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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湖开了一家客栈-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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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听到爹娘的声音随着风飘到了还未走远的马车里——

    “终于把那小子送走了,哈哈哈麻烦就扔给别人吧,咱们终于可以过二人世界了。”

    “只住三个月是不是太短了,反正祖母喜欢他,让他住个一年吧?”

    “也可以哦……”

    “听说慕容惊雪最近似乎有了意中人,也许不日要成亲了。”

    “你还在吃他的醋啊,放心啦,在我心里你易了容也比他好看,真的。不过说起来,最近王猛也似乎有点不对劲呢……”

    “……”

    “在他们之前……再生一个……”

    “谁会……想那个……臭小子啊……”

    马车离得远了,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而听到真相的江景时小朋友早已悲伤到窒息。

    “我还会回来的!”

    他半个身子探出车外,冲着只剩下两个小黑点的父母大声喊道。

    好吧,没人回答。

    离得这么远估计早就听不见了。

    就这样,江景时小朋友带着满腹悲伤来到了神剑山庄。

    而这种因为他爹嫌他碍眼,时不时就把他丢山庄里的行为也一直持续到了十八岁。

    ……

    十八岁已经是个大人了,是时候出去闯荡闯荡了。

    他爹如是说道,然后把他丢到了客栈门外。

    苏慕仙捧着包袱替他背上,然后为他整了整衣襟,如儿时一般温柔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吧,也很精彩的。”她微笑,“毕竟雏鸟总是要离巢的。”

    江景时垂首不语,一对两岁的龙凤胎挂在他的腿上,正把他的腿当成一座山峰似的孜孜不倦地攀爬着。

    这是他的弟弟妹妹。

    他一手一个拎起来,放到一旁的地上。

    两个小不点不满地哼了几声,挥舞着手想要扑向他,却被江元重抱了起来。

    “易容术已经教给你了,出门在外记得低调一点,不要招蜂引蝶,你娘只想要一个儿媳妇儿。”江元重在儿子面前的威严摆得还是很足的。

    儿子集合了父母的优点,长得颇为俊俏,年纪尚小时就已经有姑娘追着跑了,这让江元重联想到了自己曾经被赵小姐猛追的可怕经历,于是决定把易容术教给他,好遮掩一下他那副看着不错的皮囊。

    “是,我明白。”江景时乖巧地应了一声。

    这么多年他和江元重可没少对着干过,屁股上的痛感至今还记忆犹新。

    “江南和京城都有客栈的分店,实在过不下去了可以去投奔,你现在是神剑山庄的庄主了,旗下的店铺和势力也都可以号令,实在不行,你也不要为了面子而不动用这份力量。”江元重继续吩咐道。

    “是,儿子知道了。”

    “想回来也随时可以回来哦。”苏慕仙冲他俏皮地眨眨眼。

    时光显然非常厚爱她,哪怕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看起来依然与少女无异。而且因为有爱情的滋润,气色更是比别人要好上两分,所以尽管年纪变大了,追求者反而更多了,害得江元重的醋坛子不知道打翻了几回。

    江景时听完父母的教诲,抱拳一礼道:“儿子这就走了,爹娘不必担忧。”

    “没担心你。”江元重说道。

    抬眼望去,自家父母已经拖着弟妹开始回客栈了。

    江景时:“……”

    走得这么干脆,做做表面功夫也好啊!

    夕阳下,少年的背影无端生出了一股悲怆之感。

    ……

    大漠,一眼望去尽是漫无边际的黄沙,风一吹便铺天盖地地涌来。此处已近边塞,日光极盛,行走在途中不多时便满身蒸腾,稍稍抬起眼皮,大片刺眼的光芒晃得双眼刺痛,几乎教人睁不开眼。

    江景时顶着烈日,牵着骆驼走了足足四个时辰,口干舌燥,嗓子冒烟,浑身大汗淋漓,裸/露在外的脸被风沙刮得不知是痒还是疼。

    这路几乎没有个尽头。

    他叹了口气,牵着骆驼继续前行。

    远处有个小黑点,随着走近而渐渐清晰起来,似乎是一户人家。

    他强振精神,迈步朝那方向走去,等离得近些了再细看,果然是户人家,只是不知住的是什么样的人,又是否做着什么样的事。

    江景时牵着骆驼继续一脚深一脚浅地跋涉。骆驼先前载着他走了许久,这会儿早已累得没了力气,如若不是他还牵着,只怕要倒在这沙漠中了。不过周围的环境也随着他的前进而改变着,渐渐脚下冒出了一点绿,黄沙也凝实了不少。

    看样子,快要走出沙漠了。

    江景时加紧脚步,又走了小半个时辰,才在门前站定,却有些出乎意料,这似乎是间……客栈?

    两层高的木楼经过烈日的长久暴晒,看起来残破不堪,微风卷过,便有沙石“咄咄”敲打着门匾。客栈的门口左右各挂着一盏灯笼,已经褪成淡黄色,随着风沙摇摇晃晃,门匾上用炭木歪歪扭扭写着两个字:黑店。

    确实像极了黑店。

    江景时蹭到门口张望了一下,肯定了这个说法。

    客栈内无人,大堂中只随意地摆了几抬桌椅,账本凌乱地丢在柜台上,一支笔横斜在上方,笔尖冒出桌面,一滴凝聚在其尖的墨水当着江景时的面“啪”的一声落到了地上,砸开一朵黑色的小花。

    这不像是没人,反倒像是有人刚匆匆离开。

    会是什么人,在这个地方开这么一家客栈?又是谁,为什么要突然匆忙离开?

    江景时心底升起了疑惑。

    犹豫片刻,他终于踏入了一只脚。

    “有人吗?”

    无人应答。

    空荡荡的客栈里只有他的声音在回响。

    “掌柜的在吗?”

    仍旧无人应答。

    “奇怪,人都上哪里去了?”江景时挠挠头,半天没看到人影,见一道门帘隔开了后院,撩起帘子便要举步入内,忽然背后传来一声轻啸,有东西破空而来,直击他背部。

    他反应极快,一缩头,一扭身,整个人便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从原来的位置挪了开来,抬头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绛紫色衣裙的姑娘坐在横梁上,右手接住了飞回来的暗器,一脸不愉地盯着他。

    姑娘生得明艳,此时虽是怒视,但眼波流转间反而让江景时觉得心头一颤,恍惚有些悸动。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擅闯?”姑娘的声音也和人一般好听。

    听着她的娇斥,江景时忍不住有几分陶醉,但还是保持着温和有礼的态度朝她拱了拱手:“在下是个客人,来此自然是为了吃饭。”

    唐棠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面上露出了一丝奇怪的神色。

    见那年轻人谦谦有礼地笑着,她犹豫了一下,伸出一根手指说道:“一个窝窝头一两,包子二两,不提供酒水。住店每晚二十两,若是问路或讨水,概不招待!”

    江景时:“……”

    这么坑。

    “姑娘,这似乎也太……”

    太黑了,赤/裸裸地打劫啊!

    唐棠哼笑一声,一手指向客栈外:“出去看看,我这门匾上写的是什么?是黑店,我都明明白白告诉你了,你还进来,不就是来挨宰的么?”

    江景时:“……”

    你这店也太耿直了,说是黑店还真是黑店啊。

    江景时沉吟片刻说道:“那就来两个包子吧,对了,这里可有其他的荤素菜色?”

    他出门在外带的银两不少,哪怕在这黑店里住上十天半月也绰绰有余,自然不必亏待自己。

    “……”唐棠别过头冷哼道,“没有。”

    江景时:“哦。”

    ……

    两个包子很快端了上来,味道不算好,但饿了许久江景时也顾不得那些了,囫囵吞枣地塞进肚,他伸手摸向包袱准备付钱时却摸了个空。

    “……”

    这不可能啊。

    江景时又仔仔细细地摸索了一遍,还是没找到自己的银袋。

    出门前娘亲的吩咐又回响在耳边——

    “要小心保管财物哦,听说现在的偷窃手法可多了,防不胜防呢。”

    还真说对了。

    江景时实在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是在“进入大漠前的小镇上遇到的两个小乞丐”、“大漠边缘遇到的沙匪”还是“沙漠途中结伴走了一段的商队”手中丢失了钱财的,但无论是谁,现在唯一的结局就是他没钱付账了。

    怎么办,如果拿不出钱……

    江景时心里咯噔一下,下一秒,一只纤纤玉手啪地拍在了他面前的桌上。

    “怎么?没钱啊?想吃霸王餐啊?”

    “不敢不敢。”江景时连连摇头,黑曜石般的眼眸颇为委屈地看着唐棠,“只是我的钱财丢了,不知……”

    “想吃霸王餐,做梦去吧!”唐棠伸手一劈,底下的桌子立刻四分五裂碎了开来。

    江景时:“姑娘你冷静一点啊!客栈见血多不好,会影响你生意的!”

    “无妨,黑店就该死死人,不然怎么能叫黑店。”

    江景时无言以对,一边闪避她的攻击,一边无奈地大声说道:“我可以叫人送钱来,绝不会拖欠姑娘一分钱的!在此之前我也可以留在客栈打工抵债!”

    此言一出,唐棠停了下来,目光如针般在他身上来回扫了扫,问道:“你?你会什么?洗衣扫地?端茶递水?还是暖床捶背?”

    “都可以,都可以。”江景时忙不迭应声,“我来这之前也在客栈里打工,我观姑娘店里也无他人照料,正缺我这么一个合格的店小二。”

    唐棠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并未说话。

    两人无声地对视着,恰在这时,有两个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急匆匆跑了进来,进门就急切喊道:“来一份你们这的菜,要最毒的那种,现做打包,就在这等,急!”

    “……”

    江景时不明所以,扭头看向唐棠,后者沉着脸伸出一根手指:“不二价,一百两。”

    “没问题,没问题,钱的事好说!”带头的大哥说道。

    唐棠瞥了他们三人一眼,一转身往厨房去了,没过片刻就拎着一个饭盒走了出来,递到带头大哥手里。

    “老规矩,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大哥“诶”了一声,连忙掏出银子给她。唐棠掂了掂分量,满意地扭身往柜台去了。

    大哥拎起饭盒,神色凝重:“二弟你闻,这就是死亡的味道。”

    二弟面露惊色:“还在饭盒里便有此等威力,黑店毒菜果然名不虚传!”

    江景时:“……”

    他一头雾水地看着这两大汉向唐棠抱拳一礼,然后又急匆匆地离开,目光呆滞地移到唐棠身上。

    这到底……是咋回事?

    唐棠打量着他,沉吟许久忽然说道:“你刚才说是要留下来打工抵债是吧?”

    江景时愣愣地点点头。

    “我想过了,就让你留下吧。”唐棠转着羊毫,问道,“你会做菜吗?”

    在自家客栈的时候没少下过厨,江景时自认厨艺应该还不错,便说道:“会。”

    “很好。”

    唐棠从柜台后走出来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感慨道:“咱们店终于能转型了。”

    江景时:“???”

    怎么感觉自己入了狼窝啊。

    ……

    远在南方小城的某家客栈里,苏慕仙从信鸽腿上取下信件,一抬手,鸽子又扑腾着翅膀从窗子飞了出去。

    她一边展开纸条,一边嘀咕道:“那臭小子要是知道我们沿路都派人监视着他,一定会不高兴的吧?也不知道派出去的人有没有顺利偷到他的钱袋?”

    “他不高兴有什么用,警惕性那么差,没人暗中照顾早就混不下去了。”江元重扯起嘴角微嘲道。

    龙凤胎正被他点了穴道在床上睡得酣甜,全然不知外界发生了什么。

    江元重瞥了他们一眼,然后在背后圈住了苏慕仙的腰,下巴搁在她肩上,凑过去看纸条上写了什么。

    “嗯?去了大漠?”

    “那地方可不是什么好去处啊。”苏慕仙念叨着继续往下看,“我听小蝶说,他们家小女儿最近也跑那里去了,还开了家客栈,不知道会不会和那臭小子遇上。”

    唐羽一接任唐门后便和胡小蝶长居蜀中,路途遥远,大家也不常见面,但却时有书信往来,联系倒是一直没有断过。

    “他们家那丫头叫什么来着?是叫唐……唐棠吧?是这名儿吗江元重?”

    “好像是。”

    江元重垂下眼,指尖在字条上划动着,忽然在某一处停了下来,轻笑道:“看来他们已经遇上了。”

    那一处写着:客栈黑店,掌柜唐棠,唐门门主次女。擅长做菜,剧毒,食即毙命,故黑店又称毒店、阎罗殿。目前客栈新增了一名小二,名为江景时。

    “还真是比她爹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苏慕仙低吟道,不由想起了当初唐羽一在客栈时所做的那几道菜。

    那真是教人欲仙/欲死、永生难忘,一口菜一口命啊。没想到他女儿更是把这毒菜发扬光大至此,在大漠威名赫赫。

    不愧是唐门后人!

    “这小子应该没见过唐棠吧,看起来并没有认出她的身份。”江元重眼睛微眯,说道,“有趣。”

    看自家儿子的好戏他还是很乐意的。

    苏慕仙拿手肘拱了他一下,娇羞道:“大白天的,手往哪放呢!”

    “都好夫老妻了,儿子都十八了,你还害羞什么?”江元重附在她耳边低声蛊惑道,“王猛和慕容惊雪家新添的都是儿子,不如我们再生个女儿?”

    “你想得美。”

    苏慕仙瞪他一眼,转身出了房。

    抬头望望蓝天,天空万里无云。不知道远在千里之外的大儿子怎么样了,不过看他明明打得过唐棠却丝毫不还手,甘愿留在黑店打工的模样,怕是春心萌动了吧?

    ……

    千里之外。

    “唐棠掌柜,你这是非礼啊!”

    “闭嘴!”

    “哦……”

第64章 (番外 三)() 
开元城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城,若不是位于江南富庶之地,城中十分繁华富饶外,只怕真的毫无名气可言。

    整个开元城北为城主府,西为衙门。一条常安街自城主府门前延伸至开元城南门,沿街多为官贾权贵所占,或筑府邸商会,或酒楼妓院林立,不一而足,渐渐汇成了开元城最繁华的中心。

    当然,再繁华的城市,也有衰败的一隅。京城东南一带,便是那些穷苦之人聚居的地方。

    肮脏的集市,简陋的房屋,羊房猪圈鸡窝菜地,廉价的卖身女,藏匿的死囚,似乎连天色都昏蒙蒙的不怎么看得清。

    开元城所有难登大雅之堂的一面全都聚集在这里,熙熙攘攘,昏昏沉沉,不见天日。

    在这一带,有一个姓王的屠夫,家里的猪肉铺开了多年了,因为价格实在厚道,生意一向还不错。他一小把年纪了,才得了一个宝贝儿子,取名王猛,时时带在身边,只盼着他日后能争气,继承自己的这间铺子。

    王小子倒也算出息,十来岁就能帮着他爹打理生意了。只好景不长,王老头一声不吭就去了。他平时也没什么大毛病,唯有一项极爱喝酒,便是喝多了酒在回家途中失足跌进了河里,等第二日天明捞起来时,尸首都泡得发白了。

    痛失支柱,家里的条件每况愈下,王猛没有办法,只得独身一人挑起了肉铺的生意。

    母亲身体不好,家里全靠他撑着,不过有铺子挣钱,他过得倒也没有那么艰辛。早些年时他爹曾给他订了一门亲事,对方是个失怙的孤女,不过心性贤淑,为人善良,哪怕王老头走后也没有提出悔婚的说法,反而处处帮衬,是以王猛对着姑娘也渐生了一些好感。

    然而人间的事,十有八/九是不能如意的。

    就在王猛对现状感到满意的某一天,当他外出回来时,迎接他的却是一片狼藉的店铺以及横尸当场的老母亲。

    “都是南宫家的人干的呀,唉,可惜了……”

    周围人聚拢在一起嘀嘀咕咕地看着热闹,却无一人敢上前劝慰。

    王猛从他们三言两语的议论中得知原是南宫家的人路过此地,不知怎么看上了未婚妻的美貌,想强行带她走,却没想到这眼睛不好的老太婆一再阻拦,最后便杀了她了事。

    不过死一个人,这实在没什么好奇怪的。世界上时时刻刻都有无数人死,东南角鱼龙混杂,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杀人越货的事情也时有发生,所以死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婆在这里来说,真的很正常。

    围观的人慢慢散去,独留王猛一人跪倒在满是狼藉的废墟中。

    他找来一架板车,把他娘的尸身搬上车运到城外埋了。

    出城的时候天空飘起了冷冷的细雨,像针般狠狠地抽打在他身上。雨水很凉,凉得入骨。夜幕降临时,他跪在堆出来的坟包前失声痛哭。

    他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屠夫,连最简单的招式都不会,又如何能向在江湖上称霸一方的南宫家复仇。更何况,杀了他娘的人还只是南宫家的普通族人。

    官府不愿过问江湖中事,也不肯直面南宫家,这种小事他们定然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当做没发生过,王猛拿他们也没有办法。而如果仅依靠自己的能力复仇,不会武功的他怕是连南宫府上的仆役都打不过。

    复仇,谈何容易。

    “我可以助你。”一道声音从侧后方传来。

    王猛回身看去,只见一个人影隐匿在斗篷中,只听声音似乎年纪也不轻。

    “我可以助你,我与南宫家也有仇。”那人又说道。

    王猛信了他,跟随他开始习武。

    那人究竟和南宫家有什么仇,他没问,那人便也没说。只知道他的天赋所限,年纪已经上去,但武功却毫无长进,没有能向南宫家复仇的能力,这才把注意打在了王猛身上。

    失踪的未婚妻两日后在一处乱葬岗找到了。

    找到她时,她全身赤/裸,死状凄惨,可以看得出生前惨遭□□而死。王猛一言不发地把她葬在了母亲坟边,开始更加用心地学武。

    他已经十多岁了,论常理来说,这年纪有些大,并不是那么适合习武了。但他根骨极佳,悟性又好,是个真正的练武奇才,不出两年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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