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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阳知道,这会儿还不是反抗的时候,便闭上眼,一动不动的躺着,任凭潘三拖着自己的两条后腿,推进了边上准备好的金属笼子。
咔哒。
随着一道落锁声,文阳被关了起来。
“撕拉。”
笔尖划过纸片,发出刷刷的轻微细响,随后传来纸片撕裂的声音。
“支票给你。我先走了,给你三天时间调教,别跟我说什么时间短来不及调教的理由,干不了就给老子滚蛋。三天后给你电话。”
陈老板年轻的声音远远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很快消失不见。文阳偷偷睁开眼,只来得及看到一个背影。
“啐!”
见口中所谓的“陈老板”走远,潘三不屑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拽什么拽,要不是有个有钱的爹,老子才不做你生意。”
啪的把皮鞭扔到一旁,潘三小心吹干支票上的钢笔字迹,用力甩了甩,嘴里嘟囔着:“装比犯,给现金不行吗?还支票。”
提到支票,潘三嘟嘟囔囔的声音突然顿住了,歪着头想了会,高声喊:“花猪,花猪?你兑过支票没?刚陈赫给老子开了张支票,你来看下!”
听起来,花猪应该是这个潘三的同伴。他俩在一边研究着支票,而文阳的注意力已经完全支票上了。
陈赫?
刚才没有挺错吧,潘三嘴里念叨的名字,应该就是陈赫。如此一来,那个别别扭扭的年轻嗓音,以及潘三在车里打的电话,对着电话那头卑躬屈膝的喊着“陈老板”,就统统能对上了。
在拍广告外景时被丢石头的遭遇、在张家院子里和陈赫的意外重逢、不久前在遇到潘三后的车内昏迷,一幕幕画面像回放的电影,飞快的从文阳眼前掠过。四周狭小的空间、身下冰凉坚硬的铁条,一切成了一条线,直指那位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孩——陈赫。
可恶!
文阳不知道迎接他的,将是怎样的“好日子”。此刻唯有一句话在他的心头来回翻涌,几乎要咆哮而出:陈赫,我汪良辰不会放过你的!(。)
第一百零五章 陈老板说;要下场子!()
在研究过支票的真伪以及怎么兑换后,那个微胖、唇上留着两撮老鼠须的猥琐矮个子“花猪”就拿着一块布,把关着文阳的笼子严严实实的罩了起来。潘三打了几个电话,麻利的把他搬上了一辆车,这辆车明显不如之前潘三来接他时开的SUV好,一路上颠簸的厉害。
“老大,”
一个急刹车,车停了。花猪哗啦一声拉开车门,用蛮力把沉重的铁笼拎出来丢在地上,震的文阳一个趔趄,“把它丢场子里去先练练?”
“啪!”
潘三劈手扇了花猪脑袋一巴掌,丢下手中的烟蒂狠狠踩了一脚:“你特么不会轻点儿?摔坏了你上场子跟狗啃去?陈赫那小子只给了预付款,后面的钱还没到手呢,给我小心点。”
“下场子么……”
潘三沉吟了一会,摆了摆手:“先不急它缓一晚,你现在去买点肉做点菜,给它稍微吃点,哦对了,不要喂太多。半饥不饱的狗才狠。”
花猪瞪圆了小小的眼睛:“就吃那些狗的狗粮不行吗?剩饭也成啊?这大晚上让我上哪买菜做了给它吃去?”
指着花猪,潘三一脸恨铁不成钢的郁闷:“我管你上哪弄去!这哈士奇不吃狗粮!也不吃剩饭!快滚,没整好饭菜别回来。”
潘三招呼来几个人,小心的把铁笼搬进了一个房间,锁上门离去。
隔着笼子的罩布,文阳依旧能感觉到光线的变化。屋里昏暗又寂静。倒是时不时有嘈杂的犬吠和呜咽从远处传来。即使关在屋里,文阳都能清楚的听见这些动静。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又关上了门。
“啪嗒”,花猪打开门口的电灯开关,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饭菜,没有好气的走到笼子跟前,一把扯掉了罩布。
从屋角拎来一根粗圆的木棍。花猪用力敲打了几下笼门,文阳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贴着笼子的栏栅望向他。
“不许过来啊!”
花猪边恫吓着,边放下手中的饭菜。将笼门打开,又端起放在地上的碗飞快的塞进笼子,把笼门锁上了。
文阳盯着面前碗里的饭菜。
有米饭,有青菜,还有两大块肥嫩厚实的大排。虽然卖相不怎么样,但闻着很香。
先前坐车颠簸的眩晕感已经过去,一闻到饭菜的香味,肚子忽然不争气的咕噜了一声。仔细嗅了嗅碗里的伙食,除了食物的香气,并没有其他奇怪的味道。犹豫片刻,文阳就大口大口的吞咽起来。
汪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保存好足够的体力,才有能力面对后面即将要发生的各种事情。
生平第一次。文阳在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笼子里度过了一晚。就连正常的生理排泄都不得笼中解决,尿液在笼子下的托盘里发出并不好闻的味道,文阳忍着恶心,尽可能的把身子蜷成一团,锁在笼子的一觉打盹,以免身上的毛发沾到它们。
半睡半醒的过了一夜,天终于亮了。
入夜后渐渐平息的犬吠,在清晨时分又逐渐吵嚷起来。
一阵脚步声从门外响起。
这次进来的,除了花猪,潘三。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人,瞧打扮,都是地痞混混之流,有带着耳钉的。有顶着染成各种颜色的鸟窝头的。一群人闹闹哄哄的围着笼子,还有人拿着木棒,从铁栏栅的缝隙里伸入,不怀好意的戳着文阳的身体。
“呜……汪!”
一口咬住木棒的前端,文阳从嗓子里憋出低沉的吼声,凶狠的盯着笼子外的人。
来的人身上有血腥味。他闻到了。
而齿缝中的木棒上,更是传来一股咸腥的味道。是血,文阳的毛都炸了开来。
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从他的心头升起。
很快,他被拴上铁链,带到了一片开阔的圆形场地。
一路上,文阳并不是没有想过挣扎、反抗甚至逃脱,但这群人的手里都有家伙,木棒算是最为温和的武器了,在自然光下,文阳可以非常清楚的看见那些家伙手中的铁条、皮鞭上干涸的深色血迹。一个带着麻醉枪的家伙始终和他保持着三五步的距离,就算文阳能扑倒几个混混,颈上的铁链也不利于他逃跑。更何况,只消一支麻醉弹,就能让他动弹不得。
这片圆形场地被一圈密实的铁丝网围了起来。
铁丝网大约有两米多高,文阳盯着铁丝网的顶端目测着,根据他之前在史如意那里受的训练,这种高度,他只要一个飞扑加上蹬跳,就能顺利的翻出去。
然而,还是然而,余光瞥着四周拎着家伙的混混们,文阳心中暗叹一口气,打起精神,将注意力集中在场地中央。
在场地中央,有一只铁笼。
笼子和昨天关他的一样,是坚固的金属笼。粗硬的铁栏栅中卧着一只中等体形的狗,黄黑色的毛皮,看模样是只串串。它的精神有些萎靡,微瘪的侧腹上可以看到一根根凸起的肋骨。
见到场地外涌出的一群人,笼中的狗畏惧的瑟缩起来,可怜的呜呜叫唤。
潘三朝笼子挥了挥手,几个小混混就打开铁丝网上的一道门,朝场中走去。
这是要干什么?
文阳默不作声,却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到了笼子边,几个混混打开笼门,把焉了吧唧的黄狗放了出来,一人抓住狗头,另几人抓住四肢。混混中一个拎着医药箱,看起来有几分斯文的男子倒也不嫌脏,直接跪坐在笼子边,熟练的打开医药箱,从箱子里取出一支注射器和一个三四厘米长的玻璃瓶。将注射器的中段咬在嘴里,男子掰开玻璃瓶的瓶帽,拿下咬在口中的注射器,抽完了小瓶里的液体。
“别怕,不会太疼。”
跪坐在地上的男子低声安抚着那只被牢牢的狗,握着注射器的手却异常迅速的完成了扎针、推药剂、拔针的动作。
随着拎着药箱的男子和几个混混回到场外,文阳被带到了场地的入口。
“进去吧!”
潘三握着皮鞭,虚虚的在空中挥了个响,亲自驱赶文阳朝场地里走。文阳朝门内一躲,一边的小混混砰的关上了铁丝网上的那道门,用粗大的铁链锁了起来。
“吁!”
“傻黄,上啊!”
“我赌一百块钱黄狗赢!”
场边的人群按耐不住,开始骚动起来,有起哄的,有下赌的。潘三抱着膀子站在混混中,一言不发,带着饶有兴致的神情瞅着场地中那只哈士奇的反应。
他潘三吃这口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学历不高,但混多了,也算时来运转,新进盘下了这块位于省交界线处,被开发商烂尾了十来年的一块荒地。
按理说,一块地理位置这么偏的荒地,盘下来也贡献不了什么价值。可偏偏潘三这人不走正路,脑袋一拍,把这荒地拾掇拾掇,清出一块圆形的场地,用铁丝网严严实实的给围上,周围拉上电线,布置布置,暗中开了个赌狗场。白天,赌狗场空无一人,只有潘三手底下的几个兄弟看守场子。到了夜里,赌狗场的气氛就不一样了。但凡是开场子的晚上,一群群寻找刺激的男男女女挤满了这片看起来荒芜颓败的建筑,狂暴的狗吠、兴奋的尖叫和轰然叫好声里,大把的赌场抽水进了潘三的腰包。
陈赫不知道从哪里打探来的消息,找到了他,并塞给他一个哆啦A梦挂饰,给他搞了一声西装革履的行头,还借给他一辆SUV他照着一个地址去“接”一只叫大毛的狗。这么神经兮兮的活,潘三自然嗤之以鼻,可紧接着,陈赫开了一个价,一个让他无法不心动的数字。如果他顺利干完这票,那么盘这片场子的钱就能全都赚回来了。
那可是他在道上混了七八年才攒够的的积蓄啊!
算了,不就是绑架一只狗吗?虽然确实挺傻的,但哪有送上门的钱不要的道理啊。
这会儿,潘三带着对即将到手的金钱的渴望,和对这只在陈赫口中“极其非常聪明还很能打”的狗的好奇,在场地外注视着文阳的一举一动。
文阳回过头看看场外的人群,扭过头,又看看场中那只黄黑色的土狗。
黄黑色土狗原本萎靡不振的模样已经消失不见。
随着几分钟前注入体内的针剂发挥药效,这只狗的眼神慢慢变了。一种混沌的暴躁嗜血,使它对着场内唯一的另一个生物龇出了尖牙。
沿着场地的外圈缓慢的移动,文阳的身后就是拎着棍棒,狂热的捶打地面和敲击铁丝网的混混们。
在阵阵口哨和震耳欲聋的喊叫里,文阳的注意力不敢有丝毫的偏移,全部集中在面前的这只狗身上。而黄黑色土狗的头部始终随着文阳的移动而转动。
嘴唇上翻、龇牙、皱鼻、立耳,高高竖立的尾巴,以及暗哑却带有明显攻击性的咆哮。
文阳明白,此刻,眼前这只精神状态明显异常的同类最渴望的,就是一场不是你死、便是我活的厮杀。(。)
第一百零六章 解脱()
战还是不战?
冲上去,他就能占领先机。一场战斗的胜负,往往就从这分秒间的微妙优势赢得。可他怎么能让变成这群混混的玩具,去和一只从未谋面、无冤无仇的同类撕咬?
按兵不动,也不现实。黄黑色土狗在被注射药剂后,已经兴奋的难以克制,尽管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文阳都丝毫不怀疑,下一秒,这只狗就能对着已经十分克制行为、小心不要激怒对方的自己发起攻击。
一个个念头在还在文阳的心中盘旋,场中的土狗就动了。
快,飞快。
像一支箭,一道黄黑色的影子笔直朝文阳奔来。不花哨,只有悍不畏死的野蛮冲撞。
来不及躲闪。
文阳知道自己速度很快,但相比这只被药物刺激过的狗,恐怕要略逊一筹。何况整个场地就这么大,也没有障碍物可以供自己闪躲,撒丫子狂逃并不是可行的选择。
几乎是一种本能,对着已经冲到面前张口准备狠狠咬下的土狗,文阳张开了嘴,露出了尖牙。
一扭腰,冲到面前的狗就到了侧面。
对着近在咫尺的脖颈,下意识的,文阳就一口咬了下去。当咬住带着尘土、尿渍和浓重的动物油脂味的毛发的刹那,一对犬齿刺破了面前这只狗的皮肤,带着浓烈血腥的液体了文阳的口腔。
忽然间,一丝并不属于狗,而是源自于人类灵魂的悚然划过脑海。
咬下去,它会死吗?
就这么一秒不到的分神,被咬住的土狗边疯狂挣扎,边努力扭过头朝文阳的侧腰一口咬下。
仿佛感觉不到疼痛,黄黑色土狗脖颈的皮肤还在文阳的口中,身子却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转过来,还竭力扑抓着,由于用力过猛。一块带着毛发的皮肤被直接扯破,涌出的鲜血瞬间浸透了周围的毛发,一串串血珠溅落在场子的泥地上。
“ri!”
场边围观的混混眼尖的发现了土狗背上涌出鲜血的伤口,气的破口大骂:“输了宰了你啊!老子压了一百块!”
潘三一把推开面前这个激动得来回晃的小弟。这小崽子挡着自己视线了。
见血了,不错啊!
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唇,一种变…态的爽感隐隐从潘三的身体中燃起。
场中。
文阳没有料到,这只土狗的打法,是完全不顾自己是否暴露在对方的攻击之下的打法——宁可受伤。也要拼了命的攻击。
如果出手,这只狗真的会死吧?文阳心中想到的,是不久前张家那几只被他几下就打残废的狗。
这样的生死搏命,文阳真的无法确定,自己的反击会不会让这只狗丧命。
心底的犹豫,使得文阳在这只土狗猛烈的攻势下,竟然被动的处于微微的劣势。猝不及防的,他侧腰处一块短短的毛发被黄黑色土狗一口咬下。变成狗以来,文阳第一次知道,原来动物的毛被生生扯下是这么的……疼死了好吗!
流血了吗?
文阳不知道。也没机会看。
黄黑色土狗一个猛扑,已经将文阳压倒在了尘土飞扬的泥地上。
倒在地上后,身体的失衡使得文阳仰面朝天,脆弱的喉骨暴露在土狗面前。
那张含混不清发出不明意义吼声的大嘴就要咬下。
生死关头,一切在文阳的眼中被无限放大。
强烈的战栗让时间几乎都要停止。混沌的眼神、扩大的瞳孔、潮红的舌头、发黄的尖牙,逼近的可怕、甚至带着沫子的微腥的口水都喷到了他的脸上。
作为哈士奇,文阳虽然还没有到一岁龄,但毕竟哈士奇的体格在这里。土狗的本来就小,用着一股蛮劲压倒文阳的同时,文阳的疯狂挣扎让它几乎无法咬到身子底下这只哈士奇。
身体中一股亢奋的力量莫名的强烈。强烈到它忘记了自己的这么做的目的,看着近在迟尺的新鲜的迸发出强烈生命力的身躯,只想一口咬下,咬住。死死不放!
并不算平整的场地上,两只体形相近的狗疯狂的滚来滚去,不出五六分钟,文阳在被动抵挡中已经挂了两处彩。
耳朵破了,有火辣辣的灼烧感。
腿上被咬了一口,见血了。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
这是在一次四肢接触到地面的时候,文阳竭力翻身站起,并往后退,试图拉开距离的时候受的伤。
在和土狗面对面对峙飞快移动时,一股钻心的疼痛从他的后肢传来。
舔了舔嘴,黄黑色土狗眼中的嗜血更强烈了,浓烈到化成一片化不开的杀意。一片带着血沫的口水随着奇怪的拉风箱般的呼吸声,从鼻孔和嘴角缓缓溢出。
强弩之末?
那,战,还是不战?
还要克制吗?
还要退吗?
“杀了它,杀了它!”
场外混乱的尖叫随着文阳的挂彩而进一步爆发,真是难以置信,男人也能发出这么高亢的声音。
受到噪音的刺激,黄黑色土狗在伏低了身子剧烈咳嗽后,猛的一弹后腿,又闪电般的笔直冲来。
“杀了它,杀了它!”
一浪高过一浪的呼声传来,文阳努力集中注意力在面前飞扑而来的狗身上,身子一退,却哐当踢在铁丝网上。
一秒之间,土狗已经扑到了。
躲不过去了!
土狗张开的嘴里,喷出一股带着滚烫热气的血腥味,剧烈咳嗽着朝文阳咬下。
低着头,文阳冲了出去。
这次他没有减速。
如果说黄黑色土狗是一支笔直射来的箭,那么,他竭尽全力、毫无犹豫的爆发,就是一道势不可挡的电光。
人的脑骨是最硬的。
文阳相信,即使变成狗,他的脑骨也是全身最坚硬的地方,除了爪子。
咔嚓。
一声短促清脆的爆裂声响起。
一切停止了。
强大的惯性让文阳趔趄着往侧前方冲了出去,还打了一个滚。身后黄黑色土狗奔跑的身影顿住了。
用爪子使劲抠住地面,硬生生的止住狼狈的翻滚,文阳回过头,却正看到缓缓萎顿在地的土狗背影。
“咳咳,咳。”
奇怪的咳嗽声弱了下来,黄黑头土狗干瘪的腹部贴着肋骨,一上一下的剧烈起伏。随着咳嗽和拉风箱似的呼吸声,比先前多的多的血沫从它的口中喷了出来。
就在文阳注视它的时候,它也费劲的扭过了头,朝文阳看来,随后身子一歪,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那双混沌而又带着莫名嗜血的眼睛,闪过一丝茫然和解脱。(。)
第一百零七章 小胖娃的眼泪()
黄黑色土狗的嘴边溢着粉红色的血沫,很可能是药剂引起的过于兴奋,而导致血管破裂、内脏受损。在文阳低头一个猛烈冲击后,直接震断了胸骨,连带心脏骤停。
赢了?
一种虚脱感掏空了文阳身体里的精力。
怔怔的看着眼前这具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土狗的尸体。
文阳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还是错。
场外。
潘三满意的拍了拍那位兽医的肩膀:“不错,剂量刚刚好。去看看大毛的腿伤,别伤到筋骨了。”
如果伤到了筋骨,在陈赫那边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