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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球长-第3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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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随时在长老的领导下,引领社会风气,提升青少年内涵,呼喊正能量,改革过去的传统……

    吴更田一下子忙碌起来,他要领会长老精神,审读那些书商们自己学习着如何行使一个出版社的制度。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些书商可以赚多少钱,不过,吴更田却也是无法下手,第一是制度上他没有办法挡住人家的正当申请,其次是长老们经常出现,也使得他束手束脚的很。

    不过,小舅子可不管这个,帝都这个花花世界,到处都是钱,可是却不属于他,自然是愤恨的很。

    他也想着装逼打脸,先去酒家吃饭,然后找几个富家公子起冲突,最后亮出自家姐夫的身份,吓得对方赶紧跪舔……

    这种事,当然不可能发生,用脚趾头去想,屁民去的地方,和富豪去的地方,能一样吗,生活中根本就是互相隔开的。

    别说,还真被小舅子琢磨出个主意,主要是吴更田的办公室,让小舅子拿走一叠公文纸,上面还有官府台头呢,而这小舅子也有鬼主意,伪造了一纸文书后,又想办法“借”了一身胥吏黑皮御寒,然后就带着这东西,好似圣旨一般的,就去各家商户索要过年费了。

    虽然公文内容毫无那种新式官话,也缺乏印章,但有几个敢看的。

    正如后世经验,如果你和人签合同的时候,稍微细细品读合同,那边的人就开始坐立不安,撇嘴开始嘀咕辱骂你,什么不大气啊,不信任我啊,咱两谁跟谁啊,哎呀,有些人就是墨迹,你看看那个谁,人家那大哥多大方,对我们公司这么信任,根本不看就签字,越是这样的人越发财,越是那些磨磨唧唧的人越是该家破人亡……越是这种人,你就可以直接扔下那合同,找个地方吃顿好的了。

    而小舅子的招数也很简单,谁敢细看他的“公文”,当即就直接暴打,

    那些商户自然不敢反抗,都是从大明朝时期走过来的,官府抢劫百姓,那不是既定的规矩吗。

    小舅子得手了不少次,一开始还是小人物,后来欲壑难填,胆子逐渐增大,他闯入了一家叫做新华书店的地方。

    当他嚣张跋扈的进去,嚷嚷着:“收过年费啦,不赶紧交钱的就全都送澳洲去……”的时候,那些震惊的脸庞是抑制不住的,随后他看着好东西实在是多啊,就拿这拿那个,同时,他甚至还看到了几个水灵的小女子,当即就又欢喜又愤怒了,欢喜的是居然有机会上下其手,眼珠子当时就打转起来,愤怒的是,为什么世界不是按照那些小说那样,女人见了我,就自投怀抱吗。

    他忽然邪邪一笑,走过去,要拉住那个少女,还说道:“这么水灵的女子,啊,肯定是前明余孽,还不带走……”

    下一刻,他就听到了一个带着点三观变化的声音:“你们看什么,还不给我往死里打。”

    “是的,长老。”

    案子一下子就发了,一般来说,案值不大,却引起大家的警惕,大明朝进入体制内的投机者,对于蓬勃发展的经济唯有愤恨自己不能进行掠夺,想要伸手是必然的,还是那个问题,他们的道德不会针对普通百姓,只会针对士人自己,只有他们自己才是人啊。

    于是,年底前的一次盘查暗访开始,果不其然,许多部门都存在趁着新年捞取点好处,好过年的心思。

    当然了,之前那么多人头还是有触动作用的,所以勒索的程度都不大,无非是一点年货,一点小钱,不过这种风气在长老们看来就是洪水猛兽啊。

    “还是那个问题,就好像我们那个时候,丢个自行车,丢个手机,根本没人帮你找一样,因为投入的成本太高了,案值太低,如果因为偷个自行车就要被坐牢,那么那些公知又可以嚎叫了,最终还是得放掉。”

    “就不能多布置些警力吗。”

    “这个问题就和为什么不给每个人都配一个私人医生一样,溢出成本事实上还是要挂在每一个纳税的屁民身上的,将所有的犯罪者一个不剩全抓了,固然解气,但是溢出成本是巨大的,除非……每解决一个案子,都务求将全部的社会成本给赚回来。”李向前转动着主意,说道:“比如说,这次抓捕,动用了百来人,这些人的工资,出勤的奖金,还有立功受赏需要支付的钱物,都算起来,让他们赔偿就是。”

    梁存厚说道:“这就是不教而诛了。”

    李向前摆摆手,说道:“其实这种现象普遍存在于执法机构,美帝人民可以接受和忍耐几千万的导弹打帐篷的把戏,但是老百姓会认可,花费巨额投入,抓几个小贼吗,这就和水多加面,面多加水一样,难办。”

    “那么就这样吧,看来为了廉政,隐私这东西还是不能有的。”

    大规模的逮捕非常的大,有些管理商户卫生,或者城市巡逻的小部门几乎全灭,但随即引起的抗议也太大了。

    倒霉的虽然是少数,但是牵连的却不少。

    因此,失去好处的人,自然是不满的,他们的串联活动虽然一直在长老们的注视下,却始终没有动作,很显然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直到黄道周摸了进去,虽然黄道周瞧不起这些“异端”,不是考圣人之学的人当的官,果然就如此的不堪,哪如他这样的饱学之士,如果是黄道周来管理的话,肯定是井井有条,屁民不敢言语多少。

    他带着点蔑视的眼神,长老们治下充斥着秀才和老秀才为官的现象,这些人大多数的现象都是穷,是真穷,论起以大明朝有学问的标准,也是标准的科举败犬,在黄道周这样庶吉士面前,基本上是抬不起头的。

    “汝等做事,真是不成体统,为了金银贪腐之事上书,不怕臭名留史吗。”

    一个被撤职的税务局官员此时一脸委屈,说道:“我等也是为民做主,朝廷免了那些农户的农税,却对商户百般剥削,我见一位同乡诉苦,就帮他少算了一笔钱,却不知道为何被查知,这么些许小事,就免了我的差使,我不服啊。”

    黄道周倒是点点头,他家乡就在福建,本身就是山多田地少的地方,对于商业反而更加重视,说道:“商人跋山涉水,本就辛苦,现在却是苦乐不均,一味的讨好那些乱民,免了农税,也该一起将商税免了嘛。”

    “还有呢,那些乱民不必纳税,也一个个翻了天,不肯老老实实做佃户,反而乱了心思,稍微一蛊惑,就往外面跑,我岳丈带人打杀了几个,反而跑的更快,大人,我们也难啊,今年过年,都快过不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就找不到佃户做事了。”

    黄道周点点头,说道:“你们照这样说下去嘛,各地商户如此凄苦,如若可以求着那些长老们免了商税,重新开始收取农税,再让那些佃户安心耕作,不要离乡背井,原理父母之邦,才是上策啊。”

    “就是,就是……做生意如此辛苦,就该是这样,您不知道,免了农税,反而是乱象多多,而投献给我等官宦之家的,也完全绝迹了。”

    投献是这样的。

    我大明不知道哪根筋不对,规定举人身份就可以不必缴纳农业税,于是一个举人出现后,就会有无数的人投献在他之下,土地会划在他手下,每年交纳一个象征性的租子,同时许多为了逃避人丁税的人,愿意自为家奴。

    这很明显是税收导致的社会现象,但在一个完全免除了农业税,对于丁口税这样傻瓜的税种嗤之以鼻的情况下,最先感觉不爽的,就是那些原本的既得利益者了。

    好处没有了。

    对于这项政策的利益受损者,从官绅,到地主,都没有好脸色,往年可以依靠放贷,收贷,出入呼吸之下,逼迫农民破产,进而一口气将人家的田地吞并,这本身很简单,农业生产也是需要大量投入的,种子虽然可以用上一年的留种,但是粪便要向粪霸买,农具要修理,牛马要养要买。

    都是成本,巨大的成本。

    于是,就经常发生这种事,需要花钱的时候,地主借给佃户或者自耕农一部分资金,等到麦收才收回,赚取利息不说,还是高利贷,这种时刻,这些地主最兴奋的其实就是各种灾荒了。

    反正他家的存粮够多,一口气全都绝收的话,够吃好几年的,而那自耕农就只能卖地卖儿卖女了,趁机拿喜儿抵债,你以为是说说?

    原本在历史上早已打靶的人,因为长老出现的缘故走向了更好的生活,不过他们却发现,原本躺着挣钱发财的手段没了,受益没这么大了,那些佃户也开始会喊,不给减租就自己去外地谋生。

    事实上,以我大明原本的公务员待遇,自然是不可能吸引到人的,人家看重的,是被那些富商盐商追捧得到的好处,还有就是这投献的机会,当然了,按照规矩,这过手的钱粮,基本上是要吃一口的,而且是大明朝几百年的规矩,什么职位的人吃多少都是有固定的规矩。

    除此之外,各种投献也是好处的大头。

    现在,最大的矛盾就是这样了,不少商人都动起了心思,虽然他们的税并不高,但也架不住是花出去的钱啊,如果可以省一脚,那多好。

    于是,这种声音也不断出现,低贱的农民都可以免除税收,如果他们这些商户也可以免税,不就可以了吗。

    黄道周果然点头,不过还是说道:“铜臭之事乃是小事,失节事大,只要可以将贪官污吏驱逐出朝堂,众正盈朝,那么免了商税,也是小事,不过,尔等不知道,你们的头发就要出事了吗。”

    (本章完)

第669章 特权与体制() 
    黄道周的威胁也引起了众多败犬的窃窃私语,都是在之前的反腐风暴中倒霉的人,不少的人也都认为自己是倒霉在派系斗争之中,都是自诩精英,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人,怎么会为了十几两几十两的零花钱就完蛋了?

    当然了,明面上,他们是反对长老们运用酷吏,迫害大臣,使得明初时候,暴君朱元璋没错,许多人的身份转换就是这么快虐待大臣,天下大乱的景象。

    这里面,有个偏差,虽然长老们一直将共和制宣传的非常明了,但看来各个书生眼中,却是妥妥的一群梁山好汉排排坐的勾当,读书人有个问题就是眼高手低,往往认为不读孔夫子的人都是低能儿,事实上古往今来的大傻瓜很多都是儒生,而窥视这些不学武夫,从中渔利,甚至取而代之的,绝对不是少数。

    当然了,他们分别投靠的想法往往遭遇失败,原因很简单,长老对他们无所求啊。

    你说长老们是求财吧,澳大利亚那边,旧金山那边,到处都是金矿,想要钱,自己申请外派。

    求色吧,这个世界的审美观与后世的审美完不同,长老们看来,身材高挑,皮肤白花花,前凸后翘,最好是有进行一两种类似于游泳,网球那样不会练粗糙了皮肤,又能将身材练好的爱好,至于脸蛋的颜值,要求就更复杂,是什么鼻梁啊,眼睛啊,额头什么的,其中什么卑鄙,什么幂幂,都是这方面的天才。

    这个问题一直都很无奈,起码帝都内无数大大小小的人都很难攻下长老们,迄今为止能攻破他们的,也就是在宫里一些年幼而清秀的小宫女,以及少数容貌能够get到长老们的美点的,哪怕李香君等女,也是有气质加成存在的。

    至于依靠本事,夺取长老欢心的,就更可笑了,后世讲究的是高科技治理,这些人难道真的可以做到念几句诗词,然后百姓纷纷仰慕文采,吃风喝露水也要顶你?

    所以这个集会,从一开始就是个笑话一样。

    关键是你不按套路来,不收门生,不大规模的收纳女色,甚至有长老干出了对送上门的小脚瘦马不屑一顾,对一旁伺候的大脚小丫鬟却是流出口水,直呼什么冰冰,直接兴奋的抱回家中,实在是让人哭笑不得,又难以自持。

    现在就是这个问题,以往的世界线里,儒生考科举,然后投靠某个大佬,依靠压榨底层平民,得到的大量钱财,作为冰敬、碳敬贿赂上差,越是可以狠得下心如此的,越是可以升迁快速,还有一开始就作弊,从一开始就沆瀣一气的混出头。

    而现在,新式的体制还在磨合,甚至远到不了完整的时刻,许多本身无金钱,无门路的书生,就好像没头的苍蝇一样上蹿下跳啊。

    而绝望的人,自然是想办法聚合起来,他们自然不敢罢工,不过新年的即将开始,而新一年的科举也开始了宣传,自然,如果这种薄待士人,动不动就下岗一批人的行为让人所知,那还用几个人肯来考科举?

    正如司马光所说,士大夫捐亲戚弃坟墓,以从官于四方者,宣力之余……本身人家给你打工,还真以为是为了天下太平?

    人家是为了做人上人啊。

    不过,黄道周指出了这种行为的作死所在:“当今之天下,有官位,还怕没有人争抢着做官吗,这可是乱世,当了官身的,好歹有个护持所在,无论什么人都想着混一个开国功臣的名头,汝等啊……还有,你们真的不关心头发的事情?”

    “什么头发?”

    “有一个妄人,对长老进谗言,声称要剃光天下的头发,你说,难道此时不重要吗,不能因此大大闹一场吗,朝廷养士百年,仗节死义正在今日啊!”

    黄道周将这句话吐露出来,却是忘记了,长老们养士也不过两三年啊。

    关于头发问题,自然是非常重要,满人好歹留的是个金钱鼠尾,虽然难看,但起码保留了小半,长老们的髡发在大明的人看来和秃子没什么区别啊。

    不过,大明朝有骨气的,早就随着崇祯皇帝死了一大半了,逆向淘汰的机制,使得大部分有骨气的人根本无法进入真正的文官体系,来管理这个国家,反而是最卑劣无耻的人靠着隐忍进入了上位。

    “老大人您是说,我等不该因为免官的事情而抬着至圣先师的牌匾去孔庙拜谒,而是要以此为理由,请命?”

    “对的对的,有了此事,要先发动城的读书人,前去围住那家忤逆的贼子之家,如果可以,就当场殴杀之,如若难为,就请长老杀之以谢天下,不然的话,就鼓舞起帝都百姓罢市罢课,官员不当班。”

    “这是否过了,长老们可是会……”

    “怕什么,只要长老们还想要天下人心,南方诸省士人听闻我等诛杀的是说出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的妖人,高兴还来不及呢。”

    “对对,老大人的见识果然高明!”

    黄道周也是得意,他一生为官,做事固然一塌糊涂,死亡也属于那些带着一群农夫送死的样子,但是这勾心斗角也是高明,起码按照他所想,现在帝都都是小猫两三只,庶吉士几乎灭,一旦他想办法介入帝都的事情,那事后那些长老自然不得不邀请自己入朝为官,到时候自己一家独大,只看帝都上下尊卑颠倒,混乱的样子,这些武夫哪里是自己的对手,到时候一点点想办法挑拨他们内斗,这些人似乎都很好渔色,正好想办法去找几个貂蝉一般的女子,让他们斗起来,然后扶植太子登基,到时候自己就是中兴之臣啊。

    在这样的读书人看来,帝都上下尊卑无序,连长老自己出行也没有威风八面的大队人马前呼后拥,正是农民义军草台班子的象征,不成体统嘛。

    不使用各种威严威仪的意识,将高高在上,高压政策的方式,让屁民们知道天朝自有秩序,那么不就乱套了吗,黄道周满心想到的都是历史上那种乱世的样子。

    关于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的话,自然引起了众多秀才的恐慌,这可不是小事,无论是什么角度,突然有一群人规定你不许留头发了,对于已经习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民族,绝对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长老们一直是以自己的髡发招摇过市,不过他们的理由简直无敌了,因为要随时使用装具。

    虽然大多数人想不出什么样的盔甲要使用者不能留长发,不过人家自家事情,又不是没有和尚每天过来苦口婆心的要求你捐献财产给他,自然也见怪不怪,长老们又不会强迫你?从几方面看,也都没什么啊。

    帝都很多事是瞒不住的,尤其是这种本就没打算隐瞒,人们很快就知道了事实的真相。

    孙之獬作为一个贪污犯,不但不思悔改,还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甚至他还是个进士,简直闪瞎了大家的双眼。

    但是长老们对他的处理才是更让众人寒心的地方。

    没有任何责罚,没有任何的打击,依然是计算偷窃文物的惩罚。

    但是,比起后世牢底坐穿的盗卖国宝,比较在现代,量刑方面不得不放低。

    第一,少了400年的历史进程,许多文物也相对少了400年,自然是珍惜度不足,你打死孙之獬也不敢偷后母鼎吧,其次,没有经历那么多战乱,许多东西还没有遗失,也就造成了很大的珍惜。

    后世的时候,中国遗留海外的文物数量高达百万,远远的超过了本国的留存,外国人时不时的故意抛出一件珍惜的,甚至于是西周时期的文物,再鼓动公知嚎叫,推波助澜,要求故宫博物院高价将其收购回来,不然就如何如何……

    而这个时代,中国的文物没那么可怜,长老们还揪心于帝都太小,将来把什么吴哥窟啊,金字塔啊,什么什么的都一勺烩弄回来以后,没有那么大地方装呢,当然了,作为一个中国人,会不会对那些可怕的木乃伊感兴趣,就见仁见智了。

    因此,众人事后推演,无论是从安定人心,还是推进司法改革方面,还真不能把孙之獬弄死。

    就和量刑方面,挖坟掘墓,要处死,但动了坟墓前的贡品算什么罪行?

    孙之獬家中的人很快被释放,哪怕是知情者,也只是属于犯罪家属,而作为经济犯罪案件,孙之獬的判刑也是很快,毕竟案情清楚,案值不大,事实上,说实话,三年的刑期确实多了。

    三年的刑期,对于长老们看来是太短了,如果是在后世,基本上是要打靶子到无期之间了,但仔细思考,还真不能就这么来。

    不过,在新时空的人看来,这就不对了,只是爱好太过,喜不自胜爱不释手的“拿”了几幅字画,居然就要判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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