛋,马上就能吃。”刘氏将洗干净的鸭蛋放入粥中,轻轻搅动了数下,盖上了木锅盖。

    陈平抱着陈贞站在堂屋口,看着忙着准备食罐,碗筷和竹篮的刘氏,心中涌出一股充实感。

    “阿……切”

    “嘻嘻。”

    “是不是寒病又发了?”堂屋的刘氏顿住身子,神色凝重的转过头来,见陈贞拿着鸭羽凑到陈平的鼻子下,这才松了口气,“累了就放下小娘,两岁的孩子,怎么这么沉。”

    “没事,我能行。”陈平笑着应道,瞅着空隙,亲了陈贞一口,“哈哈。”

    陈贞不依,似乎是嫌弃陈平,小嘴嘟着,咕隆隆的也不知在嘀咕什么,甚是可爱。

    日头趋中,刘氏盛好粥,提着竹篮子,陈平抱着小娘陈贞,出了院门。

    “等等。”刚走没几步,刘氏将竹篮放在陈平脚边,返身回了院子,片刻后端着一个陶碗出来,陶碗里有小半碗黄豆酱,“这是娘自己做的豆酱,待会就着粥吃。”

    母子二人沿着村道向北,陈平家的十多亩地很是分散,村北有数亩,剩下的都在村东。

    路上不时能碰上几个村人,或是刚从田间回来,或是同去田里送饭的妇人,刘氏一一的打着招呼,陈平也凭着脑中深处的记忆叫着婶、叔。

    就连陈平怀里的陈贞也跟着变着音的喊着,引得村人不住的夸奖,直说刘氏有福气,儿女齐全孝顺,日子肯定能越过越好。

    出了村,便能看到北边丘陵上一块块的田地,稻子多数都已经是收割完,码放在田垄上,田主人正往回挑着。

    稻子着了雨,今天的日头还算不错,得趁着好天气将稻子晒干,而后椿出来。

    “看来是因为自己的病,耽误了稻子收割的时间。”陈平一眼就看见百多米远处丘陵上,扭着腰肢的陈安,这一片地方,就陈平家中的稻子才刚开始收割。

    跨过一条小沟,陈平注意到田地间的引水渠还算是完备,一条大渠从南边引来河水,在田前又分为小沟,分引到各家的田地。

    江南是不缺水的,不过陈平自家村北的这几亩地因着是这一片地势最高的,引水似乎也不那么容易,陈平并未发现引水沟,只是在田脚低洼处发现了一处小水池。

    想来平时田间浇水就是先将沟渠中的水引到这水池,而后再靠人力挑水灌溉。

    “阿爷,娘和阿兄送饭食来了。”陈安扭动着臀部,丢下镰刀,奔跑着上了田垄,“吃饭喽。”

    陈父左手收拢稻杆,右手挥镰,只看见稻杆一茬茬的倒下,几下的功夫,身后后多了几捧稻杆,金黄的稻穗让人感到充实安心。

    “哇,有鸡蛋,太好了。”刘氏正将粥中的鸭蛋挑出来,放在竹篮中,足有八个之多,陈安伸手就要去拿。

    “去洗手,一手的泥,也不知你是割稻子还是在玩泥巴。”陈平打了下陈安的手。

    “哼,你连地都没下,还说我。”陈安嘟囔着去水池洗了手,稍微搓了下泥浆立刻就跑回,“你是不是想偷吃我的蛋?”

    刘氏盛好粥,又过了半刻,陈父这才回身上岸,顺路捡起陈安扔下的镰刀。

    “怎的如此浪费?”看见竹篮里的鸭蛋,陈父眉头拧了起来,“恩?这是鸭蛋,哪里来的?”

    请到。

第四章 细菌说() 
刘氏将盛好的粥递给陈父,又剥了个鸭蛋放在陈父碗中,陈父三颗,陈安和陈平各自两颗,小娘陈贞一颗,刚好是八颗鸭蛋分完。

    “娘,我的给你。”陈平见刘氏只是在那喝着粥,就连黄豆酱也只夹上几颗尝尝而已,就将剥好的一颗鸭蛋放到刘氏的碗里。

    一家人坐在田垄上,围在一起。

    “还是我儿懂事。”刘氏挑起鸭蛋,剥下蛋白,将蛋黄又放入陈平碗里,一颗鸭蛋被让了两次,“你病刚好,需要补补。”

    “是不是他大伯来了?”陈父将剥了个鸭蛋,放到刘氏碗里,“给我再盛碗粥。”

    刘氏面带红润,浅笑着给陈父添了满碗粥。

    “他大伯忙的很,哪有空常来。”陈父兄弟三个,陈孝忠、陈孝义、陈孝杰,陈孝义是老二,陈父口中的他大伯陈孝忠五年前分家后就搬到了县城,时常会接济下陈平家,陈平这次生病,他大伯家出力也颇多。

    “我知道这鸭蛋是哪里来的。”舔着鸭蛋,陈安道,“肯定是从王寡妇家里偷的。”

    “你得叫王婶,别落了礼数,没大没小。”刘氏责备道。

    一个吸溜,小半碗粥就进入肚腹,陈父捡起了手边的木棍,看向陈平。

    “我没去偷。”陈平呛了口粥,赶紧是道,这一棍子落在屁股上,铁定是一条血痕。

    而且脑中隐隐传来畏惧感,看来以前这倒霉孩子也没少被教训过。

    “那是从哪里来的?”陈父放下了碗筷。

    “河边的芦苇荡里捡的。”陈平回道。

    “我打死你这小子。”没成想话刚落,陈父操着木棍就打了下来,“我怎么告诉你的,不能下河,那河里淹死了多少人,你知不知道?你是病刚好就皮痒。”

    这一棍子没有落在陈平的身上,刘氏似乎是早有预料,陈父棍子刚抬起,就拉过陈平,棍子落在刘氏的胳膊上。

    “就你护着他,陈达他娃怎么去的你又不是不清楚。”陈父盯着刘氏的胳膊。

    刘氏揉了揉胳膊,低声道:“你儿还不是看着你辛苦,想要给你弄些好吃的。这么冷的天,难为儿下水,取了一百多颗鸭蛋,不比你要强上许多?”

    “一百多颗?”陈安长大了嘴巴。

    陈父明显也是惊奇的,家中那只母鸡一个月才下十七八颗的鸡蛋,一百多颗,那得要五六个月才成。

    芦苇荡里真有这么多的野鸭?

    “我不用他给我弄好吃的,我吃这米粥就行。”陈父坐回原地,丢下木棍,将碗中的一颗鸭蛋放回竹篮中,“比我强,不是靠着我料理这十多亩地,你们娘四个哪里吃去?非得卖了给人做工不成。”

    “那也是孝顺,儿子孝顺有什么不好?”刘氏在这个问题上很是袒护儿子,捡起竹篮里的鸭蛋,“况且他又不是不知道错,我已嘱咐过他不要再下水。你这一棍子要是打伤了他,你让我怎么活?”

    “还有我。”陈安小声的嘀咕了声。

    “你?养你还不如养头牛,一晌午的时间,就割了那么些稻子。”陈父将怒火泼到陈安身上,“赶紧吃,吃了同我下地。还有你,也别走了,同我一起干活。”

    陈平只得默默的点头。

    这老头子的怒气也太大了些吧,不过还好,到底是雷声大雨点小。难怪先前娘会那般急,缘由是在阿爷这里。

    陈父没吃的那颗鸭蛋落到了陈安嘴里,刘氏牵着小娘,提着竹篮一人回了村,临走还不忘嘱咐陈平如若是受不得就歇息歇息,引得陈安酸溜得紧。

    脱了鞋,陈平卷起裤脚,学着陈父的模样搓了根草绳扎进裤腿,提着镰刀就下了田。

    田里刚放水不久,田泥还是软的,陈平脚趾头动了动,几点泥土从脚趾缝中冒出,镰刀抬了抬,鼻中是稻谷的芳味,熟悉的感觉涌了上来。

    弯腰,陈平抓住一把稻子,镰刀立刻就送了出去,回割,然后轻放在身侧。

    这个时候的水稻品种抗倒伏能力并不强,一场秋雨就让成片的稻子伏倒在田中。

    倒伏的稻杆也没拦住陈平,快速的抓住倒伏稻杆的根部上端,而后镰刀瞅着空隙一送一带,干净利落。

    这熟练的动作,引得后边观看的陈安张着嘴,不敢相信。

    “阿兄怎的如此厉害,去岁还同我一般。”其实不只是陈安,就连前面的陈父回头瞧了眼,惊得差点是割到手。

    陈平可不管弟弟陈安和父亲的惊异,稻子是越割越顺手。在千余年后的那具身体里,陈平生活在农村,从小家庭条件就不好,插秧收稻,包括打谷,小学开始都一直是干着的,直到是大学回家的次数少了,才未动过镰刀。

    有了一个生力军,且是那种能赶上成丁的,稻子的收割速度快了许多。

    此时的一亩地也才一小亩而已,也就相当于后世三分之一市亩不到。

    两人,再加上后面陈安捡拾码放,等到太阳偏西的时候,陈父就捡起那根木棍,挑着成捆的稻子回去。

    “累了就歇会,这天该不会下雨,不着急那一时半会。”陈父走了几个来回,再次来到地头,见陈平还在收割着,将木棍杵在地上道,汗水湿透了全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