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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砖-第3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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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火炬点蜡烛非常的不满,点着蜡烛才看见辛月目光烁烁的看着自己。

舍不得把火炬熄灭,拿在手里等它着的差不多了,才扔进了笔洗,云烨在家很少用毛笔,这东西也只能沦落成烟灰缸的下场。

“夫君有决断了?”辛月站起来问:“和咱家做对的人是谁?吐蕃人?那日暮难过的快要活不成了,认为是她给家里招来的祸患。”

“不是吐蕃人,是我的老朋友,一些以为自己能飞,能千万年不死,能移山倒海的老朋友,多年以来,这些想法已经被消磨的差不多了,现在只能干点鸡鸣狗盗的小事情。下回再见寒辙,我会笑话他,好了,这是你别管,好好地带好孩子就成,现在给我弄点吃的过来,不知道我经不得饿?”

话音才落,那日暮就端着木盘子走进来,上面有好大的一碗面条,面条上都没热气了,面一定也坨在一起了,傻女人就端着盘子在门口傻站着,她一定非常的恐惧,害怕这个家里再也没了自己的位置。

云烨一般是不吃凉面条的,更不要说坨在一起的面,今天却什么话都没说,接过面条,西里呼噜的就吃完了,不是为了安那日暮的心,他才没胃口吃这东西。

辛月非常的骄傲,自己的丈夫是世间最好的人,夫妻处的久了,就是在这些小事情上感受到彼此的关爱,哪怕这次是对那日暮的。

那日暮怔怔的看着夫君把哪碗面条吃完,忽然大哭起来,她从不掩饰自己的感情,抽噎着说:“我是一个祸水……生的孩子也是。”

“谁说的?”云烨把泪流满面的那日暮抱在怀里轻轻地拍她的肩背。

“宦娘说的,她说都是我的错,家里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去草原,总是给家里带来麻烦,一次比一次大,一次比一次麻烦。”

“不要听宦娘胡说,就算是祸水,也是你夫君我的祸水,关她们屁事,再说了,夫君我喜欢祸水,长得这么漂亮的祸水求都求不来,不管是谁来找麻烦,你就在一边看着,你夫君是如何把他们都干掉的,全部干光了,就没人来找麻烦了,以前那些漂亮女人之所以被称为祸水,唯一的原因就是他们的丈夫都是蠢猪。”

“夫君是最厉害的人。”那日暮到现在还是一副孩子心性,听云烨吹得厉害,立刻就破涕为笑,如果不在夫君身边,那日暮或许会坚强,会聪慧,只要夫君在,这些草原女儿该有的好品质就不见踪影。

“好了,不要腻了,都是老夫老妻的了,没得让人恶心。”眼看着两个人扯软糖一样的扭在一起,那日暮面色潮红,气息粗重,再下去就会把书房当成战场了,辛月没好气的拿手帕抽抽那日暮的头,把她从夫君的腰上扯下来,给她拉好衣襟,万一下人进来不好看,云家怎么说都是要诗礼传家的。

云烨只是告诉辛月,让家里的仆役最近留心一下陌生人,尤其是行为怪异的人更要多观察就好,其它的一切照旧,没必要为这事把家里弄得紧张,辛月深以为然,内紧外松才是防备之道。

钱管家和贺天殇回来了,果不其然,那家子人消失了,一同来的还有蓝田县的县尉,五里坡陶四宝全家不见踪影,从云家走后就再也没人看见他们。

“侯爷,此事蹊跷,下官也是五里坡人氏,陶四宝一家离奇失踪,真是怪异,据下官所知,他们一家亲眷甚少,原来是秦岭山里的流民,前两年陛下大赦天下,才从秦岭里钻出来,落户五里坡,平日里规规矩矩的,虽然喜欢贪点小便宜,乡下这种人多的是,没什么特别的,现在忽然全家失踪,下关已经禀报了县令。”

“这是自然,陶四宝是你治下的子民,自然不能让他们全家死的不明不白,做好你的职责,该怎么上奏,就怎么上奏,不要隐瞒,不要夸大,实话实说就好,不必顾忌我,我想他们全家的尸体一定会很快就会发现的。”

云烨喝着茶,淡淡的给县尉做了交代。

“这么说云侯已经猜到陶四宝全家的下落了?”贺天殇好像发现了什么。

“少套我的话,人家要陷害我,你还一个劲的盘算我,傻子都知道,埋他们全家的地方只可能是我云家的土地,说不定就在果园子里,李神通家的案子知道吧,人家就是学那个案子给我栽赃呢,老钱,你就发动庄户们在咱家的地里还有果园子里,树林子里找吧,一定会找到的,他们不会把尸体藏起来,应该很容易找到。”

管家带着县尉走了,贺天殇放下茶碗说:“你是怎么弄死那些吐蕃人的,我明明白白白的知道是你弄死的,就是找不到证据,原本有点证据,结果被你撒了盐水,把牛羊引过来,破坏的一干二净,最可气的是一个牧童非要说那些吐蕃人是他一石头砸死的。禄东赞整天问我进展,我一无所知的怎么说?”

“你是白痴,还是我是白痴,吐蕃人的事情要是我干的,你觉得我会告诉你?然后好叫你把我拿去送给吐蕃人砍头?你要是有猜罪犯的本事,赶紧猜是谁在陷害我,我去把他抓住碎尸万段,把心思用在当用的地方啊。

我一个大唐侯爷,被人家坑的有苦难言,损失了钱财还损失了人气,你却没事干帮着吐蕃人伸冤不管我的死活是何道理。

其实吐蕃人的案子查不查的就那么回事,咱们还死了三百多人呢,魏天珏的身体被人挂在洛阳城头,这事有多丢人你不知道?亲手掐死魏天珏的感觉怎么样?”

贺天殇额头的青筋乱跳,被云烨的毒舌伤的不轻,从名字就能看出来,一个叫魏天珏,一个叫贺天殇,同样出自晋阳大族,如果说他们两人没有瓜葛云烨是不信的。

“云烨,你明知对手非常可怕,为什么不事先警告他,哪怕你回程的带上他们一起走,又怎么会出这样的惨事,我甚至认为,你预料到了后果,故意而为之,魏天珏是个王八蛋,死有余辜,可是那些跟随他的将士,死的太冤了。”

云烨放下手里的茶碗说:“我是一个多么守规矩的人你是清楚的,以前性子太散漫,随心所欲的惯了,吃了无数苦头才强迫我自己遵守大唐的规矩,这才慢慢融进了大唐社会,为了一个目中无人的魏天珏,就随意更改?可能吗?”

“魏天珏是我们那……”贺天殇伤感的就要把自己和魏天珏的关系说出来。却被云烨阻止了:“你们之间的关系我不该知道,也没兴趣知道,陛下也不会允许你乱说。闭嘴吧!”

“你是一个狠心的人,云烨,真的是一个狠心的人。”贺天殇指着云烨大吼了一嗓子,就提着自己的剑走出了大厅。

第57节 我妻子不卖

云家人在自家的地里翻腾了一天,到底找到了十一具尸体,从白发苍苍的老妪到垂髫的童子都有,地方很隐秘,埋得却很不经心,如果不是被野狗刨了出来,云家一时半会还找不到,整个长安再一次被震动了,辛月都不敢想象如果不是云家自己人挖出来的,会有什么后果,因为国子监的学生和先生已经在集体上书,要求严惩凶顽。

国子监这几年做事非常的低调,没办法,学生的质量敌不过玉山书院,所以国子监的先生们就开始强调另一门学问,那就是风骨。

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屈子有问天之慨,颜回有瓢饮之坚,以前人们都认为风骨这东西是从骨子带出来的,现在,国子监在把风骨当成学问来讲,来要求。

孔颖达和其他夫子认为,作为君子就要其责己也重以周,其待人也轻以约。重以周,故不怠;轻以约,故人乐为善,削峰填海,以大气魄克佞顽,以大心胸迎天下,学生当以天下百姓的福祉为己任,敢说,敢言,敢辨,迎难而上。

没想到这样做的效果很好,国子监的学生虽然在学问上不如玉山书院的学生,但是骨头却一个比一个硬,李二大喜,御史,言官,掌刑多用国子监生员,国子监也搬出了皇宫,在南山宫苑里开始了自己的大发展。

他们对时事非常的关心,以至于云家庄子上的惨案刚刚出现,他们就蜂拥而至,调查,取证,研究,了解事实之后,集体上书要求将这个残忍的凶手明正典刑。

云烨也很希望把凶手千刀万剐,希望很美妙,可是现实却是冷冰冰的,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满山的阔叶林早就掉光了树叶,大雁也飞回南方了,凶手仍然不见踪影。

有风骨就意味着固执,惨案没有结果不成,蓝田县县令尸位其上,难道说迫于某些权贵的压力,就不敢为民伸冤了?你不敢,我们来。

十几个观政的国子监监生来到云家,要求云烨出来接受讯问,结果云烨很不高兴,家里从草原带来的十几头大狗空群而出,撵的监生们狼狈逃窜,跑了两三里,又被云家的护卫抓住,塞进马车里送回了国子监。

“蠢猪,看好自己的小命,现在凶手就在云家附近,要是把你们这些蠢猪也杀掉,云家真的就百口莫辩了。”

刘进宝带着众护卫把这些学生全部从马车上赶下来,露着白牙警告过之后,就要离开,走了三两步又回来了对为首的一个学生说:“我家侯爷说了,你们要去云家庄子也成,只要签了生死文书就好,不管你是怎么死的,不要赖到我家头上,只要你们拿出生死文书,我们就绝对不会管你,除了云府后院不能进,其他的地方随你。”

监生欺人太甚的话没出口,李金宝就跨上骏马一溜烟跑的不见人。

李二,长孙,房玄龄,杜如晦,长孙无忌都很清楚云烨在做什么,长安的惨案不过是洞庭湖之战的延续,城门上的出现了新的鬼头,这是在云烨提醒之下,百骑司的人才重新查看了城门,最后在水门上,发现了新的鬼头,一颗婴儿面的鬼头。

长安城里的杂耍基本上都是由外族人统治的,摔杆子,叠乌龟,爬高旗,赤脚走火堆,爬刀山等等,至于顶个盘子,踩个缸在长安是得不到赏钱的,最让人欢喜的是荡秋千,这东西平日里大家都玩,可是谁也没见过把秋千荡成圆圈的,最要命的是荡到半空还能松开手,那个最漂亮的小娘子就像燕子一样飞了出去,围观的人都闭上了眼睛,一个花不溜丢的小娘子就要摔成肉饼,长安到处都是石板路,想要一个完整的尸首怕是不容易,胆小的闺女家已经尖叫起来。

等了半天没听见惨叫,这才发现那个小娘子居然抓住了半空里的另一个秋千,两个人在半空中一高一低的把秋千荡成了风火轮。

等到安静下来,一个撇着腿的侏儒戴着花帽,向众人讨赏,有缺德的故意把铜板举得高高,让侏儒蹦跶着小短腿和自己抢铜板,侏儒滑稽的样子让众人立刻就大笑起来。

杂耍队伍里就他和小娘子是黑头发,黑眼珠的唐人,其余的全是金发碧眼的波斯人,不知为什么,那些波斯人好像很害怕那个小娘子和侏儒,不过这在大唐人看来,实在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自从云侯那句大唐人是用来让人恐惧的,不是让人喜欢的这句话传开,胡人们就更加的谦卑,而唐人则变得更加骄横。

小娘子发如乌云,肌如白雪,穿着两节衣风车一样的翻着筋斗过来,笑嘻嘻的抱起侏儒轻松地从看美人看傻了的大汉手里取走了铜板。

看到这一幕,铜板雨点般的抛了过来,侏儒惨叫一声好像被铜板砸晕了,躺在地上抽抽,一边抽一边狡黠的睁开一只眼睛偷看众人。小娘子则抽抽嗒嗒的开始哭自己的丈夫,等众人的铜板抛得差不多了,侏儒就爬了起来,到处施礼感谢长安人的慷慨。

“小娘子,刚才那手翻肚亮脐给大爷再演一遍,大爷要是看得爽,这枚银币就归你了。”一身的绿袍配上一顶绿帽,深秋天抓着一把绿油油的折扇,这就是李怀仁的全部装扮,云烨陷进了大麻烦,出不来,长孙冲在岳州盯着水贼盖房子,程处默要去皇宫里执勤,只有百无聊赖的李怀仁无所事事,带着护卫到处闲逛。

早就看着这个玩杂耍的小娘子垂涎三尺了,尤其是刚才小娘子筋斗翻得和风车一个模样,穿着两截衣,雪白的肚皮露在了外面,肚脐都被看看的清清楚楚,心痒难熬之下哪里会顾得上这里是不是长安闹市。

侏儒走上前来一个劲的打躬作揖,李怀仁这个时候眼睛里只有美人,那里把侏儒放在眼里,一抬脚,踢皮球一样的就把侏儒踢飞了,笑嘻嘻的把银币放在小娘子雪白的小手里,拉着小娘子的手不松开,小娘子那里是久经沙场的李怀仁的对手,不管如何用力,也逃不脱魔掌,一只小手被人家在掌心搓弄的变成了粉红色。

小王爷这就算是看上这个小娘子了,管事拎着侏儒的脖领子提到自己的面前说:“小子,你有福了,我家小主人看上你娘子了,开个价,只要不离谱,老子不还价,给你钱财好好地再去娶八个老婆,这个归我家小主人了,听见了没有?”

“我妻子不卖!”侏儒的话说的斩钉截铁,但是脖子被衣领勒住了,说不清楚。

“什么?十个金币!你个小王八蛋人小心不小,长安市上买一个丫头才不过五个银币,长得水嘟嘟的新罗婢不过才六个银币,你敢张嘴要十个金币?”

买卖人口在长安并不罕见,卖老婆的就比较少见,很多走投无路的家伙会把老婆质押给别人,一旦还不上钱,老婆就成人家的了,不过这样子做不能被官府知道,只要官府发现了,不管是买人的,还是卖人的都会被发配一千里。

“我妻子不卖!”侏儒踢腾着小短腿挣扎着说出一句话。

“这就对了,你不能一口气把价钱咬死,你老婆是难得的美人,要价五枚金币还像个样子,少爷,少爷,小娘子成了咱家的人了,您把人送到马车上去!”

李怀仁对着自家的管事伸出来一个大拇指,手腕子一抖,小娘子就飞上了他的肩膀,扛着小娘子飞快的向自家的马车走去。

“我妻子不卖!”侏儒拼着自己最大的力气嗥了一嗓子,他尖细的声音随即就淹没在众人的起哄声里,一个女人卖了五枚金币,看样子还是一个妇人,燕来楼最美的小娘子的缠头也不过一枚金币而已,这个侏儒算是发了。

护卫很快就从旁边店铺里找人写好了契约,在侏儒的小手上涂了印泥,整只手掌就按在了契约上,管事哈哈大笑着从怀里掏出五枚金币,当着众人的面拍在侏儒的小手上,说了声银货两讫,就抬腿去追已经跑远的马车。

“我妻子不卖!”侏儒终于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嗓子,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一个巡街的武侯走过来一脚就把侏儒踹个跟头,大声说:“明明看到你把老婆卖了,收了人家五枚金币,刚才商讨价格的时候怎么不说,现在嚎什么嚎?再嚎抓你到大牢里,让你嚎个够!”

市侩的长安人只看到五枚金币,好多人都在想,要是给自己五枚金币到底卖不卖老婆?这念头刚刚升起,就不好意思的左右看看,往人群里一钻不见了。

浑身沾满泥土的侏儒跌坐在地上,等众人散尽了,就随手把金币抛进了铜盘,站起来掸掸身上的泥土,看了一眼李怀仁走的方向,低声说:“福祸本无门,尤人自招取。如果你肯把那个女人永远带走,我倒给你一千金币!”

第58节 冬至

云烨看到李怀仁的时候几乎认不出他来。从头到脚肿的乌青发亮,整个人就像是吹了气一般,胸口上画着一个婴儿鬼头,有气无力的躺在吊床上哼哼,只要孙道长碰一下他的身体,他就大声的惨叫,这家伙除了手掌和脚底板,浑身都不能碰,老孙仔细地检查了他的舌苔,和脉搏,告诉李孝恭,李怀仁没中毒,五脏六腑安然无恙,至于为什么人全身会肿起来,而且疼痛难忍,就弄不清楚是什么缘故了,他行医多年,这样的症状没见过。

老孙束手无策,云烨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拿着一柄放大镜仔细的观察李怀仁的身体,前胸后背包括脚底板一处都没错过,他从进门的时候就知道李怀仁的身体是怎么回事,全身刺痒难当,这种症状云宝宝在去年也犯过一次,孩子贪玩,光着屁股到处跑,结果被皂角树的飞絮沾到了身上,钻进了毛孔,孩子不疼,就是痒的厉害,只要一穿衣服就大哭大叫,云烨最后好不容易才想起傅山给小儿用糯米团子治病的往事,就拿温热的糯米饭团在自己的儿子身上试试,结果很有效果,糯米团子滚了三遍,云宝宝就没事了。

李怀仁的症状可比云宝宝严重百十倍,刚才拿放大镜仔细观察了,这家伙身体上也到处扎满了细细的纤维,云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拿镊子夹了一根,非常的细,扎的很深,用糯米饭团恐怕没用,不过没关系,这种皮肤炎症引起的水肿一时半会死不了人,喊过管家,让他熬一盆子稀稀的松胶过来,再准备一把大刷子。

看到云烨老神在在的样子,李怀仁赶紧问:“烨子,哥哥我还有没有得救?没得救你说清楚,哥哥我扛得住。”

“没问题,能救,死不了,只要你扛上三五天自然就会好,这事不急,听说你纳了一个小妾,乃是人间绝色,不妨请出来,让小弟见见。”

在云烨说出没问题的时候,李孝恭全家悬在嗓子眼上的心就算是落地了,李孝恭请孙道长去前厅用茶,至于儿子的病情有云烨在,不会出事,至于怎么治,那是他们兄弟间的事情,自己不操心。

“你个王八蛋,哥哥我都要死了,你还说风凉话,你到底是来救哥哥老命的,还是过来勾引二嫂的?我小妾漂不漂亮关你屁事!”

云烨叹口气说:“你招惹谁不好,偏偏去招惹疯子,我就是招惹了疯子,才被人家整得躲在家里那都不敢去,躲都来不及呢,你偏偏自己往上凑,去看看吧,你的小妾一定没影了。”

“我当然知道,当天晚上就没影了,哥哥我就洗了个澡的功夫,人就不见了,谁都没看见,然后我就刺痒难当,哪有心思去找她。你少说废话,赶紧给我治好了,我们一起去找她的晦气,不把她扒了皮,老子就是王八。”

这时候云烨要的松胶已经熬好了,管家把松胶端了过来,还给云烨找了一把刷子,云烨等松胶的温度降了一点,把手指放进去,发现不太烫了,趁着没有凝固,用刷子沾了胶掀掉李怀仁身上盖的薄毯子,毫不留情的把胶水刷在他的前胸后背上,等胶水凝固了,云烨小心的把胶皮卷起了一个边,猛地用力一扯,在李怀仁的惨叫声里,一大张胶皮被扯了下来,不但把那些奇怪的纤维扯掉了,连李怀仁自以为傲的胸毛也一起扯了下来。

疼的李怀仁眼泪都下来了,刚要说话,去发现云烨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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