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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的简单任务-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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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明高觉眼见心喜,各握一条爱不释手,二人分居袁洪两侧,抓住棍梢就往胯间淫洞里插去。这一插之下,袁洪立马觉出这两姐妹不同之处,高明的肉缝中温软如绵,插在里面如坠云端,她虽然外表开朗明艳,动作起来却总带着娇羞含蓄;高觉的密壶层峦叠嶂,外表楚楚动人,似是弱不经风的她,Rou棒没插几下,就整个转了性子,身体摆动起来如狂风摆柳,雨打荷花。
  高觉身材秀气玲珑,胸前一对椒|乳不如常昊和高明丰满,但妙在挺拔,|乳晕几无,中间粉嫩一点,如花蕾初绽。这时候随着她腰身摆动,胸前如跳动着两只玉兔,叫人恨不得一口吞下肚去。
  而高明像是怕人看见自己表情,乃是背对袁洪趴在水中,却因此把一轮如桃美臀展露的更加诱人。水位深浅正好没到二人结合之处,高明身体前扑后坐,胸前嫩|乳甩动,拍打着水面啪啪有声;臀后却推出层层水浪,环环涟漪。
  在美臀正中,一朵太阳菊忽近忽远,像是对袁洪欲拒还迎,招人遐想。
  水中常昊看高氏姐妹享受得好不快活,自己也耐受不住,贴着袁洪身子爬出水面,再两腿分开往后一坐,被舔的坚硬如铁的Rou棒带着一股温暖泉水,推进了常昊淫肉深处。
  一条油腻香舌探进袁洪嘴里,袁洪挺舌接战,两条舌头如战场上枪矛交错,缠打在一处。袁洪两只大手也不闲着,他轻舒长臂,一手握住常昊湿发在高觉胸前抽打,一手摸上高明后身,手指径往她后眼里插去。
  温泉白雾中,四条赤裸胴体交合一处;斜阳射下,一片浪语淫声回荡林间。
  往日清幽的山谷,打破了永恒的宁静,连周围的动物也被气氛感染地躁动不安,潭边这从未见过的画面,吸引着无数的目光,树木掩映背后传出阵阵虎啸猿啼。
  过了有一个多时辰,袁洪等才云收雨歇,天地万物也归为平静,只有女人若隐若现的喘息声,沿着水面漾出,衬托出深山幽谷的天籁无声。
  只听高明的声音说道:「袁大哥实在了得,干得小妹像是被抽干了一般,现在只觉得口干舌燥,身子像被火烤一样。」
  高觉嗯了一声接道:「我也和姐姐一样,感觉身子里全没了水分,这会竟有些说不出的难受。」
  常昊听她姐妹言语,出声讥笑道:「好不经用的两个浪蹄子,这才做的好大功夫,就把你一个个累的失了魂似的。日后指望你们和我一起伺候袁大哥,我看怕是要不几天,你们就真的油尽灯枯了。啊~ 妹妹快看你的脸。」
  袁洪听到常昊这声惊呼,也赶紧从水中坐起,眼前的影像令他也惊恐不己。
  高明高觉原本美如青春少女,脸上皮肤水嫩柔滑,这此刻显得干涩暗淡,眼角额头渐渐生出皱纹,且越来越多,最后整个脸上都是如此。
  高明高觉只觉得周身不适,干燥的感觉遍布全身,像是风干脱水一样。
  姐妹二人难受的满地翻滚,想要张口喊叫,喉咙里却只发出沙哑嗓音。二人趴进水里,拼命喝水,却丝毫没有缓解难当的口渴,而且这渴不只在嘴里,而是全身上下每寸肌肤都感觉到渴。
  突然一个恐怖的念头,闪电般出现在高明高觉的脑海当中,难道是有人挖断了自己的灵根!高明赶紧瞪大眼睛往棋盘山方向望去,可是莫说是千里之外,就连眼前的景物也变得模糊不清;高觉也是一样,两只耳朵里只有一片嘈杂。
  二妖勉力爬到袁洪跟前,想向他求救,可是袁洪和常昊根本听不清她们在说些什么,更不明白眼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能眼睁睁看着高明高觉,片刻之间从花样年华、青春貌美变得瘦小枯干、老态龙钟。人类用一生经历的从年轻到衰老的过程,高氏姐妹却在短短的时间里面经历了。
  就在半个月之前,这一对姐妹花,还是奔跑在烂漫山野,享受着艳阳秋风的快乐精灵;而就在她们遇上金大升和杨显,并跟随他们下山之前,她们甚至连纣王、妲己、姜子牙这些名字都未曾听说过。而现在,她们只不过为了一时贪欢,错误的陷入了一场混乱,又错误的选择了一种坚持,就这样命运随之改变,生命因而终结。
  就在四个人刚刚享受鱼水之欢的地方,就在袁洪和常昊面前,高明高觉最终化成了两块枯木,随着温泉流水慢慢漂远。看着「它」们逐渐消失的身影,常昊心中又回想起刚才对袁洪说过的话。她的心中对自己问道,我们下山究竟是为了什么?
  她感觉到有些害怕,有些孤寂,有些冷。她把身子靠得袁洪近近的,想从他的身上得到一些温暖。她听到袁洪咬牙说道:「定又是姜尚老儿的把戏,看我如何让你全军覆没,将你碎尸万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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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天近黄昏,袁洪带着常昊回到营中,值日军牌正在营门上等候。
  他告诉袁洪,有一位道长求见,已经等候多时了。袁洪问起那人容貌,军牌只说那人头戴一字青巾,身穿八卦仙衣,足登双耳麻鞋,背后背一柄宝剑,腰里还悬着一个大葫芦。我问他名姓他也不说,非要等元帅您回来。
  袁洪听完,心中暗暗思忖,似乎不认识这样一个人。那军牌突然想起,补充道:「哦对了,那位道长来时骑着一头白底黑纹的吊睛猛虎,适才差点把营边几匹战马吓得惊了,我才请那道长把虎牵到了一旁。元帅您瞧,就在那边。」
  袁洪顺军牌手指望去,果然一只好大猛虎卧在寨栏边。袁洪心内计较,不管是谁,此人定有来头,且见面看他怎说。他让常昊留在帐外,自己独自进大帐见客。袁洪见那人背对帐门而立,正微自沉吟,于是干咳一声,朝自己帅位走去,嘴中对那人说道:「道长,袁某有礼了。」
  那道人像是才知道袁洪进帐一样,慢慢转过身来,对着袁洪点着微笑。袁洪看他似是中年岁数,胸前飘着三缕黑髯,手中执一把银丝拂尘,长的确有几分仙家风范。
  那道长朝袁洪打个稽道,自己往旁边扎上一坐,开言道:「元帅觉得此去东面百里,山谷中那股泉水,水温如何?」
  袁洪一听此话,顿时惊讶,这道人言语之中,分明暗指刚才的风流之事,看他神情,却好像亲眼所见一般,难道他一直在潭边偷窥?
  袁洪心中疑惑,向那人问道:「还没请教道长何人,到此对袁某有何指教。」
  那道人不答反问:「刚才元帅出营共是四人,为何如今只回来两个?」
  一进此时,袁洪顿时火起:「我那两位贤妹中了敌人暗算,已撒手去了。」
  道人一听从坐中站起,望天打个稽首,长叹三声可惜,也不知他是替高明高袁可惜,还是替袁洪可惜,而袁洪看他神情,倒似是替自己可惜。
  道人沉吟片刻,忽然正色道:「敢问元帅,你所说施暗算之敌是谁?贫道还听说元帅原本兄妹七人,如今却只剩两位;而元帅统率大军来此,却屡屡受挫,上不能除叛逆报效王恩,下致使梅山英雄威名扫地;凡此种种,皆何人造成?」
  这道人所说正是袁洪心头几件恨事,这时被他一通反问,不由怒火更甚,嘴中咬牙切齿迸出三字:姜子牙。
  道人一听哈哈大笑,说道:「元帅既问我名姓,我也不怕元帅知晓,岔道正是姜子牙的师弟申公豹。」
  袁洪一听面前之人自称是姜尚师弟,断喝一声:「好大胆,既然你是玉虚门下,便是我之仇人,竟敢只身来此,当面戏弄与我,你可是找死!」
  申公豹又是一阵大笑,手中拂尘一甩,来到袁洪帅案之后坐下。「元帅息怒。贫道虽是姜尚师弟,但自来看不惯他持仗师门,欺压同道,挥兵作乱,残杀生灵。贫道自秉公义,常为天下苍生着念,这才四处奔走,寻访英雄,共保天下。奈何皇天不佑善土,多少豪杰都败于姜尚之手。当今大王虽然拜我为国师,贫道却是受之惭愧。」
  袁洪自投榜之后,便带军出征,虽为官多日,但并未入朝,因此不曾知道申公豹为当朝国师。袁洪唤来中军问过,得知确有此事,于是两厢重新相见,袁洪又命排上宴席为国师洗尘,并叫来常昊作陪。
  申道豹道:「元帅莫急,贫道此来是助元帅成就大功,我还另邀了三位道友,少时便至,到时一起饮宴不迟。」话音未落,营门来报,有三位道姑求见国师。申公豹一听接着道:「真是说到就到,元帅随我同去迎接如何?」
  申公豹、袁洪、常昊三人迎至辕门,见三位道姑身着道袍站在那里。申公道快步上前向袁洪介绍,原来三人都是截教掌门通天教主的高徒,分别唤作金灵、龟灵和武当三位圣母。
  袁洪把众人迎进帅帐,此时酒宴已经摆上,龟灵圣母好意提醒申公豹莫忘了饲虎,袁洪便立即派人杀马一匹,与国师坐骑送去。六人分宾主落座,觥筹交错之间,无非痛骂阐教、鄙视周武等语;耳红脑热之际,袁洪申公豹两双贼眼只在三位圣母和常昊身上游走,四个女人却都是一脸严肃,一本正经。
  酒席宴罢,天色己晚。袁洪吩咐预备各人安歇,申公豹让他专设一顶大帐,内铺厚草,以便安置自己坐骑,并特意嘱咐要安在自己和三位圣母的寝帐旁边。申公豹大道:「我那猫儿颇有不驯,但却有灵性,夜里有它守护,三位圣母才发睡得踏实啊。」
  袁洪听申公豹之言心想,我大营中防卫慎密,难道国师还怕周军潜人来行刺,果有人来必是道行高深之辈,一个坐骑又能保护谁来。心中虽然奇怪,但脸上并无显露,当即命人按国师所说速去准备。只是他并没留意,三位圣母齐齐瞪了申公豹一眼,脸上却带着娇羞扭捏之态。
  少时中军来报,各处营帐均以准备妥当。袁洪只说自己还要安排军务,不便久陪,便请申公豹等早自安歇。众人走后,常昊陪袁洪处理了些军务,本想留下伺候袁洪歇息,但袁洪却说想独自打坐练功,让常昊自回营帐。
  常昊走后,袁洪思想前后之事,心内翻腾,不能入定,便转身出外巡营,走到一处帐外,见里面仍有光亮透出,女人呻吟喘息之声清晰可闻。袁洪心想,营中只常昊和新来三位圣母是女子,听这声音非是常昊,难道竟是哪位圣母和国师在里面?袁洪一时好奇,驻足细听之下,发现里面并不只一个女子声音,心说道:「看不出国师年纪不轻,雄心倒是不小。」
  到此时袁洪也无意再听下去,免得撞破尴尬,可他正要迈步离开,却听见帐中传出一个滑腻的声音:「元帅既然有兴偷听,何不直接进来观看呢。」
  …………**…………**…………**…………
  离中军帅帐两箭地的地方安排了三座寝帐,但相互之间还有一些距离,申公豹选了相对僻静的一顶住下。他在帐中反复推想着明日的计划,那是他特别为师兄姜子牙准备的一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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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公豹觉得自己的这个计划,虽然简单,但却实际有效。姜尚姜子牙,看你平日猖狂,一过了明天,我叫你追悔莫及。为了提前庆祝自己的成功,申公豹叫军士为他准备一些酒菜,他打算好好纪念一下这个难忘的日子。
  把酒菜端进来的不是军士,而是常昊。申公豹看得出,常昊脸色有些不好,但他并没有多问。常昊也是一句话不说,默默摆布肴馔杯盘,一切就绪之后,又从淘罐中替申公豹舀了一爵酒。
  两人不发一言,对饮三爵。常昊突然开口说道:「国师你猜,元帅此刻正在哪里?」
  自打刚才,申公豹就隐隐听到,不远处帐中传来三位圣母的呻吟浪荡之声,他原以为是她们三人正在玩喜欢的老把戏,这时候听常昊一问,才反应过来,那边帐中正是袁洪。看常昊样子,似乎是妒嫉袁洪跟其他女人交欢,烦心难遗,这才来喝酒消愁。
  常昊看看申公豹表情,继续说道:「国师不用猜我心事,我只想问国师一句,你出身阐教,可有持身之戒?」
  申公豹一听此言,立刻明白了常昊之意,轻笑几声说道:「常将军说哪里话,正所谓天道逍遥,你我学道,求的不过是自在二字,那里还讲究那许多戒持啊。」
  常昊嘴角一撇说道:「既然如此,难得今宵宁静,国师与我何不做些乐事呢。」
  申公豹早看上常昊媚骨风骚,见她主动求欢,心下喜不自胜,但又顾忌她跟袁洪关系,因此略有踌躇。常昊站起身来,解开身上衣衫,向申公豹道:「国师自然是见过大世面的,带来的三位道友,个个风情无限,看来是我不能入国师的法眼了。」
  申公豹明知她是在激将,但也乐得消受。多说无益,扯掉身上道袍,走过去将常昊抱起扔到了榻上。常昊娇嫩的身子被撞的很疼,但这种感觉,正是她现在想要的,她渴望有强烈的刺激来帮助自己忘却一些事情。常昊从榻上翻身爬起,摆出一个最销魂的姿势,用喷火的眼神看着申公豹,从他的脸一直看到胯下。她毫不避讳的直盯着那里挺立的男根,牙齿咬着下唇,急速的呼吸让悬着的一对Ru房上下移动。
  申公豹喜欢女人这种淫荡的样子,他抓住常昊的发髻,举起巴掌在她脸上一阵猛抽。常昊既痛又兴奋,被打的时候,她的眼睛一直盯着眼前晃动的棒棒,她甚至张着嘴去追逐,想把那个东西含进嘴里。
  申公豹看出常昊的想法,故意逗着她玩,让她半天刁不着,可又趁她不留神之际,突然后腰一挺,把棒棒顶进了常昊咽喉。申公豹本想看看常昊被作弄的丑样,却没想到常昊平素最擅长的就是这种深喉的玩法。申公豹长长的Rou棒插入之后,常昊不但没有难受的表情,反正双手抱住申公豹屁股,叫他不能后撤。
  常昊张着嘴,很容易就把申公豹的Rou棒全部纳入其中,甚至连后面两颗鸡蛋大小的肉丸也被她包进嘴里。常昊摇摆转动头部,他把申公豹的宝贝当成一个钻头,往自己的食道深处钻动。似乎越是难以承受的痛苦,越是能让此刻的她感到满足。
  虽然知道常昊是在心里跟袁洪呕气,但申公豹当然不会有怜香惜玉的行为。他俯下身子,把手指插进常昊的阴缝和菊门,探宝一般在里面翻转搅动。申公豹感觉到常昊阴沪中温暖湿滑,并且紧密非常,申公豹失去了玩耍的兴趣,他要将常昊直接「正法」。
  申公豹一把将常昊的脸推开,就手抠着她的阴沪,把她的屁股转了过来。常昊却用手挡在秘|穴之前,她恳求申公豹不要插进荫道,因为那里只有袁洪用过。她对申公豹说,国师可以使用她的菊门,只要国师答应,自己让他怎么玩都可以。
  虽然有些美中不足,但申公豹心想有后门可走,也是别样乐趣,况且还说怎么玩她都行,那我还怎么会跟她客气。嘴中讥笑道:「看不出你这妖孽如此重情,可又何必为袁洪守什么贞洁,你可知他此刻在做什么,还不是左拥右抱玩的畅快,早把你这痴情的骚货忘到九天云外了。」
  申公豹嘴上讲话,动作不停,他将Gui头抵上常昊臀缝,又拿过榻边的拂尘,单手一抖,尘尾正卷上常昊脖子,接着拂尘往怀中一收,常昊的菊眼应势而开,申公豹的男根贯入她的肠道之中。


19
  常昊的菊花,袁洪也是经常玩的,但袁洪硕大无朋的猿阳经常让常昊吃不消,虽然不至于损伤到常昊的身体,但应付之中也难得有真正的快乐感觉。
  申公豹却完全不同,他的男根并没有粗壮到夸张的地步,但长度却小有可观,加上前端的肉龟长成卵形,似乎是专门为了后庭开花而生的一般。申公豹的荫茎在肠道中来回进出,刮过肉壁上每一个敏感点,这些地方因为被反复的摩擦,都在以最快的速度积蓄着温度和激|情。
  常昊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被打着气的风箱,一股股躁动之气被申公豹推进身体,转换成不断攀升的快感,冲破了心头本就脆弱的枷锁,她开始逐渐释放自己的本能,并且慢慢忽略了自己一开始,只是因为吃醋才来找别的男人的事实。
  常昊双手紧紧按在榻上,生怕身体被顶的脱离了后面的荫茎,最好一刻也不脱离,她要充分享受每一寸插入和退出带来的乐趣。伴随着两个肉体结合的碰撞声,常昊的浪叫和呻吟被撞出身体,她开始哀求申公豹进入的再深一些,再用力一些。
  申公豹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卷在常昊脖子上的拂尘,两手同时交叉用力,银丝做成的尘尾紧紧勒住了常昊的脖子,她的呻吟变成了困难的喘息和沙哑的呜咽。申公豹喜欢看女人这样的表情,女人那种痛苦挣扎,又混着肉欲渴望的神情让他满足,让他兴奋。这似乎是他可以排遣心中失意的法子。
  常昊在心中咒骂申公豹对自己的恣意蹂躏,可是身体又毫不掩饰地坦白着灵魂深处的堕落。突然间,她开始有些痛恨自己的淫荡,可是这种痛恨却只让她变得更加淫荡。她借着拂尘的力量,把屁股主动的迎向申公豹,这使两人碰撞的声音变得更大,也许常昊是想用这声音替代自己的呻吟,但就在这时,她却听到了外面传来真正的阵阵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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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洪听到帐中唤他,于是轻挑门帘,万步进帐。他原以为帐中是国师跟几位圣母在纵乐交欢,又或者是这三姐妹在自娱自乐,可是他进帐之后看到的却是完全出乎意料的一番场景。
  这间帐篷显然不是为三位圣母准备的,帐篷里地面上铺了厚厚一层干草,除此之外别无它物。在正对着帐门的方向,三位圣母全身赤裸,各据位置压在一件东西上,袁洪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东西竟是申公豹的坐骑,那只身庞体大的白毛吊睛猛虎。
  这只虎仰面躺在地上,四爪朝天,武当圣母趴在它的怀里,埋首在它后腿之间,一只俏脸忽上忽下正吮吸着虎鞭;龟灵圣母和老虎躺成相反的反向,双腿分开,两只手抓着老虎尾巴,像握住男人的荫茎一样,往自己私|处插送;而刚刚出声招呼袁洪的金灵圣母跨骑在虎头上,双手抱着老虎毛绒绒的前腿,在自己胸前按摩Ru房和|乳头,看她臀部扭动的样子,那老虎定是正舔着她的蜜洞。
  袁洪没有想到这三位品貌端庄,风姿绰约的截教大弟子,居然有着如此淫荡的一面。不过这些并不会引起袁洪对她们的鄙视,反而对她们感到亲近。他朝三位圣母走了两步,想好好欣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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