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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教训她,因为她知道我所不知道的你,我因为嫉妒而故意整她!”楚容珍十分直白的说出了她心中想说的事情,在别人的面前她喜欢弯弯绕绕,可是在非墨的面前从来不会。
因为她明白,夫妻之间必须有事就摊开说,一旦绕来绕去,两人之间的感情也会慢慢绕没。
有事,马上解决。
解决之后,就不再有矛盾。
这才是夫妻之间最基本的相处之道,所以在他的面前,她从来不会拐弯抹角,而是有话直说。
非墨一愣,想然没有想到她会说出如此直白的话,一个女人会跟男人说她会嫉妒另一个女人吗?而且说得如此的冷静平淡,让他有一种听错了的感觉。
楚容珍认真的抬头,她的目光与非墨那探究的目光接触在一起,她十分认真的再次又说了一句,“因为我嫉妒,所以我故意整她!”
非墨抿着唇,“你再说一次!”
楚容珍的目光一眨不眨,同样,对于非墨的反应有些捉摸不透。
微微咬唇。
“我是故意整她的!”
“不是这句,是上一句!”非墨摇了摇头,这句才不是他所想要的,他想听的是上一句,那一句让人心颤的话语。
楚容珍一愣,随后,才慢慢的说了出来,“我嫉妒她!”
非墨:“嫉妒她什么?”
楚容珍:“嫉妒她拥有过去的你,嫉妒她知道我曾不知道的你!”
伸手,握着楚容珍的手放在唇下轻吻,非墨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他的笑容很柔很淡,轻轻轻,细细的,亲吻着楚容珍的手背:“从以前开始我也嫉妒过宗旭,他知道我所不知道的你,也嫉妒他在你心中的地位,哪怕是恨,你也把她摆到了第一位……曾经我真的非常嫉妒,嫉妒到恨不得挖了你的心,清洗掉你心中关于宗旭的一切记忆之后再放回去……”
情话却如此的嗜血残忍,能说出这种情话的,估计也只有他一人了。
楚容珍一愣,随后,她笑了出来。
原来大家都是这样,不安,紧张,嫉妒过……因为深爱,所以才会嫉妒!
林容珍一瞬间对于这件事情也完全看开了,虽说前几天还有些生气,可是现在想想,这也并不是多大的事情,一人过去的记忆碎片,能有多大的影响力?
要是他真的在乎那个女人,此时,也不会任由她在暴风雨之中随时失去性命了。
天下的惊雷一道道从天幕而下,狂风暴雨之中,池咏月的身体在雨开始变得的模糊起来,她完全动弹不得的站在暴风雨之中,随时都有可以被惊雷劈中而丧命。
就像楚容珍说的,能不能活下来就是她的运气。
因为她与非墨之间牵扯了一个系列的渊源,只要池咏月她不主动下手的话她也不会随便取她们性命,但是挑衅的代价还是要付出的
暴风雨中,希望这个教训可以让她有一丝自知之明。
然而,池咏月不可能会有自知之明的,暴风雨中,她虽看不到背后的非墨几人,可是她能感受到背后有三人在那里,隐隐的,能听到调笑的声音。
她的心中早就恨毒了楚容珍,因为她,所以她才会被人当成猴一样观看,来来往往的宫女们路过之时都掩唇轻笑,好像她被定住于暴风雨之中淋雨是多么愚蠢的事情般。
被所有人注视着,自尊心早就被打击到了谷底。
想她池咏月这么多年来何曾受过这种羞辱?哪怕动弹不得成都为鬼谷族的试药人之时她也击杀看不起她的人,而现在……
心,好像在滴毒。
池咏月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听着背后传来的调笑声音时,特别听出那是楚容珍的声音时,她的心扭曲到了极致。
如果可以动,如果可以回头,她一定要杀了那个女人。
独占了阿墨的女人,故意整她的那个女人,一定要杀了她。
于暴风雨中,池咏月的身体轻轻的颤抖着,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因为药效快过而有了些微的反应。
非墨最终顺着楚容珍的视线看到了暴风雨中的那道声音,之后,他眯起了双眼,久久的不再多言。
楚容珍靠在他的身上,幽幽轻问:“墨,如果我不分清红皂白的要杀了她,你会生气么?”
非墨轻轻的摇头,“我知道你并不是清红皂白就杀人的人,你有你的底线,也绝会动一个无辜之人,这一点我明白,所以你的话并不成立!”
“或许有一天我会因为嫉妒而且发狂,把一切的底线全部扔掉,到时,我杀的或许就不是一个无辜之人了!”楚容珍掩眸,显然对于非墨的回答不太满意。
抱着楚容珍为她遮下了外面的暴风雨,任由风雨打湿了他的后背,他一动不动的抱着她,“你替我还了她一命,所以现在并不欠她什么,而且珍儿,如果有一天你会因为嫉妒发狂这代表着我的错,而我绝对不会允许出现这种事情!”
如果有一天她因为嫉妒而发狂,那绝对就是他的问题,如果他没有引起一系列让她嫉妒的事情,好端端的如何会因为嫉妒而失去理智?
不会允许出现这种事情,也绝对不可能出现这种事情。
趴在非墨的怀里,林容珍伸手扯着非墨的衣领,把头靠在了她的怀里,这才满意的眯了眯眼,“这才差不错!”
“外面湿气重,你的身体还很虚弱,乖,回去休息一会!”
“不要,天天睡,天天睡,现在才中午你还要我睡?”楚容珍立马不干了,她还想看多一点,虽然有些孩子气,虽然有些小心眼,可是看到暴风雨中的那道身影之时她心中真的很愉悦。
难怪有那么多的女人会往死里的整夫君的小妾,侧夫人的,想想,她们想要不就是心里舒畅?
你让我的心不痛快,我就让你的身体不痛快!
楚容珍双眼轻眯,好像一只猫儿一样,她慢慢的抬头,轻吻着非墨的下巴,随后又找了一个舒适的地方躺了下去,再次轻眯着双眼,余光却看着雨中越来越模糊的身影。
暴风雨越来越大,如同瀑布从天幕而下,发出了震地的嘶吼,再夹着银白渗人的闪电与一声声地动山摇般的惊雷,此时的外面格外的渗人。
“我说你们,把我晾一边亲热,是不是太不厚道了?”鲜于灵一边吃着手中的东西一边相着两人,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
外对,非墨就是龙墨寒,是她的男人。
所以她可以带着四处走,问题是她现在不能离开啊,从来没有哪个把自己的男人与另一个女人放在一起而自己走开的,可问题是,能不能不要这么亲热?
“你当做没有看到不就好了,眼睛瞪这么大,你是故意的?”相着鲜于灵那也异常瞪大双眼却一边抱怨的模样,楚容珍也无奈了。
你说瞪着两个铜铃却说抗议她太亲热,这是不是太矫情了?
“老娘现在寂莫空虚冷,看看又不会掉一块肉!”鲜于灵回过神来,横了楚容珍一眼。
有点想小兔子了。
就凭他那弱不禁风的武功,不知道去了战场能不能活着回来?会不会缺胳膊少腿?会不会毁容?不会跟别的女人纠缠在一起吧?
鲜于灵越想越歪,越想越不正常。
楚容珍与非墨都发现了她的走神,同时也明白现在她是怎么了,两人对视一眼,随后非墨淡淡道:“他们开始行动了,登基大典之前,他们会到!”
“真的?”鲜于灵脸上的笑容立马变得格外灿烂起来,想到再过不久就可以相见,她的心情也一瞬间好了起来。
笑眯眯的眯着双眼,挥了挥手,“那行,你们继续!”
两人:“……”
这场大雨下了整整一个时辰,一个时辰的暴风雨袭过,外面的花坛树木早就残损不堪,在暴风雨期间,楚容珍与非墨两人还在下着棋,中间,乐夙也走了过来,三方品棋,谈论着政事,没事交换一个当父亲的心得,一个分享一个请教……
一个时辰之后,天空放睛,黑沉的乌云一扫而入,天空放过一道阳光之时,楚容珍下棋的手一顿,眯起了双眼,“时间到了!”
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远处,一道身影倒地的模样却是激起了他们的注意,在楚容珍的话落之后,池咏月的身体直接倒在了地上……她的脸色苍白,微微闭着双眼,好像格外的虚弱。
一个时辰在大雨之中直接沐着,对于一般人来说是铁定会感染上风寒,而且问题是她的身上有着大量的金属,每次一道惊雷一道闪电划过的时候她的心就要承受一次害怕,害怕那闪电直接劈到她的身上,一旦被劈,被死无疑。
哪怕是她也会害怕,心,一次又一次的承受着来自天空之中的恶意。
每一道银白闪电劈下,她的心就要紧一次,一次又一次……一个时辰之中,她不记得心窒息了多少次,直到天空放睛露出了一丝的阳光之后她才松了一口气。
同时发现她可以动……
身体无力的倒了下去,整个人像是虚脱一般动弹不得,特别是心脏处的窒息感还没有消失,而时,因为过度紧张而让她差点心跳停止的心脏慢慢的放缓的节奏,而她却像是失去了大半条命一样……
无力的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她微微的喘粗气,好半天都没有反应。
天空放睛,地面一阵湿泞,要回宫殿的楚容珍被非墨抱在了怀里,不想让她的裙摆弄脏也不想让她下地行走,所以非墨抱着她一步步朝着她的宫殿而去,正好路过了池咏月的身边,他看也不看趴在地上的池咏月一眼,抱着楚容珍目光斜视的直接走过。
池咏月趴在地上,她看着映入眼前的非墨的身影,喃喃道:“阿墨……”
眼前的男人没有回答她,回答她的是一张笑容,从非墨的怀里露出了一张笑容,是得意,有着淡淡的挑衅,还有着胜利。
这是每个女人都不可否认的劣根,对于情敌会忍不住的炫耀,得意。
哪怕是楚容珍也无法避免。
因为爱惨了,所以才会如此的孩子气。
对上了的楚容珍那又得意挑衅的笑容之时,池咏月眼中的爱恋一瞬间消失,她的表情一瞬间扭曲阴诡,盯着楚容珍的笑容她一字一句无声的说着:我绝不会放过你!
楚容珍将她的无声挑衅尽收在了眼底,把头埋在了非墨的怀里,她不再言语。
楚容珍这里由于鲜于灵与凉陌他们的存在,所以眼线基本上可以慢慢的替换成他们的,相对的,也让楚容珍变自由多了。
乐正那边被凉雄一个劲的指责,攻击,再加上乐满被刺杀身亡之后慢着找凶手,慢慢的,他的注意力也从楚容珍的身上移开了一些,不再专注的盯着她。
楚容珍这边暗卫在乐正移开视线之后的几日,一天几个,一天几个,慢慢的,用各种名义一一控制,或者直接用毒,用蛊控制他们,不听话的直接杀了……
最终,光明正大的把这些尸体就放在宫门口,由楚容珍自己亲自承认由她所杀。
面对乐正的斥问,她不在意的挑眉出了一个答案:看他们不爽,为何不能杀?
她是炎帝,这是乐正亲自把她弄成的傀儡炎帝,所以杀个暗卫什么的,不过份吧?
乐正有气撒不出,又不能立马杀了她,最多只能派人给她一些教训留好一命,然而派出来的人第二人都会成为尸体摆在宫门前……
像是挑衅一般。
对,就是挑衅。
宫殿之中,楚容珍今日见了一个人,由凉陌亲自引过来的一个中年男人,身上散发着狠厉,强势的气息,一看就知道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
凉雄就坐在楚容珍对面静静的打量着她,他不太明白这个女人,也不太明白凉陌会何一定让他与她结盟,本该是个傀儡。
凉雄对于外面的世界不太感兴趣,他一直感兴趣的就是炎月军,也不直暗中就知道乐氏一族的所做所为,认为这是一个把他们拉下各族之首的好机会,所以完全沉默不发。
对外界的事情他了解一些,但是更多的认为她的地位与权势都来她的男人。
不是吗?
龙煞军,烈焰军,这些,都是属于非墨那边的东西,三卫认龙煞军为首,哪所她的凤卫也基本上不有多少的自主能力才对……
对于女人的认知,整个大陆的人都是这般,哪怕是异族人的他也不例外。
苍山各族之中鲜于灵是茶尼族的族长,可是所有人都知道,每族的族长都是一个傀儡,一个用来树立威信的存在。
赢舒建立了赢国,把赢族带上了一个新的高度,可是所有人也明白,这是赢族人的向往,他们自发的建立了赢国,想要一个主张和平安宁的人为帝带领着他们,而不是一个好战的君主带着他们继续战斗。
所以赢舒才会成为女帝,她可是最典型的反战一派,完全没有继承赢族人的好斗,也十分努力的克制着想要战斗的欲望,所以是最理想的赢国首领的模样。
但是说到底,也依旧是一个傀儡。
虽然不能说是傀儡,却也是所有赢族人心中最理想的形态,是最需要的人,而不是最尊敬之人。
248控制凉雄()
248
楚容珍掩眸轻轻的抚着手中的琴身,很久很久,她都没有抚过琴了。
记忆之中,她曾经为宗旭抚过。
现在所有的心结解了,她也重新找来了一架琴,有些心血来潮,有些怀念,她双手轻轻的搭在了琴身之上,在弹奏之时凉陌与凉雄出现在她的面前,则她则是轻轻的校着音,随后,头也不抬的轻问,“何人?”
凉雄自发的走到了楚容珍的对面,他直接坐了下来,双眼光泽轻茫,“在下凉雄!”
“未曾听过!”楚容珍侧耳听着声音,手指,轻轻的勾起,想要把声音调到自己最理想的状态。
楚容珍坐在那里只露出了一个侧脸,美丽光洁,让人的视线无法移开。
而凉雄也静静的看着她,细细的打量着,眼中完全是不解。
与他想像中的有些差异。
“在下是凉陌的义父,玄鸟氏上任的族长,见过陛下!”凉雄虽然这么说着,可是完全没有站起来行礼的意思,反而十分自在的坐在椅子上淡淡的看着楚容珍,十分无礼的打量着。
楚容珍这才慢慢的抬头,目光,在凉雄的脸上轻扫。
凉雄的左眼上戴着眼罩,好像是失明,楚容珍抬头看着他的容貌,比相像中的要年轻。
虽然听凉陌简单的说过凉雄的事情,现在却是第一次直接见面,虽然心中对于他的模样有一个想象,现在看来,她有些低估了。
就凭这双充满了野心的双眼就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主。
估计,很早就对乐正对存不满了。
楚容珍打量了凉雄几眼的同时凉雄也打着她,发现她比想象中还要稚嫩之时微微皱眉,眼中,是犹豫的神色。
楚容珍收回了视线,她又接着低头摆弄着手中的琴身,“我可不是炎帝陛下,不过是傀儡而已,凉族长这是在取笑我吗?”
她的声音淡淡的,好像在诉说着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般。
“陛下说笑了,您是炎帝转世,我们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凉雄轻轻一笑,挑眉。
“所有人?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不是炎帝的事情你们都证实了,现在说这个不觉得虚伪?”
凉雄一愣,“你对别人说话都是如此的不友好?”
楚容珍抬眸,微微一笑,“我向来是实话实说!”
对她的笑容一晃,凉雄这下是真愣了,他有些意味不明的眯起双眼。
同时,他转移了话题,“本以为你被困在这里会烦躁不堪,没想到好心性,还能弹琴修身养性?”
“那族长以为只有崩溃焦躁才是一个傀儡的正常表现?”
“虽不说是正常表情,但是那样比较像一个受制于人的人!”
“是吗?那看来凉族长的眼界还是浅了一些!”
“……”
楚容珍脸上的笑容轻轻柔柔,哪怕此时她说着十分尖锐的话语,暗讽凉雄没有见识,可是这种话一出口完全生不起他人的怒火。
好像,只是无心之语般。
楚容珍会于长琴之前,她一直垂着双眸,神情十分自在。
凉雄原本漫不经心的表情一瞬间沉了下来,同时他也明白,眼前的这个女人并不如他所想的那般好搞定,倒不如,是一只狐狸。
一种温柔无害的狐狸,最起码表面是这样。
凉雄的心中升起了一抹警惕,他脸上原本的不屑与漫不经心慢慢的消散,试探性轻问,“你不好奇我为何会来找你?”
“你们一个个得到了来自乐夙的消息,以你们的性格来说并不是忠心臣服于乐正,现在正是生异心的时候……若说没有异心,想想,怎么也不可能嘛?”楚容珍淡淡的说着,眼中的笑意也更深了一些,甜甜的笑着,偏头,“还是说乐族长只是单纯的想跟我聊聊天?”
凉雄深深的看着她,久久的,最终,他才抿唇,“看来你也并不想当这个炎帝,做个交易吧!”
最终,无法与楚容珍再闲聊下去,因为对上她的双眼之时就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思在她的眼前无法遁形,所有的想法好像完全摆在她的面前般l
楚容珍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她的笑容更深了几分,“结盟的交易?”
凉雄再次一愣,莫名的,有些不悦。
一直以来无人敢如此猜测他的心,这种心里事完全被别人看透的感觉不太好,好像全身被扒光扔到她的面前般。
凉雄脸上的怒意深了一层,他强忍着自己的情绪,快速道:“看来你也在等着盟友,也是,独自一人的人又能做到什么?”
“凉族长若是要来挖苦我的话就请回吧,我没有那个耐心也没有那个容忍度可以让你在我的面前如此说话,如若结盟倒可能考虑,如果是单方面的嘲讽的话,出门左转,从哪来回哪去!”
淡淡的声音轻柔如丝绸般轻滑,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尖锐。
一针一针,直接刺到了他的心上。
“心高气傲,这可不是好事,你的处境并不好……”
“凉族长心里是不是在想,我楚容珍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