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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砖-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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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的意思就是让地方上把东西送过来,钱从长安给,然后由我们递解给国库,算是他们税银的一部分,这样少了一个来回,我们就可以减少两成的费用,也就是说加上兴化坊的收益我们已经可以基本上做到收支平衡,最多我们辛苦一些就是了,但是老何你在这个过程里会结交各个地方的官吏,以后你需要某种货物,只需要给地方上发一封信就足够了,这样一来,你永远比别人至少省了两成本钱,这长安城的商户还有谁是你的对手?”

老何的胖脸上开始泛油光,汗水不停地往下淌,兴奋地使劲拍着手,还把两个大拇指翘到了天上。

“这就是说老夫的本钱收不到利润了是吧?”李靖十分不满自己白掏钱,什么好处也落不下。

“李伯伯小子岂有让您白忙活的道理,建造宫殿只需要八十一根金丝楠木,小子打算从蜀中订购一千根,结成木排从水道抵达东都,您认为如何?”

李靖不是李纲,这天下的水道都在他脑子里装着,脑子稍微一动就明白了,“巨木长江直下,一路到扬州,再顺着运河直抵东都,确是一个极好的办法。”

“小子,如果你的生意再把水军都督张亮揽进来,就万无一失了。不要对外人说老夫也入了五千贯的股,这张老脸丢不起。”说完就站起身走了。

把李靖送了出去,程处默他们也告辞回家,这些事情必须给家里的主要人物讲清楚,免得生误会。云烨看着满院子的铜钱发愁,老奶奶站得远远的,不明白为什所有的人都巴巴的往家里运钱,难道说孙子又有大买卖要做?

有些话云烨没有明说,那就是特意要来的十个码头,关中自古就有八水绕长安之说,八水指的是渭、泾、沣、涝、潏、滈、浐、灞八条河流,它们在西安城四周穿流,均属黄河水系。

司马相如在著名的辞赋《上林赋》中写道“荡荡乎八川分流,相背而异态”,描写了汉代上林苑的巨丽之美,以后就有了“八水绕长安”的描述。

八水之中,渭河汇入黄河,而其他七水全部注入渭河,云烨看中的正是这些庞大的水系,它们几乎四通八达,即使走不了大船,以现在的木质船舶,一百料以下的船只可以畅通无阻。

长安的官员不知为何,只把这几条水域当成水源地看待,甚至于不重视这些河流的航运能力,每回站在长安城头看着熙熙攘攘的驼队和牛车,云烨就想跑去问问长安城的官员们的脑袋里都装着些什么,直到武则天时期才开始真正正视这些河流的运输能力。

满长安就没有一座码头,看着清凉的碧水日复一日的在长安城里白白穿行,云烨就在幻想城里面帆聚成林的武皇时代。

也罢,既然没人喜欢用水道,那就让我来吧,书院急需一个永久性的财源来支撑他的基本运作。天降横财,不取,反受其害。

只需要简单地修建几个码头,建一些仓库,就可以一本万利的永远享受水运带来的红利,这么简单的事情就没有一个人想出来?西北是旱地,骑马多过乘船,思维一固定,就永远开不了窍?

李承乾的侍卫首领来到了云家,带来了五千贯钱,说是太子让送来的,请云烨务必收下,给自己的父亲盖宫殿,自己这个做儿子的,实在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也就是说这笔钱是不用还的,说的很清楚,可是云烨对侍卫头领说:“劳烦侍卫大哥回去禀告太子殿下,就说看在他是一个穷鬼的份上,我就收下他的五千贯入股本钱,两年之后算收益,云烨不会让他的五千贯就这么消失的。”

侍卫的眼睛睁的很大,鼻孔不停地翕张,似乎拿不准用什么方法来面对云烨,最后抱一下拳,就匆匆离去,他实在是担心自己忍不住会用拳头在云烨脸上留下一个印记。

见过不知好歹的,实在是没见过云烨这样的,太子的一片好心都喂了狗,他深深地为太子感到不值。快马很快就把他送回了东宫,李承乾正在园子里陪妹妹放风筝,绸子做的风筝摇摇晃晃的在天上飞,兰陵叫得很大声,一个劲的催自己哥哥跑得再快一些,好让风筝飞得更高一些。

见到侍卫回来了,李承乾把风筝交到兰陵手里,自己接过内侍递过来的布巾擦一擦额头的汗水,他的妹妹实在是有些多,每一个女孩子都要哥哥帮他们把风筝放上天说是为三月三做准备,他觉得自己已经跑了一天了,不过一想到云烨也有八个妹妹,心里一瞬间就平衡了,人就是这样不患寡,而患不均,只要有比自己还惨的,心里就会舒服好多。

“怎么样,云烨一定很感动吧,哭了没有?”李承乾早就被自己无私的友情感动了好几回了,一想到云烨看到好几车铜钱,一定会感动的痛哭流涕的,让回自己不过给一个有功的属下说了一个谢字,那个壮汉就哭得像月子里的娃,云烨受自己大恩,一定会更精彩吧!

等了半天没听见侍卫回话,抬头看之见侍卫如同得了便秘,脸都抽到一起去了。

一瞧就知道云烨一定没好话,不过这个侍卫是自己的心腹,倒也不用顾虑许多,直接问:“那混蛋说了什么,完完整整的告诉孤。”

侍卫一咬牙跪下来对李承乾说:“云烨大逆不道,他说看在殿下是穷鬼的份上,他收下了您的股本,还说让您两年后再去分红。”

“这么嚣张?原以为他已经被母后捏住七寸了,再也耍不了小心思了,没想到他这么回答,是破罐子破摔?

不对,这家伙从来不干没把握的事,敢这么说一定有所持仗,他都在死地了,还有什么办法?”

这么想的人不止他一个,李二也在问长孙:“观音婢,你的这道难题出的可够刁钻的,那小子,难不成可以点石成金不成?”

“二郎,妾身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我总觉得他在答应建造宫殿的时候,眼中全是戏谑之色,似乎他真的有办法解开这个死结,妾身当时只是想为难他一下,让他自己放弃修建兴化坊,不是贪他的那几个铜钱,而是妾身觉得工部会上他的大当,为了朝廷的颜面,臣妾不得不如此做,一个人太出类拔萃并不是好事,臣妾担心云烨会受到伤害。”

李二苦笑着对长孙说:“明君治下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越是人才越是会受到重用才是,只是这天下啊,还是容不下惊才绝艳的存在。”

夫妻二人沉默了一会。

李二看着愁眉不展的皇后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观音婢,你不要担忧,这件事不论好坏,都是国家受益,百姓得利的好事,至于工部官员的脸面问题,你不必考虑,难道说还不允许这世上有比他们还要聪明的存在?只要对大唐有利,朕都不在乎颜面,跑到渭河桥上与颉利谈判,工部的几个尸位其上的官员要什么脸面。朕期望云烨赢,但愿他能给这暮气沉沉的殿堂上吹来一股清新的风。”

第35节 李孝恭的意见

在大唐,那些名臣勇将云烨几乎都见遍了,张亮张大都督却是头一回见。

作为大唐水军第一人,他有资格住在太平坊,但是他偏偏挑了最偏僻的青龙坊和一群泥腿子住在一起,听说他有好几百个儿子,每日在芙蓉池以舟船为戏,宛如军阵。

云烨看着张亮家破旧的大门,总以为历史书上的记载有些失真,这样的一个简朴的人物怎么会是著名的二五仔?但是一想到这家伙以后会因为谋反而被李二在闹市口斩首,心里就打定了只和他打一次交道的主意,程处默在前面走,云烨在后面跟着,越走越奇怪,怎么走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到张家的客厅。

最前面的管家见云烨有些不耐烦就对他说:“我家老爷就是喜欢大一些的宅子,家里人口多,小了住不下,这座青龙坊住的全是我家公爷的故旧,说起来这满长安的勋贵里面就属我家的宅子最大,连后面的芙蓉园都成了我家的后花园。再往前两百步,就是我家公爷的放兵刃的地方,小侯爷有没有兴趣看一下?那里可都是从大唐各地找来的最好的兵刃,皇宫里也不一定有我家全乎。”

云烨止住脚步,程处默见他停了下来,以为他想去看看张家的收藏,谁知云烨对管家说:“实在抱歉,我忽然腹中疼痛,这是在草原上落下的病根,需要回家去服药,今日就不打搅张公了,还请海涵。”

说完就扯着程处默匆匆离去,门房很奇怪,却又不好阻拦,只能任由他们走出大门。

一出大门,云烨,程处默骑上马,打马就走,程处默积了满肚子的话要问,见云烨不作声,也不问,两人一前一后的回到程家。

“我大唐还有谁家是靠水吃饭的?”刚坐定,云烨就问程处默。

“李怀仁家里也是靠水吃饭的,当年,他爹当夔州大都督的时候在洞庭湖练过水军,家里一定有熟悉水上事物的人才,烨子,我弄不明白张家就有好多水上好手,问别家干什么,我们又换人了?”

这时候,程夫人走了进来,听到儿子这样问云烨,她就说:“是啊,小烨,张家才是你走水路的第一人选,为何舍本逐末?”

“婶婶有所不知,小侄今日在张家感觉极为不好,庭院深,宅子大这也就罢了,明明家财万贯,却故意不修整,从外面看破破烂烂,里面却着实奢华,不过百步,小侄就看到几种名贵的花木,都是御园之物,那座假山也是泰山石,这些东西是穷家蔽户可以有的?家中假子口无遮拦,说什么他家的武库胜过皇家,可见平日里一定是骄横之极,偌大的青龙坊只住他一家,其它百姓哪里去了?

婶婶,这种貌似忠厚,实则内藏祸心的人我们还是离远些为好,一则惹不起,二则,不敢惹,一旦和这种人沾上会遗祸子孙。”

“烨子,你在他家只不过呆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看出这么些东西?为什么我没看出来,我还觉得那汉子很热情,很对胃口。”

“处默,你记住了,从今往后千万不要再和他家纠缠,一个大将招收五百假子,他要干什么?百骑在长安无孔不入,你会以为陛下会不知道?要么不动,一旦动起来,就是大祸。”

程夫人在程处默头上敲一下,对云烨说:“小烨,丑牛这孩子心粗,你们常在一起,替你程伯伯多看着他点,千万不要叫他闯出祸事来。”

“婶婶,我们两家还要说什么客套话,处默我一直以兄事之,他的事哪有袖手不离的道理,小侄建议如果程家和张家有什么瓜葛未了,还是早早断掉为妙。”

程夫人也是豪门大家出来的,哪会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匆匆去了后院,安排家事。

去找李孝恭也是麻烦,几次三番的戏弄老头,老头子估计对云烨也生了一肚子的气,这会有事相求,还不知道老头会如何折腾自己,云烨坐在程家大厅里愁眉苦脸的想办法。

程处默就不是一个能坐住的人,歪躺在锦榻上,翻来覆去的哼哼就想浑身长满虱子一样。

“你想睡觉,就睡一会,动来动去的干什么,叫唤的恶心。”又一次被打乱思绪,云烨有些火大。李孝恭也是这毛病,听李怀仁说早年间他老爹在江南逃命的时候,全身溃烂,后来伤好了,却总是觉得浑身痒痒,一天不让家里下人挠几百下就不舒服。

孙思邈给看了,云烨也看了,皮肤没问题,就是一些心理阴影罢了,有点安慰剂就好,可是拿什么当安慰剂才好呢?手头又没有药剂,只能用实物代替了。

窗户外程家种的竹子给了云烨一个新主意。

费了半天劲才把礼物做好,给这些长辈送东西,不在于是否名贵,只在乎有没有心意。

李怀仁去了陇右,云烨在王府硬着头皮递上了帖子,求见老王爷。

云烨的面子还是起作用的,管家出迎,亲子把云烨,程处默送到了客厅,远远就听见李孝恭在说话,:“这猴崽子油滑油滑的,老夫在他手上吃亏可不是一次两次了,萧老先生万万不可被他外表迷惑,免得吃亏,到时候别说老夫没提前打招呼。”

坏了,他还有客人,借人这种事情哪里好当着别人的面说出来,云烨暗暗叫苦,程处默则担心的看着云烨的礼物,做好了一会老头发飙,自己好拔腿就跑的准备。

李家的矮榻上坐着两个人,一个矮壮健硕,一个瘦骨嶙峋,矮壮者是李孝恭,瘦弱者乃是宋国公萧瑀,不是冤家不聚头啊,上次在李家忽悠的萧瑀打算自己写书,现在时间过去了一年多,也不知他的书写出来没有。

“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勇夫安识义,智者必怀仁”这就是李二对萧瑀的评价,也是一位大佬中的大佬,没一个是云烨可以得罪的起的。

老老实实上前见礼:“晚辈云烨拜见王爷,萧公,许久不见,身体康泰否?”

“还死不了,小子,猜你也该上门了,被皇后娘娘一棒子没敲死你也算是奇葩了,去皇宫告个饶就过去的事,你居然硬挺着脊梁不弯,老夫都不知道是夸你,还是要骂你,一万贯早就备好了,走的时候拖走,有什么事等怀仁回来你们去商议,老夫和你们小辈还掺和不够丢人钱。”

老李的一句话让云烨眼睛都红了,话噎在喉咙里吐不出来,自己以为老李最少会笑话几句,没料想老头早早为他担心,连钱都备好了。

云烨从袖子里抽出一支痒痒挠,这是他在程家现做的,竹子还是青绿色,倒也十分美观,前面弯起五只小齿,用来挠痒最好不过。

双手捧着痒痒挠送到李孝恭面前说:“伯伯心意小侄记在心里,永世不忘,小侄鄙陋,只有亲手制作的一杆痒痒挠敬呈李伯伯膝下,希望它可以稍解伯伯瘙痒之苦。”

李孝恭笑呵呵的拿过痒痒挠,当着萧瑀的面就把痒痒挠塞进衣领,在后背上挠几下,又取出来对萧瑀说:“时文兄,我说过这小子办事最是合人心,区区之物却是最适合的见面之礼,难得。”

萧瑀捋着胡须说:“你赠他万金,他还你情谊,这两者本就等值的,可为天下添一雅事。”

李孝恭转过头又说:“小子,事情办完了,你和程家小子不去忙碌,和我们两个老人家在一起作甚?莫非还等着老夫管你们饭食不成?”

发财的事情不能瞒了,要不然以后连人都做不成,让人家说起来云家装可怜到处骗钱,用别人的钱替自家赚钱,有了这个名声,云烨就算当了王爷,也会被天下人唾弃。

“伯伯有所不知,皇后娘娘不是在为难晚辈,而是给了晚辈一个振兴家业,发财的好机会,小侄此次前来,就是有些事情需要借助伯伯之力方可完成,所以今日特意登门拜访。”

李孝恭刚刚喝到嘴里的一口羊奶一下子就喷了出去,好在他是武将反应机敏,匆忙间转了一下头,全喷到旁边的窗户上。

喘匀了气,就对云烨说:“小子,在老夫面前没必要再硬挺,实话实说,你给老夫说说你怎么从这个死结里脱身?”

萧瑀也伸长了耳朵准备好好听听云烨的办法,他委实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这种荒唐的事。十几万贯的缺口也是谁都能轻易堵上的?宫中之所以没有建新楼,最大的原因就是没钱,如果皇后有十几万贯早就开始盖了,皇宫从前隋炀帝时期就没有修缮过,他常年呆在洛阳,大兴城十年没来过,直到死,都是死在扬州,也葬在扬州。

云烨没有说别的,只是说了自己关于金丝楠木的计划,还专门找出地图指给李孝恭,萧瑀看。

李孝恭嘿嘿冷笑,萧瑀捻须不语,两人互相对视一眼,李孝恭说:“小子,老老实实地把铜钱运回去,老老实实地盖房子,不要总想着那些不着调的玩意,如果缺口太大,找几个老人给你凑一凑,再找陛下给你补一些,也就差不多了,想法财另想办法,金丝楠木少量的运过来没问题,想要大批的运送,难啊!”

第36节 甜蜜与悲哀

要想富,先修路。这句话云烨决定把它奉为人生旅途中的经典名言。

谁能想到浩浩荡荡的大江之上居然隐患丛生,这里没有巍峨高大的三峡大坝,只有一个叫滟潋堆的东西,这东西的名字好听,实际上却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多少年来,不知道有多少船家葬身于这片暗礁之下,船毁人亡,尸骨无存,想要从那里把金丝楠放下来,会被那片暗礁撞成几截,最后得到的只能是一节节断木,再无用处。

“小子,除非你骑在上面,让木头一直保持竖直方向,那样你就可以放木头了。”李孝恭讲完了还开云烨的玩笑。

“让木头一直保持竖直方向这有何难,还不用小子自己骑上去。”云烨没好气地回答,谁知李孝恭却认真地问:“计将安出?”

“您老人家射了一辈子的箭,这道理还不明白吗,您什么时候见过翻滚着往前飞的箭,只需要在木头的后部加装尾翼就可以了,晚辈保证这根木头会直直的往前飞奔,而不会横过来撞到那块该死的礁石上。”

李孝恭捉住云烨的脑袋仔细研究一会,对萧瑀说:“人家总是说谁谁机变无双,老夫总认为是胡说八道,没想到在这见到了。时文兄,你说呢?”

萧瑀哈哈大笑着说:“他如果把我这个问题解决了,老夫才会认同,小子,你知不知道金丝楠木就浮不到水上,它只能悬浮在水中,小子,它都浮不起来,你如何把它扎成木排?”

听他这么说,李孝恭又开始哈哈大笑起来,喊仆人端过来一盆水,从案子上取过一个金丝楠搁笔,顺手抛进盆子里,果然,搁笔停在水中间,既不沉下去,也不浮上来。

看到这情景,程处默目瞪口呆,嘴张的老大,口水流下来而不自知。

李孝恭,萧瑀两个无良的老头,又开始捧腹大笑,幸灾乐祸之意非常得明显。

云烨从书案上取过几只毛笔,卸去笔头,又找了些细绳子,把竹管和搁笔绑在一起,然后又扔进水里,这回搁笔稳稳地漂在水面上,再也沉不下去。

两老头止住大笑的动作太急促,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噎的翻白眼。

程处默如同一个孩子高兴地拍着手大喊:“浮起来了,浮起来了,俩老头没辙了。”

话音未落,自己后脑勺挨了一记巴掌,屁股上挨了一记大脚,俩老头恼羞成怒了,辩是辩不过,就开始耍长辈的威风。

“李伯伯,萧伯伯,小子准备趁着八月长江涨水的时节把金丝楠木运出来,一千根,到时候江水会把暗礁彻底淹没,有半年时间,怎么都足够小子折腾的了。”

“老夫家里还有些当年随老夫南征北战的老伙计,可以借给你,但是工钱得从厚了出,如果老夫听到风声说,你对他们不好,老夫会打上玉山找你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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