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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富贵-第3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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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监门官回到自己的桌子后边坐下,喝了口茶,看乔大头额上的青筋暴起,死命地要把手上的绳子挣开。

    “噗嗤——”监门官笑了出来,“你这厮真是浑得可以这麻绳极是结实,再是什么大盗,手一捆,也得乖乖任我消遣,你这厮竟然还想挣开”

    乔大头吼道:“放开我,凭真本事跟爷爷放对”

    “闭上你的鸟嘴,乖乖回节级的话”旁边的兵士抬腿踢了乔大头的屁股一脚。

    监门官慢条斯理地饮着茶,问乔大头:“我问你,到底是哪里人,从事什么营生为生,因何到京城里来,有没有投靠的亲戚作保?”

    乔大头瞪着眼道:“你个什么鸟节级,忒多废话我自是大宋治下良民,凭什么就入不得京城?你管天管地,管得了爷爷我?”

    “掌嘴”监门官吩咐一声,向椅子上一靠,静看好戏。

    一边的兵丁得了吩咐,到乔大头面前,抢开胳膊,几个大嘴巴噼里啪啦,把乔大头的嘴巴扇得肿了起来。

    掌完嘴,那兵丁不忘又踢了乔大头一脚:“节级问你什么,老实答话再敢胡乱言语,小心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好汉不吃眼前亏,乔大头眼珠转了转,把嘴巴闭了起来。

    “说,到底是哪里人,为什么来京城,有没有人为你作保?”监门官慢条斯理地问道。大热的天气,正感到无聊,且拿这浑人消遣解闷。

    “我是并州人氏,因为一个长辈在岭南故去,火化了把骨殖带回河东路。听说五台山是文殊菩萨道场,我便到那里做场法事,让我那长辈来世投个好胎。”

    “啰啰嗦嗦,忒多废话说你到京城来干什么?”

    “我在五台山,发现了几个蕃邦细作,这是国家大事,重要军情,自然是急急忙忙地去报官。哪里知道那个什么鸟知县,不但不听我的,还把我打了一顿板子。爷爷是好欺负的?这便就到京城来,敲登闻鼓,天子面前告那个狗官的御状”(。)

    :

第160章 谁的官大?() 
听了乔大头的话,监门官的眼珠转了转,一时沉默不语。   w w wnbsp;。  。 c o m

    京城不是什么人想进就进的,宋朝虽然不限制人员流动,但到外地也需要正当的理由。最好的就是由当地官府开出的状,写明人员的籍贯,姓名,年龄等等,因何要到外地去。外地人进京城,查的还要更严一些,最好就是有城里的人作保。

    但有一种情况是例外,那就是进京敲登闻鼓的。民告官,是皇帝牵制官僚的重要手段,几任皇帝多次下诏不许官员阻拦。真宗朝时候达到极盛,基本上只要你能够走到京城来,便就可以去敲鼓,甚至御街上直接邀车驾。最离谱的时候,老百姓想看看皇帝长什么样子,都可以把皇帝的仪仗拦下来,而且明说自己就是想一睹天颜。看完了尽管回去吹牛,说自己也是见过天子长相的人了,什么事都没有。不过几里长的御街,真宗走完能用上一整天,到天黑还出不了城。

    后来实在烦不胜烦,才规定必须有正当理由才能邀车驾,不能为了鸡毛蒜皮的事情就把皇帝的队伍拦下来。再后来,刘太后垂帘听政,必须要向宰执让渡权利,才能保证自己的地位,告御状就收得越来越严了。不再是一敲登闻鼓就能够上达天听,而要经过层层审查,由谏院和御史台,以即枢密院通进银台司两个系统,觉得实在有必要,才会把事情报到皇帝那里。

    到了这个时候,地方上的百姓进京敲登闻鼓,原则上是要层层告状。觉得县官不公,那就到州里去告。对州官的处理不满意,那就到转运司和提刑司去告。这一级一级都不满意了,才可以到京城来,敲登闻鼓,告御状。

    那监门官想着,乔大头这厮话里的意思,只是被知县驳回打了板子,便就直接告到京城来,自己完全可以不让他进城,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先到州里去告了,再到转运使司,到时候拿着转运使司的判决再来。

    不过,这是一般事情的处理步骤,涉及到边疆军情,又是例外。那是枢密院管着的事情,处理起来要简单一些,一般不允许阻拦。

    看眼前这厮乞丐一般的样子,真的会有重大军情?如果真有,因为自己的原因耽误了,将来追究起来可吃罪不起。但如果是他谎报,进城惹出事情来,到时板子还是要打在自己身上。想来想去,不由左右为难。

    乔大头见监门官不再说话,觉得自己吓住了他,不由洋洋得意,大声道:“你一个小小的节级,耽误了国家大事,小心砍了你的脑袋还不快给爷爷松绑”

    监门官本来是有些犹豫,见这个贼乞丐竟然蹬着鼻子上脸,登时恼了起来:“你个杀千刀的贼乞丐,敢不是拿这话诓我?当我不敢打你吗?”

    要是被这样一个浑人把自己骗了,传出去不是丢光了自己的脸面?想到这里,监门官一拍桌子,厉声道:“有什么军情,先说给我听。若真是大事,自然放你进城”

    乔大头仰起头来,鼻孔朝天:“你一个小节级,鼻屎一样大的官,也配知道国家大事?爷爷当年在岭南,什么样的大人物没有见过?朝里的永宁侯知道吗?当年在邕州的时候,第一次见面,就向我笑。他离开邕州,我还去送了呢”

    “你个贼骨头,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也敢拿着永宁侯的名头来吓我?我这城门里,一年到头不知道有多少从南方来的,说认识永宁侯,想靠这话骗进城去。你这厮小地方来,这谎话已经不顶用了想进城,先把军情说给我听说的什么发现党项经作,到底是怎么发现的,有多少人,你怎么就认定那是细作了”

    乔大头一愣,没想到竟然有人用这借口进京城,自己可是正经跟徐平谁识的,谁想说出来别人还不信了。至于监门官问的话,那是万万不能说的,乔大头好坏也是当过兵的人,知道军情重大,哪里能够什么阿猫阿狗的小人物就随便乱说。

    仰着头,紧闭着嘴,乔大头也不看监门官,也不说话。

    监门官抬手就想让手下兵丁打乔大头一顿,看是厮的嘴到底是有多硬。

    一边的一个兵丁凑上来,小声道:“节级,这厮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说是有军情要进京奏报,我们赶他赶不得,放他进城也放不得。不如这样,一会等刘提辖歇过了午过来,把人交给他好了,省了我们的烦恼。”

    “有理还是你的脑子聪明,便就如此,先把这厮押起来”

    监门官眼睛一亮,对啊,自己何必惹这麻烦事,推出去岂不是好?

    城门这里除了监门官守着,还有皇城司的人。他们不管杂事,专门干的就是刺探民间奇事传说,以及官员的**。今天有哪个官员出城了,什么时间出去,什么时间回来,出去做什么,皇城司都有单独的记录,记着黑账。监门官的记录每天都要上报御史台,皇城司有自己的一套,并不靠他们。

    有边疆军情,那就交给皇城司吗,那些人最喜欢这种事情了。什么抓细作,每年他们都要折腾上几回,虽然大多都是捕风捉影,借机整人捞钱财,但也有瞎猫撞上死耗子的时候。现在有人送上门来,不是正中他们下怀?

    挥挥手,让人把乔大头带到一边,一脚踢在地上。

    见把自己绑在这里,并不让进到城里去,乔大头首先想到的就是又遇到了先前的狗官知县一般,只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登时就叫了起来。

    监门官正想睡个午觉,听乔大头在那里鬼叫个不停,不耐烦地道:“把这厮的嘴给我堵了嚷个不休,烦死人”

    兵丁应诺,随手便从乔大头身上的破衣服撕了一块布下来,塞进他嘴里。

    乔大头万没想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味道这样难受,瞪着眼睛,苦不堪言。

    直到太阳滑过中天,过了最热的时候,皇城司的刘提辖才一摇三晃,姗姗来迟。

    监门官急忙迎上去,见过礼,忙不迭地道:“提辖,今日好事情,我这里有一桩大富贵,要送给提辖做进身之阶”

    刘提辖斜着眼,瞧了一眼监门官:“你精得跟鬼一样,会有富贵送给我?”

    “提辖如何不信?今天来了一个贼乞丐,说是并州人,在五台山发现了几个党项细作,要进京敲登闻鼓。我想着,这等重大军情,怎么好去找宪台谏院?自然是该皇城司管着。人我押在那里,专等提辖来问”

    刘提辖打量了监门官一番,心里还是不怎么信他,口中道:“如此,带我去看”

    到了乔大头跟前,刘提辖看了他一眼,问监门官:“这厮是什么来路?这样子乞丐一般,说的话也能信得?”

    “提辖可莫要小看了他,说是一年前在邕州,还认识永宁侯呢。说不定,还真被他瞧出了什么,故意扮成这个样子,路上好行走。若是真的,不是白送富贵给提辖?”

    刘提辖似信不信,口中道:“取了他口中的物事出来,我问他话。”

    兵丁把乔大头口里的破布取了出来,推他一把:“这是皇城司里的刘提辖,专管着重大军情。你有什么,快点详细说给提辖知道”

    布一出口,乔大头先在地上狠狠地吐了几口,把嘴里的怪味吐出去。

    刘提辖登时变了脸色:“这个贼骨头,在我面前怎么如此无理?”

    乔大头看了看刘提辖,不屑地道:“先前是什么节级,现在又变个提辖出来,哪个知道是真的假的?都是鼻屎一样大的官,就想套我军情?老实去找个能作主的来”

    “哎呀,这厮好大的口气”刘提辖的眼睛瞪了起来,面上不由带了杀气。“想当年,我与杨太尉是过命的交情,他发迹了带挚我做个提辖,你这厮有眼不识泰山就是现在,闲时我还与杨太尉饮酒,信不信一句话就要了你的性命?”

    “哪个杨太尉?多大的官?当年在邕州,永宁侯还与我交情呢。当时分别,他说过保我一生无忧,这交情不比你厉害?”

    “这厮,真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竟然不知道皇城司的杨太尉”刘提辖指着乔大头,连连摇头。“爷爷教你一个乖,杨太尉如今勾当皇城司,是宫里杨太后的兄弟,身份尊贵,权势更是无人可比你一个贱乞丐,杀你如同碾死蚂蚁一样容易”

    乔大头不屑地道:“他再厉害,官大得过永宁侯?”

    刘提辖一怔,一时被噎得不知道说什么。杨景宗只是杨太后的堂兄弟,以前是京城里的闲汉无赖,刘提辖便就是那个时候跟着他混的小兄弟。后来杨太后在宫里的地位上升,杨景宗便也跟着沾光做了官,一路升到了勾当皇城司公事。

    赵祯小的时候,刘太后管得严,都是靠着杨太后回护,让他的童年生活温暖了不少,那着实是他一生中最亲的人。杨景宗虽然不成器,看在杨太后的面子上,赵祯还是一力提拔他,去年甚至把丁谓以前在京城的住宅赐了给他。要知道,当年丁谓盖那宅院的时候,杨景宗还是个闲汉,为了填饱肚子,去帮工背土呢。

    可问题是,杨景宗跟皇上的关系再亲,那也亲不过李用和啊,那才是赵祯最亲的亲舅舅。十个杨景宗,也比不上李用和在赵祯心里的地位。

    杨太尉官大还是永宁侯官大?不管是比官职,比地位,比背景,貌似杨太尉都远远不能跟徐平比。

    刘提辖想来想去,问乔大头:“你这厮真地谁识永宁侯?不是说来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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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街上遇故人() 
乔大头看看刘提辖,抬起头来高声道:“自然是谁识当年永宁侯下着雨晚上离开邕州,还是我跟李先生去送的呢就是我们两个人送的”

    “什么李先生?”

    “李觏啊,那时候在邕州教的,我们都称李先生。 ”

    刘提辖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李觏新科进士,跟徐平的关系特别,刘提辖还是知道的。皇城司的人,对这些鸡零狗碎的事情特别在意。

    想来想去,刘提辖一时也觉得难办。这个乔大头,明摆着就是个浑人,你吓也没用,打也没用,他还真未必把自己的性命当一回事。反正就是图个说话痛快,打死了就打死了,怎么着还不是个死呢。这颇有些待头闲汉的无赖风格,让人无从下手。

    没有办法,刘提辖招了招手,对监门官道:“你出两个人,与我押着这厮去见太尉。要打要杀,不过是太尉一句话的事情,何必在这里跟他烦恼”

    监门官只想着把事情快点推出去,当时写了个状,与刘提辖一起画了花押用了印,算是把人交给皇城司了,另派两个兵丁随着刘提辖押人。

    刘提辖是杨景宗的体己人,看看天色,知道这个时节他必然不在衙门里。命令两个兵士,押着乔大头径直向城里杨景宗日常行乐的落脚点走去。

    乔大头浑不在意,一路上东张西望,看着京城里的繁华景象。

    进城不多久,拐到了马行街上,刘提辖带人只管沿着大道前行。

    杨景宗此时住的是丁谓的旧府第,在内城保康门外。但他是个无赖惯了的人,此时富贵了还是不改旧习惯,又在离家不远的内城第二甜水巷那里置了处外宅,养了一个颇有些姿色的歌妓林小姐在那里,作自己的安乐窝。有了空闲,便就在外宅招人聚众赌钱喝酒,逍遥快活。

    刘提辖知道,这个时候,要找杨景宗要去烟花遍地的甜水巷。

    到了东华门附近的樊楼,乔大头看着这富丽堂皇的大酒楼,叹了口气:“京城果然是天下第一繁华所在,这酒楼,比我在邕州时看着的遇仙楼气派多了。”

    押着他的兵士听了心里嗤笑,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土包子,什么邕州的遇仙楼,开封城里的遇仙楼也远远比不上樊楼啊,这可是天下第一酒楼。

    感叹一番,乔大头一转头,突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骑着马行在大道上,忍不住高声喊道:“那不是高大全?高大全,好久不见”

    高大全作为就粮禁军,刚刚从外地回到京城,正要到皇宫排班见驾,突然听见街上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急忙转身去看。

    乔大头从五台山到京城,基本是靠着一路乞讨,衣衫褴褛,完全就是个乞丐。高大全看了又看,终于才把他认出来。

    看乔大头被五花大绑,让人押着走在京城的街道上,高大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急忙下了马,走上前拦住几人。

    向刘提辖叉手行了个军礼,高大全道:“在下高大全,现在马军司里面做个指挥使。这个被绑着的兄弟,是我在邕州的故人,不知道犯了什么事?”

    高大全是邕州立军功最大的几个人之一,回到京城之后,因为徐平的关系,相当被看重,升迁极快。刘提辖自然认得,不敢怠慢,急忙回礼:“见过高指挥,在下刘宝源,皇城司里勾当。这个大汉从代州五台山来,说是有军情要报,谁敢疏忽?我正要带他去见杨太尉。稍候见过太尉,自然让他去跟指挥相会。”

    听了这话,高大全吃了一惊,忙道:“这个时候,切不可去见杨太尉”

    刘提辖摸不着头脑,问道:“为何?这种大事,我岂敢瞒着不报太尉知道?日后太尉怪罪下来,我如何吃罪得起?”

    “你不知道,我刚刚从甜水巷那里经过,杨太尉正在那里招人赌钱饮酒。也招我去来,我说是要进宫见驾,这才抽身。你该知道杨太尉的脾气,一旦饮了酒,便就好拿人使气。你这个时候带他去见,一个不好,太尉性子上来,把人打坏了可如何是好?”

    杨景宗无赖出身,性子暴虐,最好用大棒打人,死在他大棒之下的也不知道有多少,京城里的人都称他为“杨骨槌”。特别是喝了酒,性子更野,天地不管。

    前些年在通州任官,曾经在喝了酒之后把本州通判打倒在地,生生打昏过去。要知道他这种武官出镇地方,政务都是通判处置,而且通判还有监督他们的职责,官位在下,通判的实权还要在这些武臣知州之上。当时此事一出,满朝哗然。赵祯念在杨太后的面子上,只是把他贬官了事,没几年又提拔起来。

    从那之后,赵祯就让杨景宗戒酒。杨景宗把“戒酒”两个字刻在自己常坐的位子上,时时警醒。可实际上,酒一到跟前,他就把这一切都扔到九霄云外。

    这么一个人,正在喝酒赌钱的时候,带乔大头去见,不是把乔大头往死路上送?

    却不想刘提辖一听杨景宗正在喝酒赌钱,就觉得心痒难耐。作为当年一起跟杨景宗在街头胡混的老兄弟,出身名声都极为不堪,全靠着杨景宗提拔,才能在皇城司里讨一口饭吃。自己一身富贵,全在杨景宗一个人身上。怎么跟杨太尉联络感情?当然就是在一起喝酒赌钱找女人了,要做正经事,他们也做不来啊。

    刘提辖向高大全叉手:“指挥,太尉做事自有分寸,饮两杯酒有什么?不过是举报蕃邦细作这种小事,太尉问一问就把人放了,有什么打紧?你要进宫见驾,耽误不得,只管去好了。等到出来,说不定太尉已经问完了话,你们就可以团聚呢。”

    高大全哪里会信这种话?他们这种武官也有自己的小圈子,不少人经常跟杨景宗混在一起,哪里还不清楚他的为人?若是他的心情好了,倒也能够顺顺利利,但是心情一个不好,乱棒之下,搞不好一条性命就交待了。

    本来皇城司经常做见不得光的事,打死一个人,随便找个借口就敷衍过去了,你到哪里去说理?当年在邕州,徐平对陈老实和乔大头一直都很照顾,这是当年太宗皇帝征交趾时的老兵及其后代,徐平破交趾之后更加看重。真要是莫名其妙被个浑人打死了,自己见了徐平怎么交待?而且乔大头这个人,脑子也不清爽,十之**要出事。

    跟刘提辖说了几句,见他无论如何也不松口,只是要带着人走。那边同僚要在催促,天时不早,排班见驾是要凭运气的,越早去越好。

    高大全无奈,只好先暂别了刘提辖和乔大头,与同僚一起到皇宫去。

    乔大头哪里知道这些背后的弯弯绕戏,看着高大全骑马走远,对身边的兵丁吹嘘道:“看见没有?我说跟永宁侯相识,没有骗你们吧?这个高大全,在邕州的时候是永宁侯身边得力的干办,我们那时候就相识,还一起打进了交趾升龙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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