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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球长-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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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官做。

    这长老对于这些书毫不在意,实在让他大为吃惊,马上摆手道:“学生不告了,绝对不告了。”

    他看了看左右,就想溜走,不告王建却是说道:“嘿,大礽也是朝廷命官,你说不告了,就不告了,当这里是旅馆还是KTV,随便你来啊。”

    孔乙己自然是不懂什么ktv,但是王建的意思他是知道的,马上就换了一副嘴脸,对李永熏舔着脸笑道:“这位姑娘,今日只怕是误会了,学生给你赔礼了,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

    李永熏看了这人一眼,却是马上转头,不再看他,似乎很不满意。

    王建却是说道:“嘿,你这是违法啊,违法了难为人家小姑娘干什么?”

    孔乙己理直气壮的说道:“学生依然道歉了,她不肯原谅学生,就是小肚鸡肠,不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是错的,学生这是劝说她啊。”

    王建感觉目瞪口呆,喃喃自语道:“难怪这百家都斗不过儒家,人家这眼光,脸皮,都是世所罕见。”

    王建原本负责安全局,不过是本着好奇心和对这方面的工作感兴趣而已,但越是深入,越是明白大明社会的积重难返。

    意识是一种好东西。

    中国人真正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那是经过了鸦片战争,再到历次被洋人抽脸,再到后来,千年以来自己脚下的烂东西都可以欺负自己的时候,那才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啊。

    但是现在,这些人依然在按照之前的套路进行行为,在这个读书人看来,自己道歉悔过了,你不原谅我,就是你不对,我是读书人,你对我不好就是有辱斯文啊。

    王建暗道:“这事儿得改,这些人天天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到他们身上就各种推脱,得改改规矩了。”

    “现在案子已经判了,被害人李永熏,你服从判决,接受孔乙己对你的道歉,以及他支付给你的道歉吗。”

    李永熏没有言语,说道缓缓点头道:“是的,民女接受。”

    王建说道:“好啦,你接受吗。”

    孔乙己昂着头,说道:“学生绝不接受!”

    王建看了看,一挥手,说道:“搜身。”

    几个衙役不需要王大礽指派,马上雄赳赳气昂昂的冲过来,将孔乙己以及其他几人直接搜身,搜出的东西都直接扔在地上。

    这几人都是和孔乙己一个等级的穷书生,能有几个子,很快几个衙役挨个数数,过了一会,低声禀报,当然了,这么几个钱,也不需要数,其他几人就已经一目了然了。

    “卧槽,这么几个钱,你不想办法赶紧赚钱,把能耐用在一个小姑娘身上,你没毛病吧。”

    王建无法理解这种想法,后世的人虽然生存压力不大,随便打几个月的工就足够一年的开销,就可以去到处旅行,但有点进取心的人也是有些追求的,起码会想着开公司啊,创业啊,再不济就是拉投资用飞船去探险,探索远处的世界。

    把精神用在虚无缥缈的什么仕途上面,事实上,这个时代的书生能捞多少钱?大部分也不过是求个官身,好庇护家中的财富而已,你一看就是个屌丝,还不赶紧想办法去赚钱?

    孔乙己却是一副委屈而愤愤不平的样子,说道:“学生自由开蒙读书,自觉有济世之才,救民之学,可惜却是无人赏识……”

    他的眼神在王建身上来回看着,没错,留着短发是传说中要戴长老们特制的军帽的原因,高大肥壮,和传说中的长老一模一样,王建却是毫不在意,这个时代的才华,也就是那几个画春宫画的人让他拍手称赞,其他人几乎都是不值一提,对于长老们来说,这个时代的所谓才华,基本上能为其所用的,实在不多啊。

    王建说道:“好啦,你家在哪里,赶紧通知家里带钱来赎人,钱又不多,还是你喜欢去认打吗。”

    孔乙己似乎很惊讶,颤抖着声音道:“难道学生就不值得长老问询一番治国良方吗,我自由饱读诗书……”

    王建忽然说道:“回字儿有几个写法你知道吗。”

    孔乙己稍稍一惊,马上答道:“回长老,一共有……”

    王建马上打住他:“好了,没人关心这玩意,还是说钱的事情吧,治国?我有什么可问你的。”

    王建不禁悲观起来,自己居然要统治一群知道回字有几个写法的人,他瞄了一眼王大礽,显然这人也是知道有几个写法的,这样的社会中坚力量,如果与欧洲那些凶狠白人比拼?

    难怪李向前一直在担心这些书生的问题,任何人在知道了自己的知识已经陈旧而无用,马上要被统治阶级视作是毒药的时候,那反应可是很难预测,那是人家一生就去做的一件事啊。

    君为钓者,臣为鱼啊,而且还是愿者上钩的水平,只需要这么一个简单的,棍子上的胡萝卜,千年以来,中华民族的英雄好汉都被束缚在了书桌上,脑子思维也被完全禁锢。

    感悟着这一点淡淡的悲哀,他看向孔乙己的眼神倒是多了一分同情。

    孔乙己似乎感觉自己受到了大大的侮辱,他看着那些“禁书”,又看看王大礽的表情,说道:“长老,难道这书是与你有关,难道是……”

    他自然有印象,这些长老们确实出了不少书,还有很多脍炙人口的名句出现,什么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都是千古名句。

    但是,这诽谤圣贤的,难道真和这些长老有关?为什么啊。

    王建摆摆手,说道:“好了,王大礽,这里就交给你了,记得把赔偿金还给这姑娘,这个书生记录下来,小心他再犯案!”

    孔乙己看着王剑拔腿要走,心中更是绝望,忽然厉声道:“我没有钱!”

    王大礽却是一急,他本身也是个秀才,看见读书人遭难了,却是多了几分同情心,本想等这位长老走了,自己想想办法,给这位姑娘补贴了钱,之后让这人得便宜卖乖的快走,但是想不到的是,这个人却是自己作死啊。

    王建回过头,却是有些皱眉,比起书生看见那些宣传材料不满,他更注意的是这个书生似乎对自己有了情绪,这可不是什么好苗头,说道:“好吧,那你就打工赚钱好了,现在帝都的活儿虽然少,但总可以找到赚到六十个银元的办法!”

    孔乙己听了,说道:“我辈岂是做那些粗活儿的人,我……”

    王建说道:“劳动创造财富,你不肯赔钱又不肯干活,让我很为难啊,嗯,那就带走!”

    他忽然想到,这可是一个机会,看着身边的侍从已经呼呵着将孔乙己和其他几个书生推搡着带出去,内心想着却是让他们去哪里打工,不过,这李永熏姑娘还在一边等着自己呢。

    他走过去,稍微客气道:“这位姑娘,让你见笑了,你既然是在帝都生活,纳税,那就是我们的纳税人,是受到保护的,嗯,王大礽,下次让衙役们注意,街上的流动摊贩,只要他们不拥堵道路,就可以随意经营!”

    王大礽马上答道:“好的,长老。”

    他虽然对孔乙己也有些同情,但看这人气急败坏的,还叫着自己是曲阜的人,也就把最后一丝同情也耗光,他当然知道长老们的态度,纳税人是好人,保护纳税人嘛。

    这人也是把读书人的脸都丢尽了,哪怕犯了国法,受到惩治,也该大大方方的接受,何况不过是钱而已。

    时间久了,高薪养肥的王大礽也不把六两银子放在心中了。

    李永熏大大方方的回礼道:“多谢长老仗义相助,至于钱,我不缺钱,那……”

    王建对她更感兴趣了,马上说道:“那钱你不要可不行,那不是你要不要的问题,而是国法规定,寻衅滋事者要给受害者赔偿的,你不要也是犯法哦。”

    李永熏却是带着点笑意,说道:“长老是在说笑吗,我可不是不懂律法的,哪有强要人拿钱的。”

    “呵呵。”

    王建不肯和她多说什么,这是习俗啊。

    长久以来,中国官府和民俗都有息讼的习惯,各大五十大板,一句他怎么不打别人,就可以将受害人彻底的打死,至于六七十岁的老头老太倒地讹人,即使被戳穿了,也不过是那一句,你们家就没有老人吗!

    然后就是大堆子女亲戚围堵派出所,派出所也是小地方,只能颤抖着将老人送走,说是回家批评教育,实际上等于毫无效果,而那逃过家破人亡一劫的受害人只能眼睁睁看着人家离开,任何想要讨回公道的行为都会导致对方子女将老人送去受害人家里,声称他的行为对老人的健康造成影响,要求受害人养活。

    (本章完)

第500章 有仇() 
王建感觉自己对这姑娘更感兴趣了,说道:“好了,王大礽,你去忙吧,这事儿交给我了。”

    王大礽唯唯诺诺的离开,他自然看得出,这位长老似乎是对那姑娘有那意思,不禁叹息,这生逢乱世,自己怎么就是找不到理想的上司呢,王大礽自然渐渐明白,自己上面服侍的这些长老,只怕与文治没有关系啊。

    王建确实十指大动,想入非非,不得不说,这李永熏彻底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这么说,你家里还有个母亲等你回去呢,不如我送你吧。”

    “多谢长老,这不必了,其实很近,我自己就可以了。”

    这倒是让王建稍微有些意外,这帝都内的建设很超前,基本上越到后面,为未来的qi chē,公路留出空间,那么就导致新城区尤其是新建住宅小区稍微远了些,当然,这些问题会在未来被公交系统解决,但现在不是还没有吗。

    “很近?”

    李永熏说道:“我家住在锦衣卫小区,嗯。”

    王建惊奇道:“你家是锦衣卫?”

    这种接近于强力部门,还在后世名声如此之大,长老会第一时间就收编了锦衣卫,一如旧时空历史上,锦衣卫被清廷收编为粘杆处这个很有力量的体制,当然了,许多东西实际上是不如长老们道听途说从后世得到的经验的,但架不住这是手下唯一的成型的特务机关,因此基本上全都留任,当然了,这些人文化素质不错,哪怕有些纨绔无能,清除掉就好。

    王建自己就负责了安全局,手下大把锦衣卫,自信对这些人物质上待遇很好啊。

    “那你怎么就自己出来做事了,家里没有人照顾吗,锦衣卫全都留用了啊。”

    李永熏一低头,说道:“我爹没了,家里就我和娘两个人,自然不得受用,不过也得谢谢长老,我家的房子搬迁,给了两套房子,租给一户外人,剩下的自己住,我再在街面上找些小生意做,足够养活我娘的了,我爹去世一年多,我得为他守孝,正好不必嫁人。”

    王建拍了拍自己的头,说道:“原来如此,我没想到还有你这样的情况,是得关心一下,锦衣卫里面,家里有你这样情况的家庭还多吗,我没别的意思,我就问问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王建不断赞美着,一边走路一边观察这个妹子,虽然个子不高,但是腿却够长,胸部大,腰挺细,完全符合自己的审美标准,可怜可恨自己有眼无珠,忘记了就在自己眼皮底下藏着这样的美人儿,而且还是不缠足,出身不坏,受过教育,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李永熏说道:“没有了,锦衣卫里面,过的都很好,像我爹那样的人也实在不多了。”

    王建想着她的年纪,忽然心头一动,说道:“这个,你的意思,你爹的事情,还有什么隐情吗。”

    李永熏摇摇头,说道:“民女不敢说。”

    是不敢说,而不是不想说,王建马上捕捉到了这一丝情绪,看着他们正走在街上,马上就到自己的马车,忽然说道:“来,永熏妹子,上我的车,你仔细跟我说说。”

    他仔细一回忆,当天攻占帝都的行动中,已经尽力减少了伤亡,起码他印象里没有杀死过在职的锦衣卫,倒是有帝都城内的混混趁机劫掠的,被直接弄死的,因此心中无碍,请李永熏自己坐车。

    李永熏似乎非常忐忑,不想上来,喃喃道:“这不太合适呢。”

    王建笑道:“怕什么,我就是问问你案情,莫非你家有冤情吗。”

    李永熏摇摇头,说道:“哪有什么冤呢。”

    “上来吧,你今天耽误了生意,回家晚了再让你娘担心呢,我直接送你回家就是了。”

    李永熏想了想,看着这位长老似乎没有猥琐之意,比起偶尔遇到的无赖要顺眼的多,点点头,登上了马车。

    这是一辆四轮马车,甚至于当年英女王招待庆丰大帝那辆差不多,绝对是装逼利器,两人相对而坐,王建慢慢说道:“现在你说吧,我听下,你爹的死,有什么隐情,莫非……是李自成的手下做的?”

    怎么一想,只看这女孩的年岁,他爹去世的时间,怎么看作案人都是李自成的手下啊。

    李永熏摇摇头,说道:“李军进城,哪怕有所骚扰,也是冲着那些富户去的,我爹一向憨厚,家里也没多少钱,自然并无骚扰,那是……”

    李永熏似乎很是痛苦,王建也多了点怜惜,趁机将手摸过去,说道:“你有什么就说吧。”

    李永熏说道:“我爹当日是跟着先帝……哦,是大明皇上一起出紫禁城的人。”

    王建一愣,慢慢回想,好像有听说,甲申之变的时候,崇祯确实是出了紫禁城去了。

    李永熏继续说道:“帝都当时人心惶惶,还有不少百户总旗之家根本不敢出门,也只有我爹等几个人,说世代受皇恩,这个危机关头,自然得把这份儿恩义承担起来,事后想想,真是可笑,那么多朝廷大员,比起我们得的不是多过百倍,他们可是一个个都……”

    这一点王建是知道的,也是李向前讲过无数次,为什么要对于明末缙绅士人要提起一百万分的警惕,简直就是要严防死守当贼防备。

    这也是过去无数年,逆向淘汰的缘故,其真实原因,几乎是所有人一起推动,怪不得谁了,但是明末士人阶级的短视,贪婪,成不了大事的习性是变不了的。

    “既然跟在皇帝身边,应该没事吧。”

    李永熏说道:“当时的情况,文武百官已经躲在家中,只等着……那李军进城,而先帝却是无计可施,敲响景阳钟也是无人回应,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甚至去找那臣子出来。”

    王建听着李永熏的描述,她的声音带着凄凉,也让他触景伤情一般。

    作为一位皇帝,最最悲哀的可能就是被自己发工资给他们的臣下给抛弃了,更别提,在过去无数年间,这些臣子几乎是什么正确的事情都做不到,只会一味的给东林党的主子们免税,导致国家财政崩溃,甚至是大老板去祈求着敲门。

    “他去了好几家敲门,都是当朝大臣,都是朝廷大员,但是都死死关住门,不肯见皇上一面。”

    王建心中暗道:“我们不要这些士人,大大的有理!”不过也是问题所在,人啊,就是贱骨头。

    在崇祯手下,只会攻击皇帝,推诿责任的臣子,到了那多尔衮手下的时候,却变成了冲锋在前,阴谋诡计的高手,简直就是换了一个人,但是王建却是理解的。

    在崇祯手下工作,最大的利益并非皇帝的赏识,而是只要保住他们的财源,不必被国家征税,那可就是比起发多少工资都是更好,因此崇祯敢收商税,一个与民争利,苦不堪言的话语就来了,你问他如何赚钱,他是完全不会的,只能在那哼哼哈哈了。

    李永熏继续说道:“皇上最后是真的悲愤了,这些都是平日里对他阿谀奉承,但阳奉阴违,一点事情都不做,却是吃他的高官俸禄的人,于是就下令,让身边的人直接攻打,要把那些人抓出来,看看他们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王建仔细回想一下,却是毫不惊讶,任何人只要起了血性,到底是敌人可恨还是叛徒可恨,几乎不必太过思索啊。

    如果是自己,只怕是愤怒的直接一发入魂,送这一家人都归西了吧。

    忽然想到了什么,他说道:“没打进去?”

    如果真有这种事,那不大大的shā én是不可能的,顺势的,肯定是要留下记录,这可是一个皇帝愤怒下杀臣子的大事儿啊,无论是李自成还是谁,都没有必要为其隐瞒的。

    李永熏摇摇头,说道:“我爹只有一把绣春刀,怎么去攻打那些贼人的家呢,他们可都是加固的院墙,家里的家丁无数,还有准备好的滚水。”

    仔细一想,冷兵器时代攻打院子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啊,起码要比围墙里的人多,战斗力强,还要准备一些撞门的巨木,或者fān qiáng用的梯子。

    似乎没有记载崇祯最后时刻带了多少人出发离开紫禁城的人数,但是思考一下当时的情况,这位被抛弃的皇帝身边只怕是没有多少人的了,而且考虑到,人生中最后在身边陪着去死的,还是一个太监,想必这些人中还是有些太监的。

    “那不是要坏了。”

    李永熏说道:“我爹皇命在身,却是冲在了前面,让一个同伴扶着,就准备越过墙去,想办法开门了。”

    王建似乎想到了什么,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李永熏在说话。

    “没成想,他刚刚爬到墙上,里面的人却是将滚水泼了出来,正好洒在他身上,直接从墙上掉了下来。”

    王建冷冷道:“里面的人早有准备啊。”

    不过马上想到了什么,这种官僚往往富豪的很,也有许多从家乡找来的同乡家丁作为护院,但也不可能预料到皇帝亲自来叫门,叫门不成还命人攻打,却是可以拿出滚水。

    对了,当时正是李自成要进城的时刻,风声鹤唳,这些大官只怕不是防备皇帝,也不敢对抗李自成,这是害怕乱子一起,有混混趁乱打劫呢。

    不过混混没来,锦衣卫却来了,正好撞上。

    “我爹被烫的摔在地上,当时就只在地上叫疼,其他人也是全都散了,先帝见了,也是大哭了几声,就让身边的人想走的可以自己走了。”

    李永熏说道:“人都走,皇帝也带着几个太监走了,除了一个锦衣卫的叔叔看着我爹,他一个人带不动,只能把我爹带到一处破庙里,然后找了大夫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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