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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秋雨斜眼冷冷望着肖翊的背影说道:“依你小子看该当如何?”
肖翊思索了片刻说道:“前辈最好是找一处住所安顿下来,有我和柳兄分头打探情况在定行止。”
“有何好打探的?”乌秋雨诧道:“难道谭天望不在大巴山?”
芮青兰哼了一声说道:“您老若想报仇,只得耐心等待,首先以各个击破的方法消弱乌血剑教的实力,同时摸清乌血剑教的虚实,待时机成熟再直捣黄龙,您老懂了吗?”
“那要等到何年何月?”乌秋雨怪声吼道。
“若等不及,您自己去就是了!没人懒得理你前去送死!”芮青兰说罢转过身不再理睬。
乌秋雨怒极之下瞪大双眼,随即瞟了眼柳浩然便呼哧呼哧只是急剧喘息,稍后低头不语似是沉思,好一会儿才说道:“那我要在何处安顿?”语声逐渐变得悲楚,凄然道:“我竟是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忽然仰天悲愤大呼道:“谭——天——望——!都是你这个该死的老贼害的!我乌秋雨不将你碎尸万段,誓——不——为——人——!”呼声响彻海天之间,遥遥传了开去。
众人看到乌秋雨悲声大呼凄惨之状,骇异间隐隐产生一丝恻隐之心。想这女人含着滔天仇恨在暗无天日的地牢深洞内一呆就是四十年,待得重见天日之后却是报仇不得其门,此种心境究竟如何可想而知。
乌秋雨发泄一番后颓然坐倒在地失声痛哭,沙哑的哭声更添悲苦。
待乌秋雨的自恸哭转为呜咽,继而再转为抽泣之后,芮青兰叹口气说道:“前辈,别难过了,这次返回中原,陈老伯及陈大哥、陈小妹已定好前赴我独山,前辈不如也一同去吧。”
乌秋雨渐渐停止了哭泣抬起了头,泪眼婆娑的望着远方海天连接处,忽然说道:“芮丫头,可曾听你爷爷提及‘气死阎王’药丸儿的下落?”
芮青兰微微吃惊说道:“‘气死阎王’药长老倒是在独山我教的总坛,莫非他就是前辈所说的药丸儿?”
乌秋雨惨笑一声说道:“这家伙竟被你爷爷封为长老了吗?”
芮青兰默然半晌,轻叹一口气说道:“我也常常听药长老提起爷爷,如果我出生时爷爷还在世该有多好。”
“什么?芮长松死了?那么药丸儿呢?”乌秋雨急忙问道。
芮青兰一愕问道:“前辈认得我爷爷?药长老健在,却不知是否前辈所说的药丸儿。”
乌秋雨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看得众人摸不着头脑。
乌秋雨说道:“芮长松之名听说过,但没见过。当时药丸儿是我乌血剑教的‘扶教神医’,外号‘气死阎王’,不知在何时结识了芮长松,两人各擅药理臭味相投…”见到芮青兰面现愠色不由苦笑着说道:“是兴趣相投,在发生教乱之后找上我为我解去了谭天望的酒中之毒,之后意兴阑珊无论如何也不肯随谭文启前往碧波岛,分手时曾说暂到独山凤仙教待些时日,不想却成为凤仙教的长老,至今未曾离开,唉,当年我们都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现在都已入了古稀之龄了。”言语间不无时光无情飞逝的感慨与无奈。
陈惜真“噢”了一声道:“原来老前辈的毒是芮姐姐教内的药长老治愈的!”说罢眨了眨眼道:“那谭岛主为何将老前辈关在地牢里?他不是老前辈的义弟吗?”
乌秋雨看了眼陈惜真便低下头,半晌才说道:“待我身体复原便拼命练功,后来嚷着要出岛报仇,谭文启说什么也不允,我一怒之下大发脾气,连杀了岛内不少人,他是不得已才尽起高手把我擒住关在了地牢内,唉,这一关就是四十年。”说罢眼望远方,好似正在回想当年的一幕一幕。
远远看到陆地,此时的船只顺风顺水,很快便已拉近了船只与陆地间的距离。
肖翊看了看芮青兰,踌躇了片刻说道:“芮副教主,到得独山,代肖翊向教主问好。”
“怎么?”柳浩然愕然道:“肖兄弟不随我们一同去么?”
肖翊答道:“我还有些事情要办,过一段时间便赶去面见芮教主。”
“咦?”芮青兰歪头打量着肖翊说道:“你怎么总是提及姐姐?那次落难分开,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
肖翊微微吃惊,连忙答道:“没有没有!哪里哪里?没什么没什么!”
芮青兰何等精明,察言观色便觉有异,心道回去非要向姐姐刨根问底不可。
须臾间船已靠岸,肖翊首先下船,向陈忠铎柳浩然等拱了拱手,面向柳浩然道:“柳兄,请一路保得大家的周全,弟台这便先走一步了。”说罢疾展身形飞驰而去,转眼便已不见踪影,远远传来尖锐嘹亮的啸声。
众人在惊叹肖翊疾风般的身手时,只听乌秋雨冷哼道:“鹰啸鹰啸,我看倒像是夜枭,臭显摆什么?干脆改为‘夜枭剑’算了。”
众人知晓乌秋雨孤傲怪癖,听罢只微微摇头不去理会。
肖翊心念飞雪,又想济生大师仍为自己留守清明观甚是过意不去,于是提足轻功朝武夷山方向疾赶,偶尔施展一下仙人腾云,浑身内力澎湃窜流,兴致所致不由发出响彻天际的一串愉悦啸声。
忽然听到远处也传来异样愉悦的啸声,好似与肖翊的啸声遥相呼应一般,心下不禁大奇,见不远处有一座较高的山峰,便如轻烟般朝山峰飞驰,欲到峰顶察看一下究竟,心念间已然抵至山峰最高处,凝目俯望不由惊诧不已。
只见远处正疾速奔跑着两人,一前一后相距不足两丈余。前面一人是个光头,但论身材却似乎是女子,也许是尼姑也说不定;而在后急追之人也是光头,却身着名贵锦袍,以穿着而论绝不应该是和尚。两个光头之人追逐奔跑已算得上奇异,更奇的是一男一女两个光头,而且两人的轻功均属顶尖,奔跑之速疾如闪电。
肖翊心念急转判断;这两人自己从没见过,而以方才愉悦的啸声判断,绝不是惊慌失措跑在前面的人,啸声定然是出自于张牙舞爪在后追赶之人,这等奇异情景,说不得无论如何也要察看一下究竟。
肖翊疾奔下峰,并不追在那两人之后,而是隔开一段距离朝同一方向平行奔跑,以免被两人发觉自己的行踪。
两人奔跑虽速,却怎及得上肖翊融入了七绝环步的鹰啸轻功法,只使出六成功力肖翊便与那两人保持在相若的速度。
第一零六章 淫贼首徒()
肖翊身如棉絮敛气奔跑,为看得真切,便朝两人靠近了一些,果见那前面之人确实是为女子,看年纪在四十到五十之间,奔跑间不断回头张望,面容上尽是惶急与焦灼。而那后面的男子大约在四十岁上下,面容粗犷但肤色细嫩,若不是光头,必被人认作是性情豪放的书生,只是此时的面容尽是淫笑与得色。
忽听光头男子开口道:“师太,你是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出,何不停下脚步让曹某人好生疼惜爱抚?”
光头女子回头狠瞪了一眼骂道:“无耻淫贼,贫尼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最多不过丢掉性命,你却休想得逞!”
肖翊心道此女果然是尼姑,却为何称这光头男子为淫贼?这两人是谁?此番追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好奇心更增之下毫不放松紧缀不离。
那尼姑气愤难当真气微浊,眼看就要被光头男子追上。那男子更是淫笑连连张臂欲扑,忽见尼姑腾身跃起旋转身躯,手中拂尘如根根钢丝般袭向男子的面门及上盘,显然在拂尘上注满了真气。那男子见状“嘿”的一声抡起长袖横扫拂尘,拂尘被布满雄浑真气的袍袖荡开,女子无奈落地,右手拂尘却是毫不停歇连连攻出,左手却解下了挂在脖颈胸前的佛珠。男子不敢大意凝神闪避出招,显然是忌惮女子作为后着的左手佛珠。
肖翊停驻隐身观战,发现两人对对方的招数似乎有所了解,想来定是连番交手恶斗,一路追逐至此。
只见男子不断以袍袖荡开女子的拂尘,忽见佛珠无声无息却迅捷绝伦的狂袭而至,连忙拧身弯腰低头避过,同时左手疾伸袭向女子腰间。
肖翊观看至此已然瞧出两人的功力身手旗鼓相当,只是男子不断挑逗戏弄口出污言,女子心浮气躁之下不但真气不纯且出招凌乱,想来过不多时女子必然落败。心念至此果见女子堪堪招架连连后退。突见女子手中的拂尘凌厉至极的扫出,未待男子轮袖挡隔便将佛珠笔直的抖出,直袭向男子的胸前要穴,在男子欲斜身闪避之时却忽然收招,趁男子微愕之际转身疾速逃离,男子微微怔了怔便哈哈大笑着继续追赶。
肖翊随着亦自展开轻功移动,视线一直盯着这两个奇异的光头男女。却见女子虽然人老珠黄,但身材窈窕不失丰腴,想必年轻之时必是靓丽迷人的女子;而男子身材高大,张开的双手犹如两个蒲扇,身上的锦袍微显紧绷,不像是为自己量身定做,倒像是从别人处偷来的衣衫。
只见追逐着的两人间距离不断拉近,显然方才两人交手,女子在狂怒之下耗费了颇多内力,而男子闲庭信步的与女子游斗,不但未耗去多少内力反倒是忙里偷闲养精蓄锐,此消彼长之下原本相若的功力陡显差距。
眼看女子便要被男子追上,女子故技重施猛然回击,男子早有准备从容应对,女子娇喘吁吁连连疾攻,男子却好整以暇轻松闪避信手招架,十数招之后,女子的出招便现迟缓,男子忽然伸手在女子脸上摸了一下,边闪避边将手凑到鼻端嗅闻,口中连连淫笑道:“好香,好香,稍后却要尝尝体香如何!”
女子徐娘半老的脸红中泛青,暴怒之下喝骂“无耻淫徒”,出手却更见凌乱。
正在肖翊暗道不好之时,女子已然露出破绽,被男子伸指点中肋间要穴,便软软躺倒下去,男子上前一抄,已将女子懒腰抱在怀里。
肖翊屏心凝气悄悄朝前靠近,依靠齐腰高的野草隐蔽,借风声轻手轻脚拨草前移。
忽听男子连连淫笑道:“芸觉师太,你练了这许多年佛门内功,至今却仍是守身如玉吧?师太虽年龄偏大,但老处女的元阴却是世上难得的精华,这宝贝就奉献给了曹某人吧!”说罢大声淫笑。
肖翊逐渐靠近,见男子已将女子仰放在草地上,闻言心想:芸觉师太?怎的好生耳熟?突然灵光一闪想起,心道:不就是中原峨眉派的掌门人吗?
就在肖翊微一错愕间,只听“嗤啦”一声,男子已将芸觉师太的上身僧袍猛力撕开,露出芸觉依旧白皙的上身及仍然丰腴的胸部。
肖翊心道要糟便欲现身出手,但转念一想此时出现岂非对师太大为不敬?岂不让师太羞愤难当?
芸觉显然是被点了哑穴,在此之际仍毫无反应及动静,而男子那蒲扇大的双手已抚上了芸觉的胸前。
肖翊再不迟疑,身形疾趋闪电般出掌袭向男子,男子却忽有所觉,在肖翊甫一身动的刹那间腾身而起横飘开去,身法端的是灵动迅捷,肖翊的手掌已然击空,但掌风所携的罡气却是扫到了男子的腰侧,男子怪叫一声借势翻滚,肖翊毫不停歇疾袭而上,却见男子如大鹏般纵向前方,足尖甫一点地便脱兔也似的朝前疾奔,显然是发觉忽施偷袭之人武功高超至极,自己很可能不是对手,若趁交手的空隙解开尼姑的穴道,以二敌一下自己是当然万万抵敌不过,甚而可能被两人联手制住,那却是万万不妥,当即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了,对形式的洞察、判断力及审时视度下的应变能力机敏迅捷无比。
肖翊心算短时间内难以追上,却不能将穴道被制、上身**的芸觉置此不理,只好停步不追,便闭目低头回转身脱下自己的衣衫扔向了芸觉躺倒之处,恰到好处完全遮盖了芸觉的上身。
“师太,晚辈多有不敬。”肖翊说罢走上前解开了芸觉的哑穴,问明了被制穴道之后道声“得罪了”便隔空解穴,随即转过身去。
身后整理衣衫之声簌簌而响,片刻后传来芸觉微微发颤的话语:“请问少侠尊姓大名,贫尼承蒙相救十分感激。”
肖翊稍一犹豫,心想应该对前辈实情相告,便答道:“在下肖翊,忙着赶路恰巧经过这里,因为救人如救火不得不现身,晚辈多有唐突了。”言下之意不外是无法避免看到赤体,为免尴尬在此略行解释而已。
身后的芸觉好似浑身一颤,随即道:“少侠就是‘鹰啸剑’肖翊?”
肖翊点点头道:“正是区区不才。”
半晌的沉默。
肖翊眼望男子逃去的方向问道:“请问师太,刚才那秃…那男子是何许人?”
芸觉说道:“是海清阳的首徒曹高盛。”在肖翊惊愕之时说道:“今日多亏肖少侠及时出现,解除了贫尼的受辱之危,多谢相救之恩,就此别过。”说罢衣袂声响,肖翊伸手向后接住了芸觉抛来的衣衫,身形破空之声响起,芸觉疾速远去。
肖翊回头望去,芸觉早已逝去身影,许是羞愧不堪,不愿稍作停留,当即急展身形,如疾风般向曹高盛逃去的方向追去。
第一零七章 痴情换苦()
芮青兰携柳浩然、陈忠铎、陈惜龙、陈惜童、陈惜真及乌秋雨走进位于独山的凤仙教总坛。
芮南玉接报便带领凤仙教三大护法蒲东连、柳花娘、蓝云儿等迎出门来。
“姐!”芮青兰雀跃欢叫着扑向芮南玉,芮南玉伸手轻抚着芮青兰的肩膊及身后瀑布般飘散的青丝柔声道:“鬼丫头到哪里去疯癫玩耍,为何这般晚才赶回来?”随即向柳浩然点了点头,再巡视一眼其余众人说道:“丫头,还不快介绍客人?这般小孩子脾性成何体统?”说着看了看众人的身后,不见有其他人,眉目间现出一丝淡淡的忧伤,但也只是稍纵即逝。
芮青兰察言观色说道:“姐姐在找谁?肖翊吗?他独自走了,去找清明观的飞雪,说是晚些时候才会赶来。姐姐,你想他啊?”
芮南玉闻言面现红晕,好在面部蒙着黑纱,众人瞧不见这一教之主的娇羞女儿态,嗔道:“死丫头胡说什么?”随即为转移视线说道:“这几位是…”
芮青兰“哦”了一声指向陈忠铎说道:“这位是陈伯伯。”向陈忠铎笑了笑说道:“这是家姐,凤仙教正印教主芮南玉。”
芮南玉白了眼芮青兰,向陈忠铎福了福言道:“小女子芮南玉,见过陈伯伯。”
陈忠铎赶忙躬身抱拳还礼道:“教主折煞老朽了,糟老儿陈忠铎拜见教主。”
芮青兰逐一介绍,众人一一见礼。待得介绍乌秋雨时,芮南玉等人见到其鬼怪般森冷的面孔不禁微微吃惊,而乌秋雨仿若对芮南玉等人的施礼视而不见,双眼只是上下打量着芮南玉,好久才启齿道:“我道如今的凤仙教教主是何等了不起的人物呢,原来却只是一个大姑娘家。”
蒲东连等教中之人见这老妪傲慢无礼不由齐齐变色,而芮南玉微微一笑道:“小女子无德无能,教前辈见笑了。”
乌秋雨微哼一声左右张望着说道:“药丸儿在哪里?”
“药丸儿?何来药丸儿?”芮南玉愕然道。
芮青兰解释道:“她是说药长老呢。”
三护法蓝云儿早已隐忍不发,此时见乌秋雨不但对教主无礼,更是辱及本教长老,不禁怒道:“哪里来的老怪婆,竟然对本教如此不敬!”
芮青兰早已见识到乌秋雨动辄杀人伤人的行径,未待蓝云儿说完便闪身站在乌秋雨与蓝云儿之间,摆手说道:“蓝护法莫要误会,这位前辈与药长老是许多年前的老相识,叫惯了的,想来药长老也不会在意。”
乌秋雨本已杀机陡起,见芮青兰如此说才敛去杀意冷冷道:“药丸儿到底在哪里?即便昔年我愧对于他在先,他有恩于我在后,但已经这许多年了,难道还在耿耿于怀心存不忿,不肯见我吗?为何迟迟不肯现身?”
众人听她说及什么有愧有恩在先在后的,弄不明白怎样一回事。
芮南玉说道:“前辈莫要误会,不是药长老不肯与前辈相见,而是我教所有人事先都不知道大家今天到来,也怪兰丫头未曾提前告知。”
乌秋雨依然冷言冷语道:“现如今你们都知道了,而且出门相迎,那药丸儿却是摆什么架子不出来迎接?”
芮南玉依旧以温文柔和的语气道:“药长老独自居住在后山,想必还不知晓前辈大驾光临。”
乌秋雨微微泛白的瞳孔湛然放光,急问道:“后山在哪里?怎样走?”
芮南玉伸手指向右侧道:“从那里沿着小路一路上得山顶,再顺着小路朝下走到半山腰便是。”
乌秋雨未待芮南玉讲完便纵起身形急急赶去。众人愕然相望,都不甚明了这老妪为何这般猴急。
片刻光景过后,只听后山传来惨烈至极的惊恐呼叫声。
※ ※ ※
肖翊一路疾驰却未曾寻到曹高盛丝毫的踪迹,颓然之下打算折转赶往武夷山,心念间遥遥见到一座小城镇,心想这海清阳麾下的首席淫徒每日每时每刻都可能会进行邪恶勾当,若此人混进这座小城镇,必定有女子遭殃,尤其武林女子首当其冲,说不得只好悄悄溜进去察看一番,便将鹰啸剑解下紧贴背后藏在衣衫之内,收敛内力仿若常人,犹如游手好闲之徒般悠闲自得的走进小镇。
夕阳斜斜下沉,镇内摆摊的小贩有些已开始收摊,路过的商旅则为了投店休息而指挥搬运的脚夫,更与店家讨价还价,还有到田间耕作归来的农夫扛着锄头悠闲的走向住处。
肖翊吊儿郎当的走在大街,忽然闻到菜肴的香气,顿感腹中饥饿,抬头环视见到一副木制黑漆金字栈”五字,从内传来锅勺磕撞声及滋滋的炒菜声,想来菜肴的香气必是打此处飘来。
肖翊缓步走进店门,见底层非常狭窄,只有一木制台阶延伸而上,微一错愕间左侧的布帘猛地撩开,走出了一个抹布搭肩手托菜盘的店伙计,肖翊侧身避开以免碰到菜盘,那伙计也吃了一惊,自觉毛躁便连忙哈腰赔笑着道:“这位大爷上面请!”
肖翊摆摆手示意店伙计先行上楼,随后迈步缓缓登上。
此时天刚傍黑,楼上只有四五桌客人,依照穿着打扮看来都是商旅与镇内的商贩、掌柜之类的人物,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