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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尴尬的笑道:“恳请这位壮士口上留点德,‘机售’先生包下厢房,每日所付的银两足可抵过弊茶楼三、四日的卖茶钱,况且,壮士不也是向‘机售’先生讨买消息来的不是?”
肖雨楚不解的道:“我为何要向他讨买消息?他又凭什么卖消息赚钱?”
“哦?”伙计微一错愕道:“得,算小的多事,连日来所有的武林人士均打听‘天星堡’及‘飞鱼双剑’的消息,唯有在‘机售’先生处才可购获,小的以为壮士亦是为此而来,对不住,对不住,给您上什么好茶?”
肖雨楚闻言一惊道:“且慢,你说‘天星堡’及‘飞鱼双剑’的消息?”
伙计诧异的望向肖雨楚道:“难不成壮士刚到龙城?两日前龙城内已传遍了‘天机露售’先生兜售‘天星堡’的所在及‘飞鱼双剑’去向的消息,壮士难不成未曾听闻?”
“什么?”肖雨楚霍然站起,茶伙计急忙道:“壮士别忙,待那两位出得厢房再行进内不迟。”
正在此时,“哐当”的桌凳翻倒的声音自厢房内传来,接下来便是喝叱声及急骤的兵刃、衣袂破风声。
肖雨楚、茶伙计及一众茶客齐齐朝厢房处望去,一声闷哼中“喀喇喇”的一声巨响,门板猛然破裂翻飞,自厢房内飞跌出一人几乎与门板同时跌落在地,紧接着一人飞掠而出,身后亦紧随着一人长剑直指前方之人背心。
首先掠出之人身在半空左袖甩出,一道寒光朝地上之人面门疾袭而去,地上之人急忙旋身翻滚堪堪躲过,“哚!”的一声,一片薄薄的柳叶刃深深嵌入跌倒之人方才面门所在处的门板上,而施袭之人毫不停留的疾速穿过茶楼的窗门,身后追袭之人微一踌躇已失去追袭良机,当下急忙落地返回奔向跌倒之人。
肖雨楚已然看清最后追出之人为风星,此时跌倒之人被风星搀扶而起,自然便是琵星。
只听风星道:“琵兄如何?打不打紧?”
琵星转首望向钉在门板上的柳叶刃恨恨的道:“好歹毒的暗器,我不打紧,没想到此人武功相当了得,原以为只是三流的江湖骗子,疏忽之下不小心着了道。”
肖雨楚朝柳叶刃望去,虽非近前亦可看出柳叶刃发出蓝幽幽的微光,显是淬有剧毒。
“让那贼子逃了。”风星说着走至门边自怀中掏出一条汗巾,小心将柳叶刃包住拔出,随后小心包扎严实之后放入怀内。
琵星右手抚着胸口道:“风兄,现下如何是好?”
风星巡视了一眼瞠目结舌的一众茶客,轻声道:“我堡机密已泄,想必已有数匹人赶去,现下堡中人手极少,堡主恐有危难,我们这便赶回堡去吧。”
风星掏出一小锭银子扔给茶伙计,与琵星相伴而去。
肖雨楚刚欲尾随跟去,却听伙计道:“好好的门板桌凳,还要雇匠人修缮,却与前日一模一样。”
肖雨楚闻言心想难道此人前日也曾经历过这般情形?于是朝伙计说道:“那人前日是怎生一回事?难不成那‘鸡瘦’先生还会返回继续卖消息赚钱?”
那伙计道:“当然返回,他一次赚的银两足够付得上包用厢房数日,当然返回,前日他被四个蒙面的女子打得落荒而逃,那四个女子刚刚离去,‘机售’先生便悠然返回继续卖消息赚钱,不曾想今日又碰见倒霉事。”
肖雨楚想起风星离去前言道“我堡机密已泄”,心想显然此“鸡瘦”先生所卖的消息真实,看来“娘子”他们也曾将此人打得逃窜而去,如此这“鸡瘦”倒是机警得很,那么“飞鱼双剑的去向”却又是怎么一回事?既然此人知晓天星堡的所在,我便不必忙着跟随风星与琵星,待向此人打听天星堡的所在后在看看“飞鱼双剑的去向”如何说词。于是朝伙计问道:“那‘鸡瘦’先生稍后必会返回?”
伙计答道:“那是自然,壮士不如在此饮茶稍待‘机售’先生到来便是。”
“随便那壶茶。”肖雨楚说罢坐了下来,心想我“飞鱼双剑”便在此处,你“鸡瘦”先生如何作答委实令本公子有些好奇。
肖雨楚刚饮了半碗茶,只见一人影出现在茶楼入口处,定睛望去正是“鸡瘦”先生,只见此人巡视了一番茶楼之内,随即洒然一笑“唰”的一声展开折扇,悠然自得的走向厢房,经过肖雨楚身畔时竟含笑意味深长的看了肖雨楚一眼,走至厢房近处说道:“小二,厢房门迟些再行修缮,暂且将门板立起来寻个东西架住。”
茶伙计连忙答应着办理。
肖雨楚眼见那人进入厢房,微一思索后便站起身朝厢房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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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五章 自便先生()
肖雨楚自因关不严实而留出的一尺余门板缝隙侧身进入厢房,见“机售”低头抿着茶眼珠上翻斜视着自己,于是当即拉开“机售”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
“机售”放下茶碗,在另一茶碗中斟满茶水,放下茶壶后右手食中两指叉开轻推了一下茶碗边缘,茶碗在桌面快速滑行,当滑行至肖雨楚面前时戛然而止,茶碗内的茶水只是轻微的晃动,但自始至终未溅出一滴茶水,显然是运注内力所为。
肖雨楚看了眼茶碗便望向对面的“机售”。
只见“天机露售”双眼眼珠为棕色而且微微内凹,皮肤白皙,黑色的眉毛与胡须与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样貌倒是颇为俊秀,但眉目眼神间隐隐透着一丝狡黠,虽然留有胡须,但肖雨楚敢肯定此人绝不会比自己大上多少岁,或与自己相若,即使相比自己稍大亦至多一至两岁而已。
“本先生‘天机露售’,乃泄露天机换取银两之意。”那人双眼一眨一眨的观察着肖雨楚言道。
肖雨楚心想原来是如此的“天机露售”,又见此人眼神狡黠嗓音尖细,绝非厚道正直人士,闻言只好拱手道:“在下见过先生。”
“机售”右手拿起桌上的折扇“唰”的一声展开,挥着折扇道:“好说好说,请喝茶。”
肖雨楚喝了一口茶说道:“在下听闻‘机售’先生知晓‘天星堡’的所在及‘飞鱼双剑’的去向,是否如此?”
“机售”点头道:“确然如此。”
肖雨楚又道:“若要得知消息便要付银两?”
“机售”道:“不错,天星堡的所在为五两纹银,飞鱼双剑的去向亦为五两纹银,两者皆得为十五两纹银。”
肖雨楚诧道:“五两加五两为十两,为何两者皆得便是十五两?”
“机售”摇头晃脑的道:“先生自有先生的计算之法,买与不买还请自便!”
肖雨楚皱眉想了想道:“真乃一笔糊涂账,如何能够证实消息的真伪?”
“机售”眉头一挑道:“信与不信自便!”
肖雨楚道:“若在下只要一个消息呢?”
“机售”干脆的答道:“自便!”
肖雨楚笑了笑,巧手儿的假面极其柔软,笑容亦颇为自然,只是“刀疤脸”的微笑有些阴森恐怖而已,只见“机售”见到肖雨楚的笑容难以察觉的皱了皱眉。
“自便、自便!何不干脆称为‘自便先生’?”肖雨楚不知自己假面的笑容有多么难看,亦自面带微笑说道。
“自便!”那人说完两个字“咦”了一声道:“这位壮士的提议不错,‘自便先生’,‘自便先生’,好!多谢壮士赐予这等绝好的名字,今后本先生便是‘自便先生’了!”说罢呵呵而笑,笑声颇为刺耳。
肖雨楚失笑道:“封号也可随意改的?何不改为‘随意先生’?”
那人闻言愕然,喃喃道:“‘随意先生’,随意?不好,还是‘自便先生’好一些,嗯,就是如此。”
肖雨楚正容道:“在下只要‘天星堡’的所在,这便请讲吧。”
那“自便”先生面朝他方道:“五两纹银。”
肖雨楚不屑的瞧了瞧“自便”先生,自包裹中取出五两银子放在桌上。
自便先生瞧了瞧桌上的纹银说道:“难不成壮士得知这一消息之后便再取五两纹银探问另一个消息?哼,那是万万不可的,再问另一消息则需取出十两纹银。”
肖雨楚道:“我只要这一消息。”
“哦?”自便先生诧然道:“这却是为何?到得此处寻先生我的人都是两样消息皆得,可不曾有如壮士般只问一个消息的。”
肖雨楚笑道:“因此自便先生美其名曰一个消息五两纹银,实则笃定可赚得十五两纹银是也不是?哼,今日自便先生便笃定少赚了,在下只要这一消息。”
自便先生讶异的说道:“那却是为何?”
肖雨楚暗运嗓音模仿术说道:“本爷自便!”语气嗓音竟然与自便先生毫无二致。
自便先生惊瞪棕色的双眼望向肖雨楚,半晌后才舒口气拱手道:“恕本先生眼拙,竟未瞧出壮士乃高人。”
肖雨楚淡淡一笑道:“这便请将‘天星堡’的所在告知与在下吧。”
自便先生当即恢复原有的得意神色,挥着折扇轻声道:“沂水之流找源头。”
肖雨楚直直望着自便先生,见没了下文便愕然道:“完了?”
自便先生道:“完了。”
“沂水在何处?”肖雨楚问道。
自便先生合起折扇指向北方说道:“沂水为一条大河,自此一直北行九百里便可见到沂水,顺流朝上三百余里便可到达源头。”
肖雨楚想了想道:“先生为何对‘天星堡’如此了解?”
自便先生面现神秘之色道:“这天机是绝不可泄露的,多少银两也不卖。”
肖雨楚微一思索道:“若在下可证实先生的消息有误,该当如何?”
自便先生道:“本先生有言在先,事前曾说过信与不信自便,买与不买亦是自便,无须证实其真伪。”
肖雨楚道:“如若在下却能证实又该如何?”
自便先生面现诧色道:“壮士如何证实‘天星堡’所在有误?”
肖雨楚摇头道:“并非‘天星堡’所在,而是‘飞鱼双剑’的去向。”
自便先生望着肖雨楚,忽然露出狡黠的笑容道:“原来壮士欲省下十两纹银套问出第二个消息,哼,休想!”说罢赌气般侧转过身。
肖雨楚见自便先生露出娘们似得姿态不由微微一愣,随即道:“天星堡的所在位置乃是死的,而飞鱼双剑为一活生生的人,活人的去向先生如何得知?”
自便先生道:“不错!飞鱼双剑乃活物,因此本先生只知去向而不知所在。”
肖雨楚闻听称自己为“活物”不禁微微有气,当下说道:“你见过飞鱼双剑其人?”
自便先生面露得色道:“岂知见过,本先生与他更是至交!他样貌儒雅秀气,单纯率直”说着竟作出痴痴的沉思状。
肖雨楚见状大感诧异,当下盯注着自便先生说道:“先生当真见过飞鱼双剑?”
自便先生当即醒转,闻言正色道:“本先生与他一见如故,自然见过。”
肖雨楚不由暗暗好笑,说道:“既然先生与他一见如故,又是至交,为何未曾与他同往?”
自便先生微一愕然,随即道:“这与阁下何干?”
肖雨楚含笑道:“所谓的‘至交’、‘一见如故’之类的,该不是先生‘一厢情愿’吧?”言语中在“一厢情愿”四字加重了语气,意在讽刺自便先生一通乱编、胡诌一气。
自便先生白皙的面容霎时布满红晕,娇叱道:“你这个疤脸丑八怪再胡言乱语试试看!”
肖雨楚冷冷瞧着自便先生道:“到底是谁人在胡言乱语你我心知肚明。”
自便先生闻言好似颇为吃惊,盯注着肖雨楚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肖雨楚淡淡的道:“先生当真见过‘飞鱼双剑’?”
自便先生道:“当然见过。”
“当真?”
“当真!”自便先生断然道。
肖雨楚缓缓点头站起身,自便先生见状将折扇回撤至胸前似是全神戒备,口中道:“壮士何人?意欲何为?”
肖雨楚微微一笑道:“瞧我如何证实你的消息有误。”说罢转过身将假面轻轻揭下揣进怀里,随即慢慢转过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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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六章 突厥顽女()
当肖雨楚转过身将整个面孔对着自便先生之时,只听“啊!”的一声惊呼自自便先生口中吐出,随即急忙抬手掩口,瞪大眼一眨不眨的只是望着肖雨楚。
肖雨楚听到自便先生的呼声微感诧愕,随即望向自便先生的喉部,发现并无突出的喉骨,再看其胸部,虽然衣衫肥大加之有意而为之的掩饰,但仍然能够看出其胸部微微突起,若说其为健硕的胸肌,与瘦俏之身绝不相衬,实难令人相信。
“看什么看?”自便先生见肖雨楚上下仔细观察自己,不由满面红晕叱道:“有什么好看的?”
“你是女子?”肖雨楚盯注着女子的棕色双眼说道。
“真的是你肖公子。唉!”自便先生的嗓音及叹息声此时全然回归为女子,只见掩口的手捉住鼻下唇上的胡须一角,皱着眉缓缓揭了下来,露出白皙娇美的女子真容。
肖雨楚看了看那女子片刻,颓然坐下将面前的茶一饮而尽。
女子斜眼看着肖雨楚,一双眼珠滴溜溜直转,随即坐下来眼望面前的茶碗说道:“原本还以为是我在骗你瞒你,心中更沾沾自喜好玩得紧,却不知自己完全蒙在鼓里,肖公子,你瞒得我好苦。”
“在下并非有意欺瞒你,你却是故意欺骗所有探消息之人。”肖雨楚说罢忽然心下一惊道:“何来肖公子,在下复姓司徒,姑娘切莫胡乱称呼。”
女子白了肖雨楚一眼道:“本姑娘早已知晓,肖公子不必再行相瞒了。”
肖雨楚哼了一声望向他处道:“信与不信自便!”
女子见肖雨楚学着自己的语气言语不由“噗哧”一笑,肖雨楚闻声望去,见女子笑颜生花,却又绝无中原女子的含蓄、娇羞姿态。
“姑娘好像并非中原女子。”肖雨楚道。
女子呆了呆笑道:“猜对了,本姑娘来自你们中土人口中所说的西域之国突厥。”
肖雨楚心想此女原来来自蛮夷之国,无怪乎双目及容貌与中原女子稍有差异。
女子道:“我的名字叫路亚,肖公子想不想知道第二个消息路亚如何回答?”
肖雨楚倒也有些好奇,于是说道:“姑娘若愿赐告,在下洗耳恭听。”
路亚笑了笑道:“我的回答便是:去往宏荫被掳而去之处。”
肖雨楚闻言诧道:“那岂不是白白赚取银两?既然第一个消息为天星堡所在,第二个消息便为不是消息的消息。”
路亚道:“为何不是消息?岂知那些蠢人未听我将去向说完便急急走了,那也怪我不得。”
肖雨楚道:“当然便是天星堡了,这难道还须明言?难道那些购买消息的人便如此将银两给了你甘愿离去?”
路亚想了想道:“那些光头和尚倒满是被骗了的样子,虽未言语但其面目表情我难道看不出来?而有些江湖人士却是毫不在乎十两、二十两银子,有的还有多给呢,只是我卖了一关子没有讲完,却所有人未曾听全便都急急离去。”说罢仰头望着肖雨楚道:“谁说是天星堡了?”
肖雨楚没好气的说道:“司空涧自然是为天星堡所掳,还须多问?”
“司空涧?”路亚微显诧异随即恍然道:“你说的便是宏荫吧?”
肖雨楚道:“司空涧便是宏荫,他被天星堡所掳谁人不知?”
“非也非也!”路亚打开折扇摇头晃脑的道:“司空涧乃被‘残雪堂’所掳,被‘天星堡’所掳之说乃‘残雪堂’散播的谣言,意在嫁祸‘天星堡’。”
肖雨楚闻言吃惊道:“此话当真?你又如何得知?”
路亚道:“残雪堂的大堂主独孤残当年与家兄的师父相识,家兄的师父他老人家知晓独孤残早已来至中原,对中原形势颇为熟悉,因此修书一封嘱托独孤残对家兄多为关照,前些日子由家兄亲口向家嫂述说天宁寺的宏荫之事,恰巧让本姑娘听到,因此知晓宏荫被‘残雪堂’所掳。”
肖雨楚想了想道:“残雪堂在何处?”
路亚笑道:“本姑娘带你去如何?”
肖雨楚道:“不必了,只需姑娘告知在下‘残雪堂’的所在,在下便感激不尽。”
“咦?”路亚的笑容更浓,眨着眼说道:“肖公子不是曾言道:‘既然你与飞鱼双剑一见如故,为何未曾与他同往?’吗?本姑娘这便与你同往如何?”
肖雨楚皱眉道:“谁与姑娘一见如故了?”随即忽然想起一事说道:“姑娘此前曾在哪里见过在下?”
路亚挑眉一笑道:“当你大闹天宁寺之后在茶坊、酒楼等处徘徊探听,难道当时未曾见到过曾经的‘天机露售’先生?”
肖雨楚努力回想了一遍,却丝毫想不起来,该是当时未曾留意,或者是见到亦未在意,于是摇了摇头。
路亚道:“路亚还曾见到肖公子大显神威助天星堡的两人脱困,如何?本姑娘对你的事是否了如指掌?”
肖雨楚以疑惑的目光望向路亚说道:“你是突厥人,为何对天星堡如此了解?你说道前些日子见过令兄,那么令兄也在中原,你们到中原有何企图?还有为何广为散播天星堡的所在及飞鱼双剑的去向?为何要跟踪于我?”
路亚忽然做出委屈之状道:“肖公子突然提问这许多问题,教路亚如何回答?”随即神秘兮兮的笑了笑道:“我哪里是跟踪你?我是关心肖公子你吗?”
肖雨楚冷笑一声道:“多谢姑娘的好意,关心倒大可不必了。”
路亚白了眼肖雨楚说道:“路亚偶然之际见过天星堡的人以熟练至极的手段取人首级,于是好奇之下跟了去,经过几日打探才有些了解,可此事家兄并不知晓,全然是本姑娘一时好奇又觉好玩而已。”说罢观察着肖雨楚的表情,继而道:“家兄拔也玷罗,家嫂苏农阿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