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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人吗？
不少弟子，长老，惊恐万分，修真者，只要金丹不灭，元婴存在，就不会死，而辰楠的行为，捏爆金丹，和那些魔头有什么区别，虽然很多修真者大战，都不会放任对方金丹的逃走，但是两人，毕竟是同门弟子，竟然如此残酷，辰楠的心，到底装着什么？
第一百零三章 一道神念（）
一双血色眼眸，沾染着鲜血的面孔，屹立在战台上。
少年的目光，看起来那般可怕，狰狞，台下无数弟子，震惊无比，易殇，死了，高低境界弟子生死战，死的居然是境界高的，而且，是两个完全不同性质的存在。
金丹之下，尽皆蝼蚁，先天之境，也是凡人，他们的差距可谓一条巨大的鸿沟，辰楠杀了易殇，还是这么原始粗暴的战斗方式，捏碎了金丹，头颅里的鲜血和脑浆，溅射了一地。
岳青山吃惊，端木吃惊，辰楠胜了，而且是为他们，甚至杀了易殇，他杀了一个修真者，作为一个凡人。
老者也在吃惊，不过隐晦的目光，却看着辰楠那快速愈合的伤口，那里面奇妙的力量，似乎吸引了他的注意，那种力量，很特别，令人心惊胆战。
此刻缓过神来，也有不少弟子摇头，辰楠完蛋了，他们见证了一个妖孽的成长，不过若是宗门对辰楠保护的，不是很及时，那么辰楠，很可能惨死在其中，左玄通，必定不会再留下他性命。
难怪刚才，竟然要挑战左玄通，原来真的这般可怕，令人畏惧，那眼神，太冰冷绝望。
“到你了！”
手指着左玄通，辰楠的身上，虽然山河伟力不断运转，加上承接了那老者的奇妙力量在飞快修复伤口，但是脊背上有着敏感的交叉神经，后脑也是关键所在，易殇的剑根本没法真正攻击到他，但是剑气，足以对他造成致命伤害。
身躯，有些摇摇晃晃，像是要倒下一般，然而脊背，依旧挺的笔直，辰楠在死死的坚持着，眼睛左玄通的目光，愈发的恶毒，阴冷，一个要杀的弟子很正常，但是一个有可能杀他的弟子，绝对很危险。
辰楠能够杀易殇，就已经值得他提高警惕了，左玄通不傻，此刻还有谁认为辰楠是弱者，他要是真到金丹，说不定真有可能杀了他，这般想着，要杀辰楠的决心，就更重了。
“你确定，要继续？”左玄通脸色阴沉，辰楠若是执意，要和他生死战，那么借机会，他必定要杀了辰楠，不过现在辰楠比他境界低一个档次，而且刚刚经历一场战斗，他会被人抓住话柄。
不过相比辰楠的威胁，左玄通觉得有必要，自己亲自动手，从辰楠的目光中，看到了那刻骨的杀意，没有丝毫的掩饰，一个柔弱，尚且有几分懵懂的少年，也有他的执念，有些东西，碰不得。
脑海里，翻滚着嗜血的咆哮，他感觉那一只狰狞巨兽，在不断的嘶吼着，不屈，疯狂，要撕裂他的*，无尽血色，充斥一双眼眸，心底一切，仿佛回到了曾经，那一夜地下擂台上，鲜血如此刺眼，映照着辰楠的记忆。
灼热之感隐现瞳孔，辰楠的眼睛里红光闪烁，一股残暴凶戾宛若实质的杀意，奔腾九霄，化作一道野兽的咆哮，久久的回荡在九霄天台上，无尽九霄弟子心底咯噔一声，辰楠，入魔了。
眼前这般景象，是心魔入侵的迹象，左玄通面露狠毒，想要踏步上前，而前方老者猛地瞪了他一眼，让他感觉一道可怕气势一闪而逝，仿佛要破灭九霄一般，令人生畏，不由的止住了脚步。
“天地鸿蒙，阴阳混沌，乾坤流离，万物相生，孕育魂念，九霄开天！”老者断喝，一道磅礴真元合着滚滚音浪，冲击到了辰楠的脑海当中，震荡起来，“醒来！”
感觉脑海当中轰鸣一片，那音浪席卷进来，如晨钟暮鼓，敲响了魂魄，辰楠的眼睛顿时明亮了几分，心底发狂的巨兽，悄悄的退回了脑海深处，潜伏在无尽黑暗当中，只剩下一双悠远看不见底的血红眼眸。
“入魔了！”辰楠一惊，暗道不小心，竟然差点堕落，若不是老者出言惊醒他，可能就会沦为杀戮怪兽，而且低微的实力，很可能被九霄大能斩杀，当即恭敬对老者道，“多谢前辈唤醒！”
没有说话，老者只是死死的看着辰楠，在辰楠的身体当中，一颗青色充满了生命能量的神秘圆球，在不断扩散释放着生命力量，连同奇特力量，山河力量，以及隐藏在山河图卷当中，那黑暗当中的东西，疯狂的修复着辰楠的伤痕。
见到辰楠清醒了几分，端木岳青山心底松了口气，好险，辰楠要是堕落入魔，他们可就真的要抱憾终身了，可惜那个时候，他们根本帮不上忙，没想到如此柔弱的少年身体当中，竟然有着如此可怕的杀念，若是爆发，不知道会造成什么后果。
左玄通脸色确实不大好看，辰楠居然没事了，还想借机杀他，看来也无望了，但是放任辰楠成长，他绝对做不到。
而此刻九霄天台上，头顶虚空当中，被撕裂开了一个黑暗深邃的洞口，一双手掌将洞口不断扩大，其中吞吐着毁灭的空间能量，一道身影，自其中钻出，裹挟着恐怖的气势和惊人的杀意。
“是谁，杀了我的弟子！”声音有几分熟悉，左玄通一愣，听到这声音，也是看着辰楠，露出了几分邪笑，来的人，是易殇的师尊，王海，易殇的灵魂玉简破裂，王海很快就赶到了。
破碎虚空，这是破虚境强者，辰楠端木几人的面色沉重了下来，看着一道青年的目光，凛冽的扫视了过来，那毫不压制的气势，让人看一眼就要臣服一般。
“是你？”王海看着辰楠，台上一具惨死的身体让他脸上杀意更浓，看着辰楠的模样，瞬间就明白了几分，只是心底却有震惊，辰楠不过先天巅峰，是如何杀了易殇的？
“杀我弟子，准备陪葬吧！”杀意不减，王海在九峰论道，众多弟子的目光当中，竟然要以一个长老的身份，对辰楠动手，他的地位，可不是一般长老能够比上的，而且破虚境强者，在九霄门都是一线存在。
一道恢宏掌力，霎那间拍来，辰楠只觉一股毁灭无法抗衡的力量，陡然降临，眼前天台上，狂风席卷，天威浩荡，一掌拍来，要碾压一切，若是真的碰上，估计渣都不会剩。
他们之间，足足相隔了三大境界，根本没有丝毫扭转的可能。
“住手！”又是一股滔天力量席卷，瞬间化解了那可怕掌力，一老者怒喝，“九霄长老，怎么可以对弟子出手！”
掌力被人化解，王海这才注意到，眼前还有一个老者，给他一种莫名的危机感，“你是谁？”
王海的脸色阴沉，老者的身上，带给他非常不安的感觉，许多弟子一惊，王海在问那老者，他，也不认识此人，那么这论道的长老，到底是何人？
“九霄门，是否已经堕落到了这一步，长老对弟子出手，弟子之间相互残杀，叫人心寒啊！”老者狠声叹道，语气当中，蕴含了无尽的惆怅和感伤。
“这就是修行，没有竞争哪里来的压力，这些弟子，不经历最残酷的环境，又怎么会成长！”王海冷道，虽然看不出老者身份，确实接着说道。
一切残酷，都是为了修行么。许多弟子暗暗摇头，这条道路上，注定要血流成河，无数倒下去的尸骨，才会铸就一个人踏上巅峰的通天道路，宗门当中，同样是这般情况。
“我，不同意！”
“如果我，非要试试呢？”
王海和那老者语言间针锋相对，空气当中，都是弥漫着浓重的火药味，目光接触，似有闪电迸发，一道身影瞬息之间出现在虚空，手掌猛的拍下，一道巨大的掌印凝空，滔天气势让无数弟子气息一怔，仿佛要窒息一般。
“你还没有资格！”豁然间挥手，一只干枯的手掌随意的挥动，一道磅礴力量席卷，一道身影竟然倒飞出去，像是被一堵墙猛撞了一下，众多弟子长老眼睛一凝，那身影，是王海。
老者冷着脸，负手而立，脸色威严，让人心底震惊，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何王海都不认识，而且实力，太可怕，破虚强者，竟然被随手一巴掌拍飞，重重的倒在地上，王海的嘴巴里，吐出一口鲜血，有着不少震惊。
“你，到底是什么人？”王海畏惧了，没想到易殇被杀，他竟然无法报仇，而且不知道九霄门，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人物。
“阁下，是何人？”
虚空上出现黑色裂缝，一道身影自其中钻出，白发白须，又是一破虚境强者，左玄通脸色一喜，立马恭敬道，“师尊！”
来的人，赫然是左玄通的师尊，云霄峰大长老，蒋天云，破虚后期的实力，已经是九霄最巅峰的几人下面一个层次，少有敌手，身份地位极高，远不是王海能比。
“你想如何？”老者眉毛一挑，感觉到了一丝战意。
“一战！”蒋天云实力比起王海，强横了数倍，他倒是要试试，这老者的实力，到底有多强，竟然让他感觉到了压力，而能够让他出现这般感觉的，除了几大峰主，就只剩下那些修炼了不知多久的老怪物。
而这老者，究竟是何人？
猛然间一道无比磅礴的天地力量，瞬间暴动，蒋云天白发冲天，气势压顶，虚空中滚滚元力疯狂咆哮，破虚强者的力量，太过强大，一招一式，都有震荡虚空的威力。
一只手掌，凌空压来，伟岸力量席卷全场，众多弟子惊骇无比，那攻击即便是余波，也不是他们能够承受的。
“轰！”
老者不退不避，就那么直面当空一掌，庞大力量镇压而来，抹杀一切，在所有人的目光当中，老者的身躯就那么被轰成了碎片，化为点点流光消逝在虚空，归到虚无。
就这么死了？
不少人愕然，这老者刚才，可是强势的很，一招虐杀王海，虽然可能会不如蒋天云，也不至于这么被秒杀吧！
而蒋天云的脸色，却是冷了下来，“一道神念！”
第一百零四章 无道卫道（）
“一道神念？”
众人皆是大惊，那神秘的老者，根本没有死，刚才的存在，居然只是神念，而一道神念，竟然能够虐杀王海，知道不是蒋天云对手，也不选择反抗，就这么被拍散。
蒋天云的脸色，缓缓的沉了下来，若是刚才的存在只是神念，那么此人亲至，该有多强？
远在九霄门外，三千万里无尽海域，自海底万米深处，黑暗深渊，水族妖兽群居之地，一道滔天气势爆发，一头发花白，胡须苍劲的老者怒目圆睁，身影霎那暴起，以一恐怖的速度，冲向了九霄门方位。
所过之处，海水激荡，群水族妖兽皆退避三舍，到底是何方强者，敢这么横行海域，而且其中，隐隐有着人类的味道。
九霄天台上，蒋天云和王海对视一眼，神色变幻不定，那神秘老者，到底是何人，难道真是九霄门中，隐世前辈。
虚空上，再一道身影降临，相比前面两人，显得平静了许多，一神态淡然的威严老人，轻轻的浮现到了天台上空，那气息平静安稳，却是让人忍不住颤抖，就连王海和蒋天云，都是同时恭身。
“恭迎师尊！”两人道。
“恭迎云霄师祖！”众人同时道。
来的人，赫然是云霄峰主云霄，各大山峰峰主，皆是以峰命名，真名无可追溯，但是身份地位毋容置疑，如今九霄门的真正掌控者，此人，就是其中一位，没想到九峰论道第一天，就现身了。
或许他们也没有想到，九峰论道，会多出这么多变数吧，那神秘的老者，让他迫不及待的想来看看，却是发现人已散，而留下的一点点气息，让人心惊。
“这些年，我等确实疏忽了管理，让九霄弟子心寒啊！”伤感之音，清晰入耳，云霄峰主神情悲凉，似有几分悲天悯人的神态，让众多弟子心中一颤，九霄门，确实已经大不如往昔，同门相残，权势压人，已经失去了当初的风范，身为一个正统仙道宗门该有的尊严。
“弟子知错！”蒋天云和王海同时低身，心底猛然颤抖，这些年九霄，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
不少人摇头，如今才悔改，不知道白白牺牲了多少人，九霄门，若是一直如此该有何结果，这些人，一直看在眼里，却从不过问。
“长老所言，都是为了宗门着想，宗门，需要这样一个残酷的环境，弟子才能成长！”辰楠平静说道，眸子里一道光芒，直接落到了云霄峰主的身上，“只是我想这样一个宗门，失去了凝聚力，弟子无法团结，即便将来强大，对宗门有的，只是恨意罢了！”
平静淡然的语气，让不少长老一震，就连那沧桑的老人，都是忍不住心底颤动，或许他说的对，一个不像宗门的宗门，更像是一个战场，那么不管取得多么高的成就，将来如何对这地方，再有丝毫感情。
“是我等，错了吗？”
飘渺之音，遥遥传来，虚空中，再多了几道身影，皆是一些老人，气质淡然，却有极其可怕的压力，笼罩在九霄天台上，他们是各大山峰的峰主，灵霄，天霄，神霄，道霄。
一共五大峰主，尚且有四人未到，或许也隐藏在暗处，观望着这里的一举一动，众多弟子恭身，“恭迎峰主！”
抬手，这些老人的脸上，都有几分伤感，他们开始怀疑，自己的做法，到底是对是错。
“九霄，有愧于你！”灵霄峰主，看着辰楠叹道。
在登上九霄阶梯巅峰的那一刻，他们就注意到了辰楠，可是因为想要真正了解辰楠的天赋，他们任由其，生存在这恶劣的环境当中，然而当如今九峰论道，才发现辰楠对九霄，态度是有多冷漠。
登上九霄阶梯，就足以代表许多，而先天巅峰，强杀易殇，辰楠的可怕潜力，已经非常明确，而之前发生的，辰楠若是有机会成就无上道路，真的会对九霄，产生感情吗？
“辰楠，但求无愧于心，欺我者，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欺我兄弟，朋友者，杀无赦！”辰楠面色淡然，仿佛在他面前的，只是几个普通的老人，他表现极其冷漠，让几人更加感叹，他们的做法，或许真的错了，若是没有那刚才的老者强烈维护，说不定辰楠，已经惨死在了九霄天台上。
看着如此一个天赋绝伦的九霄弟子，死在同门手中，他们不敢想象，那罪孽会有多深重，即便死后，都无颜见九霄前辈。
而辰楠的话，也明确了他的态度，欺侮之人，必定奋力反抗，欺兄弟，朋友者，杀无赦，云霄的目光放到了王海身上，而蒋天云的目光，也放到了左玄通的身上，之前发生的事情，他们可是看在眼里，被盯着的两人，都是感到莫名的恐惧，浑身不自在起来。
“我，只求一战！”手缓缓指着左玄通，如今的局面下，他竟然要邀战左玄通，报兄弟之辱，以性命来挽回。
左玄通的脸色，格外的难看，之前他要逼迫辰楠战斗，如今辰楠逼迫他，然而对方实力依旧没有变化，当局面变动，他反而畏惧了起来，辰楠，会不会像杀易殇一般，那么杀了自己？
“他要战，你就去吧！”蒋天云叹息一声，如今他，也护不住左玄通了。
“师尊。。。”左玄通犹豫了。
“不要丢我的脸！”
蒋天云摇头，无情的推开了左玄通，在这里，他也没有说话的权力，云霄峰主道，“若要战，那便战吧！是我九霄欠你的，希望恩怨化解，你心中在无恨九霄！”
几位老人长叹，九霄出了一个绝世妖孽，他们应该高兴才对，然而如今，却有那么多惆怅伤感，教人不堪回首，那惨淡的往事。
依旧是不舍的走上了战台，如今所有的目光，都汇聚到两人身上，左玄通明白，这一战，彻底决定了他的命运，辰楠胜，他们会无比的高兴，因为九霄的妖孽，太强悍了，他的性命在一绝世强者的脚下，显得那么卑贱起来，而辰楠若败，他们也是不允许，自己杀了对方的，他不会有机会，而就算成功杀了辰楠，他得到的，也只会是他们愤怒的杀害，因为他让九霄损失了一个天才。
这一战，将格外的憋屈，蒋天云明白，左玄通也明白，他只有自己好好把握，只是那尺度，唯有自己清楚。
“来吧，一战，前尘往事，一战化解！”左玄通突然惨笑着，希望这一战，真的能够化解恩怨，若是九霄再回强盛，一切都是值得的，他们，将是历史的见证，然而为何，少年的眸子里，那杀意如此冰凉刺骨，他的话，还尤绕在耳。
龙有逆鳞，触者亡之。
辰楠也有，他本着一颗和善的心，淡然笑看世间一切，万丈红尘，茫茫人海，唯有一些东西，任何人，都碰不得。
岳青山和端木，此刻都是沉默了下来，明白在那少年懵懂的眼神当中，有着难以想象的成熟，坚定的信念，无人可以动摇。
“小高，愿为君一曲，直教九霄一曲，血染霄汉，望君无恙！”
端木身旁的白衣男子，瘦弱的身躯在天台的风中像是随时会倒下一般，然而那气质却顽强，透着几分不屈，盘膝而坐，腿上一面古琴横放，吸引人目光的修长十指，悄然抚琴。
看着台下，辰楠微微点头，此人是端木的朋友，而且那气质非凡，或许端木拼死也要进入封魔祭坛寻找魔血灵芝，为的就是此人，一生有如此至交，此生何憾！
一面古琴，那么的熟悉，然而手指拂动，音律翩翩入耳，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旋律，但是同样的，是刻骨铭心的意境，让人不自觉，沉浸到了那飘飘洒洒的悠扬当中，九霄天台上咆哮的狂风，似乎都遮盖不住这一曲，无尽绵延悠长的曲调。
“无道，卫道！”
一青年身影缓缓踏上天台，那目光，像是终于坚定了信念，变得果断起来，身上的道袍显得不伦不类，然而青年相貌俊逸，气质飘然出尘，淡然神色，有那么一潇洒从容的感觉。
南无道的身影来到战台下，盘膝而坐，像是一个守候之人，为战台上的，默默的守护着，和小高一般，虽然未曾奏曲，但是虚空上阴阳图案旋转交替，一道信念一般的力量，飘入了台上的少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