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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惜童娇羞不依道:“芮姐姐莫取笑妹妹了!”
不一会儿店伙计将酒水饭菜端了上桌,柳浩然刚端起碗箸猛然感悟到门口有一道目光直视过来。以柳浩然目前的功力,凡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向他注视也会顿生感应,有武功根基的人更是不在话下。
门口站着一个穿着邋遢的老和尚,之所以称之为老和尚皆因此人头顶光光,但再看腰间歪歪斜斜的挂着个大酒葫芦却有些不伦不类。
此时酒堂内已有七八桌酒客,老和尚的视线从柳浩然处移开,缓缓扫视了一眼其他酒桌,随即再次转过眼看向柳浩然,微微一笑便径直走了过来。
第七十九章 喇嘛番僧()
这个邋遢老和尚自然是济生。
济生走至柳浩然等的饭桌前说道:“这位施主气宇轩昂英气迫人,贫僧这厢有礼了。”
柳浩然自从两人视线相触便一直在注视着济生,此时闻言便答道:“大师谬赞,不知有何指教?”
济生略带羞涩的一笑说道:“指教不敢,指望倒是有的。”说着拿起腰间的酒葫芦说道:“贫僧的酒葫芦已空,凡是开酒店的人都非常吝啬,所以只好恳求这位少侠施主施舍一些酒水,也好让我这个老和尚在晚间不至于抱着空空如也的酒葫芦睡觉。”说完难为情般挠了挠自己的光头。
芮青兰说道:“大师口口声声说‘贫僧’,却拿着个酒葫芦讨酒喝?出家人应该四大皆空,岂可如此贪酒?”
济生微微笑着道:“老和尚我饭倒是可以不吃的,但绝不能无酒,还望这位女施主体谅则个。”
芮青兰也笑了,说道:“干脆再给您来些牛肉好了。”
济生大喜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芮青兰不禁一愕,口中只说了一个“你”字便再接不下口,她的本意是要调侃这个好酒的老和尚,好让这个老和尚尴尬难堪,没曾想却正合了老和尚的意。
陈惜童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引得芮青兰也不由哑然失笑。
柳浩然转首喊道:“店小二,过来将这位大师的酒葫芦装满,要上好的花雕,再来一大盘熟牛肉!”
店伙计跑过来接过酒葫芦,诧异的望着济生说道:“和尚喝酒已是奇了,怎还要吃肉?”
芮青兰怒声道:“有何奇怪?酒肉和尚本姑娘见得多了,在此啰嗦什么?还不快快去办?”
济生忙道:“那一大盘牛肉就找张油纸包起来便是,可让老和尚携带着方便。”
柳浩然愕然道:“大师难道不在此一同饮食吗?”
济生摇头道:“施主肯施舍贫僧已是万分感激了,老和尚如此邋遢岂能在此扰了几位的食欲?”
陈惜童说道:“不碍事,大师请坐好了。”
济生却是执意不肯,只是猴急的望着奔走于酒柜与厨房之间的店伙计。
就在店伙计刚刚将酒葫芦与一包牛肉弄妥时,只见济生忽然皱起眉凝视着地面默不作声,似乎是在倾听外面的动静。
柳浩然不禁问道:“大师,有何不妥吗?”
济生一把将店伙计手中的酒葫芦及牛肉抢到手里,说了声:“有五条疯狗来了,贫僧告辞!”说罢一晃身跃上二楼眨眼间不知去向。
店伙计慌忙嚷道:“和尚,你去哪里?上面可是客房!”
话音刚落,五个身穿火红袈裟、头戴黄色绒冠怪异大红帽、褐色脸庞的喇嘛僧出现在酒堂门口。
陈惜童低声道:“这五个人好怪啊,穿着奇形怪状的大红衫袍也罢了,还光着一条胳臂,那帽子倒像是只娃娃帽,只是稍显大了一点。”
芮青兰偷眼斜看着那五人小声说道:“依穿着看,这五人应是西藏佛教的喇嘛僧。”
柳浩然愕然望了望那五个喇嘛僧,轻声说道:“听说近几年西藏佛教出了一群败类,以一人为首兼带门下六个徒弟将整个西藏佛教掌控于手中。”
芮青兰看着那傲然扫视了一遍酒堂内的众人便大咧咧的寻了张桌子坐下的五人说道:“不错,劫轮教,德坤及其六大弟子,只不知这几人是劫轮教的什么级别人物。”
“店家,来一只烤羊!”那五人坐下后其中一人大声嚷道。
陈惜童说道:“看刚才那老和尚身手不凡,却怎会这等害怕这五人?跑的比兔子还快。”
芮青兰轻轻一笑说道:“那老僧说是五条疯狗,想来必有道理。”
柳浩然说道:“我们也不必理会,吃我们的饭好了。”
芮青兰调皮的道:“是该如此,省得沾染一身羊骚。”说完咯咯娇笑起来,引得酒堂内好几人侧目,自然也少不了那五个喇嘛僧。
五人中的一中年喇嘛及其身侧的青年喇嘛上下不停的扫视芮青兰及陈惜童,眼中若隐若现着一丝邪恶的光芒。
不一会儿店伙计端了一盘羊肉上来,说道:“本店虽然门面不小,但没有整只烤羊,一盘煮熟的羊肉望大师们将就将就。”
一稍显年轻的喇嘛怒瞪双目,一副即刻便破口大骂的样子,却被身旁一中年喇嘛阻止,只听他叽哩咕咕的向年轻喇嘛说了几句,随即朝店伙计点点头。
店伙计原本害怕得退了一步,见状连声道谢,随即问道:“几位大师要不要饮酒?”
那年纪稍长的喇嘛说道:“不必了,你们中原的酒简直比马尿还难喝,佛爷们饮佛爷自带的奶酒。”接着推开放在身前的筷子说道:“这些掏粪用的破木棍也都给我拿下去!”说罢从身上取出一个羊皮水囊之类的东西,拨开塞子便仰脖喝了一大口,随即伸手便去抓了羊肉来吃,其他人也都各自取出酒囊喝酒,伸手抓肉。
酒堂内众人听到这几个喇嘛以生硬的汉语说出这等极具侮辱的言语,不由纷纷恼怒侧头望去,但均是敢怒而不敢言。
店伙计显然也有些不快,苦着脸踌躇了一会儿便拿起筷子转过身,撇了撇嘴才离开。
芮青兰早已气恼万分,只是柳浩然不停使眼色并示意坐着吃饭才愤愤不语。
只听一个喇嘛满嘴满手油腻的说道:“早听说中原的娘们儿风骚,哪知却是一个个象木头人一般,尤其是前天那两个妞,只懂得哭哭啼啼,可惜了那细嫩的皮肤和迷人的身段。”
另一人说道:“那两个妞哪里比得上昨天的那个妞?若不是那老秃驴搅和,必不会让我们失望,可惜被那老秃…”说到此处忽然住口,好似这才发觉自己几人也都是光头,只听他咳了两声继续道:“被那老和尚救走了,真是可恨!”
听到这里,不仅是芮青兰,连柳浩然也怒意萌发。
芮青兰“哼“了一声喊道:“店家!回头定要敞开门窗换换风,听说常喝羊奶的人浑身都是羊骚味,别熏坏了到这里吃饭投宿的客官!”
店掌柜听了颇感欢喜,虽然不敢答应但仍然忍不住笑着扭开了头,倒是几个胆大的酒客竟然笑出了声。
那年长的喇嘛盯着芮青兰说道:“姑娘这是在说谁?”
芮青兰瞧也不瞧便说道:“本姑娘说的是以酒囊喝羊奶的饭袋!”
此言一出,酒堂内的人哄堂而笑,而那五人却是不解其意,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琢磨了片刻,那中年喇嘛忽然说道:“她好像在骂我们是酒囊饭袋!”
众酒客笑声更剧,那五人却是勃然大怒,纷纷怒喝声中柳浩然已然长身而起面对着五个喇嘛僧。
那中年喇嘛示意其他人不要动,随即望了望柳浩然再盯着芮青兰说道:“我们几个佛爷是时常喝些羊奶,但姑娘可否知道佛爷们人奶也是喝的,看两位姑娘胸部饱满,想必奶水必然不会少。”说罢五人俱皆大笑。
笑声刚起风声骤响,只见人影闪动间“哐”“蓬”“叮”“当”连响,人影骤然重叠穿插后倏然分开。
柳浩然手握龙吟岛鞘,左右身侧是手持分水刺的陈惜童和空手的芮青兰,而五个喇嘛僧的左右手里各握着一个如斗的银色大环,在众人眨眼间的时间内,双方已然短兵相接了一遭,大环“嗡嗡”的余音犹自不歇。
柳浩然轻声说道:“你们两个站在我后面不要出手,免得弄脏了双手,由我一人来。”
芮青兰与陈惜童依言退后几步。
第八十章 抗击打工()
龙吟刀横于眉目上方,柳浩然的左右手握住刀鞘及刀柄,宛然一副即刻抽刀出鞘的姿态,冷冷说道:“卑鄙无耻的蛮夷异族,中原净土岂容尔等玷污?现下认错道歉还来得及!”
年长的喇嘛僧向同伴喇嘛僧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话,两个青年喇嘛各提着双环缓步上前,徐徐拉开了架势。
随着仿佛来自于九天般的高亢雄浑的龙吟声,一道青白色刀光匹练般袭向两个青年喇嘛,两个喇嘛浑身激灵灵打了个寒战,随即奋起功力急迎而上。
“哐!”的一声爆响,龙吟刀与四环的相击犹如一声般同时响起,震得紧紧贴墙而立的众酒客耳膜如裂。
一记直截了当的强硬碰撞后,柳浩然手中的龙吟刀斜斜扬起纹丝不动,而两个喇嘛握环的双手急剧发抖,面色更是惨白。
年长喇嘛的叽里咕噜声再次响起,两个喇嘛随即运环如风攻向柳浩然,显然明知内力不敌,欲以双环招数对抗柳浩然的刀法。
柳浩然手腕翻转身形踏前,龙吟刀画了个圆弧即攻向两喇嘛,霎时间酒堂中央人影翻飞,刀环相击相撞之声连绵响起。两喇嘛节节败退,虎口欲裂内息翻腾中手中两个钢环几欲脱手而飞,心内更是叫苦不迭。
两声爆喝出自柳浩然的口中,龙吟刀在怒啸声中施出两记破浪式,惨哼声中两喇嘛疾速向后暴跌,另外的两喇嘛急忙出手阻截相扶同伙,岂料两人跌退的余力毫不衰竭,连带着上前相扶的人一同急跌而退,桌椅碗碟的倒塌碎裂声连连响起,两对人一路退出两丈远才凭借酒堂一侧的墙壁止住身形。
两人脸色刷白,急忙各自抛下仅剩的一个钢环坐地调匀内息, “当啷”“当啷”两声响起,不知何时被磕飞至上空的两个钢环不分先后,各自跌落在坐下调息的两人身前。
那年岁稍长的喇嘛脸色大变,一番难以听懂的藏语之后,一中年喇嘛持环护在两个青年喇嘛身前,年长喇嘛及另一中年喇嘛缓步上前,站立在柳浩然身前一丈之遥。
年长喇嘛上下观察了一番柳浩然,生硬的说道:“阁下就是盛传威名于中原的龙吟刀?”
柳浩然冷冷答道:“正是在下。”随即看了看坐在两丈远处调匀内息的两个青年喇嘛,心想这些西藏僧人抗击打能力竟是高的超乎想象。
年长喇嘛将双环套在右臂上拱手道:“我等几人初次来到中原,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冒犯了。”说着也悄悄扭头看向两个正自疗息的人。
柳浩然微微收回刀式说道:“既然如此,还望各位从此不要再作恶,待向在下的两位女同伴道歉之后就离去吧。”
那喇嘛挠着耳腮踌躇道:“这个嘛……”
“公子,休得上他们的当,这是缓兵的伎俩。”一个稍显苍老的声音传入各人耳内,柳浩然与芮陈两女及喇嘛一干人纷纷扭头张望,欲找寻言说之人。
“哈哈哈哈”一串爽朗的笑声传来,方向清晰,正是众人的头顶上方。
酒堂内的一众人齐齐抬头望去,却见一个穿着邋遢的老僧跨坐在房梁上笑容可掬的俯望着下方的众人,不正是刚刚急急离去的济生?
距离柳浩然较近的中年喇嘛怒声道:“臭老和尚!你给佛爷下来!”
济生笑嘻嘻的说道:“丑怪喇嘛,你给贫僧上来!”
“你下来!”
“你上来。”
“你…”那中年喇嘛举环便欲抢上,却被年长喇嘛制止,但怒火更盛,瞪着铜铃般的双眼狠狠盯视着济生。
年长喇嘛说道:“臭和尚,你杀了我一位师弟,这笔账稍后再算,但是目前龙吟刀伤了我的两个师弟,这笔账现在也是要算清的,一笔账归一笔账,你一个得道高僧,想必不会插手吧?”
济生嘻嘻笑道:“谁告诉你们贫僧是得道高僧的?你这分明是给贫僧戴上高帽,好教我袖手旁观嘛!”
“这么说臭和尚是要插手了?就是你与龙吟刀联手,佛爷也未必就害怕了!”
“谁说贫僧要插手的?”济生仍是面带笑容,“贫僧在这里看热闹有趣儿的紧,干嘛要下去搅了一场好戏?”
“好!”年长喇嘛说道:“那就是不插手了?这可是你说的!”
济生仰脖饮了一大口酒,吧嗒着嘴说道:“不是贫僧说的,难道是你这个丑八怪外族佬说的?”
“如此甚好。”
话音刚落,两个调息疗伤的人翻身而起,拾起地上的钢环昂首而立,哪里像是刚刚遭受重创身受内伤之人?
济生笑道:“这位公子施主,贫僧说的没错吧?这些人阴险狡诈,正是拖延时间待得两人疗伤完毕,再对公子等人群起而攻之是也。”
那年长喇嘛阴测测的笑着说道:“龙吟刀,让佛爷告知与你,我们不但不向你那两个女子道歉,还要杀了你再带走她们两个,叫她们两个美貌女子向佛爷求饶道歉。”
柳浩然刚刚平息些许的怒意再次升腾,口中沉声道:“无耻之徒!”
年长喇嘛几句藏语指示之下,两个刚刚伤愈的青年喇嘛一左一右迂回绕至柳浩然的侧后方,目标显然是芮、陈两女;而年长喇嘛及两个中年喇嘛以品字形站位对柳浩然形成合围之势,年长喇嘛居中正对着柳浩然,而两喇嘛则占居左右。
柳浩然双臂上扬,龙吟刀横亘在头顶,两只手中一手紧握刀柄,一手五指并拢轻贴刀尖,衣袂冽动杀气迫人,竟然令三喇嘛寒气陡升。
四喇嘛静待年长喇嘛下令动手,岂知年长喇嘛气势陡衰,心中正自暗暗惊惧迟疑不定。
横梁上的济生忽然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般说道:“劫轮教德坤的六大弟子已有一人被老和尚超度,今日不知又会有几个弟子要被龙吟刀送往极乐?只是我老和尚居无定所,不怕他们师徒纠缠不清,柳施主拖家带口,不嫌太过麻烦吗?”
柳浩然及芮陈两女心道果然是那恶名昭彰的劫轮教众徒!
柳浩然毫不犹豫的说道:“多谢大师挂怀,杀奸除恶乃龙吟刀的本份,我柳浩然并不惧怕此等蛮夷凶徒!”
济生摇头晃脑说道:“此言差矣,柳施主的武功就是再高,在两位女施主的牵制之下绝不能将此间恶人尽皆铲除,那么逃脱的几人必将德坤请出来对付柳施主,难不成柳施主对德坤有必胜把握?”
柳浩然昂然道:“在下正愁找不到德坤老儿,他若真的找上门来在下正是求之不得!”
济生微微叹息一声说道:“据贫僧估摸,德坤就是胜不过柳施主,也足以全身而退,而劫轮教的作风向来是有仇必雪有恨必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届时对于密杀投毒无所不用其及的德坤师徒无休无止的纠缠暗算,即使柳施主不惧自身的安危,难道也不怕两位女施主的安危吗?”
柳浩然闻言不由一怔,暗暗思索确然如此,但就此罢手岂是龙吟刀所为?
五个喇嘛固然不动声色;柳浩然亦自寂然不动;济生只是无声俯望;没机会逃出店外的靠墙酒客更是惊惧缄口,一时间客栈饭堂内竟是静如死水落针可闻。
不知过了多久,济生右手食指一扬,桌子上的一酒碗飞跌落地砸的米分碎。
寂静之中的乍然脆响是何等刺耳,满堂众人齐齐倏然扭头望向碗碎之处,几不可闻的风声响动中,济生的爽朗笑语自窗外传来:“五条异种疯狗尽管随来!最好将狗主人也叫上!哈哈哈哈……”
年长喇嘛本已气势殆尽,岂肯放过此等脱身离去的时机?大喊一声:“臭和尚莫逃!”说罢首先掠上窗沿回首挥臂道:“快追!”言毕急纵而出。
其余四喇嘛哪敢怠慢,如风一般接踵掠出窗外。
柳浩然静立片刻缓缓垂下龙吟刀,叹息一声说道:“早晚有一日,务须惩处这些个无恶不作的番僧!”
第八十一章 神功妙效()
楚笑天满意的拍拍肚子望望窗外的天气说道:“乖女婿,晴天烈日的,随岳父大人我到蝴蝶潭洗澡如何?”
肖翊食不知其味,早已放下筷子呆呆的望着桌面不言不语,闻言淡淡的道:“我不去。”
楚笑天见肖翊未再反驳自己称其为“乖女婿”并自称“岳父大人”,心中不由一喜,但随即微带怒意的说道:“什么?你不去我如何洗澡?”
肖翊仍自望着桌面面无表情的道:“您洗澡又不是我洗澡,关我何事?”
楚笑天怒道:“我赤条条的洗澡,你跑了怎办?你赤条条的,凝妹和月儿身为女子,如何去追你捉你?”
肖翊愕然,怔怔的说道:“是您洗澡,我如何又赤条条的了?”
楚笑天愣了愣,随即拍头大笑道:“是啊是啊!我洗澡又不是你洗澡!哈哈哈哈!瞧我高兴的糊涂了!”
肖翊虽默不作声,但心里却是烦闷已极,明知道“七绝环步”的功法与步法对于治疗内伤及恢复元气具有神鬼难测的功效,但在楚笑天一家人的眼皮底下哪有机会依法施为修功疗伤?而楚笑天则谨遵唐凝的法谕,对肖翊简直是寸步不离,甚至去茅房如厕,这一老一少两个须眉男子也要出双入对形影不分。楚笑天倒是展望美满的前景喜乐开怀,但肖翊却越来越是愁苦难当。
只听楚笑天说道:“可是乖女婿,你无论如何还是要陪伴在岳丈大人的身侧,就是不洗,也要脱光了衣服在一边旁观。”
正和唐凝一起收拾饭桌的楚诗月忍不住“噗哧”一笑,随即难掩笑容的俏脸上红霞如潮,惶急羞愧之下急忙低头奔向了厨房。
手持碗筷的唐凝笑道:“楚笑天,你说的什么疯话?女婿偷看月儿的赤身**倒是在情理之中,却又有谁愿意去看你一个糟老头子赤身**?”
楚笑天怔了怔说道:“凝妹难道也不爱看吗?”
“啊呸!”唐凝笑骂着走出了房间,只听楚诗月再也忍不住,娇笑着远远逃了开去。
楚笑天大声狂笑了一阵,随即站起身说道:“闲话少说,乖女婿快快随来,难不成要岳丈大人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