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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包涵。”
肖雨楚与俞清柏互望一眼,俞清柏说道:“想必府上老爷对我兄弟两人并未抱有信心才会如此吧?”
总管面现惭色道:“这位壮士哪里话,老爷一直以来因此事忧心忡忡茶饭不思,委实无精力主理此事,所以才由敝人全权接受办理。”
肖雨楚微一沉吟道:“那扁毛畜生如此厉害竟然能够伤人性命?”
总管叹息一声点点头道:“这只鬼鸮简直是妖魔的化身,伤人身体或取人性命好似轻而易举一般轻描淡写的完成,更加可怖的是,至今仍无一人亲眼见到那只鬼鸮的真实样子。”
见到两人面面相觑好似不甚相信,总管说道:“两位愿不愿去到实地查探一番,以便夜间行事时熟悉形式境况?”
两人闻言连忙点头答应。
跟随总管?着以青石板铺就的府宅中心小道一路朝北穿过后花园,处在后花园另一侧假山边上的在府门外隔着院墙可隐约见到树梢的参天大树已全然呈现在眼前。
抵达一人合抱粗细的大树树底,总管指着大树上方说道:“那只鬼鸮每夜正是在此树的顶端啼鸣,前些天有一位号称‘射日神箭’的方天方义士便在两位所站之处朝上方射箭,但一连射了两箭大树上方却无丝毫反应,正当打算射出第三箭时忽然有两枚箭矢自上方激射而下,迅捷无匹的自方义士的左右肩膊贯穿而过,方义士惨呼一声将手中的弓箭跌落在地退却了好几步才坐倒在地,可见那妖魔附体的鬼鸮具有多大的力道。”
肖雨楚与俞清柏闻言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心想一只扁毛畜生的手段足可与精通暗器的武林高手相比高低,委实令人难以置信。
肖雨楚道:“后来呢?”
总管说道:“方义士愣愣望着大树上方坐在当地一动不动,甚至仆人为他敷上金创药缠上布带止血都是毫无所觉,随后站起身长叹一声便即离去,我将弓箭拾起来递到他面前,说道既然受伤暂且住一晚领些银两再回返,他却说道:‘无功不受禄,我的双臂已然残废,从今往后再也无法使用弓箭,拿着它又有何用?’说罢便垂头丧气的离去,敝人瞧着他孤寂萧瑟的背影,亦颇感不是滋味。”说罢摇头叹息不已。
肖雨楚想了想道:“难道没人上去瞧个究竟?”
总管说道:“当初鬼鸮啼鸣时确有两位胆大的壮士联袂上去过,结果刚刚上去便双双惨叫着跌落,两人双目已瞎整个眼眶皆是淋漓的鲜血,其中一人落地不久便即死去,另一人虽然活命但形同木人一般整天不吃不喝更不言语,不久便也死去了,从此无论昼日或夜间,再也无人胆敢到树上查探,而且更多人则是将此树称为鬼树,均皆唯恐避之不及何况是靠近甚或上去观瞧?”
肖雨楚与俞清柏大感惊疑,心想无论鬼鸮有多少,又如何神奇也不可能精准至同时弄瞎两人的双眼,亦不可能以接下的两枚箭矢依照拉动弓弦的动静听声辩位贯穿方天的左右肩膊,除非是绝顶高手或是或是鬼才可办到。
俞清柏问道:“为何不讲这棵树砍了?”
总管摇头道:“那是万万砍不得的,早些年在老爷年少之时老老爷曾有过砍掉此树之意,但因为吉?难料便请了位风水先生请教,岂知风水先生却说此树乃欧家兴旺之气所在,佑护着欧家人丁兴旺及财物富足,无论如何不可砍伐,否则将遭来家道中落甚至家破人亡之祸,从此之后全府上下将此树奉为神明,好生看护唯恐有失。”
两人闻言沉吟了片刻,随后相视一眼同时会意的点点头,由俞清柏首先一纵而起抵达大树的中段,随后右足轻踏一根树枝再次扶摇而上,直没入大树顶端枝叶丛中,稍后自树枝树叶之间探出面部及右手朝肖雨楚轻轻挥了挥。
肖雨楚当即施展鹤纵术高高纵起,直接抵达俞清柏招手之处并一闪而没。
总管及跟随而来的仆人见此情景当即大为惊诧目瞪口呆。
肖雨楚问道:“清柏兄有何发现?”
俞清柏道:“地上并无扁毛畜生的粪便,树上目前看来也没有,更无任何轻微的落足爪痕,我们再分头仔细寻找。”说罢移向一侧树枝,肖雨楚则在另一处上上下下搜寻。
半盏茶光景过后两人重新聚到方才分开之处,在彼此相视的目光之中同时知晓均无鸟类遗留的任何痕迹。
肖雨楚道:“倒是有些踩踏的靴底泥土印痕及人为折断的树枝,如此已可断定此‘鬼鸮’并非扁毛畜生,而是人。”
俞清柏点头道:“楚兄弟所料与我相同,而且此人定是身怀深厚武功的高手。”
肖雨楚点头表示同感。
两人再次检查各处,除了被锋锐的箭矢戳破的几处树枝表皮及树叶之外再无其他发现,两人当即跃回树下。
“究是何等情况?有何发现?”总管迫不及待的上前询问。
肖雨楚望了眼俞清柏之后说道:“总管暂且不必多问,这件事尽管交给我们两兄弟便是,今晚一定做一个了断。”
俞清柏接着道:“现下请总管详述一下府上小姐闻听鸮鸣之后的形态与举止,以及府上所有人的反应及动向。”
总管想了想说道:“我们饮茶详谈,两位壮士这便请回到屋内。”说罢摆出请的手势,随后当先前行。
待总管详尽的叙述完毕事情的前前后后,俞清柏说道:“当小姐尖叫并疯癫之后,府上所有人全都聚集到小姐的闺房内以及屋外,一个不差?”
总管想了想道:“除了二太太之外全都赶到小姐住处。”
俞清柏道:“为何单单二太太并不赶来?”
总管答道:“因为二太太乃聋哑之人,兼且自两月之前便患有双腿之疾下不得床。”
俞清柏道:“那么鬼鸮之事又是自何时开始发生?”
总管随口答道:“两月之前。”说罢微感惊愕的望向俞清柏及肖雨楚,见两人一瞬不瞬的紧盯着自己不由感到背脊阵阵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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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三章 双怪传说()
待总管走了之后,肖雨楚说道:“清柏兄认为此事与二太太有关?”
俞清柏反问道:“为何不可能与二太太有关?”
肖雨楚笑道:“看那位总管难以置信的表情小弟只感觉有趣儿的紧。”
俞清柏望了眼肖雨楚说道:“亏你还笑得出来?”
肖雨楚诧道:“有那么严重?”
俞清柏道:“我觉得小姐疯癫之事与苗疆蛊毒有关,我在孔雀门之时早已听过昔日‘岭南双怪’的传人已现身江湖,专用蛊毒兴风作浪,听闻‘岭南双怪’并无太多劣迹,不知为何他们的传人竟是如此为非作歹。”
肖雨楚奇道:“‘岭南双怪’是何人?听来必是两人了。”
俞清柏点头答道:“不错,此两人一为‘盲怪’云野鹤,一为‘哑怪’苏超然,合称‘岭南双怪’,两人向来颇为忌讳旁人提及己方两人的缺憾残疾,尤其‘哑怪’苏超然更是以开口言语为终生最大的幸事,每次现身都要‘张口说话’,只是其说的‘话’仅只是张口作势却毫无声音,而由另一人‘盲怪’云野鹤发出声音进而达成‘双簧’,在外人看来委实达到以假乱真的境地。而据闻,‘盲乖’云野鹤亦以睁目视之为毕生荣耀的美事,经常由‘哑怪’苏超然传达眼前的景象,而由‘睁眼瞎’云野鹤来进行述说,好似亲眼所见一般,只不知两人的传达是以传音入密的腹语之术或是其它,总之‘盲乖’言语之时经常以陈述对方的穿着、容貌、打扮及佩带的兵器为等乐事。”
肖雨楚又道:“他们两人武功如何?”
俞清柏道:“据说两人残疾正是为了练成绝世武功铤而走险所致,两人按某一古传下来的地图远渡东海寻找一火山岛探取上古的武功秘笈,却是真被两人找到。欣喜若狂之余练成神功心切当即急急修炼,导致两人走火入魔一盲一哑,但幸不辱命,两人最终还是练成了神功。二十多年之前两人联手却被楚笑天打的大败,但楚笑天武功的高强公认的仅仅稍差于鹰啸剑肖翊与龙吟刀柳浩然,因此‘岭南双怪’的武功难以定论。”
肖雨楚心中暗笑道:“原来外公的武功只是稍差于爹爹,如此说来我至亲的两人当年在江湖上均皆排在前三位,而另一人便是柳伯伯,亲人长辈如此名扬江湖,委实令我感到自豪无比。”
“他们有何为非作歹的行径?”肖雨楚收起心绪问道。
俞清柏道:“原岭南双怪的传人一为‘盲怪’川秋水,一为‘哑怪’关灵犀,川秋水喜欢如同自己般盲眼的美人,而关灵犀则喜欢聋哑美人,两人利用蛊术令自己心仪的美人对自己死心塌地,在两人手底下失却清柏的残障女子绝不会是寥寥几人。”
肖雨楚笑道:“竟有如此喜好,‘双怪’、‘双怪’,果真名副其实。”忽然间心头一震道:“二太太是聋哑之人,难道”言语至此瞪大眼望向俞清柏。
俞清柏点头道:“不错,这正是我所担心之事。”
肖雨楚皱眉想了想道:“我们今晚如何行事?”
俞清柏道:“倘若果真是这一代的‘岭南双怪’两人,我们只好分头行事一人对付一人。”
肖雨楚道:“那么我们两人如何分配?”想了想道续道:“古树上扮鬼鸮之人必定是‘盲怪’,此人在漆黑的深夜里便是如鱼得水,小弟懂得‘夜视功法’,因而夜视如昼,由我来对付树上潜伏装神弄鬼的‘盲怪’如何?”
俞清柏道:“兄弟竟然有此功法?据闻只有鹰啸剑肖翊才懂得此功法,兄弟如何习得?难道兄弟果真是鹰啸剑肖翊的弟子或是”说罢直直盯注着肖雨楚。
肖雨楚心下微微惊慌,当即好整以暇的说道:“小弟既然懂得鹰啸剑法,自然已习得鹰啸剑法中的‘夜视功法’,此中详情待时机成熟必定祥告与清柏兄。”
俞清柏望了阵肖雨楚缓缓点头,随后道:“如此也好,我正要瞧瞧他们的蛊毒施展之法,那便由我来负责观察‘哑怪’如何向小姐与二太太施展蛊术。”沉吟片刻续道:“或许小姐与二太太已然中了蛊毒,我倒要瞧瞧蛊毒何时发作,又缘何发作。”
肖雨楚忽然道:“小弟打算早些到得树上伏下等候‘盲怪’,最好是能够一举制住,只是唉,小弟并不懂得点穴之法,如此倒要好生计较制住之法。”
俞清柏愕然道:“楚兄弟武功如此高超竟不懂得点穴之法?这倒奇了!”
肖雨楚苦涩一笑说道:“说来委实惭愧,小弟在去年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怎奈江湖险恶举步维艰,小弟只好倚靠记忆修炼武功不辍,又经几番机遇磨练功法,这才到得如今这般微末武技,还教清柏兄见笑了。”
“见笑?去年?”俞清柏瞪大双眼诧道:“我今年二十有一,整整苦练了十四年之久才将武功练到这般境地,我就是想不通你的一身武功因何而来?难不成你与鹰啸剑及龙吟刀真正有着秘而不宣的隐秘干系?”
肖雨楚沉吟片刻说道:“小弟与龙吟刀柳大侠及鹰啸剑肖大侠的渊源,有朝一日自当向清柏兄如实奉告,但小弟确是从未曾经历过两位大侠的亲手教导,偷窥偷习更是无从谈起,至于内力提高甚速之由,当与独到的内功心法有关。”
俞清柏怔怔瞧了肖雨楚半晌,随后说道:“楚兄弟不懂点穴解穴之法,确是江湖武林难以得见的境况,但这又有何之难?我俞清柏做为兄长,这便教你如何?”
肖雨楚闻言惊喜的言道:“清柏兄此话当真?”
俞清柏点头道:“当真!凡是习有武功之人岂有不懂点穴解穴功法之理?兄弟武功之源奇特,但既然不懂穴位制解之法,教以习之乃为兄当仁不让之义,楚兄弟何必客气?”
肖雨楚欢喜道:“如此委实多谢兄台了!”
俞清柏报以微微一笑,随后徐徐道:“穴位又称腧穴,别名包括‘气穴’、‘气府’、‘节’、‘会’、‘骨空’、‘脉气所发’、‘砭灸处’、‘穴位’。”
在肖雨楚饶有兴致的倾听之中继而道:“人体周身约有五十二个单穴。三百个双穴、五十个经外奇穴,共有七百二十个穴位。有一百零八个要害穴,其中七十二个穴一般点击不至于致命,其余三十六个穴却是致命穴,俗称‘死穴’。死穴又分为软麻、昏眩、轻和重四穴,各种皆有九个穴,合起来为三十六个致命穴。点击制穴的要领为以制穴轻重的程度为基,运注内力于手指、手掌或手臂、手腕、肩膊及膝盖、足跟、足尖,甚至是吐气呼喝
“清柏兄且慢。”肖雨楚皱眉道。
俞清柏诧道:“为何?”
肖雨楚苦笑道:“还请清柏兄慢慢讲来,以利于小弟逐一理解并吸纳进而融会贯通,慢慢掌握其中要领。”
俞清柏怔怔的望着肖雨楚,肖雨楚诧道:“清柏兄为何如此?”
俞清柏喃喃道:“我们当时只懂得拼命死背铭记在心,回想当初爹爹传授时也曾言道‘不甚明白或觉讲述过速?明言’,其时见我们无一发言,眼中分明曾现出遗憾幽怨之色。虽然后来也曾逐一进行讲解,但那时大家一心将注解与心中所记内容对照排位入座,以待过后加以一一付诸修炼,但如今闻听楚兄弟适时提出恰当要求,清柏才明悟何为一气呵成、融会贯通,将武功心法的流势大局涵盖统合连成一气,才是修炼武功的精要所在,亦如此才能够以一举三、自三达九、直至全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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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四章 捉对交手()
整个下午,俞清柏将所有点穴解穴之法详加教导与肖雨楚,有时直接相互点击令肖雨楚印证熟练,同时两人不断揣摩商讨,到得后来不但肖雨楚将技巧及要领大致掌握,俞清柏亦受益匪浅,对于制穴要旨的领会上更上一层楼。
到得晚间,总管派人安排了一桌丰盛的酒席,肖雨楚与俞清柏均酒量不佳亦不甚好酒,面对总管的频频敬酒只是浅尝即止,倒是大快朵颐的将一桌美味佳肴及精致点心吃了个精光。
饭后只是酉时刚过的光景,距离鬼鸮闹夜的子时过半时刻尚有几个时辰,肖雨楚乘机再次向俞清柏请教制穴之法,以便更加熟练掌握。
刚至子时,肖雨楚便按照此前的商定跃上大树选了一根枝叶浓密的较粗枝干掩住身形静待,而俞清柏则趴伏在小姐闺房的屋顶阴暗处,欧府的所有油灯尽数熄灭,一时间整个欧府内外漆黑一片寂静无声。
肖雨楚倚靠枝干静心等候,一阵微风吹过,树叶之间的摩擦之声飒飒作响,不由心道:幸亏今夜有风,否则虽说我具备着夜视如昼的功法,漆黑之夜里对我无甚影响,但听觉嗅觉及感官感应却无论如何也难以及得上常年与黑暗为伴的“盲怪”川秋水,而夜风正可掩饰人的气味、体温甚至心跳之音,想必那盲怪即使近在咫尺,在并非刻意查探之下一时间应该难以察觉我的所在。
子时过半,肖雨楚忽然感觉树下欧府另一侧的下风有人声响动,心道应该是所等之人来了。
只听衣袂破风声轻微响起,有一人轻轻落在距离肖雨楚所在处只有数尺远的枝干上,同时屋顶暗处的俞清柏凭借暗淡的星光亦见到一条人影狸猫般翻过院墙,如幽灵般无声无息的伏在欧小姐闺房外一侧的隐秘之处。
透过摇曳的细枝树叶,肖雨楚看到那人的面目险些倒吸一口冷气,只见那人脸色惨白毫无血色,一双空洞的双眼直愣愣的朝自己处望来,肖雨楚暗暗心惊之余稳住心神缓缓将视线移往他处,仅以余光观察那人的举动。
只见那人缓缓扭头朝向另一侧,余光中可察觉到那双眼确是未曾转动,睁着眼的盲人,自是“盲怪”川秋水无疑,而且肖雨楚所料不错,正是因为肖雨楚的双眼盯注在川秋水的面目上才令其微觉有异而朝肖雨楚所在之处“望”来,当肖雨楚缓缓移开视线,川秋水原本似有若无的感应亦缓缓消失,因而不再注意肖雨楚所在的方向。
只见盲怪面朝欧府所在之处缓缓张大嘴,忽然一串奇异的声音自盲怪口中传出,“咕咕”的声音时而短促时而拉长,诡异可怖且显得分外孤寂幽怨的声音令肖雨楚闻之毛骨悚然,但知晓如若自身的心神波动,盲怪将极易察觉,当下只有强自稳下心绪缓缓闭上了双眼。
一声惊怖的嘶喊声自小姐的闺房传出,各个房屋的油灯纷纷点燃,开门奔行的声音由四面八方隐隐传来,而且愈来愈近。
俞清柏眼见那伏在隐秘处之人纵身而起跃上另一所房屋屋顶,随后施展轻功逢屋过屋,朝府宅一角落疾赶而去,当下急忙施出孔雀门独门轻功俯身遥遥尾随。
忽见那人到得一所屋顶停下来俯身不动,似是在查探周遭的状况,俞清柏隔着数座房屋的另一屋顶紧贴着瓦面俯下身斜眼静静观瞧。
静伏了一阵,那人翻身跃落失去踪影。
俞清柏急忙蜻蜓点水般跃过数处屋顶飘然落在方才那人俯身之处,随后手握剑柄屏息戒备,在确定无任何异常之后,慢慢移至那人跃落之处悄悄探出头观瞧,见下方一所房屋的窗栅透出光亮,虽不知房内的油灯何时已被点燃,但灯光照映之下投在窗栅上的那团黑色的身影分明是男人无疑,而房内却是传出一声女子的呻yin声。
俞清柏不禁想道:难道这所房屋便是二太太的住处?这个哑怪已轻车熟路的进入了二太太的房间?
油灯忽然熄灭,俞清柏连忙自屋顶另一处悄然落下,随后慢慢迂回潜至哪所房屋的窗栅一侧便贴墙而立屏息静听。
岂料房内此时却毫无声息寂静至极,俞清柏内心起疑再次悄悄朝窗栅处移动了小半步,左耳几乎已经探到窗栅一角,忽然警念陡起,俞清柏迅捷的缩回探出的头部,与此同时一枚钢标自窗栅一角激射而出,撞到窗栅对面的垒石墙壁发出“叮!”的一声脆响,黑暗之中火星迸现,若是俞清柏稍迟得分毫,那枚钢标必然射入耳内无疑。
窗栅猛然被掀开,自屋内探出一只手扬起,一个不知为何物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