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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富贵-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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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开田,下年凭祥周围也会成为蔗糖产地。有这些人在这里,凭祥就从此牢不可破。以前是交趾及甲峒利用自己平原地区离得近的优势,不断向大宋这里挤压,有了蔗糖务就要反过来了。

    今年蔗糖务三司定的份额是三千五百万斤,基本与上年持平,徐平也有余力空出手来解决周边一些棘手的问题。

    这样的份额不是三司变慈祥了,三司使陈琳是个精明人,发现因为这两年白糖涌进内地太快,价格跌得厉害,故意放慢了白糖发卖的速度。

    徐平也探出了一条新路子,从邕州沿郁江而下,直到广州,白糖在那里向海外发卖。市舶司的收入比内地更高,三司也乐观其成,由着徐平闹腾。

    到了天圣十年,邕州这里可谓是政通人和,内部平静,这几年发展起来的力量,开始向外部伸展了。

    (括号内字数不收费。下面的的剧情大致有了条理,一没注意却到月底了。这几天的时间就算了,还是继续维持一更,我也存点稿,四月一日起恢复双更。多谢读者的支持,到时候我就不特别说明了。)(未完待续。)

第124章 飞来横财() 
丁峒是个位于群山中的小山村,只有二十多户人家,其中又只有五户人家种地,其他人全部靠穿村而过的这条路生活。

    路从谅州来,过渌州,经过丁峒,到思陵州,再到原来的思明州,现在的宁明镇,从那里沿着明江可以把货物运到四面八方。

    这条路是交趾和大宋陆上的主要贸易通道,虽然两国官方意义上的贸易口岸只有钦州博易场,但民间的走私贸易从来没有断绝。

    渌州相对来说地理位置优越,已经伸到了两国界山的南边,关健隘口都在大宋境内,路上算是平静的,利于商贾通行。数百年来,这条商路已经变得非常繁盛,商贩马队****不绝。

    不过这条路一直在山间穿行,从渌州到思明州近两百里山路,中间没有稍具规模的盆地,可以做马队商路,却不能支持军事行动。再者渌州虽然在界山南侧,但与谅州之间还有山隘阻隔,也并没有什么军事价值。

    自徐平到了凭祥峒,原驻渌州的大军已经移往那里,渌州只剩原永平寨属下的二百多兵马,威慑周围土州,保证商路的畅通。

    六月的天气酷热难耐,雨水又多,热气蒸腾起水汽,整个世界像个蒸笼一般,让人无处躲无处逃,恨不得把一身皮肉都扒下来。群山阻隔,连风也吹不进来,想找一刹那的凉爽都没地方寻去。

    路边小酒铺的棚子底下,两个汉子正踞着一张桌子喝酒,棚子的阴影也遮不住无所不在的酷暑,两人都赤条着上身,下边一条牛犊裤,极不雅观。

    左边一个身量不高,肤色微黑,全身都是咕嘟嘟的肉,看起来颇为壮实。右边一个身量差不多高,肤色白一些。却是个细竹竿,不说身上,连脸上都没有二两肉,看起来有些滑稽。

    黑汉子赤着的脚踩在凳子上。一手端着酒碗,一手捏着桌上的牛肉向嘴里乱塞,嘴都满满的。不时喝一口酒,不知怎么酒就从****渗进肚子里。

    瘦子眼巴巴地看着,悄悄把口水咽回肚里。对黑汉子道:“哥哥,这酒水还满意?要不要再打些来?”

    黑汉子嘴满满的,说起话来含混不清:“满意什么?淡得跟水一样!前些日子我去凭祥峒,新开的一家酒楼,那里卖的酒一进嗓子像火一样,那才真是有力气!哪里像这淡出鸟来!”

    瘦子陪着小心道:“哥哥是去过大地方的人,眼界自然不同!我们这深山里小地方,如何比得了凭祥峒的繁华?我听说连提举官人现在都住在那里,似那等身份,酒肉稍差了一点如何住得下?”

    “那是!不但这酒。这里的肉也不行!看看,咬都咬不动,店家宰的这牛怕不是比我年纪都大了,肉老得跟木头一样!凭祥那里卖的牛肉,都是雪花一样,又肥又嫩,一口咬下去,那滋味——”

    瘦子听着,两眼放出光来,喉咙动个不停。口不咕嘟嘟地咽。

    “哥哥,什么时候带着小弟出去转一转,也见一见外面的世界。”

    黑汉子摇头:“小牛,外面的世界虽好。却一行一动都要钱,你身上有钱么?成贯的钱铜也拿两贯出来让我看看。”

    “哥哥说笑,这村里除了主家,谁能有成贯的钱。”

    黑汉子听了直是摇头:“没几贯钱,连山都走不出去,你还是死了心。上次也是合该我发迹。跟着个客商挑担子,这才有机会出去一趟。这种机会几年遇不上一次,还是慢慢等吧。”

    瘦子听了这话,只是唉声叹气。

    正在这时,路上行来两个人,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走在前头,后面跟着五十岁左右的老仆挑着担子。顶着烈日,冒着酷暑,两人走得浑身是汗,穿的衣服被汗湿透,又经烈日一晒,黏答答的,看着就说不出来的难受。

    见了路边的酒棚,两人走进来,找张桌子分别坐下。

    少年喊道:“主人家,有解渴的酒打些来,肉食也切一盘上来。”

    老仆把担子放好,提起桌上茶壶给少年倒了茶水,口中道:“烈日下实在走不了路,我们还是在这里歇歇,等日头不毒了再上路。”

    少年点头答应,端起茶来喝了一口。

    瘦子看见两人辛苦,想起黑汉子的话,急匆匆地站起身来,到少年和老仆的桌前不三不四地行个礼道:“客官从哪里来?”

    老仆抬起头看了瘦子一眼,有些警惕:“我们是交趾来的商人,你是什么人?过来有什么事?”

    瘦子陪着笑道:“在下丁小牛,那边是我一个结义哥哥韦大郎,都是本地人氏。我们身无长物,就是有一身力气,看你担子挑得辛苦,不如舍几贯钱出来,我们帮你挑过山去,如何?”

    老仆笑道:“你这汉子不晓事,我就是主人家雇来挑担子的,换给你们挑,主人家还雇我干什么?”

    瘦子见心思落空,小声嘀咕:“原来碰到个要钱不要命的,真是晦气!”

    少年见瘦子转身要走,忙叫住问道:“敢问大哥,这里什么地方?到凭祥峒怎么走?还有多少路程?”

    瘦子转过身,眼珠转了转:“要我告诉你也行,你得请我和哥哥酒肉。”

    少年笑道:“小事而已。”

    见店家端了酒肉给自己送来,说道:“店家,照我桌上的样子,给这两位一样上去,都算我账上。”

    大热天气正没客人,店主人听了欢天喜地答应去了。

    瘦子站在那里却先不说,直到看着酒家把酒肉放到自己桌子上,才对少年道:“说给你知道,我们这里唤作丁峒,以前是思陵州属下。现在到处行了括丁法,知峒从提举司那里得了钱财,全家都搬到宁明镇去了。凭祥峒我又没有去过,怎么知道要走多远?”

    见少年面色有些不满意,瘦子丁小牛转了转眼珠,指着路边的一块白壁说道:“那里有提举司的榜文,比如说的详细,你如果识字还是去那里看。”

    少年暗骂丁小牛奸猾,不过酒肉已经请了,也不好说什么,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起身走到棚外的白壁前,站在那里看榜文。

    白壁的抬头写的是这里的位置,果然是丁峒,瘦子倒没骗自己。以前这里属于土州思陵州管下,现在思陵州已经撤了,归到了宁明镇治下。少年也大致知道路线,知道要到凭祥峒,需要先到宁明镇。

    贴在白壁上的榜文有新有旧好几张,少年一一看去,从行括丁法到蔗糖务招人,他倒是也看得津津有味。

    韦大郎仰头喝了一大碗酒,不要钱的酒喝着就是痛快,抹抹嘴,见少年在白壁前看得仔细,高声道:“少年人,那新张贴的榜文上面说的是什么?你念出来给我们也听听!乡下地方,识字的人少,可怜则个!”

    少年看着榜文,心里正七上八下,也忘了刚才的小小不愉快,强自镇定下心神,高声念了出来。

    这正是徐平前些日子定下来,到处张贴的捉拿交趾盗贼的榜文。少年心里发虚,不敢照实念,后面改成捉到活人才有五贯赏钱,尸体不算,而且必须确认是盗贼才可捕捉,不得骚扰商旅。

    慢慢念完,少年心里还是咚咚地跳,大太阳底下到额头都冒虚汗。

    韦大郎和丁小牛却完全没注意少年的样子,听着念完了,两个脑袋在桌子上凑到一起,窃窃私语商议:“没想到是这样榜文,怎么今天才知道!”

    丁小牛道:“前两天有提举司的人来我们这里念过,我想不关自己事,懒得来听,没想到错过了!”

    “唉呀,一个人可就是五贯赏钱!这样的大注钱财,我们得赚到何年何月才凑到!想想就觉得头晕!”

    “我们这里正在路上,离交趾又近,哪个月没交趾人窜进来抢东西!我们只要留心,碰到落单的,可不就是飞来的横财?”

    “就是,就是!天下间还有比这更容易来钱的!”

    两人越说越兴奋,端起碗来喝了一大口酒,一起眯着眼做个梦,仿佛就看见一串串黄澄澄的铜钱围着自己飞舞。

    少年念完榜文,紧张地屏住呼吸,听了一会身后并没有动静,才小心翼翼地转过身,见那边韦大郎和丁小牛两个窃窃私语,心一下又提到嗓子眼上。

    回到桌边,老仆在碗里倒上了酒,对少年道:“三郎,一路上辛苦了,喝口水酒解解渴。”

    少年端起酒碗喝了一大口,一下被呛住了,咳个不停。

    老仆道:“慢一些,酒就在这里,三郎不用着急。”

    少年好不容易平息下来,压低声音说道:“平伯,你赶紧吃点东西,一会我们就上路。”

    “也不急在这一时,这么毒的日头,好歹躲过去再走。”

    “拼着吃这点苦,平伯只管听我的!”

    平伯见少年脸色苍白,急忙道:“唉呀,莫不是路上走得匆忙,你中了暑气?还是不要急着上路,你歇过了才好!”

    少年偷眼看看旁边桌上的韦大郎和丁小牛,咬着牙道:“我没有事,只管吃饱了肚子上路就是!”

    平伯看着少年的样子,不明就里,只好闷头喝酒吃肉。

    (括号内不收费。上传的时候才看见有朋友投了更新票,可惜看见太晚了,今天就还是维持一更。从四月一号起恢复两更,读者见谅一下。)(未完待续。)

第125章 归正人() 
前面高高的寨门在望,少年停住脚步出了口气,对挑担子的老仆道:“一路平安,是我们多心了!”

    老仆放下担子,直了直腰笑道:“大宋上国,这里虽然是边疆,也不是交趾可比,光天化日哪来的盗贼。”

    两人说几句闲话,休息一会,老仆挑起担子,向着宁明镇的寨门而去。

    此时太阳西斜,已不像中午时分那样酷热难耐,迎面又有凉风吹来,放下心来的主仆二人心情舒畅,随着行人进了寨门。

    黄安明一家已经被发配往荆湖北路岳州牢城,这里改成了太平县直辖下的镇子,现在的监镇是一个从邕州来的禁军小头目。土官被废,商贾交的税一下子降了下来,四面八方都涌到这里,宁明吹了气一样迅速成了左江道重镇。

    作为商业为主的地区,宁明镇寨门检查非常宽松,只要没有违禁物品,便马上放行,主仆两人没遇到一点麻烦。

    到了镇里,少年见道路宽阔,清一色新铺的石板路,整洁干净,路两旁的摊贩热情抬揽,路上行人悠然闲逛,一片太平气象。路的两边某栽着杨柳,问或有几株芭蕉,甚至还有桃树杂在其中,粉红的桃子已经成熟,分外诱人。

    “这才是****上国,化外蕃邦哪有这种气象?可怜我家流落异国二百多年,如今才见到上国人物!”

    少年一边说着,一边与挑着担子的老仆在路上闲逛。

    不知不觉就到了六月下旬,天气一天热似一天。白天火辣辣的太阳当空挂着,恨不得把整个世界烤焦,到了晚上没了太阳,水汽又蒸腾起来,又湿又热,从早到晚人的身上都像被水淋过一样,没个干的时候。

    徐平也受不了这闷热天气,在官衙后院建了个凉亭。天天呆在那里。

    凭祥这里现在人已经多了许多,但都是官兵和蔗糖务的人员,并不通商路,没有商人往来。市面上也新开了几家酒楼。都是为上述人员服务的,与宁明这些地方比不起来并不繁华。

    杂人少,事务就少,原知峒李襄安虽然也跟人合伙开了酒楼,全家还是搬到了太平县。只留个主管在这里替他照生意。凭祥这里现在真不是生活的好地方,除了有生意走不开的,有钱人都已经搬走了,要么去太平,要么去宁明。

    整个凭祥峒现在就是个大工地,大军营,到处忙忙碌碌。

    下面的人都忙起来了,徐平就没那么忙了,他也不是个喜欢生事的人,没事就在后衙里与桑怿谈谈局势。下下象棋。这个年代的象棋与后世的还是稍有区别,徐平觉得别扭,改成了后世的模样,玩起来也挺有意思。不过宋人普遍地赌性重,这种游戏也就他和桑怿玩,其队都不怎么感兴趣。

    这天,徐平正与桑怿在凉亭里守着棋盘厮杀,一个兵士进来禀报,说是外面来了一个少年人,要见徐平。

    报完。递了名帖过来。

    徐平接过,看名帖是一个叫陈天明的人,祖上来自福建泉州,如今却是生活在交趾。汤州人士。

    只有名帖,并没有附带书状,徐平也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要见自己,想了一会,念他祖上是汉人,沦落异域。还是让兵士把他带到花厅。

    与桑怿封了棋盘,徐平转到花厅,一进门,就见到一个十六岁的少年站在那里,好奇地东张西望。

    兵士高声通报一声,少年见到徐平,急忙上前行礼:“学生陈天明,见过提举官人。来得冒昧,万望恕罪!”

    “不必多礼,坐下说话。”

    说完,徐平当先在主座坐下。陈天明见徐平坐好,这才坐下。

    徐平吩咐兵士上茶,这才问道:“你祖上因何事到交趾?多少年了?”

    陈天明恭声道:“学生祖上原是泉州士人,参加过礼部试,进士落第。后来同乡有人到交趾为官,招他做了个幕僚,就此流落异乡,有两百多年了。”

    “哦,那说起来你也是土生土长的交趾人了,怎么到凭祥来?”

    “学生自小读诗书,一向仰慕故国圣贤故里。这几年来,常听人说起自提举官人到邕州,兴学刻书,人文昌盛,学生心慕不已。交趾化外小邦,想求学也没处求去,去年家父仙去,没了牵挂,学生变卖家产,决意归国求学。”

    陈天明说完,小心翼翼地看着徐平。

    徐平一时沉默不语。

    收下陈天明,他就是归正人,现在朝廷虽无成例,但也大致有迹可寻。一系列的优惠政策,无非是让他入学,赐给闲田耕种,免赋税之类。归正人有这么多优惠政策,自然也不是没有限制,主要是不许随意搬家,婚嫁官府也要过问,主要是怕他们有异心,闹出事来。

    中原为天下之主,天下虽大,莫非王民,其来如归。宋朝对外国投奔过来的人都加一个归字,主要分为归正人和归明人,其他如忠义、忠勇等诸多名号也只是旌表,还是归在这两类之下。

    归正人,元是中原人,后陷于蕃而复归中原,盖自邪而归于正也。其实就是沦落异域的汉人,由于种种原因,选择归国。唐朝疆域广大,虽然并没有像汉朝那样大规模地向外移民,但为官经商等种种原因,还是有不少人流落在周围的小国,林林总总加起来也不少。

    归明人,元不是中原人,是猺洞之人来归中原,盖自暗归于明也。就是本身是少数民族,选择内附的,主要有纳土归明、举族归明、降人归明等一些名目。典型的如黄天彪,就是纳土归明,举族内附,所以才享受诸多优惠。

    宋朝官方政策虽然对归正人和归明人都欢迎,但还是有细微差别。最主要的是归正人主要在北方,而徐平邕州这里西南沿边,以及荆湖两路,招纳的都是归明人。这少年身份没问题,地方却有些尴尬。

    邕州这里管治不严,以前也不是没有从外邦回国的人,但都是悄悄落下脚来,委托小吏纳入编户而已。这少年是徐平碰到的第一个正经顶着归正人名头来的,难免要谨慎一些。

    想了一会,徐平还是决定按照常例的政策办。虽然在异乡两百多年,时间确实久了些,但愿回来也不能拒之门外。

    “这样吧,你先在这里住些日子,等有可靠之人回太平县,你随着一起回去。太平县有蔗糖务的学堂,你便先在那里附籍读书,其他一应生活所需,我自会命人难你安排好。”

    陈天明听徐平应口,大喜过望,忙道:“官人深恩,学生没齿难忘!不过日常所需就不劳官人费心了,学生这里薄有储蓄,足够日常所用。听闻官人是天圣五年的一等进士,能闻教诲,就感恩不尽!”

    徐平知道自己这个进士水分颇大,虽然这也几年也努力读书,总是心里没底,所以一般不与干人谈学问的事。听了陈天明的话,便道:“我这里事务繁忙,想与你谈谈学问,也没有时间。你还是到太平县去,那里新来了一个教书先生,是江南人,名叫李觏,学问极好。江南诗书之乡,他的见识也非寻常,你还是到他那里求学。”

    陈天明心里微有些失望,不过不好表现出来,还是谢了徐平好意。

    至于该给的优惠政策还是会给,怎么处理就是陈天明自己的事了。

    说过正事,便闲聊几句,徐平问道:“交趾为中原郡县之地,也有千年了,想来那里中原去的人也不少。”

    “与土人比起来,我们中原人还是太少,常受他们欺负。不过积年下来,再少也形成了几个聚落,我住的地方便全是中原人后裔,也有几千人。”

    徐平吃了一惊:“这么多?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岭南,哪怕就是交趾那里有大片平原,几千人的聚落都是不小的势力了,没想到汉人还有这种规模。汉朝开拓边疆,伴随着中原人的大量外迁,徐平这个时候西南还有大量那时留下的汉蛮。唐朝时则与之相反,大多是把边疆人口迁往内地,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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