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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雨楚不笑不语,只是来回看着大家笑,待笑声渐渐止歇才说道:“我不是。”
那喝止“二师弟”的应该是“大师兄”的人说道:“那你说你如何到达海上?又到何处寻你爹娘?”
肖雨楚道:“还有姐姐、大娘、柳伯伯他们。”
“大师兄”笑着点头道:“是,还有你姐姐、大娘、伯伯他们,你先说到底如何去得海上?”
“当然是乘船了。”肖雨楚毫不犹豫的答道。
“那么乘谁的船?你有乘船的银两吗?”
“银两?”肖雨楚愕然道:“乘船还需银两吗?”
此次真正是哄堂大笑,连两个中年人都笑出了声。那后说话的中年人笑着说道:“果真是个呆子。”说罢摇了摇头,继而道:“那么你到这里要了一碗面,这碗面钱你总该有吧?”
众人闻言止住笑齐齐望向肖雨楚,只听肖雨楚淡然道:“没有。”
众人大笑声中中年人又道:“你连面钱都没有,应该是身无分文吧?那么你吃了面没钱付账如何是好?”
正在此时店伙计端着一碗面吆喝着赶来,将面放在肖雨楚面前道:“小爷慢用。”
中年人说道:“喂,伙计,他可是身无分文付不起面钱的。”
“啊?”店伙计愕然道:“他不是与客官爷们一起的吗?”
中年人答道:“当然不是,我们根本就不曾认识。”
“咦~这家伙!”店伙计立现趾高气昂之色,挽着袖腕说道:“敢情是蹭骗吃白食的臭小子!”说着伸手朝肖雨楚的领口捉去。
“等等!”那先前说话的中年人说道:“小二且慢动手,这位小兄弟的面钱由我等来付。”
店伙计闻言呆了呆,随即怒瞪着肖雨楚道:“算你遇见了好心人。”说罢放开手“哼”了一声退了开去。
肖雨楚理了理领口并未说话,拿起桌上一双筷子便“呼噜噜”的吃了起来。
那少女“哼”了一声道:“原来是叫化子,穿得虽然单薄倒也体面,差点被他骗了。
那“二师弟”冷笑一声道:“若非穿得体面些,如何骗吃骗喝?”
肖雨楚早已饥饿难耐,但在狼吞虎咽之际仍然含混不清的说道:“我不是。”
少女面现寒芒叱道:“你不敢承认还敢顶嘴?看本小姐今日如何教训你!”说罢便要拍案而起,却立即被身旁的中年人拉住制止。
“爹!”那少女向中年人说道:“他身为叫化子堂而皇之的到我们桌上吃饭,而且给他结面钱不领情不说,还敢顶嘴狡辩!”
中年人点点头道:“饿着肚子的叫化子而已,就让他吃吧。”
少女却恨声道:“叫化子只是可怜,他却是骗人的叫化子,可恨!”
中年人向肖雨楚说道:“小叫化子,吃完了便赶紧走吧。”
肖雨楚抬首望向中年人,面现感激之色,但仍然道:“我不是叫化子。”
“你”少女刚要发怒便被父亲制止,狠狠瞪了眼肖雨楚便扔下了筷子道:“我不吃了,和叫化子同桌吃饭,胃口都给搅和没了。”
肖雨楚抬眉望了眼少女,仍旧照吃不误。
身畔的三个年轻人却狠狠嚼着饭食个个瞪着肖雨楚,全然一副恶狠狠的吃相。
肖雨楚虽然吃得快捷,因其他人在他来之前已吃了大半,于是几乎同时吃食完毕。肖雨楚举袖抹了抹嘴,好似意犹未尽的望了望其他人的饭碗,见个个空空如也,只有少女的碗里剩下大半面食。
少女忽然发现肖雨楚正自望向自己的饭碗便急忙喊道;“店伙计!快过来!”说罢拿起饭碗交给赶过来的店伙计说道:“本小姐吃不下了,拿出去倒了或喂狗随你的便。”
三个年轻人见状纷纷发笑。
只听少女趾高气昂的说道:“本小姐吃剩的饭食就是喂狗也不给骗人的叫化子吃。”
“师妹说得好!”三个年轻人纷纷附和,两个中年人则是摇头莞尔。
那少女称为爹的中年人首先站起身说道:“这便走吧,不然天黑前到不了下一打尖处了,锋儿记得结账。”
那“二师兄”连忙答道:“是师父。”说着正要起身,却被少女使个眼色制止,那“二师兄”微微一愣,“大师兄”便凑上前耳语了几句,“二师兄”随即偷笑着连连点头。
眼见两个中年人已出了饭堂之门,几人纷纷站起走到柜台边向掌柜的拿出银两并轻声言语了几句,随即各自向肖雨楚投来鄙夷的冷笑便要扬长而去。
“昆仑派陈大小姐!”
此一有意而为之般的大声话语传来,那少女及三个年轻人愕然站在,随即急忙寻视言语之人。
“你的老爹陈希南发善心为这位朋友担下了面钱,你们却为何结账唯独落下了这位朋友的那一份?难道昆仑派便是言而无信之辈吗?”话语声中,只见一个年约十六七岁许;依着如和尚模样的光头之人站起身状若洒脱的微笑着自饭堂一角走来。
那三人中的另一年轻人手指着光头说道:“大胆狂徒!方才是你在此胡言乱语吗?”
那小和尚轻轻摇头道:“非也非也,这位兄台言语有误,言语有误啊!”说着啧啧有声的叹息,一副老成持重之状。
“臭小和尚找死!”三人纷纷呼喝着迅捷上前,只听“蓬楞喀喇”声响起,一张桌子被踢得旋转着疾速朝三人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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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零章 仓惶逃离()
三人全未料到小和尚会首先发难,仓促之下呼喝声中慌忙躲闪,那张桌子便疾旋至少女身前,少女大惊之下尖叫一声盲目的推出双掌,只听“蓬隆”声中桌子斜斜落地滚了几滚便翻倒在侧,那少女却被桌子所挟的劲风撞得仰面而倒,尚未“离桌而去”的碗碟筷子纷纷砸在少女身上便弹落在地粉碎或滚跌,少女身上尽是面汤菜渍的狼藉一片。
众人一愣之际只听那小和尚说道:“这位兄台询问在下是否为方才胡言乱语之人,既然是询问,便是亦未肯定胡言乱语之人到底是我亦或不是我,既然未肯定是我亦或不是我,却朝我叫喊道‘大胆狂徒’,是否言语有误呢?”
三个年轻人尚未弄清小和尚所言之意,只听那少女站起身尖声喊道:“师兄!这和尚须饶他不得!给我杀了他!”
三人闻言再次揉身扑上,小和尚身形疾旋转了一圈横移至三人身侧,见距离自己最近的“二师兄”顺势一掌斜拍向自己,当即斜身错步右手疾探便攥住那人手腕,左手一把捉住手掌的四根手指用力朝前一扳一扣,那“二师兄”惨叫声中“噗通”一声跪在当地。
另外两人见状一左一右绕过“二师兄”拳掌骤袭向小和尚,小和尚将攥住的手臂狠狠朝右甩开,自然而然的迎击了右侧袭来的“大师兄”,随即闪电般移向左侧左足踏前矮身避过左侧年轻人蕴足内力的一掌,上身探前顺势以右肩猛然顶向那人胸腹之间,只听“蓬!”的一声,那年轻人惨嚎着飞跌而出,半空中“噗!”的一声喷出一蓬鲜血,直跌至另一张桌面上再顺着去势滚落在地。
小和尚身形毫不停顿,抬起右足骤然侧踢“二师兄”,随即身躯反转扬起左腿,一脚踹中被“二师兄”撞得趔趄、站立不稳的“大师兄”左肩,大师兄闷哼声中如陀螺般疾转数圈才堪堪立足站定。
小和尚更不停留,捉住亦自晕头转向的“二师兄”左肩,手臂疾速轮转,将“二师兄”轮得原地急急打转,倏忽间向右急甩,“二师兄”当即斜飞向楼梯口,却并未出现料想之中滚下楼梯的状况,只见“二师兄”急仰的身躯忽如弹簧般直直挺起,呆头呆脑中侧首观望,随即怯怯的说道:“师父。”
陈希南将站直的“二师兄”推到一侧上前道:“发生什么事?”待见到少女的样子皱眉愕然,随即转望小和尚,双目精芒乍现。
小和尚呆呆望着陈希南并未言语,却听那少女凄声说道:“爹,我们好端端的为这叫化子结了面钱,未曾想叫化子伙同这个小和尚调息女儿,欲对女儿非礼,大师兄、二师兄及马师兄上前好言相劝,岂料这小和尚恼羞成怒突施辣手,三位师兄一不小心着了道,爹!你可要为我们讨回公道啊!呜呜呜”
一直呆坐在桌边观望的肖雨楚听闻少女梨花带水的凄声陈述不由瞠目结舌,心想世上竟然有如此颠倒黑白,将歪曲的事实说得如此逼真之能?
陈希南闻言怒意腾升,望着小和尚森冷的道:“此话当真?”
小和尚大摇其头道:“非也非也!第一,他们并未为这位朋友结账,第二”
“且慢!”陈希南打断道,随即望向颤巍巍忍痛弓着腰的“二师兄”道:“锋儿,可是确有此事?”
“我这”支吾着的“二师兄”忽然见到柜台边惶惶不知所措的店伙计不由灵机一动,冲着店伙计叫道:“结了!结了!”
陈希南眯着眼审视了一番“二师兄”,随即望向店伙计说道:“可曾结了帐没有?”
店伙计闻言一愕,随即慌张道:“结了!结了!”
陈希南问道:“那这个小叫化子的面钱结了没有?”
“这个”店伙计踌躇着望向掌柜,掌柜朝店伙计摇了摇头,店伙计赶忙说道:“这个倒是没有结。”
陈希南见状已知小和尚所言属实,当即怒瞪双目望向“二师兄”,那“二师兄”斜了眼少女及“大师兄”,随即垂首不敢言语。
陈希南望了望身后的少女及“大师兄”,察言观色之下已了然于胸。
却听小和尚摇头晃脑的道:“第二,我和这位朋友并未调戏非礼陈大小姐,这一点在座一直未曾离去的客官均可作证。”
陈希南以犀利的眼神望向或躲或缩在墙角的众酒客,只见大部分人与己视线相触便即怯怯避开,只有两三个长相较为憨直的人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陈希南望向少女“哼”了一声。
只听小和尚继道:“第三,是这三位兄台首先向我动手,我小和尚只好奋起抵抗,这一点在座众人亦可作证。”
陈希南并未再次望向众人,已然知晓小和尚所言非虚,否则自己的女儿及徒儿定当出言反驳。沉吟片刻说道:“请问小师傅在何处出家?”
小和尚说道:“小师傅我原本在天宁寺出家,如今因与佛无缘而离寺出走,从此便算不得是和尚了。”
陈希南说道:“那么你的武功习自何处?习自何人?
小和尚微一思索便道:“我的武功吗,东拼西凑胡乱习来,说不上在何处习得,亦无正当传授之人,三脚猫功夫,让大家见笑了。”
陈希南闻言心中怒极,心想:你一己之力将我的两个徒弟及朱师弟的徒弟三人打得落花流水一败涂地,却说自己的武功乃三脚猫功夫,岂非辱骂我教出来的徒弟无能窝囊至极?如此岂非对我陈某乃极大的侮辱?真正是岂有此理,欺人太甚!
但陈希南终究为中原武林六大门派的一派之主,当即压下心头之火说道:“那么你与那个叫化子可曾认识?”
小和尚回头望了望端坐在座位的肖雨楚,随即说道:“原来不相识,一回生二回熟,如今算是认识了,当然,认识,认识!”
陈希南审视了一番小和尚及肖雨楚,心道:照此等情景,当是我的徒儿及女儿之错,应当担负所有罪责!但这小和尚将我的徒儿等打得一败涂地,又语存侮辱,教我如何咽得下这一口气?
只见小和尚走至肖雨楚身前说道:“朋友,此间事已真相大白,我们这便走吧。”说着拉起肖雨楚使其起身,两人刚走至楼梯口间忽听一声“且慢!”
两人闻言急忙停住转身,只听陈希南说道:“今日之事全属我的门人及女儿之错,陈某在此表示歉意。为表歉意的真诚,陈某恳请两位随我等前往敝派,教陈某的徒儿及女儿好生招待两位,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肖雨楚茫然不知所以,更不知如何决定如何回答,小和尚却道:“我们两位意下却是不去,陈掌门的厚意我们两位心领了,再会。”说罢扯着肖雨楚便欲下楼。
陈希南听闻小和尚语气轻浮亦带调侃,不由怒道:“希望两位莫要不识抬举拂了陈某的好意。”
小和尚笑嘻嘻的说道:“如果我们不肯呢?”
陈希南身影一闪间便已出现在楼梯口挡住去路,沉声道:“正所谓盛情难却,想必两位想不去也难吧。”
小和尚垂首沉吟眼珠乱转,随即抬头笑道:“请陈掌门稍待,我与我朋友商量商量。”说罢拉着肖雨楚回转身走向一边,边走边凑过头朝肖雨楚耳语。
陈希南强忍怒意冷冷的望着两人背影。
“逃啦!”忽听小和尚一声叫嚷,两人“噗”的一声穿窗而出,不知何时操在小和尚手中的酒碗挟着劲风甩向后方,酒碗未曾碰撞落地,两人已疾窜出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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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一章 一路追缉()
小和尚拉着肖雨楚飞奔,诧异的望着踉踉跄跄作势前扑的肖雨楚说道:“你难道不会武动?”
肖雨楚跳落地面时虽被小和尚提扶但仍是摔痛了腿,此时皱着眉头道:“会!我们为何要逃?”
小和尚诧道:“会?你这就是会?会不会轻功啊?”
肖雨楚答道:“心**法都会,只是从未曾练过而已。”
小和尚失声笑道:“你只知道心**法却从未练过,这哪里是会?”
肖雨楚闻言默然,少顷片刻说道:“我们为何要逃?”
小和尚回头望去,却见昆仑派众人紧紧追来,尤其陈希南及其朱师弟奔行神速,甩开众门人越追越近,不由惨声道:“你难道不晓得陈希南怒极生恨?只是未曾表现出来而已,随他们去昆仑派,你想还能有好果子吃吗?”回头匆匆张望着说道:“可怜你一点轻功也不会,如何逃得脱?想必你亦不会武功,打又打不赢,逃又逃不掉,这可如何是好?”
肖雨楚说道:“既然逃不掉,不如停下来与他们理论好了。”
“理论个屁!”小和尚怒声道,随即似乎想了想便说道:“我们往人多的地方去,朝人群里钻,可是哪里人多呢?”说罢皱眉急急四处张望。
远处人头攒动,小和尚奔跑中定睛望去忽然喜道:“那边,好像是庙会。”说罢拉着肖雨楚朝人群方向奔去。
两人双手互拉齐齐钻入人群中,慌忙中已撞到两三人,却哪里有暇顾及,低着头直是朝前疾闯。
陈希南与其师弟朱友义眼见两人在两丈余远处,心想数息之间片刻追及,岂料两人忽然转向窜入人群中,当下奔到人群之前站在稀稀落落的人流之中不知所措。
“掠上房顶!”陈希南忽然说道,同时首先纵起身形跃上左侧屋顶,朱友义随之跃上站在陈希南身畔一同观瞧。
下方人挤人、肩挨肩非常拥挤,人群密密麻麻的朝前延展望不见边际,两人随即施展轻功在房顶奔掠,逢屋过屋脚踏屋脊奔行极为迅捷。
“在那里了!”陈希南喜呼道,而朱友义此时亦已见到两人。
赶庙会的人群虽然极其密集且人头攒动,但身在其中急急奔行之人还是非常醒目,若小和尚及肖雨楚如其他人般随着人流慢慢走动,陈希南与朱友义绝难轻易发现。
在人群中疾钻疾走的小和尚不经意的回头望去,却见后侧左边房顶上两人疾速奔近,凝目细看却赫然是陈希南及其师弟,而且依稀间两人的目光好似正盯着自己与肖雨楚两人,心下一惊向身畔的肖雨楚道:“他们自房顶追来,我们分头跑!”说罢放开肖雨楚的手朝左侧房屋之间窜去,肖雨楚微微一愣便也朝左侧奔逃,小和尚在前左推右搡、侧身或直钻,跟在后面的肖雨楚倒是轻松了许多。
小和尚百忙中回头看去,不由大声道:“分头跑!你跟来做什么?”
肖雨楚微微一愕,随即急忙朝右侧奔去。
陈希南在屋顶瞧得分明,右手指着肖雨楚向朱友义说道:“你往那里追捉住那小子,这小和尚交给我!”
“好!”朱友义答允一声飘然下落,随后轻踏下方群人的人头或肩膊轻松跃上右侧房顶,在被踩踏之人纷纷喝骂声中直盯注肖雨楚急急追赶。
小和尚眼见陈希南越追越近不由异常焦急,忽然见到身旁的被大人抱着的孩童手拿着冰糖葫芦,当下一把抢到手中,随即左手握住木棍手把,右手将剩余的四颗糖果撸下甩手向房顶的陈希南胸前投出两棵,另两颗则加注力道后发先至的袭向陈希南的面部。
陈希南喝声“好胆”刚欲伸手操住首先袭来的两颗,却骤然发现另外两个已挟着劲风袭至面前不由大惊,急忙侧头仰身避过,而此时先发的两颗亦已袭到,一颗擦着陈希南的左耳垂,而另一颗无巧不巧正好进入陈希南微张的口中,虽然无甚力道,但陈希南仍然吃痛,“咳咳”两声才“噗!”的一声吐掉糖果,而小和尚趁机蹲下身来在人群的腿脚间左钻右钻,陈希南狼狈至极的吐出糖果狂怒之中再去望时,却已找不到急急逃遁的小和尚身影。
小和尚在人群之下不时被人撞到或踩到,但仍然依照此法前行,忽听一声“放开我!”的声音自右侧上方传来,虽然人声嘈杂但仍然听得分明,便悄悄站起一些翘头望去。
只见右侧房顶上被朱友义捉住后襟衣领;双臂双腿软软垂下;显然是被点了穴道的肖雨楚正自皱着眉大叫:“放开我!”
小和尚见状紧皱双眉做出苦瓜脸,转首望了眼亦自在找寻自己身影的陈希南便纵起身形腾上屋顶,抬脚便朝朱友义的面部踢去。
朱友义正自得意,忽见小和尚纵上屋顶踢向自己便握拳朝小和尚的脚掌狠狠击出,只听“啪!”的一声响,朱友义连连后退数步,“喀喇喀喇”声中踩碎了不知多少块瓦片,而小和尚脚掌被击之下斜斜飘飞,堪堪落足于屋檐端的瓦片上,但听“喀喇”一声瓦片碎裂,身躯直直朝下落去,身躯刚刚落至一半时却见小和尚轻喝一声手搭屋檐借力腾上屋顶,随即再次扑向朱友义。
陈希南却望着对面屋顶的状况并未赶去援手,而是冷冷观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