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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夜里,肖雨楚、紫莺及尹熙范兄弟四人经过反复酌商,最终商定天色全黑后在南扶余偏僻无人迹的海边靠岸,趁着黑夜由尹熙范带着肖雨楚及紫莺先行查探罗文植的府邸,一切在探清情形后再行详议并拟定计策,因此昼日里心无压力,众人均感轻松闲适。
经过谈天了解到,尹熙范的兄长名为尹熙哲,兄弟名为尹熙俊,堂兄名为尹熙男。堂兄尹熙男身为独生子数年前丧父,便由尹熙范的父亲尹琼洙将尹熙男母子接至自家府邸,让家人照料尹熙男的娘亲,尹熙男则帮忙打理尹琼洙府邸的事物,因此尹熙男数年前伊始定居在尹熙范的府上,与尹熙范三兄弟如亲兄弟一般亲密无间。而且尹熙男做事干练精明,深得尹琼洙夫妇的喜爱,当肖雨楚攀上巨船时故意试探肖雨楚功力深浅之人正是尹熙男。
尹熙范站在肖雨楚之侧正自长篇大论南扶余的乡土人情及生活习俗,忽觉有人在侧轻轻碰触,转首瞧见是兄弟尹熙俊,只见尹熙俊朝后方摆头努嘴,尹熙范向后望去,却见紫莺无所事事的站立在后侧遥望侧方海天风景,于是赶忙道:“肖兄弟,我们几兄弟昨夜没有睡好,这便下去歇歇了。”说罢使着眼色拉着堂兄及兄长兄弟走向舱门。
肖雨楚愕然回望间已然见到紫莺,心念间不由笑了笑。
紫莺看着尹熙范兄弟四人走进舱内,转首见肖雨楚吃吃而笑不由说道:“傻笑什么?”
肖雨楚说道:“为夫并非傻笑而是偷笑,尹兄见你出来便识趣的领着他的兄弟们离开了。”
“贫嘴!”紫莺笑着走至肖雨楚的身畔,肖雨楚随即走近紫莺的身侧伸臂揽着紫莺的纤腰,紫莺嗔怪道:“干什么?让人看见了!”
肖雨楚笑道:“他们见你到来便走了,其他人也都在舱内休息,谁会看得到?再说看见又如何?”
紫莺白了眼肖雨楚说道:“昨夜你倒是睡的像死猪一样,想来休息的必定很好。”
肖雨楚苦着脸说道:“被娘子赶下床睡地板,若再不好好睡一觉岂非太过委屈自己?”
紫莺说道:“我说过正式成亲前不准碰我,你倒是听话老实,确是乖孩子。”
肖雨楚见紫莺逗笑便说道:“我是孩子?你三莺教三教主竟要委身下嫁于一个孩子?”
“再贫嘴小心我打你!”紫莺毫未理会肖雨楚揽着自己的纤腰,却又作势欲打,肖雨楚忙道:“你若舍得打便打无妨,但务必要打轻点,否则我大声喊痛人家会闻声赶来瞧我们。”
“你!”紫莺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急忙放下手望着前方不再言语。
过了片刻,肖雨楚紧了紧手臂说道:“紫莺,我们看见今日的太阳了。”
紫莺闻言微微垂首,轻声说道:“玩笑话你也当真?”
“什么?”肖雨楚放脱开紫莺说道:“你在生死之际说出的竟是玩笑话?不仅当时想骗我,如今更想抵赖?”说罢哼了一声转过身去。
紫莺望向雨楚幽幽说道:“你何必生气?我不抵赖便是了。”
肖雨楚转过身笑道:“等得就是娘子这句话!”说罢一把将紫莺抱住。
紫莺轻呼一声嗔道:“还这等?皮?”
肖雨楚伸出右手探至紫莺面部的黑巾说道:“让为夫看看娘子美艳无双的俏脸。”
“别闹了!”紫莺推开肖雨楚的右手轻轻偎肖雨楚的胸前,肖雨楚将紫莺抱在怀中,幸福甜蜜溢满心腔。
入黑时分,巨船缓缓靠在了一处毫无人迹的丛林边海岸。
依照原定计划,由尹熙范引领着肖雨楚与紫莺赶往罗文植的宅邸所在处,因尹熙范熟悉地形,又有意而为之的专拣人迹罕见的荒芜旷野或林间小道前行,虽未被任何人发现踪迹但亦大大延长了行程,足足耗费了一个时辰才抵达一处并不很高的山顶。
尹熙范指着下方不远处昏黄灯火比比皆是的镇落说道:“此处为距离王宫比较接近的镇落,罗文植的宅邸就在镇落的中央,镇落中无论各处店行或居民家中尽皆遍布了罗文植的亲信或爪牙。”
肖雨楚咋舌道:“如此境况尹兄却要明刀明枪的强抗?多亏未曾鲁莽行事铸成大错。”
尹熙范长吁一口气道:“虽说我家族人单力薄,但不共戴天之仇不可不报,原本欲仰仗天朝的强弩及利器,但即便如此,我们兄弟几人也未曾抱着生还的期望,能否报得此仇亦毫无把握。”随即转首望着肖雨楚说道:“如今得遇兄弟贤夫妇相助,报仇雪恨的可能性大增,但为兄无论如何都不愿兄弟夫妇两人轻易涉险或遭伤害,流血送命的事由我们几兄弟来做,兄弟夫妇只管在旁协助,以两位的安危为首要目的便可以了。”
肖雨楚不由皱眉道:“尹兄难不成真正将我们夫妇当作外人?我们夫妇的性命都是尹兄一家人一手搭救的。”
尹熙范摇头道:“此事岂可混为一谈?”说着取下包裹放在地上打开,取出两件南扶余的寻常百姓衣衫交给两人,自己则拣了另一件直接套在原衣衫上面。
望着肖雨楚与紫莺如是而为的穿戴,尹熙范说道:“我的样貌罗文植的一些亲信及随身护卫认得,因此我们此去查探务必要拣些灯火照不明亮的阴暗处前行,而且无论发生任何事由为兄一人应付,两位万不可出手或言语,以免引起那些人的注意。”
肖雨楚笑着望了眼紫莺便点了点头,随即自自身包裹中取出几样假面说道:“尹兄看看你用哪一个假面比较适合?”
尹熙范定睛一望之下愕然说道:“假面?这这是什么东西?如何使用?”
肖雨楚笑了笑转过身戴上刀疤脸的假面,随即转过身来说道:“尹兄如今可认得兄弟?”
尹熙范愕然望了肖雨楚片刻,忽然拍腿道:“兄弟竟有如此宝贝?你们天朝真是无奇不有、无所不能啊!”随即喜形于色的左看右看,口中更是啧啧称奇。
此次肖雨楚自“百变仙者”巧手儿处携来的假面原本共有四件,其中一张算得上有几分俏丽的女子假面在客栈乔装之时被路亚所用,但之后路亚坚决不肯返还,肖雨楚也未曾执意要回,而此时仅剩下“刀疤脸”、“猥琐男子”、“枯槁老者”三件,紫莺极其厌恶刀疤脸及猥琐男子的假面,不得已之下拿过枯槁老者的假面戴上,?便扮为男装,将一头乌发盘成了男子的发式。
尹熙范在刀疤脸及猥琐男子两件假面中取了“猥琐男子”的假面,左右把玩着说道:“刀疤脸过于有些引人注目,还是不要用它了,兄弟还是以原貌出行吧,弟媳扮为老者最为恰当,因为我们南扶余非常尊重老人,即便遇到任何事端亦不至于对老人存有些微侮辱,正好免了弟媳遭到冒犯。”说着在肖雨楚的帮助下戴上了“猥琐男子”的假面,笑道:“如此便不再担心有人认出为兄了。”
三人相视一笑便即收拾起包裹走下山,直朝镇落行去。
第三一四章 夜探敌府()
入得镇落,三人为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尽可能的拣偏僻且阴暗处前行,如此谨小慎微的行至一处,到达一条比较狭窄但灯火明亮道路,放眼望去毫无隐秘阴暗处可依,当下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前行,对于路边店房内的歌声、乐器声、谈笑声及劝酒声全不理会,目不斜视的加快速度朝前挪歩。
“呦宝给!呢的儿格给舍!”一声粗豪的叫喊声自一侧传来,前行的尹熙范闻声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肖雨楚与紫莺随之停驻。
只见尹熙范转过身鞠着躬说道:“哪额热一,泽儿不热西米嘎?”
肖雨楚与紫莺自敞开的窗门瞧见手拿酒碗搂着女子的一满脸胡?、醉态尽显的粗蛮男子,只见那人放下酒碗指着尹熙范说道:“麻大,吧里一 柔瓦。”
“你们别跟来。”尹熙范小声说完毕恭毕敬的朝前行去,刚走至窗前站定,那男子却倏然拿起酒碗将碗中剩余的酒水朝尹熙范兜头泼去,肖雨楚与紫莺见状不由大吃一惊,却见尹熙范浑不躲闪,站在原地只是毕恭毕敬的弯腰不敢抬起被酒水淋得湿漉漉的头,忽见那人站起身踏上桌子一脚踹向尹熙范的头部,在店房内几名女子的惊叫声中尹熙范头部遭踹仰天倒地。
只见那人叉着腰哈哈大笑着说道:“毛拿给生给嘎几古一恼马,偶地儿汉不饶少达牛!”
尹熙范皱眉轻哼着艰难站起身,随后点头哈腰的连声“也也”的说着倒退,那男子随即洋洋自得的坐下来继续饮酒。
尹熙范退至肖雨楚与紫莺的身边轻声说道:“快走!”便当先前行,肖雨楚与紫莺望了眼那饮酒的男子连忙跟上。
走出不远,肖雨楚忍不住说道:“那人尹兄可认得?他为何又是用酒泼你又是用脚踢你的?”
尹熙范恨恨的说道:“罗文植府邸管家的兄弟,整天仗势欺人欺压百姓,今日该我行霉运。”
紫莺奇道:“按说尹兄戴着假面他不应该认出了你,那为何要如此对你呢?”
尹熙范道:“若是认出了我岂能容我脱身?他嫌我长得丑还满街乱窜,用酒泼我用脚踢我便是为此,还不是因为你这神妙的假面太丑?”
肖雨楚与紫莺随在身后互望一眼感觉好笑至极,只是尹熙范正在气头上如何敢笑出来,当下忍得两人好生辛苦。
只听尹熙范气愤难当的说道:“早晚有狠狠收拾你的一天。”
到得一处胡同拐弯处,尹熙范轻声说道:“出了胡同右首便是罗文植的府门,我们不拐弯径直走过去,抵达府邸院落的侧方再做计较。”
一直走至院墙外胡同的阴暗角落,仰望之下发现墙高足有一丈许,肖雨楚四下扫视,见胡同的另一端乃是储粮仓库之类的房屋,屋檐距离地面亦是一丈许,于是轻声说道:“尹兄能否跃到上面?”
尹熙范望了望房屋的高度说道:“勉强能够,只是要在途中蹬踏屋墙,恐怕会弄出声响。
肖雨楚含笑对紫莺笑道:“娘子,我们帮忙一起跃上去。”说罢默契的分在左右扶住尹熙范的腋下臂膊,肖雨楚轻声道:“起!”尹熙范适时足尖轻点地面,但感觉身体飘浮而起,三人悄无声息的落于屋顶瓦面之上。
肖雨楚道:“这侧瓦面过于明显,我们移到另一侧背光阴暗处。”
三人如狸猫般悄悄移至屋顶的另一侧,由肖雨楚居中面朝罗文植的府邸趴伏于瓦面,只在屋脊上方露出头眼部朝对面罗文植的府邸院落望去,角度及高度极其恰当,放眼望去一目了然。
尹熙范面现诧色道:“为何除了守在门口的两人外瞧不见其他的巡院暗哨或护院守岗之人?难不成罗氏府邸的防卫如此松懈?按说不该如此啊?”
紫莺侧首望向肖雨楚,却见肖雨楚凝目细细观瞧,少顷后轻轻咋舌道:“防卫竟然如此严密,好似如临大敌一般,看来这个姓罗的作恶甚多,以至于想出这等别出心裁的暗哨布防。”
尹熙范与紫莺闻言愕然,随即心想肖雨楚具备夜眼,定是发现了不同寻常之处,不由齐齐歪着头望向肖雨楚。
肖雨楚自顾自的再行观察了一阵说道:“院子中分布有数处地底暗哨,有两处极为对称的分布在通向正门道路的两侧,另外院墙之下每隔两丈便有一处地底暗哨,在此处望不见的院墙另一侧想必亦是如此。另外,大门两侧的柱子非常粗大,料想内部必定中空应该藏得有人,一侧柱子至少各有一人,加上守门的两人共计四人。”
尹熙范咋舌道:“兄弟,你是如何办到的?即便你夜视如昼,这等护防在昼间亦必难发现。”
肖雨楚笑道:“这也许是因尹兄的‘五步一岗三步一哨’之言而有意观察而至吧。”
紫莺道:“那你如何知晓柱内藏得有人?”
肖雨楚说道:“我发现两个守门之人嘴皮子再动,而且偶尔点头或微笑,但两人是背对背站着而并非面对面,在这种情形下若是这两人又是言谈又是点头发笑岂不是疯子?姓罗的如何会派遣两个疯子看守大门?而且我发现两人的视线始终朝着巨柱,因此猜想正是柱内之人及守门之人耐不住长久枯燥的守卫,百无聊赖之下谈天取乐。”
尹熙范闻言叹道:“兄弟不仅具备神乎其技的双眼,观察更是细致入微不错过纤毫,为兄委实钦佩,钦佩得五体投地。”
紫莺又道:“那么地底的暗哨又是如何发现的。”
肖雨楚道:“也许不久前此处曾降过雨,因此地面比较潮湿,但有些地方相对干燥,与其它地面的情形格格不入,而且干燥的土地都呈宽窄两尺许的方形,正表明此方形物体为伪装成普通地面的暗哨顶盖,因不似其它地面般受到地下潮湿的影响所以相对干燥,更何况此种方形物体或对称或并排,布置得错落有致,加上院内超乎寻常的松懈寂静,更加肯定此为内藏有人的暗哨。”
尹熙范闻言点头道:“不错,兄弟言之有理。”
紫莺想了想说道:“那隐藏着的人必定是少见的高手了?”
肖雨楚道:“不见得,身怀高超技艺之人怎会安排得如此藏头露尾有失颜面?我想屋内罗文植贴身之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高手。”
尹熙范道:“不错,闻听兄弟一席言语及分析竟如此老道精辟,哪里像是年纪不到双十的年轻人,为兄不只是钦佩,而是真正的叹服。”
肖雨楚笑道:“尹兄过奖了。”随即望着几座颇大的屋宇说道:“但若是想查探屋内的情形却是有些难度,单只是揭开瓦面或捅破窗栅的声响,亦会引起寂静之中高手的警觉。”
尹熙范想了想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不要再行冒险打草惊蛇,回到船上再详尽拟定行事之策吧。”
肖雨楚点点头,三人刚欲悄悄溜下离去,忽听一所屋内想起爽朗的笑声,尹熙范及紫莺只感觉身侧风声微起,肖雨楚已箭矢般纵至前方一处屋顶,眨眼间已隐去踪迹。
第三一五章 引蛇出洞()
肖雨楚伏在屋顶,听到酒碗相碰的声音,于是探手捉住一张瓦片的边缘,等待酒碗放在桌上的声音响起,随着“嘎哈”的一声,酒碗放落的声音“哐当”、“哐当”响起,肖雨楚已适时将一片瓦轻轻揭起拿在手中,随即探听到屋内并无异状便悄悄探首朝内观瞧。
只见屋内桌上放置着许多盘菜肴,两人面对面对桌而坐,其中一人正在大声说话,但除了头部与鼻尖之外其面容看不真切,而另一人倒是能够斜斜的看出面部样貌,见是一四十开外细眉尖嘴之人,身边一看似挺拔的年轻之人正自为两人添酒。
肖雨楚屏住呼吸俯下头斜斜朝内观望,只可勉强见到门边负手站立着两人,窗边负手站着一人,均是面朝窗门背对酒桌,那挺拔之人添酒后站到肖雨楚的下方位置,此时却是瞧不见身影,该是守候在另一边窗门之处,但肖雨楚绝不敢冒险再揭开一张瓦片,第一张瓦片未带落点滴灰尘已实属侥幸。
“四人,瞧添酒的动作及每个人的站姿,看得出均具备不俗的武功。”肖雨楚心里暗道,心想除此之外将另有至少四人,因为只要不是铁打的人便无法以一种姿态站立整整一晚。
心中分析一番屋内的布局形式,肖雨楚静待放回瓦片的时机。
只见先前说话之人言说一番后两人再次大笑,而且微微仰起了头,肖雨楚连忙缩回头部以免被人瞧见。
随后听到再次碰碗,放下酒碗时肖雨楚已将瓦片悄悄放回原位。
接下来便听到两人交谈之声,肖雨楚一动也不敢动,只有等待有人大笑之时才能凭此掩去风声跃回两个同伴所在之处,但等待许久两人只是交谈,那难听的笑声此时却变得可爱至极,肖雨楚等待得颇为迫切难耐,因知晓尹熙范与紫莺此时在另一处必定异常焦急。
过了许久听到两个人同时放声大笑,肖雨楚适时纵起身形跃起,随后飘然落至两人身畔。
“为何去了这么久?”紫莺低声嗔怪道。
肖雨楚轻声道:“回去再说!”便同两人悄悄离开屋顶落至地面。
未免再次遇到那横行无忌的酒色之鬼,三人瞧准道路悄悄迂回,随后急急朝巨船所在的海边行去,转眼消失于镇落之外的夜色之中。
三人回到巨船之时已是深夜,其他人想来已安睡,但心存牵挂的的尹熙男、尹熙哲及尹熙俊却在焦急等待,待见到三人的身影,三兄弟急忙迎至船边,忙不迭的迎进屋内倒上热腾腾的谷茶递上。
尹熙范大略的转述了一遍此行所打探到的罗文植宅邸布置。
尹熙男皱眉沉思一番向尹熙男说了一番话,尹熙男转述道:“罗文植的防范布置如此缜密严谨,堂兄担心以我们现有的武器及人力恐难得逞。”
肖雨楚笑道:“尹兄的堂兄有所担心不无道理,但所谓的人力及武器只得利于明面强抗,而我们所要做的乃是智取,并非强硬相对。”
尹熙范代为转述后尹熙男等三人面现忧色,随后由尹熙哲道出一番话,尹熙范转述道:“为兄的堂兄及兄长兄弟所想的是,若要摧毁如此严密的防护便只有突袭强攻才有一线得手之机,绝无上佳的智取之途。”
肖雨楚闻言只是含笑饮着谷茶,尹熙范四兄弟及紫莺尽皆紧紧盯注肖雨楚,见他摆出一付胸有成足的面容姿态却又含笑不语,更是显得莫测高深,不由更加引起五人的好奇之心。
尹熙俊首先耐不住说道:“巴里马惹海拔哟!”
尹熙范连忙接道:“兄弟是否已有计策?不如快快说说看?”
肖雨楚放下茶碗说道:“回归途中,兄弟一直在构想对策,如今有一计是否可行还望各位兄长斟酌探讨。”
“请讲!”尹熙范催促道。
肖雨楚说道:“依尹兄所见,罗文植贴身护卫的武功相较在海上攻击巨船的那些人谁高谁低?”
尹熙范想了想道:“罗文植的贴身护卫应该不逊于那些人中的倭国高手。”
“那么,地底暗哨内藏着的人应该相当于那些追袭而来人中的一般高手。”肖雨楚喃喃道,随后朝紫莺说道:“当日围攻巨船之人的武功在娘子眼里又如何?”
紫莺微一思索便道:“一般而已,我觉得应该稍差于白桦、芝草两个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