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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子落地,只见地面闪电般现出一面刀刃,堪堪擦过石子刺向地面上方,而适时靠近的肖雨楚疾出长剑,只听一声怪后吼,“嗤!”的一声自剑刃边缘喷出一道血箭,肖雨楚当即抽剑飘移,只见一人“唰!”的一声破土而出,一柄东瀛刀疾速轮了一圈后跪在当地,以刀拄地“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背脊伤口亦汩汩冒出赤红的血液。
肖雨楚此时恰巧自那人的上方掠过,?势探出右足以足背扫过那人的后脑,只听“啪!”的一声那人当即合身扑到一动不动。
而肖雨楚施展轻功轻点几处地面飘然落于另一人潜行的前方,定睛观察那人的潜行速度及方向。
迅速的一番观察之后,肖雨楚轻轻落于一方岩石,随即不断将手中石子掷向地面,造出有人自一侧奔掠而至的假象,时而适时改变投掷的方位,令那在地底遁行之人朝自身所立的岩石方向潜来,待那人疾速靠近时抽出龙吟刀,刀背紧贴着岩石悄悄插入地底,刀刃朝向正是那人的来路。
耸动的沙土行迹急速靠近,忽听隐约的“嗤”声响中传来一声痛叫,一条人影倏然破土而出,只见那人双手探在身前,右手四指被齐齐切掉,而左手的中、无名两指亦削掉了一截血流如注。
肖雨楚手中的鹰啸剑尖已然抵在那人的喉间。
那人强忍痛楚直瞪了肖雨楚半晌,随即双眼竭力斜视,好似急欲探察同伴的境况,肖雨楚悄悄将剑尖移离了寸许,那人回头巡望,终于发现扑倒在地一动不动的同伴。
此时天已蒙蒙亮,一众女子纷纷涌到肖雨楚的身侧,而身后城郭方向传来人声,一女子道:“城内的许多乡亲都赶来了,咦?后面还跟着那些擅恶无能的官兵。”
那名断掉手指的倭人见大势已去忽然转首前探,剑尖直直穿入那人的咽喉,肖雨楚闻听官兵到来微微皱眉,全未料到这名倭人会有此一举,愕然片刻后?手抽出剑站起身来。
一众人奔跑而来,隐约听到“孩儿啊!”、“我的闺女!”等诸如此类的呼喊声。
肖雨楚朝何田晶说道:“何姑娘,代我向何大叔就是令尊多谢昨夜一碗清水之恩。”
在何田晶闻言不解其意愕然呆住之时朝杨家小姐说道:“府上银两就此奉还,如今看来用不着了。”说罢将银袋子交于杨家小姐,那女子愕然道:“银两?何来银两?公子此举何意?”
肖雨楚笑道:“回头问过巧喜儿自然知晓。”说罢向众女子作揖道:“众位姑娘,既然乡亲及亲人们前来迎接便已得脱险境家人团圆了,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别过。”说罢不待众女子作答便施展鹤纵术高高纵起,如箭矢般落在船板之上,随即现学现卖的操船驶离岸边。
众女子微微一怔后齐齐呼喊,纷纷奔向肖雨楚所乘船只的方向,怎奈船只已离开岸边,虽然距离不远但众女子只能望船兴叹别无他法。
肖雨楚撑起风帆操船行驶,转眼间已驶出极远。
何田晶与杨家小姐目送着远去的船只各有所思。
何田晶回味着“何大叔昨夜一碗清水之恩”的话语想道:“难道公子昨夜曾去过我家里?”
而杨家小姐手持着银袋子想道:“这些银两是我家的?这人真是的为何不拿了去倒要交给我?唉,稍后定要细细询问巧喜儿。”
船只渐行渐远,一众女子齐声招手呼喊,何田晶、杨家小姐及众多劫后余生的女子双眼之中闪动着晶莹的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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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八章 惊闻噩耗()
刘任世率领天朗星、王星及琴、瑟、琵、琶四星随同白莺及莹露、霜花谨慎行走在通往天山派的山间道路。
一众人仔细观察道路周边的境况,极力查找一切可疑的行迹,但一路行来并未发现丝毫异常状况。
到得山间道路上天山派的第一道门户――一座凉亭,有当值的两名男弟子携剑看守,见到一众人朝山上走来急忙提剑戒备朝来路观望。
“白莺姐姐!”两名男弟子一眼便认出一身白衣白裙面罩黑巾的白莺,两名年轻人皆是喜形于色欢颜相待。
白莺点点头向刘任世摊开手掌道:“这位是天星堡的刘堡主,其他几位少侠便是天星堡的精英人士。”
两名男子躬身行礼道:“见过刘堡主,见过各位大侠!”
天朗星、王星及琴瑟琵琶四星急忙还礼。
白莺道:“师尊他们两位老人家可在山上?”
“都在山上。”一名男子边答话边朝另一名男子道:“秋商,你快上去禀报!”随即让开道路摆手道:“请白莺姐姐及天星堡的各位英侠移步上山。”
“辛苦了天怡!”白莺朝那名男子天怡点点头便当先迈步走上石阶,刘任世及一众天星堡人跟随在后,莹露及霜花则朝天怡报以微笑便随在最后。
行了一炷香光景,众人抵达两侧立有朱红巨柱的两扇大门之前,两扇门的上方嵌着宽约丈余高约数尺的白色牌匾,牌匾上方以银灰之色写有“天山”两字,素色之底加上单色大字,古朴中自有一股磅礴的气势。
天山派的一众男女弟子尽皆出门迎接,看得出白莺在天山派中颇具威望且人缘甚佳,虽然其他两莺不在此间,单只看白莺便可料想三莺在天山派中的地位声望如何。
众人一番寒暄招呼之后,刘任世对王星说道:“给鬼星放飞信鸽,让他告知天冥星等人我们已抵达天山,教他们严加戒备好生看护天星堡。”
王星恭声领命取出毫笔及布条,琶星则拿出细小的竹筒打开上方的圆形筒盖,王星将手中的毫笔探进筒内沾取墨浆便即在布条上书写,随后自琶星手提的鸟笼中捉出信鸽,将布条绑牢后朝上空抛飞,信鸽展翅朝东方飞去。
白莺携刘任世及天星堡一行人拜见天山派掌门滕徒子及掌门夫人闽嫣紫,滕徒子听闻刘任世便是柳浩然的孩儿且是天星堡的堡主,不由大喜过望忙上前搀扶,随即上下不停端详,满面尽是喜爱之色。
白莺则被闽嫣紫拥在怀中问寒问暖,宛然是母女般的情态。
滕徒子忽然道:“龙吟刀柳大侠的公子为何姓刘?这可奇了。”说罢望望白莺再望向刘任世。
刘任世恭谨的道:“是家父之意,家父要求晚辈不可仰仗丝毫龙吟刀的威名,而是凭自身本事及努力立足江湖,独自闯出一番事业。”
滕徒子闻言大笑道:“正所谓侠之大者教子自有侠风之方,我滕徒子是万分钦佩!”随即说道:“那么鹰啸剑肖大侠的公子及千金是否亦是更名后出师?听闻柳少侠有一妹妹,是否也曾更改姓名?”
刘任世答道:“那倒没有。”
滕徒子奇道:“那是为何?”
刘任世道:“肖叔叔家的兄弟楚儿自幼喜好读书不肯习武,肖叔叔虽然着急但也别无他法,只好让楚儿闷在家中读书并严令不得涉足江湖,而且家父与肖叔叔言道女儿家身处江湖势必较男子多遇风波及危险,便要她们沿用原名,到万不得已时道出龙吟刀、鹰啸剑的身份,或可得到化险为夷之效。”
“有道理!此法甚妙!”滕徒子拍手说道。
此时闽嫣紫嗔怪的道:“你也真是的,柳少侠及天星堡的侠士们还未喝口茶歇口气便问个没完没了的,年纪越老越是没有分寸。”
滕徒子笑道:“师妹教训的是,天山派岂可怠慢了天星堡的这许多少年英侠?”说罢赶忙招呼入座。
白莺说起紫莺的事及黑莺未曾赶来的缘由。
闽嫣紫叹道:“紫莺这孩子自小任性妄为,此次指不定会闯出什么祸来呢!”
滕徒子接口道:“还不是因为她在三莺之中最小,你一直宠惯遭来的?”
白莺道:“三妹此去由鹰啸剑肖大侠的千金雨茹及龙吟刀柳大侠的千金思晨陪伴,当不会有何危难。”
闽嫣紫与滕徒子闻言稍感安心。
刘任世问起关于突厥、吐蕃高手下战书的情由,滕徒子及闽嫣紫当即面现凝重之色,滕徒子说道:“还不是祁师弟种下的祸根?当年祁师弟为谋夺掌门之位开出的条件对于塞外西域的突厥与吐蕃来说实是诱人至极,如今江湖传闻龙吟刀柳大侠及鹰啸剑肖大侠遭遇海难生死不明,这些西域高手便蠢蠢欲动伸出魔手露出利齿,而他们若要涉足中原首先?越过的坎便是我天山派与昆仑派,因为我们两派远离中原无法及时求得援助,他们一旦准备妥当后动手,首当其冲的自然就是天山、昆仑两派。”
刘任世闻听后思索了片刻说道:“那么他们为何提前半月下战书?如此一来贵派有充裕的时间招来援助,晚辈等人岂非正是得到讯息后适时赶来?”
滕徒子道:“这件事确实令人费解,后日便是战书所定的最后期限,届时应该看得出端倪。”
刘任世点头后沉思,过了片刻问道:“突厥、吐蕃人的武功路数前辈可是有些了解?”
滕徒子说道:“当年被一众突厥、吐蕃高手围攻,经肖大侠的援手才得以保命,后来我与师妹嫣紫针对西域的武功详细揣摩研究,如今颇有心得,他们不但兵刃、招数怪异,身法与内力亦与中原武功大相径庭。”接着将突厥、吐蕃高手惯用的兵刃,出招速度及身法特点、内力运用的趋向等详细道来。
刘任世、白莺及一众天星堡人士听得暗暗心惊,同时对武道有了更深一层的感悟。
滕徒子最后说道:“自接到战书以来,我与师妹便将经多年研究了解的西域武功再加以示范验证,同时教导门人熟悉了解,更将针对的招式详加指导,令直系弟子掌握其要点,以便届时不致乱了阵脚。”
滕徒子口中的直系弟子便是由滕徒子与闽嫣紫亲自教授武功的弟子,其他由直系弟子们教导武功的门人便不能列入直系弟子的范围内。
时光眨眼间飞逝,今日便是西域高手下战书的最后一日,战书中虽有招降内容,但那些人似是算准了天山派绝无归降的可能,因此内容中多是必定灭掉天山派等等较重的语气,委实与**裸的战书无异。
这两日,刘任世、白莺及天星堡人士同天山派的门人一同熟悉并习练针对突厥、吐蕃高手的武功,刘任世与白莺后来居上,领悟参透已遥遥凌驾于天山派直系弟子之上,滕徒子与闽嫣紫对刘任世赞赏有加,对白莺更是喜爱不已。
王星忽见上空有只银灰色的鸽子盘旋,于是拇、中两指相捏放于口中吹起尖利的啸声,那只鸽子闻声便疾速降落,稳稳落于王星的手臂上。
王星急忙解下鸽子腿脚上的布条交与刘任世,刘任世急忙展开观瞧,只见上书:“天星堡突遭一众异域高手的围攻袭杀,魑星与魉星遇害,魅星与魍星下落不明,天冥星与鬼星身受重伤逃亡中。”
刘任世浑身剧震,接着整个身躯簌簌而抖,随即忽然仰天长啸,啸声凄厉悲怆,响彻于远近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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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九章 仇怨灼心()
众人见刘任世的举动惊诧不已,白莺急忙抢过布条观瞧,随即递给滕徒子与闽嫣紫。
滕徒子痛惜的望着刘任世沉思片刻,忽然脱口道:“难道是调虎离山之计?我们中计了!”
天星堡的天朗星、王星及琴瑟琵琶四星抢着看过了布条之后尽皆怒瞪双眼青筋暴起,齐齐望向刘任世等待堡主示下。
白莺秀眉紧蹙的思索了一阵喃喃道:“那些异域高手或许正是来自突厥、吐蕃,但他们为何要对天星堡痛下杀手?难道任世的身份暴露?也许我们的一举一动尽皆在他们的掌握之中。”
天朗星突然跪下哽咽道:“恳请堡主示下,属下愿带领五位兄弟前往应援,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寻出那些人为冥队兄弟报仇!”话音未落,王星与琴瑟琵琶五人齐齐跪在天朗星身后,似火的目光直望着刘任世同声道:“恳请堡主示下!”
天朗星与天冥星交情甚笃,而朗队所有人与冥队的鬼星及魑魅魍魉四星情同手足,如今忽然听闻噩耗不由义愤填膺悲从中来,恨不得插翅飞去照顾好一众好兄弟们,欲报仇雪恨之情犹如烈焰般升腾而起。
刘任世强自忍住悲痛定下心神说道:“我们不可全都赶回去,难说他们不会声东击西而反扑天山派。”
天朗星悲声道:“堡主,难道我们要一直在这里等着吗?”
刘任世道:“我这便带着琴瑟两星赶回去,你们四人留下协助白莺为天山派抗击强敌。”
天朗星想了一想低头道:“属下明白!”
白莺忽然道:“任世,那一干西域高手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回去的路上或有埋伏亦说不定。”说罢关切的望着刘任世。
刘任世点头道:“我会加以小心的。”随即朝天朗星一众人说道:“你们都快快起来吧。”
见一众人站起身,刘任世朝滕徒子及闽嫣紫躬身抱拳道:“弊堡突遭灾祸,恕晚辈不能留在贵派共抗强敌,晚辈如火焚身归心似箭,决议即刻起行,还望两位前辈多多体谅。”
闽嫣紫道:“救人如救火,少侠尽管启程便是,天山派如今无任何风吹草动,少侠不必挂怀。”
刘任世忙道:“如此多谢前辈了。”
滕徒子摆手道:“嗨,自家人客气什么来?你将天星堡的英侠们全都带去吧,若仇人寻上门来,天山派自有办法应付。”随即望向白莺说道:“还有,白莺你也一同赶去相助天星堡。”
刘任世忙道:“切不可如此,如今天山派的难关并未度过,白莺那是必定要留下来的,而且天朗星及王星、琵琶星亦会留下,晚辈只携琴瑟两星赶去便是。”
滕徒子想了想道:“如此也好,柳少侠此去务必多加小心。”
刘任世答道:“晚辈记下了。”
白莺悄悄走至刘任世身边,伸出纤手轻轻拉了拉刘任世的衣袖,刘任世见状赶忙随白莺走至一处,随即问道:“白莺还有何事?”
白莺幽幽的望了眼刘任世一眼,随后垂首道:“我知道你现下非常难过且归心似箭,但务必要提高警惕以防遭到敌人的暗算,前去路上多加观察谨慎行事,而且你的身份恐怕已然暴露,那些异域高手定然以你为首要目标。”
刘任世恨声道:“暴露便暴露吧,我早已厌烦‘刘任世’这藏头露尾的假冒名字,我就是柳思仁,从此以后便要堂堂正正的用此真实姓名,这些异族高手已欺到头上,我还用那假名假姓做什么?”说罢瞧见白莺关切担忧的眼神,急忙点头道:“我定会小心谨慎的,白莺放心便是。”
白莺的眉目间浮上一丝红晕,幽幽点了点头。
滕徒子与闽嫣紫看在眼里互望一眼,两人同时现出会心的微笑。
“琴星、瑟星!我们启程!”柳思仁下令道。
见到两人在齐声应是中走到身前,柳思仁转身朝滕徒子及闽嫣紫抱拳躬身道:“晚辈拜别两位前辈,请多多保重!”
“少侠一路保重!”滕徒子与闽嫣紫急忙起身相送。
柳思仁望了眼白莺便转身离去,琴瑟两星急忙跟随在后。
一众天山派门人及留下的天星堡众人一直将三人送到凉亭,三人在远处岔路朝众人挥了挥手便转向一侧逝去身影。
白莺一直站在原处,凝望着柳思仁消失的方向久久不肯收回目光。
肖雨茹与柳思晨在所租的船舱中对着昏暗的油灯对桌而坐,白桦与芝草早已在一侧相依而睡。
柳思晨微微叹息一声道:“这许多日子了,楚哥哥与紫莺姐姐还是毫无踪迹,真是令人担心。”
肖雨茹呆呆望了一阵柳思晨,接着缓缓闭上了双眼,眼前浮现出肖雨楚摇头晃脑读书吟诗的样子。爹、娘、二娘以及做为姐姐的自己一直以来对肖雨楚疼爱有加,他的外公楚笑天及外婆唐凝更是将他视为掌中之宝,可以说肖雨楚自小便在众人的关爱之中无忧无虑的沉浸在钟爱的读书之乐之中,但为了寻找一家人而在险恶的江湖之中颠沛流离受尽苦楚,如今更可能已阴阳相隔再难相见。
肖雨茹只感觉心口如针扎般的一阵剧痛,泪水在不觉间已夺眶而出。
“雨茹姐姐。”柳思晨见状轻唤一声,随即只感觉鼻头一酸,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接着扑在桌上便失声痛哭。
白桦及芝草被哭声惊醒,茫然呆望一阵后想起生死不明的教主紫莺,受到熏染之下相拥在一起大哭特哭。
“哭!哭!哭!雨楚本该福大命大会逢?化吉的,如今被你们这晦气的哭声丢了运气,还望他能够活蹦乱跳的来见我们吗?他奶奶个熊!”忽然自船外传来一连串的责骂之声,听声音好似是司空涧。
柳思晨闻言大怒,满是泪水的俏脸上寒霜迸现杀气升腾,忽然操起长刀便直掠出舱门,但听舱外传来“啊吔!”一声,随即刀刃破空声及衣袂破风声急骤响起,显是柳思晨听到司空涧的满口胡言便将满腔怨恨一股脑的宣泄到司空涧的头上,追杀的一发而不可收拾。
肖雨茹及白桦、芝草急忙赶到舱外,见柳思晨手持长刀施展出连绵不绝的凌辣杀着,令司空涧左躲右闪接连遇险狼狈不堪。
肖雨茹眼见生出不忍道:“思晨,快快停手吧,他是楚儿的好友,亦是因烦恼而发发牢骚而已。”
柳思晨却置若罔闻一味追杀。
忽见自远处奔来一人,来至丈许远处见到持刀缠斗的两人不由站立当地愕然观望。
肖雨茹悄悄拭去泪水说道:“这位朋友尊姓大名?不知深夜到此有何贵干?”
柳思晨听到肖雨茹的发问亦见到那人,当即横砍了司空涧一刀便不再追击,司空涧闪身躲到一边皱眉咧着嘴喃喃自语,想来必是低声咒骂。
那人抱拳道:“敢问几位女侠是否肖女侠、柳女侠或是三莺教的女侠?”
肖雨茹诧道:“你是何人?找她们几位所为何事?”
那人道:“在下天星堡云星,奉堡主之命寻找几位女侠有要事相告。”
“哦?”柳思晨望了望那人道:“我好像见过你,我就是柳思晨,你找我们有何要事?”
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