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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第3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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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时把他们一个寝室的孩子吓坏了。

    从那以后,我就出名了,在学校里没有人敢惹我。

    但是我这是装出来的,学校的一次体检抽血把我吓坏了,毕竟那时候我小,菊花紧了一个多月。也就是那段时间我彻底醒悟了,人要有真才实学。从那以后我就开始疯狂的训练,不到两年,我是我们那一届最牛逼的人物,可以单挑同级别的任何人。一般三五个人近不了我的身。

    但是我这个人小心眼,唯一的优点就是记仇,又从来不吃亏。想想他们以前欺负我的时候,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后来我把当初欺负我的人,挨个滤了一遍。

    也就是在武校那几年,养成了我一个暴躁的性格,凡是用拳头去解决问题。

    当时觉的自己很牛逼,认为自己牛叉,单挑无敌,但是学校毕竟不同于社会,刚毕业就出了一个大事。让我进了监狱还差一点没有事。

    说实话在监狱那两年我都没有意识到,是自己的性格出来问题。

    也就是陈妮娜的死,让我开始真正的解剖自己,和真实的自己对话。

    也许经历的事多了,也就明白慢慢悔悟过来。

    妮子死的那段时间里,我每天都会去冰柜去看她。摸着她那张冰冷白皙的脸,我真恨不得打死自己。

    也就是那段时间,我见过很多游荡在殡仪馆里的魂魄,他们无家可归,有些人怀着仇恨,有些人怀着眷恋,留着这个世界不愿意离开。

    我说,我能看见鬼魂的,别人骂我是精神病。实话告诉你们,我真的能看见他们。

    大山和青道,娃子,四蛋,猛的站了起来。

    望着他们惊悚的深情,我低头笑着说:

    “看看,,,说了,你们又不相信?算了不说了?言归正传,

    我说了那么多,其实就是想说服你们,让你们跟着我,在阳北市建立一个大型的殡葬公司?

    我此话一落音,狗头问:“殡葬公司?

    我点了点头说:“对,运尸,寿衣,骨灰盒,墓地一条龙的公司。

    以现在阳北市的发展,还没有一家大型的殡葬公司,咱阳北人好面子,将排场,我这段时间一直在网上查质料,国外,人家的殡葬车,豪华的跟龙椅似的,简直就是一个皮卡改装的龙椅,而且送葬队伍,直到入殓后,到墓地下葬都是一条龙的服务。

    看场面气场,杠杠的。

    由此我想咱们不如也在阳北开一家。

    我是殡仪馆人,套路步骤我懂,再说,我姥爷丁老头又是咱阳北市的北斗,我师傅万金龙又是阳北有名的风水大师,只要咱们把公司建起来,宣传跟上,就不怕没有生意。

    狗哥捏着下巴瞅了一眼其他人说:

    “如果按你这么说,投资应该不大,50万之内搞定?

    我咧嘴笑了起来说:“50万,别扯了,一千万都不一定能拿下来。

    郭浩接过话说:“租个门面,从场家定制寿衣,买几辆二手车包装一下,用不了那么多?

    我笑着说:“还TMD二手车?我操,我们走的是高端路线,车辆必须要从厂家订制,而且不是租门面,买低端盖自己的房子。

    你说你房子里面停放遗体,谁TMD敢把房子租给你?(。)

第六百五十九章 去接万心伊() 
狗头揉了揉头上,稀稀拉拉的毛发,歪着脑袋问:

    “怎么还停放尸体?

    我说:“你们压根就没有,理解我的意思?

    我要干的是,建一栋独立的大楼,以大型殡葬公司的形式,和殡仪馆嫁接。

    地下一层是太平间,专门停放遗体。

    一楼是接待大厅和礼仪服务部,负责接待,风水选址,阴阳先生,一条龙服务。

    二楼三楼就像商城那样的全部都是寿衣,骨灰盒,让客人可以随便挑选,分档次从高到低。

    里面汇集,吹响的响手班子,专业的抬棺队伍,走阴的大师。

    狗头又瞅了一眼所有人,见他们一个二个不吭气说:

    “问题是,我们不懂流程呀?

    我笑着说:“这流程很简单,我通俗的说,我们事先建立一座大楼,然后和殡仪馆衔接,分等级,为普通,白金,钻石,三个等级。

    收费也不同,包括运输尸体,仪容,清洗,送到殡仪馆,然后入殓,送到墓地,下葬。

    这里面包含,墓地选址,风水大师招魂走阴,驱鬼镇宅。

    我说的这些只是笼统的概念。

    公司一旦成立运营,会遇见很多的类型的遗体。我们主打的是风水殡葬一条龙服务。

    我手上现在有资源,只要咱们兄弟齐心合力,这个公司肯定行。

    你们想好,如果确定干,我们在细谈,如果不愿意我不强求,毕竟这生意一般人干不了。

    郭浩瞅了狗头一眼,狗头又瞅了富贵,富贵又瞅了一眼玉田。

    我看的出,他们视乎很忌讳。

    虽然没有明说,他们的表情已经表露无疑,他们是不想干这个生意。

    我有些失望了点燃一根烟。也没有强求,就把话题绕开了。

    毕竟接触尸体,在这个世俗的社会,总让别人抬不起头。

    更重要的原因。其实是这一年他们在房氏集团都赚了不少钱,腰包一个二个都鼓鼓的,哪会看上这生意。

    他们走后,李俊见我一脸沉重,按着我的肩膀说:

    “别灰心。慢慢来。

    我狠狠的说:

    “我TMD瞎激动一上午,绕了这么大的圈子,哎,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我原以为他们会支撑我。

    现在看来我真是嘴上抹石灰,白说了。

    李俊笑着说:“你看跟着你干这,行吗?

    我对李俊胸口捶了一拳说:“你小子,别安慰我了,你以前干警察能看的起我这。

    在说遗体不是玩的,如果没有过硬的自我调节能力。你压力会很大。

    李俊摇头苦笑说:

    “我骑三轮进水果当苦力都干了,还怕这。

    通过我身体这个病,我算是看出来了。

    这职业不分贵贱,只要不抹良心,凭本事挣钱,就是王道。

    再说,这毕竟这是行生意,凭本事挣钱,又不偷不抢,如果你干就带着我。我虽然身体不行,但是给你开车殡车还是可以的。

    我笑着没有接话。

    那天我和李俊聊了一下午,因为中午没吃饭,我们饿的潜心贴后背。

    随后我和李俊简单的在小区门口吃了个便饭。就把他送回SKY酒吧。

    在酒吧里,我因为我心情不好,喝了一杯酒就回家了。

    到家后,望着墙上的日历,下个月就是万心伊出戒毒所的日期,不知为什么。我此时却特别想她。

    想着我们第一次在银行大市场公交车站台见面的情形。

    那天夜里我失眠了。

    日子就是这样一天一天周而复始。

    郭浩和狗头在我值班的时候,照理去上班,但是只要我一提殡葬公司的事,他们两个非常默契的,找各种荒唐的理由把话题绕开。

    索性我提了十几次也不在提了,这事就这么一直担在那了。

    进入一月到万心伊出狱的那一天,阳北市下了新年的第一次雪,清晨我起了大早,在阳台上演练一上午,见到万心伊的对白。

    在演练的过程中,我一次一次的推翻自己想表达的意思,因为我那表情和语气不是太做作,就是太虚假。

    我瞎忙活了一个早上,中午赶到阳北百货大楼给万心伊买的几套衣服,因为我蹲过监狱,我知道出狱的人最需要什么。

    下午我又把富贵的那间卧室,从新整理的一遍。

    自从富贵和果果好上后,每次富贵到我家,丁玲总阴阳怪气的说些风凉话,挖苦他。

    富贵是个聪明人,知道丁玲不待见果果,索性就搬了出去,和果果在外租房子住。

    因为万心伊没有地方住,我想接她回来后,就先将她暂时安顿在我家。

    那天我夜里我上网到半夜,在家里好好的打扮了一番,便驱车赶到去六泉戒毒所,因为早上我要接万心伊。

    深夜的高速公路,黑茫茫的一片,只有汽车远光灯,照射的两道白光象恶魔之眼那样的明亮。

    一路上雪花飘舞,颇有意境,我喜欢雪,我认为雪花是这个世界上最圣洁的东西,然而就在我去六泉的路上,却又可耻的回忆着邢睿。

    也许从我耍唐雨薇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我和邢睿不可能在挽回,这一点我清楚的知道。

    这个代价对我说,一点都不沉重。

    因为当一个人决定背叛,最爱的他的那个人开始,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变成了一场**裸的交易。

    感情是真挚的,或许我已经过了,那个可以为爱疯狂抛弃一切的年龄。

    到达万心伊所关押的监区,我是清晨第一个到大门口。

    开了半夜的车,突然有些又冷又累。

    监区门口冷冷清清的,五六个人站在门口视乎和我一样在接犯人回家。

    当那散漆黑的大铁门打开后,我却没有如愿以偿的见到万心伊。

    一些犯人见到自己的亲人后,痛哭流涕,紧紧的相拥着。

    而有些犯人却无人来接她们,她们一个个失望的向路口张望。

    不一会,出狱的犯人和亲属都离开了。

    而此时我却没有看见,万心伊出来。

    我喊住一个没有人来接她的女孩问:

    “今天释放的有万心伊吗?

    那女孩显然认识万心伊。她告诉我,早在一个月前万心伊就出戒毒所了。

    当我听到这个消息后,显然不死心,又跑到大厅去问看管的管教。

    当那个女警察把出所登记给我看的时候。我望着万心伊的签字我愣了半天。

    因为今天没有会见名额,我被民警婉言的请出了大厅。

    我混混噩噩站在那扇漆黑的铁门口,默然的向高墙内张望。

    我实在想不通,万心伊既然出戒毒所,为什么不去找我。

    难道仅仅是因为。我无脑说的那句气话吗?

    然后就在我失魂落魄的准备离开时,在我的汽车旁边,我又遇见了,我问她话的女孩。

    那女孩不过二十多岁,剪发头,从面相上看挺秀气的。

    但是那女孩特瘦,瘦的有些像皮包骨头。

    她穿着一件单薄的毛衣,双手插在口袋里在寒风中,冻的清水鼻涕直流。

    她见我走过来,指着我那辆白色汽车问:

    “哥。这车是你的吗?

    我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拉开车门上了车。

    然后我却没有想到,那女孩竟然也跟着我拉副驾驶的车门坐了上来。

    她笑眯眯的歪着头盯着我说:

    “哥,看你车牌是阳北的,让我搭个顺风车呗!

    我家是莆田的,我身上也没有钱,行个好吧?

    她见我一直绷着脸,望着戒毒所那散黑铁门发呆,并没有想说话的意思?又猫着身体凑过来小声说:

    “你带我回去,我跟你睡。

    她的这句话。彻底的激怒了我,让我对她仅存的一丝感激也荡然无存了。

    如果她不说这句话,也许我会带她回阳北,甚至还对给她一笔钱。让她回家。

    但是此时望着她那张,不知廉耻皮笑肉不笑的脸,我突然觉的她上我车,坐在原本应该属于万心伊的位置上,是对万心伊的一种赎渎。

    我对吸毒的女孩,压根没有什么好感。这种女孩,一张嘴就暴露了自己的本性,她显然不是什么好鸟,她以前是做什么的就不言而喻了。

    我瞪了她一眼,语气短促的说:“滚下去。

    这简答的三个字,浓缩了我太多的愤怒。

    那女孩先是一愣,见我真的发了火,迅速拉开车门下车。

    随后我一脚油门,汽车冲出了人行道。

    走了大约一公里,我突然想起自己忽略了一个小问题,那女孩既然认识万心伊,说不定她知道万心伊去了哪里。

    抱着这种想法,我又调转车头开了回去。

    那女孩一直沿着人行道漫无目的走着,看的出她既冷又失落。

    我直接把车开到那女孩前头,拉开车门让她上车。

    那女孩站在车门边,小心翼翼的望着我。

    她视乎在揣摩我的意思。

    我们就这么彼此相望了约一分钟,也许是她太冷了,就硬着头皮上车了。

    我望着她对着空调口;不停的搓手和脸便,语气温柔了很多说:

    “需要把温度再调高点吗?

    那女孩客气的说:

    “不用。

    她说完,又接了一句,今天真冷啊?哥你想通了,你放心我没有病,如果有病这戒毒所也不敢收我?

    我又瞪她一眼说:

    “你TMD给老子闭嘴。你才多大,毛扎齐没,成年吗?老子是来接万心伊的,不是来找小姐的?(。)

第六百六十章 她去哪里() 
那女孩一听我说话挺像道上的,噗嗤笑了起来说:

    “我二十了,过新年就二十一岁了,我知道你是来接万心伊的,你叫韩冰对吧?

    我盯着她:“你怎么认识我?

    然而正在我过多的注意她的时候,她惊叫一声指着车前方,我回过神一看,一把方向拽过来,不远处一个巨大的石块横在路中间,我差一点撞上。

    那女孩拍了拍自己的心口说:

    “吓死我了,哥,你别激动,注意安全,我和万心伊以前是一个号,床挨床,我听她说过你。

    你在阳北市的事,我都知道。

    你果然和万姐说的一样,帅呆了。

    不过,你这人脾气太坏了,现在都什么时代,还那么守旧,其实这男的和女的就那么回事?

    我点了一根烟,瞅了那女孩一眼,递了一根问:

    “吸吗?

    那女孩也不客气,接过烟点燃就吸。

    望着那女孩夹烟老练的样子说:

    “万心伊在里面受罪吗?

    那女孩象看怪物似的望着我说:

    “你说呢?但凡进来的,有几个不受罪?

    万姐刚进去的时候,我就看的出,她不是一般人,那手和脸还有身子,细皮嫩肉的,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家娇生惯养的。

    万姐进去没有少遭罪,不过她受罪也是自找的,太傲气,人不能太傲。

    你不和群就有人给你小鞋穿。

    后来我们都知道她是万家大小姐后,就没有再欺负她。

    毕竟我们心里都清楚,在戒毒所最多关两年就出去了,谁也不想和任何人结仇。

    我撇了她一眼说:“听你这话音,你也欺负过她?

    那女孩见我眼神释放着一种寒光,低着头卑微的说:

    “我那时候又不知道她的身份?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我和万姐是不打不相识,因为一个破被子,万姐把我打了个半死。

    我迷惑的问:“一床破被子?

    那女孩吐了一口烟雾说:

    “你是不知道呀,去年冬天。一个出监的女人把被子留给了万姐,当时我也是冻的受不了?自从我进戒毒所我家人就没有来看过来。

    就为了一床潮乎乎的被子,我和万姐干了起来。

    我一开始以为她不爱说话,总喜欢躲在墙角抱着头发呆。最多是个富家女,就想欺负欺负她。

    谁知道,她也练过。

    我还没有动手,一把啃住我的头发,就把我压在身上。把我定了两个黑色熊猫眼。

    她是不鸣折已一鸣惊人,后来我们才知道她是阳北市有名的大小姐。

    从那以后我彻底服了她,在号里我们两个处的最好。

    万姐和我一样每天做雨伞,就光手指不知被扎烂了多少次。

    我抿嘴,我实在想不出万心伊为因为一床被子和人打架。

    我笑着问:“平时管教欺负她吗?

    那女孩对着车内的镜子,捋了捋发髻说:

    “还好,管教到是不怎么欺负她,就是号里的其他人,比较喜欢在背后做些小动作,给她小鞋穿。因为万姐那脾气确实臭牛,一般人根本受不了。

    女孩一脸伤感的说完,吐了一个烟圈,昂着脑袋靠在车位上,仿佛在我询问的话语里,又重新把她不见天日的牢房。

    短暂的沉默后,汽车进了六泉市区,一路上车流很多,我们行程异常的缓慢,在六泉市区堵了将近一个小时。

    在临近中午的时候。我和那个女孩在一小饭店吃了一顿简单的饭。

    我点了四个菜一碗汤,我压根就没有怎么动筷子,那女孩就把菜扫光了,她那样子就是一个活脱脱的饿狼。

    当我问她知道不知道万心伊去哪的时候。那女孩一脸无辜的表示她也不知道。

    上高速回阳北的路上,我一句话也没有说。因为我实在从她嘴里套不出一点万心伊的下落,我想她应该真的不知道。

    那女孩一路上,叽叽喳喳的在说自己的身世。

    从她话语里我听的出,她其实也不容易。

    父母早年离异,父亲不要她。母亲也不要,无奈她跟着奶奶生活在阳北市莆田县的一个小山村里。

    也许外面的花花世界对她引诱太大,十四岁那年她跟着一个村里的姐们,在镇上学会了上网,通过网络聊天,认识了一个男网友。

    那时候的她什么都不懂,就从家里偷偷跑了出来,跟着男网友来到阳北市。

    后来她才知道,她所谓的那个男朋友并不是什么好鸟,是专业抓鸡的马仔。

    所谓抓鸡,是阳北市的行话。

    就是专业诱骗不懂事的小女孩下手的垃圾。

    听那女孩此刻的回忆,她视乎依然爱这个垃圾。

    那女孩嘴里所说的抓鸡的马仔,我了解一些。

    那些男孩,一般都是由一些长相帅气的小伙子扮演,在网上乱撒网,用自己帅气的照片做头像,一般背景都是开着车什么的,怎么高端大气上档次,怎么包装。

    那些马仔一旦锁定目标,先是感情投资,给涉世不深的小女孩,规划一个雄伟的未来,让小女孩爱上他。

    获得女孩的信任后,这些马仔通常会捏造一个凄惨的身世,怎么凄惨怎么编。紧接着演艺一场悲情戏,通常管用的手法就是,谎称自己欠高利贷,如果不还,就会被人打死,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把女孩拉下水。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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