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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球长-第4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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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乱一阵,不过对于抢劫者,其他人只要没抢到自己身上,也是低头朝前走着,和自己无关。

    不过那阵乱子似乎不小,等到和他娘一起逃出来后,发现爹不见了。

    找到晚上,他们不得不放弃寻找,自己朝南边走,南边有水,有大老爷,大老爷最爱在被人饥荒的时候买仆人,那里就有吃的了。

    但是很快,在一个夜里,不知道从哪出现的人,将娘亲抓走,在那个有着寒风的夜里,只听得见娘亲喊着,儿啊,跑啊,跑啊。

    刘卫国跑走,很远,再回过神想回去找娘亲,早已找不到痕迹。

    在之前,娘在刘卫国身上藏了一块饼子,这饼子的来历也很怪异,她让刘卫国在一棵树下站着,不许动,如果有人出现就喊叫,然后就跟着一个浑身脏兮兮,留着老长胡子的男人进了一片树林,等到过了许久,娘亲才一瘸一拐的走回来,将那饼子塞进他怀里,嘱咐他藏好了,不等到饿到受不了不许吃。

    靠着这张饼子,还有偷抢,摘取树上的果子,刘卫国活到了长江边,那是好大的一片水啊,他才听那些人说,这里是扬州。

    扬州果然是好地方,将主爷来挑兵,选的自然是最敢战的大小伙子,自然没人注意李卫国这么一个精瘦的小子,还是他跪求死赖着,最后算是赖进了高杰的军营里。

    军营里吃的谈不上好,不过虽然掺杂了太多杂质,但好歹已经可以提供热食了不是。

    刘卫国埋头干活,每天从早期干到晚上休息,这样的日子几乎让他昏天黑地,但是起码有个饱饭,而且那将主爷出身底层,对驻守的扬州也是百般勒索下,好处是大大的有,偶尔还可以吃到肉食,也是惊喜连连。

    不过,好景不长,将主爷好像要去打什么人,却是被害死,他当时在老营里,和正和几个老头子一起辛苦的砍柴,准备给兵大哥们做饭,忽然传来了无数哭声,跟着大娘子哭着出来,却是命令他们这些老营儿里服侍的力工也跟着他走,有人塞给他一把有些生锈的刀,然后就跟着走。

    接下来的日子里,刘卫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反正就是到处跟着走,偶尔还会吃不上饭,过了些天,教官就出现了。

    教官们个个个头都很高大,不过很和善,先是每人发了一块肥皂,让他们去洗了身子,再把每个人的头发剃成秃子,那可真是舒服的很,什么虱子都被抓到,虽然这剃头有的人不肯,不过既然将主娘子发话了,自然要照办。

    不过,剃了头,就给发了一身新衣服,跟着还有许多不知道用途的工具,而之后他们吃的那顿饭也是想象不到,每个人一条小鱼,一个鸡蛋,白馒头三个,还有大锅熬汤。

    而刘卫国的名字也被起了,“刘狗子?不知道多大,看着有十六七啊,那就叫刘卫国吧。”

    长老们并不在乎增强邢夫人的实力,对方毕竟做到了一个军阀投靠的极限,将儿子都送到帝都来了,这种效忠几乎得到了长老们的一致肯定,认为可以树立一个标杆,一个广告,因此对于武装邢夫人是完全进行了快车道的效率。

    无论是轻便的迫击炮还是步枪,都可以供应,最多是在运输的旗号下控制了一下弹药树立,委派了一些教官随军进行训练,军权依然在邢夫人身上,只要高爱国还在帝都每天读着:“我是一个中国人,我们的任务是将中国的旗帜插遍全世界!”那么长老们就不在乎这支部队会不会脱离控制。

    因此对于高杰留下的这支队伍,长老们主要还是以整编,淘汰留强,火器化为主,而一直依托江北进行拉练,随时可以出现在长江北,给予江南的士人以极大的震撼。

    而部队的训练也没有进行什么渗透,反而极力让邢夫人继续掌握这支部队,其凝聚力和向心力都在提升。

    刘卫国就是这样的背景下,逐渐成长起来的,比起长期营养不良下长大的瘦小,长老们配发的各种营养棒和猪油滋养得这些人膘肥体壮,而且在战斗力方面,他们又不需要去什么什么大怪,无非是现有的敌人而已。

    李定国也是有大炮的,不过那炮却是在船上呢,安庆城也有大炮,不过主要是为了防备北方来的邢夫人或者帝都乱贼,虽然最近越来越多的声音表明,帝都方面已经有了从长江口辐射整个长江的运输能力,但大明朝嘛,文人挨个数着无能,但又自视甚高。

    在大明朝的末期时代,文人士大夫的彻底堕落,在道德上和能力上的废物化来势迅猛,可以说,正如旧时空他们的智商不足的应对,以及在新时空,长老们感觉他们个顶个愚蠢的策略。

    如果是上帝视角,当然很蠢,但是如果代入这些书生,就简单的很了。

    他们看不见未来地理大发现之下,世界经济重心逐渐走向新大陆的事实。

    他们看不到未来工业革命下,工业国十年产出,可以比得上过去几千年!

    他们看不见除了到处宣扬洗脑,制造地主剥削合法性的儒学,世界上还有其他的知识。

    这个阶层的腐朽,触目惊心,不是拿出基本上,就惊为天人,跪地求告为主公的时代了。

    长老们的心思很简单,你们既不肯烧掉四书五经,又不肯去死,让我很为难啊。

    所以邢夫人虽然早已接到消息,张献忠与左良玉正在秘密勾结,(当时左良玉死亡的消息还未确认)随时准备南下直接突袭南京,但却要求她就近观察,掌握情况,不主动攻击,当然了,趁机捞些好处也是可以的嘛。

    李定国非常痛苦。

    以百人为一个连,邢夫人在确认并无埋伏后,开始逐渐运动到江边,而迫击炮运动到位后,冲着那长边就是一炮,虽然没有朝他们的船打,但是带起的呼啸威势却是震惊了所有人。

    反正左梦庚是彻底缩卵了,直接坐船到了江心,同时命令他所有的部队开始上船直接去下游南京。

    无论李定国如何疯狂呼喊,哪怕我先殿后,你接应我也好。

    事实上,李定国一方也是有不少炮的,此前字安庆城里缴获的炮,本身就是在城北,所以虽然破城后就逼迫民夫开始转运到江边,但一夜之间哪里来得及。

    同样的,在城里的粮仓仓库搬运的粮食,哪有这么快上船,事实上李定国此行打的还真是取粮于敌的主意,这一点比起别人,他们是有优势的,因为……

    总之,随着部队继续开进,李定国的压力也是很大的,而猪队友左梦庚也显示出靠不住的样子,丫之所以没有跑出视线范围外,也就是怕走了以后军队哗变,现在在船上不断打旗号,命令手下兵将上船跑路。

    这给李定国的人造成了冲击和阻碍,让他很是烦恼,但是冲出去和邢夫人打一场战斗,也是不合适的,按照他自己的推演,在平原和任何一支长老会武装的部队进行正面对攻都属于找死,最佳的方式还是攻其必救,逼迫其长途跋涉,再在险要之地半路击之,但是长老们的耐性好到根本就不动手,这就使得这种想法泡汤了。

    而邢夫人一方那些快速移动的小炮也让他很是恐惧,现在僵持着,李定国无法就这么肯定邢夫人不会在下一刻就要进攻,如果是这样的话,将几乎是一场灾难,其实那些步枪可以造成的杀伤未必多少,但他经历过多少次大战,知道一旦造成恐慌和扎营,那么自己人踩死的自己人,打死的自己人肯定是几倍于敌人的杀伤,这就是旧式军队的无奈了。

    为了缓解财政危机,明朝政府还大量裁剪公务人员以缩减开支,而这其中,就包括曾管理驿站的李自成,失业的李自成等人,毫不犹豫的和走投无路的农民一起,成为了流窜整个中原的流寇。

    表面上看,明朝的财政困境似乎无药可解,但实际上,明朝大部分的社会资源并没有被调动,明末真正占有资源的官绅阶层和明朝宗室,握有巨大的财富,却没有为朝廷贡献一分力。而面对官绅阶层和朱氏宗亲的消极态度,明朝皇帝也选择了不作为,就这样任由自己财政崩溃。

    这种情况下,大明朝的军队崩溃,基层公务员李自成张献忠正是其中的代表人物,也都纷纷“从贼”了。

    所以,虽然是反贼,但大西军实实在在是有我大明朝的基因的,其中奸淫掳掠还能控制一下,但是基层队伍的指挥,却不得不依然学习大明好榜样的。

    所以一旦崩溃,就是滚雪球式的崩溃。

    李定国只好再次命人过去,希望达成一个妥协,同时尽可能的让自己的部队维持一下秩序,至于左梦庚手下的人如何,反正也管不了了。

    

第832章 刘卫国() 
刘卫国仔细检查着,在革命教育活动中,不知道有多少八路军战士,额,也就是传说中一支在艰苦条件下依然不断走向胜利的队伍,就是因为打扫战场的时候不注意,被敌人偷袭的。

    按照长老讲述的战争史,那个敌人凶残到,定期的去村里抓捕男人,只为了让士兵们用刺刀将其杀死分尸,并且教育士兵不要把中国人当做人一样对待。

    因此,不知道有多少善良的八路军,因为没有仔细检查鬼子的尸体,或者说发现了人没死后,想着俘虏,却可悲的被自己想救的人杀死。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死掉的鬼子才是好鬼子。

    眼前忽然有些微动,李卫国看过去,却见有趴在那的“死尸”,但却和别处不同,那身体似乎有些紧张的紧绷,怎么看都好像是在装死。

    李卫国虽然也想搞个俘虏,不过到底还是他自己的小命重要,因此微微压低枪口,正要用刺刀刺过去,却感觉不对。

    这种奇怪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对了,这个人戴的帽子,为什么这么熟悉。

    一瞬间,似乎脑海中的往事好像看电影的时候那样,不断回显。

    当年逃亡的时候,他记得他爹是个做皮帽子的匠人,而在那热天,却是将帽子顶在头顶,那样式,居然与这顶差不多。

    刘卫国的手颤抖起来,因此慢慢抖了抖手,喝道:“嘿,我看见你啦,赶紧站起来!”

    眼前的人似乎不为所动,李卫国想着开一枪,却是又没有,依然喝道:“那个戴皮帽子的,赶紧起来,不然就不客气了。”

    那戴帽子的刘帽子却是一激灵,马上跳了起来,他看着周围的变化,对于那些死去的同伴毫不在意,而是小心翼翼道:“这位军爷,我是良民,良民,都是被逼迫来此的,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吧,我都几十岁的人了……”

    刘帽子絮絮叨叨的,却是完全没有注意到,对面的汉子的枪口一直在抖动,知道喊出来:“爹啊。”

    “连长,这可是我爹啊,求你行行好,放了他吧。”

    “你赶紧回去执勤去,他首先是个俘虏,然后才是你爹,不甄别一下,谁敢放,好好执勤就是救你爹!”

    刘帽子却是蹲在和他一起的几十个倒霉蛋身边,喊着儿子,却是将自己那皮帽子扔了过去,同时喊道:“儿子,这帽子你收好了,仔细看看啊。”

    刘卫国接过帽子,拿在手里,却是慢慢回到自己的小帐篷里,一个班十个人的帐篷,地方不大,他的枪已经被收走,捧着他爹的帽子,忽然记起了什么,将帽子侧翻开,里面有夹层,夹层里的东西倒在手中,那是不少的好东西,有银子,有金豆子,有一颗珍珠,装在那鼓鼓囊囊的帽子里,等闲人是摸不出来的。

    刘卫国却是哭泣起来。

    他所在的地方,就在老营的核心,距离中军并不远,邢夫人正听着李定国服软后,将大量的细软辎重留下,同时安庆城也入了她的手中,很是开心满意,正想说一些在帝都里学过如何拉拢军心的话,却是听到了这哭声。

    “怎么回事,谁在哭。”

    这军营里禁止跑马,更禁止喧哗,这可是为了防止营啸的选择。

    “夫人,是这么着,有个兵,他抓的俘虏,恰好是他爹,不过他爹还是只能在俘虏圈里甄别,所以就哭了呗。”

    “这是像话吗,父子这样都能遇见,可不是喜事而吗,赶紧放了吧,昨晚能被逼着过来的,都是穷苦人啊。”

    “话是这么说,不是还得有检疫那么一关吗,而且他们多少也都沾点血,话说……”那连长神秘道:“夫人,不如你前去过问一下,把人放了,也算是一段佳话,如此而为,还不怕军心顺,将来少将军回来,也算是接了您的位啊。”

    这话倒也说到了邢夫人心底,她日夜殚精竭虑的,不就是为了儿子考虑吗,帝都传回来的话,儿子过的是真不错,按照之前的约定,进军校读书,出来就是尉官,正好回来管着他爹留下的老队子。

    算算时间,也没几年了,也该安排一下了,想不到自己人倒这么贴心,她知道不是所有人服自己当家做主,总是有人说怪话什么的,但毕竟是自己才能和大金主大腿沟通,自然也就有了话语权。

    她很是满意的点点头,还是自己人贴心啊。

    说话就动身,她一边思量一会,已经到了外间,直接去了那帐篷外面,周围几个扈从跟随,说道:“什么人在哭啊。”

    刘卫国听了,却是慌张的将帽子藏好,然后走出去,说道:“夫人,是我。”

    “怎么回事,是有人欺负你,还是看着外面那么多死人哭了,这都是命啊孩子。”

    一听到这命字,憋了许久的大哭声更是开始:“夫人……求你救救我爹吧。”

    “怎么回事,你说说。”

    刘卫国却是将自己多年前如何与家人失散,以及如何通过一顶帽子相认的经过说出,哪怕是本就想着借此收买人心,同时早已被锻炼的铁石心肠,也忍不住眼中有些湿热,镇定下精神,说道:“真是糊涂,自己人的家属,还要如此对待吗,你们去传话,就说我说的,把这位小兄弟的父亲放了,好好给酒肉招待,对了,你亲自帮你爹净化一下,你也知道军营里怕脏,这可不是难为他。”

    刘卫国却是在那不断磕头,感激,直到过了一会,才有人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跟我去救你爹吧。”

    这事儿自然是要大大的宣扬。

    而且也不必宣传,能进了高杰的队伍的,基本上都是过去多少年大动乱下的幸存者,基本上都是家破人亡孑然一身的汉子,知道此事都是鼓励一番。

    刘帽子惊魂未定下,先是领了一份咸肉汤和菜汁的饭,大口吃着掺了玉米面的馒头,还有儿子在一边,生怕其噎着,却是在不断告诉他慢点吃,看着儿子长大成人,他却是不断流泪。

    直到吃完饭,刘帽子依然说不出完整话来。

    不过,他们不是在自家的宅基地里过天伦之乐,而是在时刻准备战斗的军营里忙碌,因此事态自然是紧张至极。

    “刘卫国在吗,赶紧过来。”

    刘卫国听了,却是看了看老爹,马上过去看个究竟,而他爹也跟在后面,亦步亦趋。

    “这位就是刘老爹吧,招呼不周,刚刚夫人下令,马上开拔进城,我们要维持安庆秩序,恢复生产,至于你,就麻烦你屈就去管着那些俘虏,让他们做些事情,我们不白白让人做事,都是有钱粮的。”

    刘帽子却是一愣,不敢多说什么,奉承着做事。

    当然了,他的第一项工作就有些好笑。

    江南水网密集,附近找一处下游处的水流还是很简单的,不过一次性把过百人脱光了赶下水也是足够壮观,有的不知道死活的却是在笑着这大营里管事的是个女人,难道是看上他们了,准备选个男宠来侍寝?

    这当然遭到了已经完成了转型的刘帽子的鞭打,他用最快的速度将头发剃掉,将全身泥垢洗掉后,换了一身大裤衩外加T恤的衣服,其实就是几块布,不过却已经是表明了身份,而一条马鞭也显示出其身份。

    “爹,我得跟着队伍走了,等到晚上我去看你啊。”

    虽然一个军营哪怕再小,也是有不少零零碎碎的东西,好在众人拾柴火焰高,而且不必担心战场情况,因此收拾的很快,刘帽子之前是以洗劫者的身份进入安庆城,想不到第二次却是以管理者下属的身份到达,也算是时代造成的命运变迁吧。

    这一切当然造成了乱糟糟,李定国也算是壮士断腕,知道一旦邢夫人下令发炮,自己的人起码要交代一半,因此大量的辎重本身也是白得的缴获,况且最重要的东西基本上早已上船了,因此直接扭头就走,将许多财宝细软,还有那几门在他看来非常重要的大炮留下了。

    他追上早已打起口号打到南京去,一人一个秦淮河的小娘子的口号的左梦庚,这货对自己的贪生怕死抛弃战友的行为闭口不谈,忽然变得勇冠三军起来,仿佛只有如此才能安慰自己,不是自己怂,而是安庆这个地方太穷了,实在没什么可打的啊。

    不过虽然算是半被赶走的,但基本上没人有多少怨言,估计左梦庚身边也有几个狗头军师,因此每艘船都大肆宣扬此行是要直扑南京,前方不可能再有什么阻隔,江南那支船队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到时候,嘿嘿。

    这倒也不难说错,原来这南京虽然因为副首都的地位,在江南很有威望,在大明灭亡后就是不二之选的首都,但问题是,始终找不到新皇帝!

    福王“意外”死去,而其他的亲王,都在收到了足够多的恐吓后,不敢再沾这件事,哪怕是再不怕死的宗室,也是有家人的不是吗。

    人心一散了,再想沾起来就不好过了,尤其是各种矛盾开始显现,南北矛盾,以及从帝都开溜过来的少部分官员,以及家身在北方的官员,其身份本就可疑,还搭着公务员数量过多,想要实缺,肥缺的多,希望自己后补或者去艰苦地方的少。

    虽然打着镇流寇的幌子,什么辽饷饷银征收的更多,这次可没有上缴帝都皇帝的压力,自然是官官奋勇,恨不得将自己治下的平民全都变成奴仆和丫鬟供自己享用才好,但是分赃却成了个难题,等到终于讲数成功,从基层的胥吏到县令一直到南京的六部尚书,都可以分到自己应得的一份儿,但这个时候,再想着花钱真的组建一些军队就难上加难了。

    这里面当然没有帝都的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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