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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大业-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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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锋利的刀刃,去势不减,破开了敌人的侧腹,立时是带出献血,铁匠叔的手艺,就是比那官匠也不差。

    这人还未倒地,跟在陈平身后的来盛一刀补了过去,敌人半边脸都掉了。

    血腥!

    “杀!”

    陈平前面,正想过来的三名敌人见到如此恐怖的景象,面露惊色,顿了下脚步。

    敌人停,陈平可不停,又是一步当先,冲了过去。

    “保护陈平。”来盛这一伙人的任务,就是跟着陈平,保护陈平,见陈平又冲进人群,来盛大喊一声,跟了过去。

    三名敌人本是一愣神,数息的功夫,见一个年轻的将军冲过来,立刻是缓过神来,一人持刀,两人握着长矛,武器全是往陈平身上招呼。

    虽是言语不通,可敌人不傻,见陈平身上铠甲光亮,又当先冲来,身后有人保护,便知晓是个领头的。只要是杀了陈平,就能是败对方的气势。

    可惜,这三人只顾着杀陈平,没注意陈平身后数米远的来盛一伙人,或是注意到了,但心中太过是想杀了陈平,亦或是,在这种混战中,谁又能面面俱到?

    无论如何,这三人眼中只有陈平,没有旁顾。

    在来盛身后,鸳鸯阵中,处在一伙人最后的弓箭手姚岩,张弓搭箭,晃动了数下,猛的是松动了弓弦。

    箭头笔直的飞了出去,如此近的距离,不过三丈而已,姚岩有信心一箭命中敌人,且是正中脑袋。

    可松动弓弦的一刻,姚岩同是紧张,本是不出汗渍的手掌,居然是冒出了滑腻,好在这一箭没失了准头,如姚岩所想的那样,命中陈平身前一名敌人。

    敌人很壮实,面色很黑,双手抓着一杆长枪,沉稳有力,在陈平的侧前方,这也是姚岩选择他为目标的缘故。

    敌人显然没有注意在人群中姚岩,对长箭毫无防备,铁箭头直接没入了敌人的眼窝中,穿进了脑中,敌人立刻是倒了下去。

    在陈平一侧,另外一名提着长枪的敌人,则是被一支弩箭射中,胸腹中箭,倒在地上,一时未死,可也失去了作战能力。

    最后一名敌人,长刀才挥砍下,被陈平提着盾牌挡住,后面的来盛已然是赶了上来,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仍旧是一刀,从上往下,劈开了敌人的头颅。

    白色混合着红色的闹僵泼洒出来,粘稠得让人心颤,姚岩只是瞥了一眼,就觉着胃中难受,差些是将先前吃的饭食吐了出来。

    能在来盛手下,而不是与这个生猛的人为敌,真是太幸运了。来盛天生神力,如他这般,单手提着四五十斤重的厚背长刀,从上往下,没有任何花哨的砍杀敌人,**军府中,没人能做到。

    姚岩甚至是觉着,就是在整个大隋,就是有来盛这般大力气的人恐也是不多。

    “不要乱了阵型,杀敌!”敌人越来越多,姚岩听到陈平喊了一句,看见陈平退了回来,同来盛站在一处,将身行放在后面卫士的保护范围内。

    百余名敌人冲了过来,姚岩不由是心中一跳,回头瞥了眼旁的人,就见余下的几伙同是面对着敌人。

    这情景,比先前都梁山中剿灭贼盗时遇到的更加凶险,敌人穿着皮甲,手中拿着刀枪,甚至同是有弩箭,可不是一伙流民贼盗能比的。

    就刚刚一瞥眼的功夫,姚岩看到一支长箭射中了一名卫士,那卫士捂着胸口,往后退着。

    在后方,一名袖口上绑着红色绸带的卫士立刻是上前,打开了一直背着的木箱,从里面取出白纱带和伤药,救治伤员。

    那人是后来入的军府,叫胡俊,白白净净的,年岁不大,听文小海说是名医人,是陈平安排进军府的,为的就是能够救治伤兵。

    陈平能想到卫士,顾忌着卫士的性命,姚岩觉着跟着陈平,肯定是能立下功劳,待回去后,谁还敢说他姚岩是庶子,谁还敢是看不起他?

    姚岩家中是富户,阿爷娶了一房妻子,五房小妾,家中兄弟姐妹十数人。姚岩是长子,可不是嫡长子,平日在家中,喜欢舞弄刀枪,尤其是喜欢射箭打猎。

    比起是进了京师,正在游学,听说在京师拜了一颇有名气夫子的二弟,姚岩显然是不受重视。隔上数日,就要被阿爷一顿臭骂,还时常是卡着每月的银钱用度。

    真是二弟上进,知晓诗书,而自己只喜欢射箭打猎,才被阿爷瞧不起?姚岩认为没有这么简单,虽然阿爷常说在他眼中,庶子和嫡子没什么区别,只要是他的儿子就行。

    可一次路过阿爷房间,姚岩分明是听到大娘同阿爷的对话,骂姚岩,很难听,难以想象,穿戴光鲜的大娘,居然会说出那样的话来,偏偏阿爷还是在旁附和着。大娘那人,很是刻薄,只生了二弟一个儿子,在家中,旁的人都不放在心中,眼中只有二弟。

    从小就是,有什么好的吃食,全是藏了起来,留给二弟,只有是最后那吃食放坏了,馊烂掉,大娘才会哪出来。

    记得还小时,因为不晓事,吃了放坏的吃食,闹肚子,差些是死掉。到长大了,大娘的脾性仍旧是没改,而阿爷居然也是惯着,由着。

    姚岩知道,这都只是因为二弟是嫡子,而他自己,虽是长子,在家中却是不受待见。哪怕是二弟的随从,都敢是在自己面前吆喝。

    县中征兵前,姚岩打了一顿那狗仗人势的随从,受了阿爷和大娘一顿骂。往日姚岩还要争辩几句,可那一次,姚岩没有争辩,安静的听完阿爷的训斥,大娘在一旁的添油加醋,然后姚岩就直是投了兵,跟着陈平。

    “一定要是赚个功勋出来。”姚岩目光坚定,又搭起了一支长箭,搜寻着目标。(。)

第二百九十一章 激战() 
拉弓需是费臂力,先前的陈平为帅都督,是姚岩的上官,姚岩必须是保护好他。

    再有一点,陈平与旁的长官不同,跟着陈平,不用担心功勋会被抹掉,或者是无畏的失去性命。

    无论是操演,还是往卫士中安排医人,陈平的目的都是为了让更多的人活下去。

    人人心中有杆秤,姚岩同是如此,陈平年岁不大,可本事了得,可不能是有失。

    弓弦没有拉开,四五名敌人簇拥着冲了过来,可还没靠近,就被狼筅抵住。

    相较前一次都梁山中的生疏,这一次,众卫士有了一次作战经验,再加上数个月的训练,明显是镇定上许多。坚硬的狼筅扎在敌人的脸上,当先一人更是撞在了狼筅前的铁枪头上,捂着脸蹲了下去。

    两名敌人身上披着皮甲,脑袋上罩着铁胄,低着脑袋,遮挡住面目,大声嚎叫着冲开狼筅,钻了进来。

    可才走了两步,就听得陈平一声喝:“长枪!”

    三名长枪卫士,听得这一声呼喊,立刻是应了一声,手中的长枪同时是朝敌人递过去。这名靠近的敌人才抬起头,就见三杆长枪过来,只来得及瞪大眼,露出惊惧的面容,手脚甚是来不及反应,三把锐利的枪头就扎破了其身上的皮甲,轻易的破开皮肉,刺穿了内脏。

    “训练时如何说的?注意自己身前的敌人就行,一人一个目标,不要浪费体力。”三把长枪送入一人体内,敌人死得通透,可在陈平看来,实则是太浪费兵力,忍不住吼了一声。

    经验,是在战斗中积累的。平时的训练只能是提升体力和作战方式,布置的再好,终究也只是纸上谈兵。倒不是理论不起作用,只是战争这东西,考虑的因素太多。

    兵力、后勤保障、士气、天气、地利、人员心理素质等等,不只是天时、地利、人和这般的简单。否则,双反何须作战?只要再谈判桌上摆开阵势,各自叙说这三方面的优劣势,岂不是就能评判输赢?

    侥幸未死的那名敌人看了一眼旁同伴的尸体,心下暗自庆幸,继续是朝着冲来,可惜的是,他才走两步,就现身前一壮实的人影挡住了去路。

    来盛就如那巍峨的山墙,没有任何的言语,提刀就砍,这一次没有从上至下,而是从下往上,稍是斜着。

    敌人的身子顿时就成了两截,内脏流了一地,腥臭味飘散开。

    陈平瞥了一眼地上的零碎,饶是见的尸体已是不少,可如这样的,还是头一遭,心中讶异。往日没看出来,来盛老老实实的一个人,作战起来却是这么的凶悍。

    看来盛那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让陈平只觉着这家伙是不是有特别的爱好,平日里一直是压抑着,这会爆出来。

    “敌人又来了。”卫士中,有人高喊。

    陈平放眼看去,果真是更多的敌人簇拥过来,足是有数十人。在这山林中,虽说是树木稀疏,地域较为开阔,可三四十人同是冲过来,着实是不少了。

    “都是稳住,杀敌!”陈平喊了一声,微侧头,“姚岩,你箭术厉害,不要浪费体力,注意敌人中的长官,先是杀了。”

    本就是四五丈远,各处都在混战,不过好在先前陈平一直是在强调靠拢成团,另外的九伙人,都是按着陈平的吩咐,离着不远,成了一个半圆形,迎战敌人。

    这一次,敌人似乎是看到鸳鸯阵的难缠,没有再是试探性的冲击,反而是一窝蜂的往阵型的深处冲。

    战争的残酷,往往是停留在纸面上,哪怕是在后世,有存世的战场照片,记录着战场上的血腥,照旧是被忽视。

    生命被收割,前一刻,还是活生生的人,下一刻就变成冰冷的尸体。可这些真实的影像,不被人重视,反而是个人英雄,甚至是滑稽搞笑东西被展现在世人的面前,大行其道,以至于让人觉着,原来战争可以这么好玩。

    战争,收割着无数的生命,无论是敌人的,还是己方的,破碎的家庭,白人送黑人,抚门眺望的老母,怀抱幼儿的家妻,无论是哪一个情景,都只会让人心震。

    可是,最真实的一面,不被人待见,一面是反战,一面却又以真实的战争太过残酷血腥,以至于那些搞笑的战争肆虐。

    这是拿战争开玩笑,忽悠百姓,愚民!

    一具具的尸体倒在陈平的身前,刀伤,枪伤,破开的肚皮,穿透的胸膛,粘稠的血液从还是热乎的尸体中流淌出来,浸透脚下的杂草和黑乎乎的石头。

    没有一处不再述说着战争的血腥,残酷!

    敌人看破了鸳鸯阵,可其应对方法却收效甚微,以现下的伤亡状态来说,甚至可以说是成群结队的来送死。

    行军作战,人多并不一定能占优,特别是在地势受限处,人挨着人,就是走起来都费劲,更遑论是提刀砍人,或是躲避刀枪。

    在陈平身前,一名敌人受了伤,眼被狼筅戳中,痛呼着要后退,可是前后左右都是人,拥挤着,哪能是退开?

    一杆长枪递送出去,这受伤的敌人成了活靶子,直接是被后方的敌人推搡出去,顶在了长枪上。

    这一下并未中要害,挣扎下,这名敌人双手抓住了长枪,拉扯着,哭嚎着,长枪一时是收不回来。

    一阵乱叫,敌人中几人脸色决然,同是冲了出来,手中的武器往陈平等人一扔,赤手就抓那长枪和狼筅,而后是对身后喊了几句。

    陈平心中一凛,战争,就是如此,并非己方才有英勇就义之人,敌人中,同是有此类人。

    这几名勇悍的敌人给他们身后的同伴争取到了机会,顿时是有十数人冲向长枪兵和狼筅兵。

    布满竹枝的狼筅,实在是太惹人生厌!

    但是,在这之前,他们要过了当先的伙长,在伙长之后,另有三名长刀兵负责是保护长枪兵,更后的位置,则是一张着弓箭,一搭着弩箭的远程卫士。

    陈平弯着身子,尽量是将全身缩在盾牌的保护之中,只露出半面脸来,看着身前的敌人。

    两名敌人避开了狼筅和长枪,挥刀砍向陈平。陈平一手举盾,一手提刀,难以想象,十二岁年纪,就有如此的臂力。(。)

第二百九十二章 灭国的心思() 
在旁的卫士看来,陈平就如来盛操演时,来盛抱着大石头在那锻炼臂力,陈平则是抱着小石锁在那溜达着。

    卫士的看法,陈平并不认同,天生神力这东西或许有,但陈平不是这样的人,没有得到这般的眷顾。

    每日坚持的仰卧起坐,俯卧撑,晨跑,高低杠,只要是陈平能想到的,打熬身体气力的方法,都有做,并且是坚持了下来。

    盾牌上一声沉闷的响,敌人的刀砍在了生牛皮上,陈平提刀挡住另一人的攻势,抬脚猛踹了过去,快的撤开盾牌,手中的刀砍在了前一人的身上。

    来盛则更是勇猛,直接是将圆盾当做武器,敌人撞击时,他猛的往前走出一步,手中的圆盾同时是顶了出去。受到这一撞的敌人如装着稻谷的麻布袋,砰的一声倒飞回去,晕厥不起。

    敌人穿过来盛陈平,到了长枪兵身前,可还没动手,立刻是有卫士提刀对砍过来,保护着长枪兵。

    穿过狼筅,躲过长枪,钻过来盛和陈平,才一丈多远的距离,可让敌人只觉着是翻了数座山,趟了几条河,体力耗损得厉害,这会却又是要面对几乎是没体力耗损得两名卫士。

    “杀!”

    等在后方的卫士早是憋着一股气,可军令在那,阵型不得变,他们的职责就是保护后方的长枪兵,动不得。来盛,陈平两人在前顶着敌人的攻击,身上已是披了数创,提刀的卫士只能是干着急。

    这会,敌人终于是穿进来了。

    很好,来的好!

    两名长刀兵同是举着盾牌,可这会,他们没用来盾牌挡身体,反而是挥起大刀朝敌人就砍去。

    一刀接着一刀,没有过多的花哨,比的就是体力。

    才靠近长枪兵的敌人,就在这不断的挥砍中,不甘心的死去。血水,破碎的皮甲,身体的零碎,黏糊糊的靴底,粗重的喘息,怒骂厉喝,在这煤山上上演着。

    “举盾,上前。”体力不断的消耗,陈平半眯着眼,眉毛上几点温热的稠血顺着脸上的纹路滑入眼窝,夹杂着汗渍,疼,甲胄中的衫衣更是被汗渍浸透。

    可这一切,陈平浑然不在意,眼中只有敌人,只有那不断往前冲来的敌人。

    来盛后退一步,后面的两名长刀兵上前,同陈平站成一排,圆盾举了起来。

    “举盾!”来盛大吼着。

    “举盾!”其身后的卫士就如平日训练的那般,大声的吼着。

    敌人的后方,一支长箭飞了过来,一名长枪兵脸部中箭,倒了下去,箭头插入脸骨中,受伤卫士捂着脸痛呼不止。

    “保持阵型,举盾。”陈平往后看了眼,“将敌人的弓箭手杀了。”

    一阵的功夫,姚岩已是射杀了敌人中三名长官模样的人,这会陈平才出声,他的长箭已然是飞了出去,穿过几片树枝,正中其上躲藏着的一名敌人弓手。

    “举盾!”临着来盛这一伙,是张善安,听到呼喊,同是大吼了一句,举起了圆盾。

    一张张的圆盾举了起来,紧挨着,阻挡着敌人。

    长枪刺出,弩箭飞舞,惨叫,嘶吼,惊恐,狰狞,战争无外如是。

    “往前进,杀敌!”从一开始,陈平就在关注整个战场,这会进入胶着的状态,敌人堆挤在一处,唯有保持阵型,利用圆盾阻住敌人冲击,再有长枪和狼筅,才能减少伤亡。

    至于胜负,在陈平身前留了十数具尸体,敌人未能穿透阵型伤害长枪兵时,已然是有了结果。

    这会,陈平变阵,不过是想要减少伤亡,同时给敌人以精神的压力,促其奔溃逃散而已。

    “杀敌!”

    成排的圆盾,狼筅,长枪,收割着敌人的性命,一步步,不快不慢,往煤山顶上进着。

    每一步,都有敌人死在长枪上。

    陈平抬头,能看到煤山顶上,一面旗帜下的人影,身着精美的甲胄,是一张年轻的脸,棕黑色面孔,在其身周,簇拥着七八名护卫。

    那该是林邑国的二王子,不过马上,就不是王子了,而是成为他陈平的俘虏。

    一具具尸体在脚下倒下,落脚之处,是踩着敌人的尸体,一杆长枪刺过来,陈平侧了下身子,长枪擦着陈平的皮甲而过,刺穿了身后一人。

    队伍没有停止,继续是前行。

    余光一直留意煤山顶上的动静,上面似乎是争吵了起来,几人拉着林邑国的二王子,似乎是在劝说逃跑,可那二王子却是甩开了几人,拔出了腰间的长剑,大声的吼着,面孔中带着激愤。

    “是想做最后一搏吗?”敌人虽也有反抗,可溃败之势已越来越明显,被陈平等一众卫士驱赶向山顶,陈平看到山顶人的面孔,内心反倒是生出一丝的悲凉。

    这就是大国之势,大隋国力,在杨坚的手中,得到展,以隋代周,中间虽是有反叛,但大体之上仍旧是权臣控制之下的安稳过度,于国体并未有太大的损害。

    开皇元年至仁寿四年,二十四年,杨坚奉行节俭治国,大力惩治贪官,国库中储藏的粮食和布帛都装不下,以至于盈出库府,晚年虽是昏聩,杀了些大臣,可于民来说,并无大的影响。

    可就是这么强盛的国势,杨广登基后,却是用来挥霍,最终导致隋灭国,百姓死伤无数。

    林邑,要拿下来,吐谷浑,同是要拿下来,高句丽也是中国的,这一刻,在陈平脑海中,不知怎么的,居然是想到了位于中国东面,那个岛国。

    “一定是不能给他们留下机会,国虽小,可仍旧是威胁。”敌人已溃散,就是山顶上那激昂的二王子,也是被几名手下强拉扯着要走,陈平眼中冒出凶光,如狮窥探猎物,“围住他们,不要走了林邑王子。”

    敌人足有五六百人,厮杀不可谓不激烈,地上躺了一半的人。可战争,从来不是有悍勇之气就行,在陈平一众卫士列阵中,敌人缩在山顶,等着长枪刺体。

    林邑二王子没能逃走,最终与剩下的两百多的军士一同成了陈平的俘虏。

    “敌人全是看押起来,那林邑国的二王子单独是看押,这可是大功。”站在战场上,陈平吩咐着,“审问一下俘虏,捉了一个林邑王子,可还有国王没被抓住,这回可是不能再让他逃了。”

    俘虏全是用绳索窜了起来,送到范直所在的村子看押起来,等待后军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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