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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富贵-第4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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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再次把这些关系理了一遍,徐平打起精神,对在座的众人道:“这里没有外人,有话我就直说了。晏学士此次来,是希望我们能够附和朝里吕相公的意思,把河南府手中的飞票一笔勾销。这样一来,包括各位在内,京西路的官员这一年就白辛苦了,政绩平平无奇,有的说不定还会很难看。作为补偿,京西路漕司、宪司、帅司,还有各州县,除了孟州和襄州之外,全部京朝官和选人普迁一官。另外,单独拿出十个由选人升京官的名额给京西路,以为酬功。其他的一切,包括分司官员到朝里吵闹,都再也休提”

    徐平的话说完,杨告看了看其他人不说话,小声问道:“要是我们不同意呢?”

    徐平冷笑:“那么分司官员告我们的案子就要被提起来了。官场便是如此,事实如何不重要,最后如何处置,全看晏学士回朝之后怎么说。我觉得,除非有特别的事情发生,晏学士是不会违拗吕相公的意思的。”

    王尧臣抬起头来,面色凝重地沉声说道:“云行,京西路的事情一向都是由你作主,我们跟着你行事,才有了今天这个局面。要如何做,你先说一说自己的意思。”

    徐平见其他几人都点头,正色说道:“若是依我,是无论如何不能答应吕相公的。我们在朝为官,加官进爵当然想,但不能这么不明不白。普迁一官,只要三司把河南府的飞票兑付了,各州县各衙门的账籍理清楚,政绩摆在那里,如何不能迁?何必如此”

    杨告点了点头:“都漕言之有理迁官本来就是我们应得的,不明不白算什么?”

    王尧臣和种世衡一起点头,显然也都是这个意思。有了政绩不但是能迁官,也是以后自己在官场上的政治资本,影响深远,运气好了就此飞腾达也说不定。

    见众人都同意,徐平叹了口气:“认真说起来,我们是占住了一个理字。但如何把这个理字让朝廷认可,并不容易。如果不能说服晏学士给我们说话,则一切都是枉然。诸位都为官多年,具体的手段不用我罗嗦,都知道一旦晏学士回京给分司官员说话,吕相公用政事堂的名义压下来,则我们说什么都没有用。所以我们要想不按吕相公的意思行事,惟一能做的就是说服晏学士,让他按实上奏。”

    杨告见其他两人不说话,只好道:“那依都漕的意思,要怎样才能说服晏学士?”

    徐平苦笑道:“现在急切之间,我也给不出一个明确的说法。但总是一个原则,要让晏学士相信,如实上奏之后,我们能把事情翻过来再一个,要让晏学士相信,我们把事情翻过来之后,吕相公奈何不了他。晏学士神童出身,自幼年为官,见多了官场风波,要让他相信这一点,很不容易啊。大家想一想,要怎么才能安他的心。”

    今天在这里的三个人,徐平是真地把他们当成自己人了,话说得非常露骨。他现在也没有了回旋的余地,必须把手下的人团结起来,想出办法,给晏殊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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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准备做大事() 
第167章 准备做大事

    转运使司的长官厅里,徐平捧着一个手炉,不住地翻着案上的账籍,很长时间头也不抬。 旁边不远处,杨告和种世衡两人在各分案间穿梭,低声处理着各种杂事。

    用什么说服晏殊?徐平只有这实打实的经济数据,实在没有别的。想用各种利益拉拢晏殊那是想也休想,就连吕夷简和王曾都无法把晏殊拉到自己的一边,徐平凭什么

    晏殊十五岁以神童出仕,别看年龄不大,资格却老得不能再老。只要他自己不惹下天大的祸事,谁当政也不能把他怎么样,最了不起就是闲置。正是因为地位超然,晏殊基本不参与朝政之争,最多就是提携一下有能力的中下层官员。天圣年间因为反对张耆出任枢密使,被贬出朝廷,这事情对晏殊的教训够深了。

    把手炉放在案几上,徐平靠在椅背上,揉了揉额头。

    万事开头难,在这个年代想用经济数据说服别人,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到底什么是财富?不同的时代有不同的回答。在这个岁月,数不清的金银可以算是财富,巨量的铜钱可以算是财富,珠玉香药可以算是财富,以前的绢帛也同样可以算是财富。但这一切跟经济运行无关,徐平所推行的商经济,要求资金留在商经济的链条中作为资本,所产生的财富不好直接表现为通常的形式。这样的财富,要说服别人就有些困难了。

    正是因为这样的财富留在了账面上,只有商经济运行才会显现,所以吕夷简才会认为是虚账,一笔勾掉也没有什么。却不知道这账面上的数字,代表了京西路这一年数以十万计的人的劳动,一旦勾掉,徐平建立起来的商经济链条就被连根拔起。而只要把这账面上的数字做实,商经济的链条就能够转动起来,会生产出越来越多的商,换来越来越多的铜钱。这是跟以前完全不同的经济形式,观念哪里那么容易转变过来?

    正在这时,种世衡从外面急匆匆地进来,到徐平案前行礼:“都漕,依您吩咐,汝州知州赵諴、孟州通判李参、方城知县李觏,还有郑州通判卢革已经到了城外驿馆。”

    徐平直起身,呼了口气道:“好,你派人告诉他们,今夜我在漕司设宴,让他们早一些进城来。还跟上次一样,住在我们衙门里,不用在驿馆落脚了。”

    种世衡应诺。

    徐平又道:“今夜除了你和杨副使,再去知会王通判,也一起过来。这个年底,大家只怕不得闲,你若是家里有事,要早作安排。”

    种世衡道:“下官长子已经成年,家里由他照料,倒没有什么要紧的事。”

    徐平点了点头,让种世衡出去忙了。

    王尧臣和徐平差不多,家里人口很少,夫人足以照料。杨告的年龄虽然大,却只有一个儿子,当作心肝宝贝一样,一心指望着徐平调回京城,荐他儿子试学士院,家里的情况更是简单。几个人里,只有官职最低的种世衡儿女众多,家事芜杂。

    太阳刚刚落下山,天边还留着一抹嫣红,赵諴等官员便就到了转运使司后衙。

    花园的游亭里,除了烧着火道,还点了几盆炭火,烧得暖烘烘的。只是寒风刺骨,人坐在里面不时就被冷风扑在身上,激灵灵打个寒战。

    按其他官员的做法,会用大幕把游亭围起来,外面寒风呼啸,里面却温暖如春。以前寇准最喜欢这样做长夜饮,幕里点起大烛,饮酒的人不知道白天黑夜,非要喝到不晓人事才会作罢。徐平不喜欢那种密闭的空间,宁可多烧火炭,也不围大幕,算是一种习惯。

    众人见过了礼,分宾主落坐。‘

    徐平见郑州通判卢革坐在下首,对他道:“卢通判前面来坐,近了好说话。”

    卢革有些不好意思站起身来,把位子挪到前面,向徐平拱手致谢。

    因为曾经跟孙沔抵制过徐平,卢革到了这种场合总是心虚,习惯性地坐到角落里。徐平的心里倒没有什么芥蒂,科举进士同年相互之间提携援引是很正常的事情,同样的事情徐平也没少做,不只是援引了王尧臣到河南府,前些日子还升了张大有的官。

    与孙沔比起来,卢革的性格比较平和,也没有那么强的企图心。帮孙沔那一次也就帮过了,失败了就不再提起。郑州知州陈尧佐对徐平的改革很上心,由他在中间牵线,最近两个月卢革慢慢加入了徐平的这个小圈子。

    卢革湖州人,小时候举童子试,当时的知杭州马亮很重视,私下里叮嘱主持发解试的通判让卢革发解。结果事情传了出来被卢革知道,说了一句话:“以私得荐,吾耻之”没有参加那一年的发解。两年之后中天禧三年进士,仅仅十六岁,为当年的探花郎。

    神童晏殊都是十五岁出仕,卢革推迟一届中常科进士,还年仅十六,这是科举进士里妖孽一般的人物。不过他没有受马亮的恩惠,对自己以后的仕途多少有些影响。要知道现在当朝宰相吕夷简正是马亮的女婿,长子吕公绰娶的也是马亮的孙女,当年少年的意气用事,就此错过了吕夷简这个大靠山,对卢革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众人落座,李觏和种世衡两人官位最低,坐在下首。公吏上了酒菜来,给众人杯里一一倒满酒,退了下去。

    徐平举杯:“今日难得大家齐聚一堂,且满饮此杯,我们慢慢说话”

    酒过三巡,徐平才把酒杯放下,对几人道:“用些菜和果子,我们边吃边说。”

    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升了起来,清冷的光辉洒满了大地。寒风小了,在夜空中轻轻地呜咽,吹在人的身上依然冰凉刺骨。冬夜里没有鸟叫,没有虫鸣,整个世界都静悄悄的。

    徐平放下手里的筷子,看着众人,沉吟了一会道:“今天叫诸位来,是要做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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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立万世法() 
第168章 立万世法

    王尧臣一怔,没想到徐平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不由问道:“什么大事?我们这一年在京西路做的,还不够称大事?云行这么说,我的心里倒是有些慌了”

    赵諴道:“怎能不慌?自科举出仕,云行南到岭南,括土为丁,破交趾国都,执其王献于阙下,都没有说过是大事。 这是要做什么?让云行说出这种话来”

    在座的除了卢革,都跟徐平不是一年两年的交情,还真没有听过徐平说过这种话,一时都静了下来,眼巴巴地看着徐平。

    徐平看了看众人,神色严肃地沉声道:“今天我没有虚言,叫诸位来,真地是要做一件影响后世的大事。做成了,我们流芳百世;做不成——”

    说到这里,徐平叹了口气,神情黯然:“对诸位也没有什么,依然是安安分分为官。只不过可能就庸庸碌碌,史上就是提起,可能就只有一个名字,了了几笔。”

    听了这话,坐在徐平身边的杨告长出了一口气:“原来做不成并没有什么,我还以为要抄家灭门呢世间人何止千万,有几个人能够留名青史如果对大家只有好处,并没有什么坏处,这不是都漕提携我们吗?都漕口中的大事,对我们就只是好事,越多越好”

    众人一起笑了起来:“都漕的大事,对我等自然是越多越好”

    徐平勉强笑了笑:“既然诸位有这个心气,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卖关子。这一年来我们在京西路的所作所为,大家觉得于国于民是好是坏?”

    王尧臣笑道:“当然是好事实摆在面前,除非是瞎子,才看不出来这一年京西路的变化。今年河南府可是遭了多年不遇的大旱,若是往年,我这个河南府通判非得要被扒掉一层皮不可,就是转运使司,也得焦头烂额。不只我们受责难,民间百姓流离,卖儿鬻女逃往他乡,都是免不了的。去年京东路受了水灾的灾民,在河南府可是不少呢,他们的心里最是有数。结果呢,不痛不痒,官府里的人根本就没有觉出来跟往年有何不同。我们靠的是什么?还不是多赚出来的钱粮河南府救了一场大灾,现在还府库充盈,钱粮不缺,外面还有几千万贯的飞票待收。不是事情到眼前,谁敢想?”

    “是啊,如果把现在账上的数目都做实了,我们京西路今年收的钱粮,可以比得上前几年三司从全国收的了。”杨告说着摇了摇头。“若不是这事情是我自己在做,别人跟我说我肯定认为他是在发梦一路钱粮抵全国,怎么敢想”

    赵諴笑道:“别人不敢想,云行的心里只怕是有数的。当年在邕州,若是加上蔗糖务赚的钱,就曾经以一州的钱粮抵上一路还有余。现在执掌一路钱粮,那么以一路抵全国无非是邕州当年的事情再现而已,要我看也没什么稀奇,我们只是适逢其会”

    徐平重重点了点头:“好,既然大家都是这么觉得,我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一说。我们今年为什么能够收到这么多钱粮,我们能做到,别人能不能做到?要想做到,要怎么做?”

    听了这话,王尧臣抬起头看着徐平,一字一句地道:“云行是要立万世法?”

    “不错,就是要立万世法”徐平重重点了点头。“所以,我才说我们要做件大事”

    此话出口,游亭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只有寒风掠过树梢,轻轻呜咽的声音。

    立万世法,其实徐平并没有想好用什么来形容自己要做的事,听到王尧臣的“立万世法”这四个字,心里一下子明亮起来。

    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这几句话徐平前世背得滚瓜烂熟,到了这一世才用心去体会,全力去推动。这些年来,徐平一点一滴地从最小处做起,已经推动了生产力的发展,最少可以推动初步的商经济了。

    这一次京西路的爆发,实际上就是生产力的发展触动了生产关系的变革,生产关系的变革要求上层建筑必须相应做出改变。如果上层建筑不变,依照吕夷简的意思,用政治手段把这一次的经济问题解决掉,那么这一次变革将会被扼杀在摇篮里。等到有一天史上记这件事,无非是感叹一句,生产力的发展还不足以触发生产关系的革命,旧的生产关系束缚了生产力的发展,一切又回到了旧的轨道。徐平建的营田务,建的各种新场务,最终会被旧的经济体制吸收,钱庄和公司最终变回原有的解库和商铺。

    正是如此,徐平无论如何不能答应吕夷简的条件,不然自己这些年就白辛苦了,一下子重新回到起点。再寻找一个变革生产关系的突破点,谈何容易

    上层建筑,除了政治结构就是意识形态了。现在是时候,占领意识形态的高地了。天下之财并不是有定数,所以也就无所谓不在官就在民,官方多收就是敛财的道理。这话徐平跟几个人讲过,但并没有形成统一的体系,他只是随口一说,别人就是随意一听。

    经过了徐平在三司的改革,在京西路的实践,这话就不再是随口一说,可以建立起完整的体系了。只有依附于实践上的理论才是理论,没有实践,就只能是空想。把空想的理论说得天花乱坠的多了,并不差徐平一个。

    只有把京西路这一年的实践总结起来,上升到理论的高度,才有实际意义。用王尧臣的话说,这样一种理论,就是要立万世法。以后的改革,有章可循,不再是徐平这样小翼翼地孤军奋战。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京西路这一年的变化很多人看在眼里,他们也会想为什么发生这种变化,别的地方为什么做不到。成功在哪里,失败在哪里,有什么是可以借鉴的。并不只是徐平会总结经验,别人一样会。

    从这个意义上讲,徐平并不缺少同盟军,他要做的就是把这些人团结起来。

    过了好一会,李觏才小声问道:“都漕,要怎么样立万世法?可有章程?”

    徐平重重呼出一口气:“章程我有一个大概,说出来你们看看合不合适。第一要言之有物,不要动不动就扯到盘古开天辟地,子孙后世如何如何,就从我们京西路这一年的施政说起。多收了钱粮,为什么多收?怎么收上来的?官府手里的钱粮多了,百姓的生活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第二要言之有理,让人看了知道事情原来是这么回事,原来事情可以这样做,这样做了就有这些好处。万不能让人看了一头雾水,看到最后不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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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应急安排() 
第169章 应急安排

    徐平话说完,几个人面面觑,好久没有人说话。

    著立说,自成一家,这个年代并不缺少这种人,而且还特别地多。虽然关学洛学还在萌芽,没有成气候,泰山学派却已经崛起,孙复名满天下,石介崭露头角。理学先驱胡瑗景祐元年离开泰山,回到苏州讲学,另一个学术中心正在崛起。戚同文虽然在后世名声不显,但他对应天院倾注的心血正在开花结果,里面走出的学生开始进入权力中心。

    这其中除了泰山学派,应天院和胡瑗都与范仲淹的渊源极深。范仲淹在后世的地位很大程度来自于他开两宋学风,庆历新政的政治成就倒还在其次。

    不过这个年代文人学术上的开家立派,还是以自己读思索为主,讲学以及与其他文人的讨论探讨在其次。像徐平这样,纠集一群有职事的官员,以政事为本,然后要自成一家的还真没有见过。只听说官员为了推行新政找理论基础,上自三代,翻遍所有圣人的言论为自己站台的,没听说从新政总结理论指导实践的。

    最后还是李觏打破沉默,坚定地道:“都漕说的极是上古之时人民至少,政事易极为简陋,圣人所言虽为至理,但只是个大概。如何从圣人大道发挥出去,治理国家,则要随着世事变幻找到自己的法子。从邕州到京西路,都漕为官之地,无不钱粮充足,百姓安居乐业,其间自然有道理在。把这道理总结出来,让其他人看得懂,学得到,推行到全国施行,难道不是利国利民的伟业?我等身逢其会,自当献计献策,全力玉成此事”

    这些人里只有杨告与徐平共事的时间长,三司的时候编《钱法类》就见识过徐平做事的风格,听了李觏的话,高声道:“泰伯此话说得甚有道理,就是如此,我们合力把京西路这一年的施政整理成万世之法。一可以遗泽后世,造福子孙;二可以让朝廷里明白,我们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些事。绝不是投机取巧,赚出来的钱也绝不是虚账,而是实打实的于国于民都有用的财富。不但是我们能够做到,只要照着法子做,其他地方也可以做到”

    见王尧臣和种世衡两人沉重的神色缓和下来,赵諴笑道:“其实真正把事情想清楚,这立万世之法也没有什么。你们还记得都漕在三司的时候编过的《钱法类》吗?开始的时候也是非议不断,就连铸小铁钱也是反对的人多。结果小铁钱在汝州试行两年了,官民两利,好处多多,前几天三司陈省主还来信要我上小铁钱之法,要推行诸路呢。最早《钱法类》刚出来的时候,三司铺子的购物券有多少人非议?现在还有什么人说?大家都知道早晚那购物券要如同西川交子一般替代铜铁钱,只是都说不好什么时候动手罢了。我们把京西路这一年的施政总结出来,实际上也就是编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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