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一世富贵-第5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为金城县,再然后金城县废弃,并到了五泉县,最终五泉县改名金城县,兰州依然治金城,却不是原来那个县了。

    冒着风雪,徐平登了榆城的城墙。

    桑怿紧紧护在一边,不住地道:“下雪地滑,台阶陡峭,节帅千万小心”

    徐平一步一步稳稳当当地走城墙,对桑怿道:“秀才,当年我也是领过兵的。现在依然骑得了烈马,开得了强弓,你不用如此小心翼翼”

    桑怿叹口气:“今时不往日,现在你是一路边帅,身担着天大的干系,容不得半点闪失在我这里出了意外,其他人岂能饶过我”

    徐平笑着摇了摇头,呵着手,走前扶着女墙,眺望远处的兰州城。

    雪纷纷扬扬下来,飘飘洒洒,哪里能够看得清楚?只能看见不远处的黄河和一片大山。

    徐平问桑怿道:“左近的黄河结冰了没有?”

    “城附近是处峡谷,水流湍急,倒没有结冰。我问当地土人,都说是到了寒冬腊月也不会冰封。不过游兰州城一带河面宽阔,已经开始结冰,只是还行不了人。”

    徐平点头:“北方严寒,这里的河不得邕州,一到了冬天冰封起来,便是坦途,大军也可以通行。这一带黄河素无桥梁,我们把渡船一收,党项便无计可施。他们要来攻这里,只能在冬天黄河冰封以后,从冰过河。如此一来,党项什么时候来攻,我们只要注意黄河冰能不能行人,便能把握个大概。”

    “节帅说得不错,党项蕃胡习性,不懂造船架桥,只能趁天寒过河。如果我们在黄河对面建一处小城,则管他千军万马,也不敢轻易来犯”

    :

第97章 雪中论兵() 
以大河作为天然屏障,据河而守,关健是要在两岸都有据点,把河道截断。   w w wnbsp;。  。 c o m兰州这里哪怕冬天黄河冰封,只要在对岸建一个小城,一样固若金汤。大军围城,最怕被对手断了后路,绝了粮道,再多的军队也只能作鸟兽散。

    徐平摇摇头,对桑怿道:“在河对岸建城,是以后我们兵力足了占住兰州之后的事,现在不去管它。现在我们只要守住榆城,党项来攻,只能屯兵于兰州左近,随时有可能被断后路。而且守住这里,所用兵力较少,最为合算。要守,我们占榆,要攻,我们才要去占兰州城。现在断了兰、会两州的联络,我们全力攻会州才是。”

    占会州攻西寿监军司,利于速战速决,直逼党项的核心地区。占兰州攻河西,则徐徐图之,一点一点削弱党项的实力。徐平现在颇有信心,倾向于速战速决,迅速灭掉党项。

    城头架了一副大的望远镜,观察对面的情形,徐平凑前,风雪却什么也看不清楚。失望地抬起头来,徐平对桑怿道:“乘着党项还没有派大军前来,你要派人去详查周围的山川地理,每一个山头,每一条河流,每一个渡口,全部都要了然于胸,包括对面的兰州地区。等到战事起来,要怎么做,我们便条理分明。打仗千军万马,靠的不是主将敢打敢冲,而是如何合理布置兵力。借助天时地理,使我军一个人当两个人甚至数个人用,敌人几个人当一个人用,这才是主将要做的事情。”

    桑怿应诺:“节帅说的是。便如庖丁解牛,依乎天理,神乎其技,才能游刃有余。只是一味大砍大杀,落了下乘,十万兵只好当一万兵用。”

    “不错,秀才,说出这话,你便足以独当一面了这雪看起来越下越紧,只怕一时住不了,走,我们饮两杯酒,一起赏雪”

    细碎的雪花越来越大,飘飘扬洒下来,周围星星点点的土黄色全被笼罩,天地间银妆素裹,成了一个琼玉世界。入眼都是白茫茫一片,再也分不清山川河流。

    榆城新筑,纯是一个兵营,没有园林,也没有什么盛景,在风雪显得格外肃穆。

    张亢吩咐军备了酒,点了一个火炉放在城头,旁边煮了一锅羊肉,与桑怿一起请徐平。一边喝酒,一边赏雪,一边说些杂事。

    看着雪越下越大,徐平饮一杯酒道:“想十几年前,我还是白沙镇种田的无赖少年,也是这种大风雪的日子,跟秀才去抓两个在周边做药银的落第进士。真是世事变幻,今天我们两个在城头饮酒,远眺党项叛贼,那两个做药银的竟成昊贼座之宾了。”

    “当时谁能够想到有今天”桑怿饮了一杯酒,把酒杯拍在桌子。“当时做药银的那两个进士,现在改了名字,一个是张源,一个是吴昊,在党项甚是得意。昊贼用兵,国用缺乏,据说正重用这两个人,为党项敛财。当时早知有今日,便一剑斩了两贼”

    徐平笑道:“何必斩他们,让他们替党项人敛财,对我们未必是坏事。自从战起,我们在陕西诸路低价卖细盐,绝了党项青白盐销路,现在他们的日子可是不好过。张源、吴昊又有什么通天本事,凭空变出钱来?难不成还能给昊贼制药银?”

    张亢道:“党项地瘠民贫,绝了青白盐财路,他们还能从哪里来钱?他们的富人用的茶叶、绢帛都是来自本朝,现在也没有地方买去,看还能支持多久”

    “所以昊贼才要让党项人恢复蕃羌旧俗,衣毛皮,髡发不戴冠,不然他们衣服都没得穿我们觉得打仗难过,其实他们的日子更难熬。张源、吴昊两个人,帮着蕃贼生财,又能有什么好办法?无非是杀鸡取卵,党项难过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徐平说完,张亢连连点头:“听说张吴二人找了本朝逃到那里去的两个逃犯,是在京城骗贷引出大案的,要学着本朝发行纸币,也不知成与不成——”

    徐平举起杯来,笑道:“成,他们一定要成只要纸币在党项推行开来,一两年间必然大乱,我们坐观其成好了。来,同饮一杯,祝这几个人在党项做出一番大事业来”

    桑怿和张亢两人对钱币财货之类不熟,并不明白徐平为何这么说,不过徐平任三司使多年,造了现在国用充足的局面。既然徐平祝党项成功,那必然不是好事。

    三人饮了酒,看着周围纷纷扬扬的大雪,徐平道:“其实要让昊贼破败,并不一定与他打打杀杀,只要麟府、鄜延和秦凤、泾原东西两线,各自做出架势,引得党项大军来来回回奔波几次,再断了他们的财路,昊贼自然支撑不住。只是现在四路各自为战,不能连成一体,很难协调得来。各自出兵,军令一不严,容易让蕃贼各个击破。”

    现在摆明了党项大军不在西线,徐平的兵锋指向会州,也曾建议泾原路从镇戎军前出,向天都寨一带佯动,看能不能引动党项露出破绽。可惜夏竦严令曹琮泾原兵马不得过镇戎军一线,生怕出现闪失连累自己,此事只好作罢。

    在草原大漠迷失方向也算了,现在跟党项交战的地方,包括党项国内大军移动的路线,都是半耕半牧的地区。这样还不能掌握党项大军的动向,畏畏缩缩,徐平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自己其他几路的同僚。陕西四路的兵马加起来,仅仅是禁军几乎是党项的两倍,占据绝对优势。但一说出兵,每个方向都兵力不足,协调能力确实烂到极点。

    其实大宋并不需要攻到兴庆府去,只要东线聚集兵力于夏州附近,跟党项对峙,做出进攻的架势,党项不得不救。同时泾原路大军再前出,做出要出葫芦川的架势,党项还是要过来救急。这两地相距千里,党项又不能分兵,一年两边各跑一次,把党项的钱粮耗光了。可惜徐平提出来,枢密院对自己军队的实力却没有信心,不敢实行。

    现在党项西线空虚,泾原路不前出,徐平兵力不足,也不敢进攻党项腹地。以三四万兵马去对党项的两个监军司,还有附近能够调动的蕃落军队,徐平没有一点把握,只能坐视机会白白溜走。现在东线一片迷雾,西线平静下来,那里着实有些危险。

    张亢好酒,喝了几杯,酒兴来,松开衣袍,迎着吹来的寒风道:“鄜延路的范节帅举止失措,他的用兵到现在也看不出个章法来,只怕会被昊贼所乘。我们远隔千里,又能帮得他们什么?等到吃两阵败阵,朝廷自然明白过来。那时我们兵精粮足,再与昊贼一决胜负也不迟等到川蜀招兵回来,我自统兵,到时节帅让我带兵去攻会州”

    “放心,那个时候,我们要数军齐出,没有哪个会闲着。手提十万兵,与昊贼正面对决我们也不憷他,不用再像今年这样瞻前顾后了。”

    :

第98章 一起发财() 
由于徐平坚持三都川一战的迁官赏赐一次性给旨,免得招致军不满,枢密院、三班院、审官院等衙门忙了一个多月,迁官的诏敕令才到秦州。

    总的原则,凡是有功的普迁两到五阶,官低的迁转的官阶多一些,官高的少一些。徐平由陆海节度使、礼部侍郎改忠武节度使、兵部侍郎、临汝郡开国公。桑怿落遥郡,为江州刺史。高大全和张亢同迁三阶,带遥郡雄州防御史。景泰入横班,为如京副使。

    遥郡不在本州系衔,大多都是取忠、康、雄、荣、吉等好听的州名,员额不定。大致的规律是边将用雄州、忠州,宗室外戚用荣州,医官则用康州。如果详细计算遥郡官的升迁次序,则达百数,不可能按部班地升,这一阶段实际相当粗略。

    杨广和贾逵两人各迁五阶,是这一战升官最快的两人。杨广由三班奉职升任西头供奉官,贾逵则由散直升为左班殿直。在不久之前,在延州的狄青刚刚因为战功超迁四阶,为右班殿直,反而落到了贾逵的后面。

    此时已入腊月,诏敕到了秦州,大家升官发财,欢欢喜喜地准备迎接新年。

    位于党项腹地的兴庆府,却没有多少年味。对于牧民来说,冬天是最难熬的时节,天寒地冻,一不小心有牲畜冻死。到了来年春天,还不知道能剩下多少家财,哪有心思。

    张元带着五六个随从,身穿裘皮大氅,摇摇摆摆出了府第。此时大雪初晴,在地一片白色,踩在雪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到了城最大的酒楼前,门前的小厮急急应来,躬身道:“大人今天如何得闲?今天店里新来了一种好的烈酒,大人来得可是巧了”

    张元跺了跺脚,把鞋的雪花震掉,随口问道:“酒可是从宋境来的?我们这里酿的烈酒,只有一个烈字,没有半分味道,可是吃不得”

    小厮陪着笑道:“大人,酒是从汴梁城运来,真正好名酒”

    张元点点头:“好,取两瓶来,今天我要宴客。还有,选一间临窗的阁子,周围都要空出来,不许再有其他客人。做得好了,我自有赏赐”

    小厮答应一声,唤了另一个人来吩咐了,前边带路引着张元楼。

    厉坛和童大郎、病尉迟三人走在路,见童大郎面色阴沉,对他道:“哥哥,我们只是从党项人这里求财,你又何必闷不乐?帮他们做些事,自领赏钱,又不是阵对抗朝廷。”

    童大郎叹了口气:“我在宋境犯下了杀头的罪,来到这里只是求个平安,哪里会想到被你们再三拉拢。早知如此,便不来这里,哪怕事发了,也不过一刀下去碗大的疤。若是一不小心了你们的圈套,给番人做事,岂不是埋没祖宗”

    “我们只是求财,又不替党项人当兵打仗,哪里会埋没祖宗哥哥,异国他乡,只有自己人靠得住,你当为人做事赚些钱财不好?党项国里,给番人做事的汉人多了去了,不少还做到高官呢,我们算什么”

    听了厉坛的话,童大郎冷笑摇头:“高官?是说张元那厮吗?他不过是帮着元昊揽钱的忠犬而已,也敢称高官”

    厉坛吓了一跳,左右看看,周围并没有行人,才小心地对童大郎道:“哥哥,番人虽然并不怎么讲避讳,但你如此肆无忌惮乱说,是要惹来麻烦的”

    说完,生怕童大郎再说出什么犯忌的话,乖乖闭嘴,不再交谈。

    为党项发行纸钞的事实际并不需要童大郎参与,他虽然帮着别人管了许久的公司,实际只是傀儡,能够粗略看懂账目而已。只是现在张元和吴昊在元昊面前得宠,特别是张元,攀了在党项握有实权的张家,炙手可热。跟他们合作,厉坛生怕自己被坑,拉孔武有力的童大郎好歹心里踏实些。

    到了酒楼,由小厮领着到了张元订好的阁子,厉坛向张元行礼道:“大人最近气色不错,想来必然是正得圣宠,前途无量”

    一边的童大郎冷哼一声,不屑地道:“我们汉人,阿爹才称大人,你这是认贼作父么?”

    厉坛满脸尴尬,连道:“入乡随俗,哥哥何必在意这些小节”

    虽然这样说,却也不再称张元为大人,只是称相公。

    元昊立国,官制大多仿自宋朝,班归,武班归枢密,凡三司、御史台、开封府等等一样照设。张元此时被元昊任为令,专门执掌印制纸币,年后要发行。

    令是很大的官,本为丞相之职,宋朝已经只存其名,不再除授。但在党项可不是如此,名义这是长官,臣都归管辖,实际却不是这么回事。元昊只是仿宋制初设了这些官位,国家制度根本不可能随之变过来,真正管事的人是他另外任命的。令党项人也称宰相,称相公,那是学着宋朝人叫的,其实际职事是沿自原来夏州节度使的令史,只是管理的下级官员,张元连跟元昊一起议事的资格都没有。

    张元可不管实际如何,他日常以国相自居,特别是对熟识的人,摆足宰相的架子。只是此时用得到童大郎,虽然他一再冷嘲热讽,张元也只当没有听见。

    分宾主落座,张元吩咐倒了酒,举起杯来道:“这是从大宋开封府来的好烈酒,在这里价黄金,等闲人可是喝不到嘴里。我们情谊不别人,且饮一杯”

    童大郎闻到酒味有些忍不住,听了这话,也不客气,一口喝干,自己拿起壶倒满。

    喝过几杯,张元对童大郎道:“童大,你也听说了,我受国主所托,要在党项这里发行纸钞。这一年军兴,花费巨大,大宋又断了边榷,只有如此揽些钱财,仗才能打下去。”

    童大郎道:“你现在做了番人的官,不正是升官发财的机会?自己去做是,何必来找我们?我一个该死的囚犯,哪里懂得这些”

    张元不以为意,笑着道:“我再是不懂,也知道单单只是印钞,无非从民间敛财。党项不得原,地瘠民贫,对民间稍微刻薄一点,便民聊生,要闹出大乱子来。按着大宋的做法,应当还要开起公司来才行,这种事只有你最懂了。童大,不管你怎么想,对我们来说这都是个发财的好机会。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看在黄白物的份,你且放下心成见,把真金白银赚到手里才是真的。只要支撑两三年不出乱子,一世富贵了——”

    :

第99章 坏事总容易() 
在黄河九渡汇入葫芦川后,黄河出峡口,河面变得宽阔,水流平缓,为这一地区带来了丰沛的水源和肥厚的土壤。北面高大的贺兰山挡住了寒风,山下的这一片水土丰美的平原,是塞外荒漠难得一见的适合农耕之地。“黄河百害,惟富一套”,兴庆府所在,正是后世被称为“塞江南”的河套平原。

    正是有了这一片灌溉平原作为根本,党项才有了自立的本钱。

    不过此时的兴庆府,还没有后世稻桑遍地的景象,唐朝对此地的开垦,在五代乱世大多已经荒废,此时不过刚刚恢复而已。自横山、翰海以北的党项地区,原王朝之所以屡占屡弃,其原因之一是没有稳固的农业基地,原政权很难在游牧地区生根发芽。

    从泾原路和秦凤路出发,越过马衔山和天都山进攻党项的战略优势,便是这条路线有一系列的农业盆地,一直到党项腹心的兴、夏两州平原。

    兴庆城外的唐来渠边,一处宁静地汉地风格的小院,童大郎和病尉迟两据着一张小桌相对而座。旁边一个小炉,煮了一锅羊肉,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

    饮一杯酒,病尉迟放下手的杯子,咂了咂嘴,道:“还是我们大宋的酒好喝,党项这里的烈酒,只是冲头,没有半点滋味”

    童大郎看着手里端着的酒杯,一动不动。病尉迟再去倒酒,童大郎把杯里的酒一口喝干,杯子按在桌子,沉声道:“兄弟,你觉得今天张元那厮说的事如何?”

    病尉迟道:“诸般都好,只是为番人做事,辱没了祖宗。”

    童大郎重重点了点头:“我也是如此想但张元在党项攀了权贵,若是不从他,只怕会来加害我们。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们的脑袋长着不易,也要爱惜。”

    “哥哥莫不是真要帮着张元那厮搞什么公司?莫要说党项这里无工无商,根本搞不成,是搞得成,我们帮着番人做了事,难道一辈子不再回家乡去?”病尉迟端酒的手停在半空,不解地看着童大郎。

    童大郎叹了口气,道:“不回家乡又如何?兄弟,不回家乡也能帮着番人做事啊我们到党项这里只是躲祸而已,难道还要真地变成番人”

    见病尉迟满脸疑惑,不解地看着自己,童大郎又道:“现在党项蕃酋都随着首领到边地去了,张元那厮权势大得很,要想活命,不得不与他虚与委蛇。我的意思,我在这里跟他们搞公司,反正也做不起来,敷衍一下罢了。你带着金银,到宋地去,找边地有权的官人通融通融看一看,若是我们把钱献去,能不能免了死罪。”

    说完,童大郎把一包金银放到桌:“这是我们从宋境带出来的,除了这些时间的花销之外,都在这里了。两国开战,我们当年的罪也未必非死不可。”

    病尉迟看着金银,略一思索,小心地看了看四周,凑前小声道:“哥哥,你若是真有这个心,未必要把钱献出去。我听从宋境贩东西的人说,现在延州那里,大宋开出了赏格,正招揽张元这厮呢。不如我们把他拿了,解到宋境,不是一了百了?”

    童大郎听了,笑着摇了摇头:“兄弟,哪里那么容易。张元在边地游荡数年,哪里是那么容易能拿住的。自去年不是有人要招揽他,结果却是他家里的人被解往内地,换成悬赏他的人头。现在招揽,也不过是鄜延跟那里自作主张罢了。”

    这事情说起来病尉迟有些不痛快,张元、吴昊这两个忠心为党项做事的,在大宋反而被高看一头,答允他们一旦回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