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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步伐转快,而袁熙刚刚吐完,脚步有一点虚浮。一度失去了两人踪影,在这古代宅院犹如迷宫的构造里来回徘徊,突然听到一声女子的惊叫声,忙不及便靠近了过去。
这处屋子面朝东面,在一处曲折的过道旁边,前面栽了一棵大树,风吹过,大树摇摇晃晃,都听得到树叶发出的漱漱声。足见此地的冷清。而不远处的前厅则人声喧闹,酒肉飘香,和这里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袁熙走到屋子门口,探头朝里面望去。
果然是袁尚和毛宠两人。那毛宠长得其实也相貌堂堂,就是身高不及袁尚,两人站在一起,两个背影好像爷孙俩。而那个女子则坐在床沿,被他们挡住了视线,袁熙也看不清脸。
“嫂子,我二哥还在前厅待客,怕嫂子久等了,故差我来问候一声。”
袁尚倒还守礼,作着揖,站得较远。而毛宠则歪着身体,那女子侧过了身,只露出一个侧面,他也扭头到女子正面看,急色地很,恨不得将眼前的女子扳过身来,仔细瞧个够。
甄氏声音有些娇柔,听上去沙沙的不是很清脆,但别有一番风味。
“我的丫鬟呢?”
袁尚道:“刚刚在门口看见了,前厅有些事,让她去帮忙了。”这意思便是支开了人。
甄氏便沉默不语起来。
毛宠也来附和:“听闻甄小姐诗画双绝,在下仰慕已久。”
甄姬还是不说话,侧转过头,不去理会两个孟浪之徒。
两人讨了个没趣,互相瞧了一眼。
还是毛宠道:“听说小姐好读书,我等也圣人门生,也算是同道中人,大家讨论讨论,你何必别过脸去,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呢?”
那女子开口道:“子曰,‘巧言令色,鲜仁矣’。又曰,‘贤贤易色。’一个不过是我夫君的弟弟,而你更是一个外人,如今我夫君在外头事客,你们两人却趁虚而入,偷偷摸摸。其君子哉?其小人哉?”
袁尚和毛宠两人被她批了一顿,有些尴尬,本来只是来看看美女过过眼瘾的,谁知道还要引经据典讲道理。而袁熙则捂着头,心想这声音倒是挺好听的,但到底曰了些什么东西呢?
袁尚答应带未来心腹毛宠开开眼界,若是这么就被说退,岂不是大失面子。想到自己将来是要继承大业的人,在心腹面前丢了面子那还怎么服人。便又道:“嫂子……”
“滚!”
“子昀兄,不可莽撞!”
哐当——
“哎哟!”
眼见着对方对自己媳妇动手动脚的,站在门外的袁熙勃然大怒了。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火气,这个女人虽然名义说是他老婆,但也不过是穿越后的关系,一面都没见过,不可能有什么感情。但他就是看着这两个无耻之徒不爽。兴许是听说之前两人谋划着夺嫡的事情时,几乎没有提到自己这个二哥一句,又兴许是上午的李代桃僵,简直是在自己头上盖绿帽。而现在两人又堂而皇之地调戏自己的老婆,显然也没有将自己看在眼里。这个穿越前的袁熙,难道就这么不受待见吗?
“住手!”
袁熙虎吼一声,跨过了门槛,大步流星地走进去。
只见那女子穿着紫色衣服,已经被逼到了床角,正背过身去。而两个大男人则回过头来,看着他。
袁尚这个人还真是不怕自己的二哥,眼见着他撞破了两人的不轨举动,反而笑嘻嘻地说道:“我们怕嫂子一个人冷清,便过来陪陪她,顺便讨论一下诗书经典。二哥,前厅的酒宴结束啦?”
袁熙本来身高就不如他,气势上实际上矮了一截,而长得更是寒酸,就连毛宠都比他帅。这样气势汹汹进去,居然压不住两人。
他一眼看到墙上正悬着一柄剑,便顺手抽了出来。顿时满室寒意,剑光流离,照得袁尚和毛宠两个人终于脸色大变。
“二哥,你喝醉了。冷静一下。”
而毛宠也只是一介书生,连忙袁尚的衣袖,吓得躲到他身后去。
袁熙大喝道:“闭嘴,谁是你二哥?我他妈是穿越来的!”
袁尚心中大震,糟了,二哥今早的狂症是不是又犯了,怎么无端端说起怪话来了。他将毛宠拉到身前向前一推,借着这个空档然后迅速连滚带爬朝着门口跑去。
毛宠也是无辜,脚下拌蒜,一头朝着袁熙栽过去。而袁熙正巧将剑一横,准备吓一吓两人。这样子,就好像是毛宠故意将头凑了上去。
也是巧,一时间,那剑居然如砍瓜切菜一般,根本不用力,剑身轻轻一摩擦,噗嗤,就嵌入了毛宠脖子里面,割开一道血红的口子,血花四溅,热乎乎的浆液喷在脸上,将眼睛都迷住了。毛宠哼也没哼就没气了,身子软倒在地上。深红色的血液涌出,沿着地上方砖之间的缝隙蔓延开来,一股血腥味充满了整个屋子。
刚刚一直别过头去的甄氏朝这里撇了一眼,“啊”地惊呼一声,便伏倒在了榻上,居然晕过去了。
袁熙倒是酒后胆壮,并没有怎么惊慌。可能是自己穿越过来,一直恍恍惚惚,外面的人和事物都觉得不太真实。这个人轻而易举就死在自己面前,他也觉得不过是场梦境。
不过……这场梦似乎也快要惊醒了。
就在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第4章 果然是美女()
外面风吹动了树叶,发出桀桀的笑声,好像是嘲笑他。
他杀完人,袁尚那个畜生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外面隐隐传来零零碎碎的脚步声,好像有人往这里来了。
袁熙的心陡然提到了嗓子眼:糟糕,刚穿越过来就杀了人,还真是个开门红。这杀人要偿命的,还不得快跑啊。
说跑就跑。
他一抬头,只见两个穿着灰色粗布衣服的下人正要迈步进来,刚好看到了地上的血迹,和他脸上还在往下流的血滴。这下,两个下人都惊得不敢动了。
袁熙头脑回路不知道转了多少圈,突然想起水浒传里一句话,大喊一声:“你诈死,洒家过两日再和你计较!”
于是将剑往地上一抛,发出清脆的乓一声,也不管身上衣袍上如何沾满了血迹,脸上胡须上也都是红色,就径直往外走。
两个下人一个踉跄,让开了去路,眼睁睁看着袁熙离开了这里,扬长而去。
其中一个黑脸大胡子说:“原来是诈死?”
另外一个净脸小鲜肉说:“半个头都歪了,诈死个屁?袁府的事情,咱们就别参和进去了,拿点值钱东西快点走……”
原来这两人本来是黑山贼,今天特地趁乱来袁府里捣乱,顺便捞点油水。居然一路让他们混了进来。刚刚打昏了两个送亲的甄家家丁,换上了他们衣服,正到处转悠,听到这里有声响,这才过来瞧瞧。
袁熙离开了甄姬所在的房间,匆匆忙忙往外跑,但突然想到,就这么孤身一人,什么本事都没有,在这乱世可怎么生活下去啊?他一低头,心道,要走也得打包点金银细软啊。
于是,他又一头往回走,回到了原来的屋子。看到毛宠的尸体还在地上,血漫了一地,而袁尚也不知去处。
但刚刚那两个下人却撅着屁股在那里翻箱倒柜。
敢情这两个人不是下人?他悄悄捡起地上那把宝剑,咳了两声。
两个贼同时转过身来。
“找到什么值钱的了吗?”
两人摇摇头,同时吐出一口气:“原来是同道中人……兄台敢在袁府杀人,真是佩服佩服!”
袁熙这时也冷静下来了,说道:“唉,被人撞破了,只好出此下策。两位是?”
黑脸大胡子拱手道:“俺是黑山军的,张飞燕大帅旗下,孙轻。”
白脸小鲜肉道:“张白骑。”
袁熙也学他们拱手道:“原来是两位义士。”
黑脸的孙轻问道:“你杀了人,怎么又回来了?”
袁熙正要说话,孙轻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拍手说道:“我知道了,你肯定是为了她。”说罢,指了指床上晕倒了的甄氏。
袁熙心道,这本来就是我今天过门的媳妇。但现在杀了人,哪里管的上她,但又不敢说自己是为了财物。万一这两个贼子拿了赃物,怕自己来分,来个黑吃黑,那就不好了。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便点了点头。
孙轻笑道:“明白明白,那女人我们不要,你拿去。咱们弄点金银财宝就行了。这甄家是大财主,嫁妆肯定很丰厚,可惜,这里只有些残羹剩饭了,好东西都进了袁府的库房。”
说着,两人从甄氏随身的箱子中,挑出了一个沉甸甸的囊袋,打开一看,都是金黄发亮的金属,两人一阵欢呼。再看其他物品都是上好的绢,还有半箱的书简,这些东西有啥用啊。
孙轻道:“兄弟,咱们拿钱,你拿女人,各得所好。后会有期。”
张白骑也拱了拱手,但并不说话,狐疑地盯了他一眼,两人便出了门。
出了门,孙轻对张白骑道:“这个人看来不是道上混的,我看他下手挺狠的,是不是一起招了上山?”
张白骑轻声道:“此人杀人以后面不改色,出去了还敢回来,手上恐怕有不下百十条性命。不是丧尽天良就是当世枭雄,凭你也敢招惹他?”
孙轻吐了吐舌头。
袁熙眼巴巴地看着两个小贼将金子揣进了自己的怀里,却不敢上去分点。等他们走了,这才继续翻剩下的箱子,却再也找不到什么值钱的东西了。
该死的。他不禁咒骂那两个贼,要是自己头脑灵活一点,杀完人先下手为强,说不定这袋金子就是自己的了。一整袋金子啊,能换成多少人民币啊。等等,换成人民币这里也不能用了。
他垂头丧气地跨过毛宠的尸体,准备开溜,眼睛瞥到了倒在床上的女子,从这里看过去,那女人的三千青丝遮住了脸容,尽管所穿的紫色衣裳遮住了身体,但还是能看得出曲线起伏,身材玲珑。起码那臀部翘得高高的,惹得他咽了口唾沫。
那个毛宠口口声声说什么北地第一美女,到底美成什么样,开溜之前不如看上一眼,看一眼又不会死。反正现在又没人,万一是个美女,错过了就可惜了。
人类文明的进步往往就是靠着一个色字。
袁熙又跨过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毛宠,爬到了胡床上,双手撑在两边,笨拙地从女子身上探了过去,然后凑过去看她的脸。
“皮肤倒是挺白嫩的,身材也不错……”他啧啧两声。
但联想到自己在家中的地位似乎远不及老三,难道袁绍和刘夫人还会好心给一个不受重视的儿子娶上一房如花似玉的太太?他是没有抱太大希望的。
想到这里,他将床上女子的脸翻转了过来,拨开她脸上挡着的头发。
入眼是惊艳!
女子的睫毛长长地垂下,小嘴紧闭,唇瓣红嫣嫣的,额头光洁,整个脸蛋犹如一张玉盘,一点瑕疵都没有。她鼻息有点紊乱,胸口一起一伏,看上去里面还是很有料的。
“看上去也很一般嘛,不过身材太劲爆了。”
袁熙喃喃地说着,手在她屁股上揉了一把,感觉手感十分不错,丰腴而不腻,纤柔而不柴。
女子顿时吐出一口气来,嘴唇微启,睫毛也颤动起来。一只手张开抓住了袁熙撑在她身旁的臂膀上,然后仰躺过来,微微睁开了眼睛。
眼睛睁开的一霎那,袁熙觉得眼前的画卷似乎加入了色彩,凝固的画面顿时有了灵气。那饱含着光泽的眸子似宝石般璀璨,深邃动人的眼睛令整张脸看起来好似画龙点睛了。
啧啧,真的是倾国倾城,比他那个年代的所谓选美冠军可要漂亮多了。
“北地第一美人,果然名不虚传。这次可捡到宝了。”
可袁熙又马上陷入了痛苦的抉择中了。这是预备嫁给他的女人,时间一到,就能洞房了。如果现在开溜的话,放着这么一个倾国倾城的尤物,这损失有点大啊。
推动人类历史前进的就是一个色字。
他在心中大叫:老子不走了!就算赶我走也不走了!
这时,面前的美女也恍恍惚惚地“嗯”了一声,不过是带着疑惑的语调。
但随后,她口中陡然间爆发出了惊人的声浪。
第5章 骑兵,冲锋!()
邺城在战国时候是魏国的大梁,地处平原,附近大小菏泽密布,而周边林木葱葱。
就在袁熙在府中杀人的时候,邺城北面的树林中,呼啸着涌出四五十骑来,全是一色的白马骑兵。为首的公孙瓒留着墨色长须,戴着朝天冠,一副儒雅的做派,而脑袋旁边赫然少了一只耳朵,那耳朵被切断后残留的伤疤触目惊心。
他的坐骑最是神骏,跑到了阵列前方,这才停下脚步。这时后面几匹马才赶了上来。
他在马上遥望着不远处那雄伟的城墙,金色的夕阳映得城墙上镀上了一层亮光,后面的树林中鸟雀被惊起,朝着那城墙方向飞去。
“公孙大哥。”一个胖墩墩的圆脸汉子从后面策马赶上,道:“今日我等有些冒险了,这里本是袁绍的地盘,恐怕附近也有他的眼线,不能再往前了。”
这人是公孙瓒的结拜兄弟,名叫乐何当,早年是个行脚商人,在这个年代,和甄家这种地主土豪相比,行商的地位还是比较低下。公孙瓒身为大汉的前将军,裂土封侯,照理说是和这样的身份天差地别,但由于两人是在公孙瓒发迹之前就结拜的,而公孙瓒这个人又比较讲义气,因此乐何当也是鸡犬飞升,成了幽州一带首屈一指的富商。
公孙瓒鞭指邺城方向,道:“袁绍的兵不足为惧,就算被发现,他们也不敢来挡我的路。”
他左侧又有一骑往前,马上的人道:“他们发现我们了。”
前方突然传来“呜呜”的号角声,显然是袁军的示警。
乐何当脸色一变,连忙道:“咱们快撤吧。”
公孙瓒朝着左侧那人道:“田予,刘玄德可是说你智勇双全,是大将之材。在我这里当个客将,委屈了你吧?”
田予长了两撇小胡子,嘴角耷拉着,听到公孙瓒的话,恭敬道:“不敢。”
公孙瓒道:“我幽州的将军都是死人堆里杀出来的,不像对面,个个沾亲带故,你要当上将军,就趁着现在多赚人头。”
田予听了这话,默然抽出腰间长刀。
“好!”公孙瓒喝道:“随我冲锋。”
一行五十骑马上散列开队形,朝着邺城下开始奔跑起来。马蹄敲在地面上发出震天的响声,后面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
前方几个小黑点迅速扩大,骑兵蓦然提速冲锋。
袁军士兵匆忙站成队形,瞧见骑兵冲过来,其中有几个便吓得扭头就跑,接着带动了其他人也逃跑起来。一个将领模样的人大声呵斥着,整个场面乱糟糟的。
乐何当跟随在骑队的末尾,身为商人的他,这时候全身鲜血也沸腾起来。整个骑兵队的人一齐嚎叫起来,声音直冲云霄。
公孙瓒冲在最前,他的长枪最先顶出,一把就将那将领挑起来,随后田予冲过来,将那垂死之人一刀枭首。
随后袁军数百人的队伍就彻底涣散了,白马骑兵穿透阵型,杀了个回马枪。公孙瓒这边倒是没怎么刀刃见血,反而是袁军自己人把自己人踩伤了不少。
“收队!”
公孙瓒策马划过了一道曲线,朝着来时的路飞驰而去。他身后的骑兵一个个跟随他转过弯来。
那些被追赶的逃兵纷纷疑惑地转过头来相望,见杀神离去,纷纷放慢了脚步。
公孙瓒脱离了战场,便让马儿放缓了蹄子,乐何当赶上来道:“每次跟着大哥冲杀,总是畅快无比。”
公孙瓒道:“可惜今日不能尽兴,来日你再随我率着三千白马义从杀到这城下来。”
乐何当笑道:“小弟拭目以待。听说今日是袁绍儿子成亲之日,我们这也算是送上了一份大礼。”
众人哈哈大笑。唯有田予仍旧绷着脸。
公孙瓒问他:“国让,听说你和甄逸是同乡人。这袁绍自诩名门之后,怎么和甄家这种土包子成了亲家?”
田予拱手道:“主公不要小看了甄家,在冀州,他们兼并土地,囤积粮食,短短二十年间富甲一方,袁绍得他们相助,可谓如虎添翼。”
他声音低沉浑厚,说话简洁,从来不说一句废话。虽然加入公孙瓒这边不久,但很快就受到了赏识。
乐何当也道:“小弟也曾想将生意深入冀州,无奈这甄家实在根深蒂固,又和官府勾结,将这河北经营地铁板一块,水泼不进。”
公孙瓒“哼”了一声,道:“这等囤积居奇的商贾最是可恶,前几年冀州水患,也是他家囤积粮食,强并良田,弄得怨声载道,才有黄巾兵患。不如咱们再杀回去,去将袁绍的儿媳捉来瞧瞧,哈哈。”
乐何当马上脸色一白,而田予则道:“之前他们只是还未列阵,如今再回去,恐怕讨不了好。”
公孙瓒道:“我只是说笑罢了……咱们退路恐怕这时也被袁军堵住了,诸位且再奋力杀出一条血路来。儿郎们,随我来。”
五十骑同时抽出长刀,轰然响应。
看到公孙骑兵踏着滚滚红尘而去,城楼上观战的袁绍气得直跳脚,他对着手下怒骂道:“数百人的队伍,居然被这么几个人给冲散了……”吓得几个幕僚瑟瑟发抖。
一个满身披着甲胄的将军从城下拾阶而上,昂首到了袁绍身前。他拱了拱手,算是行礼。
“麴义,你的先登死士呢,你的胆子呢?你看到了没有,公孙瓒就在那队伍里头。”袁绍伸出五根手指:“只有五十骑!”
这个叫做麴义的将军长得五大三粗,胡须从鬓角处一直长到了脸颊上,显得十分粗犷。
他粗着声音道:“大人,就是因为你下令仓促结阵,这才令我军溃败。若是听我一言,紧闭城门,就这么几十个骑兵,飞得上来吗?”
这人说话语速很快,叽里呱啦就将袁绍反驳了一通,弄得袁绍涨红了脸,怒目而视。
袁绍的谋士郭图在旁边阴仄仄道:“麴将军,你这么中气十足,倒好像打了场胜仗一样。”
麴义哼了一声,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