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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富贵-第2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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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人道:“这些我妇道人家不懂,但凭家里父兄主意。”

    周围站了不少的庄客,看着这情景心里都是五味杂陈。蒋家父子不是什么厚道大方的主人,平时对待庄客下人刻薄的时候多,这些人也不为蒋家可惜。但到底是在这家里生活了多年,落到这个下场还是心里唏嘘。蒋家大嫂平时在家里的存在感也不强,基本不管事,大家对她也谈不上好恶,如今见她孤零零,倒是有很多人同情她。

    她的一双儿女早就被人带开,母子天性,儿女在这里只怕扰乱她的心情。

    到这个地步也不能怪蒋家大嫂,虽然此时死刑慎用,蒋家父子的流刑总是免不了的。这一辈子,可能就永远也回不到河阴县了。纵使遇上大赦,也不知道是多少年之后的事情了,路上颠沛流离,谁知道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

    一个二十多岁花朵一样的妇人,怎么可能跟着蒋家父子去受这一路的风霜?到了地方再为他们浆洗缝补,做吃做喝,大多数人都不会选择去过这种日子。又不是山盟海誓刻骨铭心的恋人,说穿了大家只是凑到一起过日子而已。

    至于守在蒋家等丈夫回来,这决心也不好下。一是不知道能不能等回来,再一个即使回来也不知道是死人活人,更重要的是过几年守不住了,岂不是折折耽误自己的青春?妇道人家,过了这个岁数再找好人家那可是越来越难。

    想来想去,这妇人最好的选择就是当断则断,最一开始就选择离去。

    李参也觉得很正常,从刚才的几句话看来,这妇人是个聪明人,把一切都推到自己的父兄身上,免得别人说自己心性凉薄。而且到时候分起财产来,她的娘家人出面也比她出面放得开,能够给她挣到最大的利益。认真地算,说起来她分的都是子女的财产,多多少少别人对她都不会有什么好话。

    清官难断家务事,李参也不在这上面多费心思,只要维持住原则就是了。

    丈夫犯了流刑以上的罪,妻子可以选择跟着一起去,也可以选择离异。这种时候任何人不得阻拦,官府依律判和离,也就是后来说的正常离婚。但是这个年代没有夫妻共同财产的概念,家财都是男方的,也是留给家里的孩子的。女方所能够带走的财产,一个是自己的衣服首饰,另一个就是嫁过来时带的嫁妆。

    成亲的时候,带来的嫁妆专门列得有单子,官方那里也有报备,此时就是按单子行事。不管是土地还是金银宝物,这些永远都是女方的财产,只有女方可以动用,离开的时候也一起带走。也正是这个原因,嫁妆的多少决定了女方在家庭里的地位,嫁妆多,全家都要靠着女方吃饭,她说话自然算数。嫁妆少,自然就没有地位了。

    河阴县令姚泽广已经被夺了权,主簿钟回更加指望不上,现在这些杂事都是孟州的录事参军孙标在处置。因为蒋家牵涉太广,他做起来也很谨慎。

    李参不在这事情上面费心,他现在需要处理的,是这妇人走了之后,蒋家的那么多田地怎么办?家里的财物可以暂时封存,孩子可以雇人看养,每月按时从他家里的财产里拨一定的钱数出来就是。这都是做熟了的事情,没什么特别。

    惟有那几千亩的地,若是按往常的做法,自然是由官府出面招人租佃,每年收的田租积攒起来,到了蒋家的子女成年一起还给他们。这事情说起来容易,其实做起来相当棘手。因为租户不仅仅是租地,有的还要借用主家的耕牛农具,还有的要借种子水渠磨坊等等,除非招个主管过来处理,不然很难理得清爽。

    但是如果招人来,就难免要中饱私囊,就要转移蒋家的财产,这恶名就落到官府身上。不然,就要按照徐平说的,让这些租户结成合作社,以合作社的名义租蒋家的地。但合作社听起来很好,这事情到底是没有人做过,真要做下去到底会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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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离开河阴() 
河阴县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热闹过,蒋家的田地重新立租佃的规矩,牵扯到了一小半的乡村人家,几乎人人都在谈论。

    李参与徐平曾经仔细讨论过农民合作社的规模,综合考虑了各种情况,最后两人达成共识,规模宜小不宜大。原则上以五户到十户为一社,共养一头牛为标准,其他的农具均与此配套。这样一个小组织,刚好能够互帮互助,而且与以前的什伍之制相合,也不与现有的乡、管、里这一级的乡村行政层级冲突。

    最古老的乡村组织,源头应该找到周朝去,其实就带有互助合作的性质,不过越是到后来行政管理的色彩越浓,秦汉的里和亭应该算是高峰。此后的朝代,基本以里和乡为主,而地方豪强的兴起,使里和乡的管理体制也名存实亡。

    大宋立国,太祖时候曾经推行过“管”制,废乡里改管,以差役管理。不过这政策半途而废,还主要以南方的新附地区为主,此时其实是乡、里和管并存。

    最基层是合作社的小组织自治,上面继续使用原来的里正、乡手和耆长的管理体制,这样冲击最小,而又能收到实效。

    至于更高级的消费合作社和供销合作社,现在的条件还不成熟,要等到商经济更进一步才适合推出。徐平压根就没向李参提过,他自然也不会向这方面去想。

    这些事情的种种细节,徐平没有过问,他的心思现在都放到了勘查河道上。

    王沿瞒着自己上有奏章,其实核心还是要把水渠修成。勘查了这些日子,徐平心里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引洛入汴是必定可行的。

    水量不足根本就不足为虑,洛河可以截水,大不了以后洛河里的船不入黄河,直接走新渠就是。而且水渠中间还要跨越汜水,能够把汜水的水纳入进来,原来的汜水河道刚好用来排渠里的水,控制运河的水位。新渠所经过的地区正位于索水和黄河之间,本就沼泽众多,这些陂塘整修之后也可以用来调节新渠的水位。

    总而言之一句话,这渠徐平一定要修成,让想看自己笑话的人闭嘴。

    无数的水鸟在黄河两岸的滩涂上空飞翔,伴着阳光下水塘里的节奏的蛙鸣,看着远处的蓝天白云,这一切都让人心旷神怡。

    徐平骑在马上,一路沿着黄河岸边向前行去,看看就要绕过广武山。

    身边的刘小乙忽然道:“郡侯,看那里有人这里已经远离河阴县城,用不了天黑就可以到汜水县了,荒僻得很,怎么会有人在那里?”

    徐平抬头望了望,道:“想来是要过河的人吧,前方不到十里便是孤柏渡口,周围几个县要过黄河都是取道那里。”

    另一边的鲁芳道:“那些人站在那里不动,不像是要过河的行人。”

    徐平笑道:“我们随行的有一百多军士,难不成还怕那几个人是强盗?管他们怎么你们想知道是什么人,打马走快一点,上前看看不就是了”

    说完,一带马缰,带着众人加快了速度。

    只用了盏茶的时间,便就看清了站在那里的几个人的面目。

    刘小乙叫道:“呀,原来是那个孙丰年,带着孩子站在那里,不知道要做什么。”

    徐平勒住马,吩咐刘小乙道:“看样子说不好这父子是专门在那里等我们,你去把他们带过来,问问有什么事情。”

    刘小乙应诺,一提马缰,飞一般地向那里去了。

    不大一会,便就带了孙丰年父子到了徐平马前。

    “小的父子两人见过郡侯。”到了马前,孙丰年向徐平行礼。

    徐平道:“不必多礼。我路程赶得紧,就不下马了。你可是在这里等我?”

    “不错,小的听闻郡侯今天离了河阴县,特意带着二郎等在这里。”

    “等我何事?莫非是我交待李通判的事情,他忘了没办?当日在八角镇,我曾经答应过你,愿意留在河阴县便就罢了,如果不愿意,必定为你找一个好去处。李通判回报我,说是你一家不想搬迁了,想留在河阴县过活。可有此事?”

    孙丰年道:“禀郡侯,此事是有的。李通判特意来问过小的,说是郡侯的吩咐。”

    “哦,他问过了就好。”徐平点了点头,“那你今天等我,可是还有什么难处?”

    “没有了,小的现在一家都好。如往年一样,我家里依然租了蒋家的地种,与相熟的几家组了一个社,共养一头牛,州里又免了今年的税,日子还能过得去。而且李通判做主,减了租,跟其他地方一样,我们种地的能够分到六成,一切都好。小的今天带二郎等在这里,是送郡侯一程。若不是路上遇到郡侯,我们一家只能够一路乞讨去开封府讨生活,哪里有现在这样安稳。”

    徐平笑道:“原来如此,你们父子有心了。我们当官做吏的,上报国家,下安黎庶是职责所在,这点小事你不用放在心是,以后好好过日子就是。”

    “唉,话是如此说,可真能为我们这些小民着想的官员,等闲哪里碰得上呢?郡侯离去,现在时节也没什么好送,我们这里沙土肥厚,产的好山药,小的挑好的理了一捆,郡侯带上,勉强也算我们这里小民的一点心意。”

    说完,让孙二郎提着一大捆山药到了徐平马前。

    现在并不是山药收获的季节,徐平知道这必然是乡民留下来的。

    见孙二郎走上前来,徐平急忙下马,把那一大捆山药接在手里,对孙丰年道:“你们有心了,我便留下。这些土产,也算是我来过河阴县了。”

    说着,把山药递给了身边的刘小乙。

    转过身,看着身前的孙二郎,徐平问道:“这孩子今年多大了?”

    孙丰年答道:“今年十二岁,穷人家的孩子,没东西吃亏了身子,看起来小一些。”

    徐平点头,示意刘小乙掏了一点散碎银两出来,递给孙二郎:“这些银两你带回家去,找个先生读识些字,以后莫要再耽误了。”(。)

    :

第66章 同年知县() 
汜水县位于汜水、洛河和黄河三河交汇的地方,古之雄关,又紧邻黄河几大渡口之一的孤柏渡,地位重要,县城比河阴县大了许多。   w w wnbsp;。  。 c o m

    徐平到达县城外的时候,已经天近傍晚,落日的余晖洒在身上,如同镀上了一层金光。县城外面的码实依然热闹非常,一派繁荣的景象。

    周围几县里,汜水县的地盘差不多是最小的,基本上就是一条汜水的两岸,但治下人户却不少,就全靠了这渡口和码头。

    洛水在这里入黄河,两条河的船也在这里交汇,使这里成为了大码头,陕西路和河南府的货物都从这里运往京城。

    县城外面,王沿沉着脸站在迎接的官员前面,心里的感觉非常复杂。说起来他入三司徐平并没有针对他,但同为副使,两人之间巨大的待遇差别还是让他心里非常不舒服。再加上八角镇的争执,让他看徐平愈发不顺眼。

    身边只带着两个人,虽说是可以调用当地州县的人员,但那哪里有自己带的人好用?勘查河道,他便也就没了心思,只是草草看了一遍。

    分手前徐平给两人分配的任务,王沿勘查的巩县到汜水这一段只有几里路,绝大部分事情其实都是徐平在做。徐平让王沿顺着洛水向上走一走,主要看看水量够不够新渠所用,再一个寻找洛水上适合筑坝拦手的地方。

    王沿做这些事情都没有心思,走马观花的看了一看,大多时间都是呆在巩县。、

    别说是这个代,哪怕就是下溯千年,这种工程的可行性也很难下一个极明确的结论。修有修的好处,但也有修的难处,利弊之间如何平衡,主观意愿的成分很大。

    认为不能修,只要把难处使劲夸大了说,把利处往小了说,反正又不是胡编乱造的,别人又能够说什么?相反主张修的人,必须要把怎么修、花多少时间、多少人力物力都估算清楚,比反对就难得多了。

    王沿正是这样想的,徐平一心想修成这条运河,他偏偏就说不能修。徐平要想驳倒他,必须花上十倍百倍的精力。让徐平把心思精力花在这上面,相对的三司的事情就管不了那么多,就有王沿施展拳脚的余地了。

    见到徐平当先缓缓行来,王沿上前拱手行礼:“徐副使远辛苦,有失远迎”

    徐平骑在马上,看着王沿,沉默了一会,才展颜一笑:“劳王副使出城迎接,在下怎么敢当?真是折煞在下了”

    说完,翻身下马,向王沿回礼。两人见过,汜水县的知县和僚佐才上前参见。

    汜水知县张大有正是徐平天圣五年进士的同年,在王沿后上前,拱手行礼:“下官见过徐待制多年不见,待制风采如昔”

    徐平急忙一把扶住:“损之与我何必行这些俗礼你我一榜进士,自然与他人不同今日我远来是客,要在你这里叨扰些日子了”

    张大有道:“待制有什么吩咐,尽管安排下来就是。”

    说完,心里觉得有些苦涩。是啊,当年的一榜进士,如今徐平已经高高在上,自己却连当年徐平入仕的门槛都还没迈过去。人生种种际遇,实在让人难以言说。

    随后,张大有又介绍了县里的主簿和县尉,县里的耆老过来献了迎接之礼,徐平才与张大有两人并排,一起向县城里走去。

    王沿被晾在一边,心里愈发郁闷。可又有什么办法?这个小小的汜水知县竟然是徐平的同年,人家是自己人,多年没见,自然就显得格外亲热。

    虽然说是同一榜进士,但徐平是探花郎,高高在上的一甲一等,而张大有却只是乙科,当年就不怎么起眼。无论是期集还是编同年小录还是琼林宴,与徐平只是泛泛的点头之交,话都没说过几句。过了这些年,两人的地位又已经天差地远,虽然徐平话里话外都透着亲热,张大有却一直谨守自己的身份,私毫不敢失了做下属的自觉。

    官场上就是这样,高高在上的自然可以随心所欲,没有架子那是平易近人。但做下属的却必须小心翼翼,随便了不定什么时候就惹来祸事。

    汜水县城比河阴县城大得太多,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徐平看在眼里,直觉得真是两个世界。到了这里,自己竟然有一种在深山老林里待了很长时间的感觉。

    进了城门,张大有道:“待制,下官在县里最大的清河楼摆了个筵席,不知是现在过去,还是到县衙里洗漱罢了再去?”

    徐平摇了摇头道:“唉,我们多年不见,正该把酒言欢,何必到酒楼里去?那里人多嘴杂,不是个说话的地方。还是让人送进县衙里,我们自在一些。”

    “如此自然是好,下官一会就去吩咐。”

    徐平笑着拉住张大有的手道:“损之,你也太过客气,我们之间随便些好。”

    王沿能够得到朝堂里的宰相支持,徐平便就要从下层想办法,刚好汜水这里的地方官是自己的同年,岂能不好好利用?更何况自己做的事情对张大有也有好处,正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也是提携同年。

    徐平在汜水县待的时间不会太长,正有一些事情要向张大有交待,到了酒楼里各色人等包围,便就没了机会。县衙是张大有的地盘,做起来就方便得多。

    开挖新的运河,不但要看勘查的具体情况,地方官的意见也很重要。孟州那里有李参,徐平已经不需要操心,下面县里,最重要就看汜水和巩县那里了。只要这两个县的地方官坚定地认为运河可行,再加上徐平的精心准备,这事情就不是王沿能够挡得下来的。只要运河挖通,徐平的一切困境就都应刃而解。

    说来说去,还是要把事情做出来,才能够平息那些纷纷攘攘的言论。言辞争论本来就不是徐平所长,如果陷入无休止的争论里,才是对徐平最不利的。

    今天状态好差啊,感觉死活写不出来,郁闷死了。(。)

    :

第67章 晾到一边() 
汜水县后衙,掩映在花树中的凉亭里摆下酒宴,几个县里的公人正在忙里忙外。

    张大有引着徐平到了凉亭,分宾主坐下,问道:“待制,要不要叫几个唱曲儿的来?不过县城里面,都是庸俗脂粉,聊胜于无罢了。”

    “那就算了,有不如没有,还不如我们安安静静地坐在这里叙叙别情。”

    这个年代唱曲的对嗓音要求极高,讲究的是字正腔圆,余音绕梁,唱的与奏曲的要相得益彰。徐平前世的那些说多过于唱,甚至一首听完歌词都听不明白的,连在街头卖艺的资格都没有。再加上最好唱曲的人色艺双绝,赏心悦目,一个小县城确实很难有这种人才。单纯找几个女人来插科打诨,徐平还没有那么闲。

    坐下不久,旁边有使女上了酸梅汤来,张大有道:“待制初来,这汤按说是不应该上。不过你一路上辛苦,想来口渴得厉害,先喝一口解解暑气。”

    应客茶送客汤,所以汤民间有时候又称其为滚蛋汤,寓意喝过就该滚蛋了,一进门就上来确实不妥。不过这马上就进入六月的天气,徐平走了一路热得满头大汗,喝口酸梅汤解解暑气也是对的。这只是习俗,并不是多么严格的规矩。

    端起酸梅汤,一口下肚,只觉得那舒适的凉意直到心底,几乎从每个毛孔都冒出来。只这一口,只觉得这一路上的热气全都被逼了出来。

    把碗放下,徐平正想夸赞两句,突然觉得牙齿传来一阵剧痛,暗自忍耐,却哪里能够忍耐得住?情不自禁地用手捂住腮,皱起了眉头。

    张大有见了,急忙问道:“待制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徐平皱着眉摇了摇头:“没什么,我最近长一个尽头牙,想是长得歪了,不太敢吃凉的酸的甜的东西。这些日子没有发作,也不放在心上,这酸梅汤又凉又酸,却不想又惹得牙痛了起来。不妨事,过一会自然就好了。”

    张大有满脸着急,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按说徐平又不是人身子穿越到这个世界,没有道理长尽头牙还痛,应该是自然而然地长出来才对。就是徐平前世,长智齿遭罪对人类来说也没有几十年,是食物精细化之后人进化不彻底的产物。这个年代就是在大富之家,牙齿的磨损也比徐平前世厉害得多,口腔的空间也足够大,不知怎么这牙就乱七八糟地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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