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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砖-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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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才不管你什么雄心壮志呢,我是要打造一个完美的妹夫,从小吃了那么多的苦,现在收委屈还有天理吗?单鹰,你等着调教现在才开始,一个好好地少年整天琢磨着打家劫舍,需要好好教育。

想通了,心情就好,心情好,胃口就开,一海碗面片下肚,整个人都精神焕发,回头发现大丫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就奇怪,这孩子从不提条件,也从不张口要东西,难得张一回嘴,说什么也要答应。

“大丫,有什么话还不好跟哥哥说?想要一支簪子?还是镯子?西市上的花料子你如果想要,哥哥就带你去买回来。”

第4节 我要上学

“哥哥我想上学”,大丫抬起头斩钉截铁的说出一句话,把云烨吓坏了,这不是一千四百年后的中国,大丫也不是因为贫困上不起学的失学儿童,她有先生教,一位胡子白白的七十岁老儒。

“你不是在上课吗?颂远先生教的不好吗,他可是哥哥专门从长安请来的好先生,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上颂远先生的课业么?”

“先生说我天资聪颖,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我的了,这几天就要向哥哥请辞,这样我就没有先生教了,哥哥,我真的很喜欢做学问,你让我去书院上课好不好嘛。”

大丫头一回拉着云烨的衣袖晃来晃去的撒娇,这种事情以前都是小丫她们的专利,大丫从来没有过。

“好,好,哥哥头晕,你让哥哥坐下来,我们慢慢谈这件事,不是还有润娘,小丫,东南西北她们几个么,颂远先生难道也没有东西教她们了么?”

心中有点不高兴,你作为先生好学生你得教,差学生你也得教,不能挑挑拣拣,如果先生都像你这样,学生还不都放了羊,上进个屁啊。

“润娘姐姐就没有上过课,小丫总是跑,我追不上她,小东整天算钱,小南整天鼓捣吃的,小西小北跟着护卫们练武,上课的就我一个。”

为了上学,大丫终于把上课的事情交代了出来,原来如此,这件事情恐怕也是奶奶同意的吧,她老人家就不喜欢女孩子上课,总说女孩子上课没用处,将来如果学问太好,会让夫家难堪,认识字就好了,能写信就算是合格,自己的孙子太聪明,如果女孩子也一样聪明会惹得老天嫉妒,说不定会降下什么灾难来,所以那几个丫头只要达到能写信的程度就不管了,随她们胡闹,大丫这是喜欢上学,所以一直坚持了下来,直到文夫,文颂远教无可教才作罢。

“云三,把家里的几个小娘子全都给我叫过来,我有话要问。”云烨很生气,才刚刚脱盲,就一个个的不愿意上课,这是云家的耻辱,别的事情都可以原谅,唯有这件事情不能宽容,一个知识渊博的母亲会带给自己的孩子怎样的影响云烨太清楚了,他可不希望云家的下一代,一代比一代蠢,到最后都流着鼻涕放羊,如果是这样的后果,自己还办什么书院。

几个妹妹一个接一个的走了进来,原本笑嘻嘻的推推搡搡,看到云烨本着脸,就一个个的安静了下来,就连最调皮的小丫都乖乖地站在那里不作声。

“谁允许你们不上课的?我不是把道理都告诉你们了么?怎么还是一个个没心没肺的傻玩?润娘,你是她们几个中最大的,你来说。”

不知不觉中云烨的语声开始变得凌厉,这是几个妹妹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往日的哥哥都是细声细气的和她们说话,现在一下子有了巨大的反差,有些接受不了,看着他们几个战战兢兢地样子,尤其是小丫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云烨有些心软,可是一想到后果,就只能硬下心,继续追问。

“哥哥,奶奶说女孩子不需要懂得太多,能看信,写信就够了。”润娘大着胆子说。

“奶奶上了年纪,这些事情是过时的想法,能写信看信?和目不识丁的荒野鄙夫有什么不同,我云家就不出废物,女孩子也必须精通诗文,通晓世事,这次我原谅你们,从今后你们必须好好进学,不得懈怠,每三日我会考校你们的功课,润娘以后不许再往秦家乱跑,大姑娘了,要知道矜持,小丫不许再去市场上胡闹,小西小北也不许练武,把课业补上之后才能继续,小东如果我看见你再摆弄钱罐子,我会没收,小南也不许鼓捣吃的,一心向学,这次与其说是你们错了,不如说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没关心到你们。

上学是一辈子的大事,现在看起来没用,将来你们会知道有学问和没学问的差距。你们以后会成为人家妻子,母亲,一个个都不明事理,如何相夫教子,如何掌管家业,狗屁不通还家财万贯的,能坚持到几时?记住了,不管以后你们嫁给谁,过什么样的日子,都要记住教育的重要性,这事关子孙后代的大事,不能有丝毫的马虎,记住了么?”

几个妹妹都小声的回应,见她们都有了表示,云烨才放松绷紧的脸,小丫哇的一声就扑到云烨怀里,哭的肝肠寸断,其她几个也围着云烨哭泣,大丫内疚的不行。

抱着安慰了几个小的,对一娘说:“这些日子你也需要学习怎么管家,家里你嫂嫂不在,你就操持起来,好好向钱管家请教,这些都是很重要的事,几个妹妹的学业你也要抓一抓,其实对你我觉得是最亏欠的,现在还有时间,能学就学一点吧。

今天要不是大丫提起要上学的事情,几乎会害了你们一辈子,我这个家主不合格啊,光顾着书院和朝堂,把你们冷落了,是哥哥错了。”

“哥哥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是我们太懒了,不想着学问只想着玩,以后不会了,我们会好好向颂远先生求教的。”一娘也哭着对云烨说。

这时候,白胡子的文颂远先生踱着方步走了进来,老先生有个特点,那就是从不快快赶路,哪怕房子着火了,也会慢悠悠的不慌不忙,他很注重调理,据老钱说,文夫先生的头发都梳的整整齐齐,虽然不多,却显得非常有精神。

“颂远先生,这些日子是云某怠慢了,致使先生课业无法进行,是在下的错,还望先生莫要怪罪,几个不成器的妹子在下也教训过了,还请先生念她们无知,重新教过才是。”

文夫扫了一眼几个女娃,捋着胡须说:“教书是老夫的本分,何敢推辞,自然听从候爷之命,只是贵府的大丫小娘子老夫已经倾囊相授,这孩子天资聪颖,有举一反三之能,老夫惭愧,学识浅薄,不能再教这孩子了,免得误人子弟。”

对于云家,老先生还是充满好感的,家风淳朴,几个小娘子虽然不喜进学,却也是规规矩矩的好孩子,对他这位先生也是礼敬有加,女子读书原本就不受重视,云家这样已是难得的开明人家,所以他也从不过问几个孩子上不上课。

“从今往后还望先生严加教导,就当她们是男孩子一样来教,戒尺一类的惩罚,云家不会在意,请先生尽管放手施为,大丫既然已经从先生这里肄业,就请先生开出荐信,在下再去给她寻找新的先生。”

文夫老先生自是频频点头,把女子当男孩子教,这就容易许多,要知道女孩子比男孩子更加畏惧惩罚,这样一来,自己的课就会教的轻松许多。

学问这东西云烨还真的没法判断,只有带着大丫去了书院,请李纲先生考校一番,看看到底到了何种程度,三年时间,一个小姑娘会把一位老儒肚子里的学问掏空?云烨有点不信。

李纲也很好奇,不过出于对云家尽出妖孽的现实,还是很愉快的和玉山先生考校了大丫整整一个多时辰,还好大丫对李纲,玉山先生很熟悉,这才自然一些,如果是别的先生,估计光是害羞就让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考校完毕,云烨等到老先生的评价,谁知李纲抖抖手问云烨:“这样的妖孽你云家还有多少?如果还有小两岁的,许给我那个小孙子如何?”

“不知道,剩下的都顾着贪玩了,还看不出来,如果你家小孙子有本事自己去云家找,我不反对就是,估计你家小孙子会在她们手底下死的很惨。”

“那就说定了,我家孙子也不是泛泛之辈,过几天就会来书院读书,如果真的把你云家的女子勾跑,老夫不负责任。”

老家伙现在活的自在之极,儿子李少植天性愚钝不堪,就不是一个混官场的料,有老爹撑腰愣是待在河北老家观州,做一个司马,随着李纲的年纪越发的大了,云烨干脆动用军方的关系把他调到长安任职,官职也小小的升了一级,这是李纲交代过的,自己的儿子什么德行他很清楚,做六品小官还行,如果放到独当一面的位置上一定会出岔子,按照他的交代,被安插到司农寺做散官。

对儿子李纲早就绝望了,只是对自己最小的孙子李安仁,却疼爱有加,今年只有十一岁,据李纲自己吹嘘,有过目不忘只能,是不是不知道,反正是印证了一代强,一代弱这个怪圈。

玉山也喜欢大丫,被大丫搀扶着出了屋子,喜笑颜开,一个劲的夸奖云家又会出现一个谢道韫式的才女,他当年是因为辛月不在身边,如果在自己身边长大,不输给大丫。惹得李纲云烨哈哈大笑,直说玉山先生是彻头彻尾的嫉妒。

元章先生下了课,端着自己的茶壶饮了一口,问清楚几人为何发笑后,随口问了大丫几句话就说:“你哥哥如果没有那些异人传授的学识,给你提鞋都不配。”

几个老家伙年纪大了,早就看破了世间百态,最喜欢看见小儿女的嬉闹,对朝廷大事充耳不闻,把自己锁在象牙塔里,优哉游哉的过日子,研习一些自己喜欢的学问,想到了就随便写几笔,自然有弟子整理成册,刊印成书,对他们来说,泛着油墨味的新书,是他们的最爱。

书院里都是读书成癖的怪人,只知道教书育人,前两年还有想在仕途混一下的想法,谁知道在书院待的久了,一个个忘记了自己的初衷,爱上了书院这个地方,做官也未必有在书院当先生更加的受人尊敬。

幸好云烨找到了许敬宗,这位喜欢权利的家伙,每天对着无数等待批阅的文件,痛并快乐着,偶有闲暇,总有一种被人算计的感觉在全身萦绕。

第5节 钱庄(1)

两个月过去了长安萧条依旧,西市上除了胡姬依然努力的叫卖之外,听不见其他南腔北调的杂音,逛市场的人也少了许多,看着堆积如山的货物,和源源不绝到来的驼队,胡商的脸上再也见不到往日开朗的笑容,胡姬的衣服穿得越发少了,腰肢扭得越发频繁,很可惜,勋贵大户们都在约束自家的子侄,不许到青楼集市里去。

便宜坊超市现在没有云烨的份子,也没有老何的份子,他一向是随云烨的脚步走,云烨一抽出自己的三成股份,老何想都没想就把自己的两成份子变卖他人,长安勋贵里有的是拿钱等待的人,这五成份子被卖的很碎,都是半成半成的发卖的,所以价格也就高了好多,谁都想为子孙找一个永久的来钱门路,便宜坊无疑是个最好的选择。

买东西不去自家的店铺里购买那是败家子,便宜坊什么都有,离得又近,货物也好,犯不着去外面买,股东们买东西都有折扣,比外面便宜一大截,拿了货物到月底统一结算,从红利里面扣除就是,每到月底的那一天,都有家主或者当家夫人在家里等着便宜坊的管事上门,自家一个月吃用了多少,花费了多少,都有详细的账目可查,从根子上杜绝了家里管事上下其手的可能,家里的生活水准在不降反升的情况下,花费减少了一成。

在那些家主,当家夫人们发现了这个功能以后,只要便宜坊可以买到的东西就绝对不许去外面买。便宜坊掌柜又实时推出了大户人家消费明细,只要消费到一定的数额,到月底就会有账单送达大户人家,受到了那些大户人家的好评。

便宜坊大股东是一个叫明月的女人,从来不管事情,只是每个月花五天时间坐着马车绕着长安城走一圈,把所有店铺都看一遍,然后就随着装银子或者金子的马车一起回宫,注意,是一起回宫,现在如果长安勋贵们如果还不知道明月就是皇后娘娘的贴身婢女的话,会被人家嘲笑。

外面的与日常生活息息相关的店铺都在萎缩,粮价已经降到了一个危险的水平,这个时候,大慈大悲的皇后娘娘,为了给灾年备些粮食,从内府拨出了大笔的银钱,满长安收购粮食,不管是麦子,还是豆子,糜子,没关系,都要,价格超过市面一成,粮商们嚎啕大哭,不为别的,娘娘只收农户家的粮食,不要商人们的粮食。以前受尽粮商压榨的农户,现在挑着担子,赶着牛车,眼睛都不看粮商一眼的把自家的余粮统统卖给了皇后娘娘。

当皇后娘娘坐着蒙了轻纱的小马车,在粮仓里转悠的时候,皇帝陛下也下了旨意,命令天下州府,除了遭了灾的需要救济的州府,没有灾荒的州府全都以高于市价一成的价格收购百姓余粮,不许让农户吃亏,至于商贾,圣旨里没提,所以也就不在官府帮助的范畴。

“娘娘,今年共收购粮食一百七十三万担,关中的余粮估计都在这里了,不管是麦子,还是豆子,糜子,都是一等一的好粮。”管库的官员拿了一个长长的戳子,随手刺进一个粮屯,抽出来后,捧给宫女,让宫女送给皇后验看。

戳子送了进去,长孙把戳子里的粮食倒进一个银盘里,用手铺平了验看,麦子颗粒饱满干燥,捻几颗放嘴里嚼一下,很好,没有发霉,也没有异味,的确是好粮食。

长孙站起来撩开轻纱,看着密密麻麻的粮仓,有些出神,她在梦里都没有想到过仅靠内府,就可以收购整个关中的余粮,家中有粮,万事不慌,百姓们没有吃亏,其他的人在这次的大动荡里,是死是活,谁去管他,喝百姓血这么些年了,不吐些出来怎么行。

大唐依然是一个巨大的自给自足的大家族模式,军械有军器监,舟桥有将作监,只要钱粮具备,天下就没有什么大事。

云烨说要重新洗牌,不知道洗牌是什么意思,总之就是要重新整顿一下商贾,把大家族的势力从商贾中间赶出去,对于大家族,看的出来,云烨和自己一样的厌烦。

到了九月底的时候,长安很多就要上吊的商贾忽然高兴了起来,前些天那些被自己依为靠山的大家族纷纷开始撤股,撤的很干脆,有些不要脸的把干股也要算成钱抽出来。

有一个叫黄志恩的高人开了家叫钱庄的店铺,听说背景强大,钱财多的数不胜数,看到商贾们日子过得恓惶,不忍心看着他们一个个的家破人亡,决定把自己的钱借给商户们用来周转,只要是有需要的商家,都可以拿着东西去抵押,给的都是现钱,不拖延,不耽搁,听说利息也不高,有这好事?不会是骗子吧。

锦丰号的曹掌柜实在是撑不下去了,戴家把股份抽了,不管曹家死活硬生生的把锦丰号用来进货的钱财一扫而空,还把曹家多年的积蓄搜走,看曹家实在是没有了油水,这才罢手。

如今就要进入冬季了,正是锦丰号麻布生意红火的时候,眼看着到了收麻布的时候,柜上却拿不出钱来,如果今年熬不过去,锦丰号就会破产,自己的妻儿说不定都会被官府判为奴隶。现在只要能有人给锦丰号注入资金,就算是恶鬼,曹掌柜都认了。

咬着牙对周围围观的商贾说:“诸位掌柜的,曹家撑不住了,就是鬼门关,俺老曹也要闯一闯,也算是给大家探探路,这年月,就没有俺们的活路了。”

其它观望的掌柜的都躬身施礼,眼看着曹掌柜一脸悲愤的走进了那座富丽堂皇的大门,他已经不求锦丰号能有什么好结果了,只求能够让自己的妻儿老小逃过一劫,就算成功。

刚进了大门,就有青衣伙计迎了上来,把他迎进了一座偏厅,隔着花窗他可以看见大厅里有许多的柜台,每个柜台后面都有一位账房先生,有好几位都是熟人,只是现在都一身青衣,坐在柜台后面喝茶,等着顾客上门,柜台的上方,拉满了铁线,还有一个个的竹夹子,上面夹着一些纸片,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桌子上还有一个奇怪的东西,方框里都是一串串的珠子,还分成上下俩格,也不知是干什么用的,诡异的寂静,让老曹几乎就想拔腿就跑。

活计给他端来了青绿色的茶水,这让他的心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这是云家才有的东西,他见过,瑞源号掌柜的和云家有些来往,被云府管家赠送了一小管,一寸粗,半尺长的竹管,老马自从得到,就给大家显摆过一次,只让闻闻味道,没请大家喝。

这茶从不往外卖,听说就给皇宫,书院还有一些亲近的长辈送一些,其他人想都不要想。瑞源号好福气啊,云家在他家的生意里面掺了一股,这回云家也撤股,钱却没拿走,时间足足给了老马三年,这狗日的好福气啊。

老曹的手在激动地发抖,如果这生意是云家的,事情就坏不到哪去,云家是长安有名的良善人家,虽然侯爷的脾气大了些,那也是少年高官该有的脾气,有一个长安三害的名头,没见着欺负过谁,就揍了两个不长眼,这都不算事,从瑞源号的境遇来说,云家良善之名不是假的。

黄志恩笑着走进了偏厅,对老曹说:“老曹啊,咱们虽然没见过,你锦丰号的名头我还是听过的,在下黄志恩,字鹏扬,你称呼我老黄就好。”

“黄兄,小弟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这回的风波眼看着就要把小弟淹没,还请黄兄施以援手,小弟感恩戴德,就是八辈子都念黄兄的恩德。”

“曹兄既然着急,小弟也就不说客套话了,在这座钱庄里,小弟的身份和老曹你一样,都是掌柜的,你不但是掌柜,还是东家,小弟可就是一个掌柜,你不要问是谁家的盘子,我只能告诉你,这里的每一文钱都是干干净净的钱,所以放心,想要借钱,就需要有抵押,不知曹兄可有抵押之物?”

曹掌柜是生意人哪有不明白的道理,包袱里早就准备好了地契,房契,商铺的契约,希望能用这些东西借到足够的钱财。

有账房过来,把老曹的各种契约拿去计算,眼巴巴的老曹望着自己最后的一点财产,心里祈求能够多算一点,自己的地契,房契最多只有八百贯,他早就知道,事情的成败就在店铺到底能抵押多少,八百贯是远远不够的。

在焦急的等待中老曹喝了一口茶水,润润自己发干的嘴唇,茶叶到底什么味道都没有尝出来,他只看见自己的各种契约在铁线上滑来滑去很热闹,等到一整密集的劈啪声响过后,他的东西就随着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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