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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填房妻-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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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贤王死死的拽着一男一女,笑的狰狞,“呵呵,就算死,我也要你们陪葬!”

阿奴回头望,憋着一口气,想要撑起身子对八贤王打去。

然而此时唯一的出口上方列出了一道强光,巨大的石块从洞顶直直掉落。

沈让与月儿在没有任何商量的情况下,共同奋力击出一掌,闪电般的一道风将阿奴涌出洞外,能活一个是一个,而且,这是他们夫妻俩欠阿奴的。

时间缓慢流过···

阿奴急速跌倒在洞外的一刹那,后背还没着地,巨石就已经毫不留情的掉落下来,“轰隆隆~”之间将洞口掩埋,石块上分泌出一种粘稠的物质,将四周石壁粘连,甚至融为一体,再也无法分开。

以至于契丹太子数年内每次费劲心机,想出任何办法,搜寻世间各处能人异士,都无法打开这个严闭的山洞。

那些高人留下一句话大致相同的话,“此乃上仙布下的劫数,生者生,亡者亡,莫要枉费心机逆天而行,否则,将有更大的灾难降临于世间。”

对于那个永恒的日子,阿奴眼中、脑中只记得大石掉落的一刹那,沈让与月儿将他推出洞的手已紧紧挽在一起,并对他祝福的微笑···

至于在那洞中,八贤王最终是否与那夫妻二人继续恶斗,能人异士不知道,阿奴不知道,没人会知道···

那日,阳光耀眼,林中鸟儿在欢快的叫着,蝴蝶自由自在的飞舞,树叶随着微风沙沙作响,一切看似惬意,自由,却叫人无法轻松的起来。

麒麟山下,四海背着玄月剑,同时也背着小音的尸体,出现在登山的岔路口。

一抹明黄色出现在四海的面前,先是将小音的容貌探了探,又摇了摇头,她不是柳月儿。

“昉儿,跟父皇回家吧,以后再也没有人在背后指示你做些不愿意做的事情了!”赵祯说的是“回家”,不是说“回宫”。

四海身体一怔,随即说道,“皇上怕是认错人了,草民名为四海,四海为家。”

说完不作停留,走出了麒麟山,留下背着尸体的刚硬背影,渐渐消失在丛林间,树影中。

赵祯深深地出了口气,皇儿,放你自由,便是父皇对你最后的爱。

赵祯调节心情,知道有些人再也无法出现,有些事再也无法重来。

那缠绕他半生的梦魇,以及侵入心魂的女子,彻底消失在这座麒麟山下,留下的那些记忆,那些感触,那些隐忍以及痛苦,只有他一个人默默的承受。

夏日炎热,树影随风飒飒,矗立的背影却显得苍凉,寂寥。

“随朕回宫!”

保护的众兵摆驾。

再说苏轼与白玉堂那日做了引子,自是被人追杀,好在白玉堂看苏轼虽文弱,但也对柳月儿实属真心,算是重情重义,且他也不想看见苏轼因为箭伤疼痛而求着一掌劈死他,便替苏轼挡了两箭。

事后苏轼感激流涕,恨不得对白玉堂以身相许,白玉堂自然是不会搞断袖的,一个人回到了陷空岛养伤,当然,他也知道月儿和沈让最终没能出来。

一轮圆月下,湖面泛着莹莹光泽,一只青叶小舟飘浮于湖上,一名酸儒矗立在船头,望向天上的明月,想起这些年所经历的一幕幕,心中感情抒发,口中吟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柳护卫,虽你丢了性命,但至少也跟沈将军死得同穴,算是了了你一桩心愿吧!真叫东坡好生羡慕。这首词,就当做东坡对你们的祭奠,你可一定要喜欢呀!”

一年后,契丹国太子耶律洪基顺利继位,改国号为“辽”,也就是我们后世所说的辽国。

这位辽帝便是契丹及辽朝第八位皇帝,被后人称辽道宗,在位长达46年。

此期间,辽帝笃信佛教,大修佛寺佛塔,信奉神明,只因阿里曾经问过他信不信佛,只有佛才能掌握六道轮回,他永远也不会忘记阿里的那句话,下辈子一定会在茫茫人海中相遇,用尽一生在一起。

每年夏季,都会有一个孤寂的人乘着一匹高头骏马,从契丹一路秘密进入大宋,来到麒麟山下,矗立很久很久。

直到这人老去,再没了跋山涉水的体力,派去大宋的暗探发回了飞鹰传书,说麒麟山依然虽然没有任何变化,却有一些奇异的消息。

有人说经常看到一对儿白色的雀儿在山间自由自在的飞舞,就像神鸟一般幻影幻型,再有能耐的捕鸟人也无法捕的到那对灵巧的白鸟儿。

还有人说,凡是偶尔夜半路过麒麟山的人借宿山头时,都能听到男女的嬉笑声,似乎生活在没有忧虑的国度一般开怀。

更有人说,麒麟山上出现了**阵,凡是想进山上洞口的人,都会被绕进山林中,最终却又莫名其妙的被绕出了麒麟山,若有侥幸没有被绕出麒麟山,却也会消失在山林里,连尸首也再寻不见。

众多传说扑朔迷离,没有人知道哪一条是真的,哪一条又是假的,麒麟山被神化,更被描述的万分诡异,最终敢上山一探虚实的人越来越少,直到无人问津。

听到这些消息,辽帝露出了难得的微笑,看来他们两个是在保护麒麟山的秘密,那,就再帮帮他们吧!

“来人!”年老的沙哑声从辽帝的口中传出,撑起奄奄一息额的身子,“传本可汗的令,秘密派去一百精装武士,将麒麟山悄悄的夷为平地,要神不知鬼不觉,慢慢的去做这件事,用十年的世间,每天铲平一点,不要被发现,免得让人产生怀疑。”

“是,谨遵可汗之令!”

寿昌七年正月十三日(也就是公元1101年2月12日),当暗叹再次飞鹰传书回林潢府,告知辽帝,一百精装武士用十年时间铲平麒麟山之后,发现了地下的两条山洞。

洞口较为宽广,可以容得下三个人共同行走,底部被封死,令一条洞口较为狭隘,一次只可通过一人,却直达山的另一边,不过自此以后,世上再也没有麒麟山。

辽帝打心里笑了,阿里,我该早些铲平麒麟山才对,就不用我担心几十年,你们两个可真不够意思。

阿里,记得下辈子遇见我时定要还我的恩情,不然我会世世代代跟你纠缠下去,哈哈哈哈~

辽帝一阵爽朗的大笑之后,缓缓的闭上了眼,吐出了最后一口气···

时光荏苒,人类在发展,科学在进步,经过近千年的日夜交替,科技随着人类不断的发展而日新月异,信息化、网络化、高效化的脚步已经越来越近。

当然,医学也在发展之中,前提条件是你得够有钱,可以付得起昂贵的医药费,管你卖肝也好卖肾,票子拿来,只要人还有口气,都能给你整活了。

一件高级无菌平房内,病床上的人微微睁开眼,白色的房顶,白色的床单,一滴滴液体流入体内,鼻口上罩着氧气罩,仪器上的亮点规律的跳动着,房间内没有一个人。

就在这病人刚想探起身子,白色的病房门被推开,站在门口的人与病人四目相对。

“小娇,你,你···”

刘舍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怕是幻觉,这几个月以来媳妇儿已经被医院数次通知植物人,只能靠氧气机和营养液来维持,主治大夫还劝刘舍想开一些,毕竟再坚持下去,高昂的费用不是人人都能承受的起的。

刘舍不肯放弃,只要媳妇儿有半口气,别说让他卖肝肾,就算卖眼睛卖四肢都要定坚持到底。

幸好家里拆迁安置了四套房子,刘舍毫不犹豫的就先卖了两套出去,几个月内上两百万的票子送到了医院,肥了大夫的钱包。

他每夜都会守在媳妇儿的床边,看着媳妇儿消瘦的脸颊,心中岂止是疼痛,不管怎样,只要媳妇儿还在,他就不会放弃。

就在钱快花光时,刘舍准备再卖上一套房子,换个百万数字,来换取维持媳妇儿生命的保证。

下午,刘舍揣着含有百万数字的银行卡到医院,心中再一次祷告,媳妇儿,只要你能坚持下去,我就一定也坚持下去。

打开病房门的那一刻,那双几个月都没睁开的眼睛,正一眼不眨的看着他,还眨了两下。

刘舍张大了嘴,媳妇儿醒了,真的醒了。

他像傻子一样矗立在门口,动也不动,“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小娇想要撑起身子,无奈几个月没有活动,四肢酸软无力,撑不起来,她一只手拔掉氧气罩,“你什么你,快来扶扶我~”

刘舍这才反应过来,飞速冲到床边,用枕头垫在小娇后背,在小娇的脸颊可着命的‘吧唧’了几十口,激动的眼圈发红。

一个大男人家的,居然流泪,真够摔,小娇看着不争气的老公,“你哭什么,我还没死。”

她嘴上这么硬,心中却是感慨的很,她以为她的灵魂永远留在大宋回不来了,直到睁眼的那一刻,她问自己是在做梦吗?为何那般真实,那般不可磨灭?

梦里最难忘的一幕便是,月儿和沈让将阿奴推出洞外之后,盘古斧石嘭发出耀眼的光芒,将人的眼几乎亮瞎,仿佛有众多僧侣一起粘着紧箍咒,周身都似被火烧,月儿与沈让紧紧地搂在一起,被光束撞击到石壁之上。

月儿和沈让认为盘古斧石是在惩罚有贪念之人,都等着死亡的降临。

那种万丈光芒持续很久很久,最终慢慢暗下来,二人安然无恙,八贤王变成了一具没有肉身的白骨,被吸收进盘古斧石的光束之中。

月儿与沈让不明所以,借着盘古斧石丝丝萦绕的亮光将洞内观察了一遍,发现石壁上两人的画像渐渐模糊,消失不见,想了许久也想不出是为什么。

就在这时,月儿腰间的地灵钟和那块玉器竟然发出了颤抖,月儿掏了出来,霎时间两个物件合为一体,变成一道强有力的光束击向一面石壁,石壁淅淅沥沥掉落石块,出现了一个不大的小洞。

月儿与沈让抱着试一试的想法从洞里往外爬,也不知爬了多久,终于爬出了地面。

就在二人为重生开心之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凡是被两人碰到的花花草草瞬间变为枯黄的枝叶,以及无意中落在月儿肩头的蝴蝶和鸟儿都变成了纯白之色,且会时而透明,时而恍惚,叫人拿捏不住。

月儿才明白,盘古斧石乃是纵横三界的神物,并不是谁都能可以碰触,尤其是那些要用盘古斧石行凶作恶之人,更不可能。

盘古斧石没有将他们变成八贤王一样的白骨,是给了他们重生的机会,毕竟八贤王才是万恶之人。

但对于她和沈让想要取走盘古斧石的贪念,也不能就此放过,还是给予了相应的惩罚。

凡是碰触他们的生物都会变成异类,也就意味着她与沈让不能接触世人,连儿女也不可以,只能封闭的过完余生。

月儿与沈让将麒麟山上布上了**阵,以免误入者遭受到伤害,寻了一处没有人烟的山水之间,悠闲的过完了余生。

当沈让与月儿两鬓斑白,满面皱纹的时候,都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两人手牵着手,脚步蹒跚,一起躺在了事先准备好的合棺内。

合棺内铺了多层棉花褥子,内壁也柔软舒适,让两位年迈的人趟的舒服。

沈让搂着月儿,沙哑的说道,“下辈子,你等我啊!”

月儿不知为何,说不出肯定的话,她微微摇了摇头,缓缓的回答,“夫君,下下辈子可好?”

“哦!”沈让冥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你下辈子答应了他吧!”

“是呀,你可别吃醋!”

沈让笑笑,侧过脸来,在那张虽充满皱纹,但依旧美丽的脸颊轻啄,“怎能不吃错,不过先说好了,下下辈子,等我啊!”

“好!”

一对儿年老的壁人微笑着同时闭上了眼。

恍惚中一片漆黑,不知飘到了哪里,当小娇再次睁眼,就看到老公刘舍,傻呆呆矗立在门口的那一幕。

眼前,刘舍扒着小娇的肩膀,哽咽,一把搂进怀里,“媳妇儿,我以为你再也醒不来了,我还打算着这次卖房子的钱要是还不够,我就把最后一套也卖···”

“什么?”小娇一把推开老公,“你卖了几套?”

“第三套。”

小娇那大病未愈的模样一扫而空,指着老公,“你这个败家子儿,卖了房子就凭咱俩挣得那点儿钱哪够养孩子,你赶紧给我把房子要回来,你给我要回来,快去,快起···”

刘舍笑呵呵的搂着媳妇儿,“媳妇儿,我想好了,房子神马的都是浮云,只要你能好,我再也不跟你吵架,再也不嫌你卖贵衣服,再也不跟你犟嘴惹你不开心,就算让我一辈子给你洗衣服做饭,就算让我每月替你来大姨妈,就算让我替你生孩子,我都愿意。”

“真的?”

“真的!”

小娇的嘴角爬出一抹坏坏的笑。

半个月后,在医院的全面检查之下,当然,也是给医院甩了数把钞票之下,李小娇被宣告无罪释放,哦不,是身体健康,可以出院。

回到家里,刘舍在厨房埋头苦练,破天荒的做了各种龙虾鲍鱼,牛排意大利面,中西合并,一堆一堆的推到小娇面前。

小娇一把推开桌上的饭菜,跑到镜子前面,艾玛,这住了几个月的医院,每日光靠营养液维持生命,倒是一下甩掉了三十斤费油,哇嘎嘎嘎,终于有了小蛮腰,鸡冻内,鸡冻内!

刘舍盯着一桌饭菜,苦逼的想哭,“媳妇儿,这是我好不容易给你做的,你吃一点儿。”

“吃什么吃,没看见我刚刚恢复曼妙身姿,你不觉得娇俏动人吗?”

说着说着走到老公面前,细白的小腿勾上老公坚实的大腿,抛出媚眼儿,“老公,你看我现在这么瘦,这么妩媚,你就不动心么?嗯~”

刘舍吞咽水,“可是那一桌子饭呜~”

嘴巴被含住,不乖的小舌侵入。

片刻松开,“饭什么饭,我觉得,你比饭更吸引我!”

在小娇昏迷不醒的这几个月里,医院下发了病危通知单,老公依然在她病床前日夜守候,甚至变卖了家产,不惜牺牲一切来挽回她的生命。

这便是不离不弃,这便是执子之手,这便是你侬我侬,她怎能在回到家之后不第一时间报答他?好吧,虽然这种报答方式算不上报答,可她只能用这种方式报答。

“呼~”一阵疾风吹过,女人两秒之内被男人抱起冲进卧室,“噗~”撩到了软绵绵的大床上。

翘起一条白嫩**,轻轻勾住男人结实的···,脚尖一点一点蹭掉男人的裤子。

男人小腹窜出一股火苗,绵延至全身,手臂变得无比有力,“擦擦擦~”,女人的衣裳被趴了个干净。

“媳妇儿,大白天的,我去拉窗帘儿!”

“不,来不及了···”(为什么来不及?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顷刻,一场裸身男女之间的世纪大战展开。

这软乎的床垫子几个月没被人折腾,每颤动一下居然就会发出“呲呲~”的细声,不过也不影响两人的超常发挥。

半个回合下来,女人翻身而上,正在扭动腰肢时,瞄见老公腹部的一块胎记,猛然停了下来。

身下的男人不乐意,粗喘着说道,“媳妇儿,你,你,怎么停下来了,你,你,别,别停~”

小娇指腹在老公的那块胎记上轻轻抚摸,这形状,跟阿奴在草原与耶律重元死拼那一夜,中的箭伤留下的疤痕一模一样?

“阿奴,若有来世,茫茫人海,我定会一眼认出你,我会用尽一生的时间来回报你今世的爱!”

“好,下一世,我等你!”

小娇与刘舍是闪婚的,想当初媒人介绍之后发现两人竟是中学同学,她便与老公不到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从热恋进展到领了红本本。

她一直以为因两人是中学同学,所以在媒人介绍之后会有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老公身上着胎记跟阿奴的一模一样,为什么以前就没发现过?

小娇猛然抬头,“老公,你这胎记什么时候有的?”

刘舍沉浸在及其没爽够的亢奋中,脸颊充血的大片红晕,“媳妇儿,你,你,还是,先继续吧!你都爽了还几次了,我,我还没结束呢!”

“啪~”一巴掌落在刘舍的脸颊,小娇急切的想知道答案。

当然,刘舍被这么一打,果然知道了哪个问题更重要,立刻连着一口气说道,“我以前就说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要开着灯,你老是嫌羞不愿意,今天是咱俩头一次白天做,所以你才看见!”

小娇风中凌乱,虾米?以前就有,就因为我做这事情的时候老是摸着黑,所以才没看见?

刘舍看小娇傻愣愣的发呆,心中有了怒火,她咋回事,打也打了,答也答了,还不赶紧的,老子还没结束呢!

他猛然翻身,将小娇压于身下,开始了猛烈的···,于是,某女就在悲喜交加,外带感慨泪奔的情况下,哼出了老公最爱听的节奏。

事后,男人身心舒畅,扯着大腿,四角仰天,搂着媳妇儿,一脸的满足。

女人窝在老公的怀里,手指在坚实的肌肉圈圈点点,柔顺的像只小猫,“老公,你说为什么当初媒人一介绍咱俩认识,你就粘着我不放呀?”

男人蹙眉,故作疑虑的问道,“几年前的事儿我怎么记得住?再说了那时候不是你粘着我不放么,怎么成了我粘着你不放啦!”

“啪~”一巴掌落在男人脸颊,即便被打,他也愿意,因为这是媳妇儿打的,嘿嘿!天知道他媳妇儿躺在医院被下了病危通知的时候,他多希望媳妇儿蹦起来踹他几脚。

瞧,他贱不贱,他贱不贱?

“快说!”小娇吼他。

男人摸着被打疼的脸蛋,认真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上学那阵子到没觉得想跟你好,自从媒人介绍了之后,一眼看见你,就觉得你欠我的,总想让你还给我,还一辈子。”

小娇泪光闪烁,附在老公的胸前,“刘舍,我爱你。”

“爱不能说,要做!”男人一脸坏笑。

“咱们不是刚做完吗,我没力气了。”

“那我来,你躺着不动就行。”

虽说不用她动,关键时刻她能不动?于是,又是一场风云大战拉开帷幕。

不知不觉悍然入睡。

梦中,小娇迷迷糊糊,面前走来一名男子,她睁开眼睛,看不清来人的脸和周身,却对这男子有种十分熟悉的感觉,男子靠近的同时,她心里有了和刘舍一样的安全感。

小娇躺在床上,不知道什么原因,身体不能动弹。

模糊的男子一步步走进,这个男子见到小娇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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