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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富贵-第5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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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吟良久,徐平对金三道:“设榷场,能有无,不管是对本朝还是对你们,都是一件好事。不过,此事要禀过朝廷才行,若是不介意,你们可以在秦州多待些日子。”

    金三合什行礼:“除了当作为使臣入原,秦州是小民所见过的最大的都会,能够待些日子自然是好,又有什么好介意的经略相公若能够开榷场,是一场大功德。”

    徐平笑着点了点头,又对安谔之和李吉道:“朝廷有旨,西北来使一律要停于秦州,未得诏旨不得东行。如果有贡物交朝廷,由地方派厢军护送。沙州新复,你们的身份不同于一般使节,到底该如何处置,我也要禀过朝廷,你们先在秦州安歇。”

    两人一起行礼:“一切听从经略相公吩咐。”

    又聊了一会闲话,徐平吩咐人把几位番邦使节送到驿馆,专人招待。实际是派人监视起来,没有准许,不让他们随意走动。秦州到底是战争前线,来的人说是使节,谁又敢保证他们一定是真的?

    把人送走,徐平特意把刘涣留了下来,对他道:“大是祥符二年,于阗黑汗王遣使回鹘人罗斯温入贡,这个黑韩王与以前于阗王室姓名不符。现在我们知道,实际数十年前于阗国已灭,遗使入贡的是黑汗国。黑汗国不信佛,与周边高昌回鹘、黄头回鹘以及吐蕃各部皆为仇敌,我们与他打交道,要格外谨慎。”

    刘涣也是到了秦州之后,才把这些小国乱七八漕的关系理出个头绪来,听了徐平的话连连点头:“确实如此,经略提醒的是。不过,既然如此,又为何答允金三置榷场?”

    “置榷场双方贸易,各得其利,并没有什么坏处,答允他是理所当然。不过,还是要小心谨慎,不能让军器铜铁等物流失出去,所以最好不要在秦州城里。而且西域自古产名马,置了榷场之后,我们可以想办法买些好的马种来。再者,我们现在跟昊贼作战,要招揽人心,切忌四面树敌,不管怎样,不能让周边番国心生怨恨。”

    刘涣点头:“明白了。不知经略有什么事宜要交待给我。”

    徐平沉声道:“因为西域偏远,本朝无意经略,向来不向那里派使节,对那里的情况所知不多。我们破党项之后,必然会重收河西之地入朝廷治下,那个时候这些小国不能再置之不理了。既然他们要开榷场贸易,我干脆朝廷,在秦州专设一地,用于西北诸国和各蕃部贸易。你选得力人手,与西域通商,把那里的情况了解清楚,为将来做准备。”

    刘涣连连点头,西北各小国实际也是利用商人了解各地情况,他们能做,大宋当然也能做。以前没什么合适的人才,从民间招募又不可靠,现在有三司铺子的商业系统,经商的人才是现成的。只要许以厚赐,甚至加官进爵,不愁找不到人愿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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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节制两路兵马() 
徐平报朝廷之后,答复很快下来,依然照先前规矩不变。   w w wnbsp;。  。 c o m东来使节停驻秦州,贡物由沿途厢军押送,回赐和国同样由厢军押送到秦州,再由使节带回。

    现在是战时,朝对西北去的人非常敏感,过潼关来往的都要严查,番国的人尽量不许入京城。卓罗城一战之后,沙州已经不再如先前那么重要,给予厚赐安抚即可。现在陇右的内外诸事,已经全权委托给秦州帅府,朝廷现在对沙州和于阗的兴趣不大。

    朝这样的态度,跟卓罗城一战之后徐平的地位升有关,他提出的西北方略,终于被朝廷接纳了。在秦州军进占马衔山一线之后,战事的焦点将转移到天都山一线,次要的战场则是自党项的静塞监军司南下庆州的马岭水一线,总之是围绕着葫芦川谷道。徐平的这一判断被朝廷认可,注意力转移到了以泾原路为心的葫芦川两翼,河西没人关注了。

    朝廷接纳了新战略,部署也相应做了调整。陕西都部署夏守赟兼节制环庆、鄜延两路兵马,驻庆州,主要面对静塞监军司,同时防御横山方向。徐平以陕西副都部署节制秦凤和泾原两路兵马,驻秦州,主要面对西寿监军司和天都山南院。秦凤和泾原两路军情直接报枢密院,同时关移庆州的夏守赟帅司,实际是相互独立的。

    此时三衙旧将感受到了危机,团结到了夏守赟周围,一心要在即将到来的大战打几个漂亮胜仗,为三衙禁军正名。或许是故意为了跟徐平作对,也或许是他们是那么认为的,夏守赟和三衙将领坚信党项下一次的攻击重心仍然是横山方向,也应该是宋军的重点进攻方向。银、夏两州的无定河流域才是党项的根本,他们是从那里起家的。

    在夏守赟的坚持之下,三衙禁军的主力依然集结在环庆和鄜延两路,大部分是在鄜延路。而对静塞监军司的进攻方向,他也选在了突出的白豹城,而不是依徐平的建议,沿着马岭水筑垒前进。马岭水是与葫芦川并行的另一条北通道,可以直达灵州,只是道路不如葫芦川谷道宽阔,大军行进艰难。必要的时候,这里可以作为葫芦川谷道的补充,出兵直出灵州。夏守赟的选的择,说明他的战略重心还是放在横山一线。

    徐平管不了夏守赟,连朝廷对夏守赟代表的三衙将领们也只能安抚,陕西路对党项的东线只好由着他们去安排。此次战略布署,沿边各将还是不能团结在一起。

    紧接着,彦博以侍御史的身份审理黄德和诬告刘平和石元孙临阵降敌一案,因为证据确凿,黄德和被腰斩,内侍的势力受到打击。以此为突破口,吕夷简逼迫内侍自己提出不再派出临阵监军,以内侍监军的传统此终结。不过这不说明军队里没有监军了,只是没有了临阵时派出的带皇命的监军,如排阵使之类。监军系统依然存在,此次终结的实际是太宗朝开始的将从御,临战内侍带阵图等监视将领按诏命布阵。

    纷纷扰乱之后,新任的泾原路经略使兼都部署韩琦终于任了。此时已经明确泾原路兵马归徐平节制,他正式任之前,先到秦州来拜会徐平,领以后的治军方略。

    把韩琦迎到帅府,徐平道:“自京城一别经年,没想到你我又在西北相聚。稚圭,自天圣五年同登金榜,你我相知多年,这一次要在西北做出一番大事来”

    韩琦恭敬地道:“云行为国家多立功,现在经已位宰执,统大军独镇一方,我初到西北,一切不熟,但听经略调遣而已。泾原方略,还请经略明示。”

    徐平摆了摆手,看着韩琦笑道:“你我同年,多年相知,稚圭,你如此说,过于见外了。泾原路的事情,我们商量着办,总要把事情办好才好。接下来的一年,战事只怕多是位于泾原路或者泾原路周边,你肩的担子格外重,可不要妄自菲薄。”

    韩琦连道不敢,态度一直谦逊,不过总是少了一份同年之间的亲热。

    徐平也不与韩琦计较,他是这样一个人,永远拿捏住分寸,永远不把话说透,不把事情做死,永远留着一条后路。说他圆滑也好,说他睿智也好,总而言之,他不是一个能把话说明白跟人推心置腹的人。好在他是圆滑,不是奸滑,做事情倒还靠得住。

    说过了场面话,做过了门面功夫,徐平把韩琦让到后衙,单独设宴请他。很多事情还是要两人私下里说,同年的情谊总是在的,韩琦也一直维护这种关系。

    喝过几杯酒,徐平对韩琦道:“过去的冬天连番大战,你在朝知之甚悉。此次到泾原路来主政一方,有什么想法?我们不是外人,有话直说,不为吞吞吐吐误了正事”

    韩琦略想了一想,重重点了点头:“云行既然问,我自然知无不言。在我出京之前,环庆路副都部署赵振因为前几个月救援延州迁延时日,已经被参贬谪,原泾原路的副都部署葛怀敏被调去了环庆路。葛怀敏出身将门,与三衙将领多有姻亲,此次他调,想来云行也明白是如何意思。现在泾原路的主将还不知道是谁,讲心里话,若不是泾原路兵马由你节制,以你现在在西北的声威足以慑服一切,我还真不敢接这个重任”

    “胜则争功,贪利冒进;败则不救,各自逃命。禁军的这毛病不是一天两天了,单靠着贬谪几位将领,或者诛杀一批统兵官能改过来?我看未必”

    徐平摇了摇头,喝了一杯酒,也沉默不语。

    三川口之败的责任追究仍然在进行,腰斩黄德和只是最突出的事件罢了。其他诸如坐视不救、故意拖延等等责任牵连甚广,现在追到赵振头而已。三川口一败,在延州的范雍惊慌失措,广发檄,要求周边诸将全部赴延州救援。做事情没有规划,如此乱发檄本来荒唐,也是党项实力不够,如果元昊借这个机会围点打援,各个击破,那么不是仅在三川口损失那点人马了。实际离得远的兵马,有元昊退走一两个月了才赶到延州去的,他们去了干吗?因为范雍广发檄,鄜延和环庆两路各将跟没头苍蝇一样,白白奔波了几个月,数万大军白白奔波几百里的损耗也不知道怎么算。

    赵振坐镇环庆路,党项军忙碌了几个月也没有从他那里找到破绽,纵有小错,也只需要薄责或者贬个一两官意思一下罢了,现在直接调回内地,换了一个葛怀敏去,也不知道是福是祸。不过他离开泾原路,倒未必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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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握成拳头打人() 
沉默了一会,韩琦道:“此次来泾原路,我的心里一直没底。 来之前,听陕西的官员说东军官高俸厚,但素无教习,纪律不整,反不如西军能战。如今三衙禁军俱聚集于了鄜延和环庆两路,还有河东路,泾原路只有殿前司神骑和步军司神卫各两三指挥,本路多是驻泊禁军。唉,大家说东军不能打,但本朝是以三衙禁军扫平天下,没有他们,面对番贼精锐我又如何放心?下次的大战可很可能是在泾原路打啊——”

    禁军名义都归三衙管辖,实际分为两部分。一部是位于京城的三衙直辖禁军,这是真正归三衙管理的,还有一部分是分散于天下郡县的驻泊禁军,以沿边三路为主,这些军队实际是掌握在经略司等帅司手里。当有大的战事,三衙直辖禁军出征,按照宋太祖时的规划,此时驻泊禁军应该给三衙禁军打下手。但实际数十年演变下来,驻京城的三衙禁军日益腐朽,反而是驻泊禁军的实力来了,双方的地位开始翻转。历史标志性的事件便是三川口之败,从此之后三衙禁军再也没有作为主力参战,当然这也与战线西移有关。泾原路一直都是以驻泊禁军为主,基本不存在成建制的京城禁军。

    三衙禁军和驻泊禁军的区别,一是驻泊禁军主要从本地招募,家属随军,这也是历史好水川之败后这什么会有军人家属在韩琦马前撒纸钱,三衙禁军的家属在京城,只有参战的主要是驻泊禁军才会有这种事情。再一个是指挥体系不同,经略司有一定的僚佐参谋人员,而且是随着战争逐步完善的。徐平的军制改革与历史的路线是相同的,这本来是时代现实情况的需要,只是他走得更远。历史三衙禁军覆灭于宋金之战,南宋军制实际继承的是经略司驻泊禁军体制,三衙名虽存实际已经成了诸军一支。

    这两点不同,导致了两种禁军在前线的表现天差地远。不过这个时代的人认为造成这种区别的是第一个原因,即东来的三衙禁军是客军,不能吃苦,不能出死力。而徐平则认为这第二个原因,根本的是制度的问题,改变军事实力要从军事制度下手。

    改革军制谈何容易?徐平也知道阻力必然很大,所以除了他根本的邕州旧部是三衙禁军序列,改的还是驻泊禁军。驻泊禁军本来跟地方联系密切,除了军籍版册是由三衙掌管外,日常事务都是由经略司掌管。最重要的,当然是驻泊禁军不成体系,实际是分散为各州的一部分,没有跟三衙一样形成一个强大的将领集团。而三衙禁军驻京城,能够影响朝政,三衙将领的政治能量更不是驻泊禁军能的。

    韩琦觉得泾原路三衙禁军不多,心里没底,在徐平看来这是好事。

    看着韩琦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徐平不由笑道:“稚圭,秦凤路京城来的禁军不过两三千人,今冬打了两仗,你觉得战果如何?”

    韩琦苦笑:“云行自在邕州破交趾,多少年来老于军伍,我何德何能敢相?前些日子卓罗城一阵,秦州军面对昊贼亲率精锐,一战破敌,已是虎狼之师。”

    “同样是驻泊禁军,我新补进队里的多还是从川蜀招来的客军,他们能战,你还有什么担心的?下次大战,在我看来,胜负关键不在这里。”

    韩琦忙道:“云行教我”

    徐平沉吟了一会,问韩琦道:“番贼反叛,边境不宁,稚圭以为这战事该如何了结?”

    韩琦断然道:“本朝以大国临小敌,军民是番贼无数倍,人多地广,兵甲精良,自然是应该速速破敌集合大军,直击番贼腹心,擒其贼酋,才是根本之计”

    徐平点了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要如何做,才能直击番贼腹心呢?”

    知道要做什么并不难,眼光这种东西没有那么神,只要时机到了,英雄所见略同是正常的,关键是要知道怎么做才能达成目标。达不成的目标,说得天花乱坠也没有半分用处,只有同时提出具体实现的步骤目标才有价值。

    速战速决,直击党项腹地,最好把元昊也一战解决了,这种想法很多人都有,但如何做到呢?徐平是有自己一步一步如何实现的方略,韩琦却只有决心。

    见徐平问起,韩琦道:“这一年我时常留意西北的战事,云行所的奏章更是曾详细观看。你每每讲起,自关北击贼,最便捷的道路便是出古萧关,沿葫芦川北,此言诚不虚也。遍观史籍,自汉至唐,北向击番胡,大军无不是从这里过。这条道路又宽阔,又有水利可用,沿路天都山物资丰饶,出川之后便是灵州,诚所谓天赐之地。朝廷派我到泾原路来,自当提本路劲旅,屯镇戎军左近,候时机到了,大军直击灵州”

    徐平看着韩琦,好一会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提大军,直击灵州,听着是不错,但怎么提大军过去了呢?他好像什么都说了,实际关键的地方一点都没提及。

    现在宋军的问题,不是没有办法提数万大军,直击敌人一点吗。卓罗城一战,看起来容易,但不是徐平,现在沿边诸将没有一个人能做到。不要说打过打不过的问题,能够迅速把五万大军集结起来,不是其他任何一路帅司能够做到的。宋军每寨每堡必守,兵力异常分散,不是集结要多少时间的问题,而是根本集结不起来。强行集结,会造成大量寨堡无人把守,会出更大的问题。

    秦州军制这样改那样改,加强情报能力,加强军事指挥,加强决策能力,加强行军能力,当然都很重要,但最重要的,还是迅速集结迅速出击的能力。一旦出现战机,数天之内可以在边境集结数万大军,迅速击敌,这远远超出了其他任何一路的能力。

    想了好一会,徐平向韩琦摊开自己的左掌,对他道:“兵法云,伤敌五指,不如断敌一指。反过来说,对于防守一方来说,是不给敌人断自己一指的机会。要做到这一点,则诸军密切配合,随时可以集结,至关重要。再反过来,进攻的时候,要想断敌一指,则自己只用一指去攻显然有悖兵法。要攻敌一指,要攥起拳头,直击敌一点稚圭,军带兵作战,首先要做到的是能够聚散如意。千万不要把这一点想得简单了,你真正到泾原路去带兵当知晓,兵马散出去容易,想再收拢难了。散出去必有地方可去,要么去守寨堡,要么到某地粮,而以守寨堡的时候为多。敌人未攻的时候,拼命建寨堡,恨不得有人户的地方,都有寨堡,都有兵马驻守。而到要收的时候,可没有那么容易。驻守的寨堡不能放弃,要不要留人?要留多少人?多少人留多少人动?临敌之时,你算得过来吗?所以稚圭,你说的方略没有错,接下来的几个月,先想办法在泾原路做到兵马聚散随意,既能够伸开手掌守住地方,也能够随时握起拳头来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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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事不怕细() 
徐平说得苦口婆心,韩琦却听得一头雾水。在韩琦看来,军队应该是招之能来,来者能战的,哪里还有什么聚散如意的问题?致于握起拳头打人,更加不是什么高深的理论,平常读的兵讲的差得远了。

    虽然没有说出来,徐平也从韩琦的神情读出了他的意思,最后只能无奈地住口。还能够怎么说呢?徐平自己是从十年前在蔗糖务手把手招兵、带兵,一点一点地总结出了这些经验,这还要加前世的见识。韩琦除了任地方官,朝堂多是任台谏词臣,实务接触的不多,对军事更加是一窍不通。光看兵能打仗?纸谈兵的故事白学了。

    兵说的有没有道理?对不对?实事求是地讲,大部分是有道理的,是正确的,但真正用于实际,必须要跟自己的军队、自己所面对的形势相结合。

    招之即来、来之能战,你凭什么让手下的军队做到这一点?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军队数千年都没有几支,想让自己所带的军队做到不知道要付出多少心血。

    握成拳头打人,换一种说法是进攻时要集优势力,力求彻底干净地消灭敌人。防守时要有实有虚,有重点布防,而且要保持随时集兵力反击的能力。说起来简单,要做到可千难万难,不是你说一句话所统的军队能够做到的。

    节制两路兵马,指的是统一指挥军事行动,平时的带兵他是不管的,不然徐平也没有必要跟韩琦苦婆心说这半天了。他最怕的,是到了战时,自己布置了军事任务给韩琦,他没有办法保证让泾原路的军队去完成。事后追究责任有什么用?仗打败了,自己同样要跟着背锅。一年多打两场胜仗,千能万难,把战绩败光却只在转念之间。

    这些在历史留下偌大名头的人,大多内心都有自己的坚持,不是轻易能够被人说服的。这不是坏事,徐平也有自己的坚持,正是有这种坚持,才能在经过磨练之后,成为栋梁之材,撑起一方天空。可恶变可恶在,韩琦的磨练跑到徐平这里来了。

    最后,徐平无奈地道:“这一年多我在秦州,以来西北的宣威军和归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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