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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娱混饭吃咋就这么难-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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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场收到的那两封信,貌似给了很多人希望和冲劲。剧场的总经理,也就是那个叫户贺崎智信的小平头。就像被打了鸡血似的,突然对宣传的事积极得一塌糊涂。很多工作人员都被赶来发传单,其中就包括了我和麻里子。少爷我可只穿了一件衬衫而已啊!坟淡!

    撒旦,我的神,快来拯救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做好事了。好冷好饿好可怜啊

    话说,今日清晨,阳光没有,只有乌云一大把。少爷我在一路圣诞曲的催残之下来到了剧场。忙碌了好几个小时之后,等待着我的不是休息时间。而是与四块板砖等重的宣传单,及卖火柴的小女孩般悲催的生活。

    半低下头,将手中的传单恭敬的递给路人。结果那脸比驴还长的货,目不斜视的扬起头,用鼻孔看了我一眼,扭着浑圆的屁股滚粗了!

    少爷我无辜的卡了卡眼睛,伸出去的手迟迟没有收回。目送着她无情远去的背影,任由自己发青的红唇微微颤抖。

    我了个去,貌似已经被冻僵了,每个动作都变得好慢的说

    此时,一个晃着铃铛的家伙,从我身边擦身而过。少爷我赤红色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他——厚厚的衣服。丫的,圣诞老人了不起吗?居然敢化身千万,在少爷我身边来回的晃当!今天不是圣诞节吗?为什么不把衣服脱下来给我当礼物?

    寒风吹过,引来少爷我的一阵冷战,身上立刻浮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伸出手用力的蹭了蹭手臂,居然有种麻醉后的触感,真是无语又汗言哪!

    站在不远处的麻里子,终于再次用眼睛的黑色部分瞄了我一下。这货不会是在为我担心吧?虽然本少爷一向以卑鄙无耻为人生准则,不过倒还没有扒女孩衣服的兴趣爱好。

    用力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丢给她一抹僵硬的坏笑。那货气得立刻只剩白眼珠了,气乎乎的转过身,再次恢复到“不鸟我”的状态中。

    一点雪白突然从我眼前闪过,引得我抬头看向天空。那白色的东西轻飘飘地掉落到眼睛里,在微微一凉过后,融成水从我眼角逃跑了。细细小小的雪花顺着领口钻进衣服里,直接洒在我已经冻红的皮肤上。不但没有给我寒冷的感觉,反而有种异样的灼热。

    从附近的商场中,传来欢快的圣诞曲。摇着金铃的圣诞老人从身边走过,时不时发出“呵呵呵”的假笑声。点点雪白飘落在他的红袍上,带给人一种很温暖的感觉。本来匆忙的路人停下了脚步,开心的仰望着天空。

    多温馨的画面啊!但为什么,从我嘴角流露出来的却只有嘲弄?姓白的,你在干什么?在怨恨吗?卑鄙的苟活在这个世上,有什么资格去怨恨别人的幸福?身边的景物怎么会模糊起来了呢?有谁在我身边竖上了毛玻璃吗?梓,你在哪?我很想你,很想很想!明明说好的,为什么不来接我?

    一张彩纸突然出现,差点直接戳在我的眼睛上,“对对不起,请您您看一下这个”

    啊!为什么脑袋会抽痛了一下?刚才,刚才是怎么了?狠狠的砸了两下脑袋,少爷我终于清醒了些。

    我了个去,这张纸怎么这么眼熟啊!这是谁家的白目娃儿,难道没发现本少爷手上拿了一堆同样的传单吗?

    递个传单而已,手要不要那么用力啊!指甲泛白,还抖得跟羊角疯似的。不过你这白目娃长得倒是挺水灵,头发短得像小男生,完全就是个伪正太嘛!不过这双小鹿斑比的眼神是在闹哪样?不会是想哭给我看吧?你们akb真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啊!这一招个个都用得是炉火纯青啊!

    怎么办?怎么办?这货的嘴已经撇起来了,马上就要开哭啊!快笑呀!白少爷。你平时那副甜到腻人,极度亲切的笑容哪去了?不会是面部神经冻僵掉了吧!要不,咱们先跑了再说?

    “阿诺前田桑,凛酱是剧场的工作人员啦!”

    老天哪!高桥南,你这货的出场时间终于对了一回。不过,您那儿似乎是在说谎,小心翼翼的语气是在闹哪样?不要抓少爷我的衣角啦!风雪都灌进衣服里了,超冷的!你那是什么眼神啊喂!干嘛摆出一副被抛弃小狗的样子,我只是想把自己的衣角拉回来而已呀!啊算了算了,怕了你了!随便你拿去玩好了!

    沮丧的放弃了衣角的主权,少爷我将目光重新投回伪正太的身上。我说前田敦子啊!你这货满有当鸵鸟的天份嘛!脑袋都快扎到土里去了。而且这面色,要不要这么精神焕发啊喂!

    怎么说你货也是akb48的ace,就留点面子给你好了。少爷我有风度的伸手接过那张皱巴巴的传单,“嘛,这张传单我就收下了,继续努力吧!”

    我了个去,脸色不用红成这样吧!少爷我收下的是传单,又不是你这货的心,用得着给我这么好的反应吗?抹去心中流下的瀑布汗,少爷我拿出一往无前的大无畏精神,挥舞着拳头“那么,我们一起加油吧!”

    似乎所有的成员都被赶了出来,看这帮小家伙抖得像秋天的树叶似的。发个传单也畏畏缩缩的,似乎一碰就会缩进蜗牛壳里似的。那个小平头是真挺狠哪!这么小的孩子都忍心扔出来。不过,那一个个冻出来的小红鼻头,倒是颇具喜感嘛!要不要照下来存个证,说不定以后可以换点钱花差花差

    四下观望时,小嶋阳菜的身影闯入我的视线范围。那货正用迷惑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我。

    不止是红鼻头,这冻红的招风耳也挺有喜感嘛!管你这货是不是真的天然呆,唬不了你个小丫头片子,少爷我岂不白活二十七年。回她一个温和的微笑,少爷我丝毫都未露出心虚的表情,完全当昨天的事情不曾发生过一样。

    只听“嘭”的一声,少爷我最下面的衣扣,就那样投奔自由而去喵

    高桥南呀高桥南,你丫的扯什么扯呀!少爷我这唯一的衬衫早晚会毁在你的手上!你这副眼含热泪,看着垃圾桶发呆的死德行是在闹哪样?垃圾桶里的那个传单也很无辜的好不好!

    难道是某个家伙接过传单后,直接就扔进了垃圾桶?这事太普遍了吧!刚才不知道有多少货,看都不稀得看一眼。接过来直接揉成一团,就近便投篮垃圾桶了。

    又哭?我说玻璃心的苹果呀!你哭你的,就别使劲拽我衣角了。我那可怜的倒数第二颗钮扣,也快被你扯掉了呀!

    白少爷,如今在你面前摆出了二条路:其一,任你唯一的衬衫变成无扣衫。其二,牺牲掉一边的衣袖,弃车保帅。想到此处,英明如本少爷我,果断的伸出一条手臂给高桥南。

    我了个去,你这移形换影是跟谁学的?居然这么轻易的饶过本少爷的手臂,直接扑进了少爷的怀里!要不要蹭得这么用力啊!少爷的胸真的快被你磨成飞机场了!

    温热的液体透过薄薄的布料,直接打在了我冰凉的身体上。让我突然觉得怪怪的,似乎是身体正在回温。是因为她的体温吗?所以我才会觉得温暖。

    谁呀?又拽我衣角。前田敦子你是什么意思?摆这无助的眼神想干吗?好了,好了,反正衣服也得洗,送你个袖子擦眼泪好了。老天哪!我只是给你个袖子擦眼泪而已啊喂!不是张开手臂让你扑进我怀里!该死的高桥南,都是你丫起的先锋带头作用惹了祸!这可让少爷我怎么收场?

    果然,这世上最不该说的词就是“绝对”。连续被两个小萝莉强“抱”,少爷我以后还有什么面子混下去呀?不过,在这种天气里被萝莉抱,倒也不算是件痛苦的事嘛!很暖,暖得连心脏都很舒服。

    能不能不要再哭,早点从本少爷身上起来呀!少爷我这可怜的衬衫,每天不休息的工作就已经很惨了,今天才接受了风雪的洗礼,现在又要忍受泪水的侵蚀。如果它有灵的话,一定会哭得比你们这俩货还惨的!而且,少爷我这样僵直着双臂,像个田头的稻草人似,真的很糗耶!

    小嶋阳菜和篠田麻里子的目光,一左一右投射到我的身上。少爷我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大颗大颗的冷汗从额角滑了下来。丫的,你们那是什么眼神?少爷我又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我愿意张着胳膊杵在人行道上,不可以吗?

    幸好不久之后,成员们就因为要准备公演回去了。否则我可能会僵在路边,以我主耶稣神爱世人的姿式。

    剧烈的打了个哆嗦,上牙和下牙开始打架。为什么少了她们的体温后,连骨髓都仿佛被冰冻起来了?一定是因为早上没吃什么东西,热量不足的原因。苍天哪!为什么这么辛勤的本少爷,依旧活在温饱水平线以下呀?要是知道这么冷,刚才就不逞强了。虽然那颗苹果长得比我矮得多,不过外衣应该还穿得上才对。

    少爷我仰天长嚎一声,好可怜啊!随后直接趴在路边的栏杆上挺尸。突然一个重物压在了身上,险些害我把肠子都吐出来。少爷我无力的滑落,一屁股直接坐在地上。耳边传来名为麻里子的大龄儿童,极其幼稚的窃笑声。

    笑得这么前仰后合的,你丫的就不怕摔着吗?少爷我可是正在上演悲惨世界呀!你这货难道一点欣赏水平都没有吗?居然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哼!你丫的给本少爷等着,早晚有一天要让你知道,惹上本少爷是你的大不幸。

    好不容易熬过了时间,刚一回到咖啡厅,少爷我就趴平在桌子上。体表已经冻得没感觉了,四肢也仿佛不再属于自己。少爷我打定主意,身体未融化之前绝对不动。

    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摆在了我面前,暖暖的气体直扑在我的脸上。鼻子似乎因为不适应这突如而来的温暖,变得有些酸酸的。少爷我用力揉了揉鼻子,半低下头,“谢谢!”

    目送那个因一句道谢,立刻变得趾高气昂的麻里子,少爷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还真是个小孩子,一句好话就能哄得她屁颠屁颠的。少爷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以后让让她好了。

    *

    后台洗手间的洗漱台前

    正在洗手的小嶋阳菜,突然歪着头撇着身边的高桥南,“高桥桑和那个咖啡厅的店员很熟吗?”

    高桥南抬头看了小嶋阳菜一眼,随即羞涩的低下了头,“你是说凛酱吗?她叫若井凛哦!”

    站在高桥南身边的前田敦子小心的点着头,突然用比蚊子还小的声音插话道,“凛酱很温柔的!”

    小嶋阳菜呆呆的眨了眨眼睛,轻飘飘的走出卫生间,“那是我错怪她了吗?”

    如果当时不是因为听错了,而被吓了一大跳的话,我现在应该已经放弃这份工作了吧?在这个几乎看不到前途的地方,我还有必要继续走下去吗?

    洗手间的隔间里

    少爷我翘着二郎腿,豪迈的跨坐在马桶的水箱上。以拇指和食指掐着烟嘴,如瘾君子般大口大口的抽着烟。

    好不容易捡到一根客人落下的烟,结果只能到洗手间来偷偷抽,实在是有够悲催啊!不过,倒是幸运的赶上了一台好戏。要不要改行贩卖人口呢?说不定意外的好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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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各位久等了,骨头圆润的滚来更文了。

    错字已改正,如还有错处,请指出

    骨头知道自己码文很慢,但请继续支持骨头,骨头会将鼓励化为动力,加倍的努力的。另,骨头是属驴的,前面有胡萝卜,才会跑得快哦!请用票票砸骨头的头吧!骨头等着呢!

    晚安,米纳,感冒未好,明天又要去外面站几个小时的骨头,这就去碎了

    很没想到的,刚写到了阿酱,居然就传来了阿酱毕业的消息。心情很复杂,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觉。阿酱是骨头的二推呀!真的是好大的打击呀!

    ps:站了三个多小时后,骨头本来好得差不多的感冒又复发了。大半夜开始头疼,却悲催的发现感冒药已经吃完了,真是悲剧呀

第七章 扑倒 板野友美() 
窗外的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只有一些彩色的霓虹灯不安的闪动着。寂寞的房间里比外面更黑暗,就连一丝光亮都不存在。我蜷缩身体双臂紧抱双腿,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无聊的望向窗外的夜空,却发现这城市的灯光太亮,亮得遮住了所有星光。耳边是邻居家电视机的声音,和偶尔响起的大笑声。每天晚上都是这样,永远只有我一个人。耳边听到的只是别人家的欢乐、悲哀,而这些东西却永远都与我无关。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成了与这世界完全不相干的人?是从梓离开的那天吗?姓白的,少为自己找理由!用梓来做借口,去掩饰你自己的缺陷,你也太过卑鄙了些吧!你是个上天制造的残次品,早就该进回收站的废物。为什么当初死的那个不是你这个废物?为什么直到如今你还有脸活着?

    好冷,冷得浑身忍不住发抖。将头也缩入被子里,努力将自己压缩成小小一团。可是,依旧止不住剧烈的颤抖。但为什么明明这么冷,却出了一身的大汗。但这汗也好冷啊!冷得像冰块一样。

    不是说最近有入室抢劫的吗?我家的门就那么坏着,为什么不进来?我胆子好小,我好害怕。明明狠心在手腕上划下了伤口,可是它愈合得太快。我已经连划了三刀,可还是死不了。你们为什么不来?我等了好久!不对,这不是在我家里,这的门没坏。

    梓,外面又下雪了,我好冷哦!你来抱着我睡好不好?梓,天好黑,不要留下我一个人,我会怕!梓,这次我走在前面好不好?梓,不要死,不要只扔下我一个人,好不好?

    *

    哇!全身好僵硬,感觉全身都被绑带缠住了。居然就那么坐着睡着了,白少爷,你果然是非一般的奇葩人物!昨天晚上本少爷到底是在寻思什么?居然能把自己直接想着了。还真奇怪呢!

    揭开被子想要来个一跃跳起,不想身体完全不听使唤,险些再次摔回去。以手撑着榻榻米,好不容易才爬起身。用力的甩了甩有些发蒙的头,顿时觉得脑浆全变成了浆糊。浑身上下都粘粘的,衣服全贴在了皮肤上,感觉超不舒服的。

    搞什么嘛?怎么觉得整个人都怪怪的,貌似掌握不了身体的平衡。脑袋平白大了一圈,比秤砣还沉!反倒是脚变得轻飘飘的,总有一种即将飞起来的赶脚。少爷我昨天没喝酒啊!怎么就醉了呢!该死的,要迟到了,必须得快点了。

    直接接上一盆冷水,将全身胡乱的擦拭了一把。本想为了这该死的天气忍受一下,套件粉嫩粉嫩的衣服御寒。谁知今儿的天气实在是反常,不但不冷,反而热得人难受。于是少爷我将昨晚扔在墙角,没来得及洗的衬衫重新捡回来,直接套在身上。

    一打开房门,便见隔壁的那个胖大婶,面目极度扭曲的站在那。

    少爷我双手紧抓着门框,好半天才将摇晃的身体平稳下来。幸好少爷我带了刹车,这要是把您老人家撞出个好歹来,少爷我只能卖肾付医药费了。这大上午的,不声不响堵在别人家门口,你丫的是想碰瓷啊喂!“大婶早上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阿诺”

    我了个去,还当自己十八呢?无措的撅嘴,扣手指头啥的,是你这个年龄应该玩的嘛啊喂!没本钱装你妹的可爱呀!“大婶,是房租到期了吗?”

    “这个那个,其实也不用着急的,再缓半个月也没什么。就就等你姐姐回来再说好了!”胖大婶慌忙的摇着双手,眼珠子转来转去,就是不放在我身上。

    “大婶,”出声叫住转身就想逃的大婶,少爷我这个瀑布汗,那叫一个瀑布般的流啊!到底是我欠你房租,还是你欠我房租啊喂!摆出这么一副心虚慌乱的样子是在闹哪样?

    “大婶,我也正想去和你说房子的事呢!姐姐她有事最近不会回来了,她吩咐我去亲戚家借住,所以房子我们不能再继续租下去了。没能提前通知您,重新找租户,真是对不起了!”

    算了,平生最受不得的,就是这种割肉的软刀子。要是来个像英“雄”哥那样的,少爷我倒是还能应付得来。不管是一连串不要钱的马屁,还是当个死皮赖脸的滚刀肉,少爷我是很通通拿手。这个季节里,应该还是桥洞里比较好睡些吧!今晚就在剧场附近找个地儿睡,连来回的车钱都省了,多节约呀!

    话说,那个叫若井凛的家伙,这些天都没出现。难不成,少爷我现在的这个身体,其实是被抛尸在这儿的吗?

    将屋子里的衣服啥的,全塞进皮箱里。然后以暂时寄放为借口,将皮箱搁在了胖大婶家。少爷我只拿了两**康保险证,和剩下的那几个蹦子。

    有个完好无损的门容易嘛!不想这么快就要离开你了,我亲爱的门,再见了,希望你以后的主人会像少爷我一样的爱你。少爷我一边无泪悲秋,一边一步一回头的狂吐着离开了。

    大婶,你丫的,不要摆出这么难舍难离的样子好不好?这副倚门相望的凄凉是在闹哪样?要是给你个手帕,你丫的还不得直接给我拿来擦眼泪,顺便拿来挥舞一下啊!少爷我喜欢的只是你们家的房门而已啊喂!

    “五号桌,一杯咖啡。”

    从篠田麻里子的手里接过咖啡,顺便抓起二大把袋装砂糖,塞进围裙的口袋里。少爷我努力保持着走直线,奔向那并不遥远的五号桌。身后,刚刚回到吧台的大堀惠,与从一开始就直盯着我的麻里凑成了一对。不时用水灵灵的大眼睛瞄我一眼,嘴唇直粘在耳朵上说个不停。

    丫的,这俩儿货今天怎么了?总是一副鬼鬼祟祟的死德行,没事就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玩百合呀?一个号称akb48的总攻,另一个是最爱萝莉的上位体,你们俩在一起完全不配套嘛!赶紧分了吧!

    回过头来时,五号桌的叔级人物,正用他那比红豆粒大不了多少的眼睛,含情脉脉的望着我。少爷我低垂下头,遮去眼睛里的一切神情。微露上齿咬着唇角,任脸庞发出粉红的色泽。

    低头掩去即将喷射出来的凶光,誓死都不能让梓的狰狞面目被他人看到。在牙齿之间垫上嘴唇,免得因为咬牙的声音太大,吓跑了咖啡厅里的其他人。

    我了个去,你个老东西,居然又来了!连盯本少爷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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