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转眼间挨至盘查肖雨楚,只见那名官兵瞧了眼肖雨楚的面容喝道:“瞧你满脸横肉面有刀疤,定是为非作歹的?人,来啊!将此人带走!”
肖雨楚心想我既无银子相送,又不能动手后逃入城内进而打草惊蛇扰了盗银子的大事,如今只好溜之大吉再偷入城内。想到此见有两名官兵上前欲将自己架了起来,当即转身撒开两腿如飞奔跑。
“捉住他!”、“犯人跑了!”的 喝声纷纷传来,更有十数人急急追赶。
肖雨楚逃至黑暗处施展“鹤纵术”朝斜侧里高高纵起,落地之后反朝城郭方向纵跃而起,当急急射下时已迂回至远侧的城墙之下,当即毫不停留的疾纵而上,如箭矢般没入城内的黑暗之处。
肖雨楚跃上一座屋顶查看了一下周遭形式,选定了远处的一座高耸而起的富丽堂皇楼阁宅院之后轻轻跃下,好整以暇的安然行走于偏僻小巷。
忽听自一侧的房屋中传来悲悲切切的哭声,当下并未在意继续行走,但一路上不断听到屋内有人哭泣,更时有“我苦命的孩子啊”之类的哭喊之声,有时更是两侧几所房屋同时传出哭声,不由疑云顿起,微一思索后选了一处房屋敲了敲屋门,只听“吱呀”声中门缝打开稍许,探出的脸是一四旬开外的憨厚男子,见到肖雨楚的刀疤脸之后微微吃惊,缩回头将门缝关了少许,显得非常戒备。
肖雨楚恭谨的抱拳说道:“夜晚自友人处归家路过此地,因颇觉口渴才多有叨扰,还望老丈施舍一碗清水。”
那男子见肖雨楚虽面目?恶但礼敬有加兼且语气谦恭不由大为安心,叹口气道:“请进屋内来吧。”
肖雨楚随着走进院中,那男子自行进入房内,少顷后打了一瓢水出来递给肖雨楚,肖雨楚此时确是口渴难耐,当即道谢接过后咕嘟咕嘟喝了个瓢底朝天,忽听刚刚因自己敲门而戛然而止的哭声再次自屋内响起,于是小心问道:“敢问老丈家中出了何事?”
那男子定睛看了看肖雨楚说道:“这位兄弟喝完了水这便走吧,不必多问了。”
肖雨楚道:“小可一路走来听到好多家都传出哭声,此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男子道:“兄弟是今日才入城的吧?怎么未曾听说城中的许多女儿家被人所掳之事?”
“许多?”肖雨楚闻言愕然,随即说道:“许多是多少人?”
男子说道:“数日前,城中丢失了八名年少女子,前天有六个,昨日又是八人,我家的闺女便是昨日被掳走,唉!”说罢面现痛楚之色。
这时,屋内因肖雨楚的询问而刚刚止歇的哭声再次传来,只听那妇人边哭边道:“我苦命的晶儿,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爹娘可怎么活呀?呜呜呜”
“竟有此事?”肖雨楚皱起眉头,随即问道:“那到底是何人所为?官府不来管吗?”
男子愁苦的望了眼屋内,摇头道:“据闻这些人来如影、去如风,官府只知道欺压穷苦百姓,哪里有本事去捉恶人?”
肖雨楚道:“难道那些人的打扮特征没有人瞧见?”
男子道:“有一杨姓大户人家为了防止自家的千金小姐被掳便请了许多名拳师来看家护院,谁知当日这几名拳师被人打得落花流水,那千金小姐最终还是被掳去,据说那些人足穿木履,头上绑了个较大拇指还粗的髻,待他们得手后摔出手中某物便白烟冲天,那掳人之人及被掳之人眨眼间便失了踪影。”
肖雨楚闻言皱眉细想,忽然脱口道:“扶桑忍者!”
关注官方qq公众号“17k (id:love17k),抢鲜阅读,最新资讯随时掌握
第三二一章 夜探富宅()
刘任世缓缓收功睁开双眼,吐出一口气朝门外说道:“瑟星,有事吗?进来说话。”
瑟星推开门躬身道:“属下瑟星见过堡主。”
刘任世站起身道:“你在门外站了许久吧?”
瑟星道:“堡主正在做功课,属下不敢打扰。”
刘任世笑道:“有事只?言语一声,我自当会停顿收功,功课推迟一时半日又有何妨?来见我所为何事?”
瑟星说道:“三莺教二教主求见堡主?”
刘任世闻言一愕,随即面上现出喜色说道:“何不早说?她如今在哪里?”
瑟星答道:“在迎客堂。”
“好,你这便回去吧。”刘任世说毕急忙走向迎客堂。
一身雪白衣裙,黑巾蒙面的三莺教二教主白莺见到刘任世走进堂内当即起身微微一福道:“三莺教白莺见过刘堡主!”身后亦白色衣衫黑巾蒙面的莹露、霜花随着行礼。
刘任世忙道:“二教主不必多礼,这便请坐吧。”
白莺款款而坐,而莹露为刘任世斟了一碗茶后与霜花站在白莺的身后侧。
刘任世饮了一口茶说道:“教主夜里造访不知有何指教?”
白莺叹息一声道:“不要教主、教主的了,称我白莺便是。”
刘任世点头笑道:“是,是,称作教主确是显得生分,白莺也不要称我为堡主了,称呼我的贱名便是。”说罢呵呵直笑。
白莺微笑道:“贱名?是指任世呢还是思仁?我称呼哪一个更加合适?”
刘任世道:“都是贱名,称呼哪一个随白莺之意。”
莹露及霜花忽然齐齐偷笑,白莺白了一眼说道:“到了天星堡不可没了规矩。”
刘任世忙道:“无妨,三莺教所有人皆是我天星堡的贵客。”
白莺饮了口茶说道:“三妹紫莺还没有消息吧?”
刘任世神色一暗道:“别说是紫莺,连雨茹姐及小妹等人也毫无消息,想来必是未能寻到楚儿,否则早该返回了,思仁正因此事而担忧不已。”
白莺秀眉紧蹙欲言又止。
刘任世说道:“白莺有何要事不妨爽快讲出来?”
白莺幽幽叹了口气道:“此事原本要集三莺教倾巢之力前去解决,但一来事态紧急,二来三妹毫无消息,三来三莺教更需有人镇守,于是白莺恳请思仁伸出援手助我天山派一臂之力。”
刘任世闻言道:“天山派有何危难?”
白莺道:“前些日子恩师及师娘收到一件书信,信中要求天山派举派归?臣服于‘摩士巅教’,扬言若不归?便尽起数十名突厥、吐蕃高手荡平天山派,且不论对方是否口出狂言自吹大气,但既然对方留下期限时日,天山派不得不防。”
刘任世惊声道:“竟有此事?可知对方的来历?”
白莺道:“目前不清楚,但很可能与昔日被龙吟刀及鹰啸剑所挫败的那些人有干系,如今听闻两位大侠不知所踪才蠢蠢欲动进而大张旗鼓的伸出罪恶的毒手。”
“如今大教主身在何处?”刘任世问道。
白莺道:“大姐正在教中镇守三莺教,前些日子九幽天王曾寻到三莺教滋事,另外不知还会否有无其他不可测度的事情,因此三莺教必?有一人镇守。”随即低声说道:“原本大姐要我镇守教中的,只是白莺一再坚持才才如白莺所愿。”
“那是为何?”刘任世愕然问道,却见白莺粉颈低垂,眉目间现出一丝红晕,心想既然天山有难,三莺中的大莺赶去救援乃义不容辞之举,如今见到白莺的举止神色忽然灵光一闪,一颗心没来由的突突乱跳,不由自主的闹了个面红耳赤。
莹露及霜花更是转首窃笑。
过了片刻,刘任世稳下心绪说道:“那些人书信中限定的时日为几何?”
白莺微一思索答道:“他们限定的期限为十五日,现下除了今日还余下八日,我们有充足的时间赶回。”
刘任世闻言说道:“好,我明日便尽起天朗星及旗下明队一众所有人与白莺赶往天山,另外今晚便派人通知在外的风星及云星尽快寻到雨茹姐、紫莺她们一行人,将天山告急之事尽早告知与她们。”
肖雨楚施展鹤纵术轻轻跃上华丽大宅的阁楼顶端,观瞧了一番周遭及下方的环境后运功于足部双脚搭在屋薝倒挂金钟窥望阁楼之内,窗栅亦自被架起未曾放落,屋内一切尽展于肖雨楚的眼前。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非常华丽的绣床,此外便是一尘不染的梳妆台。
肖雨楚心道:“看此绣床必定是这户人家千金的闺床无疑,但在此深夜里屋内无人且纱帘已经架起,此户人家的千金很可能亦被扶桑忍者所掳,但不知是否为何大叔所说的请了拳师的杨姓大户人家。
何大叔便是施舍肖雨楚一碗清水及详细告知事情缘由的那中年男子,他那被掳的女儿名为何田晶,这些内情为后来的交谈中由何大叔口中得知。
肖雨楚微一思索后轻轻落足下方底宅的瓦檐上,施展轻功悄悄朝有灯光泄出且隐约传出人声的房屋屋顶掩去。
到得那座屋顶,忽听屋内有人喝道:“别的丫鬟都稍有姿色,为免殃及祸灾恳求回到故里待风声过后回来无可厚非,但如你这般丑陋之女为何亦要求暂避?换做我是那专掳女子的强盗也不会将你当作目标!真是气死我也!”
只听一女子声音道:“当那些强盗掳尽了美貌的女儿家后,婢子虽样貌丑陋但仍担心终归会遭难,因此恳请老爷开恩!”
肖雨楚心下纳闷,因为即使面目再丑陋的人也自然会认为自己的容貌秀美,此女既然自称样貌丑陋,不知丑陋至何种程度,当下悄悄移开了一张瓦片朝屋内窥望。
只见屋内靠近内进居中端坐着一位衣着华丽、戴着员外帽的老者,其身侧站立着一五旬开外的男子,老者的面前跪着一丫鬟装扮的女子,因低俯着头看不清其面貌。
只听那老者不耐的说道:“杨保,给她准备一些银两由她去吧。”
“是,老爷!”那杨保躬身应是后朝丫鬟说道:“你下去吧,明日一早到账房领取银两,我会事先通知账房的。”
“多谢总管,多谢老爷!”那丫鬟磕头道:“婢子待再没了强盗恶人,会尽早赶回杨府的!”
“再也不必回来了!”老者说道:“真是越是烦心越是添乱!”
“老爷!婢子此言出自真心,绝无半句虚假之意!”丫鬟语带抽泣说道。
那杨保杨总管说道:“想必老爷之言亦出自真心,像你这样丑陋的丫鬟,也就如夫人般心肠善良的人才肯收留,我劝你离开杨府后别再回来了,好自为之吧。”
丫鬟仍待再言,却听杨保厉声道:“下去了!”
那丫鬟受到惊吓身躯一颤,随即恭恭敬敬的垂首退了出去,肖雨楚自始至终未曾看到丫鬟的面目。
“原来此处府邸便是何大叔所说的杨姓大户,真是巧了。”肖雨楚心中暗道。
忽听那老者颓声道:“唤巧喜儿进来。”
杨保立刻朝屋外喊道:“巧喜儿进来!”
随着“是”的一声娇声应答,一丫鬟款步走了进来,在老者面前恭谨的跪了下去。
老者望了一阵巧喜儿说道:“你服伺小姐多年,如今小姐遭逢劫难生死难料,而且这干强盗亦自不停作案,你巧喜儿又颇是美貌可人,明日一早还是回到乡下故里暂避一时吧,待风平浪静后愿回则回,随你自愿。”
肖雨楚闻听至此心想此富贾老者倒是有些人情之味,该不该在此府邸下手倒要斟酌斟酌。
忽听那丫鬟说道:“老爷,婢子不愿回家躲灾,小姐一直以来对婢子亲如姐妹,婢子一刻也不敢忘小姐的恩义,如今小姐遭逢大难,婢子难过得终日寝食难安以泪洗面,恨不得那些可恶的强盗将婢子也掳了去,如此或可见到小姐,为小姐再尽一份绵薄之伺。”
老者及杨保闻言尽皆愕然,连在屋顶窥视探听的肖雨楚亦深觉此女感情可敬勇气可嘉。
那老者终于叹一口气说道:“巧喜儿,你又何必如此?没的多添一条性命。”
巧喜儿说道:“婢子主意已决,请老爷准许巧喜儿留在府内。”
老者与杨保互望一眼,随即同时摇头叹息。
肖雨楚为巧喜儿的恩义所感动,无意思的转首他望,忽然间心神一震,只见远处有几条人影在屋顶上疾速飞窜,定睛望去却是各自背负着一个大麻袋的四人,只见此四人脚踏飞快的细步翻墙跃院逢屋过屋疾速窜行,行动之敏捷灵动犹如鬼魅。
“难道是扶桑忍者?”肖雨楚心念中纵起身形疾追而去。
关注官方qq公众号“17k (id:love17k),抢鲜阅读,最新资讯随时掌握
第三二二章 初战倭贼()
肖雨楚急急追赶四名飞奔之人,因肖雨楚的鹤纵之术越趋精湛,加之四人各负一个大麻袋,因此转瞬间已追得极近,只因担心被前方之人发觉而不敢再行靠前,只是隔着五、六丈距离不疾不徐的紧随。
转眼间已达城墙的偏僻一角,肖雨楚有心观察这些人的武功,于是掩在一处观瞧这各负着一个大麻袋的人如何翻越城墙,却见四人脚下丝毫不停,飞速抵达城墙底便足踏城墙如履平地扶摇直上,转眼间便已抵达城墙顶端,毫不停顿的跃下城墙失去踪影。
肖雨楚大吃一惊暗暗咋舌道:“这是何等轻功?竟是如此诡异如此匪夷所思?”
惊讶归惊讶但事不宜迟,肖雨楚急忙纵起身形高高跃起,因跃起之处较远而堪堪落足于城墙顶端,未能一跃而过。
肖雨楚停下身形四下巡望城墙之外,却哪里有贼人的丝毫踪影,心下暗暗焦急道:“好不容易才察觉到这一干贼人的踪迹一旦错过了却是去哪里去寻?”当即纵身急急朝城墙下方跃落,距离地面大概有两丈许距离时,肖雨楚心内警念陡起,隐约间见到下方闪动的人影及麻袋的影像,未及细想间忽听下方“噗!”的一声浓烟疾速朝上蹿腾,肖雨楚心道不好急忙将背后的包裹取过展开,破布兜头朝下方甩去的同时左手握住刀剑之鞘迅速抽出龙吟刀,一声高亢雄浑的龙吟声中“神龙八式”的“旋风式”疾展而出,刀气化作无数似真似幻的光影将下方丈许方圆之地统统罩住,只听兵刃交击之声连绵响起,刀锋疾速刮过之处浓浓的白烟之中现出几道空隙,肖雨楚分明见到四人分朝两侧疾退,当即急忙左手一松?势捉住鹰啸剑柄当即挥臂疾甩,一声尖锐嘹亮的鹰啸声自空中炸开,刀剑齐朝右侧的两人闪电般袭去。
下方四人或许原本以为以四人之刀合力必可将自上方跃落而下之人一举击杀,岂料上方跃落之人功力之高及临机反应平生未见,加之摄人心魄的龙吟声及鹰啸声接连响彻耳际不由心神大乱,气势骤降之下功力陡松,“锵锵!”两声响中两人的手中之刀脱手而飞,两人当即内息遭受重创,颤动着震得剧痛酸麻的手臂慌张倒退。
肖雨楚刚刚迫退两人但觉身后风声飒然,刀刃破风之声锐利劲急,当下朝右侧疾旋身形横里扫出一记鹰啸剑,只听“当当!”两声脆响,自身后偷袭的两人闷哼声中疾速跌退,只听先前两人中的一人高声怪叫一声,随即“噗噗!”两声闷响,两团白烟在各两人的身前炸开,肖雨楚担心目不视物之中遭受偷袭,当下疾舞龙吟刀及鹰啸剑将身遭防御得滴水不漏,待白烟逐渐散去依稀可见物时,只见远处人影一闪而逝,地上却赫然放着袋口扎进的四个大麻袋,此四人扔掉麻袋累赘之后真是身形如鬼魅、动作似闪电,眼瞧着便知万难追及。
待白烟逐渐消散殆尽,肖雨楚寻到龙吟刀及鹰啸剑的刀鞘剑鞘,将刀剑归入鞘中再行包好,四下察视中见到那些贼人丢掉的兵刃,拾起一把仔细观瞧,但见刀柄奇长,而刀身薄薄窄窄、长长弯弯,在中原中绝难一见,而且依稀间记得这一干人身形较矮,如此看来逃去之人必是扶桑倭人无疑。
肖雨楚呸了一声丢掉奇形长刀,上前解开了一条麻袋,见里面装着一女子,瞧双眼紧闭但面容红扑扑的泛着血色且气息均匀,显然并非中毒而是制住了穴道,但肖雨楚从未有点穴解穴的经验,心想:过得半晌穴道便会自行解开,于是将四条麻袋靠在一起使之相互倚靠,接下来将所有袋口全部解开,便坐在一旁坐下休息,?便仔细回思那四个扶桑倭人的武功路数及身法。
忽听自远处传来人声,随即远远吆喝着:“前方什么人?放火放烟的搞什么名堂?”
肖雨楚不由哑然失笑,显然是正门的守卫见到此处兵刃交击声及打斗声不敢贸然前来,当悄无声息时聚拢了一大群人小心前来查看,心想这四名女子便交由这些守卫兵士解决吧!当即便欲再次跃回城中,忽然心念一动思索了一阵,随即拾起倭贼的奇形长刀运足内力在城墙上刻字道:将获救女子送归家中,如若胆敢冒犯良家女子,必杀无赦!
随即扔掉东瀛刀施展鹤纵术高高纵起,眨眼间没入城中的黑暗之处。
杨姓大户的丫鬟巧喜儿因心念被掳去的小姐而愁绪满肠,睡意全无之下举步行走间不觉中走到平日经常与小姐观花嬉闹的后花园,刚刚坐在一处石凳上手托着腮沉思,忽见一条人影轻轻落在不远处阴影之中,不由屏息凝目观瞧。
只见那人四下瞧了瞧之后慢慢行走,眼看便要自巧喜儿的面前经过,巧喜儿惊恐之下大气也不敢出,只是缩着头凝目观瞧那条黑影。
行至巧喜儿的近处,那条人影倏然闪电般靠在巧喜儿的身侧,出手如电已捂住巧喜儿的口鼻,另一只手将其连臂带身紧紧抱住,令巧喜儿丝毫动弹不得。
那人俯身在巧喜儿耳边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但你要老老实实,我现在放开你,只是简单询问些事情便放你走,若大声呼救便取了你的性命,你听懂了吗?”
巧喜儿斜着眼珠瞧着那人面容,依稀看到样貌?恶的刀疤脸,惊惧之下猛力眨了眨眼,示意已然听懂。
那人自然是肖雨楚,当下悄悄放开捂着巧喜儿的口鼻的手轻声说道:“你可是叫做巧喜儿?”
巧喜儿轻呼一声道:“你如何知晓?”
肖雨楚道:“我当然知晓,现在问你,你府上的账房在哪里?我急需一些银两使用。”
巧喜儿愕然道:“你要取些银两?我若好生告知与你,你是否便不将我掳走了?”
肖雨楚愕然道:“我掳走你?”
巧喜儿想了想道:“将我掳走了也好,我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