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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云齐迎娶东燕公主为妃这天,萧雅儿的凤鸾宫一片狼藉,宫里能砸的都被萧雅儿砸了个精光,凤鸾宫的宫女跪了一地,萧雅儿每砸一个东西,都能惊起众人一跳,但面对萧雅儿这位皇后的暴怒,众人都是低垂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没有人敢去劝上一句。
“云齐,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后宫有了那么多女人还不满意,还要给本宫娶那什么东燕公主,真是气死本宫了,气死本宫了。”想起那日自己听到这个消息时,曾跑去质问云齐,没想到却被他轻飘飘的语气打发了,他连解释都不屑,只说了这是他的决定,看到云齐这个样子,萧雅儿怎么会甘心,想当初,要不是她,她父君和太子哥哥怎么会帮他攻打凌国,他云齐怎么又能建立东凌皇朝,现在好了,他年年往后宫纳入新人不说,现在竟然还要娶那东燕公主。
东燕端瑞公主的名头萧雅儿也听说过一二,东燕第一美人,性格乖张跋扈,在东燕,与太子关系最好,但她的性格,却让整个皇室都为之头疼,这样性格的女人云齐都愿意娶,这让萧雅儿不得不认为云齐是故意娶了这个女人来对付她的。
不能怪萧雅儿有这样的想法,那日云齐知道她派人在路上劫杀陆娉婷时,第一次在她面前失了理智,差点掐死了她,要不是兰珠等人拼死拦着,她的小命早就交待在云齐手上了,最后虽然云齐放过她,但之后,却再也不曾踏入凤鸾宫一步,如今,他要娶的这位新人,并不是省油的灯,他是故意娶进来,让她们互斗,让她没有功夫去打凤梧宫那位的主意了。
听到萧雅儿直呼皇上名字,垂头跪在地上的宫人都是大气都不敢出,这位皇后的性子他们都清楚不过,此刻谁如果敢开口说一个字,绝对是被直接拉出去杖毙了,所以,为了留着命,即使萧雅儿骂皇上的话越来越难听,大家都只当作没听到。
萧雅儿砸够了,也骂累了,一屁股坐到凳子了直喘气,宫里锣鼓喧天的声音传到她耳朵里,让她感觉说不出的刺耳。
“兰珠,死丫头,死哪里去了?”看着跪了一地的宫人,却没有一个说的上话的,萧雅儿的火又冒了起来,特别是连自己最信任的宫女兰珠都不在,她的火气就更盛。
她话音刚落,门口就出现了兰珠的身影,她是小跑着进来的,看到萧雅儿一脸的怒气,她没先急着请罪,而是跑到萧雅儿耳边说了几句。
“什么?云齐让本宫去参加他纳妃仪式。”萧雅儿瞪大了眼睛,虽说她做为皇后,皇上纳妃,她是该去参加仪式的,可宫里谁都知道,她这位皇后,从不参加任何一位纳妃仪式,而云齐也从未强迫她,这次,云齐竟然要她去参加,他竟然……
“娘娘,奴婢听的清清楚楚,皇上让布公公来传旨,让您马上着装去祥元殿。”兰珠偷偷跑到云齐那边打探消息,没想到却听到这样一个消息。
“云齐他竟然敢……好,真是好的很!”萧雅儿脸上说不出的狰狞,“让本宫去参加仪式,也要看那小贱人受不受的起。”
“娘娘……”兰珠听着她阴狠的语气,心里一跳,不由自主的唤了她一声。
“兰珠,服侍本宫着装。”或许是气得狠了,萧雅儿脸上抽搐了几下,却难得的平静下来,瞥了一眼地上的众人,她抬步进了内室。
兰珠摸不准她的心思,却又不敢违抗她的命令,只好随意点了几个宫女一起进了内室,服侍萧雅儿着装。
穿上皇后凤袍,头上插了代表皇后身份的九凤衩,描了精致的妆容,一切准备就绪,布公公也传云齐的旨意来了。
原以为萧雅儿会拒旨不接的布公公,看到她一身凤袍加身,打扮的富贵逼人的面容上,挂着端庄而得体的笑容,这让布公公疑惑了,这皇后不是从来都是与皇上反着来的么,这是……
不过布公公能坐上内侍的第一把交椅,心机深沉不是盖的,即使他对萧雅儿的反常感觉非常疑惑,面上却不露丝毫,只是恭敬的朝她行了个礼,传了皇上的旨意,然后就站在一旁,等萧雅儿这位皇后先行。
看着这位面容平静的布公公,即使萧雅儿有心刁难一下,也挑不出丝毫的毛病来发作,最后只好作罢,微微抬了下巴,越过他身边,往外走去。
萧雅儿到庆祥殿时,云齐和端瑞公主的婚礼仪式尚未过半,看到萧雅儿一身正装打扮出现时,云齐与端瑞公主均是面色一变。
云齐是吃惊加疑惑,他虽然让布公公去颁了旨,但却没有想过萧雅儿会来,毕竟以她这些年来的风格,是从不肯参加任何一场纳妃仪式的,本来按照以前,他连旨也懒得去颁,但这次不一样,他娶入后宫的是东燕公主,即使是利益联姻,该做全套的还是得做全套。
而端瑞公主则与云齐的心思相反,看着萧雅儿一身明黄的凤袍,端瑞眼里闪过一抹异光,看向萧雅儿的目光也带了一丝挑衅,这件衣服,迟早有一天会穿在她身上的,后位,她志在必得。
萧雅儿接收到端瑞挑衅的目光,掩在袖子里的手死死抠住掌心,这该死的小贱人,这仪式还没举行完呢!她这就敢对自己挑衅上了,简直该死。
仪式并没有因为萧雅儿这位皇后的到来而有所停顿,一套仪式下来,萧雅儿就看到端瑞倚着云齐,巧笑嫣然,而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她又时不时朝自己投过来几个挑衅的眼色,简直是把萧雅儿气得不行。
一套仪式走完,终于到了封妃环节,因东燕公主身份尊贵,云齐直接给她封了四妃之一的贤妃,仅在贵妃之下,除了皇后、贵妃,端瑞公主这位贤妃就位于后宫所有妃子之上。
一入东凌后宫就被封了贤妃,在场众位嫔妃对端瑞公主都是又羡慕又嫉妒,但端瑞的身份摆在那里,即使她们想说什么不是,也只是在肚子里说上几句罢了,明面上却是什么也不敢说的。
对于端瑞的妃位位份,东燕太子孟荇是极满意的,虽然之前他以为以端瑞的身份,总要封个贵妃什么的,但听说东凌已经有了一位贵妃,他也只能退而求其次,贤妃也行,以端瑞的野心,今后说不定登上皇后之位也是有可能的,而他,只要好好控制作这枚棋子就行了。
封了妃,接下来就是皇后亲赐代表妃位的印玺,以前封妃时,都是云齐遣了内侍直接送到新册封的妃子宫里,而今日却是不同的,皇后在场,自然是皇后亲赐,既代表皇室的尊荣,更表达了后宫里的姐妹情深。
而萧雅儿等的就是这一刻,举行整个仪式时,她一直在忍,终于等到了这个时候,她给端瑞公主亲赐印玺,萧雅儿勾了勾唇角,心里已有了打算。
端瑞在瞥到萧雅儿唇边的笑意时,心里一沉,心想这萧雅儿必定会借故为难自己,果然,在将印玺交到她手上时,萧雅儿故意快了一步,端瑞刚伸出手去,还没来的及接过来,印玺就掉到了地上,白玉所制的印玺落到汉白玉的地板上,“啪”地一声脆响,震惊了所有人。
谁也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没来得及反应,萧雅儿已啊的一声叫出声来,“抱歉,贤妃妹妹,本宫一时手滑,没拿稳,这才落了地。”
众人不明,云齐与端瑞却是心知肚明,云齐目光闪了闪,却什么也没说,而端瑞掐了掐手心,才忍住了翻涌而上的怒气,只装作一副乖巧的样子,道:“没关系的,妹妹自己拾起来就好了。”说着,就淮备弯腰去捡地上的印玺。
看着端瑞公主的动作,在场众人都将怀疑的目光投向萧雅儿,心道,皇后娘娘刚才莫不是故意的,只是这大众场合下,她如此刁难一个新封的嫔妃,为免心胸狭窄了些,皇后就应该是高贵得体,宽容大方的,她这样,不好不好。
萧雅儿本来一心想看端瑞出丑,当着所有人的面,弯腰去捡地上的印玺,即使她身份再高贵又如何,还不是入宫第一天就受了自己的下马威,但看到众人投到自己身上的异样目光时,终是有些心虚。
云齐看着端瑞公主弯腰,正要捡起地上的印玺时,他目光一动,伸手将她拉了起来,然后朝身边的近侍使了个眼色,嘴里则道:“爱妃不用亲为,朕唤人去拾就好。”
听到云齐温柔的话语,端瑞公主感激一笑,也趁机挽了他的手臂,一副温驯无害的样子。
内侍捡起地上的贤妃印玺,在身上擦了擦,才递到端瑞手上。
而端瑞却在接过印玺时,面色一变,然后怔怔看着手中的印玺出神,云齐疑惑看去,却见端瑞公主手里那枚专属贤妃的印玺被刚才一摔,摔出了一个大大的缺口,一枚完整的印玺就这样有了残缺,而端瑞不过第一天进宫,萧雅儿摆明了是给她一个下马威。
“皇上!”即使端瑞再能忍,也不能忍受萧雅儿的故意使坏,位份高又如何,得了这枚残缺的印玺,今后肯定会成为别人的笑柄的,不过端瑞是个聪明人,知道这种场合不能发火,于是可怜兮兮的看向云齐。
云齐皱了皱枚头,警告的看了一眼萧雅儿,然后转头朝端瑞投去一个安慰的眼神,道:“无事,回头朕给你补一枚新的,再赏你一对玉如意如何?”
听到他的话,萧雅儿面色一变,正要开口说什么,却在触及云齐眼里的冷色时,生生咽下了到嘴的话。
“谢皇上!”端瑞公主娇声说道,其实赏赐玉如意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此刻云齐的态度,看着萧雅儿阴沉的脸色,端瑞公主只觉得心里一阵畅快。
本来以为会发生大事的众人都松了口气,新妃印玺摔破,总不是什么好事,但皇上都不追究,他们也是没必要管的。
而孟荇,从头到尾都是冷眼旁观,仿佛刚才东凌皇后刁难的不是他的妹妹,只有坐在他身后的君澈才知道,孟荇也是想借此敲打端瑞,想看清端瑞在没有人相助的情况下怎么化解这场为难,而云齐的态度,也在孟荇的意料中,云齐既然娶了端瑞这个东燕公主,这新婚之时,必是会保全她所有的体面。
封妃之后就是宫宴,看着主位上表面看起来其乐融融的帝后,君澈脑子里闪现的却是娉婷的身影,那个女子,这样重大的场合,她做为东凌贵妃,竟然没有出现,而对于后宫第二尊贵的贵妃娘娘没有出席宫宴,东凌众人也丝毫没有觉得不妥,记起那日娉婷对他说从来不参加宫宴,这让君澈越发的困惑。
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连东凌皇都默许了她的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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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星期要结局了,堇真的觉得写得有些力不从心了,纠结啊~
第一百七十七章 拜访贵妃
相比祥元殿的热闹非凡,凤梧宫却一如既往的安静,内室偏房书桌前,娉婷正垂眉作画,上好的宣纸平铺在桌上,墨是上好的徽墨,色泽浓郁,墨香随着笔的落下而散发出来。
琴棋书画中,娉婷最不擅长的就是画,平时几乎不作画,偶尔作了两副,也是之前云洛还在时,一时兴致而起,但自失去云洛后,娉婷作画就开始多了起来,她不再碰她最擅长的琴,而是选择了最不擅长的画。
俗话说画有心生,情浓所作,没有云洛的日子,娉婷的整个世界都失了色彩,只有悲伤和回忆,也就因为这样,她的画里,除了云洛,再无其他,每一副画都是用尽心力去画,对他的思念,他的刻骨爱意,全在画中表现出来,就如之前她在云洛书房里看到的她的画像,一颦一笑,举手投足,全是痴然的恋。
此刻,娉婷全身心都投入到了画作之中,大半个时辰之后,一个白衣飘然,墨发轻挽的男子,如谪仙出尘般跃然纸上。
放了狼毫,娉婷拿起画纸,轻轻吹干了纸上的墨迹,看着梦里无数次出现,刻骨思念至今的清雅男子,她唇角轻轻扬起,眼里浮现出浓浓的思恋。
“洛,我很想你!”抚着画里绝世男子的面容,娉婷面容上浮起一抹哀戚,五年了,她已经失去了云洛五年,一年比一年更相思,要不是有了念儿,她必是撑不到现在的,念儿是他留给她唯一的骨血,是他们爱情的见证,也是失去云洛后,她此生唯一的希望。
五年来,即使她不愿意去想,但她也知道云洛掉下那万丈深渊,必是没有命的,所以她不抱希望他还活着,可是那日在落日庵,她看到那与云洛有着一样容貌和气质的男子,她毫不作想的就认为是云洛,可是他说他叫君澈,是东燕的丞相,东燕的丞相啊!距离东凌千里之遥的东燕,他怎么会是她的云洛?
但也许是心里的执念太深,即使她相信了君澈不是云洛的事实,但心里终究是接受不了,一个不管面容、身材、声音,甚至连气质都与云洛一样的人,娉婷打心眼里就怀疑他是云洛,可是没有证据,不过要证据,可以去查,她怕的就是好不容易升起的一丝希望,会被彻底抹杀,这是她最接受不了的。
她甚至不敢去想,如果君澈不是云洛,她会如何,会不会因此而疯魔。
突地又想起那日君澈身上的那个伤口,狰狞而长长的伤口,她一眼看到,心跳就几乎停止,这种感觉,就如以前看到云洛受伤时的心情一样,近乎窒息。
今日是云齐迎娶东燕端瑞公主的大喜日子,宫里一片喜乐的气愤,锣鼓声,鞭炮齐鸣声,时不时传到凤梧宫,爱看热闹的宫人,娉婷也就由着她们去了,而她却兴趣全无的。
犹记得昨日云齐驾临凤梧宫,遣退众人后,曾对她说,如果她反对,他不会娶端瑞公主的,只要她愿意把心交给他,他甚至可以遣散后宫里的所有女人。
娉婷很清楚的记得自己的回答,我一介女子不过是寄于人篱下,你云齐是整个东凌的主宰,你的后宫有很多女人,她们争的头破血流,不过是想得到你青眼相待,而我,虽然挂着东凌贵妃的名号,但终究是外人,甚至按辈份来说,我还是你的堂弟妹,你没必要为了一个外人,而作一些徒劳的事。
那时,云齐听到堂弟妹三个字时,脸上的神情是那么的可怖,有那么一下,娉婷以为他会一掌毙了她,可他终究没有,只是整个人都陷入一片冰寒之中,整个人散发出的寒意,仿佛能将人冻死,而他看向她的眼神,第一次除了冷漠,再无半丝温情。
他就那么冷漠的看着她,有一刹那,娉婷心里竟有了丝心虚,不过也就是片刻的事情,她就竖起了坚定的心,对云齐,因为少年时的他,对她百般照顾,她曾对他有情,至今也不会抹去,但也仅限于一个小小的角落,留下年少时两人最美好的回忆,偶尔翻起,除了感叹时光的逝去,再惊不起任何波澜,她的心,已随着云洛的逝去,而成了一片荒芜。
或许是看到她的冷静的淡漠,云齐不知是气得还是如何,走时,满脸冰寒的从嘴里迸出几个字来,“你会后悔的。”
后悔吗?她想是不会的,一个连爱人的逝去都能接受的人,还有什么能让她后悔,如果有,她如今也不能好好活着,再者,即使后悔又如何,横竖只是她陆娉婷自己的事情,最坏的打算,也就是失了命而已。
凤梧宫的主殿里一片寂静,小灵子不知带念儿去了哪里,慧儿也不在,娉婷将画作卷起来,放到桌旁的画缸里,然后到桌架上抽了一本书来看。
祥元殿那边的宴会一直到了深夜,不管那边如何闹腾,娉婷只耳不闻,早早就睡下了。
第二日是一个晴朗的天,凤梧宫里的人早早就起来忙活了,娉婷一夜无梦,起来后神清气爽,用过早膳后,正倚在贵妃榻上看书,却听得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
以为是宫里的宫人发生了口角,娉婷微微蹙了眉,让慧儿出去看看什么情况,一会儿慧儿就一脸异色的返了回来。
“外面出什么事了?”娉婷低着头看书,并未看到慧儿脸上的神情,听到脚步声,只是轻飘飘的问了一句。
“娘娘,外面贤妃娘娘说来拜访您,守门的侍卫按照惯例不让她进,现在正闹着呢!”慧儿将凤梧宫门口的事情讲给娉婷听,说实话,贤妃入宫第二天就来凤梧宫拜访,慧儿真是吃惊不小,这位贤妃,即使她不知道凤梧宫是皇宫里的禁忌之地,她身边的宫人也该提醒她才对啊!
“贤妃?”娉婷皱了下眉头,很快反应过来,是东燕端瑞公主,她这动作可真够快的,这刚入宫,就开始走访嫔妃了么?
“是啊!她听说守门侍卫说,娘娘您不见客,她就以他们故意阻挡为由,喝骂了他们几句,娘娘您也知道,我们这凤梧宫守门的侍卫可是皇上亲自挑选的,自然是不吃贤妃娘娘的那一套,这不,就吵了起来。”慧儿很清楚宫门口那两个侍卫的铁面无私,守门的侍卫是皇上亲自挑选的,除了皇上自己,凤梧宫以外的任何人不许靠近这里三尺之外,如谁敢硬闯,按冒犯皇上之罪论处,所以,他们是丝毫不会给贤妃面子的。
“哦!”娉婷倒有些意外,这刚封了妃的端瑞公主这么快就挑上了她,到底是她不懂宫里的规矩,还是有人授意而为,但不管她有什么目的,娉婷丝毫不敢兴趣,她这凤梧宫,从未接待任何一位后妃,今天也不例外。
门口的喧哗声越发的大,慧儿看了娉婷一眼,道:“娘娘,看来这贤妃是不见到您不罢休啊!”
“由她去吧!”娉婷无所谓的说道。
“娘娘,这样让她在门口闹也不是个事,要不奴婢去传话,说娘娘您不见客。”慧儿斟酌着说道。
“也好,去吧!”娉婷挥了挥手,慧儿听命的出去了。
门口,封了贤妃的端瑞公主正带了一帮宫人与守门的侍卫互相对峙,今日的她,穿了一套深紫的宫装,头发挽成了飞天髻,一只金色步摇斜插在发间,阳光照射下,闪着刺眼的光芒。
此时,她一脸怒气的指着两个侍卫说道:“本宫前来拜访贵妃娘娘,你们俩个狗奴才竟敢阻挡本宫,你们是活腻了不成?”
“不好意思,贤妃娘娘,皇上有令,这凤梧宫,除了皇上,任何人都不许靠近,您也不例外。”二个侍卫并未因贤妃的身份而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始终一脸冷色。
“皇上有令,你们骗谁呢?”贤妃摆明了不相信,她刚进宫,身边的宫人并未跟她提起凤梧宫是皇宫的禁忌之地,她知道皇宫里有一位贵妃,昨日虽然未出席在宴会上,她只以为是别的什么原因,导致了这位贵妃的缺席,不得不说端瑞脑子转的很快,她一入宫就与萧雅儿不对付,而她现在的实力还不够与之抗衡,所以,她必须在宫里找一位同盟,别的嫔妃位份都太低,只有这位陆贵妃,如果与她结盟,对付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